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起码这一项,便有些变了味道。
但父亲并未放弃,手指塞进嘴里,舔湿后,再次按住肉豆,下面的鸡巴插入,又拖出,两面夹击,搞得女孩嘴里哼哼唧唧不成调子。
“啊嗬嗬,啊嗬……呜呜啊,不……”乳浪层层叠叠,在眼前翻滚。
聂慧不知如何是好,肉豆被按红了,有点疼,有点快活,但更多的是煎熬。
男人也发觉,大概因为粗暴的缘故,对方难以承受,便放轻动作,手指打着圈圈,温柔得磨蹭着阴蒂。
“呃呵呵啊……”女孩扭动的身体,突然间平复不少。
聂世雄乘胜追击,下面操弄的越发快乐,如此过了两分钟,一股汁水从子宫内喷涌而出,男人被浇个正着,身体猛然一抖。
这样的待遇,前两次也是有过的,可毕竟因为下药的缘故。
如今这般清醒状态下,能这样,实属不易,其实聂世雄情妇众多,按理说,鱼水之欢在平常不过,可他生性倨傲,花钱买来的东西,终归不放心。
尽管做了体检,可也怕疏漏,哪个不守规矩的,背地里偷人,岂不是恶心。
再来怕情妇们怀孕,打胎,营养费不在话下,就怕躲起来,把孩子生下,想不认账都难,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弄出个种来。
所以性生活丰富多彩,也只是跟套子在做爱。
没能享受到女人的汁水,如今对女孩的淫液,却是上了瘾。
龟头的马眼,被浇的水汪汪,大张其嘴,整个柱体跟着搏动起来。
聂慧也觉出异样,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先前被下药的那种感觉,似乎又来了。
但这是不对的,罪恶的。
这是她的父亲,强奸自己,不应该有感觉。
对方是个禽兽,她不能在禽兽的蹂躏下屈服。
在震惊的同时,突然间挣扎的越发厉害,手肘来回撞击着琴凳,想要脱困。
“别动,没用的,有了我的命令,没人敢靠近,你这样只会弄的自己伤痕累累。”聂世雄出言提醒。
眼瞅着,女孩的手肘内侧,红了一片。
“流氓,无赖,畜生,快点放开我,呜呜啊,我不要……”聂慧的双眼,满是悲伤和颤栗的神气。
嘴里骂咧咧,道理都摆在那里,讲理根本没用。
但辱骂有用吗?当然没有,只是快快嘴而已,还惹的对方生气。
聂世雄双眼眯起,突公众号薯条推文站然间加快了手指下的动作,粗鲁的按着肉豆揉搓,但见女孩的脸色微变。
嘴里直呼痛。
“让你骂,好好骂!”说着屁股往前用力挺动。
龟头撞到了宫颈口,速度是以前的两倍,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往前冲刺。
“呃哈哈哈呵呵,不要,疼啊嗬嗬,要死了呵呵呵啊……”聂慧的小脸扭曲,单薄的肩膀,缩在颈子处。
漂亮的锁骨上,都是薄汗。
与孱弱的身板不符的,则是鼓溜溜的胸脯。
高耸的小山丘,下面便是平坦小腹,接下来彭起的阴户。
阴户白嫩,往后裂开一道深沟,顶端被大手作弄着,下面则插着一根乌漆嘛黑的性器占据了整个沟壑。
来来回回窜动间,血红的薄膜被带出。
一层滑腻的东西,带着白浊,那是残留得的奶油。
咕唧咕唧……唧唧……唧唧咕唧……
交媾的水声,断断续续传来,听起来格外淫靡。
末了,聂慧眼见着,挣扎没用,哭嚎没用,便咬住唇瓣,低咽起来。
“呜呜呜呜啊嗬嗬……”
阴道被肉棒填满,每动一下,都很疼,起初是刀在切割,渐渐麻木,只是胀痛,再来便是酸胀。
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此作弄。
不难受都怪,但性器终归和其他器官不同。
媚肉反复被摩擦,终于生出点感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某点弥散起来。
