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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枼玥
“我会的。”慕浅画心中略微紧张,手心已经有一层汗珠,第一次嫁,只为了各自的目的,如今是两情相悦,不知为何,她脸颊发烫,有些紧张了。
太阳升起,照耀着整个羽城,一阵鞭炮声想起,几位嬷嬷走进来,吩咐了几句后,上官瑶十分不舍,亲自为慕浅画盖上盖头,随后有初晴和绿蕊扶着,走出了房间,整个长廊上,铺着红绸,走出倚梅小筑,慕东辰立即走上前来。
“丫头,爹爹送你出阁。”慕东辰走上前,牵着慕浅画的手道,父亲送儿女出阁,在大家族中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但慕东辰此举,只是作为一个父亲的不舍和爱护,在外人看来,同样是重视,同时也象征着着慕浅画无论走到哪里,慕王府都是后盾。
一步步慢慢走向正门,赫连殇一身红色喜服,已经早早在门口等候了,红盖头这下,赫连殇看不清慕浅画的容颜,那抹俏丽的身影他再熟悉不过,这几日本来想到慕王府,结果被慕东辰和慕长风防的严严实实,根本进不去,凭他的功夫,自然可以潜进去,但想想便放弃了,慕东辰寻找上官瑶多年,对慕浅画又十分疼爱,他体谅慕东辰做父亲的心以及那份不舍。
“太子殿下,我将丫头交给你了,你此生绝不可负她,你可能做到。”慕东辰直言道,赫连殇如今是太子,将来的帝君,身边总是有着许多的不得已,慕东辰此举,无疑是让赫连殇做一个保证。
“我赫连殇此生只娶慕浅画一人,永不相负,还请岳父大人放心。”赫连殇大声说道,赫连殇的话,宫中迎亲的大臣,来光礼的王候,已经远处的百姓等等,众人都吓了一跳,寻常人家都难以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更何况赫连殇是太子,今后的帝君,又怎么可能。
“殿下…”随行迎亲大臣刚想开口,结果被赫连殇一个冷若寒冰的眼神给制止了。
“好,不愧是丫头看中的人,我将丫头交给你,祝你们携手白头。”慕东辰不舍的将慕浅画的手递给赫连殇道,按照常理,理应由丫鬟宫女护送慕浅画上花桥,但众人碍于慕王府的势力和赫连殇只得住嘴,在场不少人均露出了祝福羡慕的神情。
赫连殇牵着慕浅画的手,十分小心的将慕浅画扶上花轿,随后骑上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惊呆了不少人,为了确保安全,慕长风更是调出两万御林军来维护持续,嫁妆远比聘礼丰厚许多,连成了一条长龙,至于到底有多少台嫁妆,百姓都沉侵在一片喜庆中,未曾有人细细数来。
午时,迎亲的队伍抵达祭天台,赫连殇牵着慕浅画的手,向着祭天台走去,太子大婚,先祭天,后拜堂,这是规矩,多年来,从未变过。
祭天台上,赫连殇将慕浅画的盖头微微掀起,露出精致的脸颊,娇嫩的红唇,双目明媚,宛若能照亮这个天下,眉心的红梅,彰显整个人美却又满是高贵,三柱清香,无数人目睹着这一幕,虽为看向慕浅画的真容,不少人已经被那抹红色的身影深深的吸引。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离不弃,携手白头。”
“承天之贺,今日赫连殇与慕浅画结为夫妻,携手一生,相依相伴,共创天圣太平,我赫连殇此生只娶慕浅画一人,若为此愿,天打雷劈,永不超生。”
众人闻言,前面之言,让众人十分激动,可后面的话,却让不少王候,权贵大臣低下了头,祭天台上,一字一言,绝不容许反悔,象征着上天的祝愿,赫连殇此言,让不少想要借参加婚礼为由,实则存了联姻心思的王候以及权贵大臣十分不满。
