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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系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斗昆仑

    我刚感觉,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秦昆回忆着刚刚被忽略的感受,心有余悸道。

    那应该不是卡特带给你的威压,是安士白的。

    安士白又是个什么身份?

    卡特的助理。黑魂教的低级使徒,除了会一些教内低级邪术外,就剩下变羊头人了。

    那还这么厉害?

    那是修本能的邪教徒,你战斗力有90的话,他只有70,但会把你影响的,降到30。

    很生动的例子。

    议会上一任议长临死前,给我举的例子。

    怎么死的?

    被羊角顶穿了肺叶。

    那魔王卡特的战斗力呢?秦昆问道。

    嘶——他败给过教宗大人一次,左老先生一次,万神殿的神王一次,圣骑士长一次,郇山隐修会的大智者一次等等等等凡是实力最强的人他都交过手,无一获胜。

    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是。所以没人知道他是真败,还是故意的,而且他都成功逃脱了。范海辛咽了咽口水。

    那他杀过人吗?

    他不是一个嗜杀者,距今为止没听见他杀过哪个有名有姓的驱魔人,除非惹上门的,反而经常听说他喜欢从驱魔人的性格弱点下手,蛊惑他们。

    奇怪的家伙。

    是可怕才对。




第一一零五章,问道
    在开罗待了5天。

    秦昆见到了残缺版的‘沙僵’瓦西卜。

    认识了埃及的守护者阿拉伯大叔巴塞尔。

    认识了‘地魔’法尤坦。

    认识了‘狂尸’卢比斯。

    宰了‘红牙’提克。

    曾经十死城里高高在上不可仰望的黄泉级宿主,现在也不过如此。

    ‘死牢’黑伊万被婴母困在温柔乡‘冥王’李势反杀了荆棘人法尤坦‘食尸泰坦’海奎因杀掉了‘牧魂人’古琉斯,让‘纺织者’邪骨齐娜跑了。这是这次战斗的结果。

    第6天时,封印邪灵的任务不知道被‘冥王’李势还是‘纺织者’邪骨齐娜完成,任务告一段落。

    重新回到十死城,秦昆没有多待片刻,就离开了这里。

    熟悉的屋子,熟悉的沙发。

    秦昆挺直了身子坐在那里。

    这次不怎么被重视的任务中,只有一个片段让他印象深刻。

    见到黑魂教的头儿了。

    秦昆自己都没想到,他和那位橘色头发的魔王卡特,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见到。

    似乎这次见面,没给他留下什么震撼的印象,根本不像是见到一尊人间魔头那样印象深刻,想象中黑魂教的教宗,起码是那种不苟言笑,杀人于无形的家伙,绝对不是橘色头发略显斯文的欧洲中年人。

    可是绵绵不绝的回忆,又让他有种错觉,这条因果线把自己牵到了卡特面前,似乎没这么简单。

    九月,立秋。

    妹妹秦雪开始了大四生活。

    秋季招聘会秦昆已经和徐法承打了招呼,徐道子在魔都开了间网络公司,听到秦昆妹妹专业对口,非常欢迎秦雪到时候去实习。

    秦昆则在闲暇之余,去了一趟北派老巢,桑榆城。

    枫叶,古寺。

    太常街上,香客寥寥,目的自然是白龙寺了。

    秋天是属于诗的季节,因为这个季节带着天然的忧郁。

    一间禅房,左近臣穿着朴素,坐在蒲团上,给对面的秦昆沏了一杯茶。

    你天性惫懒,没什么事情,是不会腆着脸来看我这位糟老头的。一杯茶沏完,左近臣便给这次会面定下了基调。

    红叶婆娑,秦昆听着树叶的沙沙声,坐在蒲团上笑道:左大爷,单纯的看望一下你,心思怎么这么多?

