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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十泗
谁知晏姝被卫风这么突然一拦就像是有人欺负她似的,只见她扁了扁嘴,而后转过头来看向他,下一瞬,她竟是忽然伸出手抱住了卫风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都扑到了他怀里!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撅起小嘴,在卫风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咬了还不算,竟还咬着不放!
卫风怔住,只见他眼眶大睁,鼻尖嗅着晏姝呼吸里的淡淡清香,完全懵住了。
偏偏晏姝咬过了他的唇,还在上边轻轻舔了一舔,不过倒是这一舔舔回了卫风的神思,他回过神来的瞬间,他将晏姝的双肩一扶,毫不犹豫地将她从自己身上用力推了开去,同时恼道:“爷刚才就不应该给你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晏姝被卫风粗鲁地推倒在地,使得她的掌心擦到了地上的碎石,擦出了血来,她看看自己生疼的双手,扁扁嘴,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而后却又是再朝卫风凑近。
卫风即刻伸出手按住她的脑门,拒绝让她靠近自己。
但见晏姝忽然转头看向卫子衿的方向,紧着没有再执意朝卫风靠近,而是转了身,要朝卫子衿凑近。
卫子衿面无表情,对于晏姝的举动无动于衷,倒是卫风先急了,赶紧抓了晏姝的手臂,将她拎回到自己身边来,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做什么!?是不是是个男人你都想扑过去!?”
晏姝没有回答他,反是又扑进了他怀里来,简直就是一有空子就不会放过。
她,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此时只听卫子衿道:“入骨相思这个情药,属下曾有耳闻,此药是专给女子服用的,服下此药的女子,会忘了自己是谁,并且,只想要与男人欢好,药效比寻常春药要强上不少,并且若是不能解毒的话,服药的人会备受痛苦折磨死去。”
“这就是说,这黄毛丫头此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卫风再一次将晏姝从自己怀里推开,拧眉问卫子衿道。
“可以是这么说。”卫子衿轻轻点了点头。
卫风将眉心拧得更紧,然后见着他眸中有吃惊之色闪过,只听他问:“小衿衿,你身上的毒解了!?”
“回爷,是。”
“怎么解的!?”
“爷从毒公子身上给属下拿过来的解药。”
“我?”卫风很诧异,又转头看了那些个中毒的黑衣人们一眼,继续问卫子衿道,“这么说,他们现在这副鬼样子,是我做的?”
“回爷,正是。”看来,爷对自己方才如变了一个人似的所做的事,并无印象,抑或说,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但卫风此刻根本没有心思管他方才究竟做了什么,而是着急地问卫子衿道:“那解药呢?”
卫子衿垂眸看向卫风脚边。
卫风便跟着卫子衿的目光一起看向自己脚边,然后赶紧伸手拿起扔在他脚边的小药瓶,但,药瓶里都是空的!
“里边的解药呢!?”卫风拿起药瓶又扔掉,一张脸完全拧巴到了一起。
“爷方才自己全部捏成粉,倒到了地上。”
“……”卫风眼睑狂跳不已,黑着脸看向依旧想要朝他怀里凑来的晏姝,连声音都变得低低沉沉,“这就是说,没解药了?”
“有解药。”卫子衿冷静道。
“在哪儿!?”
“鱼水之欢。”卫子衿面不改色。
“……小衿衿!你说了等于没说!”卫风咬牙切齿。
“入骨相思本就没有解药,解毒之法就唯有行鱼水之欢。”卫子衿冷静的面色与卫风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形成着鲜明的对比。
“那——”卫风拧着眉沉思一会儿,而后按着晏姝的肩,竟是将她挪到了卫子衿面前来,“交给你了小衿衿!”
