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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极宠腹黑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河红叶
无情而冷冽,一身墨衣我行我素逍遥天地间,这就是轩辕城与云水之遥的少主玉灵渊,他,不是欧阳旭,不会对凤玖澜怜香惜玉。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就穿越了水帘,在凤玖澜的视野中消失成了一个点。
凤玖澜身形一动,九珠链在一晃之间就将那蜡烛给点燃了,漆黑的山洞里顿时亮了起来,而那光滑的墙壁上竟然刻着一幅又一幅绝美的壁画。
倾国琉璃,绝代风华。
那壁画绵延在墙壁上,可壁画的内容至始至终只有两个人,一黑一白,画上的男子墨衣华裳,容貌俊美,轻揽着怀里笑容如月光般皎洁的女子,唇角的笑意掩盖不住那深沉的霸道与浓浓的爱恋。
那首幅壁画旁,还有两句诗:自古难逢两全境,不负山河不负卿。
凤玖澜知道,这句诗出自一个男人之手,字迹遒劲有力,功力深厚精纯,否则不可能在那石壁上留下那排字!
从第二幅开始,便是那变幻无穷的剑招,乍一看包罗万象,再一看返璞归真,妙不可言。
凤玖澜一路走过,终于将所有的剑招都记下,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好似浮现了石壁上二人舞剑的身影,灵动非凡。
那地上的一枚枯枝被凤玖澜一缕真气缠绕着飞向她的手,身着淡紫霞衣的女子依然闭着眼睛,可那身形却在不断地变化着,时而如天女散花,水帘之外无数水滴飞溅而入,时而如逍遥清风,穿行于山洞之中……
忘我地训练,一遍又一遍地将那熟记于心的剑招演练着。
天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就这样过了两天,凤玖澜尝试着穿越水帘,第一次被淋成了落汤鸡。
第二次,还是被水淋透了。
第三次,依然如此。
……
凤玖澜开始思考着为什么自己无法做到玉灵渊所说的那般,她看着那飞瀑,无法想象一个人到底拥有什么样的实力才能穿越水帘而不被半滴水沾到。
而玉灵渊独自一人躺在河里的一艘小船里,时不时偷偷地跑去看凤玖澜,看到她有那么一点进步,唇边总是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凤玖澜试了很多次,结果都是一样。
天渐渐又黑了,凤玖澜看着那天色,有些心急,等到天亮就是第三天了……
忽然在河流彼岸的草地上发现了霜的痕迹,这一日百思不得其解的女子终于茅塞顿开,宛如醍醐灌顶般大彻大悟,“只要我把那水流全部凝成冰,再破开一个窟窿,不就可以不沾半滴水穿越水帘了吗?”
凤玖澜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可一想到把水凝成冰,她就犯难了,她可没有忘记天地飘雪的后遗症——武功尽失。
对她来说,把水凝成冰,远远比把冰化成水要难得多!
凤玖澜抚着自己的项链,心中默念:旭哥哥,你会保佑我的,对么?
睁开眼,凤玖澜挥舞着手中的枝条,一点一滴地将自己的真气灌注在武器上,一夜不眠不休,不停地尝试,隔着一道水帘,外边的墨衣男子立于天地之间,看着黑色渐渐从天上淡去。
扭头看着那水帘,依然不见女子的身影,他微微摇头,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怅惘。
当看到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时,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然而,就在他的心即将沉入深深的湖底之际,这一方天地骤然一凉,他回眸一看……
只见前一瞬的惊涛骇浪此刻凝固成了绝美的冰雕,而那偌大的冰帘上一个圆形的光圈若隐若现,愈发强烈的起来。
“嘭嘭嘭”的几声想起,那冰帘中间冰渣一碎,里边的女子手中只有一根枝条,穿越而出,没有沾到一滴水。
“我成功了。”凤玖澜转身看着那奔流的河水此时已然凝固成了坚冰,眼底满是喜悦。
玉灵渊感慨万分,紫凤灵体的女子,天生属火,竟然能够凝水成冰,反其道而行之,凤玖澜果然没让他看走眼。
“去吧!”玉灵渊不打算说太多废话,他能够感受得到凤玖澜的身周此刻根本就是凝聚着两种相克的天地灵气,她需要历练,有了这样的基础,到了鬼城,她才会进步得更快。
凤玖澜正要转身离开,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朝着玉灵渊回眸一笑,“谢谢你。”
“凤玖澜,等你和欧阳旭成亲,记得给我发喜帖。”
凤玖澜如玉的脸上浮现些许红晕,想到了她的旭哥哥,她真的好想他……
“你家在哪儿?”