唯独张宰辅一派、远远守护着慕浅画安全的慕长风以及赫连殇培养的亲信等人露出了笑容,其余的人脸色皆十分难看。
“不愧是慕浅画选中的人。”不远处,一身绛紫色长衫的云锦,淡淡笑道,此时此地,若他与赫连殇交换,他也必然没有赫连殇这样的勇气,祭天台原本是祈求国运昌盛,风调雨顺,在祭天台上宣誓,放眼历史以及未来,不会再有第二次。
祭天后,赫连殇十分贴心的为慕浅画盖上盖头,太子大婚,新娘祭天之后,本不用再盖上盖头,至于此刻,完全是出自于赫连殇的私心,好在慕浅画并未细看宫中嬷嬷送来的礼仪规程,若不然定是少不了抱怨了。
皇宫内,赫连景腾闻赫连殇今日在祭天台上之言,直接笑出了声。
“不愧是我的皇儿。”赫连景腾赞赏道。
“陛下,殿下此举,明日朝堂之上,怕是吵翻天了。”褚三思小声道,他真心期望赫连景腾此生的遗憾不会在赫连殇身上重演,可赫连殇将来是天圣之帝君,事情就复杂了。
“太子大婚,举国同庆,吵就吵吧,时辰差不多了,该出宫了。”太子大婚,本应在东宫举行,赫连殇虽为太子,却未搬入东宫,自赫连鸿死后,东宫至今空悬。
太子府内,三国来贺的使臣,北冥国的睿王北冥莲,南楚的太子楚南天,日曜的韩浩、韩林父子,以及天圣的北定王萧敬,北静候水榕,还有不少权贵,都一一到场。
云锦站在角落,看着热闹的人潮,人潮中,议论的最多的便是赫连殇今日祭天台上之言,若是单凭慕王府门前的话,众人心中还有所期待,祭天台上一言,彻底的击垮了众人心中原本的期望。
喜堂之上,赫连景腾坐在上方,中王侯以及权贵大臣免不了要试探一番,结果都被赫连景腾给岔开了,直到赫连殇和慕浅画走出喜堂,赫连景腾脸色才露出笑容,看着慕浅画的红盖头,赫连景腾的笑意就更浓了,当年的他只得以嫔妃只礼将慕心柔接进宫,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如今见这幅场景,他就彻底放心了。
褚三思见慕浅画还盖着盖头,心中略显诧异,随后见赫连殇的神情,立即明白过来。
“新郎新娘拜堂,一拜天地。”褚三思立即出言道,这宸王府,他还是第一次走进来,四周的景致,连宫中都不及。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完后,两位嬷嬷领着慕浅画一行人进入飞羽阁中,虽盖头未揭开,慕浅画已经闻到院内淡淡的花香,她来过几次府中,却从未进入飞羽阁中,听暗一所讲,赫连殇平日只住在书房,太子府的书房与飞羽阁只有一墙之隔,飞羽阁的一景一物都是赫连殇亲力亲为所布置的。
“两位姑娘,请扶太子妃入内。”走到一座主楼门口,两位嬷嬷停下脚步道。
初晴和绿蕊点了点头,随后扶着慕浅画入内,进入后,两人吓了一跳,里面的布置,全是精品,精致的小屏风上,画着慕浅画的画像,从笔记来看,定是赫连殇亲手绘制无疑,正红的喜帐,精致的床榻,里面随意一件,都可低万金之数。
两人扶着慕浅画在喜床坐下,片刻后,赫连殇便走了进来,两人十分直觉的退了出去。
赫连殇走到慕浅画跟前,亲手解开了慕浅画的盖头,盖头下,慕浅画脸颊微红,微微抬头看向赫连殇,心中不禁有一丝紧张。
“浅浅,累坏了吧。”赫连殇一边取下凤冠,一边轻声说道,若是可以,他真想赶走所有的宾客。
“还好。”慕浅画微微一笑,早已经夺走了赫连殇的心,赫连殇恨不得留在新房中,不理会外面的宾客,但此次四国均有来人,他又岂能离席。
“今日你在祭天台上所言,日后定不会太平,你先去忙吧。”慕浅画心跳加快,微微低着头道,她这是怎么了,不是早就习惯了两人的相处,如今怎么显得紧张起来了。
“好,我清晨准备了些点心,一直温着,你先吃点,晚一点我来陪你。”赫连殇温柔道。