“……”这会儿轮到卫子衿眼角狂跳,“爷,属下身上有伤。”
这可是爷的小王妃,他的女主子,他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会做这种事情,也亏得只有爷想得出这么孬的办法。
“没事,你动一动,伤口好得更快。”
“爷,沈燕姑娘不是属下钟情之人。”卫子衿的意思很明显,他拒绝。
“那她也不是我钟情的人啊!”卫风不服。
“但她是因为爷才变成这般模样的。”
“……”卫风一时间无话,过了会儿又道,“那就是爷的命令,命令小衿衿你给她解毒!”
“属下拒绝。”卫子衿想也不想便答道,语气很坚定,“爷就是杀了属下,属下也不会答应。”
“你——!”卫风被卫子衿气得不行,“我白救你白养你了!”
卫子衿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压根不理卫风。
晏姝此时将身子扭动得厉害,她似乎觉得身子很热,使得她抬起手想要将穿在自己身上的卫风的外袍给撕扯开,扭动挣扎的同时甚至将白皙的小腿也露了出来。
卫风见状,脸色黑透,同时将晏姝挪到自己怀里来,擒着她的双手,同时还将自己的身子微微侧挡在她面前,挡住她因为不安分而露在外的小腿,一边怒道:“你动什么动!?小衿衿你!不许看!”
卫风也说不上来为何,为何看着晏姝的腿被旁人看到会觉得心里一顿火气蹭蹭蹭地往上窜。
卫子衿当即闭起眼,依旧是冷静淡漠的神情,因为他心中于晏姝无任何心思杂念,即便是不当心见着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唯有卫风自己干生气而已。
而晏姝被卫风扯回他怀里似乎很开心,尽管她的双手被卫风擒着,但她的脚还能动,只见她踮起脚尖,又在卫风的唇上啄了一口,而后用身子朝他怀里磨蹭。
卫风被她整得恼极了,正想着用最简单的办法将她打晕过去,只听闭着眼的卫子衿忽然道:“爷,方才那毒公子说了,此毒需在半个时辰内解,此时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卫风举起的正要劈到晏姝后颈的手刀定在了半空。
把这个死丫头放晕了固然是安静了,但她要是没解毒死了呢!?
卫风愤愤收回手,烦躁到了极点,只见他心一横,将晏姝紧紧搂在自己回来,让她再胡闹不得,同时对卫子衿道:“小衿衿,能动了没有?”
“可以了。”
“能否忍着伤驾车?”
“能忍。”
“那就赶紧走了,先到最近的镇子再说。”卫风说完,将晏姝倒扛在肩上,站起了身。
“是。”卫子衿随即睁开眼,也站起了身。
这主仆俩走了,根本就没有多看这小山谷里的人一眼,就好像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即便发生了,也与他们无关似的。
走出山谷口的时候,卫风又在碎碎念。
“小衿衿,你身上有伤,待会儿爷来驾车,你搁马车里坐啊。”
“属下谢过爷的关心,不必了。”
“爷这是对你好!什么不必了,叫你坐车里就坐车里!”
“不。”
“你到底还听不听爷的话了!?”
“那爷自己驾车,属下在旁跟着走路就行。”
“小衿衿你个没良心的!”
卫子衿不理会跳脚的卫风,他要是坐马车里还得了?马车里待会儿搁着的肯定是王妃,有主子在外驾车,属下和王妃搁马车里的?
这完全不用想。
“爷,属下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屁就赶紧放!”
“此处去最近的镇子,马车的话,至少一个时辰。”
“……”
“附近也没有村子。”
“……”
“要不要给爷寻个好地方?”
“……”
“爷?”
“不用!你就使劲赶马车!到了哪儿算哪儿!她死了就算了,干爷什么事儿!?”
