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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王的宠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欣悦然
“我怎么会碰绣儿……不是,我怎么可能伤害她!”粽子怒道:“你为何在她身上设下护体结界?”想不到安越泽的法术如此厉害,虽然他冲破了结界,可结界竟像层法衣穿在绣儿身上,是可源源不断再生的,不管他如何破坏,它总是借用绣儿体内的四阴之气,不断与他的法力抗衡,这也是为何他进入绣儿身体时,她会痛的撕心裂肺的缘故,是护体法衣在阻制他的进入。
“你不会伤害她?”安越泽冷笑,讽刺道:“如果不是你,绣儿岂会差点中尸毒死掉。”
粽子郁闷道:“上次只是个意外。”他为何总是拿这事做文章,可恶!
“你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少废话,快将绣儿体内的护体法衣给我取掉。”
“我没办法取。”安越泽拒绝道:“即使有办法,我也不会取的。护体法衣是用来保护绣儿不受伤害的,有它的保护,绣儿才能放心的留在你身边。”
“胡说,我……以前没有护体法衣的时候,绣儿跟我在一起也是好好的。”粽子百口莫辩,“我真的不会再伤害她了,你快点将绣儿身体的法衣弄掉。”否则,他每进入一次,绣儿的身体似要被他活活撕开,他会心痛难忍。
“既然你不会伤害她,护体法衣有或无,你何必如此紧张。”
“……”粽子崩溃的直想爆粗口。臭龙,奶奶个熊滴,他跟女魃造了只小僵尸,便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有法衣护体,他跟绣儿如何爱爱,如何造人类跟僵尸的杂交品种。
“有没有办法,将法衣想穿的时候穿上,想脱的时候脱掉。”粽子退让了一步,只要在想爱爱的时候,能痛快的爱就行了,其余时候绣儿想穿多少层就穿多少层。
“绣儿体内的护体法衣,当初就是为保护她不受妖魔鬼怪的伤害而制的。”安越泽解释道:“它并非我制的,即使想要解除,我也没有办法。”
粽子瞬间炸毛了,“庄逾臣设的?”
“是。”安越泽嘲讽的望了眼粽子,“他的心胸比你宽广,不计前嫌帮绣儿解除尸毒,怕你伤害她,他还特意在绣儿体内设了护体法衣,绣儿跟你在一起生活,受伤的几率自然大大减少。”
“……”减少个毛线!女魃穿上护体法衣试试,看安越泽还能如何爱爱。
似乎察觉到粽子的不满,安越泽警告道:“庄逾臣的能力已今非昔比,他日定能成大器,你还是少惹他为妙,别让绣儿左右为难。再说,此事他亦是从绣儿的角度考虑,纵然你心中再不悦,也不得不承认,绣儿留在你身边很容易受伤,她若第二次染了尸魔,只怕连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哼!”听到是庄逾臣暗中下的手脚,粽子不屑再理安越泽,转身离开。士别三日,想不到庄逾臣的法力在短短时间突飞猛进,他设的护体法衣,自己暂时无法解开。
滚蛋!该死的庄逾臣,死变态!他得不到绣儿,偏偏也让自己得不到。不行,他跟绣儿好不容易熬了半年,女魃总算说出了真相,关系正是缓和的好时机,欲更进一层楼,努力造只杂交品种的时候,庄逾臣竟然出来破坏他的好事,太可恶了!
回到空间,疲倦的绣儿仍在沉睡,粽子握住她的手,将自己浩瀚的法力渡进她的体力,袭向庄逾臣缔造的护体法衣。既然无不解除,他便彻底摧毁!
半个时辰之后,大汗淋淋的粽子收回法力。
损耗了大量的法力,不过总算将护体法衣给消灭干净了,粽子松了口气,起身给绣儿煮了些吃的。
回到房间时,绣儿仍在沉睡,粽子给她褥了褥被子,谁知碰到她的肌肤时,却重新察觉到护体法衣的气息。不可能,他刚才明明将它消灭了,为何现在又出现了?
粽子再次握住绣儿的手,将灵力打入她的体内,随着护体法衣的灵力在她的血液之内流走。灵力一直在绣儿体内游走,最终流向心脏,滋生出更庞大的灵力,快速衍生及复原被破坏的护体法衣。
想不到,庄逾臣居然将灵力的种子种在绣儿的心脏,他若强行取出,只怕一个不甚便会伤及她的性命。
臭道士,果然狠毒!
