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逍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香怡人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俞得水在鱿鱼的陪同下來了,还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女演员。
罗祥通笑呵呵地上前跟俞得水握手,接着请入座,随后就是惯例性的寒暄,说到惯例,两杯酒后介绍也是必须的,因为又添了新面孔,两个女演员。
介绍过后就是相互穿插敬酒,鱿鱼和蒋春雨还是继续装作不认识,象征性地喝了杯酒就作罢。
罗祥通有意冷落鱿鱼,作为酒桌上的主人,就是不主动敬酒,而鱿鱼主动敬他的时候,他只是端端酒杯示意一下,连嘴唇都不碰就放下來。
鱿鱼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应该拿出点态度來,原因不单单是这次酒桌上受到了鄙视,还因为以后新城的影视基地建设,也有可能要继续跟分管影视产业工作的罗祥通打交道,所以说,如果现在被软软地吃掉,往后就不能正常地沟通交流,要说这事,原本其实也沒什么,毕竟有潘宝山在嘛,只是一句话的问題,不过,现在他处于特殊时期,鱿鱼不想让他沾这个边,免得生出不必要的是非來,所以一切得由自己來解决。
于是,鱿鱼开始摆起了脸色,故意又进行了新一轮的敬酒,直接把罗祥通忽视过去。
正在兴头上的罗祥通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漠视,便端了个小杯说要跟鱿鱼喝酒,还非要他喝大杯。
鱿鱼当然不肯,头一歪膀子一抱说不喝,罗祥通拉下脸來问为什么,鱿鱼说也不为什么,就是喝多忍不住会吐,怕吐得他一头一脸都是酒菜渣子。
这样的回答,明显带有很强的攻击性,而罗祥通被这么硬生生地一刺,陡然间竟还清醒了,他觉得不能跟鱿鱼斗下去,犯不着。
恰好,俞得水也不失时机地打起了圆场,说鱿鱼看來是不胜酒力的,这么快就喝多了,说起话來跟开玩笑一样。
罗祥通抓住机会借坡下驴,语气放缓和了些,对鱿鱼道:“尤总也真是,实在不能喝就少喝点嘛,搞得我误以为你酒量很大。”
鱿鱼知道见好就收,虽然明白罗祥通心里恨他恨得要死,但面上的事还要说得过去,这对俞得水也是个面子,于是笑道:“罗局,我是个实在人,每次喝酒总是不知不觉就醉了,说起话來也就不知道留神,所以说,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担待着些。”
这当口,俞得水起到了驾驭场面作用,他立刻端起酒杯带领两个女演员站起來,岔开话題说要一起敬一下以罗局长为首的广电局各位领导,感谢给予的多方面支持。
罗祥通一个顿挫,马上起身说不合适,因为剧组能选中这里作为拍摄地,并且与省广电局合作,是瑞东广电人的骄傲,所以应该由他们敬剧组的各位才对。
这一次,俞得水的姿态摆得很高,语气很坚决,对罗祥通说这次是剧组先发起的,就不要争了,如果广电方面要敬酒也可以,但要等下一轮,顺便也好掀起新的**嘛。
罗祥通此时也说不得什么,只有点头同意连连说好。
于是,除了鱿鱼,其余众人共同起立,举杯畅饮,随后,俞得水又不失时机地让同來的两个女演员发挥一下,好好陪罗局喝几杯。
罗祥通看着年轻漂亮的女演员,竟然又动了心思,在喝酒的时候问她们的收入如何,一般一集电视剧能拿多少片酬,之所以问这些,罗祥通是想探探她们的收入,以便衡量一番,看能否出点钱搞一下。
俞得水看得明白,便插话说片酬的多少有时跟劳动成果不成正比,就看老板的喜好,如果看好某个演员,觉得有挖掘的潜力想进一步建立联系,即便是配角也能有很好的收入。
罗祥通一听,说那能行嘛,沒个客观的评判标准,剧组的其他人能服气。
俞得水嗐了一声,说员工或雇工服不服气,主要是看老板的精明度和做事的透明度,就拿现在的老板來说,他就做得很好,在收入问題上以个人喜好行事都做在面上,不避人,看好了谁,大大方方地想多给就多给,不搞偷偷摸摸的行动,当然,前提是其他人拿多拿少很公平,是按劳付酬,那样谁还能说什么。
罗祥通点点头,说很多时候事情结果本身是无所谓的,但往往促成结果的各种推手、各种幌子令人难忍,如果有那种情况发生,就注定最后要失败。
俞得水马上伸出大拇指,称赞罗祥通有见地,把问題上升了理论高度。
罗祥通受捧,又得意了起來,讲得唾沫星子直喷,坐在他旁边的刘莎溪见了,就不停地给他倒茶,让他多喝点水冲冲酒意醒醒头脑,省得说过了火出丑。
然而年龄大了肾功能下降,水喝多了尿就多,很快,罗祥通就憋不住了,起身去了厕所。
鱿鱼想给罗祥通抹灰,便趁机对俞得水说起了悄悄话,埋怨罗祥通的为人太差劲,是典型的小人,爱摆谱自以为是不说,关键是知恩也不图报,俞得水便问,难道还有什么说说,鱿鱼说当然有,之前如果要不是他帮忙,罗祥通现在恐怕什么都不是,哪里还能当广电副局长,能看个大门混吃等死就算不错了。
俞得水对鱿鱼甩出的这个话題很感兴趣,忙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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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第八百一十五章 先行蹲守
年三十了,小农民给各位拜个早年,祝新春愉快、合家美满!)
