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这样反复的折磨还要多久?我究竟要多坚定才能维持这段感情?
“我来目的很简单,我心里还有你,想帮你想起从前,那些我们共同的回忆。现在我不知道你记得起多少,但是你在那天给我打电话的晚上,你说过你想我……我相信,何连成还在,你也不是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说完,我在房间里呆不下去,快步走了出去。
何则林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在抽烟的安全通道找到我,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说:“他原来不是这样子的,都是因为受了刺激才变得这么偏激易怒的。”
“叔叔,我都知道,所以我会配合下去,直到他想起从前。”我已经擦干了眼睛,重新对着何则林笑道。
其实我现在的选择就是在赌,如果他真的记起从前,我们能够回到从前,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样子;如果他想不起来,至少我也努力过了;最怕提他想起来了,但同时又有程新的性格,那我要怎么办?
人格分裂这个词在我脑子里猛地跳出来。





禽迷婚骨 044 何家旧事
程新直勾勾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有点心虚,在犹豫的时候,我有想过不再与他有任何的纠缠。如今看来,我的一切计划和决心,在遇到他的时候都完全无用。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程新竟然同意了何则林的安排,愿意住进何家的老宅。
在程新答应下来的时候,何则林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我理解他眼神里的意思,我有点无语。
尽管何则林把我当成一剂良药,但实际上我这剂药时管用,时不管用。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家里,带着两个孩子基本上同步搬进了何家的老宅。房间是早就准备好的,曹姨看到我们搬过去,一边热情地带着去房间,一边悄悄抹眼泪。
“乐怡呀,这是你的房间,两个小宝的在隔壁,宽宽你看是跟两个哥哥在一起呢?还是单独住一间?”曹姨问。
“先单独住吧,他们两个大了,作息时间和宽宽不一样。”我想了想说。
曹姨麻利地把一切收拾好,然后站在门口问我:“乐怡,有什么事你就直接叫我,家里就这么小的地方,你喊一声我就听到了。”
“谢谢曹姨。”我说。
我不了解她的背景,只知道从我认识何连成那天她就在何家保姆,何则林从来不拿她当外人,不管和什么人谈事,从来不刻意避着她。
而曹姨对何家,也是难得的尽心,有点像古代那种死忠的管家一样。何连成在的时候,她尽心照顾这一家三口的起居生活。何连成不在以后,何则林打发走了小妈,她尽心照顾何则林的身体。甚至有两次何则林犯病,都是她打了急救电话,并且进行了初步的施救。
“都在一个屋檐下住着,不用处处说谢谢,太见外了。”曹姨说完,却没走的意思,盯着我又看了一会儿说,“谢谢你能回来,你都没看见刚才老爷子有多高兴呢。”
“曹姨,其实这么做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我摇了摇头,答应何则林这件事,就有点像在撞天运。
运气好的话,何连成完全康复,皆大欢喜;运气不好的话……想像不出来是个什么结局。
“只要你现下觉得是好的,那就是好的,别想那么多,咱们一干人都盼着好呢,老天总要给好人一点好报吧。”曹姨说,“老爷子这些人也没少做善事,老天总不会不给他留一个养老送终的儿子。”
听了曹姨的话,我忽然想到了何萧,有点奇怪地问:“何萧到底想干什么?得到的已经不算少了,为什么还不肯罢手?”
