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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王忆解释道:“今天本来我没准备在学生家吃饭,是学生家里老人瘫了,没见过小秋,听说小秋来了想看看长啥样。”
“而且她是听说我要带小秋去她家才杀鸡的,平日里都是吃糊饼子的,本来我也要跟着吃糊饼子!”
张有信同样帮他说话:“领导我路上给你说过了,王老师把他开资、大学积攒的津贴都补贴给学生了,甚至还把同学给他的好东西变卖给我们,也是为了办学校、养学生!”
叶长安笑道:“哈哈,是我误会了、误会了,王老师,对不住呀……”
“领导您可别道歉,您说的教导是很正确的,只是咱确实闹了点误会。”王忆赶紧说。
他又问:“那怎么着,咱们去我那里吃?”
叶长安一挥手说:“你既然答应了去社员家里吃饭,那人无信则不立,你是教员,更要言而有信,咱就去社员家里做客,咱带上礼物!”
张有信先拉了王忆一把,低声问:“他家有酒吗?”
王忆跟来弟说:“你去找大迷糊再要一瓶酒,去我屋子里——咳咳,去打一壶酒,要打塑料桶里的酒。”
他本想让来弟拿听涛居拿五粮液,寻思了一下还是上普通的散装酒吧。
五粮液跟外岛气质不合。
来弟顿时奔跑而去。
王忆叮嘱她:“别忘记了火腿、腊肉、腊肠,都拿两份!”
秋渭水从带来的东西里分出来一份,好几样罐头,有水果罐头有午餐肉有清蒸猪肉罐头,全是硬通货!
沪都梅林肉罐头,这是翁洲城里人家逢年过节走亲戚才会带的好东西。
现在梅林罐头几乎是南方罐头第一品牌,城里人吃了罐头不会扔掉罐头瓶子,会留下装点东西或者做水杯。
这可以说是彰显家庭关系的东西,谁家里没有梅林罐头瓶子,说明在沪都没有亲戚、说明没有能走的出城去大城市的人际关系。
四个人哗啦啦的走进黄小花家里。
黄小花确实在杀鸡,她抬头看着四人笑:“王老师,这下子你再来抓我家鸡,可就抓不到五只了,只能给你抓四只。”
王忆说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这鸡是你家里下蛋补贴家用的,你炒鸡蛋就成,怎么能杀鸡?”
黄小花已经用开水烫鸡开始拔鸡毛了,她一边忙活一边说道:“嗨呀,小秋好不容易来我家里一趟,家里实在没啥,那我杀个鸡。”
“王老师你什么别说,小秋好呀,又给娃送吃的又给送鞋子,咱社员家里穷,就这条件了,只能杀个鸡!”
秋渭水说道:“嫂子你不用这样,这样以后哪里还敢来做客?来一次杀一只鸡吗?”
黄小花抹了把脸上溅的水,笑道:“对,来一次杀一只鸡,就怕你不来,你愿意来那我们什么也舍得,都舍得把王老师送给你!”
张有信和叶长安笑,秋渭水也腼腆的笑。
黄小花说:“你们别站着,大晌午头多热,你们进去歇歇。等会哈,咱吃饭晚点,不过也不会多晚,我领着孩子拔鸡毛快,收拾了鸡毛就是炖鸡了。”
王忆领着三人进屋。
老太太换了一身没补丁的粗布对襟衣裳后挪着小板凳出来,笑道:“姑娘来了?哎呀,真是好姑娘,跟那个年画、跟挂历画上走出来的一样。”
秋渭水要去帮忙扶她,她摆摆手说:“不用,下半截身子不好使了,没事,你坐下、坐下,我这样没事。”
叶长安问道:“是67年流脑的事吧?”
老太太说:“对,67年的事,王老师,这个大兄弟是谁?”
“这位领导是……”王忆正要介绍。
叶长安迅速的接上了他的话:“是小秋的爷爷,是小秋家的大领导、主事人。”
然后他又转移了话题,问:“刚才门口那女同志说你要来买鸡?怎么回事?”
