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诚的综漫

再不斩本体呵呵笑道：“卡卡西，没想到你手下也不全是废材，这个金发小鬼头脑还算清醒。”
小樱一愣，微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再不斩：“就是字面的意思。你的眼睛瞟过来瞟过去，没有主意，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是废材是什么。我杀过的人中，你这种不知所措的苯蛋最多。”
我：“不要受再不斩的挑衅。现在他的水分身手上拿着佐助这一个人质，我们已经很被动了。小樱，保护好达兹纳。”
小樱：“哦，我知道了。”
同预计的稍有不同，佐助伤势有点重，还被踩在水分身下作人质。小樱方寸已乱，吩咐她保护达兹纳，是想让她直面困境，集中她那六神无主的精神。算了算，要保护的人有佐助、小樱、达兹纳，还要盯着再不斩的本体，人手不够。
“多重影分身之术！”
还是要用多重影分身之术，数量优势，站着让人砍都能争取到时间的术。
再不斩：“什么，这个数量，令人吃惊，竟能分出那么多的影分身。”
影分身一个接着一个迅速地出现在再不斩的眼中。再不斩被还在增加的数量吓了一惊。
影分身前仆后继，用人墙的方式缠住再不斩的水分身。再不斩的水分身顿时手忙脚乱，剩余的几个影分身趁机抢回佐助。
再不斩：“切，为救一个废材，被我的水分身打爆那么多影分身，浪费那么多查克拉。现在你的查克拉不多了吧，你打算怎么办，同我比试体术么？”
我从营救的影分身手中接过佐助，托给小樱照看。
小樱急忙上前查克佐助的伤势，轻抚着佐助的后背：“佐助，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很疼么？”
佐助狠咽下一口血沫，倔强地吐出一个词：“可恶！”，然后就用力推开了小樱的揩油手，宇智波家族的体质，出类拔萃。
我：“不，保持距离就可以了，比试手里剑术如何？”
从佐助包里拿出大风车手里剑，我急速地转动起来。原本是要佐助投掷的，现在佐助受伤，只得由我来了。
再不斩的水分身哈哈大笑：“笑死人了，手里剑投掷无不找时机，再从死角发动，正面投掷手里剑？你在小看我吗？这种攻击，我闭着眼睛就能躲过。”
将手里剑大风车转到极致，破空声嗡嗡作响，似乎任何东西触碰到这旋转利刃，都会分成两半。
我：“少说废话，看招！”
我向后翻空腾起，自上而下，将手里剑向再不斩掷去。
再不斩水分身：“扔得还算可以，但是，我说过了，正面攻击，小孩子的儿戏！”
再不斩水分身微微一侧，避过了手里剑大风车，可一回想对方攻击的线路，才明白对方攻击的是本体。
再不斩：“原来如此，水分身的身体挡住了本体的视线正前方，勉强算是一次从死角发动的攻击。但是，天真就是天真！”
再不斩伸手一抓，准确地按住大风车手里剑的中间，急速地旋转，在上忍压倒力量下戈然停止。
在水牢里的卡卡西：第一个风车的影子下面，隐藏了另一个风车。
再不斩没来得及嚣张得意，迎面又传来刺耳的旋转声，又一个大风车手里剑悬在再不斩头前，要将他拦腰截断。
再不斩：“刚才是佯攻，这才是真正的攻击，将另一个手里剑藏在前一个手里剑的影子下面。挺会找角度，想逼我放开水牢术的右手，不错的计策，但还是太天真了！”
再不斩原地起跳蹲空，恰好让第二个大风车手里剑从脚下飞过。
卡卡西：保持着控制水牢术的右手不动，原地在水上起跳，再不斩的查克拉控制能力不错。他是多此一举，水牢术我已经用写轮眼解开，不过这样也好，看看鸣人如何用中忍的能力对抗上忍，是时候展示你真正实力了吧，鸣人！
在空中保持蹲跳动作的再不斩：“到此为止了，你的天真作战。”
我：“是到此为止了，但不是天真作战，而是战斗结束。”
再不斩：“你什么意思？！”
“噗”的一声，再不斩背后的大风车变回原样，即我的本体。
再不斩：是背后，糟了，我在空中不能借力！
