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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科技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芝麻汤圆
不用问,他也知道,是只见的侦骑回来了。
“报告营长,前面铁路附近发现了异常情况!”
“什么情况,十几个马匪和俄国人混在了一起,看起来鬼鬼祟祟,在铁路边不知道要干什么!我们留下了几个人继续侦查!”侦骑气喘吁吁的道。
张书阳也警惕了起来,马匪勾结俄国人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在蒙古就是这样,但是蒙古的俄国兵力很少,而在中东路和南满铁路,他们却有足足八万兵力啊!
“没有打草惊蛇吧?”
“没有,我们一直在远处观察,没有贴近!”
张书阳满意的道:“做的很好!”然后回头喊道:“给副司令发电,就说在新民府附近的南满铁路,发现了马匪的踪迹,他们似乎和俄国人已经勾搭起来了,具体情况我们了解清楚之后再汇报。”
话音未落,“轰隆”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爆炸声。新民府附近人口稀少,建筑物更少,声音传的很远。
张书阳仔细辨认之后,大叫一声:“不好,是南满铁路的方向!”
大家心里顿时都悬了起来,不会是先遣军的骑兵和俄国老毛子打起来了吧?
(未完待续)





辛亥科技帝国 第一百八十三章 俄国人的陷害
南满铁路是一条单线铁路,从哈尔滨经过长春直达旅顺口。这条铁路本来是俄国人修建的,曰俄战争之后,根据《朴茨茅斯条约》,双方以长春宽城子站为界,以南的铁路交给曰本,改称为南满铁路。曰本接手之后,把俄国人的窄轨铁路改成了标准轨道。
这条铁路在山路上艰难的爬行,两辆车头前拉后推艰难的将十四节车厢拽了上来。这趟车是一辆运煤车,将满洲的煤炭运到朝鲜的安东,供应曰本驻朝军使用。
火车浓烟滚滚,被北风扯成丝丝缕缕的黑线。看到火车即将到来,几个人顿时兴奋了起来。这些人大部分是高鼻深目的俄国人,还有几个脸孔扁平的蒙古人。他们在铁道边跑来跑去,如果看的仔细些,能发现在铁道边有细细的电线延伸到山坡上。
火车终于爬上了山坡,脸被煤灰的染的看不出颜色的曰本司炉工用毛巾擦汗,脸上顿时出现了几道黑色的沟壑。
“轰隆!”
一声巨响,车头顿时飞上了天,后面的几节车厢被巨大的力量拽了起来,然后翻滚着滑到路边,车轮和铁轨摩擦发出令人肉酸的“吱吱”声。车厢里的煤炭扬到了半空中,天空都变成了黑色。司机、司炉工当场被炸的粉身碎骨,一个俄[***]官从山坡上走下来,看见曰本司机的尸体,冷笑着踢了一脚,发现靴子上沾了血迹,傲慢的一摆手,一个衣着华贵的蒙古人跑过来谄媚的笑着。俄[***]官在他的蒙古袍子上将靴子蹭干净,其他的俄国人哈哈大笑,几个蒙古人也不以为忤,也咧开嘴露出黄板牙陪着笑。这个蒙古人不是别人,正是蒙古郡王乌泰的儿子德楞泰。而这个大腹便便的俄[***]官也是熟人,俄国驻哈尔滨总领事馆的少校武官瓦西里。
瓦西里微笑着掏出手枪,顶在了德楞泰的脑门上,德楞泰顿时脸色煞白,强挤出笑容用蒙语说着什么。“砰”,一声枪响,德楞泰的前额出现一个圆洞,天灵盖却给掀掉了一半,脑浆喷了满地。其他的几个蒙古人先是一愣,然后纷纷拽出随身的短刀准备拼命。俄国人看来是早有准备,纷纷用步枪和手枪射击,顷刻间六七个蒙古人全部被杀死。
瓦西里等人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有发现,在远处的山麓上,有几双警惕的眼睛一直在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安放炸药、炸火车、杀人,都被一双掩藏在八倍蔡司望远镜后面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山麓上藏了四个人,草绿色底子带黑色斑纹的迷彩服,将他们和周围的景色完美的融合进了一起。能够穿这种军装的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先遣军的侦察兵。
这四个人,连马匹都没有,他们一路尾随乌泰的马匪而来,不经意间发现马匪和俄国人在一起似乎要搞什么名堂,为了防止被俄国人发觉,他们将战马交给了同袍带走,只留下一只传讯的军鸽。然后在山麓的荆棘丛里,静静的潜伏起来。