女子脱口而出,玉灵渊却缓步上前,来到她面前,勾魂一笑,“欧阳旭要是听到你问一个男人家在哪里,说不定就捧醋狂饮了!”
------题外话------
更文,字数少了,美人们表介意啊,今天心情有些低落,和偶一起去上班的小伙伴辞职了,有些舍不得…。呜呜呜





冷帝极宠腹黑妻 第十三章 真相大白与青衣之死
凤玖澜赧然,微笑着掩饰自己内心的害羞。
告别了玉灵渊,凤玖澜离开此地,一抹潋滟的紫霞穿行在青山绿水间,清风一片,蓝天白云,碧色可喜。
那日在水中烟,恭王和宗政雄闯祸了之后,一个在玉灵渊出现的时候离开了,另一个留在了雅间里,玉灵渊说让花娘自己处理,于是水中烟里的某个大管事趁机敲诈了好大一笔银子,恭王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回到恭王府后气得不轻。
“钟离,你说这水中烟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如此不将本王放在眼里!”恭王胸口一起一伏,声音粗重,坐在那黑色的椅子上,沉重的压力使得黒木椅差点散架,发出“吱呀”的响声。
钟离站在一旁,温雅而深沉,他独自凝眉,过了好些时候,才开口回答,“王爷,依属下看,今日的那位黑衣男子非同寻常。”
不寻常得连宗政雄还没与他打了个照面人就跑了!
“不错,看花娘对他那敬若神明的模样就知道了,水中烟中最大的管事何曾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啊?”恭王对钟离的分析深表赞同,可心里有隐隐不服气了起来。
听那男子深沉中隐含霸道的声音可以判断,他的年纪应该不大。
主仆二人在讨论着玉灵渊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钟离适时提醒恭王,“王爷,这几日齐王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暗中搜城,连一个茅厕都没有放过,不知这是为何?”
“这样最好,宇文祁那两个儿子不对卯,宇文昭性命危在旦夕,宇文霁还有空在这霜叶城里游山玩水,正好让我们有机会逐个击破!”恭王的八字胡上下抖动着,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随着太阳渐渐升起,天的半边天都亮了起来。
时光的轮回永无休止,霜叶城又迎来了如此阳光灿烂的一天。
凤玖澜从山洞离开后,一直向北,然而经过一处树林,功力已经提升了一层的她好似嗅到了一股浓重的杀气。
她弯着腰,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草丛里,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清风拂过,草木在微风中舒展着自己纤细的腰肢,那碧绿枝叶间的银白剑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刺眼,凤玖澜将自己的气息敛到极致,居然发现前方那密密麻麻的草丛里不止一个人,还有很多,他们身着黑色的衣服,头戴黑巾,俨然就是一群杀手。
凤玖澜不禁好奇了,什么样的人值得出动这么多的杀手?
就在她思考之际,远方的“踏踏”马蹄之声由近及远传来,她的耳朵贴在了地面上,可以最先听到马蹄之声,因为声音在固体中的传播速度远远高于在空气中的传播速度。
不止是一匹马,而是很多匹马。
那些黑衣人隐藏在大路两侧草丛中,凤玖澜无意间竟然看到了横跨在大路上的银白丝线,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她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再看那丝线的两端,竟然是挂在了大路两旁常青树的一个木直机关上,树上悬挂着很多小弓箭,那箭镞的长度只有人的中指那么长,可却被涂上了青色的染料,隐在茂密的树叶中,叫人难以察觉。
随着那马蹄之声越来越大,有千骑奔腾之势,凤玖澜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她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她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别人怎么打打杀杀与她何干?
横跨在大路上的银白丝线不止一条,而是很多条,可却细得跟头发似的,常人经过时绝对不会发现。
凤玖澜凝眸远望,只见数百轻骑呼啸而来,马蹄飞扬,尘土四溅,模糊了人眼。
那奔腾的马儿在主人的驱使下快速奔跑,有的马儿在第一条丝线处就被绊住了,还有一些侥幸跨过了第一条丝线,安然无恙,可在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有马蹄拉扯丝线的瞬间,书上的绿色箭镞攒射而出,朝着道路中央的骑兵攻击,接着隐在草丛中的黑衣杀手全部出动,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无情地收割着生命,血染苍穹,很多人倒下了,很多人又站起了,用自己的血肉抵抗着对方的杀戮。
凤玖澜不想卷入这样的风波中,可是,看着那数百骑兵全军覆没,这个时代的残酷又一次展现在了她的眼前,那些黑衣人上前,将所有骑兵身上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
过了很久,却没有找到,他们的头领面部狰狞,阴森森的话从他口中溢出,“走!”
