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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种田养家太不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倾情一诺
“我听逸哥哥说过,当年皇后娘娘是逃过婚的,只是后来为了钟家不得不进宫为后。”秦澜心说道。
“你是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瑜儿自小的性子就是活波开朗,像个男孩子一样上蹿下跳,还常常偷溜出府,喜欢外边自由自在的世界。我从未想过把她送进宫去,她连王府都觉得是牢笼,更别说是宫里了,以前她总说要长了翅膀飞出去,名山大川、江湖民间她都要去看一看。只是一道赐婚圣旨打破了她的美梦,也警醒了我,逸儿当年在宫里遭人暗算,我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再送进去遭罪。所以,我暗助她逃婚,虽然后来她被抓了回来,但只要她自己不同意,我就有办法让她自由,哪怕是赔上我的一切,可她最后还是为了钟家进了宫,我一气之下便不再理她了,既然她执意要选这条路,那么这条路她就要自己走,苦也要自己受!”就和她一样,当年她不也是为了贺家才选择嫁给了钟怀邵,气自己的女儿又何尝不是在气自己。
“伯母,古语有云:‘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往日的一切即便后悔万分也不可能再改正了,但是现在还可以把握,未来也还可以改变。澜心也曾在宫中与皇后娘娘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现在她有皇上的宠爱,也有可爱的皇子,可我还是可以感觉出她心中的那份孤寂,就像广阔无边的江海之上的一叶孤舟无依无靠,我能感觉得出她是十分想念您这位娘亲的。有人说,孩子是父母前世的冤家,这辈子就是来讨债的,也有人说孩子是上辈子欠了父母的,这辈子就是来报恩的。不管是讨债还是报恩,佛家常说:‘五百年的修行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既然今生有缘做母女,那就是天赐的缘分,为何不珍惜呢。再说,从生到死也不过是短短数十载,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为何不笑着过呢!我们连陌生人都能给一份宽容和忍让,对自己最亲的亲人为何就不可以呢!伯母,现在是皇后娘娘最脆弱的时候,您生过孩子,应该知道这个关口对于女人来说有多么地重要,错过了第一次,难道还要错过第二次吗!这世上母女之间还有什么是解不开的,她可是您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您就真的不心疼?!”
“疼,我疼呀!”贺芳晴被秦澜心说得眼泪都下来了,心中的愧疚也多了起来,“是我这个当娘的错,是我的错!”
“伯母,这件事情没有谁对谁错,你们都有着自己的无可奈何和心结,只要给彼此一个机会把心结解开,好日子还在后头,咱们快快乐乐地好好过,不好吗?”秦澜心也动容了。
她真的不想看到贺芳晴和钟瑜这对母女一直这样别扭地想见而不见地相处下去,总要有人去踏出第一步。
“好,咱们好好过,现在我就进宫,现在就去!”贺芳晴笑中含泪地说道。
秦澜心说的没错,一切都没错,是她这个当娘的太执拗了,现在她不要错过了。
“伯母,我陪您一起去!”秦澜心也笑了。
“好,乖孩子,乖孩子!”贺芳晴拉着秦澜心的手又落下泪来。
于是,两个人赶紧换身衣服就坐上马车往宫里赶,而皇宫里齐佑听人回禀说只有钟敬轩来了,而贺芳晴没有来,他看着钟瑜落泪失望的模样,骑着马亲自来请贺芳晴。
幸好,半路上两方人马没有错过,看到贺芳晴这么多年终于肯进宫,齐佑这个皇帝女婿也是激动不已。
在秦澜心和齐佑的陪同下,贺芳晴时隔多年再次进了皇宫,直接就到了凤和殿,而此时凤和殿里的宫女、嬷嬷、太医们正乱作一团。
“怎么回事?”齐佑拉住满头大汗的殷少士问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要生了!”殷少士跪下大喊道。
“瑜儿要生了,我要进去,澜心,你在外边等着!”秦澜心是未嫁之身不宜进产房,而贺芳晴只看了齐佑一眼,就朝着凤和殿寝殿里奔去。