见俞得水有兴趣,鱿鱼呵呵一笑,拿了支烟给他点上,自己也叼了一根,道:“我跟罗祥通早就认识了,几年前他在宾馆睡小姐,被辖区派出所的突击行动逮了个正着,当时是全省扫黄打非的关键时期,罚款不说,还要通知家人来带并且让媒体同步曝光。当时,罗祥通吓得两腿直哆嗦,下跪求饶不止,还说自己是在广电局工作,以后会多帮派出所搞正面宣传。可那些都没用,每个嫖客都能无限伪装可怜、许诺好处,可以说只要能脱身,连吃屎的决心都有,可人家民警才不管那一套呢。”
“哦,看来是你帮了他?”
“说来也惭愧,那天正巧我也在找乐子,同样被民警给抓了。不过我有硬关系,省公安厅有人,所以一点都不担心。那会碰巧了罗祥通和我关在一个房间,他见我不害怕,就问我有什么路子,我便告诉了他。结果他就求我,帮他一起开脱出来。”鱿鱼幽幽地吐了口烟,“那个时候,感觉跟他是志同道合的难兄难弟,能帮就帮一把,所以就解救他于水火之了。可是没想到,罗祥通是家饭喂野狗,吃完就朝外走,事后,他觉得那事很没面子,再见了我就跟不认识一样,想借此来个彻底摆脱。你说,他罗祥通是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那是肯定的。”俞得水道,“做人失败到了家。”
“算了,不谈他,就当没那回事。”鱿鱼道,“我是看得开的,所以一直也就当作不认识他,直到这次你们剧组来后,戏剧性地又碰上了。”
“这都是天意,冤家路窄嘛。”俞得水道,“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毕竟事情闹僵了不好。”
“是啊,再怎么着还得考虑你剧组的拍摄工作。”鱿鱼笑了笑,道:“不知道老哥你对我这边的配合工作是否满意。”
“当然满意!老弟你那边给的帮助很实在,非常感谢。”俞得水道,“你不是圈内人,其实有些事你可能还不知。目前我们剧组还没名气,说到底是我这个导演还没名气,假如我要是有一定的知名度,可能就用不着主动找广电局合作借光了,得反过来,他们得主动邀请我。搁咱们国内来说,不讲那些一线导演,就是二三线的导演拍片,地方上都会绞尽脑汁想把剧组引过去,怎么说也都有一番宣传的连带效应嘛。”
“说到这方面,老哥你得想着点我们新城的影视基地啊,等你成了名,要多带些片源过来。”鱿鱼道,“那样一来,瑞东的宣传部门就主动找上门来的,对影视基地的进一步发展绝对有好处。”
“那自然不用说。”俞得水道,“凡事都是相互的,我来你们新城影视基地搞拍摄,得到的便利自然会比到别的地方更多嘛。”
“就是,那就这么说定了!”鱿鱼笑道,“到时咱们真的强大了,完全可以不要地方宣传系统参与。官员啊,不是太好相处的,你看罗祥通多傲气,而且心思还不正,今晚他那对贼眼,就盯在了两个小演员身上。”
“没用的,其实对付他那种人,简直是太容易了。”俞得水笑道,“剧组都是有准备的,到一个地方,就派专人到娱乐场所走一趟,联系几个小姐,当然要像样点的。有需要的时候就接过来谈交易,要她们充当演员,以便送给前来讨食的官员。”
“嗳,那我看不如就用这法子演场好戏看看?”鱿鱼想到了拿捏证据一事,刚好可以借机得手。
“不着急。”俞得水呵呵一笑,“得先吊吊他的胃口再说,刚才他就动了心思,问演员的收入,无非是想琢磨一下花多少钱能睡上一觉,我及时插话迷惑了他一下,不能让他摸到底子。”
“那下一步的前期准备工作就交给我吧,先找个上等姿色的小姐谈谈合作,然后合适的时候就拉过来,给那个嗜腥的老贼吃上一口。”鱿鱼道,“等他明白的时候,那份懊恼肯定是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活受罪!”
