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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吉祥夜
然而,他安眠药的药效还没发作,姜渔晚就已经回来了,直接上了二楼,高跟鞋蹬蹬的声音,在妹妹房间门口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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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 第284章 旧人空瘦 锦书难收:十三周年
他闭着眼,心,也随着那停止的脚步声而往下沉去,一瞬间仿似停止了跳动。
敲门声响起,“儿子,睡了吗?”
他想了想,还是起来开了门,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估计就无法停止,他得跟母亲说清楚农。
“儿子……”姜渔晚轻轻地叫他。
“妈。”他站到一侧,让姜渔晚进来遏。
姜渔晚在书桌前坐下,看着他,“儿子,是不是怪妈妈?”
萧伊庭摇摇头,“不是怪您,而是这么做是不对的,妈,我是已婚人,我有结婚证的!您这样,不是害了人家女孩子吗?”
“可是……清禾她已经不在了啊……”
他最听不得这样的话,马上就接道,“妈,还没有人宣布她不在!她没有不在!我有感觉!她一定还在某个角落的!”
姜渔晚叹了口气,“儿子,你的心情妈妈理解,正是因为这样,妈妈才想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也不是非要你跟人家发展什么的,就当多一个朋友,一起出去玩玩,散散心,总比你每天闷在家里好啊!伊庭,妈妈看着你成天闷闷不乐的,心里难过……”
“妈!”萧伊庭听姜渔晚这么说,心中更是难受,“您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小孩子了,能调整自己的心态,我也没有闷闷不乐,没有闷在家里,我不是还工作吗?妈,您知道我跟妹妹的感情,我们现在也还是夫妻,所以,以后不要再有跟今天类似的事发生了,好吗?您这么做,才真正让我难过。”
姜渔晚听着,泪眼婆娑的,也觉十分委屈,“难道,你就打算一辈子这么下去?”
萧伊庭没有说话,一辈子三个字击中他心中最痛,沉默了一会儿,“妈,我的一辈子交给我自己好不好?我知道您的心意是为我好,也知道您疼我,可是如果您真的疼我,就不要再做这些让我失望伤心的事了,行吗?不要逼我。”
“我这是逼你吗?”姜渔晚听了也很是伤心,“好,好,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我只是想提醒你,清禾已经不在了,你不仅是清禾的丈夫,也是爸爸妈妈的儿子,是爷爷奶奶的孙子,你不是只活在你自己世界中的人,你的一言一行都牵动着所有爱你的人的心,走的人已经走了,不要再让活着的人为你伤心!”
“妈,我不会的,我知道怎么做。”
姜渔晚知道一时半刻也说服不了他,擦了擦泪,有些哀怨,“我这都是什么命啊!两个儿子娶的老婆都是这么的不省心!一个清禾,一个微微!我真是……”
说着,又开始流泪。
想起大哥大嫂,萧伊庭劝道,“妈,宋成徽是宋成徽,大嫂是大嫂,而且,大哥大嫂还有孩子了,宝宝还这么小,您还是分开来看吧,大嫂也不知道她舅舅是这样的人。”
“你知道什么?”姜渔晚横了他一眼,“当初把微微介绍给你大哥,就是你外公外婆的意思,现在想来,可能根本就是宋成徽的意思!我真是没挑好人!这个家!就没个安宁的时候!”
“妈——”萧伊庭怕的就是妈妈有这样的情绪,又道,“不管怎么说,大嫂现在都是自家人了,这会儿估计大哥大嫂也都不好受,您就看在宝宝的份上,让大哥大嫂他们自己去处理吧,组成一个家不容易。”
“你这么容易看开?你把外公忘了?没良心的小东西!”姜渔晚轻骂了他一句。
萧伊庭轻叹,“妈,我没有忘记外公,我记得他对我的好,只是,到了现在,没有什么看不开的了,只要活着,就是幸运的,只要是一家人,就好好珍惜,揪着那些恩怨不放,只会造成更多的悲剧。妈,我没有其它的想法了,只希望您、爸爸、爷爷奶奶、大哥大嫂,还有他们的小宝贝,以及所有活着的亲人都平平安安的,一家人紧紧在一起,就够了。”
姜渔晚被他说得无话可说,“你能这样就最好,我跟你爸就是怕你想不开,放不下,早点放下吧,孩子……”
姜渔晚说完,就低着头出去了,萧伊庭躺回床上,关了灯,黑暗中,反反复复地想着母亲说的话,的确是不该让活着的人再为自己操心了……
只是翻来覆去的,仍然无法入睡,只好起来,将另一粒安眠药也吞了下去,这样,总能入睡了吧?
