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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抢救室的门开着,门口也没见到何连成,正在我疑惑间,一个小护士快步跑了过来。
她是何则林这间病房的值班护士,一看到我就说:“林女士,请您节哀!”
我一下只觉得太阳穴被人猛地打了一拳,下意识地问:“怎么了?我老公呢?”
“我带您过去,何老先生没抢救过来。”她说。
她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为什么放在一起我却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了。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晃,几乎站不住。
沈末眼疾手快地扶住我,对我说:“何连成现在更需要冷静下来,我估计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他的话让我一下清醒过来,快步跟在小护士的身后,在病房里看到了何连成。
他很狼狈,整个人都像是被用什么东西揉过一样,皱巴巴的。
开门的声音没让他抬头,我直接走到他身后,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通红。
“爸爸走得太突然了。”他低声说,声音沙哑。
从接到他的电话到现在,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中间却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我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心里也是钝钝的疼。
凭心而论,何则林对我是非常好的,特别是到了最近一两年,他待我如同亲生女儿,虽然在碰到何萧时,我就自动往后退了一个档,但是这种好是不掺假的。他这么突然的走了,别说是何连成,我也觉得不真实。
沈末给我打了个眼色,自己退了出去。
我知道,他想留给我和何连成单独的空间,让我能够温言劝劝他。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对他说什么,但是一张嘴却觉得喉咙被堵死死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禽迷婚骨 176 无声的改变
何连成的崩溃和压抑,我看在眼里,只觉得心里疼得厉害。
从他身后走过去,才准开口,他就轻声说:“乐怡,我没爸爸了。”
这句话说出来,我心里也是一疼,顿时眼睛就酸了起来,他回头看我,眼睛红得像兔子。
何则林和他,在中间有着何萧的岁月里,不是很亲近的相依为命十多年。如今,一个人突然走了,他顿时变成了一个人。
父母,是我们来这个世上的唯一的纽带,如今一切都变了。
“连成,你要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看着他的眼睛说,自己的眼泪先流了出来。
他没说话,伸手把我搂在怀里,然后一动不动。
肩上有温热的液体渗进了衣服,我知道他终于哭了出来。
男人的眼泪,无声却有重量,压得我心里疼疼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抬起头,声音哑着对我说:“需要办的事还很多,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
“应该的。”我轻声说。
从这一刻开始,何连成恢复了冷静和理智,就像那些难过和悲伤伴随着那一场无声的哭,全部化解了一样。
何则林的追悼会来的人很多,有朋友有亲戚,还有一些合作伙计。董事会的人都到了,白家也来了不少人,刘天、沈末、彭佳德都来了……
我看着他躺在鲜花丛里,一时间不知道想些什么。
一个人不管生前多么强势,有多少钱,多大的权势,到了生命最后的关头,自己能带走什么?空手而来,空手而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白事办完以后,何连成病了一场,整个人瘦了一圈儿。
三个孩子在这期间表现得都很懂事,宽宽虽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有着最本能的悲伤,看到爷爷躺着不动的时候,哭得撕心裂肺。
在他最小的时候,刚有记忆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个老人陪着他一起成长。
但是,这个社会不会因为谁的离开,或者谁家的变故就会停滞不前。繁重的工作接踵而至,我们在悲伤以后又投入到新的生活。
只是最初的那段时间,心是钝的,走路都有点飘乎。是生活中的琐事,把我们一步一步逼入了正轨。
曹姨是一下子老的,头发仿佛是一夜之间白了很多,我们在找到征求了她的意见以后,给她放了一个月的假,让她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
每天回到熟悉的家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在我的印象里,何则林似乎没走,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从楼梯上走下来,然后笑问问:“下班了?”
每一个熟悉的场景,都让我能想起他。
可是,不管如何,生活还要继续下去。
事后一个月,曹姨回来的那天,我们以哥哥的身份去探望了何萧。
他变得更加的削瘦,皮肤白得像一张纸。何则林的事我们在第一时间通知了他,当时他眼一红,然后生生忍住了眼泪。
这一次,他还是那种眼神看着我们。
何连成没说废话,直接说:“老爸自己留的私房钱已经在发病前和律师说清楚了,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半儿,你出来以后你的那部分会由律师给你。现在冻结并托管在一家基金公司里,是货币型的这几年应该很稳健。这笔钱,老爸指定只能给你,所以白露不知道。”
“大头你拿走了以后,用这些小恩小惠来收买人心?”何萧的第一句话是横着出来的。
我和何连成都被噎着了,何连成笑了笑:“随你怎么想吧,事情就是这样,你想得多坏或者多好,对结局并无影响。”
我也觉得对他无话可说,一场半个小时的会面,三分钟就聊完了。
看看时间,何连成也觉得无话可说,准备站起来就走人。
在我们走到门口时,何萧低声问了一句:“他走的时候痛苦吗?”
