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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他……没想用这么大力来着,鬼知道他刚才咬上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等回过神时,已经将她的唇咬破了。

    言一色伸出舌尖舔了嘴边血迹,迟聿眼角余光瞄见她的动作,眸色暗了暗。

    言一色一把扔掉迟聿的手,拿袖子堵着自己唇上的血,神色凌厉,毫不掩饰冲迟聿翻了个白眼,“既然都见血,两清了啊。”

    迟聿眯了眯眼,言一色竟然没有不依不饶,如此痛快地将此事揭过,倒出乎他意料,一时有些出神。

    言一色从他身边经过,两人距离很近,她作势要下床,却是突然扭头,伸手揽过迟聿的脖子,张嘴咬了一下他的脸颊,没见血,却足够疼,清晰的牙印子比他手上的还显眼!

    迟聿沉着脸垂着眼,看不到他任何神色,一动不动,好似因言一色意外的靠近和啃咬,愣住了。

    可实际上……他有机会推开言一色吗有!但他有理由吗没有!

    言一色破天荒主动亲近的机会,哪怕被咬他也要。

    言一色这一咬,其实很短暂,咬中迟聿的时候,她没什么感觉,不过报复成功有些得意罢了。

    她松了揽迟聿脖子的手,挑眉冲他笑,这次是真心的笑,灿烂地犹如漫天烟火,带着显而易见的开心,“一人两次,这才彻底两清了。”

    迟聿掐她一次,咬她一次,她咬迟聿两次,都是一次见血一次没见血,公平的很。

    她方才那一句大度不计较的话,不是真心话,不过糊弄迟聿让他放松警惕罢了。

    言一色掀开纱幔,临下去之前还‘好心’地冲迟聿轻声道,“陛下还是不出去比较好哦。”

    脸上压印太让人想入非非,在祁东耀面前也太丢男人脸面。

    她说罢,下地起身,然后将纱幔一合,挡住了里面的所有情形。

    一直沉默不言也没什么表情的迟聿,终于动了动,他抬手摸了下脸上被言一色咬过的地方,神情似笑非笑,心底没什么被冒犯了的恼怒之意,只是想起她刚才揽住自己时什么也没有做,有些后悔,他应该抱住她的。

    ……

    言一色拿起放于床榻边的烛台,走向漆黑一片的座椅处,扫了一眼还低头跪着的祁东耀,若无其事地开口,“跪久了吧起来歇歇。”

    神情语态相当自然,就好像她和迟聿在床内掐架时祁东耀自始至终都不在一样。

    但祁东耀在的呀!他什么都听见了啊!虽然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凭听到的两人对话,还不能脑补,尽情发挥吗

    祁东耀胡思乱想瞎琢磨了一堆,认为言一色和迟聿怕是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心情很是激动。

    他以为言一色出来后见到他会尴尬,但没想到言一色坦然自若,她太过云淡风轻,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倒显的想多了的他,过于猥琐。

    祁东耀心念急转间,想过这许多,定了定神,站起身,抬头,看向言一色,虽然她身边的烛火微弱,但就着昏暗的光线,他还是眼角地发现她唇角似乎破了。

    祁东耀呼吸一滞,八卦之心‘嗖’地蹿上来了,想不顾尊卑问些什么,但转念一想他家主子还在床帐里头,主子不现身不代表主子不存在!他问了什么,主子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若被主子知道自己在探听他的私密……一定没好果子吃!

    祁东耀想了一个会被迟聿戳瞎眼睛的惨烈场面,浑身蓦地一个激灵,大脑霎时清醒,连忙把不该有的念头丢掉,将自己从作死的边缘拯救了回来。

    言一色手捏着袖子,借撑下巴的姿势顺便堵在了唇上,唇肉上还在冒血,迟聿咬的是真狠。

    不是值得在意的伤痕,言一色也不上心,清澈透亮的眸光扫过祁东耀,清声道,“十公主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是给个十公主的假尸体还是让十公主显身指认一个假凶手九公主被杀一事要想尽快平息下去,十公主不可或缺。”

    祁东耀闻言,因为注意言一色和迟聿的八卦而稍松的心情再次紧绷起来,大脑十足冷静,斟酌了片刻,缓声道,“我私心,想保下她,但于公,我不应该。”

    言一色笑意不变,一身事不关己的散漫,“你做什么我都没意见,不过你好像也不需要我的意见,毕竟你主子是陛下不是我,要怎么做也该向他请示




139 色色:人家有喜欢的人了……(二更)
    言一色目露讶异,“这就有意思了,鞭尸,可见是和赵常在有仇恨啊!那么,到底是那阳慧长公主的身边人和她有仇,还是长公主自己”

    祁东耀眸色沉了沉,“起初我也不知……这事透露着诡异,我不由上心,从赵常在、十公主、阳慧长公主三方下手,派人去查他们之间是否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同时让人格外留意了十公主。”

