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他嘻嘻笑着凑上来,突然就把我搂进了怀里,温柔地亲上来说:“亲爱的,辛苦你了,以前,真的辛苦你了!”
说着话,他的手上开始不老实。
我只觉得他掌心热热的,从我衣服下面蹿进来,贴着皮肤徐徐向上滑,我一个不留神,已经被他一把抓住,同时唇就吻到了我耳垂后面的敏感地带。
我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低声说:“别胡闹,这是客厅!”
“那是不是回房间就可以了?”他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把我说得满脸通红。
何连成应该也喝酒了,一说话淡淡的酒味就扑过来,贴过来的身体烫得要命。
“那换个地方?”他说着把我抱了起来,我身体突然悬空,不由低声惊呼,他笑着说,“怕什么,我还能摔着你了?”
楼上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低,我一进去就觉得全身起了一起鸡皮疙瘩,想要从他怀里下来,却被他放在床上,整个人俯身下来,看着我眼睛说:“乐怡,我很想你。”
我原本是想下楼与他说一下今天的事,谁知被他这几句话一说,整个人都迷糊起来,眼前只剩下这一对眼睛,深情至极!其它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禽迷婚骨 134 不止是为你
我唯一记得是身下床铺柔软得能把人陷进去,而抱着我的身体却炙热无比。他低下头一寸一寸地亲吻着我,撩拨着我所有的感觉。
整个人开始失重,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手指弹琴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身上热流一阵又一阵,至最后难以抑制的酥麻感袭来,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身体不由自主缠上了他。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全身酸麻,才要翻身下床,腰间就被一个人的胳膊紧紧搂住,略一侧头看到他刚醒过来的侧颜。
我没来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热,忙拉了一下毯子盖住自己的肩膀对他说:“该起床了,今天要送孩子们上课,十点的,再不起就该晚了。”
“不许这么没情趣,让司机去就行了。”他紧紧了胳膊,把我搂得更紧。
我就这样被他箍在怀里,两个人如同连体婴儿一样。
“不是有没有情趣的事,而是时间确实不早了。”我说着指了指对面墙上的挂钟,“九点半了。”
何连成虽不愿意,但也不敢再赖床了,毕竟最近是多事之秋。
我的房间里没他的衣服,他在地上拣了半天,勉强凑齐了一身衣服,去洗手间胡乱弄了一下头发,对我说:“我上去换衣服,你先洗一下,一会儿客厅见。”
他才一拉开门,外面哗啦摔进来三个小包子,在地毯上滚作一片。
我一看元元童童和宽宽怎么都挤在门外面,脸上刚褪去的红就又涌了上来:“你们几个趴在这里干嘛?”
“沈叔叔说你们两人住一起了,让我们来探听一下情况。”宽宽最先爬了起来,口无遮拦地说。
“胡说什么呢,都快去收拾一下小书包,妈妈等下送你们上课去。宽宽你的乐高课,还要学吗?”我勉强维持着家长那可怜的尊严,拿出了杀手锏。
宽宽一听马上说:“马上去准备!”说完就跑出去。
小的弄走以后,大的也就自动散了,不用吓唬的。
我迅速换好衣服,来到楼下,然后就看到沈末居然大模大样地坐在我家的客厅里喝茶,一边喝一边和何则林讨论着茶具茶叶,看到我下楼促狭的一笑,问:“睡得怎么样?春光满面哦。”
何则林今天的眼神也有不对,抬头对曹姨说:“中午加一味汤吧,乌鸡汤补身子的。”
我刚平静下来,被他们俩的话一说,更感觉不好意思了,匆忙打了个招呼,正愁没话说呢,宽宽拎着小书包从后面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说:“妈妈,我好了。”