幸好,这股灵力不会伤害到绣儿的身体,但逼得他甚难跟绣儿行鱼水之欢。它生长在绣儿体内,与她的血肉融在一块,逢有异物入侵时,护体法力便会张开,保护绣儿的身体。
如此,他每与绣儿行欢,就得打破护体法衣的缺口,犹如在绣儿的身上撕开一道口子。此种痛楚,绣儿岂能长期忍受!
若有可能,粽子不愿意与茅山派再有任何交集,谁知却是注定与庄逾臣有解不开的仇恨。
他与他,注定是死斗的命运!可绣儿对庄逾臣,一直有很深的内疚,如果他要对付庄逾臣,只怕会惹来绣儿的不快。





尸王的宠妃 210 不和谐啊
绣儿迷糊睁开眼前,粽子正乐呵呵的坐在床边,满面春风的望着她。
想到他的恶行,浑身撕裂般抽痛的绣儿怒火涌上心头,黑头黑脸的刚要斥诉他一顿,谁知尚未来得及开口,粽子自身后拿出一大束开得璀璨的粉色桃花,温柔似水道:“绣儿,我爱你!”
粽子左手持花,右手持着一张白纸,歪歪扭扭的写着:xx爱xx,一x一x一x人!
绣儿望着他写着字,满脸黑线的骂道:“神经病,不会写就不要写,那么多x是什么意思?”
“粽子爱绣儿,一生一世一双人。”粽子咧嘴笑,“汉字很难写,不会写的我都用x,总之绣儿懂就行了。”
绣儿剜了他一眼,刚想转个身,谁知这一动不要紧,浑身痛的跟散架似的,当即忍不住咬牙,“啊……好痛……”
“绣儿,这花是送给你道歉的。”粽子的脑筋转的忒快,见绣儿的脾气山雨欲来,他忙一把搂过她的身体将花塞了过去,继而香吻送上,可怜兮兮道:“你不要生气嘛,我就是太爱你了,才会忍不住的。我以人格保证,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你是人吗?”粽子的话,不禁让绣儿哭笑不得,“跟谁学的油腔滑调了,净会忽悠我,还人格保证呢!我现在以僵尸的名义警告你,不准再碰我。”某人的两腿间又麻又痛,被僵尸严重使用过度,她现在是坐不得站不得躺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摔,尼玛,当初被人打板子打烂屁股也没痛的如此厉害,哭,以后可怎么办啊!!!
“绣儿,我的好绣儿,你可误会我了。”粽子低头,轻轻吻着她的额头,“如果有选择,我宁愿承受你身上的痛楚。”
“是吗?”绣儿冷哼道:“我拿刀子在你身上捅几刀,看你疼不疼。”站着说话不腰疼,受罪的人又不是他。他既然如此心疼她,就不该不顾她的痛楚强行求欢。纵然欲火焚身,一两次倒也勉强说得过去,可他竟然三天三夜都……这种人渣……不,是僵尸败类,竟然还有脸在她面前假惺惺,虚伪!
“绣儿,这次真的错不在我,我是无辜的。”道德无下限的粽子趁机推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女人的初夜才会疼,可我跟绣儿都已经同床共枕一年多了,你的身体早就已经适应我的存在的,按理说不会再疼的,除非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可是,你不是说,是半年没……没那个才会……”其实绣儿也觉得诡异,可是她却羞涩的说不出口。她一直在他身边,除了三哥以外,再也没有接触过其他的人类,谁会在她身上动手脚?
莫非,是女魃?可是,她已经跟三哥在一起了,再卑鄙也不会用这种变态的手段吧,何况粽子还是她的儿子。哪有种母亲的,会断了自己儿子香火……不,是那个那个……总之就是那个啦!
“是庄逾臣暗中对绣儿动了手脚。”粽子愤愤对绣儿道:“臭道士太卑鄙了。”
绣儿一怔,愕然道:“庄逾臣?”太久没听过庄逾臣的名字了,她以为自己忘了,谁知仍禁不住“咯噔”一下。他对她的好,她铭记在心没齿难忘,可是她给他的伤害,让自己羞愧不已。
她欠了他一份情,今世已无法归还。
“绣儿,庄逾臣他太可恶心,居然在你身上种上护体法衣,让我碰不得你。”
“什么是护体法衣?”绣儿一头雾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护体法衣就是……”粽子纠结,半晌才闷声道:“护体法衣相当于人类的保护罩,跟钟金罩铁布衫似的。”庄逾臣那贱人,竟然做出这种缺德事,偏偏在外人看来,他是好心一片,而自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恶,总有一天要将他五马分尸!