“曹姨说句公道话,这也怪不得那孩子,小时候出身就不干净,性子拧巴着呢。所以呢,这男人要是成家了,尽着对孩子负责,也不能出去花天酒地的。说句实话,孩子出生之前哪儿知道自己是不是正房生的?”曹姨说得很实在,“他小时候那几年,我也看在眼里,对这个孩子也有心疼。但是连成的妈也没错……”说到这儿她长叹了一句,“哎,都是年轻性子冲动,犯下来的错。”
“曹姨,我知道了,谢谢您,你休息一会儿吧。”我看着整洁的房子,有点心疼曹姨的身子,五十岁的人了,整天忙活这几百平米,也够辛苦的。
“这女人,不是个个都像你这么好性的,何萧他妈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曹姨看样子对当年的事很了解,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
说实话,我对于何连成小时候的事也有点好奇,听到隔壁游乐房里的三个孩子有说有笑的,就给曹姨拉了一把椅子,让她坐下来慢慢说。
“那个女的我见过几次,长得是个美人样儿,小模样别说多招人疼了,往我跟前一站,我都不忍心多说她一句。”曹姨一边回一边说。
这一次我才知道,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
说句现在难听的大实话,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实力不够的小三儿。
凭心而论,何萧长得比何连成还要精致,美则美矣,就是他身上有一种我不喜欢的阴柔妩媚,我觉得不够阳刚,所以百般看不顺眼。
想想何萧的样子,我能想到他妈当年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
“那个姓青的女人也够狠,为了让儿子进何家也是下了功夫了,不惜自己跳河自杀了。”曹姨说。
我吓了一跳,这种秘闻我是头一次听说,脸色都有点发白。
“我听连成说的这是这样的。”我说话都有点结巴。
“那个女人呀,心大着呢,想把连成她妈挤出去,自己当上何太太,所以用了心计怀的孩子,怀孕的时候保胎汤喝了许多个,不过何萧到底是个先天不足的,生下来也体弱多病。”曹姨按按我的肩膀说,“我今天和你这说这个,是因为何老先生不好意思直接和你说,毕竟咱们都是女的,好说话。”
曹姨的手温暖干燥,按在我肩上,让我慢慢把那种吃惊压了下去。
“连成的妈妈知道姓青的女人存在的时候,何萧都百天了。连成的妈去找她谈话,不知怎么出了争执,她抱着孩子跳了河,还留下遗书,说是被逼的。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曹姨越说我越惊,从没想过竟然还有这么惊险的一段。
“连成的妈妈要是那样的女人,会自己跳下去救她吗?最后把孩子救了上来,又是连成妈妈亲自抱回来的。你都不知道当夜何先生发了多大的火,原本是自己占理的理儿,因为一时心软反被咬了一口,牵连得连成都不受待见了。”曹姨想了想继续说,“你都不知道那一段,先生宠何萧到什么程度,要不是连成有个好外婆家,早就被彻底挤出去了。”
事至今日,我才明白我所了解到的何门恩怨只是皮毛,真正的内斗并没有人说出来。
何萧知道他妈妈的死因,一定会算在何连成的头上,这种从小积累起来的仇恨让我觉得心寒,根本不是人力能化解的,结局只能有一个,你死我亡。
“这些年是因为连成一天一天长大,又确实是在先生身边的,先生才看中一些。谁成想何萧到了国外,自己也出落得挺出息,一回家找先生,何老先生就有点拿不准给谁多一点,给谁少一点儿了。”曹姨说完这些,突然笑了笑说,“哎,老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和你说这些干嘛,你能跟连成好好的呀,我看着也高兴,他妈妈心性好,脾气直,和你倒真有几分像。唯一就是该下狠心的时候,下不去。当初她要是不跳下河去救那对母子,自己也不会落了一身的病根儿,先生最多怪她一段时间,但孩子就剩下连成一个了。”
“好啦,不和你说了,我得去准备晚饭了。”曹姨像是刚想起时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马上笑着拉门出去了。
她这段话信息量太大,我听得都觉得惊心动魄,忽然觉得眼前的曹姨不简单起来。在何家能做这么多年,又深得何则林信任,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人。
送走曹姨,我去看三个小宝儿,心里一时想了很多。
我希望不管怎么样,我的三个孩子千万不能像何连成与何萧一样,斗得个不死不休。
现在看来三个孩子没什么计较,玩得开心愉快,两个大的对小的还是非常照顾,但是以后呢……想到楚毅,想到何连成的现状,忽然之间,我觉得头大了。
不过,这些都是将来的事,现在想来似乎有点远。
晚饭时间,程新准时回来出现在餐桌前,何则林基本上已经在家里办公了,有事秘书会会送来,请示命令以后再送回公司。
曹姨的手艺不错,两个小时的时间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我们往桌子旁一坐,赫赫满屋子的人,表面看来人丁兴旺的感觉。
“连成。”何则林叫了一句。
程新脸色一怔,才反应过来是叫自己,他有点犹豫地坐在何则林下手的位置说:“能不能先叫我程新?”