“啊……啊……三爷爷……我……我娘她……她是不是还不……原谅我……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来呀!”天气炎热,虽然产房里有降温的冰,但是不敢放太多,对产妇和孩子都没好处,所以钟瑜也快要虚脱了。
钟敬轩已经喂她吃了药,让她有力气坚持到生完孩子,可是他治得了身体却治不了心病,贺芳晴不愿意进宫,他也是没办法。
“瑜儿,你现在不要想太多,专心把孩子生下来,你娘会来的!”钟敬轩只能如此安慰她。
“不……她……不会,她不会……原谅我的……不会!”钟瑜凄凉一笑,当年她的成全保住了钟家却也让母女离了心。
“瑜儿——瑜儿——”贺芳晴大喊着急忙快步走到了钟瑜的凤床前,然后握住了她的手。
“三爷爷……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看到……娘了……”钟瑜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她床前一脸焦急的贺芳晴。
“傻孩子,你没看错,我是娘呀,是你的娘,瑜儿,我的儿呀,你可一定要坚持,你这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要使劲,知道吗?”贺芳晴一看到钟瑜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钟敬轩叹了一声起身,把位置让给贺芳晴,这里不再需要他了,有了贺芳晴这剂良药,钟瑜是一定能撑得下去的。
“娘,娘,真的……真的是你吗?娘——”钟瑜眼睛里一下子有了亮光,身体里也重新有了力量,下面也就更加撕扯般地疼痛。
“孩子,是我,是娘!别说话,先把孩子生下来,娘会一直陪着你,这次娘会一直陪着你,瑜儿,使劲!”贺芳晴泪眼婆娑地看着钟瑜鼓励道。
“娘,您要一直陪着我,好不好?瑜儿……瑜儿这些年伤您的心了,对不起……娘……对不起!可是……可是瑜儿现在……现在想对娘说句心里话……啊……”钟瑜觉得自己像濒临死亡的感觉,似是灵魂都要出窍了。
“瑜儿,娘一直陪着你,娘哪里都不去!你有什么话等生完孩子再说,你没有对不起娘,是娘对不起你!”贺芳晴噙住眼泪,她要坚强,要给女儿力量才可以。
钟瑜满身大汗地使劲摇摇头,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哭着对贺芳晴说:“娘,我……现在不后悔……进宫,不后悔……我爱齐佑……我爱我们的孩子,娘——啊……”
齐佑此刻就站在与产房几重纱帘相隔的后面,听着钟瑜说出爱他和孩子的话,他再也忍不出冲了进去,喊道:“瑜儿,我也爱你,从小时候见到你第一面,我就爱上你了,我也不后悔,从不后悔把你娶进宫,把你困在我身边,瑜儿,我爱你!”
这一刻,母亲和爱人都陪在自己身边,钟瑜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使出最后的力气,终于把那磨人的小宝贝给生了出来,而她也昏沉沉陷入了黑暗中。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个小皇子!”累得满头大汗的产婆高声笑着报喜道。
这一夜,大魏朝新添了一位小皇子,对于钟瑜来说,这一夜她过得最辛苦也最幸福。
皇家喜添丁,虽然是在这炎炎夏日里,但是这就像一股凉风一样吹进很多人的心里,为了犒劳忙了一夜的众人,秦澜心带着凤和殿的宫女在小厨房里做了冰粥。
偏殿里,太医们围着钟敬轩一边道喜,一边喝着秦澜心熬制的冰粥,暑气、紧张感都退了,就剩下喜气洋洋了。
钟逸和钟怀邵也在贺芳晴和秦澜心进宫之后,随后就赶了来,钟瑜有惊无险再生皇子,对于钟家来说自然是好事一件,但令二人最开心的则是贺芳晴愿意进宫看望钟瑜了。
一直到清晨钟瑜才悠悠醒转,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贺芳晴、钟怀邵、齐佑、钟逸还有秦澜心都在她的身边,孩子正被贺芳晴抱在怀里。
“娘……”此时钟瑜的嗓子有些哑,但屋内的人还是都听到了,贺芳晴更是第一时间抱着孩子走到了她的身边。
“瑜儿,行了!待会儿先喝点补身的粥,是娘亲自给你熬的,要多喝一些!”贺芳晴脸上有些疲累,但心情很好,对着自己好多年没见面的女儿一如往昔。
钟瑜听着点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嘴角带着笑。
“傻孩子,别哭了,刚生完孩子可不能哭,对身体不好!”贺芳晴带些斥责地说道。
“嗯!”钟瑜也想止住眼泪,可是看着贺芳晴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就是忍不住也控制不住。
