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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永恒之火

    可是,方运绕过官僚系统,直接沟通圣院各殿,引来强龙,怒压地头蛇!

    这些官吏可以不配合方运,但绝对不能不配合圣院各殿。

    圣院每一殿都是一个庞大的利益团体,别说左相,哪怕宗圣世家都不敢得罪,毕竟宗圣寿命有限,但圣院各殿却与人族同寿。

    方运对律法机关和农业畜牧的革新。实际就是给各殿各相关世家送大礼,而且礼物与圣道相关,太过丰厚。谁不要,马上会被抢光,必须要得到。既然拿到大礼,那就必须出面帮方运。

    各殿在宁安县立下试点,以圣院的名义命令官吏相助,实质就是在逼宁安县上下官吏帮方运完成殿试。

    现在哪个官吏要是想破坏方运的革新,不需要方运开口。各殿直接联合刑殿严惩,哪怕把宁安县所有官吏清洗一遍。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现在左相一党的官吏已经很少想着为难方运,大部分时间都用在防止被方运抓住把柄。

    申洺感到无比悲哀,方运除了在进入宁安县的第一天使用雷霆手段拿下典史,之后再也没亲自拿下重要的官吏。就是因为掌握了这个强大的手段,不需要高调行事,一直在慢慢布局。

    现在,宁安县成了刑殿工殿和农殿三个实权殿院的试点,而《圣道编审院和典籍院一直盼着方运写出好文章,这些殿院已经围绕着方运和宁安县形成了隐性的利益团体。

    布局已成。

    更何况医殿战殿等各殿因为看到了其他殿院得到甜头,正翘首以盼,都希望方运能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利益。

    到现在为止,柳山也好。宗圣世家也好,动方运所需要的代价将是之前的成百上千倍。

    任何针对宁安县的苗头,都会被各殿院合力扑灭。

    农殿大儒许实正是因为看到这一点。所以才措辞激烈,逼他舌绽春雷告诉宁安县百姓,让方运在宁安县的威名如日中天。

    粮祸之围,将成为左相一党的绝响,之后,要么不会再出手。要么就是小打小闹,至于最后一个可能。耿戈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宗圣世家也好,左相也罢,未必有掀翻棋盘的勇气。

    突然,耿戈手握官印,接收到左相离开京城的消息,具体去哪儿,无人知晓。

    耿戈用力握住拳头,目光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他仍然记得多年前,北希县还在的时候,身为密州牧的柳山亲自在城头战斗的场面,那时候柳山只是翰林,但杂家相印已然达到三国层次,力战三天三夜,最终让北希全县军民平安撤退,之后因才气消耗过度而昏迷两天。

    身为一个跟随柳山多年的人,耿戈坚信,只要柳山亲自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务,就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在多年前,耿戈就知道,大儒只是柳山的第一步,柳山的真正目标,是半圣!

    曾经有人斥责柳山卖国,但耿戈曾冷笑反驳,昔日杂家第一半圣吕不韦以秦王为奇货,囤积居奇,待价而沽,换秦国相位,今日柳山以即将被灭国的景国为奇货,换半圣之位,又有何妨!

    左相是别家之敌,在杂家眼中,却是敢作敢为之人,乃是坚持杂家圣道的行道者,甚至是未来的执道者。

    耿戈猛地站起,向方运与许实一拱手,道:转运司公务繁忙,下官还有要事去做,就此告辞。

    不等方运与许实开口,耿戈就向门外走去。

    许实懒得与耿戈计较,毕竟已经达到帮方运的目的。

    方运也没有留耿戈,等耿戈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方运突然转头望向主簿申洺,道:申洺,你该当何罪!

    申洺抬头看着方运,没有丝毫的惊恐,而是一脸茫然,像是在问:耿戈跟你置气离开,你把矛头对准我是什么意思?我今天老老实实的没招惹你啊!

    耿戈也糊涂了,方运怎么突然向申洺发难,申洺算是柳山的亲戚,地位是不重要,但若动申洺,这是在逼整个密州的官吏动手!

    申洺被喝问,耿戈无奈地停下脚步,站在门边,看向方运。

    大厅里无人说话,因为大多数人都疑惑不解,方运怎么不管耿戈,偏偏瞄向今天老老实实的申洺?

