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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殊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云逐月

    旁边掌柜听到这话,简直想吐血,遇上一个掰扯不清的书生,还来一个不讲理的小姐,这两人还真能说到一块儿去,张口闭口他掉钱眼里去了,想他开门做生意,那也是诚信为本,何曾有过什么不轨之举,怎么到了这两人嘴里,他就成无良奸商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位小姐,我虽只是个生意人,可也是童叟未欺,对于小姐之言,可不敢苟同的。”掌柜不服气的辩驳了一句。

    “我难道还说错你了,方公子多斯文知礼的一个人,偏在你这儿受了欺侮,可见你这老儿做事不地道,寻常人怕你,可我杜家可不怕你。”杜九小姐一副娇蛮模样。

    掌柜有心想为自己辩驳几句的,可一瞧她这样子,这样的有恃无恐,底气十足的样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又听那公子唤什么小姐,一时便也想京中姓杜的人家理了一遍,随即便有些心里发虚,姓杜的莫不是杜学士府心下顿时便抖了两抖。

    都说民不与官斗,这会儿他即便是没有错处,也只能自认了,好歹不要与官家扯上什么是非,他小小一个铺子,可经不住人家折腾的,随即便不再多说什么,摆出一副老实模样,这杜九小姐说什么,他便应什么吧,总之顺人家的意,这事也就过去了不是。

    “小姐你说得都对,是小老儿错了。”掌柜连忙赔礼道歉,到如今这份上,就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了,总归他就算没错,那也得认错,态度放低了,人家抬抬手也就过去了不是。

    杜九小姐也没料到,这人这么快就认错了,也是深感意外,想了想,便道:“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下次就不要再犯,尤其是读书人,你如今瞧着他声名不显,便小瞧了他去,殊不知改日金榜题名……”

    掌柜心里一个劲的叫屈,他何曾小瞧过人,来他铺子里的读书人,他向来敬重得很,要不是这位太过……他也不至于跟人纠缠不是,还恰恰好就被这位杜九小姐给撞见,也只能怪他今儿时运不济。

    “杜九小姐你说得是,是小老儿的错,小老儿有眼无珠,错将珍珠当鱼目,这位方公子才学过人,他日必是状元之才!”掌柜连声说着好话,捧着这两位,指望着以揭过今儿这事,就算亏点银子,过后不要再计较,他也都能认了。

    “状元之才……”杜九小姐听到这一句,不由怔怔的看向方修明出神,这当真是状元之才她突然便想得更多了些,这方修明定然是有才的,若没有才,父亲又怎么将他叫去家中,还在书房中接见,甚至听下人讲,父亲对此人颇为称赞呢。

    堂堂杜学士,竟会称赞一个仕子,可见其才学过人之处,不然,怎么就没夸赞旁人,可见其非同一般,再观方修明这长相气度,她突然就想起先前听过的说书,那方颜玉俊朗非凡,才学过人,虽是出身贫寒,却也不失为一佳公子,最重要的,那人高中状元,前途无量。

    而眼前的方修明,同样也信方,模样也极出众,气度也不差,才学也了得,会不会中状元,这个嘛也不是没有机会,这么一想,她心不由怦怦跳了起来,顿时便将方修明,与那话本子中的方颜玉对号入坐起来,而她……可不就是那慧眼如矩的相国小姐吗,相国小姐,学士府小姐,相差无几不是

    “小姐言重了,这状元之才,可担当不起!”方修明连忙拱手表态。

    “现在是担当不起,但不久之后,可就说不准了。”杜九小姐喃喃说道,今科春闱在即,是不是状元之才,很快便会有定论。

    “这个……这个!”方修明有些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虽自认也是有几分才学之人,但高中状元,他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三年一次的春闱,举国上下的才子会汇聚一堂,谁敢称自己能中状元

    但被人这么一说,心里也是很高兴的,尤其对方还是身份高贵的学士府小姐,显见是极仰慕他的才学,在他得杜学士称赞之后,他也不免有几分飘飘然起来,近日时常出入学士府中,眼界也越发放开了些,对于权贵名流,也颇为向往。