阴核也习惯了男人粗暴的对待,生出点龌龊,聂慧双眼无神的半睁着,眼巴巴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只觉得父亲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又插进来。
脑袋瓜子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懵懂间,胸口被罩住,对方的魔爪,揪住奶头,三处齐下,女孩呜咽一声,无力反抗。
对方想怎么玩都成,她彻底沦为发泄性欲的工具。
恶棍 高H 父女:小逼操成圆,使劲干上H
恶棍 高h 作者:九五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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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慧的奶子被揉得通红,阴蒂硬如小石子,下面的小逼更是被鸡巴怼成血红色,连带着整个人也染上绯红。
只是破碎的呻吟,不停从小嘴里溢出。
“呃嗬嗬啊……”泪水从未停止过。
饱含悲怆和痛苦,直到父亲玩腻了这个姿势。
男人眼见着对方被自己操得,无力反抗,阴道里冒出少量逼水。
尽管少,但聊胜于无,猜测这种体位,对于女孩来讲,还是过于辛苦。
他将对方不快活的源头归结于此,缓缓抽出肉棒,便看到肉壁的粘膜,紧紧吸附着鸡巴,被拖出来。
而后慢慢从柱体回落。
便有些犹豫,难舍难分,再次插进去,使劲摇着屁股。
“呃嗬嗬,啊不要啊嗬啊,不……”女孩只觉得下面涨得厉害。
宫颈口更是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连声求饶:“爸爸,嗬嗬啊……别嗬嗬啊……”
“放过我呜呜,啊呵呵呵……别弄嗬嗬啊……”
聂世雄听在耳中,嘴里反驳道:“别怕,没事的,小逼太小,我给你操大点,以后就好了。”
听着他大言不惭的污言秽语,聂慧心如死灰。
想要对方放过自己根本不可能,小逼被撑成大圆,如此这般,胡乱摇晃的鸡巴,愣是将其搞成椭圆形。
“呃嗬嗬……”
女孩扬起下颚,嘴里发出痛哼。
父亲的阳具坚硬异常,如同铁棍在逼里翻搅。
将宫颈口附近的媚肉都怼了一遍,不用瞧,也能想见,那里已经红肿。
连带着阴道丝丝缕缕的难受,盖过了初生得快意,聂慧扭着腰,胸脯来回晃荡,嘴里骂咧咧得哭诉。
“混蛋,白痴呃嗬嗬啊……流氓啊嗬嗬,要死嗬嗬啊……”
从小养尊处优,从未吃过什么亏。
想要什么,只要是钱能买到的,都不会差事,保姆服务不周,便要训斥,就连在学校里,老师们也是百般爱护,而同学间,有人也会嫉妒,但聂慧那副孤傲清高的模样,很少有人招惹。
除了被女生孤立,便是被男生觊觎。
无论走到哪儿,都是耀眼的存在,可如今,却败在父亲的大鸡吧下。
小逼被肏得生疼,怎么都不管用,所以只能哭嚎,发泄自己的屈辱和不满。
聂世雄浑身舒坦,对公众号柠柠推文站于其不逊的言语,也没计较,整个小逼,都给操变形了,呈现石榴色。
大阴唇粉红,小阴唇红肿,穴口周围更是单薄如丝。
几近透明的粘膜,能瞧见里面的血色,真真儿是艳丽非常。
“骂,我让你骂!”他突然拔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里面,身体微微抬高,肉头得位置偏下。
就这般来回顾涌,用龟头怼下方的甬道。
“呃呃嗬嗬啊……”突来的攻击,令女孩吃了一惊。
她瞪圆眼睛,摇晃着小脑袋,全然的不知所措。
上壁已经肿了,下壁也不好受,如此这般,整个阴道有种晦涩难言的感受。
“爸爸吧嗬嗬啊……”
她哭喊出声,也不骂了。
想求饶,却没吐出口,声音低微而脆弱。
男人操逼的角度刁钻,阴道下方的媚肉被怼得嗤嗤作响。
其实,平常人,若是被这么弄,肯定不行,因为阴道的褶皱不够丰富。
