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神医:夫君,强势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伊人为花
“这……这是主子”徐文睿不敢置信地走上前,望着躺在床榻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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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3章 和尚,你可要渡我?(八)
陈梦恬伸手摸了摸玄觉的光头,非常的温柔且小心翼翼。
在头上并没有受戒的疤痕,这让她十分满意。
“是,他就是阿泽。”陈梦恬温柔深情道。
徐文战与徐文睿兄弟二人感觉受到了刺激,他们寻找了七年之久的主子,如今找到了,却变成了和尚。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既然主子没死,为什么不找他们呢。
这么想的,徐文睿也直白地问了出来。
陈梦恬面上的温柔之色消去不少,她垂眸望着玄觉的清冷漠然的容颜,低声道“他不记得了,不记得我跟孩子,什么都不记得了。”
“夫人,属下将人带来了!”
不等徐家兄弟再问,门口处响起朱雀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低唔声。
陈梦恬锐利的双眼直射门外,一眼就锁定了被朱雀拎在手中,堵住了嘴巴的清远。
“丢进来!”
朱雀听清楚了,夫人说的是丢。
她伸手将清远拎得高高的,再用力甩向了屋内。
丢东西一样,将清远直接丢到了屋内,还像是西瓜一样在地上滚了两圈。
望着又一个和尚出现,徐家兄弟明显感觉到,主子找到这件事,肯定还有其他隐情。
两人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打量着这个出现房间,眉目清秀好看的和尚。
陈梦恬从床榻上起身,身后将床幔落下来,她望着满眼慌乱,却依然眼底清澈的清远,一步一步朝对方走来。
在她走路的期间,右手轻轻抬起,只见她纤纤玉指中夹着几枚银针。
陈梦恬望着清远,就如同看一件冰冷的死物。
等她终于走到清远的身边,垂眸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与他阿泽一起的和尚。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掉堵住清远嘴巴的布料,而是歪了歪头,一字一句轻声道“我这人脾气不太好,且手段直接而粗暴,接下来我要问你一些话,记得要如实回答,否则我可不保证你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清远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长相绝美,说是倾国倾城都不过分的美丽女人,听着她口中的威胁,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听清楚了吗听到了就点个头,不清楚我不介意让你明白。”陈梦恬再次开口,手指中的银针已经朝清远摆好了位置,随时准备出手。
清远见此,不停地唔唔,一个劲的点头。
陈梦恬见此,没有银针的左手轻轻一挥,清远嘴巴堵住的布料,就像是感觉到一股力量自动脱离掉落在地上。
“呼呼……”
被松开嘴巴的清远,双手还被绑着,他顾不得其他先大口的呼吸。
等他终于缓过劲来的时候,用力挣了挣身后被绑着的双手,他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将后背面对陈梦恬的方向,直言道“还请施主将我的手解开,都麻了,有些痛。”
陈梦恬再次抬手,一道风刃袭去,清远手上的绳子被直接切割开。
清远双手被释放的那一瞬间,他赶紧收回背在身后麻痛的手,轻轻地活动着。
其实在来的路上,他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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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4章 和尚,你可要渡我?(九)
一个女人,两个孩子,还有一些身手极高的手下,他们在看到师兄的时候,神色如此的熟悉,温柔,恭敬,以及激动。
这足以说明,他们很有可能会是师兄的家人。
尤其是两个长相与师兄一模一样的孩子,他们喊师兄为父亲。
想到这里,清远在屋内寻找师兄的身影。
在没有找到师兄的时候,他眼底露出了担忧与慌乱之色。
只见他直面看向陈梦恬,再无之前的害怕,反而大声道“我师兄呢”
陈梦恬轻轻瞥了他一眼,淡声道“找你来不是让我回答你问题,而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她捻着手中的银针,威胁之意很是明显。
清远有些生气,可他有无可奈何,这些人他每一个都招惹不起,就连孩子都有着诡异的身手,他连一个孩子都打不过,这何况这些人。
陈梦恬的耐心有限,她垂眸望着手中的银针,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他什么时候出的家,在哪个寺院中”
清远平稳他内心的焦急,捏着手中的佛珠,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随即,他抬起清冷淡然的眸子,望着陈梦恬再无半丝害怕,有的只是他身为一个佛门弟子的无畏无惧。
“施主想必是师兄的家人,可我比师兄入寺院还要晚,师兄的事我知道的甚少。”
面对清远这副态度,这明显是敷衍,却又让人找不出什么毛病。
陈梦恬抬起锐利的眸子,声音含着她的怒火与狠戾,她一字一句道“你家师兄是我的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我找了他七年!