    “赵常在死后没多久,一次偶然的机会,十公主救了悦妃掉下水的爱宠,悦妃心中感激,又觉她合眼缘,知道她母亲病逝后,不由心生怜惜,便要到了自己身边抚养,至今五年,悦妃对她视如己出……这件事当时看起来没有什么,但很久之后,我在宫中的线人偶然间得知一个秘密,当年悦妃的爱宠是有人故意将它引下水,似乎就为了让经过的十公主瞧见,下水救它,而悦妃出现的时机也甚是巧合,从这件事的结果看,不难猜,暗中之人的目的,就是创造一个契机,让悦妃顺理成章地将十公主要到身边抚养……”

    言一色一向神思敏锐,直觉更是准的出奇,祁东耀说到这儿,她已明白,“你觉得,暗中推动这一切的人,和阳慧长公主脱不了关系。”

    祁东耀颔首,“十公主和阳慧长公主之间若有似无的关联,我的人暗查、盯梢了很长一段时间,倒真查到了些蛛丝马迹——阳慧长公主在暗中保护十公主无疑!”

    “哦”

    言一色闻言笑了,漂亮似琉璃的大眼睛里一片狡黠的光彩,“既然这样,你说的对,保十公主确实不用我们太费力,交给阳慧长公主,她兴许能比我们做的更好,也更省力……还有,你方才说十公主的身世有异”

    祁东耀神色一肃,眼睛犀利暗沉,低声道,“当年赵常在确实产下一女,而那个时候十公主也在襁褓中,暗中之人趁着她们两个降生没多久,还没长成,将她们调换了,也就是说杀了九公主的十公主,不是真正的十公主,真正的赵常在之女,也不知去向。”

    言一色若有所思地轻问,“做这事的人,应当是阳慧长公主吧,只是你还没查到确切的证据。”

    “是……”

    祁东耀顿了顿,又接着道,“而且十公主的生母是谁,我近日有了些眉目,能够佐证,暗中给予十公主特殊照顾的人,就是阳慧长公主……说来,很有可能是十公主生母的那个人,娘娘也认识。”

    言一色脑海中瞬间闪过来到无忧国后认识的所有人,性别、年纪、经历相符的有……

    言一色想到什么,眸光一定,哑然失笑,“不会是仙女山,上善庵的住持师太吧!”

    那个女人一身不俗内力,又和宁王妃相识,且关系不浅,很明显是个有身份有故事的人,她能和十公主这事扯上关系,还真丝毫不违和。

    祁东耀一愣,没想到言一色这么快就想到了,真诚赞道,“娘娘机敏!”

    “还真是她啊……”

    言一色低喃,手指摁了摁自己的唇,拿下裹着袖子的手一看,已经不出血了,干脆收回了手,两臂抱胸,换个姿势窝在座椅里,“她和阳慧长公主认识。”

    祁东耀点了点头,“她出自无京首富程家,比长公主年长几岁,尚在闺中时,与她交好,嫁为人妇三年后,夫家因人栽赃陷害满门抄斩,她因在夫家获罪之前被休离,逃过一劫,当时她已有身孕……而后,她在阳慧长公主以及程家的帮助下,彻查真相,为夫家洗刷了冤屈,看着奸人得到应得的下场,她了却心愿,选择遁入空门,上仙女山到了上善庵……她和阳慧长公主之间的情谊非比寻常,若十公主是她的女儿,将十公主和赵常在之女调包,也是她提的要求,就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做公主,也算报复了下令定罪她夫家的陛下,阳慧长公主出于两人情谊,答应帮她,甚至在暗中几次相助,也实属合情合理。”

    言一色听罢倒也没觉有异,只是,她有些疑问,“赵常在竟然能虐待十公主十年的时间鞭尸赵常在,大抵是因为发现她伤害了十公主,泄愤为之,可为什么没早一点发现十年是很漫长的时间,阳慧长公主若真留意着十公主,不该没发现异常……”

    她这一提,祁东耀也皱了皱眉,“她到底不是长公主亲女,而是友人之女,长公主有疏忽也在所难免。”

    言一色想了想,‘嗯’了一声,就再也没放心上,“也有道理……反正十公主的事,要操心也是你操心。”

    她说着,扫了一眼祁东耀,笑道,“你也说了,十公主到底不是长公主亲女,保下十公主、同时又解决九公主的事,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长公主可不一定愿意,你最好做个过去谈判被拒绝的准备。”

    祁东耀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阳光帅气,“自然。”

    “等你的好消息。”

    “定不负娘娘期待。”

    “对了,九公主为什么要杀十公主而且当时出事的时候,赶来的只有九公主的母亲淑贵妃,没有你口中的悦妃”

    “娘娘问到点上了,九公主什么脾性,您也清楚,她做下恶事无数,不知多少人厌恨,几乎到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十公主很显然就是其中一个,且她做成了!”

