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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诚的综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镜竹涯
没有石油等资源,就没有现代钢铁洪流。枪变成了查克拉枪。用查克拉替代火药,然后将苦无从枪形机关发射出去,速度有数倍音速,威力很大。缺点是机关和苦无都要预先装好,查克拉要请忍者事先封印,发射一次就空弹,实用性很低。除了一些大名显摆弄个十几条枪外,真正要动武,还不如雇佣一个高强的傀儡师。傀儡师的机关不仅灵活,射出的苦无更是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忍界的命运很悲惨,在短短五十年爆发了三次忍界大战,每次不及恢复,就再一次丧失大量人口。天知道下一次灾难会是什么时候发生。为了发展人口,只能鼓励早育。14岁忍校出来的毕业生,不做忍者转入其他行业,通常都会很快婚配。这和古代的中国差不多,例如唐太宗和长孙皇后就是14岁结的婚。
14岁婚配,早么?就我而言。二十好几才爱,才有点点问题在里头。人体约在25岁停止分泌生长素。人体有生长素,能吃能做,恢复奇快。普通人25岁之前,通宵工作、连夜爱爱,睡短短几小时第二天也不觉疲惫。反倒是25岁一过,一晚不睡,好几天没精神。早有大学离校的前辈曾总结,结婚或者同居头几年都是很猛的,两三年过后,就觉得乏了,频率也越来越少...或许社会压力也是一个原因,但古人云:人不风流枉少年。黄金时期,应当好好利用,错过了可没地方哭。
“鸣人,你有在好好听我说的话吗?在想什么?”
“伊鲁卡老师,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就这点忍者才能,也不奢求哪个女忍瞧上眼。非要有什么侥幸心理的话,这个村子居住的村民都是忍者遗族,说不定她们两个哪天会崛起传说中的血继限界。”
问我在想什么,我在想你这电灯泡再不走,言叶和世界马上就觉醒了。
“你就不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我这些年的孤独你也知道,一乐一家是最早认可我的人,我绝对没有资格看不起人家。”
拜托了,伊鲁卡老师,快走吧。虽然她们两个在店铺旁搬卸货物,但一直同我开着心灵交流,这里的对话和状况一清二楚。此时她们心里头一句气话不说,才是真正的糟糕,她们的刀已经蓄势待发了,随时要把你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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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诚的综漫 6.安静之夜不安静
“鸣人,吃饱了就快点过来,这几个箱子太沉了,你来帮忙搬下!”
世界再也忍不住,唤我过去帮忙,我趁此机会离开伊鲁卡。我端起一个箱子,开始搬到屋里去。.
“鸣人,要我帮忙吗,反正闲着没事。”
伊鲁卡还没意识到问题,又凑了上来。
“唉?不用了吧,我的手脚还算有力气。”
伊鲁卡靠近我,低头扯着衣袖小声说道:“看吧,鸣人,这就是普通女人同女忍的区别,搬点东西手脚都没力。所以说啊,你还是重新考虑下......”
“那边这位先生,是鸣人认识的朋友吗,也来帮忙下吧,这有几个大件水桶放在路别,碍着路人,麻烦帮移到屋子离去。”
言叶的语气婉转平和,还带着天真烂漫地微笑,伊鲁卡只觉得自己的小动作有些对不住她,想也没想便道:
“啊,我是,马上来。是这四个铁桶吗,似乎很重的样子。”
“就这四个桶,一手提一个,我们各提两个一次搬完。”
言叶依然保持着笑容,我心中为伊鲁卡默哀,看来伊鲁卡阅历不足,女孩子的笑容长时间定住没振幅不是好事,是腹黑,是整人的先兆。
“一手一个?好重!双手想挪动它一下都很困难!”
言叶笑容依旧,单手来提一个,在伊鲁卡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轻松挥臂转了好几圈。
“咯咯,明明就一点重量都没有,只是体积大碍地方而已,鸣人的朋友真幽默,真会开玩笑。哦,对了,一定是担忧我手脚没力,所以想自己四个铁桶一力承担。这么一说,我真觉得手脚轻飘飘的,大概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乏。那么,太阳快落山了,请动作快一点。”
伊鲁卡醒悟了,他总算发觉这少女的笑容的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眼神,直觉告诉他,自己不按照她说的去做,一定会没命。
“是么,我知道了...”