    “方公子的才学自是不必说,不过缺的只是机遇罢了,此番春闱正是大展伸手的时候,小女子就静候公子的佳音了。”那杜九小姐说着此话,眉梢眼角带出丝丝情意,软绵绵的看向方修明。

    方修明才一触及那眼神,眉心一跳,心中便是一动。




第九百四十三章 询问
    第九百四十三章询问

    “少奶奶,国公爷回来了。”红梅小声在香枝儿耳边轻语了几句,虽然是在流云居内,可是打控国公爷的行踪,还是颇为忌讳的。

    “一去这么多日,今儿倒是回来了。”香枝儿挑了挑眉,问道:“可与往日有何不同之处”一去营中便是好几日,也不知所谓何事,她虽然有些人手可以打探消息,可是手还没那么长,连营中之事都能探听出来的。

    “这倒没有,不过硬要说什么不同之处的话,估计是行色匆匆,似有些匆忙,余的倒是与往日无异。”红梅回想了一下回道。

    “若是回来的匆忙的话,想必是为了我遇刺之事回来的,毕竟事关国公府的颜面,总不能等闲视之,对了,杨队长可有派人来传话”香枝儿突然反应过来般的问道。

    红梅摇了摇头:“至那日之后,便没再见过杨队长,也不曾派人过来传话,可是少奶奶有什么话要问,可要奴婢这就去请人过来”

    香枝儿却是扯了扯嘴角:“特意去请就不必了,这杨队长倒是还留了一手呢。”当日行刺的黑衣蒙面人却是有留下活口的,凭杨岭的本事,定是能审问出些什么来,然而竟是对她绝口不提,也不知是防着她,也或是觉得她女流之辈,不应该知晓这些事儿吧,总之这人压根没想将审问出来的结果知会与她。

    不告诉她,那么定然是要告诉国公爷的,她这会儿不由深思了起来,国公爷得知真相后,会如何反应,一方是皇家最为得宠的公主,一方是不得宠的儿媳,他似乎还会一如既往的护短呢

    可惜的是国公爷的书房,轻易不让人进入,有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出来,还当真是让人遗憾。

    “杨队长他……莫不是防着少奶奶”红梅话说着,顿觉不满,自家少奶奶可是管着家的,在府中的地位那便是举足轻重,即便是外间的事务,也都会知会少奶奶一声,而这个杨岭,这么大的事,却还刻意瞒着少奶奶呢,可见是不将自家少奶奶放在眼中,顿时生出不满来。

    “估计也是在表明他的态度吧,会拼死护着我,那是因为我是国公府的人,而他忠于的始终只是国公爷,所以审问出来的结果,了便只会告之国公爷了,且此次的事儿闹得有些大,对方还是五公主,也是干系重大,轻易不好走漏消息,不然传得满城风雨,国公爷不管有何决断,都不免会束手束脚了,说起来,这杨岭倒也是个极为忠诚之人,只是他忠诚的对象,只有国公爷罢了。”香枝儿轻叹了一声,周承泽跟他还有几分交情,而自己对他也是另眼相看,但这人都不为所动,心里眼里仍是只有国公爷。

    不过国公爷这样的东主,也确实值得让人托付所有,认真说起来,国公爷在公务上头,也确实很有一套,但亲情上头,不免让人有些遗憾了,对待子女亲缘这上头,也是当真不可取,实在薄情了些。

    “那人也就是个死脑筋吧,居然看不明白二公子与少奶奶是多好的人……”红梅嘀咕了一声。

    “再好的人,那也没有国公爷的权势,他选择跟随国公爷是没错的。”香枝儿说了一句,随即便对红梅道:“国公爷那边,就不要再让人去打探什么了,若是让人察觉到,咱们这里也有些不好交代。”

    “是,奴婢明白。”红梅点头应道。

    “再有,国公爷既然回来了,遇刺当日的事情,想必会传唤咱们过去问话,到时候你们小心应对,有什么说什么,旁的多余的话,就不要提了。”

    五公主与她之间的恩怨,她并不想让护国公知道,毕竟他对周承泽似有些偏见,而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指不定他还以为是周承泽在外招蜂引蝶呢,虽然瞧着也确实像是那么回事,但她却也不想让他对周承泽有不好的印象,说来周承泽也很冤不是,都明言拒绝了,可人家却当听不懂……

