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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殊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云逐月

    “什么,你要跟我和离”香朵儿一脸惊诧的问道,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与方修明成亲十年,少年夫妻多年情义,他竟是说和离就要和离。

    “你十年无子,这么多年来母亲对你也是颇有微词……”方修明一连说了一长串香朵儿的不是,句句都是指责于她的。

    香朵儿怔愣的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些,所以便要与我和离,我既是这么多过错,那为何不休妻”她心下木然,这么多年来,最初的日子过得也是极为和美,可过到最后,他们竟还会分道扬镳……既便是纳妾,她都忍了。

    “休妻总归不好,你虽有诸多不是,但我却不能不念咱们这么些年的情份。”

    “呵,你若还顾念咱们之间的情份,就不会如此无情,你说我无子,我不是已经为你纳妾了吗,往日也没见你有何别的想法,今日却是突然提出和离,我看此事必是另有隐情吧”香朵儿目光紧盯着方修明,质问道。

    即便他们夫妻生了嫌隙,但也还不到和离一说,由不得她不奇怪的。

    方修明倒底还没练到家,被香朵儿一问,心里便有些犯虚,眼神都不敢与之对视,只一力狡辩道:“没有别的隐情,咱们虽是多年夫妻,可早已不比当年情浓,再则你对母亲多有不敬,母亲教养我长大多有不易,我总不能不孝顺,说来说去,也只怪你。”

    “这么说来,你是早存了要和离的打算了吧,可没中探花之前,你也没露这个意思啊,如今才中了探话,就迫不及待的要和离,方修明你这是才富贵,便要抛弃糟糠之妻!”香朵儿冷笑着说道。

    她不见得对对方还有多少情义在,但这一说和离便要和离,让她也有些接受不了,再说了,休妻对女人的名声不好,但和离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如今这年纪,往后余生该如何过心里已是一团乱麻,即便是再怎么气恼,她也没想过和离一事,毕竟还有两个孩子,她即便不念夫妻情份,也会顾念孩子的,也从不曾想过和离一事。

    而这事儿也是来得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但方修明的行为也十分可疑。

    她不相信方修明早存和离的打算,至纳妾之后,她就不待见他,日常见面也都不曾有好脸色,而方修明也似有愧色,见到她时也总是一脸心虚模样,但如今却是无论如何,一口咬定要和离。

    方修明的脸色有些难看,抛弃糟糠之妻,这对于他来说,确实有损名声,尤其是才富贵起来,便弄出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当真非是好事,可不如此,也不成啊!

    “我与你过了十年,日子早已厌倦,无论如何今儿一定要和离。”方修明冷声说道,也不再去看香朵儿一眼。

    “你……”香朵儿已是面如土色,略思索了片刻,便开口道:“你我夫妻多年,当真不念旧情么”

    “我与你早已没了往日情份,多说无益。”

    “既然如此,那你就实话与我说,为何要和离,别再拿那套说辞来糊弄我,当真以为我是个糊涂的吗”香朵儿誓要问个明白。

    “那有什么原由,不过是厌烦你罢了。”

    “呵,既然你不肯明言,那我也不同意和离。”香朵儿随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脸色的神色难看得很,却势必要与他纠缠倒底的模样。

    方修明顿时有些无处着手之感,威胁道:“你若不肯和离,那我可就要休妻了,你可知你家姐妹七人,若有被休弃的姐妹,你让她们怎么在婆家立足,我知你最重姐妹情,何必因此连累她们”

    这话当真是击在香朵儿心坎上,让她神色更难看了,只是转瞬,她便开口道:“被休弃与和离,又有多少差别,难道和离姐妹们就抬得起头来了吗,你既是狠心要休妻,那何不直接写了休书来,又何须纠缠。”她是看准了方修明不敢写休书,原因无它,只因香枝儿是国公府的少奶奶,他不敢做得太过。

    说到国公府,原本也是一等一的门第,可惜近年颇受打压,地位是大大不如朝中文官,但国公爷倒底手握军权,却也没人敢有实质性的动作,总归明面上颇有些人瞧不上国公府,但实质上却也没人敢怎么着,国公府倒成了个特殊的存在。