只是光秃秃的样子,操起来干巴巴,哪里像聂慧这般多肉,怎么玩都可以。
“呜呜嗬嗬啊……”
不知过了多久,痛感消失,那股酥麻显现。
聂慧终于好受了点,此刻也不去考虑,什么怨恨,什么痛苦,只想对方快点完事,自己的小逼能解脱。
这番作弄下来,聂世雄终于将鸡巴拔出。
眼见着龟头的位置,见了点血色,连忙低头,用手指翻开穴口。
血红色的小逼,某处薄的,肉眼可见的破了皮,看得男人,微微心疼,可也只是心疼,想要收手根本不可能。
手指摸到那处,便觉出对方身体一抖。
小嘴直呼痛,聂世雄见伤口很小,怀疑是自己专门操那处所致。
连忙从其身上跨下,女孩的大腿,靠近会阴处,红了一片。聂慧以为结束了,大口的喘息着,啜泣着。
三番两次,被父亲强奸,没脸见人。
聂世雄解开女孩的手腕,那处满是勒痕,用手揉搓着。
嘴里念叨着:“下次,别跟我对着干,没你好果子吃。”
女孩听到了,眼泪掉的更凶,手上有刀的话,恨不能立刻戳死他。
她是那么漂亮,骄傲,如今可好,自尊和傲气全毁了,哪个女孩会被亲生父亲这样对待?简直禽兽不如。
就像掉进了地狱中,一辈子的污点。
可恨的是对方毫无悔改之意,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眼前闪过了kitt猫,还有电话便签,那是自己眼下,最后的希望。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对方胯下的那根东西,当即汗毛倒竖,她挣扎着想要起来。
聂世雄顺手搀扶着她。
女孩七扭八扭的坐起身,想要下来。
可双腿长久未动,血液循环受阻,此刻已经麻木。
抬腿便是一阵僵硬,男人帮着她活动两下,才转好。
从琴凳上下来,聂慧本想找衣服穿上,可很快发现破碎的布料,散落一地,满是狼藉,她欲哭无泪。
刚想怒骂,便被父亲拉着。
肩膀往前推,整个人的上半身俯低在钢琴上。
双腿跪在琴凳上,她意识到不妙,嘴里嚷嚷着:“你要干嘛?!滚开啊!”haitangsんuщ u。て ロm
“老实呆着,我还没操完!”聂世雄言语粗俗。
浑身赤裸,下身那驴马的东西怒涨着,已然没有身为人父的自觉,像个土匪似的,只想霸占女孩的肉体。
跟他平日端坐办公室的模样,判若两人。
那时候炯子全是知性的光芒,如今却是混沌的欲念。
“不啊呵呵呵啊……”聂慧想从琴凳上下来,屁股一疼,却是男人的巴掌甩过来,啪啪啪啪,四记掌掴,抽的女孩臀尖泛红。
对方就像犯错的小学生,跪坐得笔直,嘴里哭泣不止。
“听话,不然的话,我抽你。”他恶狠狠的威胁。
肩膀被人从后面推着,她趴在钢琴上,不知碰到了哪个琴键,发出声音。
很是清脆,就像百灵鸟在叫,这似乎触动男人的神经,凑近说道:“给我弹,弹首欢快的曲子。”
“如果弹的好,我就快点结束,如果弹不好,做一次,再来一次。”
他的声音低沉,饶有兴味。
听到女孩的耳中,犹如惊天炸雷,她嘴里低呼:“你是个变态,我不要呜呜啊……”
男人见其不从,巴掌再次抽过来,打在另一臀尖,女孩的身体,不住的挣扎,都被其压着肩膀,按下去。
“没礼貌的东西,我花钱请老师,你就学了这些吗?”他恶声恶气的骂道。
聂慧眼前一片模糊,全然被水雾占据。
脑子嗡嗡作响,被气的已经神魂乱飞。
“弹!”
聂世雄人高马大,中气十足,从嘴里蹦出一个字。
就像催命音符,直击女孩的心脏,胸口一颤,心跳慢了半拍,手不有自主的落在琴键上开始弹奏。
她没有去看曲谱,选择最熟稔的谱子。
尽管是初级,很简单,但演绎的,好似暴风骤雨,将男人气笑了。
“你弹的是啥?小骚逼!”他审美很高,总听音乐会,只觉得魔音入耳。
“在这样下去,我把你的小逼操烂。”说着,发出粗俗,骇人的低笑。
聂慧手下的节奏乱了,犹如闷雷在耳边炸开,嘴里哭咧咧,小脸皱作一团,好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不啊嗬嗬啊,不要!”