“是,到了哪儿算哪儿。”卫子衿自动把卫风的后半句话省掉了。
“……”
他们来时的马车还在,不过,想要小半个时辰内回到镇子或是见到村子什么的,便是不可能的了。
眼见时间在马车的轱辘声中一点点过去,被卫风用衣裳捆绑着扔在马车角落里的晏姝,模样愈来愈难受,愈来愈痛苦。
只见她面色绯红,额上细汗连连,润湿了她额前的发,她小嘴樱红,微微张着,如一条搁浅的鱼,正难受地呼吸着,她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身子一直微微颤抖着,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嘤咛声,惹得与她一同坐在马车里的卫风心烦意乱。
这一路由小山谷出来,卫风看都没有再看晏姝一眼,以免他更烦躁,且他这会儿已是烦躁得将自己本是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都挠乱了。
此时,距晏姝身上药性发作的时间,已过去了三炷香的时间。
------题外话------
注:一炷香时间约等于一刻钟。
啦啦啦~原谅我在码卫风和小姝的戏份上有点回不了头了,羞涩,嘿嘿嘿,之前有说过了的,卫风不能算是配角,而算是第二个男主,不过不是和男主争女主的那种第二男主,不过明天的更新就会回到小流萤和小馍馍那里了!
谢谢姑娘们的鸡血,精彩继续走着!





妖精相公太磨人 130、鱼水之欢! 【三更走着!】
“呜……”晏姝又浑身难受得发出了轻轻的嘤咛声,卫风再忍无可忍,终是转过头来瞪着她,斥声道,“你安静点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很惹人烦啊!?”
然,卫风这一转头,他立刻就后悔了,因为晏姝正缩坐在角落里,扭动着身子,眼眶里满是泪,使得她那双平日里总爱笑的眼睛迷迷蒙蒙的,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
卫风愤怒地转回头,让自己不再看晏姝,可愈是这般,他的心就愈是烦躁,逼不得已又转头去看晏姝。
晏姝这会儿倒是乖,没有朝他凑来,只是可怜楚楚地看着他,抿着樱红的小嘴,像撒娇一般对他道:“我好难过……”
身子好热,好难受,难受得总想要找个人来抱一抱,可为何她会有这样难受的感觉?
卫风没有做声,只是拧着眉黑沉着脸盯着晏姝看,看她那被自己用衣裳胡乱捆绑起的身子及腿脚,再看看她那蓄满了眼泪却在忍着不掉下来的眼睛,心觉是他这般捆绑一个黄毛丫头着实过分了些,便挪到晏姝身旁,瞪着她道:“我现在给你解开捆在你身上的衣裳,但是前提是你不能乱动,更不能往我身上扑,听到没有!?”
晏姝乖巧地点点头,一副乖巧听话惹人怜的模样。
外边驾马车的卫子衿心道:爷,您要是给小王妃解绑,您就输了。
马车里,卫风再瞪着晏姝好一会儿,便十分不情愿地将她手腕上及腿上的扭绑着的衣裳给解开了,边解边不忘叮嘱道:“说好了你不准乱动,你要是不听话,我立刻就把你扔下马车。”
谁知,卫风的话音才落,那答应得他好好的晏姝便扑到了他怀里来,双手穿过他手臂下方,紧紧环在他身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还用脸颊往他胸膛上蹭,一副说什么都不要撒手的模样,连腿上绑着的还未解开的衣裳都不管了,就只管往卫风身上凑。
卫风当即扶上晏姝的肩膀作势就要将她推开,晏姝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当即昂起头,将唇轻轻碰到他的唇上,用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睛,难过道:“不要推开我,我好难过,好难过……呜呜……”
晏姝说到后边,那蓄在她眼眶里的泪水便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让人瞧着心疼极了。
卫风倒是不觉心疼,他只是觉得烦躁,非常烦躁,心中还有一种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仍旧想要将晏姝从他身上推开,奈何晏姝就是紧抱着他不放,甚至在朝他身上扭蹭的时候将绑着她双腿的衣裳给扭蹭开了,然后想也不想便坐到了卫风腿上来,让自己离得他更新。
对着投怀送抱还哭得梨花带雨的晏姝,卫风这会儿可是完全懵了,同时因着晏姝这么往他身上又扭又蹭的,使得他觉得自己体内一股热流在乱窜,颇为难受。
然晏姝还不仅是给卫风投怀送抱而已,她紧贴在卫风身上,像是觉得他们身上的衣裳碍着她了似的,便暂时松开了卫风的身子,而后抬手伸向自己的胸前,将穿在身上的卫风那宽大的外袍给脱了下来!