与此同时,一个俏丽的女子,眼神中尽显狠毒,一身丫鬟模样打扮,静静的跟在赫连云婷的身边,身上散发出脂粉的味道人,让人闻而止步。
“慕浅画的新房在什么地方。”拜堂之后,慕浅画在众人的拥护下离开喜堂,之后便失去了踪迹,观察一周后,毫无线索,只得对赫连云婷询问道。
“甚少有人进入太子府,我并不清楚太子府的布置,黄小姐,你让我带你进来,你到底要做什么?”赫连云婷胆怯的问道,才不过几日的功夫,与她相识的黄小姐似乎变了一个人,若非黄小姐赠她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她也不敢冒险将黄小姐带入太子府中。
“听闻慕浅画医术卓绝,我患有体虚之症,想让她为我诊治一二。”皇甫宛儿冷静下来后回答,慕浅画让她受到万虫吞噬之苦,如今她全身伤痕,没有一点好的地方,身上留下一股怪异的意味,只能靠香粉遮盖,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
“怕是不妥,不如你过两日再来。”赫连云婷退货两步道,心想,早知道她就不应该收下黄小姐的明珠,但凡有一点意外,赫连殇怕是不会放过她,如今的恪亲王府牌匾虽在,但早已是外强中干,不值一提。
“废话,告诉我,她住在什么地方,不然就你去死。”皇甫宛儿拿出一条绿油油的小蛇,握住赫连云婷的手道。
“我…我…说…”赫连云婷脸色苍白,她素来跋扈,也经常外出,那绿油油的小蛇有剧毒,她怎敢惹怒皇甫宛儿。
“说…”皇甫宛儿冷眼道。
“飞羽阁,我听说太子府内有一座院落叫做飞羽阁,是赫连殇亲手打造,以为赫连殇对慕浅画的爱护,新房定在飞羽阁之内。”赫连云婷努力挣脱,手腕上却出现了一抹紫痕。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若我发现有半点虚假,我就一把火,烧了恪亲王府。”皇甫宛儿直接威胁道。
“真…的…”赫连云婷没想到她一时贪便宜,竟惹上了恶魔。





冥王毒妃 002 洞房花烛夜
皇甫宛儿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随后离开前厅,皇甫宛儿早已易容隐藏了身份,又身着一身丫鬟的服饰,前院人多,皇甫宛儿的离开并未引起人的注意。
前院中,热闹非凡,面对众人的敬酒,赫连殇浅尝即止,他可不想洞房花烛夜,一身酒味陪在他最心爱的人身边。放眼天圣,敢灌酒的却没有几个人人,而敢灌酒之人,却也不想赫连殇酒醉后进入洞房。
“恭喜天圣太子,我敬你一杯。”北冥莲上前道,林若曦事情虽已暴露,但林家地位甚高,如今虽备受北冥渊的冷落,但北冥羽却依旧是太子,他既已前来,敬酒贺喜自是免不了。
按照常理,此次本应该有北冥羽前来,可北冥羽怕在自己离开的期间,北冥莲会取代他的地位,故此此行便变成了北冥莲前来,其实此行何尝不是北冥莲自己所愿了,此次前来天圣,北冥羽防范固然更加严密,但就地位而言,北冥莲已经提升了不少,北冥羽此举便有些得不偿失了。
“原来是睿王殿下,昔日在雪城,感谢睿王的照顾。”赫连殇举起酒杯道,眼底闪过一丝冷冽,当日在雪城,北冥莲设计赫连明这个局怕是一早就布好的,选中赫连明绝非是运气。北冥莲看似不看中权位,只怕北冥的江山,他早已经觊觎多年,一直潜伏,静待时机。
“彼此彼此。”北冥莲神情明显略有不快道。
自从北冥辰死后,北冥渊愈发宠爱颖贵妃了,按照他的本意,此事最终的结果会让天圣付出代价,同时又能使得两国局势大变,可没想到慕浅画竟然看透一切,将此事牵连到他身上,若非如此,北冥辰死后,他便可以打着为北冥辰复仇的名义,收王氏一族为己所用,只是他明白,颖贵妃本相信的慕浅画的话,对他充满敌意,可这一个多月下来,却没有任何动作,甚至不乏在北冥渊面前为他好言。