铁通薄薄一层铁皮,确实是空的,只不过伊鲁卡被束缚了,身体觉得沉重无比,如同被钉在一个沉重的枷锁上。我看了下,认出这种束缚来自一种波动力,是言叶的大黑暗天能力。
我有些担忧地问世界道:“言叶非常生气的样子,这招不动明王阵,虽没发动燃烧灵魂的紫焰火珠,但一直钉在身上...伊鲁卡老师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言叶早用扫把打断这个可恶刀疤脸的手脚了。”
“我是说,这样动作幅度是不是太大了点,会暴露实力的。”
“放心吧,鸣人。接下来三天内,他会一直腰酸背痛手脚抽筋,刚才吃的东西也吐出来,然后一直没有什么胃口,他最可能是怀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伊鲁卡老师,你自求多福,我帮不了你,谁让你祸从口出。
......
伊鲁卡这个电灯泡一离开,世界和言叶就围上来,张嘴开始倾诉。
“什么伊鲁卡老师,那点实力也配鸣人叫一声老师?管得也太宽了,还真当我们是小屁孩?我们的私事也敢插手,真想连他的祖奶奶一起教训下。”
言叶愤愤不平道,两个小腮子气鼓鼓红通通的,很可爱,我心里道:你现在不正是小屁孩么。
“鸣人,你瞧瞧他多没品位!头发那么乱,一看就知道从来没梳过,扎成的马尾辫子就像一个洋葱头,还是很恶心的洋葱头。对了,一定是脸上顶个刀疤,所以想在发型上乱整来引开别人的注意,真是个阴暗自卑的家伙。”
伊鲁卡平时确实不太注意打扮修边幅,但也说不上阴暗自卑吧,想不到连世界都恨透了他。
“世界说的对。还记得吗,鸣人。头次见面的时候,世界看你的样子都奔溃了,我也差不多。长发、边角、刘海都不留,把头发全部竖起来,乱得像个鸡窝。这是那家伙教你的吧,当老师的交不到女朋友,还将恶习传给学生,实在是太差劲了!”
言叶这话倒是真的,鸣人的“热血捣蛋”头确实来自伊鲁卡的手笔,后来这个造型传给了木叶丸,算是一脉相承。其实,我觉得那个造型真的很热血....
世界:“看你,嘴角还笑。你该不会真的想把头发弄成鸡窝孵蛋吧!就是想也不准。鸣人,你的头发可不只是你的,未经我们允许,不得随意改动。就那个样子,同你逛街碰到朋友,我都不敢说我认识你。”
言叶:“还有衣服。原先的衣服是泥巴的颜色。是想告诉别人你经常滚地闹灰尘?还是表达衣服洗不干净才土黄土黄的?鸣人,你的衣服以后是我们帮你洗,穿一身泥出去,等于说我们不务家务。”
世界:“那衣服的裤管和袖子还是加长的,每年长高一点就放下来一点,剩下的用针线缝起来,缝痕还是在外头,和其他补丁一样...太吝啬了!根本是虐待儿童!”
言叶:“衣服要得体,然后潇洒些。每年规格都要量过,要换新的,让人看到外面的补丁,这种事情太丢人了。款式选你父亲水门的那套,也就是你现在穿的,记好了,如果要换新款式一定要参考我们的意见,我们同意才可以。”
世界:“其实呢,鸣人,他这种人一定要离得他远远的。经常来吃特色餐饮,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会下厨做饭的懒人,钱不多自己吃过期食品就算了,还唆使鸣人你也去吃过期的。实在太可恶了,难道不知你正在长身体么?过期牛奶这种东西能喝?”
......
60分钟后,世界和言叶依然是你一句我一句,唧唧喳喳说个不停,貌似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看着这两只自张开起就没闭上的小嘴儿,我几乎可以预见到,婚后它们对听觉的杀伤力。
为什么有人说一有家庭就永不安宁,这就是了;为什么有人喜欢进上面爱爱胜过进下面,这就是了。
言叶:“鸣人你竟会碰上这样的人,这样的人还当了你的老师。幸好有我们,不然后果无法想象。这个人衣食住行样样失败,他从小没父母教么,没父母爱么,生活能这样过么?”