事情,总算如了他的愿,这是他入睡最早的一个夜晚,也是睡得最安稳的夜晚,只不过,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感叹今天又得去找纪子昂开药了,这样每天去找多麻烦?纪子昂肯不肯看在同学的份上给他开一瓶?
自那日起,他便仰仗着这安眠药过日子,依然很听话地努力吃饭,依然会微笑,对着每一个人微笑,依然会在想念她的时候把速写本拿出来画,依然会在周末去走她们一起走过的路,依然会在每一个早上带着小乌龟去散步,他甚至,还在时间足够充裕的时候,再沿着那条河去打探,只是,仍然没有消息,几乎所有人都同情地看着他,脸上写着一句话:不要再找了,不会再有生还的机会了……
是吗?
这样的表情,无疑又在他伤痕累累的心上撒下一把盐……
他面无表情地回京,再去过同样的生活。
不过,稳定的睡眠,总算让他的脸色看起来不那么晦暗,可是外表的逐渐光鲜和内心的荒芜却成了正比,思念的痛,从来就不曾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所减少。
姜渔晚曾问他,是否一辈子就这样了。
他倒是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就这样吧,一天一天,时间便走到了盛夏,期间,萧城卓从美国回来,家里人一直瞒着他这件事,现在终于瞒不下去,二十出头的他,年轻气盛,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却无处发泄,只对着他吼,把姐姐交给他,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
他恍恍惚惚地看着萧城卓,答不出这个话来,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自己千万次,为什么没有保护好……
和萧城卓一起回来的,还有乔思,他不知道乔思的反应是什么,因为,他根本没有勇气去见乔思……
萧城卓说,乔思已经决定来中国工作,这一次,萧伊庭没有把他和妹妹的房子让给乔思住,他舍不得……
期间,宁子离婚。
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他们兄弟算是尝尽……
盛夏渐渐进入尾声,水岸边新嫩的柳枝已是满树盛装,亲爱的妹妹,我们认识整整十三个年头了啊……
十三周年,他要好好“庆祝”一番。
那天,他没有去律所,早早地去了他们念大学时的小家,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收拾屋子,整理她的旧物,那些写有她笔记的书,他一页一页地翻过,旧时光,便在这宁静的夏日一点一点复苏,那些让他想起来笑,笑起来哭的日子,还那么近,那么深的,在他脑海里,一刻也不曾远离……
下午的时候,他开始做饭,红豆汤圆,她的最爱,水煮牛肉,曾经的笑话。
他照着菜谱,再也不会把红豆汤圆煮得半生不熟,不会再把水煮牛肉当成清煮来做。
一荤、一素、一汤、一甜品,简单而隆重。
红酒斟上,餐桌他和曾经坐过的位子,一边一杯,两幅碗筷,都如她曾经在时一样。
点上烛光,他在烛光里微微地笑,眼中晶莹闪烁,“妹妹,十三周年快乐。”
迷蒙中,仿佛看见她的影子,单瘦,轻盈,穿着朴素的白衣蓝裙,悄然飘来,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长发垂散,冲着他笑,“二哥,我来了……”
他的泪珠潸然而下,“妹妹,他们都说你不会回来了,可是,只有我知道你会回来,一定会回来……”
他缓缓地伸出手去,去触摸烛光里的她,然而,眼看要碰到的瞬间,她却突然消失了,眼神一晃,原来是幻觉……
所以,妹妹,你真的不回来了吗?