“好好……”何则林忙不迭地应道。
“妈妈,饿了。”宽宽大概还搞不清楚家里突然多了这么些人是个什么意思,巴巴地看了半天汤碗,忍不住说了一句。
“好啦好啦,吃饭。”何则林看着宽宽说,“今天家里热闹不?”
“热闹。”宽宽一边说,一边去捧自己的饭碗。
“以后天天这样,好吗?”何则林又问。
“好,妈妈和宽宽一起住,开心。”他扬脸看着我笑得见眉不见眼。
“好啦,吃饭啦。”我帮他擦了一下脸,把汤碗放在他眼前,递上了勺子。
程新脸色怪怪地看着宽宽,眼睛里忽然亮光一闪说:“宽宽,我是谁?”
宽宽被他问得怔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爷爷,说:“爷爷说你是爸爸,可爸爸照片我见过,不是这样的,你是叔叔。”
宽宽的话一出口,何则林的脸色都变了,我也有点心惊,但是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为难孩子,毕竟以他的认知,根本不能理解一个人忘记过去,改了样子这件事。
让他认程新的样子就是现在的爸爸,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程新对这话倒没表现出太过在意,而是夹了青菜伸长胳膊放到宽宽的碗里说:“好吧,那你就先叫叔叔。”



禽迷婚骨 045 家的味道是温暖的
宽宽倒是毫不客气,夹起菜咬了一口说:“谢谢叔叔。”
我忽然觉得宽宽倒真会从善入流,看到这么一大桌子人就跟没看到一样,自得其乐地维持着自己的生活习惯。
他一会儿要汤,一会添饭,曹姨跟着他忙得不亦乐乎。
饭后,宽宽摸着自己吃得圆滚滚的小肚皮,眨着大眼睛对两个哥哥说:“哥哥,要不要出去溜小狗?”
不仅是元元和童童,就连我也听呆了,这边什么时候养小狗儿了?
“那天带他出去,在路边看到一个大爷卖小狗,他不知怎么看对了眼,打滚非要抱一只回来。是只土狗,长得挺可爱的,在院子里的狗窝里呢。”何则林看我一脸迷雾,解释道。
“去。”
两个哥哥听说有小狗,简直比宽宽还要兴奋,也不知道吃饱没有,扔下饭碗拉着宽宽跑了出去。
现在天气冷了,我忙给三人罩上外衣,一个一个穿着圆乎乎的,特别是宽宽,跑得快的时候像一只扭来扭去的小企鹅。
“曹姨还没吃饭,我跟着去。”我和大家打着招呼。
“好。”何则林点头应下,“曹姨一直在招呼孩子们,真没吃好。”
曹姨乐呵呵嘱咐了我两句,就重新在桌子前坐下。
我带着孩子们离开院子,他们手里牵着一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白狗,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就是一对眼睛圆溜溜的格外招人疼。
“金刚,快走快走。”宽宽拎着绳子往前扯。
“别这样,小狗不舒服了。”元元到底大一点,跑过去蹲在地上,把小小的金刚给抱在怀里。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宽宽取的,这么小的一个东西叫金刚,听着就觉得好笑。
“不会,金刚跑得可快了。”宽宽说着,把小狗从元元怀里弄下来,放在地上一边用胖手拍它的屁股一边说,“金刚快跑,跑给哥哥们看看。”
也不知道小狗是不是真的能听懂他的话,还真的撒开腿就往前跑去,把宽宽手里的牵狗绳都给绷真了,宽宽也快跑了起来。
一个小圆点,一个大土豆,一前一后在小路上越跑越远。
到了最后我不得快跑两步才能追上,元元和童童左右各一个,看着跟保镖一样护着宽宽。
我在后面,看到他们跑着跳着,牵着小小的金刚在花园里玩得热闹高兴,心忽然就放松下来。
孩子们的散步时间格外长,直到小金刚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走了,元元才抱起他,哥三个一起叫上我回了家。
原来我吃过晚饭都没有运动的习惯,这么一动发现全身上下都是热乎乎的,心情也不由好了很多。
三个小宝更是跑得满身汗,回到家我赶紧打出干毛巾给他们三个擦干净,小金刚自己钻进舒服的窝里开始睡觉了。
何则林和程新都坐在客厅里,看到我们进来都抬起了头。
元元和童童到底觉得他们两个陌生,马上就安静下来。宽宽不一样,他自小儿在这儿长大的,主人翁的意识很强。一进来就扑进何则林的怀里,把他手里的报纸夺了扔到一边:“爷爷,陪我看动画片。”
“让叔叔陪你看,爷爷忙着呢。”何则林俯身捡起报纸,对宽宽说。
宽宽一转头就看到了程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何则林说:“爷爷,昨天陪我好不好?”
