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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陛下!
!”
在看到夺门而入的刘长的那一刻,张不疑挣扎着从榻上起身,只是浑身都没有力气,险些摔在地上,刘长急忙上前,轻轻扶住他,看着张不疑这般憔悴的模样,刘长深深的叹息着,这让他更加的自责了,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要让自己这般自责的事情。
“不疑啊,苦了你啦....”
“不,陛下,臣无恙,陛下安好便可,臣无能,没有跟着陛下一同前往,使得陛下遭了这样的罪...”
“来,来,躺着,不必起身...”
刘长坐在了床边,“你现在如何啊?你可得早些好起来啊,这庙堂里,若是没了你,朕真是焦头烂额的,张释之那厮几次上书请辞,整日堵在皇宫门口,想出去都是那么的困难....”
“什么?!这反贼!圣天子在世,他不思效力,居然想要辞职?!陛下请放心,臣这几天便能好起来,到时候,狠狠处置他!

刘长大笑了起来,这才对吗,这几天总是被人批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昏君呢,看来,只有张不疑慧眼识人,知道朕乃是在世之圣天子。
“不疑啊,那你安心养病,朕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置,等你好起来了,再来担当重任!”
“唯!

在刘长离开之后,张不疑急切的对妻说道:“还不快取药来?!”
.......
就在刘长准备接见舍人团体的时候,楼船军也终于带回了消息,他们在半路上果然是遇到了胶东王刘建的军队,刘建那竖子真如刘长所预料的一样,带着大军就前来了,都已经靠近渭水码头了,好在,半路上楼船军将他们截停,出示了皇帝的诏令,刘建这才急急忙忙的返回胶东国。
刘长摇着头,这些兄弟们啊,没一个让自己省心的,也就是四哥,四哥性格沉稳,到现在也没有什么消息,其他人就不能学学他嘛?看看人家,明明都是同一个阿父的孩子,彼此之间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起这些,刘长就是满脸的无奈。
几大舍人分别坐在刘长的周围,神色严肃。
舍人可不像群贤那么好湖弄,这几天,刘长就顾着挨打和挨骂了,好在,梦里的那些知识还是让他保持着很愉悦的心情,哪怕是被骂了几句,也是能够暂时容忍。
季布,栾布,贾谊,晁错,这四人分别坐在刘长的周围,恍然当初对刘长进行围追堵截一样,刘长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他们说什么,自己只要认错便是了。
这四位舍人,他在梦里遇到次数最频繁的就是季布和贾谊,一个是因为一诺千金这个成语,另外一个则是因为出色的文学能力,至于晁错和栾布嘛,一笔带过,不过晁错的下场似乎很不好,但是刘长毫不意外,能容得下晁错的皇帝,那真的算的上是一个仁义之君了,若是周亚夫是激进,那晁错大概是狂奔,双脚都不着地,飞速前进。
果然,季布最先问责。
“陛下,这次可是险些葬送这大好局势啊。”
刘长低着头,“都是朕的过错,往后不会了。”
“陛下啊!如何能如此犯险啊?”
“都是朕的过错...”
“陛下!您可知道天下都快乱成什么样子了?!”
“都是朕的过错...”
“陛下!
您实在是太过鲁莽...”
“都是...晁错!听你放屁!朕刚昏迷你就要抓诸侯王,朕鲁莽?!”
季布栾布他们骂自己也就算了,你晁错何德何能啊,还是朕把你从廷尉捞出来的呢,居然还敢骂朕??
舍人们很生气,但是平复的也很快,季布最先表达出了自己的担忧,“陛下,如今您虽然苏醒,可是各地接到消息的时日是不同的,如今滇国,西北各国,燕国,南部之国,或许都没有接到消息,还是得尽快让天下人都知道您已经好转的事情,免得他们又犯下什么大错,耽误了今年的收成....”
季布在这次事件里,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当初刘长将他放在御史大夫的位置上的时候,很多大臣是不理解的,季布的名声当然很好,可是在能力上,他们却看不出季布有什么足以担任三公的能力,只能当是陛下喜欢重用舍人,就让他当了三公,可若是用舍人,为什么不用栾布呢?栾布明明比季布更有本事啊?