王忆说道:“那个咱外岛的鸡是海养鸡,肉好吃,城里现在个体户开饭馆的多,有朋友想买海养鸡来做菜,说这样比肉食鸡好吃。”
“我准备帮我们社员开一个副业,家家户户养鸡,养个一年左右去城里卖掉。”
叶长安摇摇头:“这样能卖几个钱?我知道你们天涯岛的情况,家家户户五只鸡,这还不如养鸡产鸡蛋呢。”
王忆说:“对,但是我们岛上不止可以养这些鸡,我跟我们支书想养一批白羽肉鸡,白羽肉鸡长得快、出栏早。”
“现在改革开放、经济流通,城里对鸡肉的需求量肯定越来越大!”
叶长安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们能有足够的食物来养大它们吗?白羽鸡长得快,那得是吃饱喝足少动弹的情况下,否则没那么快。”
王忆把他利用集体力量来养半年鸡的构想说出来。
叶长安听的连连点头:“对,你们可以充分利用起周围荒岛同样能养鸡的条件,可以学习养鸭人那样逐岛放鸡群,让它们尽量的多进食,这是个好想法,可以大胆的试一试。”
王忆说道:“唯一问题是白羽鸡苗不好买,我们托供销公司问过了,内陆都知道白羽鸡的魔力了,都在抢白羽鸡苗,咱外岛难以分到一杯羹。”
叶长安笑了起来,他正要说话又咳嗽起来,秋渭水急忙去给他顺气。
等他顺了气,他拍拍王忆胸膛说:“这个事交给我!你们要多少鸡苗?两千够不够?”
王忆说道:“那可太够了,领导你能帮我们买到白羽鸡苗?”
叶长安笑着点点头,说:“怎么,刚才在码头我质疑了你的人格把你惹生气了?”
“没有啊。”王忆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说这句话了?
叶长安问道:“那你怎么叫我领导不叫爷爷了?”
王忆赶紧说:“咱们这不是在谈公事吗?谈公事的时候要有公务礼仪,如果咱不谈私事,那我对您肯定是——爷爷,喝口水润润喉,对了您刚才说给我们能买两千白羽鸡苗,这事能成?”
秋渭水笑道:“能成的,咱省里农业……”
“不用说太多。”叶长安摆摆手,“我尽快给你们要两千鸡苗过来,不过白羽鸡这鸡是相当娇贵的,我了解这个鸡,因为我曾经跟你有类似想法,想力推咱县里渔村社员养鸡当副业。”
“最后为什么没能养白羽鸡?我与技术员打听过之后发现,这鸡很脆弱,这种外国鸡又叫奶油鸡,肉好吃、长得快,可是跟奶油一样脆弱。”
“容易生病,容易受惊吓,老实,难以散养。”王忆说道。
叶长安笑了起来,他指了指王忆说:“要不要去吃公家饭?我给你找个铁饭碗。”
王忆做事不是一拍脑袋就决定,而是把实行可能性和危机都提前做规划,这点让他非常欣赏。
一听大领导说这句话,张有信顿时羡慕的看向王忆。
他想去政府单位吃公家饭!
但他亲戚说就他这个鳖样子的能端上个邮递员的铁饭碗已经算祖坟冒青烟了,把他送去政府单位那是祸害国家。
王忆直接拒绝:“算了,我还是待在这岛上吧,因为小秋很喜欢这里。”
秋渭水配合的点点头。
叶长安没有继续追这个话题,而是回到了鸡的话题:“你说的对,这白羽鸡很容易生病,很娇嫩。”
王忆说道:“没关系,不知道技术员有没有告诉您,这个禽类染病主要是传染病,传染病三要素,传染源、传染渠道或者传播途径,还有一个是易感群体。”
“你看我们外岛这地区隔绝性很强,只要把它们固定在岛上那就没有传染源——因为没有染病的鸡到来,而传染渠道也很好控制,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不是问题。”
最主要的是他可以从22年往这边带疫苗。
大不了给鸡群打上疫苗!
另外他当时查阅白羽鸡资料时候看到过对于白羽鸡抗病能力的研究。
实际上白羽鸡不是天生免疫能力差,是它们生活很闭塞,用资料上的话说就是“终其一生,只见过两次阳光”——
孵化后送到养殖场的时候以及从养殖场带出来要杀掉的时候,就这两次机会。
它们一生被关在笼子里,走路都不会、也不能晒到阳光,而众所周知运动和阳光是增强免疫力的两大法宝,白羽鸡这两样东西一样没有,抗病能力怎么能强的了?