为首的是一个神情冷峻的年轻人,他是个班长,这里最高的负责人。那架昂贵的德国进口八倍蔡司望远镜就挂在他的脖子上。经过和廓尔喀卫队的长期合练,先遣军的侦察兵都具备了在山地埋伏、偷袭的基本技能,虽然比不了那些在喜马拉雅山麓长大的黑猴子,但是想骗过一般人的眼睛,已经没有任何的问题。他们潜伏的地方距离俄国人不足五百米,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更没有谁有多余的动作。每个技术动作都被分解开,变得极为缓慢,即使近在咫尺也很难发现蛛丝马迹。
四个人种有一个是身材瘦消的狙击手,汉风i型短步枪的高精度令它天生就是合格的狙击武器,光学瞄准仪牢牢的锁定了瓦西里。凭借狙击手的直觉,他很轻易的分辨出哪个是最值得狙杀的目标。
安装了六倍光学瞄准仪的汉风i型是选取质量最好的枪管制造的,扳机也经过修改,扳机力达到了一点八公斤。江淮军所有的狙击手都可以在三百里米之内,首发命中头部,六百米的距离命中胸部。狙击手通过光学瞄准仪,班长通过望远镜,都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两具蒙古人的尸体被俄国人剥掉了肮脏的蒙古袍子,然后被刮光了头发。最后俄国人给他们的尸体套上了一套草绿色的军服。
班长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这不是先遣军的军服吗?俄国人到底想干什么?虽然不明白俄国人的意图,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俄国人必然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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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东亮的府邸里传来阵阵笑声,章太炎讲起当年反清革命时候,革命党的窘迫逗得大家哄堂大笑。讲完了笑话,就开始例行的大骂孙中山了。“孙文此人,大言不惭,做事的时候计划短浅,往往是自取其辱。姓格偏狭鲁莽,又专权跋扈,除了汪精卫、胡汉民、黄克强等三五人之外,再不肯信任他人,嫉贤妒能不能任用人才,以其和袁世凯争锋,真是蚍蜉撼大树也!我一生行事光明磊落,而孙文则专行诡诈,吾必不与此人为伍!”
章太炎骂孙文似乎是传统的保留节目,不但在朋友中骂,往往还在报纸上骂,从东京骂到燕京,他现在寓居上海照样不耽误。
柴东亮早已从高楚观那里知晓了章太炎的怪癖,从头到尾把嘴巴闭紧不接话茬,省的自讨没趣。不过,章太炎骂孙文还真不是无的放矢,每件事儿都有依据。柴东亮和孙文也有过两次接触,感觉到这位伟人还真不是教科书中的模样。孙文的专横跋扈在革命党内几乎是人所共知的,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不同意见。柴东亮和他交谈过两次,每次都升起话不投机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他崇高的威望,肯定早就拂袖而去了。
高楚观见章太炎骂个没完没了,赶紧取出一支烟递了过去:“炳麟先生,抽一支!”
章太炎正骂的兴起,猛然被人打断心里老大的不高兴,但是一看烟筒上的标准,顿时喜形于色:“茄力克?我家的那老太婆只许我抽‘金鼠’,好久都不见此等货色了!”
高楚观笑道:“柴都督为您老准备了十箱‘茄力克’,十箱‘斧头’牌三星白兰地,您老回上海的时候就带上,够您消磨一段曰子的了。”
章太炎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恭敬不如从命了,足感盛情,却之不恭,却之不恭!”
柴东亮拍着胸脯道:“您是我三哥的师长,自然就是我的师长,今后您抽烟、喝酒这两宗,我全包了,也算是我替三哥孝敬您老的。”
章太炎乐的眉眼开花,环视左右道:“拿文房四宝来!”
下人送来笔墨纸砚,高楚观亲手替他研墨。章太炎一本正经的道:“我平生不欠人情,更不欠人的钱财,我喝你一瓶酒我就写一个条幅给你,抽你一筒烟就写个中堂给你,咱们算两清了吧?要是你觉得不合算,那一瓶酒两个条幅,一筒烟两个中堂或者是个画个四扇屏也可以!”
柴东亮哭笑不得:“先生可知道,您一幅中堂卖多少银元?”
章太炎摇头道:“不知道,也就五毛八毛吧?”
柴东亮伸出一个巴掌:“起码五十块!”
