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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琼儿
君楚泱彻底放下茶盏,目光深重地看着她,“这种失望,不仅仅是你在萧璟棠和孩子之间,选择放弃孩子,而是,你最后提出要拿心头血换自由,还是回萧璟棠身边。既然你已经知晓子冉与他的关系,那你一定不知道,他之所以会入宫当‘太监’,皆是因为子冉,到后来,才是为重建家族而存在。”
果然,他逃离男宠生涯后,入宫当太监是为了救子冉!
她当初就猜到了的,所以,在他入宫之前就已认识子冉了,那么艰辛的一条路,每一步都是荆棘丛生,他却走到了现在。
子冉在他心里,真的只是八年吗?
不对,他说过的:八年,爷的心里也让一个人扎根了八年,等到想要挪走的时候已挪不掉。
是不知不觉上了心,也就是说在之前还没有。
他十六岁入宫,十六岁,而今二十七,所以,是在入宫再见到子冉之后才让其上心的。
君楚泱看到她失神的样子,叹息说,“你当时是子冉最后活命的希望,那时候的他已经临近崩溃,而你,却在那时候要求放你回到萧璟棠身边,成功把他逼到绝望。”
风挽裳愕然,只觉得万箭穿心。
听他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当时的自己好残忍,在一个人的生死关头提条件,真的好卑鄙。
一股深深的罪恶感扼住她的心。
没有人知道,那一日,昏过去前他拿匕首捅入心窝的画面,让她总是在梦中惊醒。
她把他逼到绝望?
怎会?
既然在她和子冉之间那么难选择,她帮他做了选择不好吗?
当时,他连恨她都不屑,她若不走,留下来也不过是彼此更痛苦而已。
而今,子冉也活下来了,他也好好的,这样很好,不是吗?
君楚泱看着故作漠然的女子,又徐徐地说,“那一夜,他让我们派人找出天都城里城外的大夫,好不容易找到了与你有关的那一个,听到那大夫说出真相后,他像疯了一样,把那个大夫往死里揍,只用拳头蛮打,发泄一样地打。认识他的这些年,他的自制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谁也没料到他会爆发到那样的程度。我们都以为他会把那个大夫活活打死,可是他没有。”
“尽管他是那么不愿意去信,可是,没有人在那样的拳打脚踢下还不敢说实话的,若那个大夫只是为了活命那样说,那时候被揍的他不可能会认为自己活得了,所以,大夫的话不可能有假。”
是啊,如果那大夫单纯地只为自己活命而撒那个谎的话,不可能在那样的酷刑下不说实话。
所以,那个大夫临死前也是授了萧璟棠的意,陷害她?
可是,倘若萧璟棠知晓她和那个大夫当面对质过的话,不可能会以为她还不知道真相。
那个大夫,为何到死也要颠倒黑白?
君楚泱忽然看向她,“事实,真的是那样吗?”
风挽裳放在桌子下的手松了又握起,抬头,没有一丝犹豫地回答,“是与不是又如何?重要的是,我回到萧璟棠身边了。”
是不是又能怎样?
那时候的她确实对萧璟棠没有半点怀疑,就算当时,不是皎月和大夫告诉她孩子已经胎死腹中,而是萧璟棠说的,到最后她也会信。
因为,当时的她不可能去提防一个为救她而断了双腿的男人!
所以,不管怎样,孩子是因为她的愚蠢才失去的没错。
就算解释了,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君楚泱摇摇头,起身,朝她伸手,“把红绳还给我吧。”
风挽裳一怔,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那条红绳,是她为顾玦求的,为他将来求个安稳,怎能还回去?
“请恕挽裳不能。”她起身,屈膝蹲跪,坚定地拒绝。
“这又何必,倘若最终没有结果,这红绳也无用。”
她抬头,坚定地说,“一定会有用的!”
忽然,君楚泱欣慰地笑了。
一定会有用的,这么坚信,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他从袖子里取出两个小纸卷放在桌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风挽裳缓缓起身,看着他离开,目光疑惑地落在桌上的两条小纸卷上,伸手拿起其中一条,轻轻打开。
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随着她一点点往下拉开,一个接一个的字重重撞入她的心房,震撼不已。
风挽裳,只属顾玦!