我斜眼看了下,天色和路上奚落的行人,道路越来越安静,这边的动静相对越来越大,不能再任由世界和言叶胡闹。
逮住这个机会,我打断道:“这个你说的没错。伊鲁卡老师,在他小时候就失去了父母,然后失去了所有父母的教育和关爱。说起来这个事情还同我有关,是九尾事件。”
世界和言叶一愣,都猜到了起因。
“那次九尾袭击了木叶,伊鲁卡老师的父母都是忍者,在参与阻击九尾的战斗中双双丧命,伊鲁卡当时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战死。对伊鲁卡老师而言,九尾是他的仇人,原本他应该恨我的。可是,他当我老师后,真正关心和教导我,并没有我身体内有九尾而迁怒我。尽心尽力,虽然用的是笨方法,生活过得一塌糊涂,但我能感觉到,伊鲁卡老师的那份关心。伊鲁卡老师真的把我当成他的学生,所以,言叶和世界,请不要再怪伊鲁卡老师了,拜托了~”
“鸣人...对不起。”世界道了声歉。
“没什么的,世界,那么久了,你还看不出来,伊鲁卡老师是个从来不记恨,很容易原谅别人的人么。时候不早了,先回家吧,别让一乐大叔担心。”
“嗯,言叶,我们回去吧,时间确实有点晚了,都快7点半了。明天见,鸣人!”
世界招手离去,言叶摇了下手,突又转身回头,对我说道:“我不会像世界那样感动得眼角丝润。我早看出来了,这个人是将你当成学生看,但对于他父母的死,他还没完全释怀。鸣人,他在你傍边的时候,还是提防小心些。”
“知道了,言叶,我会小心的。”
被摧残了一个多小时,脑子里全是世界和言叶的训词,耳朵还在嗡嗡作响。从一乐拉面馆出来,我唯一的念头是回家,然后把头埋进枕头里呼呼大睡。
木叶晚上同古代差不多,没什么人上街。
风声吹过,呼呼而响,很静,没有吵杂的其他声音,除了我自己的脚步声。以我的灵觉,还听到其他的脚步声,但是很远,从很远的地方吹过来,应该是其他路上的行人。
嗯?其中一个步子落点声响的距离很大,声音的增幅很小,但确实在增幅,说明声音的主人在同这里靠近。从轨迹上判断,来人在接近我,从概率来说,恰好路过而不是有意跟踪的巧合,几率是万分之一。
转过一条街,还在跟踪,这已是兆分之一了。这种概率,不太可能是巧合。
步行半响,装过好几条街,马上要到家,还在跟踪。这已是兆分之一的次方,可以判断来人就是在跟踪我。
月亮没有出来,大地显得很暗,居住的房屋像蒙上一块黑色染布,似乎里面的人做什么,或者外面的人进去做什么,都看不清楚的感觉。
一名暗部落在街道旁的电线杆上,心道:“今天就由我卯月夕颜来了断一切吧,漩涡鸣人,我不恨你,但你体内有毁灭村子的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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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诚的综漫 7.日向雏田
杀意。
风不再自由,绕不开杀意的来源,携带着凝重的空气,肃然低温。杀意来跟踪者,刻意跟了我那么久,真的是想杀了我。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了。银轮眼视觉零死角,可看到后面,但跟踪者不清楚,而我已经看清她的身形装扮。紫色长发,魅影如烟的袅袅身材,是个女暗部,还是那位多年来一直监视我的女暗部。.
动机,我推测应该同伊鲁卡差不多,杀九尾,为部下或者亲人报仇。但是,伊鲁卡我可以原谅,这个女忍我绝对不能原谅。如果她以真面目对着我就算了,以后当成娘孝敬。可她戴着面具,从来不对我说一句话,也从抱、碰、搀扶过我。反而是一直以来,我的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全都被她看光...
这是何等的丢人,清白何在,脸面何在。真想把她关到我家里,在同样的地方,也看她个几年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然后再推倒。但前提是,三代老头没用水晶球偷窥。
又感觉到三代老头的窥视了。既不说一句话,从来与我接触,从另一个方向看,不是杀机暗藏是什么。活得久,三代老头人老成精,在试探这个被仇恨蒙得头脑有点笨的女暗部。而在女暗部的后面,有一名三代布置的忍者。
这名忍者的感知能力好强,近距离内还在水晶球的窥视之上,我同女暗部的动作,甚至周围的细微变化,都被他锁定。在暗杀者接近我的同时,这名忍者也在紧步接近。
我看清楚了,白色头发,两只眼睛的瞳孔,一黑一红,红色的那只有三个勾玉围绕着眼睛光圈,是写轮眼。戴着黑布面罩,又一个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是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卯月夕颜,以你的实力,不至于如此松懈,将背后的破绽暴露,仇恨蒙蔽了警觉么。真不想同你交手,可正面对敌,不一定能胜你...不,鸣人是恩师水门唯一的儿子,算上要保护的鸣人,输的一定是我。
卡卡西心中无奈:“卯月夕颜,害了你部下的是九尾,并不是鸣人。快醒悟过来吧,卯月夕颜!”
