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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王祥赖说道:“我这边不行,王老师你别怨我,沙蚕酱还有虾酱鱼鲞的我不能都给你,我得给我大姑送一些过去。”
“我大姑那里年年给村里人换腥货,她家里人也爱吃,我要是不送了,不好。”
“特别是我大姑不占我家便宜,我推着车去她家,进门先吃一顿白菜粉条子就大米饭,管够!”
“然后她不要我给她家的腥货,拿沙蚕酱虾酱来说,她不要,她就是每次换完了,就用手把桶给我刮一遍——她家留下这些底子。”
“然后等我走的时候,她还要给我装一篮子馒头、码放几颗白菜……”
王真尧站起来说:“你大姑是咱王家人,品性肯定差不了,她从小就不占便宜,谁家便宜都不占,所以她有福报,嫁给的男人品行好、能干、疼她。”
王祥赖点点头:“是,我姑父人好,就是他给我用白菜炖粉条吃,用油多,菜汤上冒油花哩!”
王忆听到后感叹说:“这种亲戚必须要保持好,今年你去送沙蚕酱的时候给她家里要捎点礼物。”
“烟酒糖茶啥的多带点,我个人再支援你一套被单褥子,过几天我看看能不能弄点棉花来,你也可以给你大姑弹一床被子。”
旁边的人拍王祥赖的肩膀:“看见了,王老师对你家就是好。”
王祥赖咧嘴笑道:“是,是,都看着了,王老师对我家好,对咱们社员谁家不好?”
大家伙乐呵呵的夸赞几句,收起烟袋杆和烟斗重新开始忙活。
月光如雪。
寒冷而晶莹。
社员们围着螃蟹岛转了一圈,将沙蚕给一网打尽。
全捕捞光后他们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又倒入簸萁中开始颠起来。
在重力作用下,因为密度问题,小沙蚕被颠到了簸萁底下,大沙蚕慢慢出现在上层。
最后颠完了妇女们将大个头的沙蚕全给归拢出来扔到水里。
大沙蚕们这会头晕目眩,反应过来后赶紧往水下石头缝里钻。
王忆看到后挺吃惊:“你们这是干啥?怎么把大沙蚕都给扔掉了?大沙蚕不能用来馇酱吗?”
“能,”秀红笑道,“不过小的也一样能馇,这样大的咱不带走,给大海留下,让它们继续闹、能继续生崽子繁衍。”
“对,咱可不能干断子绝孙的事,这沙蚕要是全捕捞光了,那明年再来就没有多少收获了,到了后年的话,嘿嘿,那就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喽!”
这番回答让王忆更吃惊了。
外岛的渔民这么有觉悟吗?
他们这个想法是对的,大黄鱼小黄鱼是前车之鉴,再过二三十年,近海将面对无鱼可捕的局面,因为过度捕捞。
另外还有污染。
工业化对海洋造成的污染也要考虑。
社员们却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觉悟有多高,他们也是为了来年还能继续又沙蚕酱可以吃罢了。
于是她们继续扇动簸萁,大个头的沙蚕都被放走了。
这也算是一次基因优化了,活下来的沙蚕个头大、发育好,同理可用欧洲过去从非洲抓黑奴送去美洲。
前前后后忙活一个半钟头,社员们带上沙蚕回到船上,清点了人数说说笑笑的返航。
回到码头沙蚕被搜集起来,然后家家户户派人去领沙蚕,今晚就要清理淘洗干净,明天趁着沙蚕还活着或者说虽然死了可是却还新鲜赶紧馇酱保存。
礼拜一,天涯岛比以往热闹。
山顶学生唱国歌、升国旗,码头上船来船往,各队的队长和村长们来送参赛名单。
比赛在这个礼拜的礼拜天举行,为期三天,全公社一共46个村庄生产队九十二个队伍——男队女队各一支。
这样队伍太多了,没有太多时间可以用,直接上去就是抽签打淘汰赛!
获胜球队往前继续打,一轮一轮的打,直到决出前六名,然后前六名再打一轮,前三去打循环赛争夺冠亚军、后三也打循环赛争夺第四到第六的排名。
相关比赛安排已经送到了各队,王向红给王忆看,看的王忆一个劲的笑:太特么生草了!