    过了好一会儿,申洺才意识到方运恐怕已经要针对自己,纵然有柳山当靠山,眼中也闪过一抹慌色,因为方运要么不动手,一旦动手,必然十拿九稳。

    申洺咽了口唾沫,望着方运道:县令大人,下官怎么了?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下官在宁安县有口皆碑,那日左相庆生,下官还去吃了酒席

    申洺这是在明说自己与柳山的关系,但话未说完,就被方运的话打断。

    这几日,有人匿名举报你贪赃枉法,为祸宁安,条理清晰,证据充分,你有何话可说!方运说完,把一叠纸抛向申洺。

    几十页的纸张没有散开,稳稳当当落在申洺面前。

    申洺故作镇定,手持匿名信,一边翻看一边笑嘻嘻道:方县令说笑了,我为人勤勉,从政廉洁,做人谦逊胡说八道!信口雌黄!诬告,这是诬告!

    申洺说到一半,面色大变,双手捏着纸张不断大声喝骂。

    在场的众人一愣,作为读书人,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能力,申洺神态突然大变,明显是被人戳中痛脚,这举报信里面的内容可能是真的。




第906章 宁安一杆旗
    众官更加疑惑,竟然举报申洺,举报者极可能是左相一党,难道有人叛变了?

    申洺一边读举报信一边喝骂。

    假的!绝无此事!

    放屁!放屁!

    申洺快速下去,但翻到一半,猛地把匿名信扔到地上,纸张四散。

    方运八风不动,稳坐大椅。

    一些官员弯腰捡起自己面前的纸张,县丞陶定年也拿起一张匿名信看了看,突然道:敢问方县令,为何不公布匿名之人的身份,若是这封匿名信是假的,岂不是冤枉了申主簿?

    冤枉与否,一件一件查就是了,只要查明申主簿是冤枉的,本官就把那诬告之人下狱。方运道。

    大人,风闻定罪,匿名提审,都是无稽之谈,希望大人慎重考虑!陶定年隐忍许久,眼见申洺有难,果断伸手相助。

    县丞实际就是副县令,许多在本地经营多年的县丞往往能抗衡新任县令,隐性权力之大难以想象。

    更何况,申洺也算是柳山的亲戚,值得相助。

    县院君温固随后道:陶大人说的极是,还望方大人三思。

    捕头路弘道:此事理当再等等。

    其余官吏纷纷劝阻。

    于八尺看到这个场面有些急了。

    农殿出面,云楼降临,密州众官本来失去了参奏方运的机会,可如果方运仅仅因为一封匿名举报信就强行审判申洺,那他们正好趁机联名参奏,不仅能保下申洺,也能给方运扣上一个吏治混乱的帽子,让他吏治一科哪怕不至于降等,也很难获得较高的评等。

    于八尺急忙暗中给方运发加急传书。

    大人,切莫中了陶定年的奸计!此人表面沉默寡言,但混迹官场多年,若非年纪大了。必然能当上举人县令。他的手段很阴险,极可能在用激将之法,逼您审问申洺!您一旦如此。那密州众官必然会联合起来。请您三思。

    方运却依旧淡定,等所有官吏说完,才问申洺:申主簿还有何话要说?

    诬告!这是**裸的诬告,本官绝不会做这种事!申洺看到众官助阵。底气变得十足。

    哦。

    方运随口答应了一下,声音很轻。众人见方运很随意,猜到方运已经放弃。

    但是,方运突然目光一变,低喝道:来人,带主簿申洺前往正堂。本官要升堂判案!

    农殿官吏不说话。但宁安县官吏所在的地方一片哗然,于八尺吃惊地看着方运,莫非方运开始膨胀了?方运是打压了耿戈,但那是借农殿的力量,现在申洺的事与农殿毫无关系,难道农殿要再插手?毫无道理啊,方运若是真请农殿插手,那就是透支人情,实乃下下之策。

    敖煌也吃了一惊。心道连本龙都知道的事,方运怎么会如此大意,莫非另有玄机?

    于八尺乃是典史,负责县里的刑狱相关,急忙起身,盯着方运,缓慢且认真地道:方大人,您真的要提审申主簿?

    本官心意已决。方运道。

    下官遵命!于八尺不得不前去准备。

    四个衙役犹犹豫豫走到申洺身边,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申洺一看衙役竟然靠近自己。勃然大怒,指着路弘道:你这个捕头是怎么管事的?还不快让这四个奴才滚?你还想不想在密州当官了?

    一众官员顿觉头疼,这位申洺平时还行,可一旦犯浑,什么话都说,根本不适合当一县主簿,但他终究是左相的亲戚,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路弘也要脸面,丝毫不畏惧申洺,道:若方县令不在,我统摄这些衙役,既然方县令在,那么我无权否定他对衙役的指挥。

    你好你个路弘,本官记住了,这笔帐,咱们一步一步算。还有,你们四个狗衙役,怎么,以为我落难了?告诉你们,左相不倒, 老子在宁安县就是一杆旗!来啊,来,我看你们谁敢动我,来啊!