她又赶紧拿起另一条打开——
风挽裳,必爱顾玦!
势在必得、不可一世的口吻,行云流水的字迹。
她震惊地掩嘴,泪盈于睫。
那是那日他们手牵着手行在街头时,他说葫芦许愿会灵验,于是她许了愿,后来,也问他要不要许。
原来,这就是他当时许的愿望。
风挽裳看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想着那个贵人同她说过的每一句话,眼里的泪水潸然滑落。
她真的让他从失望到绝望。
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提出条件,应该就像他刺入心窝的那把刀吧,那么残忍。
难怪他对她绝望至此,视同陌路。
风挽裳必爱顾玦,他这个愿望成真了,她是真的只爱他。
至于另一个……
风挽裳只属顾玦。
此生已无缘,下辈子,可好?
下辈子,她一定只属于他,从始至终,全心全意。
……
风挽裳换好衣裳,重新梳了个头发,巧妙地掩饰了额角上的红肿,回到画舫的大堂,只是,才靠近就听见里边异样的喧哗。
她皱了皱眉,快步走进去。
只见满堂的人全都乱成一团,宽敞的大堂里白纸纷飞,个个伸手去接,很快人手一份,对着纸上写的朗朗上口。
一张刚好飘落到她眼前,落在脚下。
她弯腰捡起,翻过来看——
二十一年前,旭和六年,旭和帝得知自己的生母来自民间,太后姬姒让人查到其生母下落,怂恿旭和帝出宫寻亲,自此一去不回!旭和帝失踪后,幼帝登基,太后垂帘听政,不久,又以保证天都血统为由屠杀异族,真正原因是知晓旭和帝之母来自异族,恐异族生变,便屠杀殆尽!
十三年前,闵二年,工部左侍郎景云天奉命修皇陵,因皇陵坍塌获罪,株连九族,真相是,工部左侍郎景云天无意知晓皇陵里的重大秘密,太后急于灭口。
风挽裳不敢相信地又看了一遍。
倘若这上面写的是真的,那当年异族被屠杀的真正原因在此?
她就说,怎可能会为了保证天都的纯正血统这个理由而血染半边天,三岁小孩都难以取信!
工部左侍郎,皎月的父亲也不是因为皇陵坍塌而获罪,而是不小心在修建皇陵中知晓了不该知晓的秘密。
风挽裳捏紧手里的这张纸,抬头看向人满为患的大堂,看着还在纷飞的纸张,看着像炸开了锅的现场。
她笑了,这个计谋用得好,这场盛宴,聚集了整个天都的达官贵人,出现在这里的哪一个不是举足轻重。
而今,人手一张,个个都看到了这掩埋了二十一年的真相。
关于她的流言,将会马上被这张纸所曝出的真相取代,即使被勒令禁止谈论,也阻止不了真相浮出水面。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第187章 :去把爷那个箱子取来
风挽裳又低头看纸上的最后一句话:
【天理昭昭,平反十三年前冤案,推翻暴政,迎真龙归位!】
迎真龙归位,也就是在昭告天下,旭和帝没死!
是他们吗?
他们终于不再行走于黑暗中了吗魍?
这是他们走向光明的第一步吗?
风挽裳看向密密麻麻的人群里,薄晏舟与几位也在场的大官围在一起交谈着纸上的真相。
殷慕怀直接‘体力不支’的被抬下去歇息檎。
他……
那么多人,那么乱,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他了,那个鹤立鸡群的男人。
他抱着小雪球,站在那里,手里也拿着一张纸,兴味地瞧着,从这边看过去,只看得到他的侧脸,也看得到他似是轻扬的唇角。
不由得,她也悄悄扬起嘴角,颇有一点扬眉吐气的感觉,在心里为他们喝彩。
她想,天都,应该马上就要变天了。
……
没多久,听闻消息赶来的缉异卫,以及东厂厂卫,像一窝蜂似的涌进来,原本就拥挤的画舫更加拥挤了,甚至人数已超出所能承载的范围。
因为事态严重,厂卫以及缉异卫封住下舫的出口,不让任何人下舫。
所有人都得待在大堂里接受盘问,因为是太后直接下的旨意,哪怕是九千岁也只能乖乖地待着。
只是,这九千岁到底是九千岁,娇贵惯了,所有人都差点没地站了,他倒好,命人搬来一张美人榻,慵懒地躺卧在上面,还让几位美人捏肩捶腿,好不享受。
风挽裳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去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只敢悄悄地瞧,不动声色地瞧。
而萧璟棠作为缉异司的指挥使,必须亲自指挥。
他只来得及让孙一凡过来护好她,便头也不回地投入到他指挥使的身份中了。
很快,指挥使对九千岁,盘问的问题,个个犀利,回答的人却是句句慵懒。
“九千岁,本官看到你中途有离开过,去做什么了?”