正好,我借机带着三个娃从客厅走了出来。
到了外面的院子里,我自觉得这张老脸已经没法要了。
到了学校,送他们进了教室,我自己抱着pad在一边看着新闻才松了一口气,终于清净了。
谁知手机好死不死在这个时候响起,这打电话的人也挺会掐时间的。
“乐怡,中午回来吃饭,有好消息告诉你。”何连成在那边说。
“什么好消息?”我好奇地问。
“暂时保密。”何连成得意洋洋。
我看看时间,再等一个多小时,急也没用,他不想说的事打碎了他的牙,他也不肯说的。
“爱说不爱,等一会儿别求我。”我挂了电话。
不出我所料,何连成最受不了的就是我这种态度,没过五分钟,他又打了过来,直接就说:“好吧,想让你有点好奇心,还真是不容易。”
“你都不用说,我大概也猜出来了,今天早上沈末没走,就说明昨天晚上你们说通了,对吧?”我反问。
“果然是我老婆,太冰雪聪明了。”何连成喜滋滋地在那边夸我。
“也没什么难猜的好吧,你别把自家的人都夸成一朵花,别人家的都是豆腐渣。”我无奈地说。
“我们家的,当然都是一朵花。”何连成轻松地与我胡贫着,“不过,现在家里可缺一朵小花呢,曹姨太老了,你也不年轻了。”
“你再说一遍试试!”我抬高了声音。
“好好,你是正在盛开的牡丹,行了吧。”何连成立即求饶。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声说:“好啦,不多说了,我在教室外面,不能大声喧哗,有事回去再说。”
今天我和他的之间忽然就近了很多,就像中间那些时间造成的隔阂一夜之间融化了一样。怪不得有人说过,夫妻生活是维持夫妻感情的重要手段。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想着这些,我的pad屏幕自动屏保了,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个嘴角翘翘的女人。我竟然会不由自主的笑,我摸着自己的脸,心里轻松得如同羽毛在轻抚一样。
沈末中午又厚着脸皮在我家蹭了一顿饭,曹姨因为沈末长得好看,做得饭格外丰盛,惹得沈末一顿臭美。据说,他还在厨房里给曹姨指点了两三招,上菜的时候曹姨对他是赞不绝口。
我才把孩子们安置好,一个一个都端上小饭碗了,沈末又故意盛了一碗乌鸡汤递给我说:“好好补补,别累着了。”
何连成一个没忍住就笑了,沈末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你别急,晚上让曹姨给你加个王八汤。”
这一下别说曹姨,就连何则林也不由笑了,对沈末说:“小沈啊,你一个住也不是个事儿,以后就到我家来吃饭,人多了热闹。”
“好勒,何叔叔。”沈末笑着应了下来。
饭后,我哄睡了孩子,去了何连成的书房。进门,居然发现沈末不在,有点奇怪地问:“沈末呢?”
“他说睡美容觉了。”何连成从电脑前抬起头说,“上午没过去,有几封邮件要处理一下。”
“最近怎么样,集团那边步入正轨了吧?”我问。
“生意还行,至少把前一段时间的乱都理顺了,现在底下人不敢有小动作,好管了很多。不过,每家公司报上来的报表还是有问题,平白少了很多利润,只看报表看不出来,看样子得去各公司视察了。”何连成说到这儿笑了笑,“托付给你两家,帮我去看看怎么样?”
“我以什么身份去?去了估计也没人听我的。”我一笑,当他说玩笑。
“总裁夫人呢。”何连成也笑了,“事情比原来多了很多,越做越觉得出老爸的不容易。”
“慢慢就好了,主要是这两年没一件省心的事儿。”我说。
何连成招呼我过去坐在他身边,然后毫不避讳地回复着邮件,一边办公一边对我说:“真希望元元他们快点长大,到时候就能替我分担一些事了。”
“他们不合适,宽宽还差不多。”我说。
“怎么会,在我眼里都一样的。我对宽宽倒真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是他健康平安就行了,他要是以后真的像现在这样对机器人感兴趣,就给弄个研究所,天天做科研,省得沾上生意场上这些糟心事儿。”何连成回头看着我,捏了一下我的手说。
午间外面阳光正毒,房间里光线正好,空调的温度调到适中。他不慌不忙地处理着公事,我在一边坐着陪他。
一屋子的平淡温馨。