从手里剑变回人，由于旋转过头，视角天地倒转，参照难定。这换作他人早已两眼失焦，昏头过去。就算不昏，没有专门针对这种扭曲的视野进行练习，是很难攻击准目标的。好在我有另外的感知，介于五感外的感知：死亡纹路。相信就算是卡卡西用写轮眼也看不明白。卡卡西的写轮眼已经破解了水牢术，水牢上附加的查克拉都是卡卡西的，但他还躲在水牢里不出来。
顾不上卡卡西耍心眼，我不想浪费这次机会。瞅准再不斩的死亡纹路，全力射出四枚苦无。
正在转身侧着避让的再不斩，被袭来的劲风刺得肤面生疼，内心更是一片冰凉：好强的力道，但是，这怎么可能，居然算好我的转身幅度，四个攻击落点，后脑勺，颈项，心脏的后心，肺叶的后心。糟了，死定了！
就在再不斩绝望时，四声连续的金属碰撞声，如清脆的天籁之音，将再不斩从必死之局活生生拉回现实。
再不斩：好疼，呼吸有阻碍和疼痛，左边的肺叶被刺入边缘一点。
卡卡西：不可思议，视觉转成那样，鸣人是如何瞄准的？有人从侧面掷出一枚苦无，将四枚苦无中的三枚拦截。第四枚也已击中，只是被前三枚撞击卸去不少力道，到第四枚时只是偏转了一点点方向。再不斩还是得救了，对方是再不斩的援军。
那是一个少年，皮肤白得像瓷器，五官俊秀，只是喉结很明显，同佐助一样，又一个比女孩子还漂亮的少年。少年伸出白皙的手臂，双眼中有红色光芒闪过，纤长的手指在再不斩背上抚摸，指尖绕动，再不斩背上原本血流不止的伤口，竟然不再流血了。
小樱脸儿微红：“兰丸，怎么不是...不过，好好看，比佐助还要好看。”
再不斩劫后余生，迅速瞬身到少年身边，心里惊醒，面上却平淡：“兰丸，你怎么来了。”
兰丸：“我担心再不斩大人轻敌大意，所以自作主张一次，跟了过来。”
再不斩：“这样啊，我这次是有点轻敌，不过下不为例。”
小樱：“喂，那个没有眉毛的，要不是人家救你，你已经死了，还厚着脸皮说轻敌。”
我：“这个世界怎么那么多这种娘化男，某人花痴又犯了。不要忘了，对方可是敌人。”
小樱红脸上眉头一紧，别过头，吞吐道：“我这是看不惯一些人说大话。”
卡卡西：“对方来了援军。鸣人，再不斩似乎已经不流血了，再不斩的伤到底如何？”
对再不斩下手的是我，对于再不斩伤势的困惑，卡卡西向我求证。
我透过死亡纹路的感知，再不斩确实受了不轻的伤，身体内里的损害还没有恢复，但有一股红色的能量护住了再不斩身体的内部，所以再不斩看上去像没有事的样子。这股红色的能量是那个少年的能力吧。
我：“卡卡西老师——”
正当我想回答卡卡西的提问时，新的感知情况，令我大吃一惊：红色的能量开始修复再不斩的伤势，用不了几个呼吸，再不斩将变成毫发无损！
“啪——”再不斩向后一挥手，将兰丸的手甩到一边。
兰丸错愕了会，马上致歉：“对不起，再不斩大人，又自作主张帮你治疗了。”
卡卡西：那个少年有治疗的能力。
再不斩没有理会兰丸，而是盯着卡卡西道：“卡卡西，这次我们先撤退。下一次，我一定会破解写轮眼，还有那个金发小鬼，小心点，下次我不会这么大意了。”
兰丸：再不斩大人为了我选择暂时撤退...过分使用红颜的能力，会有病重甚至损失寿命的危险。果然，再不斩大人是在担心兰丸，而兰丸却又拖累了再不斩大人，兰丸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工具。





伊藤诚的综漫 36.触摸未来的红眼
卡多的据点，再不斩躺在床上静养，兰丸在一旁照看着再不斩的伤势。屋子处在一片遮天森林，树与树的距离近到只漏下几点零星日光，林间很静。
“叽叽”隐约传来几声鸟鸣，再不斩道：“兰丸，一晚上了，你也去好好休息。我没事，用不着一直在这里守着。”
兰丸：“不，再也不想再不斩大人离开我的视线。再不斩大人知道的，我的这双眼睛，可以从大人身上看的更远。”
再不斩：“昨天也是这样？”
兰丸：“这个...其实昨天——”
“碰”——有人粗鲁地将门踹开。卡多带着纹身男，还有乱染发男，闯了进来。
“哟——”卡多长吁一声，充满着嘲讽的意味。
卡多：“你这是怎么了，桃地再不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真是惨啊，亏还是被称为鬼人的强大忍者，怎么被对方打得一败涂地了，恩？”