    然而她却是更冤的一个,什么也没干,人家就对她下杀手,这可不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嘛,要怪也只能怪五公主太过霸道了些,看人的眼光倒是极好,可惜有些东西,注定不会属于她。

    “那些事情当真不让国公爷知晓吗,他若知晓的话,有些时候说不定还能帮咱们挡一挡”红梅目露诧异的说道,毕竟这事儿不小,不定那五公主什么时候又要动手呢,若有国公爷在前面挡一挡,自家少奶奶这里也轻松一些不是。

    “以五公主的性情,有那样的心思,怕是谁也挡不住的,即便是国公爷。”香枝儿冷冷的说道,三番两次的下手,这五公主想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么这事儿还没完,她不由继续说道:“再说了,国公爷是忙于国家大事的,这些小事儿,也不好让他操心,咱们自己对应对,就自己解决了吧。”

    五公主虽然身份高贵,可她也不是好惹的,又怎么可能让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总会给她吃些教训,也便让她知晓,她虽然是公主之尊,也有奈何不了的人,得不到的东西。

    “少奶奶说得是,奴婢明白了。”红梅点头应道,心里虽然也不是很明白香枝儿所想,不过却是明白她不想让国公爷出手,甚至都不让他知晓这其中的隐情,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也确实不好闹得人尽皆知的。

    果然不出香枝儿所料,没过多久,护国公便遣人来请。

    香枝儿略收拾了一下,便随着小厮一路到了书房,她是第一次来外书房,这书房可是府中重地,平时无事,闲杂人等靠近都不能靠近,更别提进到书房内里了,一时好奇,她不由四下打量了一下。

    要说起来,这书房表面上看,也只是普通的书房罢了,书架上摆了不少书籍,这么多书籍中,也不知能得国公爷垂青的能有几本,以国公爷忙碌的程度,想来大多数书籍,都被放在这里蒙尘了吧。

    毕竟据她所知,国公爷并不是个多爱读书的人,更多的时间,他宁愿跟人在练武场上打发时间。

    燕禇自她进到书房后,便一直打量着她的神色,瞧着她一脸坦然自若的进来,并不见丝毫慌张之态,甚至还颇有闲情的打量起书架上的书籍,一时也是颇感诧异。

    据他所知,多数妇人胆小如鼠,即便在家中盛气凌人,但遇上这样的意外,也必然会受到惊吓,要么直接吓晕了,要么就是吓病了,即便是胆大些的,也会受惊不小,惨白着一张脸,等着人去安慰,但这些事儿到香枝儿这里,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他料想中脸色苍白,甚至动了胎气的情形,完全不存在。

    “你喜欢看书吗,回去的时候,可以带上几本。”燕禇扫了一眼,见她神色还不错,也就没再多看。

    香枝儿愣了一下,随即便笑着福身道谢:“那就多谢国公爷了。”

    “你有孕在身,不必讲那些虚礼,过来坐吧。”他随手指了张椅子。

    香枝儿也不客气,顺势便寻了张椅子坐下,她深知这种时候跟人讲客气,难受的是她自己,毕竟大着肚子,本就费劲儿,还要硬撑着站着说话,可不就苦了自个嘛。

    “遇刺这样的事儿,至我做国公之后,就不曾发生过,尤其是发生在女眷身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护国公半点不讲客套,很是直来直往的问道。

    香枝儿听得不由一阵皱眉,听着这意思,莫不是还怪到她身上来了,她多冤啊!

    “儿媳出身小门小户,往日也不曾与人结过仇怨,甚至从小长到大这么十多年来,也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说起当时那场面,也确实极为吓人,若非有杨队长拼命护着,估计我这会儿……”香枝儿适时做出一脸后怕的神情来,脸色也瞬间白了白。

    燕禇听着看着,却是一阵无语,这话他听明白了,人家从小到大十多年来,平平安安什么事儿没有,但进了国公府后,却遇上行刺这样的事,让她受惊非常,说来说去都是国公府的过错,让她受这一番惊。