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有任何隐瞒,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甚至包括你们所在的寺院,此后也将不再太平!”
听到陈梦恬的自称,这下清远真的诧异了,至于后面的威胁,他自动忽略了。
他不敢置信道“师兄竟然有娘子!还有孩子!”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他也曾想过失去记忆的师兄会有家人,可从不曾想过他会成婚。
就师兄这平日面无表情的容颜,极其冷淡的性子,那副拒人千里之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疏离,跟他为了躲避麻烦,所刻意虚假的一面不同。
他的师兄是真的很怪的一个人,在寺院中除了他与主持,再无第三人能忍受他的脾气秉性。
陈梦恬没有理会他,再次重复之前的话“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清远双手合一,再次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他抬头扫了一眼屋内的人,尤其是再看向宁儿与安儿的时候,停留的时间久了一些。
之后他缓缓道来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听主持说,师兄是五年前到的锦州,那时候他痴痴傻傻,浑身脏兮兮的,城内的百姓施舍给他的铜板,他从来不会接,不过那些人给他的食物,会被他接受,问他什么好像也不知道,只知道往东面走。
有一次他被锦州城的地痞流氓欺负的时候,主持正好路过,将人救了下来,本是随手一救,却与大隐寺有了因果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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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5章 和尚,你可要渡我?(十)
陈梦恬在清远说五年前,她的阿泽痴傻,浑身脏兮兮的时候,她的心开始密密麻麻疼着。
她的阿泽向来是个干净爱洁之人,怎么会落到那个境地。
尤其是清远说的是五年前,那么之前的两年呢,她寻找了姜泽北七年。
之前的两年多,他又是怎么过的呢。
这还不是让陈梦恬最为心痛的,最让她心疼的是,在听到姜泽北竟然沦落到,被地痞流氓欺负的地步。
清远话说到一半,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因为房间内蔓延着漫天杀意,像是要将他撕碎的煞气,让他极力保持的冷静渐渐的消失。
徐文战,徐文睿,朱雀,拾一,还有站在门口的暗卫,都将清远的话听入耳中。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的主子竟然会遭遇那样的苦难。
就连一旁安静的宁儿与安儿,都睁大了双眼,他们早已懂事,听着清远的话知道他们的父亲受苦了。
陈梦恬好不容易恢复冷静,她一双冰冷美眸淡淡地扫了清远一眼,道“你继续说。”
清远捻着手中过得佛珠,放空双眼回忆,继续道“主持将师兄救下来后,给了他一些银两,打算将人安顿好就离去,可师兄问了他一句话。
师兄问主持,大师,何为人。
支持回答他,说,生而为人,需受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不管是贵为帝王将相,还是贱如贩夫走卒,都同样要经受这八苦。”
说完这些,清远停下来,他之所以记忆这么深,只因主持跟他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一脸的感叹。
“然后呢”陈梦恬急切的想要知道,关于姜泽北的一切。
清远露出一抹清雅的笑容,“之后师兄不再说话,只盯着东方看,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傻傻的问主持,东方有什么。”
陈梦恬却在他话音落地后,泣不成声。
东方有什么
东方有他们的家,有他的一切。
那里正是他们的家,去往洛阳陈家村的家,也是去往京城家的方向。
陈梦恬眼底的泪水怎么也停不下来,一想到这么多年姜泽北所吃得苦,受得磨难,她的心都痛的要死。
宁儿与安儿看到母亲哭的如此伤心,他们赶紧下了贵妃榻,跑到陈梦恬面前,一人一只小手握住她的大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察觉到两个孩子的安慰,陈梦恬慢慢的恢复冷静,她抬起微红的眸子,盯着清远继续问道“之后呢”
清远垂眸“阿弥陀佛,之后师兄就跟着主持回了大隐寺,这五年来一直在大隐寺很少下山。”
陈梦恬明显不信,她微微眯起双眼,“他如何跟着主持离去的,又为何会愿意出家,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清远默默咬牙道“施主,贫僧知道的都已经说完了。”
这话刚说落地,清远就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飞过。
他诧异地抬眼,顺着之前擦着脸色飞过的东西向后看。
只见在他身后的一根木柱上,扎着一枚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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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6章 和尚,你可要渡我?(十一)
且银针已经入木三分。
看到这一幕,清远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陈梦恬冷冷看着他:“我耐心有限,你最好老实交代!”