颖贵妃的一举一动看不出任何破绽,一个月来,除了和王家通过几次信之外,再无与任何人联系,来往的信件,他也看过,不过都是问候之类的话,并无异常。
“太子浅尝即止,莫非是怕喝醉了怠慢佳人,这可不好,毕竟我们可都是不远千里而来,若太子不能陪我们喝上几杯,也太过不去了。”楚南天拿起酒壶,本想给赫连殇斟酒,未曾想赫连殇杯中进还剩下半杯,满是笑意的说道。
达到羽城后,他派人查过,在楚婵离开期间,慕浅画身边的婵儿一直都在,而且再也未曾接到那个神秘的人来信,他试图联系,但发出的信件全部都石沉大海,毫无头绪。
“还是楚太子了解我,我的确是怕怠慢了此生最爱之人,楚太子和琳琅郡主恩爱情深,想必能体谅我此时此刻的心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到楚太子的喜酒,此时我定当相报。”天圣境内,楚南天的行踪有岂会瞒得过赫连殇。
“很快,既时还望太子带太子妃前往,恭喜你。”楚南天为赫连殇将杯中之酒满上,赫连殇将话说到此等地步,楚南天也不好继续灌酒,随后又想起楚婵,举杯道。
“一定。”楚南天有此提议,定是别有用意,赫连殇有岂会察觉不到,不过,区区南楚还无法阻拦他的脚步,更何况楚南天与薛琳琅之事结果如何,尚未可知。
“林儿…”不远处韩林北冥莲和楚南天正在敬酒,刚想上前,以敬酒为虚,试探是实,还未迈开脚步就被韩浩给阻止了。
“父亲,此时可是最好的时机,父亲为何阻止我。”韩林略带不满的说道,如今韩家的地位甚是尴尬,韩馨虽贵为皇后,但韩家似乎和秦子卿离了心,要想寒家稳定,唯有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成为秦子卿的左膀右臂。
“林儿,这太子府戒备森严,赫连殇对日曜的了解绝不亚于我们,还有这位太子妃也绝不是泛泛之辈,此次我们前来贺喜,能避则避。”韩浩看着秦子卿长大,又岂会不知道秦子卿如今防备着韩家,若非欧阳浩身份尴尬,冯文轩野心太大,且身份不足以代表日曜,此行又岂会落在韩家的头上。
与其说是贺喜,不如说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双刃剑,韩家未来如何,皆看此行,秦子卿心中虽不同意他们父女前往,但心中又何尝没有试探之意。
“父亲,若此行能刺探到天圣的虚实,或许对将来战事会有所助益,即时韩家定会稳坐朝堂,若是错过此次机会,怕是很难有下一次。”韩林见赫连殇已经离开了北冥莲等人,接受天圣王侯的道贺,十分不满的说道。
“助益,他倾尽财力,准备一个盛世婚礼,岂会考虑不到有人要刺探消息,这太子府看似松散,实则戒备森严,那道门不是什么人都能垮的过去的,给我安分点,待天圣陛下离开后,我们即刻回驿站,明日离开羽城。”韩浩瞪了韩林一眼道,韩林虽有些能力,但如今的局势下,绝非有能力就能活下来,如今的韩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才是立命之本。
韩林微微低头,一言不发,心中却不满韩浩的胆小,身为男儿,此时便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韩林又岂会轻易放过,太子府戒备森严,如今光明正大的进来,若不能一探虚实,便是辜负了此行。