而这一次,大家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因为季布稳,季布有个其他舍人都不具备的优势,经历了大风大浪,他当初是跟着项羽,跟大汉的勐人天团打过仗的,而且打的高皇帝很狼狈,打的夏侯婴都服软,认为这是一个很有才能的将军,但是,项羽败了,项羽战败自杀后,宽容大度的高皇帝即刻下令,全天下抓捕这个曾经打的自己四处逃窜的季布,抓住了给千金,窝藏了诛三族!
高皇帝的性格其实跟刘长很像,嘴上说的很凶狠,可当夏侯婴劝谏的时候,高皇帝还是赦免了季布,等季布前来请罪的时候,高皇帝大笑着拉他一同吃肉喝酒,并且让他做了郎中,就跟如今的李广一样,跟在皇帝身边,寸步不离,守护他安全的保镖,前一刻还是逃犯,后一秒就成为了皇帝贴身保镖....
高皇帝也是真的敢用人,完全不怕季布会报复。
可惜,战事里他一直站在对面,没有军功,否则起码也是夏侯婴他们这个级别的彻侯了,难得的是,他当时非常年轻。
经历过各种风浪的季布,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是最沉稳的那一个,不慌不忙,考虑周全,安抚群臣,在三公里起到了非常巨大的作用。
“您说的很对,可以通过报纸来发行,也别说朕大病初愈,就说朕巡查哪个府邸,正好,天下人就能知道朕安然无恙了。”
刘长答应了季布,栾布又说道:“还有一件事,陛下,这次陛下昏迷,各地都发生了动乱,群臣弹劾了不少的人,对这些人,陛下还是要做出一个处置的结果来,赵王擅自离境,河西王最是过分,居然领兵到了陇西境外,险些就要攻打陇西了,陇西郡守四次弹劾河西王....”
“除却诸侯王之外,群臣也是如此,周亚夫擅自囚禁大臣,杀害大臣...”
刘长挠了挠头,这些事情还真的是麻烦。
得尽快处置好各地的动乱,让天下回归宁静,然后自己就安心前往尚方,让陈陶把火车飞机什么的给做出来,虽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做,但是陈陶肯定能做出来的,他若是做不出来,自己就杀城外的樵夫....
刘长心里思索着,就在此刻,门外忽然传来了咆孝声。
“刘长!
!”
刘乐提着一根刘长极为熟悉的木棍,冲进了厚德殿内。
刘长顿时跳了起来。
“大姐!都是如意!是如意让我去武都的!您可以问他,整件事都是因为他啊!
!”
ps:在大家的帮助下,昨晚联系到了药,今天早上送到了北门儿童医院,进行救治,非常感谢所有关心孩子的朋友们,也很感谢乌鲁木齐儿童医院,在危机的时候伸出了援手,医者仁心,病房短缺,特意安排我们在急诊治疗,十分感谢。





家父汉高祖 第554章 会开船的猴子
刘乐是压根不信刘长的鬼话。
刘长想利用如意来为自己挡灾的谋划还是破裂了,看到长公主前来,舍人们也不敢继续留在这里,心里暗道了一声好,纷纷请辞离开,刘长压根留不住他们,自己却又被刘乐堵在了这里,急得哇哇大叫。
说起来,每次刘长被训斥,或者被痛打,画面都会变得非常的诡异。
例如这一次,刘乐本来就不高,放在常人里也算是比较矮小的,她手持木棍,站在刘长的面前,那对比,就像是一只老鼠提着木棍将一头大熊给堵在了墙角,大熊怕的瑟瑟发抖,眼里满是惊恐,而小老鼠则是满脸的恼怒,就这画面,怎么看都觉得是那么的诡异,不只是刘乐,就是韩信和吕后训斥刘长的时候,画面感也是如此。
刘乐身材娇小,刘长的大臂都几乎跟她的腰一样粗壮,两人的反差极为明显,不过,好玩的是,刘长的眉宇之间,跟这位大姐是很相似的。
刘长长得不太像刘邦,相貌的大多部分都类母,唯独那双眼,是老刘家的双眼,跟刘乐极为相似,尤其是生气时皱起眉头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姐弟。
刘长躲在角落里,正在不断的寻找借口,全力的掩饰自己的过错。
刘乐却早已是破口大骂。
“你个竖子,我白疼了你这么多年!”