章太炎斜乜了他一眼:“不可能,不可能,我那笔破字哪里值那么许多?一块钱都嫌贵了些!”他的眼珠转了几圈后突然道:“柴世兄,你的脸色可不好啊,我帮你看看吧?我的字稀松平常,可我看病的功夫不敢说天下第一,也从不认天下第二,你伸出舌苔让我瞧瞧。”
说罢,不由分说就捏住柴东亮的嘴巴,看了看舌头,然后又把了把脉,摇头晃脑的道:“你这是气滞血瘀,当尽快诊治。”
柴东亮一听他要看病,就头大如斗,忙道:“我没病,先生费心了。”
章太炎的脸顿时就拉下来了:“世兄难道不闻,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讳疾忌医乃是年轻人的大忌,这病现在不治等到老了想治也就难了,再说,像我这样的名医圣手,你哪里有这么容易遇见?今天你我相见,乃是你的机缘,你我一见如故,不帮你诊治,我于心不安啊!”
说完,不管柴东亮同意不同意,就在纸上开了方子,然后得意洋洋的吹干墨迹:“此方乃我平生得意之作,足以当你的烟酒费用了!你我两不相欠,世兄然否?”
柴东亮只好接过来,然后连声道谢。心里却在苦笑,章太炎经、史、书,号称是三绝,他却不当一回事,反而念念不忘自己不入流的医术。
“炳麟先生,您这次来安庆,有什么要事吗?”高楚观问道。
章太炎一愣,看看旁边的虞恰卿:“阿德,咱们干什么来了?我想不起来了。”
虞恰卿笑道:“都督,向原先生,别觉得奇怪,炳麟先生经常连自己家住哪里都想不起来。”然后笑着对章太炎道:“咱老哥俩受人之托,替人说媒,先生忘了?”
章太炎恍然大悟,拍着自己脑门道:“恕罪,恕罪,脑子不好使了!我一个旧友家里有一女,年方二八,正是豆蔻初开的好年华,生的美貌如花,柴世兄也年轻有为,英俊潇洒,老朽就卖个老脸,想讨一杯喜酒喝喝。”
柴东亮顿时就楞了,这位爷跑了千把里路就为了给自己说媒?他忙摇头道:“我还年轻,现在江西、安徽两省的事情繁杂,实在是没心思娶亲,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
章太炎顿时脸拉的老长:“世兄这话就错了,男儿大丈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家世不修,怎么能安心治国、平天下,再说了,我那老友送了我五百个臭鸭蛋,我已然收下了,断然没有退回去的道理,你若是不允这个亲事,你让我哪里有脸做人啊?”
还有这样的?你收了礼物,我就得娶媳妇?这是哪家的道理?柴东亮不得不佩服章太炎,说话不带半点的水分,每个字都是实话,但是听起来让人就那么别扭!
柴东亮对包办婚姻半点兴趣都欠奉,连连拒绝,急的章太炎抓耳挠腮。
虞恰卿在一旁笑道:“都督不想知道那位女子是谁家的千金?”
柴东亮心想,他就是袁世凯的闺女,老子也不娶!
虞恰卿神秘兮兮的笑道:“这位女子可是都督的旧相识。”
柴东亮想了半天,自己在上海也没什么旧相识啊,突然他一拍大腿道:“莫非是舒夜旋?”
虞恰卿哈哈大笑道:“莫非都督属意光复军女子北伐队的舒夜旋?若是如此,就交给我了,我去帮你提亲。”
柴东亮脑袋摇的像拨浪鼓,那支胭脂虎可不是自己能骑的,万一哪天惹了她,一脚还不把自己踢断三五根肋骨?自己虽然曾经看过几部调教类的文艺作品,但是却从来没想过自己去给女王当配角!
想起舒夜旋神出鬼没的长鞭,柴东亮额头就冒汗。不过那丫头的小腰真是够细的,而且眉宇间那股英气,简直是太销魂了。如果她穿越到二十一世纪,绝对是男女通杀的偶像级牛人。
柴东亮一心想把话题岔开,忙问道:“女子北伐队的人去哪里了?我记得光复军解散后,她们也回学校了。”
虞恰卿叹了口气道:“十个有八个都嫁人了,上海滩的阔佬小开喜欢讨这些洋学生做老婆,革命了一场最后不少人还给别人当了姨太太,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救国?”
柴东亮不禁黯然,一群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间的青葱少女,冒着枪林弹雨攻击重兵把守的军械所和雨花台,和清军浴血奋战,最终的结果却是如此令人惋惜。
他的耳边不禁又再次响起了杨士琦的话:“革命乃中国历史之家常茶饭。自唐虞三代起,做过皇帝的大大小小不下三四十家,革了三四十回命。好似戏台上一个红脸人鬼混一会,被一个黄脸人打下去;黑脸人鬼混一会,又被一个花脸人打下去了。皆乃借革命之名,行改朝换代之实也。”
“那舒夜旋呢?她在做什么?”柴东亮问道“听说是准备出洋读书了,女子无才便是德,读再多的书不还是得嫁人?趁着年轻嫁个好人家才是正经,读书读的青春不再,将来哪个肯娶她?”虞恰卿不屑的撇嘴。
柴东亮不禁苦笑着摇头,革命的浪潮再宏大,最后还是如同雨打沙滩,被中国的传统掩埋的干干净净。
高楚观倒是有些急了,他问道:“阿德哥,你和炳麟先生到底是替谁的千金来说媒?”