他怔怔地坐着,一直看着蜡炬成灰,烛光泯灭……
于是又想起了那些看恐怖片的日子,他逼着她坐在自己身边陪着看,恬不知耻地说自己害怕……
你可知,他的确是害怕,只不过,怕的是你不在我身边了……
黑暗中,忽然想起了门铃声,他一个激灵,脑中蹦入两个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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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 第285章 旧人空瘦 锦书难收 :你的影子
连跑带跳得跑过去开门,黑灯瞎火的,灯也没想到要开,差点摔到,而后,便是连跌带撞地扑到门边,唰地拉开门农。
门外的灯下,站着的人是……付真言。
一桶冰水彻头彻尾浇下……
“怎么是你?”从云端跌入地狱的落差,让他几乎丧失了说话的力气……
绝望袭来,怎么会是妹妹呢?当然不会是妹妹……
“我……在楼下很久了,看见有模模糊糊的光,然后又灭了……就上来看看……”付真言语气凝重地说遏。
楼道的灯灭了,两个人都笼罩在黑暗里。
萧伊庭没说话,也没关门,自己转身进去了,留下一个空门给付真言。
他和他,自十八岁开始,便吵了十几年,斗了十几年,如今,还有什么斗下去的意义吗?
付真言微一踌躇,趟着黑夜进了房间。
萧伊庭终于开了灯,边走边说,“来了,就吃饭吧。”就像她还在的时候一样,这小子,什么时候识趣过?可是,他仍然希望,一切,都如她还在的时候一样……
他去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出来,给付真言,“你的专用!”
付真言怔怔看着自己的大号碗,没吭声。
“吃!”萧伊庭拿起了筷子,给他夹了些牛肉,“水煮牛肉!这回正宗的!还有红豆汤圆,比你做得好!”
“喝点吧!”付真言说。
“好!”他没含糊,取了只杯子来。
自官司开始,他这还是第一次见付真言,而付真言见面竟然不打他也不咆哮,真是让他意外,而事实上,此时,若付真言将他痛打一顿,他或者会好受些……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开始喝酒。
喝到一定程度,付真言叫停,“够了,再喝下去,她会不高兴。”
是他醉了还是付真言醉了?
有时候他真的希望她不高兴!
他喝酒、他颓废、他不思进取,她就会不高兴吗?
从前的她,曾冲进网吧,将偷偷溜出去上网的他逮个正着;也曾在他骑着机车在校园横冲直撞的时候如女斗士一般横在路中间……
那么,他再犯一次错,她就会再次出现吗?
可是,他不敢,他答应她的,要听她的话,乖乖地生活……
“该睡觉了!”他扔了杯子,取出随身携带的药,吃了,进入卧室,也不管付真言。
付真言看着他的背影,默默起身,把餐桌收拾干净,碗筷都洗了,而后,关灯,悄悄离开。
他和萧伊庭十几年不对盘,为的是同一个女子,而在此女子离开人世之后,一切终于消停……
自叶清禾回归,他就渐渐淡出了她生活,对自己说,只要她过得幸福,就学会逐渐远离她吧……
直到后来叶清禾牵连进官司,他也只是默默关注,因为他信任她,也了解她对萧伊庭的感情,既然选择了回来,就绝不会再做任何伤害这份感情的事,而他更信任萧伊庭,说实话,虽然十几年和他争斗不断,也总是嘲笑这个人幼稚,可打心眼里,他还是佩服萧伊庭的,一个和他从前一样的学渣,竟然能考入名校,成为京城名律,不是他可以办到的,所以,他相信,萧伊庭一定能帮助叶清禾,也只有他能帮得到她,他自己,是没有这个能力的了……
既然没有能力,他就选择沉默,以免给萧伊庭添乱。
再后来,竟然传来如此噩耗……
这是他人生中经历最痛之事,然而,他也只能一个人默默伤心难过,一个人默默怀念。
他没有怪责萧伊庭,更没有来指责萧伊庭的过失,因为他知道,萧伊庭爱叶清禾,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尚难过至此,萧伊庭只怕已痛不欲生,他,又何必再来添伤?