风挽裳心头一颤,很担心地看向那边。
他会说跟她在一起吗?
若是他说的话,她也无妨的,只要利于他就好。
但是,她却听到那个阴柔绵绵的嗓音调笑地说,“驸马不是让人跟着本督吗?本督去做了什么,你又岂会不知?”
萧璟棠脸色难看,“看来九千岁觉得本官不够格问你问题了。”
“嗯,本督最喜欢有自知之明的人了。”他勾唇,抚着小狐狸的手更加慢条斯理了。
“既然如此,那就太后跟前见吧。”萧璟棠依然镇定地应付。
顾玦懒懒挑眉,“发生了这等事,太后只怕没那个雅兴为驸马主持公道了。”
众人不由得倒抽口凉气。
这不是变相地骂驸马受了委屈就像个娘们一样,找太后撑腰吗?
这九千岁对驸马果真是嘴下不留情。这也难怪了,两个男人共用过一个女人。
萧璟棠沉下脸色,“来人!本官怀疑九千岁有重大嫌疑,将他抓回去!”
所有人都没料到这驸马敢这么做,个个震惊瞠目。
顷刻间,嘈杂声全都消失,一切仿佛静止,静如死灰般地可怕。
凤眸含笑的九千岁,沉着凌厉的驸马,两人的气场震慑八方。
这压抑的空气很可怕,甚至有人想打喷嚏,都怕得用双手捂住嘴巴,捏住鼻子。
很快,冰凝的空气被戳破,一触即发。
一股可怕的气流渐渐形成,轻风拂过面颊,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加大,掀起满地的纸张。
纸张满天飞起的刹那,美得叫人惊呼。
再看向那两个男人,妖孽的九千岁依旧似笑非笑,飞扬的发丝拂过他精致的面颊,凤眸浅阖,慵懒悠然。驸马则是面不改色,两人神色自若,仿佛暗里拼内力的另有其人。
就在大家以为两人即将会大打出手时,画舫突然一阵剧烈晃动,所有人猝不及防地东倒西歪。
惊恐的尖叫此起彼伏,一阵比一阵高地刺破人的耳膜。
“画舫要沉了!大家快跑!”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霎时间,所有人都疯了似的,往出口冲,恐慌逃命。
风挽裳刚好就站在离出口最近的位置,人潮像翻天巨浪般朝她涌来,孙一凡护着她出去,可是她担心里面的男人。
所以,别人拼命地往外冲,她拼命地往里挤,人群很快就将孙一凡冲散了。
逆行从来艰难,她被挤得全身生疼,秀眉紧拧。
可是,即使有千军万马挡着她,也阻止不了她走向他。
走到他身边,看到他安全,她才安心。
尽管知晓他武功高强,不会有事。
“挽挽……”萧璟棠在混乱的人群里担心地喊,让身边的缉异卫都去找。
顾玦徐徐起身,抱着小雪球往外走去,若到之处都被万千绝巧妙地开路。
风挽裳还在拥挤推搡的人潮中寸步难移,倏然,抬头间,她看到了他。
即使在这样糟糕的情形下,他还是那样优雅从容,万千绝在前头为他开路,巧的是,开了一条通往她的路。
她忘了前行,怔怔地站在那里,等着他走来。
满天纸张中,恐慌的尖叫里,她只看到他越来越近,仿佛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不用顾忌那么多,没有那些跨不去的鸿沟,只剩下彼此相依为命。
不由自主地,她缓缓伸出手去……
可是,就在他近在眼前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他的身后,被狼狈撞跌在地上的萧璟棠。
如果,这是为了试探她,利用她的同情和愧疚。
那么,他成功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机会?