所以王忆觉得放养白羽鸡可以克服免疫能力差的问题。
他把这些研究讲给叶长安听,叶长安便说:
“我认可你的观点,但它们容易受到惊吓,技术员说这是在它们母国也就是外国便存在的问题,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外国的农场和牧场有小飞机。”
“当他们的小飞机飞过鸡场,它们的鸡并不是笼子养殖的,而是在一大片空地上。”
“结果鸡群就受惊了,它们盲目的往一个方向跑,后跑来的鸡拼命往上跳,压在了前面的鸡身上,形成一大堆,大量的鸡会被压死!”
王忆说道:“这种问题缺乏科学支持,小飞机低空飞行噪音太可怕了,咱们外岛没有那么大的噪音,我认为不会造成鸡群的炸窝。”
叶长安说:“你不能光认为,你得小心,一旦产生大批量损失那你们生产队可未必能承受的住!”
“外岛没有飞机,却有波涛、有飓风!”
王忆说道:“这个不成问题,我们虽然是生产队放养鸡群,可是一旦天气恶劣会分散进全体社员家里,这样不管是飓风还是暴风雨都不怕。”
“至于波涛更是小意思,我们会从风平浪静的日子开始把鸡放到海边养,徐徐渐进,让它们去习惯浪涛的噪音。”
叶长安跟他进一步谈了谈,他都已经想好了应对的策略。
这样叶长安最后认可了他的想法,承诺会给岛上带过来2000白羽鸡。
王忆又要了十多只公鸡。
白羽鸡苗的供应难题会持续好几年,得进入九十年代才变得宽裕起来,所以岛上要养这个鸡就得做好自繁自育的准备。
叶长安显然明白他的计划,甚至还想的更远了一些。
他笑道:“看来王老师图谋甚远啊,公鸡母鸡都要,这叫两个拳头打人,哈哈。以后你们生产队要是养鸡副业开展的成功,那来你们生产队买鸡苗的人估计少不了。”
王忆低调的摆手。
这时候黄小花一手端着一大碗蒸鱼鲞、一手端着一盘子鸡蛋炒香椿上来了,笑道:“聊什么呢?聊的这么高兴?”
“来,王老师,鸡已经炖上了,你们先喝点酒,我多加两把火,咱尽快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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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蹦跳跳着,来弟兴高采烈的带着菜和酒回来了。
散装白酒。
王忆给张有信倒了一杯然后试探的看向叶长安,叶长安试探旳看向秋渭水。
秋渭水为难的说道:“爷爷的老胃病很厉害的……”
“就喝一点。”叶长安作出很克制的样子,“我不是馋酒了,我是因为咱今天来老乡家里做客,得敬人主家一杯。”
他给王忆挤眉弄眼进行求助。
王忆装中间派:“按理说有胃病不能喝酒,不过爷爷说的有道理,人家请咱吃饭,咱是该敬人家一杯酒,这样我也来一小杯,爷爷也来一小杯,专门用来敬谢人家。”
秋渭水退了一步:“那就半杯酒吧,一杯酒太多了。”
鲁迅对人性真是拿捏的死死的,他的屋顶开窗理论太准确了。
白酒汩汩流入杯中。
王忆问老太太说:“我叔能不能下的来?”
老太太摇头说:“不用管他,我还能挪一挪,他是偏瘫了,下不来。”
叶长安叹了口气,情绪有些低沉:“疾病猛如虎,当年的流脑太厉害了,我大哥偏瘫、嫂子你是低位截瘫,这样生活太难了。”
“小秋,你把他家的情况记下,咱回去想想办法能不能帮帮咱们同志。”
王忆说道:“我来帮吧,我上次去沪都的时候看见有卖轮椅的,或许我可以找两个轮子,让我们木匠给做一个轮椅。”
“做个轮椅不错。”叶长安点点头,“那种手可以滚动轮胎前进的轮椅,对不对?”
王忆说道:“就是这种,其实做起来不难,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座椅两边各镶嵌上轮子,只要结实耐用即可。”
叶长安问道:“那你能解决轮胎的来路吗?”
王忆说道:“我跟沪都外贸市场的陈谷同志和他们领导相熟,我想通过他们能找到两个轮子。”
叶长安说道:“算了,别麻烦沪都的同志了,我来想办法解决吧。”
老太太听着两人的话没搞懂他们的意思。
什么叫轮椅?
为什么要找轮胎?