卡多撑着拐杖，一步步走近再不斩，故意用拐杖重重敲击着木地板，眼睛却仔细盯着再不斩的表情。
卡多：这次受的伤很重啊，连开口说话都没有力气，像在往常，早就顶嘴了。切，什么鬼人，根本就是个马上要死的人。
卡多：“喂，我说话，你听到没有？怎么不吭声？”
卡多伸手要去揣再不斩，可他的嚣张变成痛叫，因为一股强如铁钳的力道狠狠地箍住卡多的手腕。啪啦的骨裂声，在这个安静的屋子里，惊悚而刺耳。
兰丸：“不要用你的脏手触碰再不斩大人的身体！”
卡多：“啊——痛，快松手！又你这个可恶的小鬼！”
纹身男和乱染发男喝道：“快放开老大！”
纹身男和乱染发男按着刀突进袭击，兰丸虽然背对着，却也感觉到对方刀鞘内积蓄的查克拉。
兰丸：是武士的居合斩。
纹身男：“臭小鬼！去死吧！”
兰丸不避让反而贴身靠近两人，在刀出鞘的一刹那，两手紧紧卡主两人持刀的手腕。卡啦一声，两人没有步卡多的后尘，但手腕关节被兰丸卸了下来。
关节错位，疼得乱染发男哼了声：“可恶，该死的忍者！”
兰丸：“你们还不快滚，不然我要生气了！”
晃荡一声，两把刀被兰丸扔在了地上，纹身男和乱染发男不得不退后数步。
卡多左手握着疼痛的右手，退到手下身边。纹身男将错位的关节接好，乱染发男叫疼疼地接了几次后，也接好了，两人七手八脚的想帮卡多。卡多的手腕是被捏碎的，接来接去，接不上不说，反而重复刺激卡多的神经，疼得卡多大呼手痛。
卡多：“你们两个废物，别动了，该死的小鬼，居然弄得我的手那么疼！”
卡多拾起地上的拐杖，走到门口，又回头声色俱厉道：“不管怎么样，再不斩，可不要忘了，是我收留了你们！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伤好后将达兹纳和木叶的忍者都给杀掉，这里是我的王国。再失败的话，这里就在也没有你们的立足之地了。”
卡多带着两名部下走了。
再不斩的被子，上下起伏一小会儿。被子下面，再不斩正用一只手握着一把苦无，做出着谁靠近暗算谁的预备姿势。
再不斩：“兰丸，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刚才让我杀掉卡多就好了。”
兰丸：“再不斩大人，现在还不是杀卡多的时机。我们才来这里不久，一旦卡多死了，消息传到雾影，雾影的暗部部队，一定会不断地找上我们。所以，我们要忍耐。”
再不斩：“你又看到更远了么。兰丸，昨天你为什么不自己刺死那个小鬼和卡卡西？多射几枚苦无，并不难吧。”
兰丸：“我...不，我不是不刺，只是做不到，对方好强。那个卡卡西当时已经复制并解开了水牢术；那个金发的少年，体内藏着另一股强大的查克拉，我不是很确定。最后才决定全力援助再不斩大人。”
再不斩：“是不确定，还是很庆幸？你这双眼睛，能看到生命活动的现象，这些现象包括未来的轨迹，既能预知将要发生的危险，也能预测对手的动作。我知道，能看到别人未来的你，在死亡发生之前就看到了死亡，你接受不了那些景象，看不下去，想找道能让所有人避免死亡的办法。”
兰丸：“我...对不起，再不斩大人。”
再不斩：“像这个波之国的人，一生被卡多压迫，之后变成电锯下的碎块，最后被扔到海里去喂鱼。难道他们的命运，就是为了让鱼填饱肚子？为什么？兰丸，你来说说看，这是为什么？”
兰丸苦恼地思索了一下，什么也没想到，只能道：“我...我不知道，想不明白。”
再不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兰丸，因为你想的都是讲道理的事情，所以什么也想不通，什么也想不明白。一句话，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不讲道理的。”
兰丸：“不讲道理？！”
再不斩：“人与人的关系，由强和弱来决定，弱的就必须要听强的。忍者有时间，要想的是如何取胜，如何变得强大。道理，谁多想谁就是个傻瓜，作茧自缚，陷进去，最后死。明白了吧，兰丸，不要在琢磨什么道理了，否则你的下场，一定是被一心想取胜的对手杀死。”
兰丸定定地点点头：“我知道再不斩大人的意思，下次交战，我一定毫不留情，做一个真正的忍者。”