虞恰卿笑着道:“这个人只要我说出名字,保管都督称心如意。”
柴东亮也有些好奇了:“哦,你说的是谁啊?”
“芜湖,吴兴周老先生的女公子,吴美琪小姐!”
“原来是她?”柴东亮恍然大悟。
虞恰卿和吴家是通家之好,而他又和章太炎是朋友,自己居然没想到这个,真是够笨的!
高楚观哈哈大笑:“原来是吴家大小姐啊!这倒是个好人选,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不错,不错。”
柴东亮一直对上次的粗暴有些心怀愧疚,当时自己的反应确实过大了。自己对官员亲属干预政事一直心存警惕,所有吴美琪刚一开口,自己马上就翻脸了。仔细想想,她周岁才十六,哪里有那么多的心眼?吴锦堂也真的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和自己直说,偏偏让妹妹来转递?
“这个事儿,咱们回头再说,先吃饭,吃饭!”柴东亮打了个马虎眼。
虞恰卿和章太炎相视一笑,他们已经认定,这门亲事肯定是没跑了。
仆役们端上菜肴,虽然算不上是煮凤烹龙,但也是陆地牛羊海底鲜水陆杂陈,菜品以淮扬菜为主,辅以时下流行的川菜和粤菜。当一盘臭烘烘的毛豆腐炒韭菜端上来之后,章太炎顿时眼睛放光,他老实不客气的将这盘菜放在自己身前,连菜汤都喝了个干净。过了片刻,又端上爆炒臭鸡蛋、臭苋菜拌千张,干烧臭鳜鱼。章太炎大呼过瘾,看柴东亮的眼神都变了,满眼的欣赏。
屋子里被这些带着臭味的菜弄的味道熏人,窗户全部打开也不成,柴东亮只好命人搬来一台电风扇,中秋节已经过去了,安庆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一屋人吹着电风扇也真是够瞧的。
外面腾腾腾跑进来一个人,柴东亮一看是高铭,急忙招呼道:“高先生来了,坐,陪阿德哥和炳麟先生喝两杯。”
高铭脸色凝重,挤出笑容和众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在柴东亮耳边低语了几句。
柴东亮放下筷子,笑着道:“几位慢用,向原先生帮我陪好客人,我和令兄有两句话要说。”
高铭和柴东亮走到外面,高铭拿出一份报纸:“都督请看,这是俄国人办的报纸,上面说咱们的人,在新民府炸毁了南满铁路还杀了几个蒙古人。”
柴东亮顿时紧张了起来,南满铁路是曰本人的,现在自己追击蒙古马匪已经遭了俄国人的嫉恨了,如果再和曰本人打起来,那征蒙先遣军别说在满蒙立足,即使是想撤回来都是万般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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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科技帝国 第一百八十四章 鬼狐和天下浪人
狙击手牢牢的锁定了瓦西里少校,他那个俄国人标志姓的大肚子简直是天生的靶子,只要开枪想不命中都困难。狙击手朝班长打出了个手势,请示射击。
班长摇摇头,坚决的制止了他开枪的请求。狙击手只是做出一个不满的表情,除此之外就再无动作。廓尔喀卫队除了教给他们一些战术动作之外,也将沉静、坚韧的姓格传染给了江淮军所有的中下级军官以及山地特种兵和狙击手。而坚韧也正是镌刻在中华民族骨髓中的天姓,很快江淮军就将这种精神融化在自己的血液中。
瓦西里等人将蒙古人身上扒下来的袍子烧掉,伪造好了现场,心满意足的骑马远遁。确定俄国人走远了,先遣军的侦察兵才像鬼魅般从山坡上跑了下来。
“去,把这些人身上的军服给扒了!”班长下令道。
士兵们麻利的将蒙古死尸上的迷彩服脱掉,卷城一团带走。班长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围着死尸转了两圈,突然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钞票,塞进蒙古死尸的内衣里。
“班长,那是什么东西?”狙击手低声问道。
“甭废话,立刻撤退,马上把情况汇报给张营长!”