就因为这句话,何连成停下脚步,回头用看白眼狼的眼神看着他问:“你从来没有真心叫他一句爸,你心里除了对他的恨意以外,还有什么?你为什么从来不想一下,如果没有他,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你能年纪小小出国留学吗?你能一回来就有创业基金吗?你能独自掌控一家公司吗?”
他的话连珠炮一样,把何萧问得脸色更白。
何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出口。
其实这样也好,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没意义了。因为逝者再也听不到一个字的解释,或者是迟来的道歉。
我拉着何连成从里面出来时,他眼睛很红。
一到车子里,眼泪就涌了出来,他怕我看到担心,固执地偏着头看着车窗外面。
两旁的树木落光了叶子,一闪而光,说不出来的萧条。
冬日的太阳明晃晃的看着很大,却没投下多少温暖来。帝都的天空是一种铅灰色的蓝,雾霾就像一只怪兽俯在上空,随时准备扑下来。
“连成,把该给他的给他,其它的就不要管了。”我过了一会儿,试着劝了一句。
“我知道,只是心里为老爸不值。”何连成低声应了一声,鼻音有点重。
曹姨从家回来了,带了不少土特产,脸色也稍稍红润了一些,看到我们两个眼圈又红了。
这么多年过去,何连成早把曹姨当成了一家人看,很体贴地问:“曹姨,家里一切都好吧?”
“嗯,还好吧,现在家里生活也好很多了。”她浅浅地说着。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曹姨心里有事。
这种预感在一周以后被证实了,晚饭过后曹姨对坐在沙发上的我们说:“乐怡,连成,有件事儿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何连成忙把宽宽从膝盖上抱下去,问:“什么事,您直说。”
“我在你们家这些年,多少也存一些积蓄,这一次回家看到老宅有些荒了,准备收拾一下回去养老。年龄大了,怕跟着你们给你们添麻烦。”曹姨直接说。
曹姨请辞!这件事,是我们都没想到过的。
我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忙问:“您一个人回去,谁照应您?这边养老院都定好了的,你倒不如去那边住着,有专业的护士和工作人员,我们多少也能放点心。”
“不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回去住了这段时间,觉得还是老家住得惯,街坊也有不少老人,都能互相聊个天。人老了,求的不多,在哪儿不是养老呢。”曹姨温和笑着说。
我知道,这一次是留不住曹姨了。
何连成又劝了几句,但是一点用也没有,曹姨去意已决。
面对曹姨这样的要求,我们只得同意。曹姨走了以后,房子就显得更加空旷了。
何则林的离开,让我们的生活重新开始,不管是生活习惯,还是思想习惯都在改,总觉得有些地方怪怪的。
宽宽是耐不住清净的,在春天到来的时候,期期艾艾地对我说:“妈妈,想请恬恬来我家做客,我想给恬恬做一场生日晚会。”
我是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因着那块地的事,欠了刘天老大的一个人情。于是满口应了下来:“好的,你负责去发请柬,妈妈和哥哥们准备一下现场好不好?”
宽宽满心欢喜地应了下来。
接下来我连续三天跑去市场,买了拉花彩带,鲜花果品,还有一些小孩子喜欢的玩具,定了一个三层的白天鹅蛋糕。
宽宽任务完成很圆满,把全班的小朋友都请来了。
恬恬生日宴会的当天,刘天还真的把恬恬送了过来,看到我们精心布置的会场,很是感叹:“小恬恬比爸爸人缘好多了,爸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生日就是吃个蛋糕,再买一套新衣服吧。”
对于小姑娘,我是极有经验的。因为知道,她们最喜欢什么。
恬恬穿着一件公主裙,头发散在肩上,乌黑润亮的眼睛像宝石一样;宽宽穿着一套像模像样的小西服,拉着恬恬的手在门口迎接小朋友。
这一天,房子里全是孩子的欢声笑语,赶走了几个月来的冷静。
等到送走玩得尽兴的孩子们以后,何连成一边陪我收拾房间一边说:“看着他们的成长,忽然间觉得咱俩这一切的付出都有了意义。真不是见大人老,只见娃娃长。转眼的功夫,小宽宽都知道借助咱俩去讨好女孩子了。”
他说这些的时候,一副吃醋的样子,看样子有点儿大不中留的感慨。
“行啦,快点把拉花撤下来,地上那些皮球,捡起来,放筐里。”我指了指他的脚下。
这就是生活,鸡毛蒜皮,永远不可能让你只享受宴会的美好,不收拾残局。在曾经,我们也都是只享受美好的人,因为那个时候有父母在身后帮我们收拾残局。
春天迅速到来,家里换了一批绿植,终于恢复了生气。
借着清明几天假期,何连成订了机票,给全家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目的地不远,是马尔代夫。
虽然是一个被各家旅行社都炒烂的地方,但孩子们喜欢。对于那种清澈见底的大海喜爱得无以复加。
其实,对孩子来说,只要是出去玩,他们永远不介意目的地在那里。
我们全家订了一栋位置最好的别墅,白天坐在阳台上看海,下海游泳,出海捕鱼潜水,晚上就坐在玻璃地板上看脚下的小鱼儿游来游去。
这房子直接盖在海上,全玻璃的浴缸下面就是海水,屋子里一开灯,各色具有趋光性的鱼就游了过来,整个地板下美不胜收,漂亮到用语言无法形容。
三个小宝出海玩了一天,此刻已经睡得很沉了。
何连成轻轻敲门,然后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光着上身,端着两杯红酒走了进来。
我才放了热水,准备泡一下澡松乏一下身体,就看到他走进来,顿时脸就红了。
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在这种时候他还真的没不请自入过。
“在外面等我一下,马上就好。”我想要扯过浴巾拦一下身体。
他把纯木的托盘放在巨大的浴缸里,笑着凑到我身边,坐在浴缸边沿上说:“这个时候喝红酒最配了,不是吗?”