再不斩：兰丸，不是我逼你，这都是为了你好。
达兹纳家。
佐助：“这箱子的水，是放在这里吗？”
达兹纳看了下箱子的位置，应声：“就放那里好了。”
宇智波族的体质确实过人，早在第二天佐助就下床帮忙了，三天过去，佐助的伤好得十之八九，完全看不出之前受过重伤的样子。
倒是卡卡西，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行动需要人搀扶。
弄得这么惨，都是卡卡西自找苦吃。写轮眼原本就对查克拉消耗巨大，卡卡西还天天熬夜看不健康书籍，身体的疲劳和经脉的负担可想而知。就是在这样的疲劳状态下，卡卡西和再不斩狠狠干了一架，居然没死，看不出来卡卡西的命挺硬的。
到了今天，卡卡西上气已接稳下气，大部分经脉的查克拉已能顺畅使用，走路拄着个拐杖，不用人搀扶了。
吃完早餐，卡卡西招呼我们一声，提起拐杖出门。我们跟着出去。
卡卡西在树林边走了几步，道：“再不斩一定还会再来袭击我们。上次那个少年，很强，能从很远的距离拦下鸣人的杀招。换成是我的写轮眼，也很勉强。我看到那少年出手的时候，眼里有红光，姑且认为那是种很强的瞳术，并且之后再不斩的伤口极速愈合，也就是说那少年还有着很强的治疗能力。所以，为了能更好的对付接下来的战斗，我打算加强你们的训练。”
卡卡西就是卡卡西，观察能力不会因为疲惫不堪而降低。
小樱骄傲道：“什么训练，不会是在树上行走和在水上行走吧？那种水平的查克拉控制度，我早就达到了，一点难度都没有。”
见佐助诧异地望向小樱，小樱心里喜滋滋地，心道：哼，姐才不是花瓶呢，太好了，佐助第一次主动看我了，脸和脖子上火辣辣的，还是用这么仔细热情的眼神。
卡卡西：“没想到，你连爬树和走水的训练方法都知道。但为什么前几天的实战，你却不会用。”
小樱一脸希冀：“唉？怎么用？”
卡卡西：“怎么用...不告诉你。”
小樱脸垮下来：“你——鸣人，你说说看，该怎么用？”
小樱已经喜欢把我当成挡箭牌来用了，这个，难道是发好人卡的节奏？我看了下卡卡西，他的右眼也在笑盈盈地看着我。只是，他弯弯地细眼缝里溢出的目光，让我头皮感到寒冷和发麻。
没有打开银轮眼，但漩涡一族有能分辨对方是善意还是恶意的能力，用这个能力，我自然感觉到卡卡西又在不怀好意地对我地盘算些什么。这个能力在查克拉强到一定程度就会获得，以我现在的查克拉，早就拥有了。
一定要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之前和水木交手过，当时对方用的风车手里剑术，我应付得有点棘手，所以我对这个风车手里剑术下过一番功夫。修行的时间仓促，我没有完全掌握，像风车手里剑术下面隐藏另一个风车手里剑术的手法，我是依靠查克拉的高控制力实现的。”
想了想，我既不是宇智波族的人，拥有过人的眼力；又不是在暗部严格训练过。手里剑术丢得那么好，不太说得过去，卡卡西大概是在怀疑这个。也就只有卡卡西这种小心眼的人，才会注意到，有这种逻辑。
小樱：“唉？怎么实现的？”
我：“我在手里剑上附加了我的查克拉，用查克拉大致控制下，引导风车手里剑的飞行弧度。”
反正当时我用了查克拉，虽说那是为了加强威力，好刺死再不斩的。
卡卡西轻了轻嗓子，提起注意道：“对，就是这样，鸣人说的是一个运用例子。”
卡卡西：鸣人，你太小看写轮眼了。写轮眼能看到查克拉的流向和作用，当时你是在手里剑上附加了查克拉，但用处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子。对于我的提问撒了个谎，原因为何...漩涡，漩涡一族能识别善意和恶意，难道说鸣人的查克拉已经强到那地步了么。
小樱恍然大悟，大声道：“原来如此！早说嘛，一会我试试。”
佐助则一副不过如此地表情：“我们宇智波一族，最精通火遁和手里剑术，不用太强的查克拉控制力，也能使出手里剑风车的影子投掷法。”
卡卡西：“话不能那么说。查克拉的控制力提高了，等于增强了查克拉的利用率，可以消耗更少的查克拉，使出同等强度的火遁。这对于持久作战是很有利的，对方那个会瞳术的少年，是有治疗能力的忍者，说不定我们下次交手就是持久战。”
