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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主要是时代不一样了,当时寄信已经out了,电信产业遍地开花,手机电脑遍地,邮票不在可以影响老百姓的生活。
张有信亲戚很有集邮的眼光,他或许并没有特意集邮,而是把一些珍贵的军邮票给搜集了起来。
这些邮票在二十一世纪更是罕见,倒是依然能卖出高价。
但王忆对此并不感觉多么的激动。
黑便士打击太大。
五千万变成了十五万,这他哪能遭得住?
他跟袁辉签订合同,把这些邮票交给了袁辉来处理。
袁辉打趣道:“王总,要不然我不给冠宝斋干了,我给你干算了,现在收入全靠你了。”
王忆说道:“行呀,正好我最近弄了一堆的铜钱,你给我干也行,帮我研究一下那些铜钱。”
袁辉一愣,说道:“我其实是开玩笑——不过帮你研究铜钱是我该做的事情,这样,我正好一直没动用今年的年假,等我过几天请个年假帮你看看铜钱?”
王忆说道:“行,我给你鉴定费……”
“别说这些生分的话。”袁辉直接打断他的话,“你能找我是信任我也是给我面子,我能帮上忙就行。”
“另外你得等我打个电话,你先吃着,我给交警上的朋友打个电话,说一下晚上的事,看看能不能去申诉一下。”
王忆问道:“这也能行?”
袁辉说道:“试试呗,反正有朋友关系。”
他说这话的目的不是为了去给自己消除超速违法记录,市区内超速不多只是扣分罚款,对他来说不是大事,他这么说的目的是侧面向王忆表示:
咱朋友多人脉广!
钟世平给王忆端上烤肉和啤酒,冲他挤挤眼:“王总又做成大生意了?”
王忆失魂落魄的说道:“钟哥你别刺激我,我这次走眼了,损失惨重!”
钟世平疑惑的问:“你开玩笑吧?”
王忆说道:“不信你等袁老师回来你问他——我看到了一枚邮票,也在网上看到了新闻,说是价值五千万人民币,激动之下我就买了!”
“结果他妈连五十万都卖不成,能卖十五万已经算不错了!”
一听这话钟世平大惊:“我草,那你花多少钱买的?”
王忆指了指对面的别墅区,故作有气无力的架势说:“砸了里面一套好别墅进去。”
“千万?”
“不到,但也接近。”
钟世平没有继续烦他,直接带走啤酒说:“我给你换一桶德棍的白啤,虽然在海关耽搁了几天不那么新鲜了,不过口感很好。”
委托了军邮票也把铜钱的事做了安排,王忆吃饱喝足一抹嘴巴回到82年。
他去码头一看,天涯三号已经走了。
这让他很郁闷。
这帮人竟然不等自己了?
还好码头上不缺船,他的面子也很大,随便找了个熟人开船把他送去天涯岛。
今天是农历七月二十九,明天是八月初一,夜空中几乎无月。
但秋日天高气爽、秋夜繁星满天,无需有月,外岛的海之夜依然美不胜收。
夜风清爽,海面清新,王忆坐在船头随意的看着海上,满心的懊恼逐渐化作清净安宁。
黯淡深沉的浪花一层一层的翻涌,夜空中云散化为水汽,夜里化作露珠落到礁石上、落到草木上,宣告着一年之秋的到来。
他懒洋洋的抬头看,依稀能看到一轮弯弯的弦月偷偷的挂在天边。
黑漆漆的夜空中洒满亮晶晶的星辰。
星光照亮了那片天,洒在海上又映亮了一片海。
等到渔船靠近了天涯岛,王忆便看到了更亮堂的渔家灯光,灿烂的灯火倒映在四周的海面上,倒影了小岛的清浅秀丽。
月底的日子里,相比月亮和星辰竟然还是岛上的灯火更亮一些,黄灿灿的灯光倾泻在码头上、照亮了来往的人,这会码头上还挺热闹。
渔船靠码头,王忆给船老大塞了一盒烟和两块钱,说:“回头有空过来吃酒。”
船老大推搡两下笑纳了他的馈赠,连连说:“好的好的,一定来吃酒。”
王忆跳上码头,这会没人管他,社员们凑在一起正在急切的商量:
“……小秋老师怎么说呀?要不要让小秋的爷爷去捞人?”