后边的杀手随之跟上,凤玖澜看着他们渐渐走远,才走了出来,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去鬼城!
要离开霜叶城,必须要经过此路。
所以她没得选择!
周围血腥之气在弥漫着,与青草泥土的气息夹杂在一块儿,让她觉得有些难受。
可走至一个“尸体”旁,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好像被一双手给握住了,某女全身汗毛瞬间竖了起来,难道是传说中的诈尸?
她低眸一看,只见那名骑兵目光有些涣散,可手上的力却丝毫不减,嘴巴微微张开,好像要说话,可是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凤玖澜不知道他如此努力地拽住自己想要说什么,但还是蹲了下来,侧耳倾听。
“马……马……口。”那骑兵断断续续说完这几个字后手上便没有了力气,阖上了眼睛。
“什么?”凤玖澜还想再听一遍,可是那骑兵再无生机。
她纠结了,马口是什么东西?她拍拍裤腿,站了起来,那骑兵身边还躺着一只战马,只是它的腹部被很多绿色小箭没入,红中带黑的血液流出,将那皮毛凝固成了一缕一缕。
看着它那微微张开的嘴巴,凤玖澜灵机一动,莫非是指马的嘴巴?
她干脆死马当活马医,撬开了那头高马的嘴巴,准备一探究竟,目光从它的舌头一路滑向咽喉,只见那马嘴里的一颗牙齿上绑着一条黑色的丝线,那丝线一直向着马儿的咽喉延伸着。
凤玖澜暗暗惊叹,好细密的心思!
竟然把最重要的东西拴在了马的嘴巴里,而不是放在人的身上!
她仔细解开那丝线,然后手指紧紧捏着,往外拉,过了好一会儿,遇到了瓶颈,那东西好像卡在了马的咽喉处,凤玖澜扯了很久都没扯出来,最后干脆把自己的手伸到了马的嘴里,拼命地往里边抠。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东西给抠了出来。
凤玖澜凝视着自己手中的浅绿色圆形玉盒,很小,其横截面只有一枚铜钱这么大,她坐在地上,环视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慎重无比地打开。
里边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羊皮纸,将其摊开,上面的字迹没有模糊,清晰无比,凤玖澜目光扫了一眼,觉得那字迹有些熟悉,轻声念出,“御林军首领有异心,中秋之夜提前起兵。”
短短几个字,却包涵着太多的消息。
想到了在水中烟和那座庄园里听到的消息,凤玖澜再也无法淡定了,在北霜的这一个多月里,虽然和北霜皇接触不多,但是从赵书宁和宇文昭平时的话里都可以听出他们对这位北霜国君的敬重。
这条路通向北,她就可以离开霜叶城,向着鬼城的方向走去。
但后退,就意味着再次走进了牢笼,纵有一身武功,也难敌万千军队!
就在她无法做出决定之时,南方一阵异动引起了凤玖澜的注意,她身形一动,宛如清风一片,隐在了那常青树后面。
“青姑娘,您答应过我们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一百两银子的!”一个头戴瓜皮小帽,布衣打扮的人可怜兮兮地瞧着身旁的青衣女子。
那女子容色素净,不施脂粉,走在路上,目视着前方,却没有答话。
那人见状又重复了一遍,“青姑娘,在灵泉寺上我已经按照您说的,煽动所有僧人和百姓,让他们坚信慧寂大师是那位紫衣姑娘杀的,您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三日里没日没夜的苦练,凤玖澜武功进益不少,她将内力运到了自己眼睛上,可以看清很远的地方,那名素雅如兰的女子,不是宇文昭身边的青衣又是谁?