小樱靠近佐助：“对对对，卡卡西老师说的没错，查克拉自然是越多越好。佐助，我来教你爬树和走水吧，包你一天就学会。”
佐助：“啰嗦，你去教鸣人，我听卡卡西的。”
小樱向我投来一个吃人的眼神，我无奈道：“我已经练过爬树和走水了，也有一些心得。不如这样，卡卡西老师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先回去修养。佐助学爬树和走水的事，就交给我和小樱来办。”
小樱：“什么？！鸣人，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手里剑术没练好，就一边自己练习去，佐助学爬树和走水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办。”
我默然无语了。原本是说我和小樱，但到时当然是小樱的独角戏，只要卡卡西一应下来，然后找好地方，我一走开不就结了。
卡卡西：某人高估了某人的智商。还是像《亲热天堂》说的那样：恋爱中的女孩，智商在降低？
“咳——”
卡卡西顿了顿，拍板决定：“我的状况没问题，佐助由我来指导。小樱和鸣人，你们两个另外找地方练习手里剑术。”




伊藤诚的综漫 37.初见九尾
我：“佐助的修炼需要安静，这是个对精心要求很高的训练，我们过去河那边。”
河流哗哗的水声，能一定程度掩盖练习手里剑时金属的碰撞声。踩着河面的水流，我和小樱开始渡河。小樱扭着个苦瓜脸，心里憋着不乐意。但我能看出小樱对于走水的练习，已练成身体习惯，不必刻意也能走得稳稳当当。
到了河这边，小樱才发现这里是逆风的位置。
小樱：卡卡西和佐助说什么，已听不清了。哼！死卡卡西，可恶的卡卡西，要是耽误佐助的修炼，我可不放过你。还有鸣人，别以为这样，只剩下我们两个，我就会让你称心如意了！
小樱：“鸣人，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好累。我想回去休息了，而且，达兹纳家也需要忍者留守，以防万一。”
留守？这里离达兹纳的家不过一百步距离，以卡卡西的感知，来什么人都能感觉到。这不，伊那里那个小孩在一旁偷看，卡卡西已经发现他了。不过算了，我也有事要处理，正想着怎么离开小樱的视线。
我：“那你休息吧，注意身体，这里的湿气很重，别感冒了。”
小樱留下挥手的背影：“放心吧，感冒也不用你照顾，如果佐助会照顾人，我早就装病了。”
这话听起来真让我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很在意小樱的话，然后总是不舒服。这到底是之前无往不利地挫败感，还是来自同一时空的过分在意？
找了棵大树一跃而上，挑选个能稳坐的粗点的树杈，设置几个结界后，我静静地进入入定状态。
寻着体内另一股异样气息，灵魂神游，到达一座迷宫的入口。迷宫很阴沉很压抑，让人有离开的冲动。
踏着淹没过脚掌的水，我的步伐越走越慢，有时需要停下来仔细识别。
这座迷宫本身是封印，会自发地隔断别人对封印的探知，越往迷宫里面行进，阻隔的效果越大，也就越接近封印的中心。
即使我现在弄清了尸鬼封印之术和四象封印之术，要找到九尾的所在，也要像核对地图那样费事。
迷宫正中央，最黑暗的一片混沌处，两个巨大的光团亮起。
“是那个小鬼，还是自己找来这里的，这怎么可能...”
那两团光是这头巨兽的两只凶目，刺眼而惊悚，巨兽没有咆哮，漆黑的空间中回荡着幽幽自语的声音。
“四代的封印是两个四象封印术，一个压制我，另一个在夺走我的查克拉补给人柱力，人柱力的受伤，会加快夺走的过程，但压制的封印也会减弱。这个感觉，这小鬼应该没有受伤。有趣有趣，一个小鬼的精神力也能如此强大。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指引，这小鬼能走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