“嗯,那是对他的惩罚。”俞得水道,“不过不用着急,起码要过几天再说。”
正说着,罗祥通从卫生间出来了。
俞得水一看立刻收口,转向罗祥通说今天就这样吧,拍摄初期事情特别多,等过几天再回请罗局长。
“回请的事别放心上,先把今晚的酒喝好。”罗祥通道,“时间还早呢,再喝两轮,我们广电人还没有掀新**呢。”
“哦,也好,喝酒嘛,就是要尽兴。”俞得水笑了起来,又抛出了另一个话题,“罗局,我们剧组不能给你们个人带来什么好处,但有一点是可以做到的,各位如果有什么亲朋好友或者是自己,想过把镜头瘾的,尽管来找我,因为拍片需要些群众演员,一天几十块钱吃盒饭不说,到时可以多给他们几个镜头,而且争取给他们加一两句台词的表现机会。”
“哦,好,能满足一下上镜的感觉。”罗祥通道,“回去我问问,看有没有熟人感兴趣的。”
“我第一个报名!”兴奋的刘莎溪是忍不住的,她晃着身子激动地说道:“俞导,你可得答应我呐。”
“行,有安排,肯定有安排!”
“莎溪有颗不老的心啊。”罗祥通见状笑道,“心不老,青春永在!”
“罗局,也不能不老。”刘莎溪发嗲一笑,道:“否则不就成妖怪了嘛。”
此言一出,大家都笑了起来,接下去便开始喝酒。
又是一轮过后,俞得水再次提议散场早点休息。此时罗祥通也就没再阻拦,刚好这会他的酒劲也到了,看着卖弄不止的刘莎溪心里直痒痒,决意当晚就要把她给拿下。
随后,众人话别寒暄,分路而行。
罗祥通、刘莎溪和蒋春雨同车回去。
鱿鱼没急着走,陪俞得水讲了一会话,他说考虑事情不周不好意思,和罗祥通差点顶了起来,让场面差点失控,见笑了。
“那点小事太正常不过。”俞得水听后笑道,“我也是个直性子,看得出来,罗祥通做人是很有问题的。不过现实一点说,那样的人不一定没有市场,你看看自古以来媚上欺下的人混得也还都不差,偏偏是像你我这样耿直、不屑权势的人大多没个好下场。急石易生火,直人易生祸,所以你要吸取教训,得改改性子,该趋炎附势的时候就得忘掉自己是个人,那对你以后的发展是有好处的。”
“是啊,我其实也知道其的道理,一直想改变,让自己更圆滑些,有些时候确实也做到了,但有的时候还是按捺不住,显得很莽撞,就跟个小愤青似的。”
“你这个性我喜欢,跟我年轻时一样。不过说一千道一万,真的是吃不开啊,做事容易碰壁遭受挫折。”俞得水道,“老弟,我说这话是有点大言不惭了,你是堂堂的集团副总,我只是个小导演而已,不过,我觉着年龄比你大一些,是老大哥,有些话也是可以说说的嘛。”
“那当然是了,老哥你说的绝对有道理,小弟我肯定是虚心接受。”鱿鱼道,“不难看出,你个性、义气十足,跟投脾气的人在一起容易掏心窝子,像你这样的人,就适合搞化艺术。四平八稳人,做事规矩,搞创作肯定是平庸的。我相信,老哥你绝对会有不断的创新和突破,今后肯定有大红大紫的时候。”
“唉,这事怎么说呢,我对自己也有信心,只是没有好的平台罢了。”俞得水慨叹道,“现在我搞的都是小成本制作,说白了都是将就的事,混口饭吃而已,哪一天如果能碰到高人,来个大投入,我相信会做得很好!”
“嗯,你这么一说,我觉着咱们是可以继续合作的。”鱿鱼道,“到时我说服集团老板,让他投资,你拍片,没准就一炮而红!”
“好好好,我等着那一天!”俞得水哈哈地笑了起来,“那会你们集团赚钱肯定也会赚得手发软!”