飞羽阁外,皇甫宛儿藏于假山之中,脸色露出狰狞的笑容,慕浅画让她受尽万毒噬咬之苦,让她容颜尽毁,如今她要让慕浅画命丧新婚之夜,成为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大小姐,院外有异动。”辛月常年生活在鸳鸯山庄,鸳鸯山庄四周环山,地处深谷,居住的地方虽极为安全,但离开居住之地,面对的便是毒物以及严苛的环境。
“异动,能潜入后院,可见对方手段不错,只是用错了地方。”慕浅画见萌萌一双紫色的双眸中闪烁着光芒,只有在感受到剧毒的时候,萌萌才会有此表现,她虽盖着盖头,可踏进飞羽阁之时,闻到的那股药香十分奇特,院中不会有任何蛇虫鼠蚁,虽不知晓那人是谁,但心思怕是白费了。
“要不要通知王爷。”辛月询问道,慕浅画是新娘,自然不能亲自出手,初晴不善于用毒,绿蕊虽善用蛊,但对毒知之甚少,巫贤虽在道贺的宾客中,却无法进到着飞羽阁内,她的任务是保护慕浅画,尤其是今日。
“不用了,交给萌萌吧。”慕浅画见萌萌跃跃欲试,于是摸了摸萌萌的头,以示许可,萌萌立即消失在二人的跟前。
初晴本在门外等候,怕慕浅画有吩咐,见一道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跟前,随后立即吩咐,让人严加防范。
皇甫宛儿拿出一小袋踩在身上的毒蛇毒虫,倒在地上,五颜六色的毒物,让人看了眼皮发麻,可她却在满布这些毒物的地方生活了一天一夜,如今见到也觉得十分恶心,但这些东西,早已经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如今她要靠这些毒蛇和毒虫的剧毒才能生存,而这一切都是慕浅画所为,她要让慕浅画生不如死。
萌萌跑出院外,立即吸引了暗中守护的暗一注意,暗一跟随者萌萌的身影,简单好几条花花绿绿的小蛇想要溜进飞鱼阁,萌萌飞快的跑过,毒蛇腹部流出鲜血,蛇胆早已经不见踪迹。
“来人,给我搜,发现任何人进入后院,格杀勿论。”暗一立即吩咐道,十几道黑衣人出现在暗一的身后,暗一的声音中透着一抹冷意。刚刚慕王府随行的一些丫鬟和嬷嬷将东西搬家后院,再未见其他人,看来,还是让老鼠给混了进来。
“跟我走。”皇甫宛儿正当高兴,等着看戏之际,身后出现了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手中还拿着一块碧绿色的玉佩,玉佩光滑无比,只是打磨,未经雕琢。
“凭什么。”皇甫宛儿原本高兴的心情,瞬间被破坏了。
“就凭这个,你还不想死,若你想死,便继续留在这里,记住这次没有人回来救你。”蒙面女子声音中透着冷厉无情。
“是吗?你确定。”皇甫宛儿神情中透着嫉妒,十分不满的说道,凭什么她老是在最后。
“你以为那些毒蛇和毒虫能进入飞羽阁吗?若你敢破坏我的计划,我不会对你如何,父亲也绝不会放过你,但若你落入慕浅画的手中,我会亲手了结了你,你自己选。”蒙面女子冷眼说道,若非碍于此事除掉皇甫宛儿,尸首不好处理,她绝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你等着,下一次我再见到你,会连你一起处理了。”皇甫宛儿冷声说道,心中十分不满。
“是吗?你有那个能力再说,跟我来。”蒙面女子心中微冷,若非她收到来信,皇甫宛儿不能死,她绝不会出手。皇甫宛儿跟随者蒙面女子的脚步,蒙面女子将皇甫宛儿带到太子府的一个角门,让皇甫宛儿从角门边上翻墙出去。
同时,暗一搜遍了这个后院,除了残留的那些毒虫和毒蛇,只找到假山中人停留的脚印,找不出其他人的踪迹,为之暗一心惊。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宾客已经散去,太子府内,红烛照亮了整个府邸,书房内,一个身影正在寻找着什么,随后被瞬间亮起的烛光,逼得无处躲藏。