今日,恰巧路过此地,却意外地看见餐厅那扇窗户有光,他心跳顿时剧烈加快,可是,那也只是生理上的反应,他的理智告诉他,那上面的人不是她……
但他仍然不由自主地,在底下久久地凝望,凝望那一窗光亮,就像凝望着一个人。

而,那光突然灭了……
他忽然地,便产生了一个冲动——上去看看……
只是,看了,喝了,也半醉了,却更是伤感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老祖宗的话,是真理……
萧伊庭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和衣而睡的!睡眠真好啊!他苦笑着感叹。
上一次见宁子,人瘦了一大圈,眼里布满红血丝,是睡眠质量严重不行吧?他是不是该劝宁子吃安眠药呢?一颗不行吃两颗,两颗不行吃三颗,像他这样,总有一颗让你入眠啊!
进浴室冲了个澡,把以前的衣服拿出来穿,随便套上就去律所了,他自己都没有发觉,那些衣服和裤子都大了好些,空荡荡的……
进办公室,地板锃亮,桌上一层不染,还插了几朵花,旁边摆着一杯茶。
不用说,他也已经知道这是小鱼一大早来做的,她这么做已经很长时间了,只不过,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总是在他还没来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眼不见,便没有感觉,他只当什么都没看见,最重要的是,他没那个心力去揣摩其他人,爱怎样就怎样吧……
他看了眼日历,周五,是去范家的日子。
范家,那个让他害怕又牵挂的地方,无论怎样,最多隔半个月他会去一次,其实,他倒是想去得更频繁一些的,只是,他自己都不太确定,他每次去,带给范家二老的,到底是难过还是安慰……
宋子衡已经办了手续,去了荷兰,上周还给他发来了邮件,附有好些照片,是一大片牧场,那是他在荷兰的梦想,初具模型,正在建房子。他说,要在房子周围种满郁金香。
宋子衡最初不太敢走进范家,在出国之前,终于鼓起勇气去拜访了,范家二老没有再给他异样的眼光,如今,对他二人而言,也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了,即便宋子衡叫他们爸爸妈妈,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怎么也不愿意跟他出国。
他正想着,手机来电,一看,是范叔叔打来的。
“范叔叔,我下班就过来看你们。”他立即接了电话。
“伊庭啊,我就是跟你说这事的,今天下午我和你阿姨有点事要出去,所以啊,今天你就别过来了。”范叔叔在那端说。
“哦……那好吧,那我改天再去拜访。”
接完电话,他打电话给家里,告诉云阿姨,他今晚不在外吃饭了,回家吃。
然而,便投入到工作中来。
下午的工作有点多,他结束得比较晚,开车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车多,极堵,开到某个地段的时候,忽然看见道上有个瘦小的身影,提着一桶子花在急匆匆地赶路。
他细看了一眼,确定是小鱼没有错。
脑中下意识转过一个念头,小鱼晚上在卖花?
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前面的车通了,他便踩油门,开走了。
终于回到家,他扯开领带,松了衬衣第一颗扣子,将公事包随手扔在沙发上。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他是否回来太晚,家里人已经吃过了,于是往厨房走去。
然而,到餐厅的时候,他却全身一震,如被雷击中,脑中轰然作响……
那个人是谁?
背对着他站在厨房门内,身形瘦小纤细,穿着天蓝色衬衫,黑色裙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直到腰际……
那是和妹妹一模一样的毛衣,一模一样的裙子,一模一样的头发……
那是妹妹……
他顿时如被掐住了咽喉一般,叫不出,不敢叫,唯恐这又是一个幻影,就像昨晚一样,他一伸手,这影子就消失了……
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眨了好几次眼睛,都发现那个身影还在,甚至,她的长发还会随着她手里的动作微微飘动……
而后,取而代之的,便是一冲而上的狂喜。
他不顾一切地奔了过去,从身后将她紧紧抱住,喜极而泣,“妹妹!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头深深地埋进她的长发,深深地吸着她的气息,然而,下一瞬,他却僵住了,这气息,不是妹妹的……
他如烫手般松开胳膊,那人回过头来,冲着他浅笑,“萧二哥,你好。”
原来,不是……
他呆呆地看着她,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人。
姜渔晚在一边笑道,“叫二哥就可以了,什么萧二哥啊!多拗口。”
他退开了几步,垂头丧气,“不要叫二哥,妹妹不喜欢。”
姜渔晚脸色有些僵,不过,马上恢复过来了,笑道,“随便吧,你们年轻人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伊庭,你还记得她吗?”