招弟和来弟两个大点的姑娘开始上菜,把切好的火腿、腊肉、腊肠都给送了上来。
王忆放在门市部的腊肉和腊肠都已经熟了,是速食款,切了便可以当凉菜吃,不用非得下锅二次加工。
黄小花洗了手上来坐下,笑道:“来,王老师、小秋、小秋爷爷还有咱们的张同志,家里就这个条件,你们可别嫌弃呀。”
叶长安指着火腿和肉食说:“女同志你这话太谦虚了,谦虚过头了。或者你说‘家里就这个条件’,这是小康生活条件?”
“当年斯大林同志说‘苏联人民都能吃上土豆炖牛肉那就是过上社会主义生活了’,咱这里有火腿、有腊肉又有香肠,这是发达的社会主义呀。”
黄小花不好意思的说:“叔你可别笑话我了,这都是王老师带来的。”
叶长安诧异的看了眼王忆:“难怪你女儿说社员们都欢迎王老师呢,王老师够大方的。”
王忆笑道:“这算是我们天涯岛的传统吧,我们岛上的人对自己节俭甚至可以说抠门,但对同志、朋友们那是一定要大方,外岛不是有句老话吗?‘自己吃了攒粪,客人吃了扬名’!”
黄小花说:“对,你别看我们生产队落后,可是社员们互帮互助、互敬互爱、大方热情。”
“我们这里上菜多少、质量高低都是有讲究的,咱的社员不在乎人家要夸我们生产队富裕,而是单纯待客热情,平日里我们都这样,来了客人就要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
“何况这来的还是小秋和她爷爷,咱们更得让你们吃好喝好。”
老太太也高兴的说话:“在莪们这里你们放心吃,能吃你就放开肚量使劲吃,吃的系不上腰带一个劲打嗝才好。”
“咱外岛社员实在,不像城里人。我听说城里人小气、寒酸、吝啬,挣钱多了都攒着,来了客人得在眼里脑子里转几个圈,根据客人带的礼物再去买点什么招待人……”
黄小花赶紧用手戳了老太太一下:“娘你说啥呢,瞎说了。”
这次来的客人都是城里人!
这不是指着秃驴骂和尚吗?
叶长安和秋渭水不在意,张有信更不在意,他在全心全意研究杯子里的酒。
好像酒不错呀!
秋渭水问道:“孩子呢?怎么都没过来吃饭?”
黄小花招呼道:“咱吃、咱们吃,他们在厨房吃点就行,我给他们都留出来了。再说厨房灶台还烧着火炖着鸡呢,得有人看着。”
秋渭水起身挽袖子说:“我去看着火,让孩子过来吃饭……”
“别别别,哪能让你去?”黄小花赶紧拦住她,“你是贵客,你去烧火这不是让我吃不下饭?”
王忆说道:“嫂子,都坐下,把孩子叫过来,人多吃起来饭才香。”
“至于灶台里的火?问题不大,反正就是咕嘟着锅里的鸡就行,咱隔着四五分钟轮流过去添把火。”
他对秋渭水点点头,秋渭水去厨房把孩子们叫了过来。
五个娃正围着锅在垂涎的吸气,被她过去拉拽两下全兴高采烈的上了桌。
王忆说:“爷爷,你来举杯带个酒?”
老爷子笑逐颜开:“要的、要的……”
杯中酒一抿而干。
秋渭水急了。
老头赶紧说‘还不动筷子’,然后孩子们积极的抢了起来。
王忆吃香椿炒鸡蛋。
用的鸡蛋都是这两天刚下的,猪油炒的金黄,味道只有一个香气扑鼻!
渔家自己晒的鱼鲞撒了葱花、倒入菜油蒸熟,原本晒到发干的鱼肉变得油汪汪、软乎乎,一筷子下去有鲜味有咸味更有香味,吃的张有信还高兴:“来,叶领……”
“喝就喝,别那么多话。”叶长安笑眯眯的拦住他,“那咱来走一个?”
“必须走一个,不是我走一个,您随意,您胃不好就抿一下吧。”张有信一仰头就是一口一杯。
王忆拦住他:“你可慢点喝吧,下午还有工作呢,你自己开船多危险啊!”
张有信满不在乎:“你放心行了,我越喝酒手越稳当!”
王忆可不敢信这样的鬼话。
他给叶长安使眼色,在叶长安的帮腔之下张有信才克制下来。
鸡汤熬了半个钟头被端上桌来。
一盆子的鸡汤、堆起来的鸡块,鸡汤煮出了金黄的鸡油,腾腾热气是香气,馋的孩子老人一个劲吞口水。
他们家里已经有两年没吃过这样的纯粹炖鸡了!