“嘘,这事还没让小秋老师知道,听支书的,支书带人去开会讨论了。”
“要我说咱不行去抢人算球,到时候咣当一下子踹开门是吧?拉着人就跑啊!”
王忆凑上去问道:“抢什么人?小秋老师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
“她没出事,是王老师——我草,王老师!”后面的人一回头顿时大惊。
码头上的人也很吃惊,看到他后哗啦啦的便围上来了。
王忆可不是傻瓜。
看到社员们震惊的样子再联想刚才的话,什么‘捞人’、什么‘小秋老师’、什么‘踹开门拉人就跑’——
娘的,这不会是说我吧?我被抓进治安所的事这么快就暴露了?
周围社员们七嘴八舌的关心他,吵吵闹闹让他烦不胜烦。
他举起手喊道:“先别吵,是不是有人说我被抓去治安所了?”
王状元挤进来说:“王老师,他们说你搞破鞋被抓……”
“别瞎说!是跳贴面舞被抓了。”有人赶紧推了王状元一把并打断了他的话。
王忆顿时恼了。
这怎么走漏风声了?
他问道:“谁跟你们说的啊?这不是污蔑吗?这不是毁谤我吗?啊?造谣啊,这谁不要脸的污蔑我!”
“是污蔑啊!”社员们顿时松了口气。
王忆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污蔑就是造谣!我是去了一趟治安所,干啥呢?碰上老朋友了,过去一起喝了个酒,你们闻闻我身上的酒味。”
好几个老娘们蹭上去,然后纷纷点头:
“对,王老师一身酒味。”
“王老师你吃什么了?身上的肉味真香啊。”
“哎呀原来是造谣啊,妈个逼的,谁这么坏呀,谁造谣王老师呀!”
王忆摆摆手说:“算了,这事明天再调查吧,不被人妒是庸才。”
“现在外面的人很坏啊,看咱们过上好日子了就造咱们的谣,大家伙一定要及时识破谣言!”
他把船上搬下来的大袋子交给王东峰:“搬到大灶去,这里面有些老朋友支援咱学生的肉。”
王忆往山顶走去,赶紧去大队委办公室再次辟谣。
他不能承认自己被抓进过治安所,否则解释起来很麻烦,而现在老百姓没有娱乐活动,特别热衷于八卦和谣言。
所以他索性来个以谣破谣,用魔法来打败魔法,有人说他被抓去了治安所,那他就坚定的说自己是去治安所喝酒的,看看谁敢来跟他对质。
谁来对质就是谁造了他的谣!
王忆在少年时候吃过这个亏,当时他父亲去世、情绪低沉,慢慢的便把自己封闭起来,到了假期的时候把自己锁在学校租赁给父亲的宿舍里。
当时就有父亲的同事来关爱他,出门后有人问王忆哪里去了,然后有一位老师说:这孩子现在人腼腆,不喜欢出门走动。
结果等王忆后来有一次出门的时候听见有人讨论:王老师多好的人呀,英年早逝,然后他多好的孩子呀,竟然人被骗去缅甸,出不了门走不动了!
现在想想还感觉生气!
他去大队委办公室,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王向红正领着各组长、几位教师、社员代表和党员们在讨论怎么营救他……
王忆又把那一套说辞说了一遍,问道:“到底谁他妈造谣我啊?”
所有人一起看向王东喜。
王东喜吓拉了:“别、别这么看我,是庄局啊,是庄局!”
“真的,今天庄局在咱们餐厅吃饭,然后有人赶过来说你跟女人搞什么有伤风化的事被抓了,然后就有人猜测说你是去城里跳贴面舞、黑灯舞了……”
王忆怒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是去找人喝酒去了,真他娘乱七八糟,以后这种谣言不要信,记住一句话,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秋渭水说道:“我都跟他们说过你不会跟女人去跳黑灯舞,他们说这是庄大哥的话,非说庄大哥不可能戏弄咱们。”
王忆说道:“还是小秋了解我,我怎么可能去跳什么狗日的黑灯舞?要跳也是徐老师去跳。”
徐横恼怒了:“王老师你怎么还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呢——去哪里跳?给我个地址!”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
这算是岛上一出小闹剧。
王忆正好跟王向红说件事:“哎支书,你帮我个忙吧,吉祥公社连心岛有个人叫栾大壮,他从当初长海公社那边弄了一副铜钱拖网。”
“那拖网上铜钱众多,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去跟他联系一下,我想买下他那副拖网。”
王向红琢磨了一下说:“连心岛、连心岛,红梅主任你先别走,哎哎哎,红梅主任。”
刘红梅回来:“啥事?”