她摇着脑袋,努力找着节奏。
男人抬高她的屁股,将手臂插入双股间,左右一分。
微凉的空气吹向露出的私处,女孩当即发出一声哀鸣,因为对方的手指捏住了阴唇,她想合拢双腿。
却被其胳膊挡住。
聂世雄的手揪住两片媚肉,来回拉扯,本来就肿了,怎堪如此对待,小东西还没摸够,便被对方扭着屁股,从指间脱离。
“别乱动,好好弹!”
男人威胁着,低头气息喷在双股间。
眼见着女孩的私处,因为太过剧烈的喘息,来回颤动。
他心情甚好,使坏的吹气,琴声立刻变得高亢,聂世雄嘴里嘀咕着:“真是可爱,我想再尝尝。”
下一刻,女孩的屁股一歪,便想要从琴凳上下来。
嘴里哀求着:“爸爸,啊呵呵呵呜呜,不要,嗬嗬啊……”
琴声也停止了,这也打扰了男人的兴致,聂世雄抓住她的腰,薅住她的头发,往钢琴上一按。
“听话,别让我废话!”
跟着头凑近女孩的私处,聂慧的心跳到嗓子眼。
小逼不停收缩,从针鼻大小,变的严丝合缝,又恢复了针鼻大小,很有弹性。
“呃啊嗬嗬……”
聂慧挺了挺身子,父亲潮湿的舌头舔上来。
灼热而柔软,胡乱的扫过花瓣,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滚。
乱伦的情怀再次充斥在心间,可男人的舌头就像有魔力般,抵着阴唇,来回蠕动,好似蛇般,黏答答的。
那是对方口水,亦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不呃嗬嗬啊……”泪水滑入琴键,会影响钢琴的音色,可现在谁又在乎呢?
夕阳余晖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女孩的肉体白皙,整个人镀着光辉,而男人古铜色的肌肤,还有强壮的身躯,就像铁塔似的,遮蔽了光辉,使得女孩整个人陷入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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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世雄舔吻着女孩的小逼,舌头在下面涤来荡去。
搞的女孩心有戚戚焉,扭着屁股躲闪,与此同时,脑袋用力摇晃着,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
男人突然松开女孩的头发。
聂慧连忙从钢琴上,抬起头来。
呼呼的喘着粗气,扭过头去,目睹对方的流氓行径。
父亲的大手,抓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往外掰,脑袋伸进去,灼热的舌头在私处划过,便是一道滚烫热浪袭来。
女孩哼哼唧唧的,抬高屁股,想要逃开。
“呃呃嗬嗬,啊不要,爸爸嗬嗬啊……”
腰肢款摆着,试图从琴凳上下来。
可对方的大手,就像铁钳似的,动作太大,娇嫩的皮肉,便要骇疼。
无心之举,肉穴在男人的脸上,磨来蹭去,连带着鼻尖,沾上汁水,聂世雄深吸一口气,嗅着雌性散发出来的特殊气味。
伸长舌头,探进肉洞,继续取食。
“啾啾……啧啧……”
吮吸的声音不绝于耳,男人的舌头,倏地顺着嘴角溜了一圈。
嘴里嘀咕着:“还是太少了,哪天在给你吃点药,就好了!”
如今没了伦理道德的遮羞布,他无所顾忌,聂慧听闻此言,却是怒火中烧,顾不得大腿疼,全力挣命。
对方猝不及防,还真被其得逞。
女孩连忙跳下琴凳,想要逃走,却被伸手捞住腰肢。
嘴里发出下流的低喘:“你往哪走?我还没完事呢!”
说着,将对方拽进怀里,用下身磨蹭着她的大腿外侧,留下淫靡水痕。
聂世雄人高马大,将女孩完全罩在身下,弓着腰,手伸进对方的双腿间,胡乱摸索着,引得女孩吱哇乱叫。
“不要呵呵啊,嗬嗬呃,放开,滚开啊!”
