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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曹家逆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你我当初
曹昂忙道不敢,如实相告。
刘协不耐烦的挥手道:“屁大的事你自己去找织室丞就行了,还用烦朕,滚滚滚,别妨碍我喝酒。”
曹昂再拜,躬身退开,走到门口回头一看,刘协又跟龙椅上的两名女子厮混在一起,羡慕的嘟囔道:“其实当个傀儡皇帝也挺好的,瞧这生活,多让人羡慕啊。”
他刚踏出大殿刘协便一把推开身边的宫女,起身望着殿外脸色一片阴沉,捏紧双拳暗自发狠:“今天让织室给你夫人做嫁衣,明天是不是让朕向你退位,曹操,曹昂,你们父子欺人太甚。”
发完狠后一屁股坐回龙椅,靠着椅背无力的说道:“父皇,大汉历代先帝,你们给我的江山,朕可能守不住了。”
却说曹昂,离开未央宫直奔织室。
织室属织染署管辖,设织室丞一人,由宦官担任。
如今的织室丞名叫冯斌,四十出头,是随刘协一起从长安逃出的老人,手下管着近千名宫女,在宫中很有地位。
曹昂赶到时织室丞冯斌正躺在太师椅上假寐,三名宫女蹲在旁边,两个帮他捏腿一个帮他揉肩。
这个没卵的货,比刘协还会享受啊。
曹昂踏进门槛咳嗽一声,笑道:“冯公公,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哈。”
冯斌慢悠悠的睁开眼,看清他后脸皮瞬间僵住,愣了半晌才蹭的一下从太师椅上蹦起,弯腰陪笑道:“曹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
曹昂走到太师椅上坐下,冯斌小跑上前挥退宫女,倒了杯茶亲手送到他手里说道:“大公子请。”
曹昂接过茶杯笑道:“我曾祖腾公也曾在宫中当差,如此算来你我之间还是有渊源的,今曹某想请冯公公帮个忙,想必您不会拒绝吧?”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果然呐。
冯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大公子请吩咐,能办到的老奴绝不推辞。”
“我就知道冯公公最讲旧情。”曹昂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从怀中取出那份婚纱图稿递给他道:“用最好的布料最好的金线,多久能做出来?”
冯斌接过图纸仔细看了半天,为难的说道:“这是嫁衣吧,大公子,我朝崇尚黑色,女子的嫁衣都是黑红相间的玄黑色或纁红色,可你这红的也太鲜艳了,怎么穿啊?”
曹昂笑道:“这你别管,图样尺寸都有,多久能做出来吧?”
冯斌咧嘴道:“按照图样上做的话,至少也得半年。”
半年?
曹昂直接炸毛,跳起来骂道:“一件衣服做半年,你是渎职还是懒政?”
冯斌苦着脸解释道:“老奴哪敢啊,您瞧瞧这图纸,背上那只凤凰也太大了,用金线手工缝制,三十名绣娘不眠不休,也得三个月以上,再加上袖口的图案,衣服上的金边,半年都算快的。”
曹昂蛮不讲理的说道:“我不管,怎么做是你的事,总之半个月后我要看到东西。”





三国之曹家逆子 第658章 威胁
第658章 威胁
汉承秦制,秦承周制。
大汉的婚礼程序近千年来没什么改变,依然沿用周朝三书六礼那套。
三书为聘书,礼书,迎亲书。
六礼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民间如此,皇家就更繁琐了,从下聘到迎亲至少得半年,万一出点事耽搁一下,拖好几年都有可能。
织室是专为皇室服务的,皇帝或者皇子成亲,从下聘便开始缝制,到成婚那天时间绝对来得及。
可现在,需要赶工半年的嫁衣曹昂让他半个月缝出来,开什么玩笑?
冯斌哭丧着脸说道:“大公子开恩,半个月您就算杀了我也做不出来啊。”
曹昂笑道:“人呐,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我相信你行。”
冯斌摇头道:“真的不行。”
连续被拒绝,曹昂不高兴了,从太师椅上坐起,又弯下身体将胳膊肘搭在膝盖上笑道:“先给你讲个故事,武帝时期有位名叫狄山的博士向武帝建议,与匈奴开战得不偿失,理应和亲以保平安,武帝便问他,我派你驻守一个郡,你能不让匈奴进京抢掠吗?狄山说不能,武帝又问一个县呢,狄山依然说不能,武帝再问,驻守一个边境城堡呢?狄山知道继续说不能肯定会被治罪,便硬着头皮说能,这个故事你听过吧?”