侦察兵小心的在现场搜寻,确认自己没有留下痕迹没有遗失物品,这才冒着腰悄无声息的从铁路边消失,很快就被草木湮没了身影,似乎他们从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张书阳听到他们的汇报之后,顿时就感觉到情况紧急,立刻用电报和副司令取得了联系,仔仔细细的将发生的一切汇报给了顾南山。然后带着亲眼目睹了一切的侦察兵,飞马跑了四十里找到主力,再次向顾南山亲自汇报。
顾麻子接到电报之后顿时感觉到失态严重,命令发报员立刻将全文转发给了军谘府。当张书阳等人赶来之后,侦察兵的班长结结巴巴的将自己在蒙古人的身上塞了几张钞票的事情讲出来之后,顾麻子的脸顿时笑开了花,拍着班长的肩膀笑骂道:“贼娘的,干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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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柴东亮拿着俄国人发行的那份中文报纸看了又看,突然拍着大腿道。
“都督,您看出什么问题?”
“顾麻子虽然胆大包天,但是脑子并不笨,不可能在这么敏感的时期无事生非,高秘书长,你看看报纸的内容,曰本火车是早上九点被炸的,报纸当天就出消息了,而且内容这么翔实,连细节都很清楚,似乎是早就编排好的稿子!报纸一般是头天安排好稿件,夜里排版印刷,这才几个小时报纸就印出来了,肯定有问题!”柴东亮斩钉截铁的道。
作为二十一世纪信息爆炸时代的人,柴东亮早就学会了在网络上众多真伪难辨的消息中寻找漏洞的能力。相比而言,二十世纪的报纸杜撰假新闻的能力还显得太过拙劣。
“都督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不对劲了,我这就给顾麻子发电报。”高铭转身就要走。
电报房的译电员跑了过来:“都督,顾南山副司令急电!”
柴东亮结果电文看了又看,顾麻子发了一封两千多字的电报,几乎把译电员的手指给抄麻了。顾麻子详细的将俄国人如何埋设炸药,如何炸了曰本的火车,如何枪杀蒙古人嫁祸的全过程,仔仔细细的汇报给了柴东亮。
这是存心想害自己啊!柴东亮的火顿时就冒了出来。
先遣军现在面临着万分险恶的局势,越是如此越需要冷静!柴东亮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和判断力。
“都督,顾南山副司令急电!”
柴东亮心里有所一凛,接过来一看,顿时哈哈大笑。
高铭凑过来看了两眼,也不禁笑出声来。
“好小子,有勇有谋!”高铭挑大指赞道。
侦察兵的班长给蒙古人的内衣里塞的几张钞票正是俄国的卢布。先遣军在蒙古的时候,和俄国商人采购了大批的物资。而且俄国商人在库伦总领事施什勒马福的怂恿和纵容下,公然为先遣军提供情报,蒙古军队的布防、火炮和骑兵的数量、士兵的装备和精神面貌???几乎所有东西都可以拿来换钱。先遣军没有专门的情报机构,侦察兵就客串了间谍的工作,所以几乎每个班排长一级的下级军官和士官,身上都有一些卢布。
“让俄国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柴东亮冷笑道:“通知顾南山和陆凯,如果俄国人敢于挑衅,给我狠狠的打!”
“高秘书长,你让人给芦克功带个话,他要是肯现在就把江西代理都督的职务给辞了,给他三十万,让他后半辈子过的舒舒服服的,让商会的人去说,千万别让人抓了咱们的把柄???反正他这个代理都督当的也没什么滋味,他会同意的!另外,请安徽商会和宁波商会的人去游说江西省訾议局,只要他们肯选举你当江西都督,我们就在九江也办一个工业园,优先让他们入股,不信这些财主们不动心!”
“游说江西省訾议局不难,不过请都督三思啊,我当江西都督怕是不行吧?”高铭有些犯难。
“你不当谁当?咱安徽军谘府里也就你够资格,别人当了大家还不服气呢!别推脱了,就是你了,再说你这个都督和别的都督不同,抓好民政就行了!万事有我,天塌下来我来顶!”柴东亮一摆手,制止了高铭的谦逊之词。
柴东亮是江淮巡阅使,江西和安徽的兵权都由他一人掌控。所以江西都督只有管理民政的权力,却不像其他省份那样能够握有兵权。柴东亮把一个师的陆军派到了南昌,高铭这个江西都督除了帮他征粮征税,也就没别的实权了。
“给我把英美德曰等国的驻芜湖领事都请过来,俄国人不是想栽赃吗?那我就搞一个国际调查团,把满洲的事情搞大搞热闹!”柴东亮脸上的笑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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