    方修明敢如此行事,自也是瞧不上国公府了,当然也是因为国公府是武将世家,对于文臣这边的事务,也插不上手,所以他才敢如此行事,也是不惧国公府的势力,毕竟国公府手再长,也不能决定文官的去留,再则香枝儿也只是国公府的少奶奶罢了,又不是国公爷,即便是国公爷都不能怎么着,她一个后宅女眷,又能如何。

    然而他也不是完全不惧,倒底国公府是个特殊的存在,既便是得罪人,也是不敢得罪得太狠,能有收缓和,他也不敢把事儿做得太绝,然而他却并不明白,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妻,他这么做了,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方修明没想到她竟是不惧威胁,是了,陶家几个姐妹,因着王氏的教导,个个都出彩得很,除去精明能干,也有着别样的坚韧,想想王氏,连生七个女儿,没有儿子,在村人流言蜚语中,仍是活得有滋有味,并不惧闲言碎语,家里几个姑娘也都得自于她的教导。这样的品质,以往他也是欣赏的,但这会儿却是让他着恼。

    “你以为我当真不敢休妻”方修明有些不耐烦与她纠缠,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我已经说过了,对我来说和离与休妻,并无差别,总归都是你要抛弃于我,你都这么绝情了,何不给个痛快,老实的告诉我,倒底是为了什么”香朵儿质问道,定要问个明白。

    “我都说了,没有别的原因。”方修明一脸烦燥的回道,越发觉得香朵儿不识大体,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既是如此,那我说什么也不和离,除非你与我交代清楚,否则……”香朵儿冷声说道,已是打定主意跟他耗上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怎么也要让她弄个明白不是,稀哩糊涂的收拾包袱走人,可不是她的性情。

    这会儿她也是一改往日贤妻良母的姿态,露出她强势的一面来。

    “否则怎样,难道你当真要逼得我不留情面不成,那你可想清楚了,休妻,所有的过错便都在于你。”方修明再次逼近道。

    “是非对错自有论断,非是一人一言而定论,你饱读诗书,自是比我更明辩是非。”香朵儿反驳道。

    显见两人是谈不到一块儿去了。




第九百五十六章 求助
    第九百五十六章求助

    “瞧瞧两个孩子,小脸儿都白了,手也这么凉,快带下去加件衣裳,再熬碗姜汤去去寒……”香枝儿一跌声吩咐着,叮着丫头将两个孩子带了下去,两个孩子想是受了些惊吓,这会儿还没回过来神,倒也没闹腾,由着丫头带着她们下去。

    她这才转头看向坐在那里愣愣出神的香朵儿,不由轻轻一叹,方修明居然要和离,她也没料到,纳妾都已经纳了,如今却还要和离,十年的夫妻情份,就这么烟消云散,她心下也是颇为气愤之余,也是万分感概。

    “你如今是做何打算”她得先弄明白香朵儿的意思。

    香朵儿面若死灰:“我还能有什么打算,事情到这地步,也由不得我。”与方修明过了十年,她也是身心俱疲,心里倒也没什么舍不得的,可倒底觉得不甘。

    瞧着她这情形,香枝儿一时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显现和离是已成定局,她倒是可以以权势去压压人,即便不能把对方如何,至少也能造成心理上的压力,可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强行绑在一起的夫妻,以后的日子也将会难以调和,毕竟这么一闹,也是彼此心生嫌隙。

    “若是和离……你有什么想法”香枝儿瞧着她这脸色,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她这二姐没出嫁前,那也是个要强的性子,成亲过日子,经历了磨难,如今倒是沉默了许多。

    “什么想法”

    “对啊,想必你心里是不愿意和离的,却也未必是不舍得方家,怕是舍不得两个孩子吧!”香枝儿声音轻缓的说道,做父亲的还能狠得下心,但做母亲的,什么时候都不会舍得抛下孩子的,她也快做母亲了,也是感同身受。