    “这么说你是不知了”燕禇面无表情的说道。

    若是一般人面对他这样的神情,估计会心惊胆颤,即便是心中没鬼,在他面前也都会有些直不起腰来,毕竟上过战场杀人无数的人,那一身的威严气势,十分能震慑人心。

    然而香枝儿却是并无丝毫惧色,脸上的神情都没有多少变化,如同对面坐着的只是个普通人,正与她在闲话家常一般,并不畏惧对方的身份。

    “儿媳确实不知,说起来当日似还有活口,也不知杨队长审问得怎么样了,可有什么结果,这样光天化日就敢恃强行凶之徒,就该交给官府严惩不殆。”香枝儿说得很是正气凌然。

    怎么这又扯到官府上面去了,他国公府里的事,有什么还能解决不了的吗,何至于扯到官府去,真要闹到官府,那就没什么秘密可言,对于国公府也好,对于旁人也罢,总归都不是什么体面之事,且他这人,向来是有什么事都会自行解决了,少有走官府那一条道的。

    “这么说你确实不知那些凶徒是为何而来”燕禇皱眉问道。

    “确实不知。”这次香枝儿却是老老实实的答了。

    “正月十五那日,你有入宫领宴,可曾有发生过什么事,或是言语不当,得罪了宫中贵人”燕禇问着这话间,眼神也紧紧看向香枝儿。

    香枝儿却是摇头:“那日确实进宫领宴,不过儿媳身份低微,只坐了末席,与宫中贵人并无交际,也就谈不上得罪一说了。”

    燕禇听着,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他国公府的少奶奶,进宫领宴,竟然只能做个末席,即便是周承泽的官职低微,但国公府这样的身份,那也不应该受这样的慢待,听闻此事,让他颇有些不虞。

    “先前怎么没听你说起此事”

    “也没有人问啊,此事说来也并不多光彩,倒也不好总挂在嘴边,不过当时夫人与三少奶奶却是也一并进宫的……”多余的话她也没多说。

    后宅之事他也并非是一无所知,小秦氏十分不待见前面的两个嫡子,他也不是头一天知道,彼此关系不睦,倒也不算是新鲜事,进到宫中彼此不理会,那才是正常的,真要突然热情起来,指定觉得对方在包藏祸心,不过府里这些事,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十多年累积下来,也是不可调和,他也只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你可曾与五公主说过话”燕禇再次问道。

    香枝儿却是摇头:“五公主乃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公主,高高在上,儿媳却是没有资格上前与公主交谈的,并不曾。”

    燕禇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审出来的结果,那些人是受五公主指使,但五公主所谓何事,如此大动干戈,却是不得而知,往日无怨,近日无愁的,怎么就闹这么大阵仗,对方有备而来,国公府的护卫匆忙应对之间,也是损失不小,此次也亏得有个杨岭在,要不然……

    他神色不由再次打量起香枝儿来,眼神不经意的扫过秃起的腹部,难不成真是为了国公府的子嗣,恨他恨到不希望下一代降生

    又直觉得不太可能,但皇帝等人的脑子,也非是一般人能看明白了,这种事儿吧,还真是不太好说,毕竟有些人的想法,总是那么的清奇,会使出这样的招数,也未可而知。

    再则让他疑惑的是,五公主虽然十分得宠,可她也只是有着公主的头衔而已,娇娇女儿家养于闺中,又岂会培养出这么一批人手来,显见这并非是她的人,也兴许五公主也只是一个幌子,背后之人实则另有其人!

    他这么一想,答案已是不言而喻,能指使五公主的,又能有几人,不外乎皇家那几个罢了,皇帝看他不顺眼,也非是一天两天,对他只怕是早就下了杀心,只是他军权在手,要杀他也非易事,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朝府中女眷动手,而香枝儿又正巧怀着孩子,杀了她也等同于断了下一代……

    香枝儿这里他什么也没问出来,但却也不妨尽可往那方面去猜测,而皇帝对他,也是真的没什么耐心了。

    “那……宫中旁的贵人,你可与她们说过话”燕禇有些不死心,再次问道。

    而香枝儿仍是摇头:“并不曾。”

    答案几乎是在意料之中,对于香枝儿他没接触过几次,但府中之人自会向他回禀,对于她的性情,还是有所了解的,行事沉稳有度,又岂会平白无故就得罪人的,更何况还是宫中的贵人,所以此事,并非是出自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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