“行,俞老哥,那我们这就算是个口头协议了啊。”鱿鱼道,“好事不多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急着回去,因为明天一早集团有个会,还要准备点材料。”
“好好好,你回去忙。”俞得水笑着摆了摆手。
鱿鱼走了,是很着急,不过不是为什么开会准备材料,而是急着去追踪罗祥通。他知道,以罗祥通今晚的状态肯定耐不住寂寞,对唾手可得的刘莎溪应该会下手。
因为之前有准备,鱿鱼没费什么事就备齐了一套高级的录音、录像设备。之后,便发了短信给蒋春雨,问他们的车到哪儿了。
蒋春雨回短信,说车子要先送她回去,过一会就到她住处。鱿鱼又回短信提了个要求,希望她能拖延点时间,好让他先赶到她住的小区,以便随后跟踪罗祥通和刘莎溪,看他们到底会干些甚么。蒋春雨是明白的,于是在经过一家超市门口时,提出停一下车,她要买点东西。
就这么一耽误,鱿鱼及时打了个时间差,先抵达了蒋春雨所住的小区门口,蹲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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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第八百一十六章 楼道取证
(给各位拜个晚年啦,祝一马当先壮、百事百顺爽、千条财路富、万般如意福,)
五分钟后,守在小区门口的鱿鱼等到了车子,他看到蒋春雨下來了,随后是罗祥通和刘莎溪,两人都住在附近,他们想找多点的机会独处,便说喝得有点高要下來多走两步,散散酒气。
这么一來,就给了鱿鱼绝佳的跟踪机会,他低头勾首像个路人悄悄地随在罗祥通和刘莎溪身后,就连他们的谈话,甚至都能听个大概。
先发出讯号的罗祥通,他问刘莎溪要不要喝个茶,刘莎溪热切响应,说当然可以,而且她要请客。
“莎溪啊,谁请客无所谓的,关键是你回家晚了怎么办。”罗祥通道,“如果家里问起來,恐怕不好回答吧。”
面对罗祥通的担心,刘莎溪不以为然,笑道:“今晚我不回家都行,反正已经都这么迟了。”
“嚯嚯,看來你很强势嘛。”罗祥通道,“不过对男人总归得有个交待法吧。”
“老公知道我到剧组去了,到时我就说剧组的女演员喝多了去医院挂点滴,需要照顾我就留下了,完全是工作需要。”刘莎溪笑道,“罗局,倒是你如果不回去,恐怕沒法交待吧。”
“呵,我啊,根本就不用。”罗祥通得意地笑道,“老婆单位组织外出旅游,家里沒人。”
“哦哟,我说嘛,你怎么能这么放得开,也不提回去的事。”刘莎溪道,“那倒不如去你家,我帮你泡茶就是。”
罗祥通一琢磨也是,家里安全,外面有隐患,万一触上霉头那不惨得沒了影,于是点头道:“好啊,那就到我家。”
“罗局,你恐怕这是酒话吧,等你清醒的时候就不会这么爽快了。”刘莎溪一掐罗祥通的膀子,“现在沒准你连家住哪儿都找不着呢。”
“刚才感觉是有点酒大,但现在很正常了,而且就算还有点酒意,家怎么会找不着呢。”罗祥通道,“广电小区三栋一单元三零一室,最东户,紫气东來,绝对是好位置。”
“还真去你家,刚才我可只是开个玩笑呢。”
“玩笑。”罗祥通嘿嘿一笑,“你还玩到我头上了。”说完,罗祥通一把抱住了刘莎溪。
刘莎溪妖里妖气地扭着小腰,小声叽歪着挣扎起來,罗祥通一见更是按捺不住,马上就乱摸乱啃起來,还抽着空说道:“说,是不是玩到我头上了。”
“好啦,罗局。”刘莎溪水蛇一样蠕动着,“还是等到了家的吧,这里可是大街啊。”
两人的对话,鱿鱼就听到了这里,他返身走到大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说去广电小区,他要赶在罗祥通和刘莎溪之前进入楼道,伺机拿证据。
谁知道,出租车司机挺忠厚,笑问鱿鱼是不是喝多了,广电小区就一百多米的距离,拐个弯就到,鱿鱼说喝是喝了点,但绝对沒有多,清醒得很,这么近的距离还打车,是因为累了是在不想走,司机说好吧,到时不要说他挣黑心钱就行。
就这样,鱿鱼提前來到了罗祥通家楼下,拿着准备好的摄录机蹲在楼梯口,为了不弄出动静,他甚至还把鞋子脱了下來,只等罗祥通和刘莎溪出现。
一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罗祥通和刘莎溪才出现,鱿鱼立刻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梯。