“朝廷对匈奴的天罗计划已经彻底展开,迫切需要有人前往辽东挥洒热血,我觉得公公就不错嘛,有能力有威望,去了辽东绝对能为大汉发热发光,您说呢?”
曹昂看着冯斌,笑的像弥勒佛一样和善。
冯斌却牙齿打颤,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那个叫狄山的博士谁不知道,傻不拉几的以为凭借教化与和亲便能让匈奴俯首,与大汉和平共处,结果去边境上任不到一个月就被匈奴给咔嚓了。
自己若真听曹昂的去了辽东,不被鲜卑弄死也得被曹昂的属下背后捅死。
该死的曹子脩,多大仇啊你这么坑我。
冯斌哭丧着脸说道:“至少也得三个月。”
曹昂继续笑道:“听说你来许都短短四年就娶了三十多个老婆,纯属好奇我问一下啊,你那玩意都被切了,娶那么多老婆有什么用。”
冯斌答道:“多个说话的。”
曹昂:“……”
我竟无言以对。
多吃多占浪费资源,占着茅坑不拉屎说的就是你们这号的。
曹昂笑盈盈的说道:“人生短短不过数十载,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你万一出点什么事,那一帮妻妾可怎么办呐?”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冯斌想站起来据理力争,可那张笑脸像有什么魔力似的,面对他时竟提不起半点勇气。
曹家父子的势力太大了,大到连陛下都得小心翼翼应对,更何况他这个奴才。
冯斌带着哭腔哀求道:“大公子明鉴,至少得两个月。”
曹昂笑道:“一个月,够大度吧?”
冯斌咬紧后槽牙说道:“好吧,我尽力。”
“这才对嘛,你跟我曾祖是同行,咱们是有渊源的,所需的布料和金线我已带到宫外,你派人接收吧。”
曹昂从怀中取出一个鼓囊囊的布包硬塞到他手里说道:“给嫂夫人们的心意,麻烦你了。”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走后冯斌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一片迷茫。
愣了足足半刻钟才回过神来,打开布包一看,里面全是尚书台最新发行,刻着高祖头像的金币。
一金币等于一万钱,这么大一包……
虽然彩帛动人心,可这钱太烫手,有命拿未必有命花啊。
想到小命,冯斌轱辘一声快速从地上爬起,扯着公鸭嗓子吼道:“所有人集合。”
在皇宫里混的风生水起的,有几个是废物?
冯斌将织室所有绣娘集中到一起,从布囊中抓出一把金币撒了下去,又是威胁又是鼓励,将属下忽悠的热血沸腾。
然后亲自去宫外接收曹昂送来的布料和金线,立马开始干。
没法办,时间太紧耽误不起啊。
再说曹昂,离开皇宫坐车出城,直奔京一大。
现在的京一大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汉最高学府,来时又正好赶上下课时间,学生们三五成群,追逐打闹,玩的不亦乐乎。
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望着来来往往的学生老师,曹昂忍不住怀念起了自己的校园生活。
上学的时候觉得学校是最难熬的地方,既要受老师管又要受家长管,没有丝毫自由可言,做梦都想赶快毕业步入社会,呼吸自由的空气。
真毕业才发现,自己当年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可笑。
社会这所大学,比后妈狠多了。
背着双手晃晃悠悠的,走了两刻钟才赶到生化学院。
京一大下设九大学院,那座学院人数最少,不用问,肯定是生化,院长师生加起来连五百人都不到。
鉴于此,最近几个月取缔生化学院的呼声越来越高,要不是陆欣坚持,说不定九大学院已经变成八大学院了。
曹昂目的明确,直奔院长左慈的实验室。
刚推开门就被一股刺鼻的混合气味给轰了出来,拉上房门在门外吼道:“左老道,我等你,速度点啊。”
左慈浑厚的声音很快传出:“好。”
人家都这样说了曹昂还能怎么办,只好靠在门上假寐。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房门突然从内打开,他身体一倒瞬间清醒,见穿着防护服,包裹的比粽子还严实的左慈低头望着自己,立马爬起说道:“左老道,速度挺快嘛。”
左慈无语道:“不是我快,是你能睡,从你叫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
曹昂:“……”
这么久了吗?