下午两点半,沈末睡醒了所谓的美容觉,门都没敲就推了进来,看到我们坐在一起,很惊讶地问:“本来以为能看个衣冠不整的,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么一本正经,没意思。”
“睡好了?”我没理会他的揶揄。
“走吧,去找我那个弟弟谈条件。”沈末说。
“我还想找你专门道谢呢,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说。
“也不止是为了你,走吧。”沈末说得很含糊。
何连成却一副很理解的样子,站起身子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都是男人,我理解你。”
我看着他们两个打哑谜,心里有了猜测,但是没敢八卦地说出口。
沈秋对于我能这么快的答复他,而且带着沈末一起来很意外,但是看得出来他真的是又激动又高兴,忙不迭地让服务员去取茶,说完以后又觉得不妥,叫住了服务员说:“算了,我自己去拿,省得一个一个笨手笨脚的。”
沈秋快步下楼去他的茶叶储藏间取茶,上面的小花厅里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沈末打量着这里的装饰,忽然叹了一口气说:“我以为我能真把这一切忘记了,看到这些才觉得好多东西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这个花厅是按照我们小时候,老宅的花厅布置的。”
“你家老宅?还在吗?”我问。
“早拆迁了,现在那一片都盖成了仿古的四合院,高价出售。真想不明白,好好的古建不保留,拆了以后重新建成四不像,居然还有很多的捧臭脚。”沈末很不忿地说。
“当时,你们没阻拦吗?”我又多嘴问了一句。
“不是,当时我知道以后还超开心,心说终于把那几套破房子拆了,现在想想当时有点**。”沈末摇了摇头说。
这时,楼梯声响,沈秋捧着茶叶上来了。
他把茶叶放到紫檀茶盘上,然后对沈末说:“哥,这个还是小时候咱俩打破的那个茶叶罐,后来我找老手艺的师父拘了一下,保存的茶叶比现在特意买的锡罐还要好。”
我听了他的话,特意看了一眼那个黑色的古陶罐,上面果然裂痕,不过看着很细,就像瓷器上的冰裂一样。而在每一道裂痕的首尾中三个位置都有精致的金色小条箍着。说实话,细看,这茶叶罐就是个工艺品。
现在社会东西坏了,第一反应就是换新的,因为商品丰富。随便出来的新的,都比旧的要更好。而在古代不同,所有的东西坏了以后,都是先请手艺人修补的,是以古时候有很多现在听都没听过职业。
现在这些手艺人,已经少得和活化石一样了。
沈末看着那个茶叶罐,嘴角露出浅笑:“这些,你还留着呢?”
“家里的东西我都留着呢,连檐角的风铃也留着呢,还有那故意打碎的那一对听风瓶。”沈秋一面说一面把茶叶放进茶壶里,拿着温度合适的水冲泡进去。
他手法独特,与我们平常一下子注满全壶不一样。他往茶壶里倒水,双手就像活了过来,舞蹈一样,我看得都眼花了。
他用第一泡的水冲洗了茶具,然后重新温杯,再注入了第二泡的水。
弄好这些以后,拿起茶壶在手里左三右三转了六圈,毕恭毕敬地给沈末倒了一杯茶,说:“哥,你尝尝,这是我特意去茶山买的,算是第一手好茶。这片茶山在西湖边上,每年只产三四百斤,凭我的关系,只能买来十几斤解馋。”
沈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端起沈秋的茶闻了一会儿,然后抿了一口。
沈秋看到沈末喝了一口,才又开始给我与何连成倒茶。
我对茶是略懂,何连成是不懂,于是规矩就没那么多,干脆利落地喝了一杯,然后把空杯子放下。
“你泡茶的功夫有点长进了。”沈末最后只淡淡地评了一句。
沈秋就像获得了多大的嘉奖一样,差一点眉飞色舞了,他几次欲言又止,因为每次他准备开口,沈末都会端起茶杯。
到了最后,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拍了一下桌子提醒了沈末:“你是要渴就快点喝,喝完了说正事儿。”
我的话一出口,沈秋的脸儿都吓绿了,有些慌张地看着沈末,低声说:“我哥喝完茶才说正事儿,这是他的规矩。”
还好,沈末对我比较包容,无奈地放下茶杯说:“难得来了雅兴,又被你搅了,那就说正事儿吧。”
终于言归正传了,我松了一口气,去看何连成,发现他与我是一样的表情。