浴缸上飘着的玫瑰花瓣一漾漾的,有些都粘到了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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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177 努力而来的喜讯
否极泰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当一个人不顺到一定程度以后,往后的日子只能日渐好起来,一步一步走出点欣欣向荣的味道。
我们带着三个孩子带着孩子在海边度假的时候,各项好消息频传,何连成一天接几个电话,到了最后笑容终于发自内心了。
公司传来的消息接二连三,最后我们的假期只悠闲的度了三分之二,然后就带着三个小的打道回府,返回帝都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沈末竟然会在机场接我们一家五口,大大的吃惊。
何连成看到沈末,倒不意外,伸手搭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说:“这些天辛苦你啦,明天我做东,好好请你吃一顿。”
沈末笑笑说:“客气什么,美国那边多谢你出手相助。”
我听到两人的对话,才知道他们两个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某些合作。
他们两个看着我探究的眼神,对视一笑。
“好吧,总感觉你们有事瞒着我。”我低声嘀咕了一声。
沈末摆手道:“走吧,到车上再说。今天知道你们回来,怕不好打车才来接的。”
有人接机,感觉很不错,出了门直接上车然后一路直奔宠大的帝都城。
事后我才知道,沈末和何连成私底下都有过好几次合作了,心里觉得怪怪的。不过,也说明在不知不觉间,我们的交际圈竟然融合了。
回到家里,我又困又乏,强打着精神要给三个小家伙儿做饭,何连成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去休息一会儿,别累感冒了,等下我叫外卖。”
沈末看我一眼,倒是极有眼力劲儿说:“我定餐,你去睡吧。”
虽然知道这样不好,身体也实在扛不住,和沈末道了个歉,我回楼上休息。
一觉好眠,醒来的时候天色全黑了,打开楼梯的灯,我拾阶而下,脚步声传到楼下,客厅里热闹的交谈声戛然而目,然后我看到了何连成与沈末居然还在聊。
“你们两个还真有瘾。”我一步一步走下去。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对我说:“醒了?饿不饿,给你留了吃的了。”
我忽然间觉得两人的样子怪怪的,摇了摇头自己端了一杯水去孩子的房间看看三个小家伙睡得怎么样。
过了一会何连成走了上来,主动和我说:“沈末走了,刚才多聊了一会儿,不,没吵到你休息吧。”
对于他的小心,我有些不解:“哪能吵得到,都隔着一层楼呢。”
何连成松了一口气:“他那家餐厅在外面,出了一点小事儿,我前段时间用了大姨妈的关系,帮他摆平了,可能是为了感谢我,最近有点热情了。”
我看他一眼,笑了:“得了,沈末不是那种会因为某人的帮忙就热情的人,你们两是什么猫腻,我一点也不在意,反正你和他在一起,总归学不坏的。”
“还是老婆了解我。”何连成上前搂住我,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孩子们都刚睡着,注意点儿。”我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他笑了笑低声说:“我问过宽宽他们了,都想要一个粉嘟嘟的小妹妹呢。”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
何连成哄孩子很有一套,前几天在外面时,他把家里有个小妹妹的景象说得惟妙惟肖,用了不少粉嘟嘟这个词。别说是三个毫无抵抗力的孩子了,我都差点被他说得心动。
一回帝都,感觉整个人都被一下按进了琐事里,每天忙到不行,还是有一堆的工作要处理。特别是商务应酬这一块,越来越多。
原来我从不觉得晚上在外面吃一顿饭是什么事儿,但是自从我们彻底单独开始过日子以后,晚上外出应酬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要接送孩子,还要想着三个小家伙儿的晚饭,我和何连成两个人忙不过来了。何况,一直到现在也没能找到合适的阿姨,每天我若是回得早了,就做几个简单的菜,若是回得晚了,就只能给他们带外卖。
家庭生活越来越多,何连成几次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回到家里,最好把精力多一部分放在家里。但是,现在我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卸任的,自己的广告公司还好,何连成顺手管着,再加上这些年在帝都积攒下来的人脉,业务还算过得去。但是楚毅那边的事,确实是何连成没办法插手的,一插手就全是麻烦了。
我好歹担了个楚毅前妻和孩子妈妈的名头,再者那家公司原本就一直有我的股份在里面,旁人若是细问起来,也算名正言顺。