算了,想这干啥?
他摸着后脑勺讪笑道:“那个我找你有事。”
左慈点头道:“你先去办公室,我换身衣服就过来。”
说完关门,重新缩回实验室里。
曹昂并没有依言离去,而是背靠着墙耐心等待。
办公室可是男人的私密之地,除非关系铁到穿一条裤子的地步,否则最好不要在人家不在的时候前去。
他与左慈的关系显然没到这一步,真去了说不定会在人家心里留下芥蒂,还是继续等吧。
没多久左慈从实验室出来,见他还在明显一愣,笑道:“少主请。”




三国之曹家逆子 第659章 奇葩左慈
第659章 奇葩左慈
京一大的教学楼是统一盖的,几位院长的办公室都是一样面积,不同的只是里面的布局。
其他院长的办公室还像那么回事,但是左慈……
推门进去一看,左边墙上贴着三清祖师的画像,画像前是一张供桌,桌上除了水果糕点等供品外还有一个香炉,三炷手指粗的香已经快燃烧到尽头。
供桌前面还摆着一个黄色蒲团。
低头一看,地上铺了一张布不像布,纸不像纸,曹昂也认不出什么材质的地毯,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道字。
沙发茶几书桌上都画着乱七八糟的鬼画符,站在屋里燃香的味道冲的让人窒息。
曹昂愕然的望着这一切,愣了许久才艰难的回过头来,问道:“你确定我不是进了庙里?”
左慈讪笑道:“多年习惯释然,让少主见笑了,请坐。”
曹昂绕开地上那个道字,向窗边的沙发走去,坐定之后才发现,他进来的那面有门的墙上画满了图像,画中之人男女都有,要么腾云驾雾,要么施展法术,跟他小时候逛庙会时,在庙里看见的神仙画像几乎一模一样。
这还真是个庙啊。
怪不得很多人想取缔生化学院,看见这玩意,他都想取缔了。
什么跟什么啊这都是。
我请你当院长是为了让你研究化学,并将研究出来的东西传给学生,不是为了让你在这闭关修道的。
可你这……
四年之后那群生化学院的学生不会全体出家,上山当道士吧?
左慈泡了杯茶亲自送到他面前,这才在旁边坐下笑道:“少主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曹昂没有回答,反而盯着三清画像问道:“最近研究什么呢?”
“香水。”左慈说道:“其实这东西几个月前就研究出来了,可少夫人不太满意,说是劣质玩意让我继续,我只好……”
唉,女人呐!
曹昂苦笑摇头,开始思索起香水的配方来。
香水很早就有了,罗马,希腊,波斯等国已使用多时。
汉人也有,洗澡的时候给浴桶里撒满玫瑰花瓣,洗完澡后身上香喷喷的,那叫一个好闻。
香水起源很早,真正发展起来却是在十八世纪的法国。
法国人改进香水工艺,起初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遮丑。
十八世纪的巴黎,巷道狭窄,市场肮脏,街上连个厕所都没有,随手扔垃圾,随地大小便,浅埋草葬尸体等,一点都不讲究。
一两个人这么做无可厚非,一个城市乃至一个国家都这么做,乐子就有点大了。
大街小巷污浊不堪,所过之处臭气熏天。
不但如此,走在街上还得随时担心两旁的楼上泼下屎尿。
这种事听起来像天方夜谭,在那时候的法国却司空见惯。
更有甚者,法国人拒绝洗澡,因为黑死病的流行,许多人都认为公共浴室会染上疫病,所以就……
再加上欧洲人特有的体臭,他们没被自己熏死,精神也挺强大的哈。
上学时读到这段历史,他对法国人的行为那叫一个佩服。
害怕传染病所以拒绝洗澡,什么脑回路这是?