    提起孩子,香朵儿眼中果然多了些神采,喃喃道:“我若就此离去,两个孩子在方家,必然会不受待见,那母子俩个均是重男轻女……”说到这个,她心里也是一阵揪心不已,两个孩子可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如何会舍得。

    她也是心下各种纠结才来的国公府,当然,也是因她无处可去。

    香枝儿闻言,不由长叹一声,父母闹和离,孩子也是遭罪,如今她们年岁还小,可能还不太明白什么,但家里那个气氛,想必也是能感受到的,要不然两孩子的脸色,也不会这么不好看。

    “不若与方家商议,两个孩子就跟着你吧!”香枝儿开口道,虽然这世间没有这样的规矩,孩子姓方,那便该是方家人,但香枝儿的想法,与这时代的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即便是香朵儿,听到这话,也不由惊愕的抬头看她,心思也是一动,但随即神色便又黯然了下来:“方家不会同意的,即便是他们不待见的女孩儿,但那也是方家的孩子,如何肯让我带走的。”

    若是能带走孩子,她一准儿就应了方修明和离之事,又何须如此纠结,方修明有此心,她也未见得会有所留恋。

    想着香枝儿向来不是个无的放失之人,这会儿会有此一说,不由也生出两分期盼的问道:“莫不是,你有办法”

    说起香枝儿,姐妹几个中,就数她最为机灵,从小到大,似就没有什么她办不成的事,总之香枝儿是极聪明的,再则还有周承泽呢,他如今还是国公府的二公子呢,不说是她的妹婿,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义呢。

    “他不肯休妻,显见是有所顾及,但和离却是要你的首肯,你若不答应,定然就和离不成,咱们可以以此与他讲条件,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要弄清他何以突然提出和离之事,近日他可有什么异样”香枝儿觉得,莫不是外面有了人,但这事说起来,也是让香朵儿难堪。

    “近日备考,多数时候都是在家中,并无什么异样,要说出门,倒也出过几趟,都是去的杜学士府中,说起来,还是杜学士府里先来人与他接触的,后来慢慢来往得多了……”香朵儿缓缓说,不时的摇了摇头,这其中也看不出什么不妥来。

    “杜学士府”香枝儿皱眉,与杜家有来往,也果然能让他底气足些,而杜学士此人,年岁也不过四十出头,便做到这个位置,也是个极为钻营的人物,且这个年纪,前途还十分远大。

    “嗯,杜学士府,据说杜学士十分欣赏他的才学,方修明去过好几回,每次回来,都是一脸兴奋的神情,显见与之相谈甚欢,还有殿试之时,似乎也是杜学士帮着说了几句,所以皇上才点了他为探花郎……”香朵儿回想着说道。

    提起这个探花郎,要说以前也是期盼良久,但如今却只觉得讽刺,若能料到有今日,她还是希望方修明仍是乡间的那个读书郎,一辈子也不盼着他出息的。

    “这杜学士倒还真是不负他爱钻营之名,竟是随便一个书生他也能折节下交,能有今日今时的地位,果然不容小觑!”香枝儿感叹一声,想来每个人能有所成就,也绝非偶然。

    “莫不是你觉得和离之事,与杜学士府有关”香朵儿皱眉思索道。

    “杜学士花了这么多心思,而方修明也不负他所望,被点为探花郎,想必这彼此间的关系,拉拢得更亲近才好呢。”香枝儿分析道。

    香朵儿也非是笨人,一听便明白了几分:“所以,便想结下姻亲,我便成了阻碍”想到此,心中也顿生恼怒,若非如此,她也想不出方修明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和离,他们夫妻感情虽是淡薄了些,却也没闹到要和离的地步,还是在这节骨眼上,对方修明的名声也未见得好不是,之所以会如此,也是顾不上了吧,迫不及待的想要巴结上杜家。

    香枝儿微微点了点头,随即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如何还需要证实,我这就派人出去打听,杜学士府那也是家大业大,府里下仆无数,这些也非是多机密之事,想必也能听到些风声的。”

    “此事便有劳你了。”香朵儿一脸疲惫的说道,今儿要不是香枝儿帮着分析,她还当真不知道,方修明竟还是这样的人,心下也是觉得一阵可怕,同床共枕了十年的枕边人,她竟是连对方心中所想都不知。