不过县里还挺给力的,给各队分发了一个排球,另外公社竟然还给参赛人员拨款了,运动员们每参加一场比赛,就有一块钱的补贴。
这是前所未有的好条件,一下子激发了社员们的参赛热情。
哪怕只能打一场比赛赚一块钱也行呀,这一块去能换两斤鸡蛋给家里娃娃补补身体呢。
于是今天来天涯岛的人格外多,各个村庄生产队的都在往这边送参赛运动员的身材以做衣服。
服装队开始全力以赴的做运动服。
正好,今天麻六和王东义也要回来了,天涯三号又得去海上接他们——大中餐厅回过电话来,这次又要带回一堆东西。
王忆对此嘿嘿笑。
这下子不用他天天去进货了,他叮嘱过两人不需要解释货物的来源,麻六听他的话、王东义这人沉默寡言。
于是社员们压根没想过这些东西都是他捣鼓的,所以他也就不怕被人怀疑什么。
虽然实际上一直以来就没有人怀疑他。
船是中午头走的,王忆就跟了船,他要去县里。
去县里找奔小康工作组的副组长林长城同志。
昨天确定可以选防空岛做厂址之后,他就开始谋划租赁岛屿这件事,这事肯定得找林长城了。
早上他托销售组去给王东美送了话,让王东美给林长城和庄满仓都送了一张请帖,请两人去大众餐厅吃个饭。
于是下了第三节课他便乘坐返航的客船去了县里,在餐厅门口等着两人。
庄满仓很快就过来了,特意穿了便装,冲他点头示意后说道:“现在省里有规定,我们出去参加饭局不准穿工作服。”
王忆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庄满仓说道:“当然了,不能让人民看到我们公职人员频繁进出饭店,还有在公共场合,不能跟群众保持距离。”
王忆问道:“有用吗?”
庄满仓点点头:“有用,怎么没有用?”
王忆指着他身后的警车。
一台吉普车,上面白色下面蓝色的涂装,还有‘gongan’的拼音标识。
庄满仓就是坐这玩意儿过来的。
看着王忆的指点,庄满仓颇为得意的笑道:“哎呀,这是市里给咱们县里批下来的新车,我开出来过过瘾。”
“这是首都吉普212,车里空间宽敞、速度快,是个好家伙。最主要的是底盘高,能自由驰骋在各种路况上,绝对是对付犯罪分子的好帮手!”
王忆问道:“你们以前的长江750呢?”
“那些侉子啊?都在局里呀,那是我们的主力工具。”庄满仓随意的往后指了指。
王忆感兴趣的问道:“我们队里需要一台侉子当陆地的交通工具,你看,我们有没有办法买一台长江750?”
庄满仓说道:“这事我真帮不上你的忙。”
“我们单位的车子有一台算一台都登记在册,不敢乱处理。如果你想要买一辆新车的话,那得去找机械厂的路子——我手里也没有摩托车专用票呀!”
摩托车专用票!
这东西属于重工业票,天涯岛上更捣鼓不到。
王忆月初的时候想要买一辆车子做交通工具,可是这压根买不到,不管是餐厅还是生产队都开动关系打听过了,实在没办法能成功的买上车子。
他把自己的设想和难处跟庄满仓提了提,问道:“要不然我在沪都买一台二手的侉子行不行?到时候来你们单位上证。”
庄满仓随意的说道:“那你尽管买,不过不便宜,二手侉子也得一万多块吧?”
王忆说道:“钱不是问题,有了趁手的工具才能更好的赚钱,倒是这工具不好办,新车买不上,买了二手车又不好回来挂牌……”
“挂牌的事简单,你跟他联系一下就行。”庄满仓反手指了指身后头的郭嘉。
郭嘉现在给他当秘书,被他引为心腹了。
有了这个保障,王忆顿时放下心来。
82年的偏三轮不好买,这22年还不好买吗?买一辆破旧的长江750带过来便是,反正不偷不抢、没人查找,只要治安局这边能挂上牌证,那后面就没什么事了。
切过这个话题,王忆把关于张子轩的事提了提,然后说出队里想承包防空岛建砖窑厂的事。
庄满仓听到这话后皱起眉头:“这事还用通过他林长城?草,我给你办了。”
“防空岛以前是国防区域,别说你们想承包,就是想要上岛都不行。但改革开放后国家把大量区域释放出来了,防空岛就是这些区域之一,完全可以承包!”