女孩使出吃奶劲,苍白的脸色,迅速涨红。
什么真相,都是从对方嘴里冒出来,那次的反常,确实对方有意为之,问谁都是白问,全是一丘之貉。
又惊又气,又怒,女孩突然间低头。
男人见势不妙,还没来得及抽手,只觉得胳膊一疼。
却是被她叼住皮肉,使劲撕咬,他大喝一声,连忙甩手。
力气之大,将对方摔了个趔趄,堪堪站稳,便看到父亲饿虎扑食般冲来。
女孩脑中一片空白,本能的躲闪,但还是慢了半拍,聂世雄抓住女孩的胳膊,反手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
聂慧感到钻心的刺痛,发出惨叫。
“呃嗬嗬啊……”
男人气头上,下手没轻没重,被声音惊回理智。
连忙放松力道,可女儿已经不能动弹,还保持着被俘的姿势。
“疼啊嗬嗬啊……断了啊嗬嗬……”她大声哀嚎,哭声震天,可见果真伤的不轻。
聂世雄脑门的冷汗,倏地滚落,连忙拉着人坐在琴凳上,满脸关切的问道:“慧慧?真的很疼吗?”
女孩满脸泪痕,形容狼狈。
手臂扭曲的背在身后,男人抓住胳膊,小心翼翼的帮着她,摆正姿势,其间对方惨叫连连。
听的男人心尖猛颤。
嘴里轻声安慰着:“没事,只是扭到了,我看看有没有脱臼。”
说着,试图抬高她的胳膊,谁知一动,对方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
聂世雄暗叫不妙,双眼赤红,死死的盯着女孩瞧了片刻,而后道:“你别怕,我帮你接上。”
大学那会儿,他们班级有个男生,关节爱脱臼。
起初大家都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办,可时间久了,有了心得。
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男人拽着女孩的手臂屈肘,不出意外的话,会自动复原。
刚开始,聂慧疼的冷汗津津,可聂世雄胆魄惊人。
在对方的鬼叫声中,迅速完成动作,只听得咔嚓一声。
女孩的胳膊明显往前收了一段,而聂慧的哭声,明显低落下去。
不知道疼的麻木了,还是真的见效,男人抓住她的胳膊,轻轻绕圈,检查是否无恙。
聂慧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吭,整个小脸迅速转白,她低着头,满脸的惊骇和疲惫,整个人浑浑噩噩,像溺水,刚被人抢救上岸。
“好了!”男人松了口气。
这时胳膊上的痛感袭来。
他低头,瞧见明显的牙印,随即皱起眉头。
“看看,你干的好事,下次再犯,我可没这么好心,帮你了。”说着,扬起手臂,展示着伤处。
血红色伤痕很是醒目。
女孩像傻了般,没有回应,用胳膊紧紧圈住自己,目光呆滞。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聂世雄看她可怜见的,心口被什么堵住。
可他可以忽略掉,苦肉计管用的话,以后女孩肯定会故技重施。
再来,她的胳膊,已经没有大碍,何须在等,轻轻一推,女孩的身体,往旁边倒去,就像不倒翁似的,迅速弹了回来。
聂慧惊吓过度,整个人的思绪放空。
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意味,心存侥幸,男人能放过自己。
可禽兽终归不是人,刚坐正,父亲的手再次袭来,嘴里嘟囔着:“你不喜欢凳子是吗?那就坐在钢琴上。”
腰际一紧,整个人被他抱起来。
身体腾空,聂慧心理满是绝望,小声啜泣着。
“不,不要呜呜啊嗬……”
她下面好疼,肩膀也疼,浑身都难受。
感觉下一刻就要死掉似的,已经无力对抗父亲的暴行。
“没事的,你慢慢就习惯了。”聂世雄轻描淡写道。
“你看爸爸有很多女人,哪个要死要活的,还不是整天围着我转,希望我能陪她们,宠她们。”他颇为自得。
聂慧使劲摇头:“那,那我不一样呜呜啊!”
父亲的三观,简直扭曲的令人发指,她是他操出来,结果呢?偏偏要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真真儿,枉顾人伦道德,变态到极致。
“没什么不一样!”男人坚持道。
此刻,女孩坐在钢琴上,下面凹凸不平,木头做的琴键,有点硌得慌,尤其某个凸起,戳到了阴唇。
她不自在的挪动屁股。
可下面,排满了琴键,挪到哪儿,也摆脱不了。
女孩便想下来,但父亲就在她的身旁,死死擒着她的胳膊。
又不敢太过用力挣扎,怕再次脱臼,那样的痛苦,不想在尝试第二次。
“你不是想去日本吗?日本的父亲和女儿,都是一起洗澡的。”聂世雄开解女孩,试图让其接受这种不正常关系。
“你骗人!”聂慧瞪着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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