她没忘记自己要做什么,真的没有。
在这么美丽的时刻,她清醒,也痛恨自己如此清醒。
迎面而来的男人,也许只是她会错意,他只是凑巧经过她身边而已。
于是,在他来到眼前时,她的手转向他身后,从他身边走过,飞奔向后面的男人。
她的身影从身边擦肩而过,顾玦僵硬地停下脚步,脸上森冷骇人,刚腾出的手才准备伸出去就已落空。
原来,那目光不是对他。
她的手也不是伸向他。
在这能把人挤死的时刻,在这惊险的一刻,她毫无畏惧地逆行也只是因为担心那个不良于行的男人。
心还觉得窒息。
原来,一刀还不够。
不过,这一刻,足够他彻底清醒,记得该把她从心上一出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僵硬的手轻轻放回小雪球身上,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头也不回。
在晃动中,风挽裳回到萧璟棠身边,扶起连椅子一同倒在地上的萧璟棠,余光望着那抹身影淹没在人群里。
萧璟棠看到她回到眼前,心花怒放。
他就知晓,她不会丢下这样的他不管的。
他握住她的手,担心地查看她,“挽挽,可有伤着?”
风挽裳淡淡地抽回手,有些吃力地扶起他坐回轮椅上,对那些还找不着北的缉异卫喊,“还不快给你们大人开路!”
柔美的脸散发出凌厉的威严,清柔的嗓音都是凛冽的。
听到的缉异卫赶紧上前为之开路。
但是,整个画舫还在晃动,甚至已经有下沉的趋势,恐慌的人群撞窗的撞窗,开始发生踩踏事件,任凭厂卫、缉异卫如何维持都没用,也加重了画舫侧翻的重量。
其中,由萧璟棠亲命的副指挥使背起他,缉异卫在前头开路,留几个在后头护着她走,挡不走的就杀,丝毫不顾虑会伤到人。
风挽裳麻木地走在这条滥杀无辜开出来的路上。
总算在画舫彻底翻倒之前,安全上岸。
但是,奇迹发生了,殷慕怀请来的护卫个个用绳子在后头勾住画舫,使劲地往上拉,翻到的画舫停在半空,给还在上头的人争得更多活命的机会。
大家争相恐后地往外涌,可是,来赴宴的都是达官贵人,个个身边都带了家仆护卫,在这样的情形下,最能看出人性的丑恶。
有的在当中发生了争执,拳脚相加,有的趁乱落井下石。
她担心地四下寻找顾玦的身影,却只看得到一顶熟悉的轿子已经远去。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这样看着他。
方才,在他走到面前,她最后却毅然选择奔向萧璟棠时,她就已经明白,对他的那份心也该沉底了,专心地复仇。
所以,这是她最后的眷恋目光。
从此,她是那个将儿女情长收敛得干干净净的风挽裳。
“挽挽,我先让人送你回去,你今夜也受惊不少。”
轿子来到她面前停下,萧璟棠温柔地对她说。
风挽裳收回幽远的目光,点头,转身进了轿子。
看着轿子离开,萧璟棠脸色阴沉地看向缓缓沉入漠河的画舫。
好一出‘毁尸灭迹’!
为了怕人查出端倪,干脆让整个画舫沉入河底。
“来人,将画舫老板殷慕怀抓回去审问!”他冷然下令。
这时——
路的那端传来马蹄声,高头大马上响起太监尖锐的嗓音。
“传太后口谕,宣萧璟棠、殷慕怀即刻入宫觐见,不得有误!”