    而方修明,她也不是不失望的,竟是为了权势,什么都不顾了。

    “你我姐妹,何须说什么客套之语!”香枝儿摇了摇头,看她脸色不好,便道:“你不若好生休息,养足了精神,咱们与方家还有得磨。”毕竟将孩子归女方教养,也无此等先例,方修明如今又是探花郎的身份,估计也是丢不起这个脸。

    如此下来,也有得磨了。

    香朵儿也是想明白了这一点,倒是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便随着丫头下去了,再则她也不放心两个孩子,先前心里烦闷,这会儿却是因香枝儿几句话,让她看到了希望。

    待人下去,香枝儿便让人去唤了阎宽来,将此事交代于他:“杜学士府那边,仔细打探一番,他与咱们国公府向来不和,这事儿你也多留心一下,再则听说最近也极得皇帝的看中,几句话便能左右其心思,可见这人心思之灵巧……”

    她这里叮嘱了一番,阎宽自是无多话,双手抱拳便领命而去。

    待人远去,香枝儿这才坐下来,一连声叹气,这世上并非人人都是陶六平,虽说他性子太软了些,倒底也还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第九百五十七章 召见
    第九百五十七章召见

    香枝儿静待阎宽的消息,不想她这里却是先得了另一个消息,杨贵妃召小秦氏入宫,听得香枝儿一阵皱眉,杨贵妃如今打的什么主意,她是看得明白,分明是想拉国公府下水,助三皇子一臂之力。

    但夺嫡之争,却并不是那么好参和的,世事变幻无常,谁又说得准谁是最后的赢家,除了太子外,下面还有几个小皇子,这些事儿可是说不准的,再说了国公府如今本就有些敏感,皇帝的态度也是十分明白,想要收回军权。

    总之皇帝不待见国公府,而国公府若有什么异动,定然会被定下大不敬的罪名,若皇帝以大义来压人,也是让人颇为头疼,观国公爷行事,也是极为方正,想必也是颇在乎清正名声。

    “咱们夫人有些糊涂,但杨贵妃却是个明白人呢。”香枝儿摇了摇头道,也难怪小秦氏这个国公夫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可一众重臣女眷,却并不怎么与她来往,估计也是不屑与之为伍。

    “夫人这样,只连累三公子倒也罢了,可却是会牵连到咱们整个国公府。”红梅撇嘴说道。

    “可不就是如此。”若是别的事,香枝儿也懒得理会了,但这事却不能置之不理,随即便道:“你去把朝南唤过来。”

    她如今是管家人,府中诸人若有何不妥,却又是她无力管教之辈,那便交由国公爷好了,不过她觉得国公爷也确实够操心的,外面的一摊子大事,都要他定夺拿主意,如今连府里这些,也都要禀到他跟前,要不怎么说娶个贤内助的重要呢。

    很快朝南便过来了,先前一事之后,他仍是回到流云居当差,香枝儿不出门,他便也不入内院,这会儿唤他过来,倒也来得极快。

    “少奶奶有何吩咐”

    香枝儿上下打量他一眼,问道:“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吗”上次以寡敌众,各自身上也都大大小小的带了伤,这朝南那会儿也算是个主力,身上也受了好几处刀伤。

    朝南听闻,脸上神色一暖,回道:“多谢少奶奶关心,用过少奶奶给的伤药,奴才身上的伤,已是好了大半。”他这种习武之人,日常也是经常受伤的,用过伤药无数,而对于香枝儿给的伤药,对其药效也当真颇有些惊奇,若非顾及身份,他都想问问,这伤药是何处购得。

    “伤好了就好,你还年轻,可别落下什么病根。”香枝儿含笑说了一句,随即便又道:“唤你过来,是因为夫人要入宫之事,还需你去禀报国公爷一声,若是平常时候,这些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倒也不必打扰国公爷,只是近日朝中颇有些不平静,所以……”

    “是,奴才这就去禀明国公爷。”朝南也不多说什么,他被遣来流云居,自是听主子吩咐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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