    申洺一挺胸膛,四个衙役更加为难,不敢动申洺。

    方运面色一沉,道:本县连番下令,你们四人竟然不断推脱,来人,扒下四人的衙役服,送入牢房待审。本县私兵何在?

    属下在!

    就见门外的数十私兵轰然应声,有蛮族也有人族,蛮族至少也是蛮帅,人族至少是举人,个个不凡,气势惊人。

    宁安县衙役不堪大用,申洺又违法抗法,你们把他押到公堂之上!

    遵命!

    就见四个马蛮帅全身燃烧气血火焰,直冲到申洺身边。

    你们找死!看我主簿官印!申洺说完就要催动官印的力量,可方运冷哼一声,就见申洺的主簿官印上空出现一个黑色‘封’字,然后化为黑色锁链,锁住主簿官印。

    四个马蛮帅毫无阻碍地冲到申洺面前,娴熟地卸掉申洺的肩关节和膝关节,像提着小鸡儿似的往正堂押送。

    申洺没想到方运竟敢如此对待他,破口大骂:方运你这个狗官,老子

    掌嘴!方运突然大喝一声, 两个马蛮帅毫不犹豫,一左一右用马蹄蹬在申洺的脸上。

    申洺尖叫一声,被生生踢晕过去。

    那可是蛮帅的蹄子,哪怕只是轻轻一踢,也几乎相当于成年男人卯足了力气挥舞锤子砸在申洺的脸上。

    在场的众人只觉得面颊一疼,今天真是见识到了不一样的掌嘴,别说申洺,连大学士估计也受不了几下。

    耿戈怒火中烧,暗骂方运简直太不是人了,龙马踢翰林,蛮帅踢主簿,简直没把他们两个人当官看。

    县丞陶定年拍案而起,怒视方运,道:方县令既然一意孤行,那就怪不得老夫上书参奏大人!老夫告辞,明天内阁案头上见!说完愤然离去。

    左相一党官员立刻起身离开。

    不多时,议事厅上只剩农殿官员以及寥寥几人。

    方运微笑道:本县御下不严,让许先生见笑了。

    哪里哪里,这些官吏本就应该严惩。方虚圣做事自有分寸,老夫就不打扰了,先回云楼,等您忙完医道文会,再详谈合作事项!

    好,许先生一路走好,请。

    于八尺却有些惭愧,心道还是大儒厉害,信任方运,完全不像自己似的瞎操心。

    方运送走农殿人员,立刻回返,走到正堂之上。



第907章 阻挠
    县衙是全县文官的办公处,县令县丞主簿和典史等官员都有自己的独立宅院。

    县丞宅中,近百名官吏聚在其中,占据大半个院子。

    县丞陶定年捕头路弘院君温固等多位有品级的官员站在门口,而那些没品级的吏员站在外面。

    宁安县九成的官吏聚于此地!

    区区代县令竟然当场提审主簿,这个规矩不能破!

    如若申主簿被判有罪,左相大人必然愤怒,我等都会受到牵连!

    说的是。连申主簿说审就审,说判就判的话,这宁安县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

    对,绝不能让方县令得逞!

    对了,我有友人在工坊,说方运准备实施什么业绩考核,他在工坊实行是虚,实则是想进行文官制度革新,在吏治一科拿甲等!

    什么业绩考核?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他在吏部考评的基础上,玩出了新花样,主要是限制官吏的权力,并用特别的考核方式对官吏进行评等,从而决定谁晋升,谁职位不变,还有可能会劝退一些吏员!

    岂有此理!这是景国的天下,还是他方运的天下?那工坊工人反应如何?

    有人抱怨,但有人称赞,总体来说应该是弊大于利!

    绝不能让他革新成功!他得了好等次,但吃亏的是咱们官吏!

    一些年轻的官吏听后却沉默不语,因为进了衙门后,他们发现自己的能力再出众,哪怕有一定的背景,也争不过那些老官吏或后台更大之人,上升的途径几乎被那些人堵死。

    若是上面的那些人是栋梁之材,这些年轻官吏不会有什么怨言,但问题是那些官吏中,在政务算得上合格的连三成都不到。许多人甚至不看《文报。不了解人族最新的发展,已经远远落后普通的读书人。

    这种腐朽的群体,已经引发官吏中有志之士的反感。但是,衙门是一个讲资历讲后台不讲道理的地方,他们有心治理好一县,但却没有发挥自己才能的空间。只能慢慢同流合污,成为后辈眼中腐朽掌权的老东西。

    哪怕同为左相一党,这些官吏也对同党的老官吏生出不满。

    他们对方运的态度一直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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