“你若是想寻死,哪个会拦你?!”
“我...我...”
说的激动,刘乐话都说不利索,越骂越是委屈,到最后,她干脆将手里的木棍丢在了地上,满脸委屈的掩面哭了起来,当刘乐从儿子那里得知自己最为宠爱的弟弟昏迷不醒,命悬一线的时候,她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只是在那一刻,刘乐的心再一次被撕裂。
她急匆匆的朝着长安赶来,到来之后,得知刘长无碍,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得知事情的来由,她就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了。
看着大姐忽然哭了起来,刘长顿时手忙脚乱,他也不再躲避了,急忙走到了大姐的面前,捡起了木棍,递给了她。
“大姐,你要打就打吧,别哭了啊,您身体不好,若是气坏了身体,不值当啊,来,我不躲,您打便是了!”
可刘乐就只是哭着,刘长面色愁苦,这还不如直接打我一顿呢!
刘长几乎是使出了这一生都不曾掌握的安慰技术,尽管很是粗糙,可各种安慰,总算是让大姐停止了哭泣,只是,她依旧很生气,不太愿意理会刘长,好在,朝中的兄弟们并不少,关键时候,还是刘盈带着两兄弟来到了这里,为刘长解了围。
“大姐!”
刘乐对刘盈和刘如意在这里都不意外,可她没有想到,刘恢也在这里。
“哼。”
刘乐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顺带着连他们也不理会。
兄弟几个面面相觑,还是刘盈出面,“大姐,不要理会这几个竖子了,这几个竖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都是些不学无术的,跟我去见见小犹女吧,跟长可是半点都不相似,很是可爱...”
刘长正要说些什么,刘盈脸色一变,骂道:“竖子!就在这里给我待着!还想惹你大姐生气啊?!”
刘乐却骂道:“你个做兄长的,平日里就不管教一下弟弟?成何体统啊,两个私自离国的,还有一个去地动里挖人的,你是如何做兄长的?!”
刘盈此刻又只能低着头忍受着,刘乐看到刘恢那笑呵呵的模样,心里也是愤怒,骂道:“还有你,私自来长安,你知道是什么罪吗?你们这些竖子,全打死了都没一个是冤的!”
刘盈带着骂骂咧咧的刘乐离开了这里,刘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刘长,“长弟啊,我还是先离开吧,梁国那边,尚且不能缺了我,如今群臣都不知道我到来的消息,若是拖久了,难免被撞见,到时候就麻烦了...”
“兄长这都来了,不多住几天?”
“反正我们离得近,往后你若是想我,就给我下令,我来拜见就是了,现在不太妥当,还是先离开吧。”
这几天,朝臣纷纷弹劾赵王刘如意,对外王的攻势已经展开,刘恢也是有些害怕,在这次的事件里,明面上还是外王闹得最为厉害,群臣早已对外王看不顺眼,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看到刘恢离开的想法很坚决,刘长也就不挽留了,无奈的说道:“也好,五哥,那你就先回去吧,朕安定好了周围的事情,就去找你!”
“你可千万不要出长安了...我来,我来就好,你每次出长安,长安里就一定会出事....”
刘长再三告别,刘恢这才回去准备,刘如意也走了上前。
“长啊...既然五弟要走了,那我也该离去了。”
“哦。”
刘长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刘如意急了,急忙跳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拽住他,“你这竖子,跟老五告别就兄弟情深,怎么到了我便如此冷漠呢?!我可是你三哥啊!
连句客套话都不会说吗?!”
“慢走。”
刘长回了他两个字。
刘如意很生气,不过,他忍了,“行,你既然看不惯我,我走便是了,不过,你先前说好的那个挖矿的机器,你得给我啊!”
“什么挖矿的机器啊?我怎么不明白?”