萧璟棠凝重地皱眉,看来太后是要亲自过问此事了。
刻不容缓,他赶紧让人备轿入宫。

夜里的皇宫,一盏盏宫灯,流光溢彩。
凤鸾宫里弥漫着一股暴风雨的气氛。
萧璟棠与殷慕怀相继到了,坐在大殿里的太后怒容满面,高松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即使当了统领了东厂,他也还是改不了昔日的奴性,无法像顾玦那样即使在太后跟前也可以那样谈笑自若,淡定从容。
萧璟棠连人带轮椅被抬进凤鸾宫的大殿,跟在他身后被抬进来的还有殷慕怀。
太后看到此等画面,瞧着更是烦心了,没等他们行礼就已摆手让他们到边上去,然后,看向门口,“顾玦呢?怎还未到?”
此话一出,大家心下明白,无论如何,这顾玦还是被太后看重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最先开口找的还是顾玦。
“回太后,方才九千岁有话传来,说是旧疾发作,明日再入宫请罪。”门外的太监将得到的消息如实禀上。
“旧疾发作?好个顾玦!哀家让他养身,他倒真惬意地养起来了。”太后愤然拍案。
她又怎会不知顾玦此举是为何,无非是在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是在逼她还权啊。
“太后息怒。”萧璟棠和高松异口同声。
太后缓下怒火,看向他们,然后,目光落在一身黑袍的殷慕怀身上。
整个人好像一夜之间放大了似的,坐在轮椅上都显拥挤,全身包得密不透风,包括此刻,头上还带着黑纱帷帽。
“殷慕怀,你这伤得不轻啊。”
“草民谢太后关心。”殷慕怀说着就要让人搀他起来行礼,太后摆手让他坐回去,他拱手,“请太后恕罪,草民这伤见不得风,也怕吓着太后。”
“罢了,哀家叫你入宫也不是为了探讨你的伤的。而今,你的一个盛宴将整个朝廷,整个天都,甚至整个南凌都搅乱了,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后愤怒地质问。
“回太后,草民知晓来的都是举足轻重的贵客,还特地请了很多高手保护,却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等事,草民到而今都还未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么大的画舫就已经沉了。”殷慕怀说着,捶心口,很沉痛的样子。
“驸马,你当时也在画舫上,怎可以让这等事发生!”太后看向萧璟棠,声音变得更加凌厉。
“回太后,是微臣失察,微臣定会尽快将此事查明。”萧璟棠拱手,低头道。
“查明!查明!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哀家明日早朝如何面对满朝百官!”
啪啦!
桌上的茶盏被太后挥落在地。
化得精致的面容因为愤怒显得有些狰狞。
太后大怒,谁也不敢轻易出声。
半响,高松瞧见太后的脸色有些许缓和了,赶紧让人重新奉上热茶,他亲自接过,奉上,“太后请息怒。”
太后冷冷瞪了他一眼,接过,“事发后,你都做了什么?”
“回太后,奴才已命认将画舫里的所有人都暂时关押起来,等太后发落。”
话音才落,太后直接将手上的茶盏朝他砸过去,“关押!发落!你这般做等同于此地无银!那些都是什么人,你去关押他们!没脑子!”
即使被泼了热茶的高松,忍受着被烫到的疼痛,双膝跪地,磕头,“太后息怒,是奴才该死,奴才没脑子,请太后息怒。”
“滚下去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堵住这悠悠众口,处理不好,哀家扒了你的皮!”看到他这等奴性,太后气得头疼地揉额角。
“是,奴才马上去。”高松刻不容缓地起身,退出大殿,临走前还不忘递给萧璟棠一个多多关照的眼神。
“既然此事也提到了异族,驸马,哀家限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是谁在造谣生非!”
“微臣遵命!”萧璟棠拱手,转过轮椅,离开。
“禀太后,驸马在进宫之前要将草民带回去审问,草民斗胆想请太后做主宽容一下,草民这身子目前禁不起太多的折腾。”
殷慕怀的话让萧璟棠停下来,转回身去。
好个殷慕怀,居然趁机跟太后求情。
太后看着殷慕怀,这殷慕怀是三国皇商,为三国宫廷采买,多多少少都要卖点面子给他的,相信其他两国也曾跟他提过要赐他官爵之事。
但此人,都以潇洒惯了为由拒绝,依然在三国之间游刃有余。
“你且回去好好养伤吧,驸马若有什么要问的,随传随到即可。”太后开了尊口。
“谢太后。”殷慕怀拱手谢恩,薄纱里,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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