留下贺芳晴和钟瑜母女两个单独说话,齐佑和钟怀邵、钟逸、秦澜心都先出去了,在主殿坐了下来。
“要不要在偏殿休息一会儿?”钟逸心疼地问道。
这一夜秦澜心也没有合眼,她虽然没有进产房,但是给众人熬了一夜的冰粥,也是累得不轻。
“我没事!”秦澜心笑着摇摇头,虽然累但她觉得很开心。
“钟逸,你还是带她去偏殿休息一会儿。澜心,谢谢你!”齐佑相信贺芳晴这次肯进宫,一定是秦澜心在背后使了大力,否则她是不可能来的。
“皇上客气了,澜心没做什么!”秦澜心淡然一笑。
这次贺芳晴愿意进宫,肯定她心里老早就想来的,只是一直找不到台阶下,而且又赶上钟瑜生产,自己不过是助推了一把,真正的原因还是贺芳晴自己。
最终,秦澜心还是被要求去偏殿休息,忙了一夜她身上也是黏黏的,好在以前也和钟敬轩在宫里住过几天,荀嬷嬷让宫女给她拿了换洗衣服,梳洗之后,她就躺在偏殿休息了一会儿。
接下来,皇室将会为新生的皇子举行洗三仪式,这也是大魏朝诞生礼中十分重要的一个沐浴仪式,寓意自然是消灾免难和祈福求祥。
“嬷嬷,小姑姑还没醒吗?”齐硕自从上次天花事件之后就一直留在京都,昨夜他也折腾了大半宿,吃了冰粥就被秦澜心哄睡着了。
现在刚醒先去看了钟瑜和贺芳晴,然后就来找秦澜心,但是宫女告诉他,秦澜心已经睡着了。
等了一会儿,还没见秦澜心起来,他就在偏殿外很小声地又问荀嬷嬷。
“是硕儿吗?我已经醒了!”秦澜心正好醒来走到门边,听到了他的说话声,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找我有事吗?”
“小姑姑,母后生了弟弟,天这么热,我们给弟弟去做冰粥好吗?”齐硕扬着笑脸看着秦澜心说道。
“弟弟还小不能吃凉的,你母后也不能吃。”秦澜心好笑地看着他说道,哪是要给弟弟吃,分明是这孩子又馋了。
“哦,这样啊!”齐硕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天真是好热呀。
不过,秦澜心还是拉着齐硕的小手去了厨房给他做冰粥,不能因为有了个新生的婴儿就把这孩子给忘了,否则他也会很伤心的。
秦澜心和钟敬轩当天就从宫里回到了竹雨园,而贺芳晴留在了宫里陪钟瑜。
到了洗三礼这天,齐佑在宫中大摆筵席,文武百官携带家眷前往参加,到了“添盆”的时候,金锞子、银首饰、玉铜钱、珍珠串……一个个全都往鱼龙盆里放去,就是为了给新出生的小皇子图个吉利,添个喜庆。
秦澜心也入乡随俗放了玉铜钱进去,不仅如此,这洗三宴上的洗三面和洗三粥,也是御膳房的御厨们根据她给的方法做出来的凉面和冰粥。
“没想到现在能吃到这样一碗透心凉的粥,太好喝了,还有好多的水果,甜甜的,凉凉的,我想每天都喝!”宴席上,齐平宝对坐在自己身边的秦澜心说道。
“这冰粥方法特别简单,只要家里有冰库,一会儿就能做成!”看着齐平宝一脸满足的样子,秦澜心笑着说道。
“澜心妹妹,这冰粥不会也是你的杰作吧?”齐平宝凑近问道。
秦澜心没答话,不过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是答案了,同桌的人都问她这冰粥是如何做的,于是她就把做粥的方法都告诉了她们。
“真没想到今天能看到你出现!”梁王妃和贺芳晴坐在同一桌,齐硕洗三的时候贺芳晴只让人送了礼,但没有亲自过来,这一次钟瑜生产的时候贺芳晴竟然出现在宫里,消息一出在京都的后宅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贺芳晴微微一笑,从她在秦澜心的鼓励下决定踏进宫里的那一刻起,挂在她心上的那把枷锁就像打开了一个沉重的扣子,让她轻松不少。
“是呀,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贺芳晴又是一笑,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另一桌上正在和齐平宝说话的秦澜心,“我能走出这一步,还都要谢谢那孩子,是她的话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梁王妃也顺着贺芳晴的目光所指之处笑了笑,说道:“要谢她的人可不少,这是一个真心待人又豁达睿智的姑娘,芳晴,你有福气呀!”
“呵呵,嗯,这点我承认,有这样一个儿媳妇,的确是我的福气!”贺芳晴毫不谦虚地笑着说道,梁王妃也笑了。
另一边钟怀邵看着贺芳晴与梁王妃谈笑风生的轻松模样,嘴角也有了笑意,既然她能和女儿解开心结,那么和自己是不是也有拨开乌云见月明的那一日?