公共浴室传染,你不会在自己家里洗吗?
懒到那地步,怎么敢投胎做人的?
“我来的时候,刚推开门就被一股臭味熏了出来,是不是成功了啊?”
曹昂忘了从哪听到,说香水就是恶臭到了极致后的变异。
实验室那么臭,看来……
左慈摇头道:“没有,只差临门一脚,却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有些捅不破窗户纸的感觉。”
对此曹昂还真没有什么建议,索性转移话题道:“我找你有事,帮我看看最近哪天适合嫁娶,选个良辰吉日我要成亲。”
“成亲?”无奈一愣,问道:“跟谁啊?”
曹昂没好气的说道:“除了我媳妇还能有谁,我俩虽然孩子生了,可婚礼没办啊,怎么也得补上不是。”
左慈:“……”
生完孩子才补婚礼,少主不亏是少主。
左慈掐指算了算,说道:“腊月十八是个好日子,宜破土宜嫁娶。”
腊月?
曹昂当场不干了,说道:“今天才九月二十七,你让我等两个多月?”
“还宜破土,腊月地面冻的比铁硬,你破一个我看看,你丫是敷衍我呢还是压根没这本事,招摇撞骗呢?”
呃……
数月未见少主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心直口快哈。
左慈苦着脸说道:“两个月已经算快的了我的少主,您现在是诸侯不是平民,若按周礼,诸侯的婚礼从问名下聘到迎亲,没有大半年根本下不来,再说了,您跟少夫人孩子都两个了,还在乎这么点时间?”
“对你来说婚礼只是个仪式而已,影响不了你办正事,最近一段时间努努力,说不定成亲的时候,二胎都怀上了呢。”
曹昂抽着脸纠结半天,不情愿的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左慈:“……”
我就调侃一下,你还真打算怀二胎啊?
仔细一想又很快释然,这种事别人碍于礼法干不出来,眼前这位却不在乎,不但想一出是一出,而且想到就做,绝不拖延。
任性到这个地步,确实让人羡慕。
曹昂喝了口茶,放下杯子道:“那咱就说定了,腊月十八不能再改了啊,我这就回去写请柬。”
说完起身就走,雷厉风行的架势看的左慈再次愣住。
这位爷对自己感兴趣的事那是真上心,至于不感兴趣的,哼……
离开左慈办公室,曹昂又特意去了一趟大会议室,趴在桌上向内望去,见郑玄等人依然在因为《百家姓》排名的事吵架,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曹昂哪敢停留,脖子一缩贴着墙角跑了。
跑下办公楼上了马车才将脑袋探出窗户,对胡三说道:“真搞不明白这群老东西,满打满算就那么一百多个姓氏,有那么难排吗?”
胡三说道:“当然,世家最重名声,谁不想把自己姓氏排在第一位?”
“就拿你先前那版来说吧,曹钱孙李,周吴郑王,哪个曹,就是当朝丞相那个曹啊,哦,了解了解,那可是位大人物。”
“至于排在二十名以后的,别说随口读出了,背都懒的背。”
曹昂诧异的瞥了他一眼,说道:“有长进啊你,脑瓜子开窍了?”
可不就他说的这样吗,班级月考都要定个排名,更何况《百家姓》这种可能永远流传下去的东西。




三国之曹家逆子 第660章 还是县令
第660章 还是县令
出了京一大,走进许都城门,曹昂突然想起一事,吩咐道:“派人进宫通知冯斌一声,就说嫁衣交付日期推到腊月十五,让他给我上点心,别因赶工期忽略质量,做出的嫁衣若有半点瑕疵,我跟他没完。”
解决这件事,曹昂彻底放下心来,往床上一趟,随着车身摇晃。
想到即将步入婚姻殿堂,他心里便美滋滋的,什么烦恼都没了。
至于婚礼的具体事宜,给卞夫人一扔自己不用操半点心。
随着车身晃悠许久,曹昂感觉有些不舒服,便坐起来打开窗户,准备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刚将脑袋伸出窗外就见一辆车厢全部封闭,上面写着“环卫专用”字样的垃圾车迎面而来,目标正是路边的垃圾桶。
曹昂正要下令让路,环卫车夫突然从车上跳下小跑过来,尚未靠近便被警卫拦住。
车夫冲不过来急忙喊道:“是我古兰,少主我是古兰啊。”
曹昂挥手道:“让他过来。”
警卫放行,古兰冲到车边连忙行礼。
刚一靠近一股垃圾特有的臭味便顺风飘了过来,曹昂皱眉道:“你这是……得罪哪位大佬被贬职了?”