“真的?”绣儿高兴道:“有了护体法衣的保护,那我以后就不会再受伤了。想不到庄逾臣如此宅心仁厚,不但没有怪罪我,反而处处为我考虑。”
“……”粽子满脸黑线,“绣儿,你有护体法衣固然是好,但我怎么办?”摔,他进不去啊!
“怎么办?”绣儿剜了他一眼,“以后你不准碰我。对了,庄逾臣为何会帮我种下护体法衣?”难怪她会这么痛,原来是护体法衣在保护她。
粽子纠结,将安越泽带她上茅山的事说了出来。绣儿沉默,想不到她与庄逾臣之间,唉……
复杂的心绪涌上心头,绣儿犹豫半晌道:“楚寻,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粽子一怔,一股疙瘩团冒了出来。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她想说什么。
“是我们对不起他在先,以后不管他对我们做了什么,我们都要礼让三分好吗?”
“绣儿,其它的我都可以忍让于他,可是他居然……”
“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你不要为难他。”
“……”果然,她也这么说!奶奶的,全天下人都这么说,都以为庄逾臣是大好人,他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粽子气疯了,却是百口莫辩,简直跳进黄河的心都有了。
“生气了?”见粽子不说话,绣儿扁着嘴,放软声音哄道:“不要这样嘛,他是个好心肠的人,只是……没有考虑周全而已,以后你若实在忍不住了,我们再想想办法。或许,我们想方法除去护体法衣就是了。”唉,庄逾臣一片好心,她满足感激,其实对于护体法衣,她个人倒无所谓,她在情事方面可有可无,倒是粽子需求强烈,确实难为了他……
“嗯,我会设法除去护体法衣的。”看在绣儿心诚的分上,粽子的郁闷总算消除了些,趁机问道:“这次我实在是忍不住,你不要再生我气了。”
“坏蛋。”绣儿露出一丝笑容,“你又送花又写情书,我能生你气吗?”她抱着桃花,青葱玉指摘着桃花瓣,恶作剧的往粽子嘴里塞,“吃掉!”
粽子嘿嘿坏笑,脑袋钻进被子里,往绣儿最神秘的地方探去,“绣儿,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啊……”绣儿吓了一跳,掀开被子拿起桃花枝往粽子脑袋上重重打去,“你变态,不要碰我!”
“我不准,看看而已。”房间,满室粉色的桃花飞满天,浓郁的花香溢散,粽子痛得嗷嗷叫,“绣儿别打,我真的只是看看而已。”
“不准看!”脸色通红的绣儿紧紧夹住自己的双腿,“你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在家休养了几天,蔫蔫的绣儿总算缓过神来,将家里家外收拾的一干二净。
绣儿活了,粽子却发蔫了。好不容易吃了顿饱的,又没得吃了,昨晚折腾了半天,在他的逼迫之下,绣儿勉强同意让他喝了点肉汤,用她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安慰了他家老二。可是,还是饿啊,塞牙缝都不够啊!
“绣儿,你真的要去照顾女魃?”粽子可怜兮兮的拦住绣儿,“你走了,我怎么办?”庄逾臣什么的,女魃什么的,都去死吧,竟然敢挡着他的性福,贱人贱尸!绣儿太可恶了,他真的好想将她脱光了绑在床上,xx一百遍啊一百遍!
“自己做饭吃,晚上我再回来。”生活不和谐,某尸最近的火气很大,动不动就躁动的很,绣儿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他一下,放缓声音哄道:“乖一点,若你的表现好,我会酌情考虑……咳,你懂得。”
“爱爱?”粽子的眼睛瞬间亮了,“是爱爱吗?是吧是吧!!!”
“……”绣儿满脸黑线,“到时再告诉你。”唉,粽子的火烧的厉害,她总得想办法帮他灭灭火,否则再被他缠下去,她都快被缠死了。
被粽子拖着不放,到达女魃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被粽子一闹,有十来天没有过来照顾女魃了,若是安越泽问起来,她还真不知如何回答。
亲,偶被粽子ooxx了三天三夜,养了好几天伤才好呢。
一想到这个答案,绣儿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将自己活埋。
女魃挺着个肚子,在菜园里摘菜。绣儿赶紧跑过去帮忙,女魃冷着一张脸,劈手将手中的一把绿油油的菜芽砸了过去,“你还记得要照顾我?”
绣儿被菜砸着劈头盖脸,泥沙飞溅进眼中,隐隐作痛。她忙用手揉着眼珠子,将地上的菜捡了起来,“我这几天有点事抽不开身。”
“哟,抽不开身?”女魃一把扯开绣儿的衣领,见她脖子布满密密麻麻的痕迹,不由破口骂道:“贱人,知道自己跟粽子没有母子关系,天天在床上做得起不来吧。你跟应龙,是不是也这样?”