尤其是听到了那几人的话,凤玖澜的心好似被石头压住了一般,她脚步生风,落地无声。
渐渐地靠近青衣,她在离青衣五丈之远处停了下来,青衣穿着十分素雅,眉毛修裁得很细,不似洛城中很多女子浓妆艳抹,也不像霜叶城中的女子那般英姿飒爽,一双杏眼此时透露着些许不悦。
“谁能保证你们不将这件事说出去?”青衣淡淡一笑,目光有些怜悯地扫了一下几人,乍一看还真像是那仁爱的医者。
“姑娘,我发誓绝对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请您行行好,我家里的小儿子还病着,没钱看大夫……”其中一个男子眼巴巴地看着青衣。
如果不是为了给孩子看大夫,他又怎么会昧着良心做这种事?
凤玖澜一步一步逼近,青衣虽然出身无风谷,但武功却很一般,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过来。
“可是,我只相信死人才会真正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青衣女子的笑意妧媚到了极点,可这句话中却隐含着杀气,话音刚落,她的手便捏住了面前那人的脖子,青葱玉指力道甚重,那白皙的手背顿时浮起了青筋,指甲一寸一寸地嵌入了男人的脖子,血液直流。
凤玖澜瞳孔都睁大了,情急之下她手中的玉盒被当做暗器被她抛出,直击青衣的手腕,青衣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好痛好痛,痛得她眼泪直飙。
那人本被青衣钳制,连话都说不出半句,此时感觉到自己呼吸顺畅了些,后退了好几步。
青衣作为医者,自然是知道手腕上被玉盒击中的那一处十分脆弱,她缓缓抬起头,将自己的眼神从手腕上肿起的那一块移开,环视左右,“谁?是谁鬼鬼祟祟竟然敢偷袭本姑娘!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青衣姑娘杀人灭口就算得上是英雄好汉?”凤玖澜的话里尽是嘲讽,怪不得云昭离开了霜叶城之后,平王府里极少看到青衣的影子,那段时间都是伊洛在陪着她。
青衣想要跟着云昭去鬼城她是知道的,但是最终没有遂了她的愿。
青衣的神经一绷,满是戒备地看着周围,却没有发现凤玖澜的藏身之处,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蜥蜴,脸上闪过些许恐慌,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血口喷人,一派胡言!”
凤玖澜站在青衣的身后,慢慢向前靠近她的身后,“没想到青衣姑娘还真会睁眼说瞎话!”
感觉到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青衣一下子就转过了身体,当看到凤玖澜那抹熟悉无比的身影时,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荒郊野外的,一个女子独自一人走在树林里,的确是很不正常。
“这句话本姑娘原封不动地还给青衣姑娘!”凤玖澜的话里冰冷的寒意飘散在空气中,她一步一步向着青衣靠近,而青衣一步又一步地后退着。
“原来我成为霜叶城中无数百姓心中的仇人,就是拜青衣姑娘所赐!”
“本以为青衣姑娘与平王殿下师承一脉,当心怀仁爱,却没想到姑娘竟然如此蛇蝎心肠!”
凤玖澜一字一句,宛如刀子一般凌迟着青衣的心。
随着凤玖澜的逐步逼近,青衣退无可退,她和凤玖澜之间的距离此时也不过只有两尺之距,“那怪得了谁!本姑娘和公子青梅竹马,可他却把一颗心都放在了你身上,所以你必须死!”
阴狠的话,从那素净如白莲花般的女子口中溢出,与此同时,青衣手中的那只蜥蜴忽然飞起,落在了凤玖澜的肩膀上,“别动,你敢轻举妄动,本姑娘让你立刻毒发身亡!”
青衣的手撑住了凤玖澜的右肩,狠辣无比地威胁着。
她的金斑蜥蜴一直都是用毒药喂养的,常人只要被咬上一口,必死无疑。
凤玖澜眸光落在了自己的左肩上,这一次算她疏忽,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文静的青衣竟然还有如此底牌,紫霞滟滟的女子沉声一喝,“你威胁我?”
“是又如何?你能奈我怎样?”青衣对于自己的金斑蜥蜴十分自信。
“我即便是中毒了,要杀你也易如反掌!”凤玖澜无惧威胁,一只匕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抬起手,将匕首的锋刃往青衣的脖子一挪,一气呵成宛如闪电般快得惊人,令人无法招架。
青衣只觉得匕首上的森森寒气此时正侵袭着自己的身体,从头凉到了脚,只要凤玖澜稍稍再将手中的匕首移动一分一毫,那么她的脖子便被割破了。
此时,青衣身后的男人捂着自己的脖子,看到凤玖澜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时立刻就认了出来,“姑……娘,就是她……她让我在灵泉寺诬陷你的,就是她!”