王向红问道:“你兄弟媳妇是连心岛上的是吧?我记得好像跟他们以前的生产队长栾大壮有些关系。”
刘红梅说:“对,我兄弟媳妇是栾大壮的堂妹。”
这下关系到位了。
于是王忆就把需求跟刘红梅说了,让刘红梅想办法跟栾大壮联系一下,看看怎么能把那副拖网给买到手或者换到手。
处理过这件事,王忆手头上没什么事了,专心致志的开始领着学生上课。
上午文化课,下午一起打太极拳。
20号的时候县里教育局领导过来看了看他们的表演,当场拍板要给他们留一个节目,到时候让学生们上去打一套拳来为祖国的生日献礼。
这几天学生们日子过的很好,早上有豆浆喝,中午头有豆腐吃,植物蛋白也是蛋白,给他们好好的补充了一阵蛋白。
文化功课不能落下。
王忆闲暇里跟祝真学研究打字机,然后给学生们打印考卷,反正每周一次周考,周考成绩优秀的当天晚上可以跟着吃一顿好饭。
这把学生们的考试热情给调动的不要不要的。
畏考惧考怕考?
不存在的!
学生们现在就等着考试来改善伙食呢!
21号星期二,沪都那边陈谷又给邮寄了几大箱子的文具、红领巾这些东西,同时送过来一封信。
终于,他们化工商品科这个月工作进展快,下旬空闲时间多,准备组织着在本周六、本周日来岛上进行秋游。
现在确实是秋游好时节,后天的23号是秋分。
一个秋水共长海一色的好时令。
立秋就算是进入秋季,可秋分之后外岛才算是真正的迎来秋天气息。
秋分后天气转凉,哪怕是中午的日头也不再暴晒。
秋分后海风狂野起来,温暖的风从早能吹到晚,于是红红火火的晒秋就要来了。
这是一年之中晒鱼鲞、晒干货的最好时机,所有生产队、家家户户都开始热闹起来:
外岛还海账的时间要来了。
所谓的还海账是外岛一个传统风俗,与之对应的是放海账。
春天放海账,每年春汛开始之前,外岛人家在内地和城里的亲戚朋友都会带着粮食、鸡蛋、风干肉和花布这些东西来探望,名义上是送船出海,实际上就是来支援一下外岛的穷亲戚。
外岛渔民贫困,一个冬一个年过去,他们家里多数就没有粮食了,而春汛一开始需要熬力气,吃不饱饭可不行。
所以城里的、内地的等各方面的亲戚会来放海账。
比如王忆刚来岛上那会曾经碰到了大胆家城里的姨领着表妹来他们家走亲戚,那就是放海账,人家来送东西呢。
到了秋天外岛人家晒出了鱼鲞、晒出了海货那就要去城里和内地的亲戚家里走动一下,带上自家的鱼鲞干货大大方方的送过去,这就是还海账。
一般来说放海账前后的日子里,外岛渔家最穷最困难;还海账前后的日子里,外岛渔家最富裕,日子过的最轻快。
这种情况下沪都的单位要来秋游肯定是大事、是好事,王向红傍晚得到消息后很高兴,说:“王老师你赶紧回信,让他们放心的来!”
“咱们可是受了人家太多的好处,正好秋分了,墨鱼鲞、海肠干、沙虫干之类的咱都晒出来了,哼哼,让他们来,咱们一人给人准备一份礼物,让人回去挑不出咱们的不是来!”
正在大队委办公室里看电视的社员们听到这话也议论纷纷:“对,让他们来吧,人家又给粮票又给这个那个,是咱还海账了。”
“中秋前我得去我姨姥家还海账,哈哈,今年还海账可得劲了,绝对有面子!”
