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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风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弦落

    当元栖那硕大的身躯跌在擂台上四周顿时一片寂静,鸦雀无声,所有人面面相觑不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元栖实力不弱,有中阶灵将修为,天赋甚好,但一合溃败如斯当真令人咋舌不已,且那人连半分实力业未现出!



    “你你使诈!御剑门弟子比斗怎能使用符箓这般外物!”元蟾终回过神来怒问道,赶忙与另三人上前察看。



    那一击已将元栖震地晕去。



    元蟾大惊,元栖这般便败了



    陈墨风笑了笑:“若师兄未将剑台比试尽述般,也无人说过不可使用符箓。闪舞www”



    元蟾张了张口竟言语不得,面色霎如死灰。



    的确,先前并未说明不能借用符箓、法宝等外物,只往日御剑门弟子间或是争斗或是切磋,所比独为御剑术,此亦为一种心照不宣,哪晓却遇见了入门方一日的陈墨风。



    元蟾众人无言以对,自己耍了小聪明将其骗来,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又跌入彀中。



    “好!算你狠!”元蟾面露恨色一步跨上:“那我便与师叔比上一场罢。”



    “车轮战”



    墨风冷冷一笑,元蟾面色一凝并未反驳,双指点向背后。



    “噌”的一声,随着龙吟一道银光直飞天际,顿时满目璀璨。



    陈墨风亦不言语,伸出五指诡异一笑。



    众人凝神看去尽皆讶愣,竟是四道符箓夹在五指之间。



    元蟾一见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这等上不得台面的招数于我御剑门也使将出来岂不丢了广元师叔祖颜面,丢我御剑门颜面!”



    陈墨风却针锋相对厉声道:“你说符箓无用那即是说本门符箓长老此位应当撤去了”



    “我我可没那么说你”元蟾登时面露猪肝色,欲行竭力辩驳。



    符箓长老之能其心尽知,倘此言传入耳中虽有师祖保全却免不了一顿责罚,心中又惊又恨。原以为既能完成师尊交待下的任务又可乘机与这位小师叔一个下马威,如今却处处受制!眼前之人尽透怪异,明明未觉有何厉害但竟胜得元栖,虽有投机取巧之嫌不过胜便是胜了。且此人言辞犀利,思维敏捷,往日自己自诩能言善道,今日在此人面前竟言辞拙劣,非为对手,当真是狡猾之辈。



    元蟾也算一个机敏人物,见言语上处处受限遂不再与其争辩,暗忖再行下去怕又会落入套中,稳定心神控着飞剑直落身旁飞舞不止。www



    陈墨风见了心中不由觉得好笑,看来先前自己对元栖所为已令其颇有忌惮,毫不犹豫道:“既然师侄承让那我便失礼了。”随后屈指一弹,一张符箓激射而出!



    但见金光闪闪,是一道金系符箓,一口金色大剑骤然现入众人眼前,直射元蟾!



    “你!!你怎不御剑!”元蟾气极,只道陈墨风瞧不起众人,有心喝骂可金剑来势汹汹不得不防。



    飞剑随其控制愈飞愈快,耳闻“叮叮当当”声不绝,金剑寸寸碎裂!



    下一刻突见元蟾神色紧张,长剑剑首朝上!



    眼见一方巨石从天而降,毫无征兆直压底下肥胖的元蟾!



    飞剑剑首陡然生出一朵偌大青色莲花,抵住如房屋般庞大的巨石,那石竟再落不下!



    “破!”伴着元蟾一声大喝,莲花中射出道道剑气,巨石瞬间碎裂,四散化开!



    “青莲剑!”观台上有人惊道。



    此术威力不凡,御剑门中层弟子修习者甚多,使将出来后宛似青莲盛开般悦目。一旦练到极致便有一十八瓣莲叶,元蟾此时莲叶已一十二瓣,看来略有小成。



    元蟾忍耐不住高声道:“作为御剑门弟子为何只用符箓而不施本门御剑术来决一高下!”



    陈墨风回道:“你这言语好没道理!我今日方入本门,御剑术是这一时三刻即能学会的本门法诀高深玄奥,你学了多久我又学了几时!既然你如此言语,看来本门剑术俱已学成,那何不将本门至高法术乾坤剑诀施来让我众人大开眼界!”



    元蟾怔怔,一时语塞。自己倒忘了此人今日早些方入本门,这




第十六章 玉珩和玉墟
    “没用的东西!”老道骂了一声,随后道:“都起来罢。”转过身去双目直视陈墨风。

    墨风行了个礼,老道业不言语,半晌后方道:“你便是广元师叔新收的弟子”

    陈墨风不卑不亢:“正是,初来乍到,不知这位师叔名号”

    “玉墟。你该唤我师兄而非师叔!”老道嗓音冷淡,双目依然直视似乎欲将陈墨风看透般。

    “原来是玉墟师兄,师弟有礼了。此处是剑台,剑台有剑台之规,自古本门无人敢毁,不知师兄此来是何用意”

    所有人闻言皆各呆愣,这新来的弟子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知玉墟平日不苟言笑,极为威严,一向说一不二,门内弟子所见无不惧怕,远远见了俱绕路而行,谁还敢这般顶撞!