凤玖澜唇边勾起一抹恣意的笑,眼神深邃如同黑夜一般,仿佛要将青衣的灵魂吸入其中,撕成碎片!
“你不要乱来,我可是公子的小师妹,如果你杀了我……”
后边威胁的狠话还没来得及放出,就被凤玖澜一声清澈的笑声给打断了,“小师妹?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不过是个婢女罢了,也敢以云昭小师妹的身份自居,真是不要脸!”
“云昭要是有你这种毒蛇心肠的小师妹,那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
青衣的脸乍红乍紫,瞬间变幻无穷,诚然,凤玖澜说得并没有错,她只是谷主安排在公子身边伺候的婢女,说得好听点,与公子乃同门之谊,可事实上,也不过是个小婢女。
可她不甘心自己陪伴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到头来竟然属于别的女人!
陪着公子一起长大的人是自己,最有资格得到公子的人也应该是自己才对!
青衣心底的不甘与恨意就这样被凤玖澜给激发出来了,一发不可收拾,就在此时,她的脚猛然一提,向着凤玖澜的膝关节狠狠踢去,她知道,这样的力道,凤玖澜下半辈子怎么说也得成残废!她就不信了公子甘愿娶一个残废做王妃?
刹那间,凤玖澜手中刀刃向前移动一份,一条红色的线横亘在青衣脖颈上雪嫩的肌肤上,显眼至极。
接着左腿有力地还击,青衣一击不成,立刻手握成爪,向着凤玖澜面门攻击而去,她恨死了这一张美得让天地动容的脸,早在宇文昭带着凤玖澜回北霜的路上,她就恨不得杀了这个女子,可在心爱之人面前,终究不敢。
两个女子近身搏斗,在这样的情况下真气根本就无法施展。
一招一式,没有华丽的真气飞扬,只有骨头碰撞时的闷声在不断响起。
凤玖澜见那只金斑蜥蜴仿佛被胶水黏在衣裳上一般,不论她如何动都不能让它离开,干脆把外衣给脱了,丢到一旁。
青衣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自己最大的倚仗金斑蜥蜴,再也无法成为那个女子的威胁,素雅的容颜上出现了一抹恐慌。
她眼里闪过一丝狠劲,全然不顾自己脖子上的伤,歇斯底里地向着凤玖澜扑去。
凤玖澜立于一尺之外,见青衣的衣袖扬起,竟有淡淡的粉末随风飘来,立刻捂住口鼻身形一闪,飘飘然立于几尺方圆之外。
而后捡起地上一柄残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以这弧线为边界,那些粉末好似被一堵无形的墙给堵住了,无法随风扩散开来。
这时,感觉到一批人马向着这里的方向靠近,而青衣却疯狂地向着自己进攻,每一招毫不留情,皆为死招。
凤玖澜想起了自己从马嘴里掏出的一张纸,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一定是那些黑衣杀手想到了什么,如今杀马回枪来了。
她手中残剑一扬,一抹纯白的剑光从青衣的脖子上直穿而过,这一刹那,风好似停止了一般,青衣眼睛睁得大大的,写满了难以置信!
粉骨残躯,轰然倒下。
那黑衣杀手正从北方追来,凤玖澜直奔向南,她心中郁闷得要死,好不容易从霜叶城主城逃了出来,结果还要再次被逼向那个牢笼。
简直就是天意弄人!
凤玖澜心中感慨万分,只是想到了那张纸上的内容,她的心就更加坚定了几分!
仔细想来,那日是她太冲动了,听到云昭有可能会中了宗政雄的圈套就乱了方寸,与云昭同行的,还有寒大哥和书宁,几人在一块儿,也会有照应。
反而是霜叶城最危险!
不知道逃了多久,凤玖澜才甩开了黑衣杀手,累得气喘吁吁,连自己置身何处都忘记了,她奔跑的过程中,墨发飞扬,遮住了她的无双容颜,一般人想要看清她的脸简直就是不可能。
可现在停了下来,霜叶城里的人看着凤玖澜的眼光便渐渐不同了,有怀疑、有指责、有……
那种目光是凤玖澜从未经历过的复杂,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女子,她见到凤玖澜后眉毛都拧成了麻花,看着周围的人还不是很多,伊洛一边将自己一截袖子撕断,蒙在了凤玖澜脸上,一边示意惊愕中的凤玖澜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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