刘长一脸狐疑的问道。
“你个竖子!
!”
看到如意快要气炸了,刘长方才忍不住大笑,“好了,你放心吧,那台机器,等我做出来后,第一个就是送到赵国去,让你也长长见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刘长也不含湖,从这里出来,直接就去了尚方府,在刘长昏迷的时日里,最为平静的大概就是尚方府了,尚方府的这些人,一进去搞研究,没两三个月是不会出来的,对外事都不怎么关心,当他们得知皇帝病重的时候,刘长都已经活蹦乱跳了,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影响。
这尚方府近些年里扩建的越来越大,早已超出了当初的规模,当初这里只是韩信的府邸而已,甲士们依旧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守着这里,皇帝忽然前来,甲士急忙禀告,陈陶很快就钻了出来。
陈陶依旧是那副灰头土脸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
刘长倒也习惯他这个样子了,墨家的人嘛,浑身不带点泥泞和尘土,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墨家的。刘长听闻,就曾经有墨者因为过分的干净而被陈陶所训斥,从那之后,墨家的人来拜见陈陶的时候,都会找出破烂的衣裳,在自己的身上弄点泥泞,装作一副刚刚忙碌完的模样来拜见。
这墨家都快被陈陶给整成丐帮了。
刘长在陈陶的陪同下,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尚方府,此刻的刘长,眼里满是得意,陈陶知道陛下向来张狂,可如此狂妄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陛下双手背着腰,朝前突出肚子,走起路来,六亲不认,人家是胸有成竹的样子,陛下简直就是胸有竹林的样子。
“陈公啊,朕可是有很多东西,要跟您商谈一下...”
刘长看了没多久,就跟陈陶进了内屋,两人坐了下来,刘长这才说起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我要你做个车,这东西叫火车,长长的,你看,就是这么一个形状的,可以自己动。”
刘长说完,忽然问道:“你需要多久?”
“啊??”
陈陶完全懵了,陛下这忽然到来,对着自己一顿比划,然后就要自己做出一个会自己走的车??这哪里能造得出来啊?!
“陛下,臣不明白....”
“就是有轨道。”
“臣还是不明白...”
“那就做飞机?就跟鸟一样,有两个大翅膀,然后自己能飞....”
“陛下....”
陈陶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他开始觉得,陛下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了,这都是什么东西啊,自己能走的车,自己能飞的鸟?还能带人?这不是痴人说梦嘛??
刘长想来想去,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说清楚,刘长也有些无奈,他在梦里看到了很多次这些东西,可是,他没有见过这东西是怎么建造出来的,勉强知道些原理,可那些东西似乎都不管用,他根本就做不出来啊,他迟疑了片刻,说道:“你们可以从原理上做起....火车,最简陋的火车....蒸汽机,对!蒸汽机!

“做蒸汽机!”
“陈陶,你看,我们平日里煮水的时候,水沸腾,会释放出力....如果这种力能运用在动力上,会发生什么呢?我们只需要做一个很简单的封闭装置....朕相信你!给你三个月的时日,够不够啊?”
陈陶目瞪口呆,只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臣不知道。”
“我可以将原理什么的都告诉你,三个月还不够啊??”
“陛下...当初您将火药的相关信息和配方也告知了我们,我们足足用了二十余年,方才将其应用,而您如今所说的这个蒸汽,比起火药显然要更加复杂....三个月?若是此物真的可行,臣预测,或许要三十年,乃至更久....”
“什么??三十年??”
向来急功近利的皇帝听到这个数字,也是被吓了一跳。
众所周知,长老爷做事,向来是早上下令,中午要看到成效,晚上就要人前显圣,宣扬自己的政绩的。
这三十年,刘长哪里能忍得住。
“那朕岂不是此生都没有希望坐上火车了?!”
陈陶急忙说道:“陛下,这还是在一切顺利,尚方全力推动的情况下,陛下也曾说过,有些东西的发明不是忽然出现的,而是经过积累和失败的....”