    左近臣似乎看穿了秦昆一样:那今日只喝茶,不谈别的事。

    别秦昆挠了挠头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茶是苦丁茶,降压益寿的。

    抿了一口,满嘴苦味,不见回甘,秦昆吧唧着嘴,半晌终于开口:无妄国合镜的时候,我曾在黑魂教的资料中看到,你似乎和教宗卡特交过手。

    左近臣微微一笑:是。那是个有趣的小子。

    秦昆疑惑:当时交手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能给我讲讲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

    秦昆道:好奇,您也知道,我刚刚晋级超一流,对这种境界的驱魔人带着极大的好奇。

    左近臣点点头,伴着清风,将交手的事情娓娓道来。

    时间大概是十五年前,地点是瑞士,因为和教廷有旧,左近臣前往那里,扫除一个黑魂教的窝点。

    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的开头,也没有什么肩负正义的使命感,那是一个普通的晚上,黑魂教似乎知道了左近臣要来,窝点根本没人,偌大的农场里,只有一间房子亮着灯。

    我第一次见他时候,他在伏案写作,见到我后还有些吃惊,我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什么黑魂使徒,以为教廷的消息有误。直到他告诉我,他叫卡特,问我来这里有什么事么。

    左近臣叹了口气:老夫才开始,也未曾将他和那位教宗联系起来,以为只是名字一样。

    然后呢?

    然后我告诉了他我的身份,也告诉了他我的来意,他则告诉我那些黑魂使徒早就离开了,在他知道老夫绰号‘玄儒’后,那天晚上,老夫指导了他一晚上的写作技巧。

    茶水喷出。

    这个不咸不淡的事情不好笑,但这种荒诞的情节,秦昆却觉得是真的。

    你们没斗法吗?秦昆问道。

    斗了,我指导他写作的时候,用的枪棒言,他全接下了。那篇一个晚上完成,是他处女作,后来发表了。左近臣又一叹,秦昆从没见过左大爷接二连三露出这种无奈的表情。

    那既然斗法了最后谁赢了?

    应该是他。左近臣坦诚道。

    秦昆疑惑:但黑魂教的资料中写着,你曾把卡特打的半死。

    他在中,将老夫写成了一个刻薄猥琐的东方老学究,没什么文化还喜欢掉书袋,老夫循着他的稿费地址找了过去,确实下过狠手,他也没还手。

    顿了顿,左近臣苦笑道:棍子打的,不是判家法术。

    秦昆笑容僵硬,眼神更疑惑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高高在上,一呼百应的地位,偏偏遭到这种毒打,还愿忍受。

    他的存在,似乎注定了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左近臣道:在这之后,没几年,听说他培养了一个男助理,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

    叫安士白吧?

    是的,那个小家伙我倒是教训过一次,不过还挺厉害的。

    左近臣添了茶,反问道:你见到卡特了?

    见到了。

    别惹他,这是老夫对你的唯一忠告。老夫一生阅人无数,唯独看不透这个家伙。如果不是知道太多他的资料,我完全不会把他和黑魂教的教宗联系起来。可以说他和他那群土鸡瓦狗的手下,一点也不一样。

    钟声悠扬,秦昆躺倒在坐席上,看着房梁。

    盘香在燃烧,味道清淡,秦昆双目无神,随着青烟的方向,看向窗外。

    算了,欧洲的事,就不要想了,天塌了也塌不到华夏来。

    秦昆重新打起精神坐起:对了左大爷,还有一件事。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修炼源意识吗?

    左近臣好奇:你修炼先天意识干嘛?道门法天而修,追求无为而为,这种意识是难以修行的。好比你饿了就要吃饭,困了就要睡觉一样,再过几年就接近而立了,你还想逆天不成?

    秦昆无语:道家不是都有辟谷么。

    那都是失传的法门,再说了,辟谷之人也会饿,他们只是有办法服食天地灵气进补罢了。他们也会困,只是用冥想代替睡觉,可以补足精神而已。

    秦昆挠了挠头:我听说,黑魂教的顶级法门能乱人性,这次与卡特的助理过了几招,感觉在他面前,我根本提不起任何战斗**,甚至战斗本能都被他影响没了。试想一下,在一头随时能吃人的恶魔面前彻底没了警惕,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我不喜欢这种状态。