王忆尝了尝鸡肉。
火候过了,鸡肉有点老,但柴火鸡没的说。
渔家没什么调料,黄小花只是拍了蒜末、切了姜片,放了花椒和辣椒再用酱油调味,还是王忆教她倒了点白酒除腥,统共这点料,却炖出了纯纯的鸡肉香气。
木柴、铁锅、海养鸡,合起来便是一锅上好的炖鸡。
王忆还是第一次吃海养鸡。
他的想法是对的,这鸡好吃,鸡肉嫩滑却筋道,熬出来的鸡汤香浓馥郁,一口下去满嘴流油而不腻人。
不用味精不用鸡精,一样能熬出鲜美滋味。
喝了酒再用鸡汤泡饼子,满桌子‘稀里呼噜’的声音,吃的黄小花笑个不停。
客人吃的心满意足,那主家就兴高采烈。
吃过饭叶长安跟着收拾了碗筷,这才告辞离开。
张有信开船继续送信,王忆领着叶长安和秋渭水去树荫下歇息。
这会岛上社员都在歇晌睡午觉,他本想把支书叫出来,但叶长安说歇一歇让他领着在岛上转一转。
他还说:“让王支书休息吧,他平日里挺辛苦,不光身上累,心里也累,他的工作我知道,你们生产队的情况我也了解,他精神压力很大的。”
王忆说道:“行,反正咱有时间,不过咱们还要转吗?中午头太热了吧?”
叶长安笑道:“多晒晒阳光、多出点汗有好处,冬病夏治嘛。”
“你想想人的毛孔呀、穴道呀,秋天冬天时候收缩起来,把一些寒气湿气也锁在身体里,到了夏天热乎了,毛孔穴道又膨胀打开了,正好把身体里的寒气湿气给放出来,对不对?”
王忆目瞪口呆。
这就是人体工程学之热胀冷缩?
如果是邱大年或者墩子说这话他一定会哈哈大笑并毫不留情的去讽刺他们——算了,墩子不笑话了,那娃可能真是残疾人。
叶长安他也不能笑话,还得赔笑:“对对,有道理,原来冬病夏治是这么个原理。”
“我爷爷学过中医的。”秋渭水骄傲的说。
王忆竖起大拇指:“爷爷厉害,v587!”
叶长安兴致勃勃的说:“主席同志曾经说过,‘我看中国有两样东西对世界是有贡献的,一个是中医中药,一个是中国菜饭,饮食也是文化’,所以我这没什么厉害的,只是响应主席同志的号召。”
“主席同志还说过‘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秋渭水说道。
叶长安笑了起来:“你呀你,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这话哪是主席说的?是主席引用了孙思邈的话,是《千金要方》里的话。”
王忆给他倒了一杯凉白开。
叶长安饶有兴趣的问:“上次在疗养院我没来得及跟你聊医,小秋说你也是个医生,一直在学习医学?”
王忆说道:“对,我一直在学习,因为我们生产队现在没有大夫,我就硬充一个赤脚医生,不过只给大伙看点头疼脑热、治个皮外伤,有什么严重问题还得去医院的。”
叶长安欣然道:“小秋没有看错人,你这个同志思想觉悟很高,你这也是响应主席同志的号召。”
“50年第一届全国卫生会议上主席曾经说,中国百分之八十五的人口在农村,不为农村服务,还叫什么为人民服务?工作中,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放在所谓尖端,高、难、深的疾病研究上,对一些多发病、常见病、普遍存在的病,如何预防,如何改进,不管,没人注意,或放的力量很小。尖端的问题不是不要,只是应该放少量的人力物力,大量的人力物力应该放在农村,重点在农村。”
王忆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么长的主席语录,全背下了?
叶长安特意勉励他:“一直以来主席同志就很挂念农村医疗问题,‘把医疗卫生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在他生前每次召开全国卫生会议他都要说这句话,我还收藏着他亲笔写下的这句嘱托呢。”
王忆再度一愣一愣的。
这什么家庭,有主席墨宝?
传家宝啊!
叶长安又问他:“你现在是怎么学习医术?”
二十一世纪医学是专业性学科,网上查病被医生视为大忌,而自学医术的民间人士更被视为邪魔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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