古兰可是许都县丞,在许都也算一号人物。
可现在,穿着屎黄色马甲,赶着垃圾车,整个一环卫工嘛。
古兰苦笑道:“哪能啊,属下一向与人为善,连礼物都不敢收,怎么可能得罪人,我还是许都的县丞,只是您走后县衙的日子不太好过啊,税刚收上来就被尚书台截了大半。”
“以前也是这么干的属下也不好说什么,可今时不同往日,衙役不吃原告被告改领薪水不说,县衙还多了警察局和环卫局这两个吃钱大户,警察局还能拖欠,环卫局却不同。”
“陈瞎子局长离开后,将士们也都回归了原部队,环卫局只剩下空壳子,可活总得干啊。”
“从外面请人,县衙支不出这笔薪水,属下就只能……唉……”
一声叹息道尽了心酸与无奈。
曹昂笑骂道:“堂堂县丞混到你这逼样也算前无古人了,对了,新任县令呢,这么大的事他就不管?”
古兰苦笑道:“这不去辽东了吗,您走后荀令君向主公推荐了好几个许都令人选,主公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直拖着没批,所以现在的许都令还是您。”
“呃……”曹昂满脸愕然,许久才说道:“这么说是荀彧给你穿小鞋了?”
古兰连忙摆手摇头道:“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荀令君可能有他的思量。”
“屁的思量,上车,现在就去尚书台把钱要回来。”曹昂霸气的说道:“再怎么着也不能拖欠兄弟们工资啊。”
古兰大喜就要上车,手伸到门把突然想到什么,不好意思的笑道:“身上太脏就不上去了,我跟着您走就行。”
曹昂却不容置疑的说道:“让你上你就上,哪那么多废话,我还有事问你呢。”
古兰这才拉开车门进了车厢,屁股轻挨着沙发说道:“少主想知道啥?”
“去尚书台。”曹昂对外喊了一声,这才问道:“许都最近怎么样,排污管道运行了没有?”
排污管道是他调任许都令后干的第一个工程,为此还被荀彧坑了一把,之后他一直忙于各种烂事,也没顾上细问,具体情况还真不清楚。
古兰叹息道:“排污管道挺好用的,就是许都百姓不怎么讲究,什么东西都往下扔,三天两头就得掏一遍,否则容易堵塞。”
能理解,许都百姓的素质普遍有待提高。
曹昂问道:“谁掏,不会你亲自去的吧?”
古兰羞愧的低下了头。
曹昂一阵无语,再没了继续询问的兴趣。
古兰此人廉洁务实,算是个肯俯下身子干事的清官。
可这做事方法,还不如个贪官呢。
马车一路畅通,很快便到了尚书台。
下车之后曹昂目标明确,直奔荀彧的办公室。
荀令君也挺与时俱进的,房间里全是新式的红木家具,曹昂推门进去时,他正跟一群属下开会。
曹昂不顾荀彧使过来的眼色,自顾自的走进房间,站在墙角笑道:“荀令君好久不见,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说的轻巧,那么大一活人立在墙角,当我们瞎吗?
这个人渣一来,今天的会注定是开不成了,荀彧无奈的合上新买的笔记本说道:“都下去吧,按照刚才商量的,尽快落实。”
众属下躬身一拜,又转身向曹昂行礼,退了出去。
“各位慢走啊。”曹昂向他们挥手打了招呼,这才关上房门,走到桌边拉过椅子坐下说道:“荀令君,您贵人事忙我就开门见山了,许都县衙最近遇到点困难,急需尚书台的帮助,你看……”
做为大汉的尚书令,荀彧自然知道现在的许都县衙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嘛……
“哦,什么困难说出来听听,许都乃天子脚下,县衙又掌管着京城民政,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人心,怠慢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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