    果不其然玉墟闻言立时变色,双目瞪如铜铃,浑身周围隐有气势散出。

    而一旁玉蟾等人尽皆愣神,玉蟾心中暗暗窃喜,其晓师尊之性最不喜旁人顶撞,看来这小子要倒霉了。

    玉墟怒视陈墨风,连身躯亦有些微颤。

    墨风亦是暗中戒备,已发现眼前这老道显然气极,只正竭力克制罢了,于其身上散发的气势来看实力有灵王之阶!心中打定主意,自己只有以灵根相抗方能抵得!

    半晌后却见老道猛然扭头往观席环顾,冷冷道:“你等小辈先行离开。”言语威严俨然不容拒绝。

    “呼啦”一下顷刻走了大半,不多时便不见一人。前来所观大多是三四代弟子,见了长辈发话怎敢不从。况且此人还是玉墟师叔。顿时剑台冷清而起,只七人在内。不过入口处却不时有弟子正探头探脑向内张望。

    见闲杂人等已尽数散去玉墟又凝望陈墨风,面色极为冷厉。

    “好!好!好!”一连从口中挤出三个好字,玉墟道:“广元师叔果真收了个好徒弟,先前言语我这做师兄的确是不能反驳。”

    陈墨风一笑:“好说好说。”

    玉墟哼了一声:“不过师兄今日业要多多感谢于你,多谢师弟一招未发便替我教训了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儿!只这般师兄我在众弟子前尽是颜面扫地。往后皆道我玉墟教出来的徒弟连一个新进弟子一招也接不下!”

    陈墨风明其意,当即道:“师兄勿虑,我只是凭些许取巧手段,并非真才实学,旁人自瞧眼中,断不会非议师兄的。”

    “如此我更脸面无光了!”玉墟怒喝道:“只用符箓便胜我弟子,教我往后如何立足同门之中!”

    陈墨风心知独有斗将一回了,遂道:“那师兄欲待怎样”

    “接我三掌!若你接得了我三掌我便再无计较!”玉墟斩钉截铁,浑身气势陡然升起,气浪往外翻腾。

    元蟾数人不由自主向后退去,气浪激地陈墨风身上道袍翻涌,衣袂“噼啪”直响,鬓角两缕长丝飘荡不已。

    眼见玉墟即欲出手,陈墨风体内筋络中灵气急速涌动,形势一触即发。

    正此时远处突兀传来朗声大笑,众人一惊,循声望去,突见一人不知何时已至擂台旁,墨风心中大惊,这人前来自己竟不知晓!

    玉墟并不觉得意外,仍气势毕露,口中冷冷道:“玉珩,你来作甚!此事与你无关!”

    墨风细细看去,来者是个中年道人,容貌方正,颌下无须,面目黝黑,最令人惊异的是其双眉极为粗浓!只道袍上隐有痕迹驳杂,并不似玉墟身上所着那般干净,连一丝皱褶尽无,反而破旧异常仿佛穿了许久未曾洗过,腰间却挂了个酒葫芦,正随其走动摇晃不止。

    中年道人玉珩边行边取下酒葫拔开盖子猛灌一口,直道“好酒好酒”,喝至酣处酒液不时洒落衣襟之上。

    原来这些痕迹为那酒渍。

    玉墟冷眼相观,道人步上擂台立在一旁,三人顿成三角之势。

    陈墨风鼻中只闻得浓重酒味袭来,玉墟业皱了下眉,似乎颇为厌恶。

    “拜见师叔。”元蟾数人赶忙上前施礼。

    中年道人玉珩随意挥了挥手:“免了,你等且退下罢。”

    元蟾张大了口,看了看玉墟师尊,见其并未反对遂与众人知趣而离,远远望着三人。

    又灌了口酒,紧接着玉珩谓陈墨风道:“小子,你唤我玉珩师兄便可。”

    陈墨风不明其底细,不过于此时而来应并非心存恶意,当下躬身施礼:“玉珩师兄,陈墨风有礼。”

    玉珩摆了摆手转向玉墟:“师弟,罢了吧,何必如此。”

    墨风心中讶然,玉珩所瞧比玉墟年轻甚多,玉墟已长须白发,而玉珩依旧中年男子模样,却为师兄!

    玉墟冷哼一声,道:“师兄你又何必来多管闲事,此人这般胜我徒弟往后教我在门中怎么见人师兄弟与那些晚辈往后又如何看我!”其声如钟,显然心中愤怒。

    玉珩蹙了蹙眉,道:“师弟你这性子怎生修道!我等修炼之人怎岂能计较这些!”