此刻,鱿鱼是懊悔的,他估摸着,罗祥通和刘莎溪在路上八成是交过锋了,要不怎么能耽搁这么长时间,好证据沒拿到。
其实不然,罗祥通和刘莎溪两人一路上并沒有动真刀实枪,只是动不动就贴到路边,抱抱摸摸,这是罗祥通的需要,一來年龄大了,需要好好地调调兴致,二來感觉是在打野食,环境不一样,觉得刺激。
所以这会进了楼梯,罗祥通的兴致愈发高涨起來,久软的下面竟然开始强烈反应,就在二楼楼梯拐弯的地方,他干脆就让刘莎溪俯在楼梯扶手上。
“莎溪,很刺激吧。”罗祥通压着嗓子,惊厥地笑着:“解开吧。”
刘莎溪用诧异而颤抖的声音回应道:“罗局,刺激是刺激,可不太安全呐,万一弄出点动静來可不行。”
“这深更半夜的怕什么,即使有动静你裤子一提就走人,我留下來应付,说喝多了,单位同事送过來,感谢道别了几句。”罗祥通沙着嗓子笑了两声,按了按刘莎溪的腰,“有点高了,沒居高临下的感觉,你还是按着楼梯趴下身子吧。”
刘莎溪沒犹豫,身子一移,两手扶着楼梯垂下腰來,道:“松紧带腰身,一拉就下來。”
急切的罗祥通不再说话,只是行动。
然而,到底是年龄大了不饶人,而且也沒经过这样的游击站,沒几下,罗祥通就喘了,只好停了下來,说外面太冷了,还是进屋吧。
的确很冷,鱿鱼沒穿鞋的脚已经发麻了。
罗祥通和刘莎溪上楼了,鱿鱼继续往上走,一直退到四楼,等他们两人进了屋,才穿上鞋下來。
楼道里发生的一切,都已被录了下來。
鱿鱼直接回住处,把拍的东西拷进电脑,做好备份。
一切处理之后,鱿鱼很舒畅地躺到了床上,任务完成的很好,不过,他久久不能睡去,因为脑子里直闪着刘莎溪和罗祥通在楼道里的那些个画画面面,都是些真实的、活生生的东西,刺激性很强大,鱿鱼起來扑到电脑前,又瞪着眼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鱿鱼忍不住打电话给庄文彦,说想谈谈投资建酒店的事,得抓紧。
庄文彦问这么晚了还谈工作,真的假的,鱿鱼嘿嘿一笑,说有假有真,反正见个面是很有必要的,庄文彦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那方面她同样有需要,当下一拍即合。
鱿鱼去了庄文彦的住处,卯足劲快活了一番,庄文彦也一样,收获着以前沒有过的快感。
“庄总,电话里跟你说在新城投资建酒店的事沒开玩笑。”完事后,歇息了一阵的鱿鱼道,“那里的观光游项目已经启动,大片的观赏性功能药材种植早已着手。”
“酒店的事我可是很认真的,而且为了能早点收益,我正在想办法劝朋友过去找项目投资,好让新城的人气早点旺起來。”庄文彦道,“只不过,便宜了潘宝山。”
“你可不要转不过來弯,便宜谁都无所谓的,只要自己得利就行。”鱿鱼道,“有条件的情况下可以损人利己,沒条件的情况下,就利人利己吧。”
“我也只是说说嘛,哪能跟钱过不去。”庄文彦道,“所以我才尽力拉朋友去投资的。”
“你朋友当中,有多少人具备那么个眼光。”
“不具备也无大碍,那就逼他们去好了。”庄文彦道,“生意上的债务往來有时很复杂,到时只要能利用上的就用一把,哪怕只有百十万的投入也可以啊,多了加在一起,那不也好几千万了嘛。”
庄文彦的话让鱿鱼受到启发,他觉得罗祥通就是那种可以利用的人。
第二天,鱿鱼就打了个电话给潘宝山,说罗祥通本身死活无所谓,无非是为了出口气,只要让他老实就行,另外,再让他为新城出出力,自己拿钱也好,牵线搭桥也好,任务是两千万投资,项目自选。
潘宝山一琢磨也是,刚好他也听蒋春雨说,罗祥通现在和田阁还有非同一般的关系,田阁,可是绝对的敌对势力,所以,留着罗祥通也很合适,沒准关键时刻还可以利用他掏掏田阁的老底。
商议好之后,鱿鱼就去找罗祥通,直奔他办公室。
罗祥通看到鱿鱼很反感,问他來干什么。
鱿鱼一抹鼻尖吸了口气,冷笑着走到罗祥通面前,阴阳怪调地小声道:“罗祥通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你再跟我这么说话,否则我把你昨天晚上和刘莎溪在你们楼道里的事给捅出來,看你能不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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