“主子大婚,不易见血,挑了他的手脚筋,将人丢到乱葬岗,两日后再通知他们的主子,告知其下落。”暗羽看着不远处还绑着的几个黑衣人,又看了看刚刚潜入的人道。
“你…不能…”面巾下的那张脸正是韩林,他没听韩浩的劝告,离开后又悄悄回到了太子府,看暗羽的模样,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恶魔。
“不能,不过是一群刺客而已,为何不能,还是你身份特殊…还不将人带着,莫不是都想回去重造一番。”暗羽冷眼道。
“是。”
赫连殇迈入飞鱼阁,看着红灯笼红烛照亮的飞羽阁,脸色露出幸福的笑容,花了好一番功夫,他终究将那些不相干的人给打发了。
随着赫连殇走进飞羽阁,绿蕊等人便悄悄的退了出去,飞羽阁远比倚梅小筑大很多,有一片药田,几座小楼,但却没有丫鬟和仆人居住的地方,她们居住的地方在飞羽阁旁边的另一个院落。
推开房门,慕浅画长发随意散落,正红色的嫁衣,将慕浅画的脸衬托的愈发精致了,赫连殇走进屋内将慕浅画拥入怀中,轻轻吻上了慕浅画的红唇,红唇如蜜,让他无法自拔,沉醉在其中,多少个日日夜夜,无数次压抑住自己的冲动,今日终于彻底爆发了。
两个灵魂渐渐的融为一体,赫连殇将慕浅画放入床榻之上,慢慢退去一层层的红裳,一举一动都十分温柔,生怕唐突了眼前的人儿。
慕浅画本不是腼腆娇羞之人,可此时此刻,心跳加快,赫连殇的心仿佛要深入其中,欣喜中略带一丝害羞,慕浅画微微闭上眼睛,慢慢很醉在深深的吻中。
红帐内,一阵娇羞的喘息,直至深夜。
赫连殇看着累得沉睡过去的人儿,整个人十分满足,想起刚刚两人融为一体,身体又发出了本能的声讨,赫连殇心中一阵无奈。
“真是个妖精。”赫连殇在慕浅画红唇上印上一吻后道,随后抱起慕浅画,进入浴池中,慕浅画感受大环境的变化,微微睁开眼睛,见赫连殇正在为她清洗身体,立即羞红了脸。
“殇,我自己来吧。”慕浅画想要拿东西挡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四周空无一物。
“看来浅浅还有力气。”赫连殇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随后吻上了慕浅画的红唇,身体本能的*随之袭来,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浴池中被一股暖意席卷而来,直到天空漆黑一片黎明将至,慕浅画娇羞的声音略带一点嘶哑,赫连殇才控制住了自己的*,为慕浅画清洗干净,轻轻的如同呵护珍宝一般,将慕浅画房中放在床榻之上,随后退去外衣将慕浅画拥入怀中慕浅画,沉沉的睡去,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次日,慕浅画正看眼睛,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全身酸痛。
“浅浅,醒了。”赫连殇察觉到屋内的动静,立即走进来道。
“现在什么时辰。”慕浅画见外面天色大亮,太阳的光芒已经照进了屋内,立即问道。
“刚过午时,浅浅,我替你更衣。”赫连殇拿出了小衣,打算亲自为慕浅画更衣。
慕浅画看着赫连殇的举动,心中一阵暖意,随后又想起昨晚某些人的欲求,立即缩回被子中,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不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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