    “我如何修道不用你管!你我虽师兄弟相称,但所承师门非同,你也管不到我头上!”玉墟叫道,声音传出多远,而元蟾等人从未见过自己师尊这般愤怒,一时尽是呆了。

    玉珩不以为意,道:“我是无法管教你,可广元师叔那你如何担待要知这位是广元师叔亲收的徒弟,与我等业是师兄弟。”

    玉墟闻言气势不由一滞,似乎对广元子颇有些惧怕,犹豫了片刻却硬咬牙道:“日后我亲自向广元师叔请罪!要打要罚任凭发落!”

    “看来你是铁了心了”玉珩满饮一口,将酒壶随手挂起慵懒道。

    “不错!”玉墟并不退却,面色铁青。

    “那好。”玉珩嗓音骤然变冷,紧接着一步跨至二人



第十七章 浑水
    陈墨风心中一惊,暗道师尊怎知,遂施了一礼恭敬道:“弟子此行确是碰见了些事”当下将自己先前所遇大致述与广元子。

    广元子又落下一子,道:“果然不出所料,为师已知云逸会此般。其心存异,又与为师有隙,当然不会放过你。”

    墨风心中依旧疑惑。

    “啪”地落下一枚黑子,白子顿时死了一大片。

    陈墨风道:“师尊,为何少谷师叔会派玉珩师兄前来相助,弟子总觉甚为古怪。”

    广元子捻子道:“少谷唉掌门寿元将至的消息传出后门内明争暗斗之事愈发多了。”

    陈墨风心中一惊,掌门寿元将至掌门太清真人精神矍铄,未见有何异端,如何竟寿元将至!这等隐秘怕连门内弟子也是不晓,独有长老方知,倘是传扬而出又要引起事端来。

    见陈墨风面色惊异广元子淡淡道:“你听过便算,为师知你秉性并不会说出,故而透露于你,往后你当好应付些许。”

    墨风答应,沉思片刻道:“这么看来本门要不太平了。依少谷长老所为应是要与师尊交好罢。”

    广元子点头:“不错,众长老知晓为师淡泊,并无意争夺掌门之位,而无尘长老也不会。青霞又是女流,御剑门从无女子做掌门的先例。其余人等资历不够,便只有云逸与少谷了。”

    “师尊身为执剑长老,谁若得到支持那掌门之位几已坐定。云逸已与师尊决裂自不再顾忌,而少谷师叔以此来示好师尊,看来其中浑水师尊绝脱离不得。”陈墨风苦笑道。

    “修道之人切忌锋芒毕露,亦忌畏缩不前,平衡之道方是为上。今日出手用了几成实力”边言边“啪”地一下又落一枚白子。

    墨风一看,落处原先尽成必死之势的白棋顿活一片。

    “今日一成之力未用。”陈墨风如实答道。

    “嗯”广元子微微变色,原先待落的黑子滞在空中,转过头来。

    “将当时情形细细说来。”

    “是,师尊。”陈墨风遂将自己如何只以符箓即胜得二人之事详细叙与广元子。

    广元子闻后略微讶道:“如此这般你连一丝法力业未用过”

    “禀师尊,一点未用。”

    “年轻人懂得藏拙,也好,往后御剑一门不定要靠你了。你随我来,为师今日教你御剑飞行之法。”广元子道,遂放下手中棋子径往外而去。

    陈墨风心中登时大喜,最后再瞧了一眼那未完的棋局后便紧紧跟随。

    桌上棋盘黑白胶着,胜负依旧未分。

    夜半。

    御剑门一座楼阁内。

    一个精瘦道人正闭目盘膝在丝绒蒲团上,下首立有一个脸色肃穆的年老道人,观二人面容赫然是云逸长老与玉墟!

    玉墟道:“师尊,今日之事便是此般,弟子未将师尊交待之事办妥,请师尊责罚。”

    云逸仍闭目未睁:“那年轻人怕不简单,否则广元不会突兀收其为徒。将元蟾唤来,为师有话问他。”

    “是,师尊。”玉墟躬身而退,不多久带着一个矮胖的小道士,正是元蟾。

    元蟾见了坐在蒲团上的精瘦老道神色甚为惊慌,赶忙跪下口称师祖。

    “元蟾,你将今日情形细细禀上。”玉墟威严道。

    元蟾大气不敢出,稳下心神即将当时情形尽述,待其颤着声言毕,云逸原本紧闭的双目猛然睁开,精光直射!

    元蟾顿时抖如筛糠,战战兢兢汗流浃背,低头不敢直视。

    “好了,你下去罢。”良久云逸长老开口道。

    元蟾如获大赦,行礼后赶忙退出。

    待元蟾走后玉墟问道:“师尊,怎么”

    云逸长老摇了摇头,沉吟道:“独凭符箓能胜元蟾、元栖,看来此人实战之力要高出二人甚多,而如何也不施出自己所擅功法,想来不欲让你我知晓其本身实力。若非广元授意此人心思当极为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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