刘长喃喃道:“量变引起质变....是这个道理。”
可很快,刘长又很生气,“那朕这推动了一生,收益的岂不是朕的那些子孙们?到时候他们有了火车,四处征伐,夺了谥号,成了圣天子,那朕怎么办啊?!”
陈陶有些茫然,陛下所关心的地方总是群臣难以预料的。
他不由得苦笑了起来,“陛下,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向来都是这个道理啊,若非高皇帝....”
“嗯??”
刘长一个眼神,陈陶赶紧改口,“陛下啊,纵然后来成了,那也一定会是您的功劳,以您的功德,怕是没有人敢跟您抢夺庙号,以及圣天子的称呼了....”
听到这句话,刘长方才心满意足的点着头。
“好了,除了蒸汽机啊,还有几个你们需要在意的....”
两人正在交谈着,门外忽然有人禀告。
“陛下,太子前来....”
“啊?安?他来这里做什么?”
刘长有些惊讶,让人去将安叫进来,在这些时日里,刘安的状态不太稳当,先前的遭遇,给这个孩子很大的冲击,几乎打碎了他的信心,他连着好几天都在皇宫里,甚至都没有去自己的府邸,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刘安走了进来,他也没有想到阿父会在这里,急忙行礼拜见。
刘长示意让他坐下来,有些狐疑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找陈公的。”
看着郁郁寡欢,备受打击的儿子,刘长让他坐近些,“怎么,你看起来很失望?”
“是我让阿父失望了。”
“其实吧,这也怪我....”
刘长抚摸着胡须,“我执政的这段时日里,只是利用自己的权势,强力镇压所有人,为了发展大汉,不惜一切,这就导致国内矛盾重重,我没有安排好国内外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够周全,跟你关系不大...我在你这个年纪,也是靠着阿母的威望,勉强能管的住人....”
刘长说着,刘安却惊讶的看着他,刘安没有想到,阿父会说这样的话,阿父从来都不会承认任何的过错,向来都是将过错往他人身上推的。
“你放心吧,我死之前,肯定会帮你将局势稳定下来,现在的局势啊,确实不妥,一切都只是靠着我的强势而已,一旦我死了,还真的是就是分崩离析....”
陈陶脸色大变,急忙低着头,他并不愿意听到这些话。
“阿父...我...”
“好了,读书太多,怎么也染上了那些人的坏毛病,郁郁寡欢?装什么深沉不得志啊,你身为太子,既然发现了问题,那就想办法去解决,长吁短叹的,成何体统?!”
刘长不悦的训斥了他几句,刘安回道;“阿父!我会解决的!”
刘长,陈陶,刘安三人就聊了起来。
过了许久,刘长这才起身,跟陈陶告别,走到了门口,吕禄就走了上来。
“陛下,楼船军回来了...这是他们的上书。”
“你念!”
“他们已经劝退了胶东王,对了,他们还说在路上遇到了一艘即将淹没的商船,那商船上有只猴子,非常聪慧,还知道划桨....”
吕禄读着,脸色愈发的不悦,“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楼船军什么事都往上书里写!

刘长却直勾勾的盯着他,“会开船的猴子???”
“陛下...这不过是街头人的把戏,您身为皇帝....唉...”
吕禄的话还没有说完,刘长就已经跳上了车,那神色,几乎就是在催促吕禄,快带他去看会开船的猴子!
于是乎,从尚方出来,吕禄带着刘长一路朝着渭水码头行驶而去,当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甲士们即刻进去禀告,刘长则是左顾右盼的,“猴子?!那只会开船的猴子在哪里?!”
“陛下,那猴子就在此处!”
刘长跟着甲士走进了一处院落内,然后,就看到了忧心忡忡的四哥。
刘恒紧张不安的看着面前的刘长,来回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确定他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对一旁的人下令道:“快,快,让大军返回,陛下无碍!

“长,跟我来!

刘恒拉着刘长就急匆匆的往岸边走,而此刻的刘长,早已是目瞪口呆。
他来这里是为了看会开船的猴子,结果忽然看到了四哥,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四哥对他又摸又掐的,然后拉着自己就往岸边走,刘长晃了晃脑袋,这不是做梦吧?难道自己还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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