    说到最后一



140 色色:晚安(三更)
    迟聿在她面前站定,俊美如画的眉眼点染着睥睨一切的凉薄冷漠,他未理会言一色伸出来的那只手,而是自袖中摸出一瓶食指大小的绿管药膏,手指取了莹绿的柔软胶质体,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这手在她唇上的伤口处轻轻一掠,便上好了药,然后,甚为君子的收回了手。

    言一色只觉唇上冰冰凉,还有种淡淡的清爽香气,伤口些微的不适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手捧着凉茶,静静体会着唇上的奇异感觉。

    迟聿扫了她一眼,“还睡不睡”

    言一色望了望窗外夜色,放下了手中茶盏,站起身,奔向床,经过迟聿身边时,笑嘻嘻开口,“晚安。”

    迟聿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视野里满满都是她,眼中神色莫名一柔。

    ……

    祁东耀动作很快,他第二日夜便以人皮面具遮了本来容貌,转换了一个身份,抱着脖子上缠纱布的十公主,找上阳慧长公主。

    祁东耀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他知道十公主和她有关系,且暗示他也知道十公主的生母是住持师太,并坦诚告知,他今夜到访并无其他目的,只是觉得她能保护好十公主,才将人带来。

    若是昨夜没经历过察觉宁王府发现她和言明有一子时的惊愕,阳慧长公主此时一定震惊的无以复加,毕竟这是她深藏多年的秘密,却在今日猝不及防被人告知——他都发现了。

    但是,她育有一子的秘密不亚于十公主的这个秘密,昨夜已经有了一次记忆深刻的心神巨震,她这次在面对祁东耀时反而相当镇定,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

    听到祁东耀言语间都是为十公主好后,阳慧长公主虽心中疑虑陡生,但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起码对方没拿十公主的身世秘密要挟她做什么。

    “十公主,本公主定会保下,九公主被杀一事引发的后续波澜,本公主也会解决,但有一个条件——本公主要知道你的身份。”

    祁东耀也不推三阻四,自袖中露出一枚通体火红的令牌一角——千枢阁。

    阳慧长公主瞧见后,神色一凝,心湖起伏,却是一脸淡定地点头。

    祁东耀起身,用药改变后的声音冷酷低哑,“告辞。”

    他话落,身影几个闪现,便离开了长公主的卧房。

    房内恢复了祁东耀没来时的寂静,而阳慧长公主的心,无论如何也回归不了原先的平静。

    她沉默不言,静坐半晌,才从软榻上起身,向里走去,掀过从上空垂坠下来的轻薄帘幕,看见一道山水屏风,转过屏风,便到了床前。

    床四周罩着浅紫飘逸的轻纱,隐约可见一名女子躺在里面,阳慧长公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思难辨,她好似在看着里面的十公主,又好似没看,只是出神地在想什么。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后,她到底没掀起轻纱,仔细看十公主两眼,而是转身走了出去,手指屈起,在窗楞上敲了敲,很快,在外守夜的白练和白霜推门而入。

    “长公主。”

    阳慧长公主端坐于软榻上,雍容高贵,优雅沉静,精致美丽的眉眼间,几分凌厉果断的英气,“什么也不要问,照本公主吩咐的做……”

    ……

    翌日,阳慧长公主算准无忧皇下朝的时间,让自己身边的奶嬷嬷去请他来长公主府赏画,无忧皇虽然也有些事要处理,又因为九公主的死,心情沉郁,但阳慧长公主难得请他过府,他不好拂她的面子,故打算来长公主府转一圈就回去。

    阳慧长公主说请无忧皇赏画,还真是赏画,更是好茶、佳肴、妙人伺候着,待无忧皇龙心大悦之时,她将早藏在殿后的十公主传唤到了无忧皇面前。

    十公主穿着一身薄荷绿的素雅衣裙,墨发垂肩,未戴簪钗,小脸雪白,平静如死水,脖子上一圈纱布异常显眼,她恭恭敬敬跪好,浑身透露着在病中的虚弱苍白之态。

    “参见父皇。”

    无忧皇暗自惊了一下,他子女众多,除了得他宠爱常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几个,其他人都记不住长相,连名字也不知道。

    在长公主这儿突然冒出一个叫他父皇的人,这怎么回事

    阳慧长公主垂眸饮茶,云淡风轻开口,“她是十公主。”

    十公主!

    “什么”

    无忧皇之前飘忽的视线终于落在了十公主身上,他猛地站起,眼神犀利如刀,恶狠狠地盯着她,“九公主是被谁杀死的”

    “是我。”

    十公主抬头,无畏无惧地直视无忧皇,“她害我母妃去守皇陵,所以我



141 色色:看,掉了一根,我帮你拿下来(一更)
    言一色眼皮一跳,不动声色地扫了墨书一眼,勾唇一笑,语带调侃,“你吹笛子能有你做菜的食神水平吗没有就莫吹了,免得丢人现眼,你家主子耳朵挑的很。”

    墨书妩媚俏丽的脸上一片正色,猛地一拍胸脯,骄傲道,“我的笛音可是得到过云少主的肯定。”

    言一色两手一摊,微一挑眉,语气散漫的很,“呵呵,云少主,不认识不知道不了解。”

    墨书张口就要向言一色科普一下云家少主的光辉人生,迟聿斜看了她一眼,目光很轻,却隐含浓重的压迫,嗓音危险至极,“烦。”

    墨书身体一僵,倏而闭了嘴,将墨笛收回了袖中,安安静静地做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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