“好。”何则林微笑点头。
宽宽这才做罢,踱着小方步走到程新面前,极力模仿着大人间说话的语气说:“程叔叔,你愿意陪我看动画片吗?”
程新被他的架式弄得有点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要是不愿意呢?”
“那不行,你在我家住是要付房租的,陪我看动画片就当付房租了。我妈妈和哥哥是一家人,不用。”宽宽说。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任何一个大人也不会生气。何况程新心里也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虽然他现在没想起从前,还谈不上有感情,但是责任感还是有的。
“好吧,我陪你看,权当付房租了。”程新答应了下来,表情有点无可奈何。
宽宽熟门熟路,打开电视找到自己要看的动画片,拉着程新坐了过去。何则林虽然看着像是在看报,其实也在竖着耳朵听着屋子里的对话。我明显看到他嘴角大大的咧了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去。
“你们两个呢?该写作业了吧。”我看看坐在身边的元元和童童说。
“嗯,好吧。”两人也有点想看电视,但是听到我这么说,还是点了点头跟我回到了房间里。
在搬来住以前,我没想过事情会用这种方式发展,对于何连成完全恢复基本上没一分成算的。现在,看到宽宽的表现,忽然理解了何则林的做法。
宽宽被他养得很好,不管是性格还是其它方面,都非常健康。他不怕生不怯场,不管面对谁都是自己本色面对,也从不为谁掩饰自己的真实感受。永远把自己的感受和状态放在第一位。
一个健康的孩子就是这样。
看到宽宽,再想到元元和童童像他这么大时那种与看个不符的成熟懂事,我就觉得自己与何则林相比,还是差很大一截。
我希望这种温暖的,放松的家庭环境,能够让程新放下心里的戒备,真正的融入到这个家里,接受自己以前的身份。
这样的生活终于稳定下来,我每天白天上班,司机去接送元元和童童,晚上到家曹姨已经做好了晚饭,何则林一般回来得较早,在家等着。
有不少次,我差不多和程新同时进门,最初有点尴尬,后来慢慢适应,并觉得自然。
何则林凡事不避程新,公司的文件,重要的决策都在他面前做,有时候还要说得清清楚给他听,我记得当时程新的表情很惊讶。
何则林笑了笑说:“你是我儿子,这些东西是将来要留给你的。”
程新喉头动了动,没说出什么话来。
我知道何则林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让程新放下戒备。他现在还在红日投资上班,除了每天回来,不说关于公司的一件事。
事情是在好转,但是情况在众人都适应了这种貌似一家人的家庭氛围时,我忽然觉得这件事要真的办成也太难了,因为到了一定阶段,大家都有点安于现状的意思。
和往常一样,我们先去溜狗,一个月的时间金刚体型长大了一倍。回来以后,正常的沟通,然后哄孩子们睡觉。
因为有曹姨的帮忙,我也轻松了很快。
我以为这是个平常的夜晚,却没想到半夜我起身去例行给三个小宝检查被子时,摸到了宽宽的额头,烫得要命。
我吓得马上打开灯,一看宽宽一张小脸都烧成了红布。看了看时间夜里两点半,找到体温计量了一下,三十九度。
“妈妈……”宽宽迷迷糊糊的叫着。
“妈妈在,马上送你去医院,乖。”我连忙给他穿好衣服,抱起来就往外面走。
宽宽现在的状态已经被烧迷糊了,眼睛睁开看了我一下,然后闭上又昏睡过去。这么急的发烧,绝对不是正常的。我明明记得临睡前还好好的呢?!