我在家门口停住了脚步,开始转身,叫破某人的行藏,道:“早就发现你了哦,今天又躲在我家门口旁边,出来吧,你想做什么,日向雏田?”
卯月夕颜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在墙上稳住心虚而摇晃的身形。
雏田瑟瑟地抖着小脚,从拐角处转出来,抬头看了我一眼,几乎瞬间红透了脖子,小红脸蛋眨眼功夫又低下去,不敢让人瞧着窘样。
卯月夕颜:她是日向族宗家的继承长女,今晚又来偷看这个九尾小子。
卡卡西:今天同阿凯的石头剪子布十把全胜,还以为今天运气很好,却遇到这种棘手事。或许不是我,倒霉的是鸣人,以后遇到同鸣人有关的事,先迷路几小时,迟到好了。这一次真是麻烦,又要保护鸣人又要保护日向宗家女。
“雏田,为什么你总是在偷偷看我,在学校也是?”
“鸣人,我...你...我...你。”
羞赧的雏田,全身力气在脖子举起脸蛋时,就抽空了十之七八,到开口时,只说了几个词便含糊不清没了力气。
“你和我?雏田,难道你喜欢我?”
我逗一下雏田,雏田脸更红了,像烧红的烙铁在升温,呢呢喃喃地嘴里什么也没说出,就不得不原地喘气,恢复呼吸。
这么红的脸蛋还能继续变红,真是不可思。脸部毛细管充血,心跳在加速,血压上升在继续,再升上去,大概会晕倒吧。不能再逗她了,眼下的局面可不能让她晕过去。
“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我一直朋友不多,我在找能认可我,且能交付自己信任的人,”
走过去接近雏田,我伸出了右手邀请道,“那么,雏田,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吧?”
“鸣人...”雏田缓过来了,“嗯”了一声,同样伸手握住。
“这样一来,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因为我是男子汉,以后由我来保护你,雏田!”
我心想,这样一来,卯月夕颜今晚应该罢手了吧,雏田是日向宗家的继承人,她再下手保不准会误伤。
卯月夕颜:好弱的查克拉,看来传闻是真的。这个宗家女还不如小她五岁的妹妹,白眼保持不足一分钟,族长日向日足早想更换继承人。日向家对她不闻不顾,没人保护没人监视,才让她总跑来偷看这个九尾小子。反正你们的存在,对木叶毫无价值,反而是九尾的存在,是一个木叶随时爆发的灾难。
出乎我的意料,卯月夕颜的杀意在上升,她已经缓缓拔出了后面的背刀,随时可能动手砍过来。
卡卡西写轮眼严正无动,内心一片苦然:“她已经决定要一齐杀掉这两个孩子么,按照这个风向和风速,以这个距离,一旦她释放出毒气,那两个孩子必死无疑。无法再留手了,雷切须在一瞬间命中心脏才行。”
写轮眼,水晶望远镜之术,不能随便出手,否则会暴露实力。实力暴露,那中忍考试时对大蛇丸的突袭就可能不会成功。记得不错的话,团藏同大蛇丸之间是有情报交流的。但眼下的局面,绝对不能不出手了。我挨几招不要紧,雏田一招也挨不住。按人和道读取在场的人的心思,卡卡西知晓的这个叫做卯月夕颜的女忍会用毒,毒推测是让卡卡西陷入抉择的剧毒,连绝招千鸟雷切都不得不动用,还无法留手。
卯月夕颜已经将刀完全拔出,路灯光下,被一层浓浓烟雾所覆盖,紫黑色的雾,遮住刀身使刀毫无反光,隐约融入夜色似的。在场戒备的人已瞧得明白,这烟雾是她放出的剧毒。
卯月夕颜:“我从出生起,就带着这个剧毒的体质,无法同别人接触,也不能凑近旁人说话,这种孤独的命运,同你很像,漩涡鸣人。如果你知道的话,也能明白吧,然后寻找着能认同和托付信任的人,终于,好不容易有了朋友,还有部下,好不容易一点点远离孤单,可是...是九尾的出现,几乎在一晚上夺走了我身边所有的人!让我又回到了那种孤单,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漩涡鸣人,日向雏田,对不起了。我杀了你们以后我以死谢罪,如果命运一直被孤独诅咒,还不如就此让它终结。”
原来如此,她一直不说话也不碰我,是因为她的剧毒体质。她也在寻找认可的人和同伴,或许可以试试,从这里下手,看能不能改变她的心意。
“啪——”正当卯月夕颜准备下杀手时,一声短路电响,灯笼大的路灯炸烂,整个灯泡碎开,覆盖的玻璃片刃从淋落,下方位置正是雏田!