他摇摇头。
“吕姨的女儿啊!叫孟清浅,小名浅浅的,以前来过我们家!”姜渔晚笑着介绍。
“哦……”他凝视着她,生疏而有礼地道,“对不起,刚才认错了人。”
“没关系。”孟清浅倒也落落大方。
“好了好了!吃饭了!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吧!”姜渔晚笑道,“伊庭,帮我把菜都端出去,今天这菜啊,是我特意向浅浅拜师学的呢,浅浅这孩子,可从不娇生惯养,什么都会。”
萧伊庭看着备好的菜,蒜泥白肉?手工鸡丝面?面条上还撒了厚厚一层香菜?母亲这是转性了吗?不是最讨厌蒜泥和香菜?
“还是我来吧。”孟清浅微笑着说。
“不用你来!你是客人!”姜渔晚赶紧拦住她,“今天麻烦你教我做这两道菜就已经很不周到了,可是伊庭爱吃,我就只好厚着脸皮把你拉家里来教我!伊庭,赶紧帮忙吧!”
“我去洗手。”他转身,退出了厨房,脑海里满满的,全是妹妹穿着蓝衣黑裙,披散着头发的模样,心口涨得发疼。
孟清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有些略略失神。
白衬衫,藏青裤子,领带扯开了,衬衫第一颗扣子也是松开的。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描述:能将最简单的白衬衫和青裤子穿出彩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品质男人,而一个男人最性/感的样子,就是领带松开,衬衫半敞的时候……
她隐隐地觉得,身体上还残余着一个拥抱的力度,还有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头发上……
这个男人,比去年见他时,更多了几分男人味了……
“浅浅,吃饭了!”姜渔晚唤道。
“哦,来了。”她从臆想中清醒,脸上泛起了红晕。
尽管姜渔晚不要她动手,她还是帮着把碗筷拿了出去,而后,姜渔晚便按着她在餐桌上坐下,同时,上去叫萧城兴和萧城卓下来吃饭。
萧伊庭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在楼梯上,就看见餐桌边坐着的女子的背影,那袭蓝衬衫,深深灼痛了他的眼,太像,太像……
萧城卓身边的座位还空着,他直接走过去,坐了下来,正好在孟清浅对面。
他上楼一趟,领带已经解掉了,因为洗手,衬衫衣袖也卷了一圈,露出小小一截手腕,在随意挽起的袖子映衬下,透着男人的手腕所特有的阳刚之气,却又不乏养尊处优的细腻。
孟清浅看着,再一次失神。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赶紧把目光转开,却又落在他敞开的第一颗纽扣处,隐约可以看见衬衫内一根红色的线,衬得他颈下的皮肤十分白皙细腻,让人禁不住有继续往下看的冲动,很想看清楚,他那根红线吊着的到底是什么坠子……
她脸色更红了,意识到自己这么盯着一个男子看十分失礼,连忙坐好,可是,却在不经意之间和他的目光相碰,他,竟然也在看着自己……
她脸颊烫得发烧,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
还好,这时候姜渔晚说话了,把手工拉面端到萧伊庭面前,对他说,“这是你最爱吃的!赶紧尝尝,味道可还好?浅浅亲自做的!还有这个蒜泥白肉,你和城卓都爱吃,快吃吧!”
然而,萧伊庭却如没听见一样,目光仍然直直的,看着孟清浅的方向。
萧城卓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低哼了声,朗声道,“蒜泥白肉吗?我尝尝!”
他老实不客气地吃了一大口,吃完后摇头,“不怎么样!没有清禾做的好吃!”
他故意不说姐姐,而说名字清禾!强调清禾!不是清浅!
可是,再看萧伊庭,居然还是没有反应地看着孟清浅……
他有些恼怒,把那碗拉面抢到了自己面前,“你不吃是吗?那我吃了!我最爱吃的就是面条!在美国可是吃不着的!”
说完,也不管大哥大嫂,以及什么所谓的客人,大口大口地稀里哗啦就把面条给吃完了,吃完还不算,将筷子一扔,扔得啪啦响,扔出一句话来,“东施效颦!没清禾的做得好就别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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