王忆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王向红知道防空岛的性质,他觉得这岛屿没法承包,所以王忆才想要走林长城的关系来承包岛屿。
庄满仓给他解释,说现在国家主打经济牌,大量现役军人要转入退役,以给社会提供充沛的劳动力。
同时也有一些国防单位和国防区域转了性质,同样是要给经济发展而服务。
他们正在聊着的时候,一辆二八大杠溜了过来。
金鹿牌自行车!
林长城也来了。
林副组长表现的更低调,头上戴了帽子、脖子上挂了围巾,停下自行车后给王忆使了个眼色,低着头往餐厅里走。
庄满仓指着他笑道:“要不是认出你这辆大金鹿,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看你这架势想把你当敌特给捕了!”
林长城笑道:“那能给你庄局立下一个功劳,我虽死而无憾!”
王忆热情的招呼三人进入包厢,好酒好菜上桌,四人吃的满嘴流油。
趁着酒局正酣,他把张子轩的事提出来,表示自己和秋渭水商量之后愿意撤销对他的指控。
林长城听到这话后也热情起来。
接着王忆开门见山:“林副组长,我们队里建砖窑厂的地方选好了,您看能不能给我们批一下?”
林长城说道:“你提、你们选定的是哪里?”
王忆微微一笑,指向了防空岛的方向:“我们想将防空岛改建成砖窑厂。”
林长城皱起眉头,为难的说道:“这可不好太好办……”
“没事,不太好办这事就先不办了。”王忆立马笑着接话,他给林长城倒酒,笑容更灿烂,“来来来,庄局、林副组长,喝酒、一起喝一杯!”
既然林长城觉得这件事不好办,那他就不通过林长城来办事了。
张子轩这件事还得往后拖拖,这人情必须得用好才行。
这样以来林长城有点懵逼了。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的道理不懂吗?
你这怎么一句话就把天给聊死了?!
他急忙说道:“不过这事吧……”
“不谈公事不谈公事,先喝酒。”庄满仓也立马接过他的话去。
这样林长城就懵了。





我在1982有个家 407.焕然一新:两座时空两个岛
防空岛既然已经从国防重地变成普通岛屿,这事便简单了,王忆正常走流程来承包就好。
本来他听王向红说,这岛屿有国防性质,政府恐怕不会将之承包给个人来办工厂,所以他想走林长城的后门。
这事有点违反纪律,可是他知道这岛屿起码在未来四十年是派不上它的防空用场了,这样承包防空岛来服务外岛人民也说得过去。
结果庄满仓这顿饭没白请,帮他省下了林长城的人情。
这样一来,张子轩大少爷还得在拘留所继续睡几天硬板床、喂上几天虱子才行了。
但林长城这边已经在昨天也就是礼拜天,借着张子轩父亲张旺请客的机会把他搞定王忆这件事给说出去了。
而且他为了赚张旺的人情还大大的夸张了一番办事难度,借着酒劲也大大的吹嘘了一下他敲打王忆所取得的成果。
结果,王忆不按套路出牌,上午还客客气气的找人送来请帖,他正准备卖出人情,可人家又不承这番情了!