“那可不是有面子?”社员们兴致勃勃的聊起天来。
正在抠脚的大胆说:“绝对有面子,前两年我一踏上内地的亲戚家里,眼睛不够使了,有些生产队办了工厂、有些生产队还有乐队,叫乡村乐队,可热闹了。”
王祥辉点点头说:“我表哥他们生产队弄的好,若干户从漏斗户变成冒尖户,盖房子、置办收音机录音机,还有的买上了自行车,真惊人了。”
“现在都比不上咱们生产队。”有人笑道,“咱现在家家户户都有收音机,录音机咱们也有,咱们还不稀罕,去看电影多好?每天晚上吃完饭一抹嘴巴出门就有电影院!”
话题顿时转移,转移到了往年还海账时候的尴尬和对今年还海账的畅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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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改革开放,气象真不一样了,以前我内地有些吃不饱饭的穷亲戚现在都阔了。”
“是,我姥爷那边的人,以往都是面黄肌瘦、破衣烂衫的,现在呢?大姑娘小媳妇打扮的花枝招展,老头老太也穿的好,顶多一个两个的补丁。”
“他们现在的铺盖好,三表新的被子三表新的褥子,床上铺的席子滑溜溜的,真好。”
提起内地的变化,社员们赞不绝口。
有人抽了口烟,叹气道:“看看以前咱天涯岛,真可怜,不管大姑娘小媳妇的晚上睡觉都要脱的光溜溜。床上没有褥子就一张席子,皮肉贴着席子睡,早上起来一看,好家伙,满身都是芦苇席的纹子,跟非洲的条纹斑马一样。”
王忆听到这话笑道:“哟呵,祥海叔,你还知道非洲有条纹斑马呢?”
王祥海嘿嘿笑:“电视里放《动物世界》,我刚看到的,哈哈。”
提起电视,社员们脸上露出傲气的样子:“他们内地好,咱们不羡慕,对吧?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咱们队里现在一点不差甚至更好,就这24寸的大彩电,出去说说都没人信!”
“别说彩电了,就说咱队里通了电,可以随便的开灯都没人信。”有人笑道,“我亲戚家在城里倒是通电了,但那得交电费,他们不舍得用啊。”
“说起交电费,隔壁金兰岛有意思。他们从那个佛海还是哪里买了一台柴油发电机,结果现在要买柴油来发电,黄志武想要提前收钱买柴油再发电,他们社员不乐意,空有发电机,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通电。”
“不是黄志武小气,是有些户不要脸,他们一看家里有了电线有了电灯,说自己不用电就不交电费,可是晚上半夜的偷偷开灯。”
“对,黄志武气的要组织民兵队晚上看谁家开灯,哈哈,闹的乌烟瘴气了……”
王向红也在人群里聊天打趣,听到隔壁金兰岛闹了笑话他跟着嘿嘿笑。
等到大家伙不怎么争着说话了,他抽了口烟说:“那啥,我说点有用的。”
“首先咱们队里人不铺被褥那不是穷,是被褥夏天铺着憋气,直接睡凉席多好?凉快呀,王老师还给外队卖凉席来着,都是教师来买,教师们可不穷。”
“其次今年还海账,你们别拿鱼鲞干货这些东西了,把好的挑出来给王老师送礼,再说咱那些亲戚年年吃这东西也吃腻歪了。”
“今年我跟社员代表们开会讨论了,咱们还海账这么办,你们把家里晒的鱼鲞干货卖给队里交给门市部,队里合计了价钱去门市部买新货去送给亲戚。”
王忆说道:“对,这是个好主意,比如说毛毯,那种毛毯咱社员们都买过了吧?盖着舒服不舒服?”
“没舍得盖呢。”有人抬起头吆喝一声。
其他人跟着哄笑但点头:“天还是热乎,还没有盖上,等天凉了再盖。”
“不过该说啥说啥,那毛毯不愧是进口产品,编制工艺真好啊!”
“是,特别滑溜,一点不刺挠人,摸着很舒服。”
王忆说道:“对,这样你们可以从衣食住行上下手,对吧?”
“带一件毛毯、带点午餐肉呀麦乳精呀饼干呀或者火腿,咱门市部里糖多,亲戚家里有小孩的可以称二斤奶糖,这不比带鱼鲞更强?”