按亮了楼梯灯,我急急忙忙往下走,才下几台,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都往下滚去。我护住宽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刚想从楼梯上爬起来,就觉得腰上钻心的疼,可能是拧着了。
“怎么了?”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头顶。
我抬头一看,是程新站在楼梯口上看着我,一边说一边走了下来,直接接过我怀里的宽宽。
“这么烫。”他一碰到宽宽就发现不对。
“发烧了,我要送他去医院。”我忙说着爬了起来,才一动腰疼得汗珠子都掉了下来。
程新也发现了我的异样,问:“你摔坏了?”
“没有,估计是扭着腰了,快送宽宽去医院,我叫曹姨帮忙看着元元和童童。”我扶着腰,艰难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挪到曹姨门口。
把情况说明,我直接就冲了出去,程新已经发动好车子,宽宽在后座上躺着。
他一边把车子开出车库一边说:“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准备一个人送孩子去医院?”
“想着大晚上的,别惊扰得谁都睡不好。”我说。
“我不管怎么说,也是正牌的爸爸。”他低声说,“我真没想到,我的失忆竟然让你扛起这么多的东西,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出口,我忽然觉得压在心头的重石好像一下子轻了,就像有什么钻出的壳,温柔的开始发芽。
不过他没在多说,一路到了医院挂号排队交费,给宽宽量体温看医生,最后确诊是急性小儿肺炎,需要住院。
我抱着宽宽,程新拿着药费单子跑前跑后,等把病房弄好,宽宽躺在病床上开始输液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宽宽现在安静了很多,脸上的红也稍微有点退了。
天色有点蒙蒙亮,我看看时间四点半,对程新急歉地笑着说:“你赶回家睡一会儿,等一下还要去医院,我在这儿看着。”
“没事,我今天白天没什么事,我在这看着,你睡一会儿。”他在床对面坐了下来。
我累得够啥子,刚想去倒杯水,却发现腰上的疼一下苏醒了过来,动也不能动一下了。
程新看到我脸色有变,马上走了过来,掀起我的衣服看了一眼我的腰说:“刚才你说没事,这都肿起来了还能是没事,别动我去找竹。”
说完他站起来马上出门,我腰就像不自己的一样,就像被小刀刮骨一样疼,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禽迷婚骨 046 何则林的刻意撮合
医生诊断以后对着程新大发脾气:“怎么这么严重才发现,你这个老公怎么当的,再强撑着跑一会儿路,说不定就得瘫痪了。腰椎关节错位,需要住院治疗。”
“不好意思,没想到。”程新听了医生的话没着急,反而忙不迭地道着歉,就像是这一切真的是他的原因一样。
“医生,不怪他,都是我自己就顾着忙孩子了。”我忙替程程新澄清。
“你们这些年轻家长,孩子一病就乱了分寸,唉。”他说了一句,拿着我的片子又对着灯光看了几眼说,“错位的骨头已经正回来了,你先卧床休息几天,如果明天红肿消了,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谢谢大夫。”程新说着,送医生出门。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原来何连成也陪我去过医院,生孩子的时候,生病的时候,他都无微不至地守在我身边,直到我完全康复。
如今,他换了一张脸,重复着这样的事,我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这一通折腾下来,天已经大亮了,程新顶着一对红眼睛对我说:“你先睡会儿,我再去看看宽宽,如果有可能把你们安排到同一个病房。”说到这儿他停下来问,“小儿肺炎对大人传染吗?”
“应该没事,把我们放在一起,省得你跑来跑去的,谢谢。”我说。
他听到我的话,回过头说:“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说这一句的时候,他的神色自然极了,但是他说完转头就快步离开了。
何则林是在早上八点半来到医院的,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曹姨,他看完宽宽以后来到我的病房对我说:“乐怡,你顾孩子没问题,但多少也要顾顾自己,我听连成说才知道你昨天晚上从楼梯上掉下来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1...118119120121122...2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