这把他弄的有些着急。
他有心想跟王忆再谈谈。
王忆却不跟他谈了,就是请他吃饭喝酒。
酒桌氛围整的挺火热,话题从天南聊到海北,却跟主题没有一点关系。
最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总算跟主题贴切了一些。
王忆找林长城打听魏崇山帮生产队购买搅拌机、码放机等先进机器的进展,这事是大领导在办,林长城可不敢贪功也不能糊弄。
他老老实实的说:“上个礼拜五,叶领导还跟我们讨论过这件事,市里已经向江南二机械递条子了,二机厂愿意给你们队里生产机器,可是这得等待。”
“现在改革开放、工业生产力得到极大的解放,机器需求量大,机械厂正在加班加点的搞生产,但排队等待取机器的单位太多,你们的机器生产速度恐怕没那么快。”
王忆倒是不着急。
他们得先修缮防空岛上的山洞做窑厂,再采购泥土煤炭等诸多原材料,这样才能轮到机器上场。
中午头,阳光挺好,只是寒流来了温度也挺低,王忆抿了抿衣裳去码头候船。
既然防空岛已经从军用转为民用,不算是国防资源了,那等着让王向红正经的向公社和县里相关单位递交承包申请书办理承包工作好了。
他坐客船回天涯岛,一路上船行海上,满眼所见皆为深秋盛景。
秋天的外岛、秋天的海都格外明净,不管天空还是大海都是蓝色,透亮的蓝、晶莹的蓝、清澈的蓝。
只有岛屿不是蓝色,秋天的岛屿是浓烈的彩色,无人岛上树叶黄灿灿,有人的岛上晒出虾干鱼鲞红艳艳。
天涯岛上的颜色与其他岛屿不一样,它多了点点滴滴的白,很清晰很悦目的白。
所谓的‘点点滴滴’是隔远了看,看到天涯岛的山上有一个个白点,白点慢慢变成白斑,白斑又变成白块,最终客船靠着岛屿越来越近,这些白色成为了房屋。
家家户户的外墙用白石灰给抹了个通透。
这样原本坎坷的礁石滩成为平坦的沙滩,原本老旧的院墙变得崭新雪白,再加上沙滩上训练到热火朝天的排球队伍,整个天涯岛焕然一新,朝气蓬勃。
像是海上升起的太阳。
王忆下船之后秋渭水冲他招手:“王老师,你有没有工作安排?没有工作安排过来当陪练!”
她知道王忆了解排球规则。
王忆摊开手说道:“巧了,我这边还真有点事,你们先训练吧,祝你们旗开得胜、勇夺第一!”
最后面这句话是握着拳头、挥舞着胳膊说的。
他顺着山路往回走,走到半山腰的祖祠门口,老人们跟他打招呼:“王老师回来了?过来坐坐?”
也有人说:“让王老师过来坐什么?人家有正事要忙,你没听见小秋老师招呼他去打比赛,他都没有时间吗?”
“没听见。”招呼王忆的老人摇摇头。
于是这老人就笑话他:“你个老聋子!”
这句话却是听清了。
于是老人们开始互相拆台,猴年马月的糗事都拉出来说,让王忆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寿星爷最后一锤定音:“王老师你忙的,你们让王老师过来干什么?跳蚤虱子都杀光了,又不能帮他抓跳蚤抓虱子。”
听到这话其他老人啧啧称奇:“真的,我家里的跳蚤虱子都没了,王老师你给的药真厉害,我草,一扫空啊。”
“王老师带回来的尽是好东西。”其他老人笑着点头。
王忆说道:“好东西多的很呢,今天六子他们要从沪都回来,还有好些好东西要带过来。”
寿星爷好奇的问道:“有啥好东西?”
王忆笑道:“对咱家里最有用的是粘鼠板吧,这东西对付老鼠最有用了,你忙到时候看着吧。”
寿星爷抠了抠耳朵,问道:“战术板?我知道这个东西,我前些天看咱打小鬼子打美帝,电视上面的指导员同志就拿着个战术板,是不是?我耳朵好使着哩,电视机里一直说指导员同志手里有个战术板。”
王忆笑着摆手:“不是一回事,寿星爷您老就等着吧,这个粘、鼠、板,专门粘老鼠的!”
“另外还有钟表,我看咱们社员家里缺钟表,给你们带一块回来,家家户户不用总是调表了。”
天涯岛上还不是人人家里都有钟表,即使有钟表的人家,这钟表也不是很管用。
无他,这年头的钟表都是机械钟,外岛太湿了,机械钟因为构造原因在潮湿环境里有些配件容易生锈。
哪怕只是生锈一点,也会影响钟的准确性。
王忆经常看到有学生突然从家里跑出来,跑去邻居家或者谁家里问问现在几点了,回去调一下钟表。
他早就想给社员们配上石英钟了,但现在网上能买到石英钟都是新式钟表,已经没有厂家生产八九十年代常见款式的石英钟。
还是邱大年联系了一个厂家,给了照片现做的,一次就定了两千台钟,人家才给做出当前年代城里能看到的石英钟款式。
所以一直到这次麻六等人回归生产队,才能带回石英钟。
王忆在22年那边还有工作。
他回到听涛居等了等,看看有没有人来找自己,没有人寻找自己,他就要去22年了。
坐在门口俯瞰着山下、遥望着海面,神清气爽。
在秋季这样清朗辽阔的天气里,真是海天一色,尽皆湛蓝。
没有了夏日水雾,外岛一座座岛屿看起来更清晰了,这些岛屿在蓝天之下、在碧海之中,像是成了蓝色琥珀中的景色。
时光依稀都凝固起来。
没有什么人来找他,他便带上一批大黄鱼、小黄鱼去了22年。
一回来打开手机,好些未接电话、好些微信短信息。
其中袁辉和饶毅都给他发来了99+条的信息!