社员们听到这话纷纷点头,互相讨论,都认可这提议。
王忆说道:“这样,等我让六子从沪都捣鼓点礼袋过来,红色的,很喜庆,到时候都把还海账的礼物放里面,送过去多好看。”
大家伙坐在一起讨论的热切,互相递烟、彼此调侃,一时乐无边。
这时候王祥高急匆匆的走来了,说道:“王老师、支书,你们待会别在家里吃饭了,去我那里、去作个陪。”
“谁来了还得让王老师和支书去作陪?面子挺大啊。”大胆站起来说道,“我得去会会他。”
王祥高这会着急,没听清大胆的话只听了个大概,就说道:“对,是慧慧和她家里人过来了。”
大胆一愣:“会会又是谁?”
王向红已经反应过来,问道:“是墨斗处的那个对象,她家里人今天过来了?怎么来的这么突然?”
王祥高一拍大腿说:“可不是突然咋了,嗨,我这先前正在家里头打磨木头哩,墨斗那小子推开门就领着人进来了——”
“家里乱啊,他娘的,没收拾啊,也没准备什么,你说人就这么来了!”
社员们纷纷摇头:“这能行吗?”
王祥高叹气道:“我家这个老二啊,这么大年纪了,有时候跟小孩一样,考虑问题不全面。”
“我私下里骂他了,人家女方家里人上门来,这肯定是要商量订婚的事了,这不得约个好日子?”
“你猜他怎么说?”
王忆笑道:“择日不如撞日?”
王祥高当场两手一挥拍了个巴掌,对他说:“王老师这还真是你的话!”
“他就跟我说,‘王老师有句话说的好,择日不如撞日’,他还说,这慧慧娘和大舅、小舅是来县里看孩子的——就是慧慧她弟弟前些日子台风天伤了腿,一直在县里养伤。”
“然后他们一起来看孩子,觉得来都来了,要不然就一起来我家里坐坐吧。”
王向红收起烟袋杆说道:“这样也行,说明人家女方对待这档子事还挺热心的。”
王祥高笑道:“这个确实,我儿子这门亲事十有八九是成了,慧慧是好姑娘,我是一百个认可她,她跟墨斗处的挺好,我看着都挺好。”
然后他又对王忆说:“王老师你赶紧给我弄点茶食糖果,我还得快点回去……”
王忆说:“没问题,你先回去,我找大国给你送过去,再给你送几盒好烟。”
王祥高说道:“好烟不用了,哈哈,正好小叔在我那里干活,你给他准备的好烟他不抽,都放我那里了。”
“刚才女方家里来了我随手拿出来给他们,还把他们震了一下子。”
王向红说:“女方头一次上门,不得准备八个盘子四个碗的十二渔味?你准备不了,我让秀芳回去给你家里准备。”
王忆摆摆手说:“让漏勺准备吧,大灶东西全。”
王祥高急匆匆的离去,王忆回去收拾了一些零食干果的交给王新国给送去。
他去跟漏勺说准备十二渔味,漏勺说:“行,校长。”
王忆问道:“你知道这十二渔味具体是啥吧?”
漏勺笑道:“八个盘子四个碗嘛,我自己收拾,这没用什么具体说法,能凑齐了就行。”
“墨斗来新媳妇,那我作为他爷爷辈的得给他好好弄几道菜,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了。”
正在帮着做豆腐的王东义抬头说:“漏老师你现在是翻身了,以前你这么说,墨斗肯定骂你。”
王忆问道:“为啥要骂他?”
漏勺满不在乎的说:“用咱外岛的俗话说就叫,狗尿丑的、人敬有的。”
“我以前在队里名声差,所以虽然辈分高但不能提,现在我是漏老师,哈哈,可以提这茬子事了。”
尽管十二渔味说的是八个盘子四个碗,实际上它还是多少有些讲究的,毕竟是渔家的订婚宴,名字又叫‘渔味’,肯定得跟‘渔’沾边。
可是渔家人世代生活在海岛上,从小到大吃的就是海鲜,这种情况下想要以海货为原料做出一顿好饭菜并不容易。
因此,在渔家这十二渔味有讲究的,订婚宴上谁家的十二渔味做的丰富又可口,那就说明这户人家日子过的好。
以前天涯岛的社员们日子过的困苦,订婚宴上的十二渔味就是最简单的,什么白灼大虾、清蒸黄花鱼、蒸大螃蟹、海参炒大葱等等,这些菜在内陆看起来很上档次,在渔家可就不够看了。
奈何条件就是这么个条件,队里的社员们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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