女魃一巴掌打了过去,“犯贱,见到男人就勾引!”
“……”脸颊隐隐作痛,绣儿心里烧着一股怒火,但女魃挺着个肚子,不能与她较真,于是一把将手中的菜砸在地上,怒道:“你跟三哥闹不痛快,为何要怪罪到我身上!”




尸王的宠妃 211 消失的记忆
“应龙跟我闹不痛快,都是你惹的。”女魃杀气腾腾盯着绣儿,“他昨天跟我做,嘴巴里居然喊了你的名字。你说,我该如何对付你,才能解自己的恨?”
“……”都四五个月了,三哥跟女魃,居然还乱来。晕,比粽子还不靠谱!
不看僧面看佛面,平心而论,绣儿对女魃带着股无法言喻的恨,深入骨髓。只是绣儿是个淡泊名利之人,很少汲及爱恨情仇,她总是淡然的命运给予的一切。她恨女魃,却因安越泽的关系,加之女魃上万年前与应龙的关系,她轻而易举的原谅并包容了她,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或许正是由于自己的存在,女魃与应龙的关系才会如此糟糕。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每每想到这,绣儿对女魃,终是恨不起来。
“你与三哥之前的事,别将怒火撒在我身上。我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你还让我如何?”绣儿捂着脸,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女魃,“你以为自己是谁?为何我要对你一忍再忍,三哥的心不在你身上,你若是有能耐,将他的心抢回来啊,别只知道拿我撒气。我没有照顾你的义务,若非看在三哥及你肚子里怀有安家骨肉的分上,我何必低声下气来照顾你。”
绣儿生怒的转身离开,女魃喝道:“站住!”
“什么事?”绣儿死死箍着自己的双手,不断命令着自己:冷静冷静,她是只怀有身孕的僵尸,不要与她一般计较。否是激动之下出了事,只怕追悔莫及。
“你没有义务照顾我?”女魃走到绣儿身边,冷然打量着她,“你是我的奴才,一朝是,一生一生都是。现在失去了记忆,还真以为自己翻身做主人了?”
“我为何是你的奴才?”绣儿隐忍着怒火,质问道:“凭什么是你的奴才?”她安绣儿活着坦荡,纵然为了生计做个丫环,却从没有人低声下气讨好过任何人。她的人生由自己掌握,而不是女魃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当然是我的奴才。”女魃嗤笑,忍不住讽刺道:“一万多年前,你是一只未成修成的梅花鹿,被人类用箭射伤了,命在旦夕,是我一时心软救了你,并带你回天庭。你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此后以主仆相称,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引狼入室,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应龙,却背着我偷偷勾引他……”
“我没有。”绣儿生怒的打断她,“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的。”
女魃怒道:“你若没有做过,应龙为何会移情别恋?你到底用什么妖术勾引了他,让他对你念念不忘,连跟我在一起,都叫着你的名字。”
“以前的事,我不记得。”绣儿肯定道:“如果你真对我救命之恩,我是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哼……”女魃忍不住讥笑道:“你失了记忆,倒没忘记一件事,那就是睁眼说瞎话!”
“我懒得跟你讲。”绣儿生怒的离开,走进木屋重重坐在椅子上。眼不见不净!
十多天没来,木屋乱成一团,跟个狗窝似的,东西到处扔的乱七八糟,地面也脏污成一团。
绣儿不敢想像,冷艳高贵、浑身不染一丝灰尘的女魃,是如何将家弄成这样的?真是,僵尸不可貌相!