徐文战,徐文睿,朱雀,拾一等人,都死死盯着清远。
他们在得知主子受的苦难,恨不得毁天灭地,听到清远说主子跟主持走,他们也明显不信这么简单,且认定主子并没有忘记回家,而是被和尚带走,阻拦了他的回家之路。
清远面对这么多人的压迫视线,死死咬住牙,再次道:“我知道的都已经……”
眼见他还不说,陈梦恬愤然道:“那为什么他眉心有一点红,如鲜血一般,他的双眸中为何没有白”
声音之大,将所有人都震在当场。
宁儿与安儿也是第一次见到母亲如此生气,他们有些害怕,也知道事情重大,不敢随意出声找存在感。
两个孩子双眼视线无声的碰撞在一起,之后再无声的移开,短暂的交流让他们静观其变。
清远闻言不敢置信地走上前,就要奔着床榻而去。
可在半路上,被陈梦恬拦了下来,“你最好说完,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这一次陈梦恬真的彻底怒了,知道姜泽北所遭遇的一切,她内心翻涌的情绪,让她久久无法平静,唯有见血才可抚平她的焦躁。
姜泽北的遭遇势必还要有人见血的。
清远闻言却急了,眼尾都开始泛红,“让开!师兄发病了会死人的!”
陈梦恬厉声道:“他不会死!”
她最听不得的就是死,她的阿泽会长命百岁,怎么会死呢。
清远急的伸手就要去推人,“你快让开!真的会死人的!只有主持的药才能让他好!”
说着他还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来。
就在清远即将碰到陈梦恬的时候,陈梦恬松开孩子的手,从对方手中将药瓶抢了过来,她轻轻踮起脚尖后移。
随即,她转身掀开了床幔,想要再次查看姜泽北的伤势。
在床幔被掀起的一瞬,她看到的是玄觉,对上的是他凉薄漠然的眸子。
玄觉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在清远说他被主持救下来的时候,就清醒过来。
对上站在床榻边,掀起床幔的女子,玄觉慢慢地坐起身来,对她双手合一,“阿弥陀佛,还请施主不要为难师弟,施主想要知道什么,贫僧都可以告诉施主。”
再一次面对心爱之人,以如此陌生与冷漠的态度,陈梦恬红着一双眼睛,望着玄觉道:“不,我不想知道了。”
她不想要听玄觉说起曾经的以往,那样只会让他再次回忆一遍以往的痛苦。
陈梦恬捏着手中的药瓶,坐在床榻边,望着熟悉早已深入她骨髓的容颜,缓缓地勾起唇角。
“和尚,你既然是佛门子弟,自当以慈悲为怀,以普度众生为己任,可对否”
“阿弥陀佛,正是。”玄觉眼眸底古潭般幽沉的瞳孔,无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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