王忆打开一看。
不出意外,他从82年带回来的这些古铜钱中价值不低。
他打开浏览着看了看,其实铜钱绝大多数不值钱,值钱的也不是值大钱,好些是估价在几万块。
但王忆手头上给出的铜钱多,断断续续收集了一万多枚,里面有些铜钱都是十几枚、几十枚串在一起,数量多,把价值提起来了。
其中最贵的一枚铜钱是咸丰通宝,袁辉和饶毅都把这枚铜钱叫做‘咸丰通宝背大清壹佰’,因为铜钱正面是‘咸丰通宝’四个字,背面是‘大清壹佰’四个字上下罗列。
另外左右还有字,但不是汉字了,是满文,饶毅说翻译过来是‘宝福纪局’四个字。
王忆对于古铜币的收藏价值不甚了解,看两人的介绍,铜钱中价值最大的得有四大要素:国号、年号、纪局、纪值。
国号和年号很好理解,这个纪局就是钱币发行局的名字,拿人民币来说就是印刷厂,而纪值则是币值。
这枚咸丰通宝上面有国号——大清、有年号——咸丰、纪局则是满文里的宝福、纪值是壹百,集齐了四大要素,价值很高,估价能到二百万。
其他的再没有价格能上百万的。
王忆大概的合计了一下,这批古铜币的总价值不是很高,应该在四百万到五百万之间。
主要是咸丰通宝背大清壹佰价值高,另外是一些钱币数量较多,比如还有个咸丰通宝背天下太平,一枚市场价是三万左右,王忆这里有二十五枚!
再就是康熙通宝背西这种古币,价格是七万左右,王忆手里也有十枚。
剩下的古币中要么数量多价值小、要么价值较高数量多,单看而言价值不算大。
不过如果散卖的话也挺值钱——
不少一枚能卖个三五十、一两百块,积少成多、聚沙成塔,零零散散卖个百八十万的没问题。
所以哪个年代也没有傻人,只是受困于眼界,有些人对物品价值不清楚。
拿这些铜钱来说,王忆并没有沾光太多。
82年一枚铜钱平均卖一块钱,放到22年卖一百块不算夸张。
除了这些古币,再就是县里有人给他发了信息,问他月底要不要参加五渔节,说这是县里力推冬季旅游热的预热。
王忆看着这条信息一个劲皱眉头。
外岛冬季还有旅游热?
来旅游干什么?
吹冷风?
他这次回来的重点不是处理这些纷乱信息,而是查看天涯岛的地下水勘察工作,见证天涯岛新开水井的壮举。
是的,地质勘测队已经侦查好了水脉,也联系好了打井队来打井。
不过在岛上动工程而且是开挖一口井毕竟是大事,这得需要王忆这个岛主来主持。
这会空当时间挺多的,他准备先给邱大年送去大黄鱼和小黄鱼等海货,结果电话打过去,邱大年这会在天涯岛上。
于是他便改了位置,直接去了天涯一号,开着天涯一号带着渔获去了天涯岛。
有自动驾驶功能开船就是舒服。
倒不是渔船真能自己开船了,而是有一个强有力的辅助功能,航线在卫星导航下自动规划出来,沿途已经避开了渔船和岛礁。
这样他只好手动掌控船舵注意行船安全和保持船舶平衡即可,开船工作变轻松许多。
回到天涯岛上,这会岛屿也大变样。
他第一次来天涯岛的时候寂寥无声、破败颓废,现在再看这岛屿却是渔舟唱晚,活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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