“雏田小心!”
在卡卡西和卯月夕颜眼中,我用那小身躯将雏田抱住,用背部尽数裆下碎玻璃。
“雏田,你没事吧?”
“我没事。这红红的是...是血,鸣人,你受伤了?!”
我抬起左手,卷起袖子,拔掉几个碎刺:“皮外伤,一会伤口结疤了就没事了。”
雏田一双小手托起我左手,近着细看道:“可我这边看,伤口好像很深,血还在流出来,无法自动结疤的样子。”
卡卡西:从那么高地方落下的玻璃,幸好他穿了御神袍,可其他划破的口子一定很深,不尽快止血也会死的。幸运的是,卯月夕颜的杀气乱了,不止是乱,还减弱了不少...
见血不断流出来,雏田带着哭腔:“都是我不好,连躲闪也不会,手脚笨笨的,就像父亲说的那样,不止没有还会拖累大家拖累家族。”
“别责怪自己,雏田。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朋友,而我是男子汉,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保护你。你也别小看自己,任何人,不管是谁,只要经过努力,都可以摆脱拖累,成为大家认可的存在。”
“鸣人!我知道了,谢谢你。”雏田振作起来,端详一阵,“鸣人,我试着用日向家族的点穴手法帮你止血,只是...我还不太熟练,不知道行不行。”
“你会点穴止血?尽管试吧,不行也不怪你,但我相信雏田一定能行的!”
“白眼!”
第一次见到了日向家的白眼,全身如同被无数粒子穿过,连头发也是,精确到毫厘都被洞察了。雏田:穴道内息的运行,血液的流动,必须区分清楚...
看着雏田脸上前所未有的认真,让我觉得她一定能成功,给我可靠的感觉。
“就是这里了,止住它!”
“噗~~”的一声,血色的小喷泉喷发的声音,在这紧张和宁静的夜晚,是那样的清晰。
卡卡西:.......
我:......
雏田惊慌失措:“啊,我好像弄错了,血流得更多了,怎么办?对不起,鸣人,怎么办?”
什么可靠的感觉,我居然会笨到相信主观意识。就在雏田的小指头点向穴道一刹那,视觉告诉我,雏田的手法是错误的,她用的是逼出血液的手法,且她的手指头还放出了查克拉,这力道真足,小血喷泉很有型。
我连忙道:“雏田,你冷静一点,你再用同样的力道,用相反的手法,点在同样的地方,一定能止住血!”
“是,我怎么没行到,我明白了...”
一连几次,惊慌下的雏田都没点中,“吓得”我移动了一下手臂,穴道“恰好”往雏田小指头上一送,总算被点中止了血。
雏田拍拍小胸口,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总算没事了。”
“这多亏了雏田呢。”
雏田低着头道:“可开始我没做对,害得鸣人失去那么多血.....”
“不必自责。雏田,我觉得人的成长就是这样,我是失去一些血,但是雏田不是也学会了正确的止血方法吗?我相信,以后再受什么伤,也能放心交给雏田处理了,这就值得了。雏田,我们是朋友,我信任你,不管后果如何,我都信任你,所以,以后我受伤了,你也要帮我啊止血啊。”
我再次伸出右手,“是,鸣人。”雏田也将自己的小右手搭了上来。
看到两只小手再次紧握,卯月夕颜将紫黑雾毒收回,还刀入鞘。
卯月夕颜:“不知不觉想起了好多往事,互相帮助,交付信任...三代大人,我终于明白了,你不只将鸣人托付给我,还交付了对我的信任。一直以来,错的是我自己,是我抛弃了信任,自己走入孤独,然后找借口埋怨命运,归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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