沈秋一听要开始议正事了,先站了起来到他原来桌子后面的书架上拿出两个大本子,先把其中一个褐色封皮的交给沈末说:“这是我接手时,家族所有的产业。”说完,又把另一本也递了过去,“这是上周盘点出来了,现有的,每一家的股份都在里面注明了。”
沈末不动声色接了过去,然后低头看了起来。
我没想到,他们家的方式是这样的,根本不谈合作条件,直接就进入下一步了。
我悄悄戳了一下沈末,他抬眼看我了一下说:“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下来了,沈秋肯定全程配合,怎么对你们有利他就会怎么做。我们沈家做事,诚信上你不必怀疑。”
我现在不是怕沈秋不配合,而是想知道目击证人我认识不认识。
禽迷婚骨 135 配合
何连成看到沈家兄弟开始对帐务,在桌子底下拉了一下我的手说:“我们在附近还有点事儿,先出去一趟,等一会儿过来。”
沈末抬头看了我一眼,明白了何连成的意思,马上说:“也好,你们替我去买个点甜品,我现在怎么说也在给你们办事吧。我要吃护国寺后面胡同里那家门口挂着铜铃铛的季言家。”
“哥,我去卖。”沈秋就像是找到了表现的机会,马上站了起来。
沈末看了他一眼:“你有功夫儿啊,你走了我和谁对帐去,这几年的经营情况,他们两个知道,还是你这店里的服务员知道?”
沈秋被他顺得说焉了,然后讪讪地重新坐了下来。
我看得出沈末今天刻意摆出了家长的姿态,于是忙圆场说:“我去吧,正好还有点其它的事。”
说完,我与何连成走出了沈秋私房菜。
何连成与我一边走一边说:“不得不佩服这些有传承的老家族的,兄弟两个纵然多年不见,见面以后沈秋对沈末也是毕恭毕敬,跟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今天我才发现,沈秋是个土豪。”
我被他的话逗笑:“土豪?我怎么没看出来?”
何连成笑了笑说:“所以你家就没传承。”
“你家有!”我白了他一眼。
“我家也没有,我家就是暴发户。”何连成依然笑呵呵地说,“不过哥年轻的时候,天天去装逼泡拍卖会,眼力劲儿还是有点儿的。”
“怎么,他家都是古董?”我问。
“就那间阁楼上的用具,每一件都有点来历,还有他拿出来的装茶叶的罐子,可真馋死我了。”何连成吞了吞口水,“别看那个是残破以后修补的,拿出出至少值这个数儿。”
他向我竖起五个手指头。
“五十万?”我猜测。
“五百个。”他说,“如果拍卖会上,估计价格还能翻上一倍。不说别的,就那样的修补工艺,现在也少见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数百万的茶具,要是在我手里,绝对得弄个保箱柜装上,谁都别摸一下。
出了胡同,我们一路走到护国寺,按照沈末所说,顺利找到了季言家。
这是一家藏在小胡同里的甜品店,门脸儿不大,里面只有五六张桌子,高高的柜台后面长着一个长发美女,见到客人进来微微一笑,也不招呼。总之,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没有点不自在或者局促。
何连成点了五份甜品,我们两个在店里干掉两份,再带三份回去。
不得不承认,这家的甜品是我吃遍帝都城吃到过的,最好吃的。一直不相信把舌头吞下去是什么感觉,今天体验了一把。
我们这样悠闲的在帝都城里的小胡同里散步,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看着两旁的青砖青瓦,听着两旁老槐树上传来了蝉鸣,心竟然真的一点一点静了下来。
小胡同里的行人不多,偶尔能遇到一两个拎着鸟笼的老人,步履轻松,表情恬淡,眉眼间都是安详。
何边成看了以后,终于忍不住了,满是羡慕地说:“你说将来我老了,能不能不这么悠闲的度晚年啊。”
“要是你不贪心,应该能。”我笑道。
何则林现在的晚年生活是我们亲眼看到的,他现在依然为公司为生意忙前忙后。当然了,这也是一种有活力的生活方式,但就我自己来说,还是想老了以后就不问生意,慢悠悠的享受生活,然后混吃等死。想想,都觉得很幸福。
我们走回到沈秋私房菜时,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走到楼上,沈末抬头就来了一句:“你要把我饿死吗?”