洗三礼结束之后,秦澜心和钟敬轩就起程准备回福江口,接下来就是祭月节了,南来北往进货的客商该多了起来,白石码头也到了忙碌的时候。
天气虽然依旧炎热,好在江上行船有风,倒也不是那么地难过,只是船离开顺天码头行到半路,好巧不巧地遇到了送文渊国和亲使者的官船。
“三爷爷,澜心,没想到这么快就赶上你们了!”齐俊安是负责与齐尧和亲的泽媛公主一行人先去澜洲的。
他也知道秦澜心和钟敬轩要回福江口,所以硬是拖了两天才登船,就是不希望文渊国的人和秦澜心遇上。
谁知船工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想到在半路就给撵上了,而且钟敬轩和秦澜心正坐在甲板上,还有特制的大油纸伞撑着纳凉,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所以,他只有让两船靠近,然后自己先上来给钟敬轩和秦澜心打个招呼,并说明了缘由。
“齐世子,去澜洲不是要经过福江口,不如让福慧县主和钟老先生一起上大船吧?”官船上传来泽媛公主的友好之声。
这一次回福江口,钟敬轩和秦澜心是乘坐的中型船只,虽然相比官船小了很多,但是更为舒适。
“多谢公主好意,不必了!”秦澜心拒绝道。
因为她看到官船上可不止站着泽媛公主一个人,还有泽霞公主和孙云香、孙云月两姐妹。
泽媛公主没想到秦澜心会拒绝她,微微尴尬一下,很快就笑着说:“没关系!”
“那边船上可是钟老先生?”这时,有一艘打渔的小船也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船上的老渔翁伸长脖子眯着眼睛喊了一声。





穿越之种田养家太不易 第百二十五章 水家村人
钟敬轩惊讶地转头望去,就见一位胡子花白、头戴遮阳斗笠的老汉划着小渔船又朝他近了些。
“老人家,您是哪位?”原本坐在甲板油纸伞下的钟敬轩站起来问道。
“老汉是这岸上水家村村民,请问可是神医钟老先生?”老渔翁再次问道。
“正是,正是!水家村?哦,想起来了,十年前老夫去过!”钟敬轩笑道。
接着,他顺便让船上的船工将靠近的老渔翁先接到自己的船上,旧识相逢,总要说上几句话才好。
泽霞公主几人见钟敬轩只顾和一个衣衫破旧的贱民说话,并没有理她们,不免心中都不舒坦起来,泽媛公主倒是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别有深意此瞅了秦澜心几眼。
“齐大哥,要不你们先走吧,我和三爷爷在这里多呆会儿!”秦澜心见钟敬轩和那位老渔翁聊得热络,就让齐俊安先去忙自己的事情
“好!”齐俊安也正有此意,他担心泽霞公主再找秦澜心的麻烦,还不如早点把人给送到澜洲,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于是,齐俊安和钟敬轩告了别,秦澜心也向泽媛公主道了歉意,两艘船就错开了。
“钟老先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水家村就在这岸边不远处,您去村里歇歇吧,村里的人都很想念您呀!”老汉很是盛情邀请道。
十年前,水家村发生瘟疫,牲畜全亡,要不是钟敬轩路过救了水家村的村民,可能他们一村人都要死绝,因此水家村的村民都很感激钟敬轩,甚至在家中给他立了长生牌位。
“不对呀!”这时钟敬轩疑惑起来,他虽然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以前,但是他的记忆还是不错的,“我记得水家村离峡江岸边至少有三四十里路,难道是你们搬家了?”
老汉轻叹一声说道:“老先生记性真好,水家村四五年前的确是离这里比较远,可是后来村里人都搬出来了,就在这岸边的山谷里安了家,村民以打渔为生。”
“怎么回事?”难道是水家村又发生了什么疾病不成?钟敬轩疑惑地问道。
“老先生,此事说来话长,您和这位小姐不如先到村中休息,村里可比这江上凉快多了!”这船不行走就像放在温水中一样,大太阳照着实在是热得难受,钟敬轩额头上已经出汗了。
“呵呵,好,心丫头,那咱们就去这水家村暂歇一下,这天的确是热!”钟敬轩面对老者的真诚邀请笑着说道。
“是,三爷爷!船家,把船靠岸!”秦澜心吩咐掌舵的船家把船靠到岸边,然后她们一行人跟着这位水家村的老汉上了岸,果真是没走两步路,就到了一个谷口,山风吹得凉爽极了。
“这个地方真凉快!”石砚打了个激灵笑着说道。
水家村的水老汉呵呵一笑说道:“这位小哥儿,夏天这里是凉快极了,可是到了冬日里,可是能把人冻成冰的!”