    左近臣大致明白了秦昆的意思。

    那这样吧,等老夫三天,我去一封信,三天后,随我见一个人吧。



第一一零六章,云丘观
    三天后,桑榆火车站。

    白龙寺暂交灵侦总局和祭家钟家联合看管。

    秦昆随着左近臣上了火车。

    不急不赶,一如既往的老头风格,沿途缓慢,是为了看一些可能再也看不到的风景。

    绿皮火车开了30多小时,二人到了南方一个小站下车。

    车站外,一个衣着华贵老太太,领着孙子笑呵呵开口:云楼罗帐月下松,天外流火筑神峰。云丘观,江玉衡,见过师兄。

    老太太有些富态,拉着孙子的手道:叫左爷爷。

    这个老头是谁?我才不叫!小男孩见到奶奶和陌生老头打招呼,心里一百个不开心,躲在奶奶身后,做鬼脸道。

    左近臣也不气恼,默不作声拿出一套卷子礼盒:小鬼头上三年级了吧,是该好好学习了。这套课外题是为兄一点心意,江师妹务必收下。

    谢师兄挂念。老太太客气地接过卷子礼盒。

    小男孩目瞪口呆,哇地一声哭了。

    一旁的秦昆默默给左大爷点了个赞。

    这老头,果然蔫坏啊。

    孙子被旁边的大人领走,秦昆重新打量着她,华贵的外套里面,穿着朴素的练功服,似乎是玩太极剑的大妈,整个人精神矍铄。而且,太阳穴鼓起。

    外家功夫似乎已经炉火纯青。

    这位是扶余山当家吧?劣徒朔月承蒙照顾,老身感激不尽。

    这位就是云丘观首座,‘澜夜师太’江玉衡了。

    秦昆急忙还礼:师太哪里话,朔月师妹天资绰约,心思正直,云丘观后继有人。

    道门注重传承,后继有人的赞美从年轻人口中说出,有些不伦不类,但如果他的地位在圈子里达到了超一流,那就不一样了。

    老太太开心地收下秦昆的赞美,旁边一辆豪华轿车停下,朔月从里面走下。

    师父,左前辈,秦师兄,大师伯有请。

    云丘观坐落在南方内陆紫气山上,传闻此地乃数亿年前一颗陨石砸下而生。从而被称作‘天外流火’。

    这是生死道九地之一,山基为铁胎,数亿年的浮尘落在上面,才堆积成了现在的钟灵毓秀。

    山道曲折,没什么香客,一路上是少有的自然恬淡。

    轿车停在环山公路的尽头,秦昆左近臣澜夜师太朔月四人,徒步上山。

    江师妹当年还俗嫁人宴请同道,乃我吃过的唯一一次婚宴酒席,现在想起,还恍如昨日。

    山道上,左近臣唏嘘感慨,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

    澜夜师太带着微笑,和煦回道:师兄见笑了,我家老头子当年救我一命,此生除了委身,无以为报。当年若不是左师兄美言,说通了宗门的几位师兄,恐怕婚宴会成为一处闹剧。

    左近臣爽朗一笑:动动嘴皮子而已,不算什么,关键是你那几位没脑子的师兄,当年都以为你芳心许我,老夫可是被你坑的好惨。

    老太太笑的前仰后合:谁让左师兄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呢。

    山路上,秦昆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

    什么情况,听这意思,澜夜师太的师兄们,似乎对她有意思?而且还误会过左大爷?

    我靠,民国之恋啊?

    老太太的魅力这么大吗?

    朔月也好奇不已,从来没见过师父会以这种话题开玩笑,看起来她和左近臣的私交极好。

    快到道观时,老太太开口对秦昆:秦当家的,当初整个生死道,都以为左师兄背叛了杨爷,唯有我云丘观不觉得,知道是为什么吗?

    秦昆一愣,问道:为什么?

    他这么骄傲的人,既然甘愿做杨爷的左膀右臂,绝不会出现背叛二字。我们云丘观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唯有左师兄才明白忠义的意义。

    师太,您就别给我上课了,当年的事已经化作业火尘埃,没什么可以挖出来的猛料。倒是您,怎么看着和我家左大爷关系这么暧昧呢?秦昆大咧咧道。

    秦昆!休得胡言!

    铮地一声,朔月宝剑出鞘,忽然间被澜夜师太弹在手背,疼痛钻心,宝剑又滑回鞘中。

    老太太呵呵笑道:月儿,秦当家心眼坏,这是试探为师呢,莫生气。我说秦当家,你可不知道,当年生死道两大美男子,就是左玄儒和哈里西提了,整个生死道秘门中,哪个女子不曾仰慕过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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