生气归生气,生活还得继续。很多时候,绣儿都会骂自己是包子啊包子,自己上门找抽,可是她还能怎么办呢?心里对三哥有愧,她总希望他能幸福,只有他幸福了,她才能幸福。
或许说到底,今世错过的缘分,让她对他内疚至深,总想着能弥补他。
绣儿悄然叹气,挽起衣袖,开始收拾女魃的狗窝,谁知收拾到一半,外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天籁之音,熟悉的歌声犹如决堤的洪水涌进绣儿的脑海。歌声越来越清晰,似乎就在耳边响起。
天籁之音,似带了魔力,源源不断的传进绣儿的耳朵,一些陌生的画面,不断在绣儿脑中翻滚。
绣儿痛苦的捂住耳朵,天籁般的歌声跟画面,似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在不断在脑海搅动,疼得绣儿呼吸不过来。她摔在地上,身体身体蜷成,“不要,不要再唱了……”
随着歌声的不断响起,尘封的记忆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
皑皑大雪中,一只幼小的梅花鹿倒在雪地里,刺红的鲜血不断从脖子上汨汩流出。铁蹄声不断靠近,它吃惊失措的挣扎,锋利的箭深深的插在它脖子上,痛得无法逃生,在绝望之际,一道绿色的影子不知何时站在它面前,“小畜生,生得倒是干净,以后就跟着我吧。”
衣袖轻轻一挥,梅花鹿身上的箭消失了,身体在慢慢拉升变长,逐渐幻化成一道凹凸有致的雪白身体,虚弱的匍匐在雪地上,及腰的黑色头发遮了她如玉洁滑的身体,清澈的黑色眼眸惊慌中带着感激,“谢谢。”
“小畜生,我救你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的。”女魃居高临下的望着匍匐在雪地上的裸/女,“我对奴才的要求向来比较高,你若日后犯了错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谢谢主人救命之恩。”裸/女跪在地上,朝女魃磕头,“奴才定会全心全力照顾主人的。”
女魃一挥手,一件袍子盖在裸/女身上,“你我雪地相见,你就叫雪奴吧。我是黄帝之女,魃,住在瑶池宫,小畜生你以后就叫我宫主。”
雪奴将温暖的袍子穿在身上,悄然流下一眶热泪,温顺的站在女魃身边。她随着女魃,缓缓飞向天庭……
孤单了数百家,她终有了个家。




尸王的宠妃 212 火之女魃
雪奴一直以为,女魃会是自己的救赎,可在之后数千年中,她的生活可谓水深火热。女魃本性不坏,只是脾气相当暴戾,喜怒无中的她前一秒笑脸相迎,后一秒却一巴掌送了过来。
没有服侍人的经验,更何况是与天神相处,懵懂无知的雪奴挨了不少耳光跟脚拳。数千年,她从什么都不会,到成为女魃心中的蛔虫,不过她依旧挨打,只要女魃乐意,想怎么虐待雪奴就尽情虐待。不过有一点,女魃不喜欢弱者,很多时候她都会赐些仙草仙果给雪奴,拜女魃的大方赏赐,雪奴只花了一千年的时间,一只小妖修炼成小仙,成为天庭的一名仙奴。
熬了数千年,雪奴的苦日子总算到了尽头,女魃突然间变温柔了,连眉眼间都带着笑意,可谓面若桃花眼角含春。女魃恋爱了,她在天庭聚会中碰到应龙,并对他一见钟情。
雪奴听过战神应龙的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她甚少出瑶池,都是听女魃说的。之前说起应龙,女魃相当嗤鼻,言语间忍不住冷嘲热讽,说狗屁的战神,纯是花拳绣儿腿。可谁知,她竟然对花拳绣儿腿一见钟情了。
女魃愈发的温柔,让雪奴给她做美丽的衣赏、梳漂亮的发髻、各种浓妆淡抹,她高高兴兴的外出,却是脸带忧愁的回来。
临窗而坐,女魃托腮望着门外的牛毛细雨,语带哀愁的跟着雪奴说着应龙。女魃的美丽,在天庭无仙不知无神不晓,可与她擦肩而过的他,居然认不着她。
擦!!!她跟他都擦肩了十多次了啊,他竟然还不认得她是谁,擦!靠之!
某一天,女魃眉飞色舞的回来,跟雪奴说,应龙对她笑了。
其实女魃不知道,当时应龙是对女魃身后的另一位仙友微笑,谁知被女魃对号入座了。
仅仅是一个微笑,让女魃足足眉开眼笑了好几天,然后……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应龙出去打仗了,数载没回来,女魃又恢复了喜怒无常的模样,常常托腮叹气。再后来,应龙吃了败仗,黄帝一怒之下将他关了起来,女魃哭得很伤心,她屡次向黄帝求情,谁知生怒的黄帝不为所动。
女魃带着雪奴,在洞牢外徘徊,听着应龙绝望的吼啸声,晶莹的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听着他的怒吼,她情不自禁开始唱歌。
她的歌声很美妙,连雪奴都听得如痴如醉。
女魃每天都会来洞牢外面,她一直在外面唱歌给应龙听,直到有一天雪奴给她梳头时,望着她的容颜,吓得梳子掉在地上。洞牢过于黑暗,女魃被邪体染体,容颜悄然发生变化。
“宫主,不要再去了。”雪奴的眼泪掉了下来,心疼道:“你再这样下去,会毁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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