“老伯,既然如此,你们为何选择把村子迁到这个地方呢,毕竟夏季只有三个月。”在山谷里走了一会儿,秦澜心身上就没有了热意,慢慢的还觉得有些冷呢。
“这位小姐,我们也是没办法呀,唉——”老汉叹了一声。
很快到了村民们集中居住的地方,就是十几户茅草房,简陋的很,但是家家都养着鸡鸭鹅之类的家禽,倒也叽叽喳喳的显得热闹。
村里很少进陌生的外人,所以当秦澜心一行人出现的时候,几乎水家村的老老少少都围了过来。
“村长,这是谁呀?”有村民不解地冲着领钟敬轩几人进来的老渔翁问道。
“怎么?你们连钟老先生都忘了?他就是咱们村的大恩人呀!”老渔翁也是水家村的村长,叫水广义,外人也都称他为水老汉。
村民们一听是十年前救了他们的那位神医恩人,竟然全都朝着钟敬轩跪了下来,千恩万谢之后更热情地邀请他们到自家去坐坐。
最后,钟敬轩就去了水老汉家里暂歇,不过水家村的老老少少也都跟着,最后大家干脆围坐在一处说话,而村里的妇人们则忙着杀鸡宰鸭款待贵客。
“老夫记得水家村村子很大,至少有三四十户人家,而且村里人都爱养家禽家畜,日子也都过得不错,怎么搬到这里的只有十来户,是不是你们把村子分开了?”坐下之后,闲聊过往的时候,钟敬轩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老神医,我们水家村如今就剩下这十五户人家了,其他的人死的死、跑的跑,蹲大牢的蹲大牢,我们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才躲到这个地方的。”有村民就倒起苦水来。
“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钟敬轩奇怪地问道,就是秦澜心也好奇起来。
“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们就别再说了,恩人他好不容易来一趟,说些别的事情吧!”水老汉似乎不想再提起此事,也让村民们不要给钟敬轩几人添了烦忧,他把人请到村里可不是为了诉苦的。
“没关系,我倒是很有兴趣听听,呵呵,说说吧!”钟敬轩看出很多村民脸上的义愤填膺和悲苦,在他们身上应该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果然,终于还是有村民忍不住对钟敬轩和秦澜心一行人讲道,原本的水家村村民因为擅于饲养家禽尤其是养鸡和养鸭在十里八乡都有名,很多酒楼食肆还有杀猪宰羊之徒都喜欢去他们村里买家禽家畜,也因为这样水家村村民的日子过得很富足。
后来,为了多挣钱,村里人还特意买了马车,然后把村里的家禽家畜都送到京都的大酒楼里去卖,虽然路途上有些辛苦,但的确是能挣不少银子。
可是就在四年前,京都顺天码头上一家酒楼的大掌柜拿着一大笔银子来到了水家村,说是要买下水家村饲养鸡鸭鹅的秘方。
虽然大魏朝很多地方或者人家也都有驯养家禽家畜,但是水家村村民养出来的鸡鸭鹅肉质更鲜美,各种蛋类也是比寻常的都要大一些,腥味也少,更有不少双黄蛋,内里主要原因就是水家村自祖上就传下来一张老秘方。
水家村村民几百年来恪守着老祖宗的规矩,这秘方只传男不传女,更不能传给外人,也许说起来秘方的内容或许没什么,甚至在大魏朝也有人能驯养出更加好的家禽家畜来,但是对于水家村的村民们来说,这是他们口耳相传几百年的村规,已经成为了一种仪式性的禁忌和秘密,为了保护它,献上自己的生命也是在所不惜。
所以,当时村民们就拒绝了这位大掌柜,还以为事情到此就了结了,却没想到水家村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首先是水家村村民往京都送禽蛋之类的过程中,开始经常出事,不是遇到抢劫的,就是货物出了问题,邪门的很,官府也没查出什么。
后来不往京都走了,周围的商家也开始不再买水家村的东西,拿到别的地方卖依旧是会出事。
活物还好说,蛋类却是不能存放太久,村民们也不舍得自己吃掉,寻常百姓家也买的不多,那时候急得好多人都白了头发。
没想到,正在这个时候那位大掌柜就来了,说是东西他酒楼里都能要,但是每次从水家村运到京都太麻烦,要找几个村民去京都为他们酒楼专门驯养家禽家畜。
村民们这次也没有同意,虽然京都很好,但故土难离,没人愿意去,再说这位大掌柜对秘方早有觊觎之心,人到了他手里,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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