我看到桌子上的一切都收拾干净了,就知道帐是对完了,心道:他们这帐还挺简单,这么快就对好了?
沈末接过我们拿回来的甜品,随手拿起一个就递给了沈秋。
沈秋一个大男人,打开盒盖就红了眼圈儿。
我与何连成不知缘故,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何连成踱步到一边像是要研究他们家书架上的花纹,我假装去看绿植。
终于这两位爷吃完了,沈末先开了口:“乐怡,这件事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牵扯到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沈家这些年经营的这么艰辛。这个艰辛,与我,与沈秋都有关系。”
我一怔,这么快沈末就和解了?
他看出我的疑问说:“你记得我说过吧,沈家即使要败,也要败在自家人手里,比如说我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别人要来欺负,就是不是行。”
我理解这种感觉,护短,曲型的护短。
“那天晚上的目击证人,也算是圈里人,只不过怕惹事上事,没出来说话。”沈秋直接切入了主题,用最严肃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
沈末嘴上说得痛快,实际上我们得出来,他们兄弟算是和解了。
他们都是一母同胞,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小时候的事与沈秋并无直接关系。现在父母都已经去世多年,家里的旧人亲戚也都慢慢失了联系,兄弟二人见面以后,我想也应该是各有感触吧。
这就是亲兄弟与其他叔伯兄弟的区别。
我们一听到说起目击证人都竖起了耳朵,沈末看到我与何连成的样子鄙视了一下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刚才说起我们的家事,你俩可没这么关心。”
“我这是不爱八卦么。”我白了他一眼。
“到底是谁?”何连成问。
沈秋看到我们与沈末斗嘴,笑了笑说:“你们也不认识,如果非要简单介绍一下,那算是薛家的旧敌吧。”
我听到这话有点郁闷了,既然目击证人是薛家的旧敌,那他最多是不出来做证,绝对不对向着薛家和贾家说话。看样子,我不管能不能说服沈末,情况也不会变得更糟。
这就是商人的头脑吧,我被沈秋耍得团团转。
显然,沈秋看出了我的想法,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不好意思。”
我能多说什么,不管怎么样,一切都已经到了差不多最好的时候,各方面都配合异常。
接下来沈秋简单说了一下,然后约好了那个姑娘,我们要当面和她谈条件。
在去的路上,沈秋简单讲了一下姑娘的经历。
我这才明白,在帝都这个水深如海的大都市,除了显赫的几大生意巨头以外,还有一群二线甚至三线的小富豪,他们在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也掌握着一部分的经济实体。
他们有点夹缝占求生存的意思,但比起我的那个广告公司那样的规模又大了许多。
沈秋带我们去见的姑娘叫李靖云,今年二十八岁,长得很漂亮。她是薛向铭众多女友中的一个,跟薛向铭在一起一年半,为薛牺牲了不少,最后却被抛弃了。据沈秋说,薛分手时说的一句话是:就是玩玩你的新鲜劲儿,还真当自己是我正牌女友了!
后来李靖云也因为这段感情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李家没实力替女儿讨回公道,这件事就这么压了下去。
不过,李靖云直到现在也是单身,据说是对男人失去了兴趣。
沈秋虽然在何连成他们这个圈子里很少露面,在二线的圈子里却算是个领军人物,他除了私房菜还开了几家档次中等的会所,据说是这一干小众聚会的地点,一来二去,沈秋如同沈末一样,成了个帝都八卦百事通。
只要有事情发生,他知道的都算是最早的,所以他一早就知道了于淼的事,也知道何萧与白露婚礼上的细节。
沈末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一边开车一边徐徐道来的沈秋,眼睛里闪过一种叫做欣慰的光。
我们到了朝阳花家地的一个会所,会所名字取得很文艺,叫作枫林晚。沈末很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怎么开这么一家?”
沈秋脸一红:“只有这种经营才能来钱维持其它几家的运营。”
我一听二人对话,大致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悄悄看了沈末一眼,他一脸严肃地说:“过一段时间,进入正轨了就关了。学什么不好,偏学这些歪门斜道,要是太奶奶还活着,准得揭你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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