若是何连成插手楚毅公司的管理,事情就会闹得不可收拾。
时间在匆忙当中飞快地过去了一个月,我晚上陪郭明明吃了一顿饭,说的是新年度广告宣传的事。这是我自己的事,自然足够尽心。送走郭明明以后,我在路边拦车,忽然间闻到了难闻的尾气,然后胃里一阵翻腾,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心里暗想是不是胃病儿了,刚准备去找一家药店买点胃药,就接到了何连成的电话,听说我吐了,他紧张地说:“别乱动,原地等我。”
我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刚想拒绝他就又说:“说不定是喜事呢,这一段时间咱们多勤劳。”
一句话说得我脸腾一下就红了,他在电话那头似乎能看到我的窘状,哈哈大笑起来。
很快,他就赶了过来,然后小心地让我上车,一路就奔医院而去。
我觉得真有点小题大作,他却毫不在意地说:“宽宽的时候,我不在身边,这一次万一是宝宝来了呢?”
我笑了笑暗暗算了算日子,觉得他似乎说准了。
到了医院以后,一个检查花了上千块,最后的结果是胃炎犯了,何连成一下就焉儿了。
“怎么了?这种事要随缘的。”我看着他,捂着杯子吃胃药。
“知道了,老婆,你快点好起来吧。”他满眼的星星,我被他赤果果的眼神吓了一跳,把药塞进嘴里,咕噜噜喝了大半杯的水。
自这天以后,何连成就像是和这件事扛上了一样。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个月以后,在帝都的春暖花开,绿树成荫的时候,我们等来了期待已久的喜讯。
从检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何连成就成了护崽狂魔,恨不得天天抱我去办公室。
我倒是正常,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毫无反应。
三个小东西也很惊喜,在我晚上回家时,摸着我平坦的肚子说:“妈妈,这里面是有一个妹妹吗?”
说实话,对于这个孩子我也有点期待,毕竟是我们精心准备着的才到来的,难免上心。
最初的一个多月还好,宝宝没什么反应,到了第二个月,肚子里的小东西就开始折腾,每天早晚必吐,比怀元元和童童的时候要辛苦很多。
终于身体扛不住了,我在家静养了两个星期才慢慢好转,人整个瘦了下去。何连成看着心疼,嘀咕了好几次:这个小东西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心里还是高兴并期待着小东西的出生。
沈末期间来看过我一次,满是羡慕地说:“你们这速度,让我自愧不如呀。这家里都有三个了,还要生,真是勇敢。”
或许,只有我和何连成才知道,我们对这个孩子抱有什么样的心思。
其实在一开始,何连成和我商量要再生一个时,我满心也是抵触的,毕竟家里有三个了,再要一个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而且我害怕这一次再是双胞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自由时间了。
万幸的是,这一次怀的是一个,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沈末与何连成走得很近,无意中我听到过一次他们的谈话,说的内容我很好奇,但是我一出现两人就转移了话题,我也没追问下去。
他们说的是何连成失忆中间,在身为程新时的一些事。
我想他们不想提,我也就不问,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即使中间会有一些我不愿意知道的,或者是不能接受的,也都过去了。
现在,我们一切正好,这就是最好的了。
何连成在沈末走后,轻声问我:“关于那两年,你从来没问过,真的不好奇吗?其实我有时候也在想,要不要和你说一下那两年多,我的真实经历。”
我握住他的手,笑着摇头:“那个时候,你失去了一切记忆,你就是一个全新的人,我不关注那两年里你都经历了什么,是因为我相信你记得我的时候,心里从来不会有别人。”
在感情里,女人太认真或者太不认真,都会给自己惹来不少麻烦。
关于何连成的那两年,我又怎么会真的不想知道?只是,我不愿意知道。我只要知道,他心里一直有我,即使在失忆的那两年,潜意识里他也知道自己在找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是我。
现在孩子和他都在身边,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忙是一定的,谁的人生不需要拼搏奋斗。我们相较于很多人,已经属幸运的了。至少,有爱的人在身边,有可爱的孩子,还有自己的事业。
很多中间的小插曲,现在想来,也能微微一笑当作故事来讲,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我很庆幸,我们在遇到彼此以后,给了对方最大的信任,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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