卫风见状,赶紧将已经褪到了晏姝臂弯上的衣裳给她扯了回来,同时斥她道:“你干什么!?”
只见晏姝扁扁嘴,一副被卫风呵斥之后委屈巴巴的模样,她没有再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反是将手贴到了卫风胸膛上来,伸进他身上目前仅穿着的一件单衣里,将她的小手抚到了卫风结实的胸膛上!
柔软的小手,热烫的温度,让卫风如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令他身子猛地一颤,身体里那股热流被晏姝这柔软热烫的不安分小手给撩成了一簇火苗,正慢慢燃起。
不过,卫风还是一把抓住了晏姝的手,制止了她的举动,将她的手抓得紧紧的,沉着脸盯着她恼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疼……”晏姝细嫩的手腕被卫风用力捏着,捏得她生疼,令她满是绯色的小脸拧到了一起,使得她眼里的泪又要落下来。
卫风赶紧收回手,省得她有哭。
却见晏姝顽皮一笑,又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衫里,与他肌肤相亲地抱住了他的腰。
卫风的身子当即紧绷,身体里的火苗更烈了些,伴着难耐不已的感觉。
他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他可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这个黄毛丫头这么投怀送抱对他又亲又舔的,只会在他身上点火!
而他若管不住自己,待这黄毛丫头清醒之后不得恨死他?
不对,她恨就恨了,关他什么事?他管她恨谁呢!
……也不对,真是……烦死了!
就在这时,驾车的卫子衿突然停下了马车,卫风抬眸,听着外边的动静,他似乎……听到了水流潺潺的声音?
他记得他们来时并未经过什么有溪流的地方,那就是——
“小衿衿!”卫风想要怒掀车帘,但一看到他怀里这露着肩的晏姝,只能忍了,冲马车外的卫子衿怒道,“你这是把马车赶到了哪儿!?”
卫子衿此时从马车的驾辕上跳下来,恭敬道:“回爷,村子镇子是找不到了,属下便给爷寻了个幽深安静的地方,爷也可放心些。”
“放心你的头!”卫风简直想要抓卫子衿来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来这种地方的!?”
“爷没有说过,是属下给爷找的,这儿幽静,很适合爷给沈燕姑娘解毒,属下到前边给爷守着,顺便处理属下身上的伤口。”卫子衿说得面不改色。
“谁说了要给这个黄毛丫头解毒的!?”卫风怒吼。
“爷不会眼睁睁看着沈燕姑娘痛苦至死的。”卫子衿说完便要走。
卫风此时忽然撩开车窗帘,盯着卫子衿道:“小衿衿你回来!”
“爷还有何吩咐?”
“这……像书上春宫图那般做?”
“……”卫子衿看也不看卫风一眼,转身便走了。
卫风愤愤放下窗帘,拧眉盯着怀里极为不安分的晏姝,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解毒……解毒!老子又没和女人干过这种事儿,老子怎么知道怎么整!?凭什么老子这处子身要给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黄毛丫头!?”
卫风吼得大声,林子安静,尽管卫子衿已经离得有些远,但以他的耳力还是将卫风怒吼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那张冷冰冰的脸忍不住笑了。
爷的处子身?也只有爷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爷的处子身?”晏姝自也将卫风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只见她扬起小脸看着卫风,面上满是忧伤哀愁,又有泪从眼眶里落了下来,“我也是处子身,我的处子身……”
也就要这么没了么?
卫风看着晏姝眸子里的悲伤,忽觉自己的心被人用力揪了一下,有些疼,终是让他不再顶着一张愤怒的脸,而是无奈道:“算我求求你了姑奶奶,你别哭了行不行?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你跪下磕头你才能不哭啊?”
她愈是哭,他的心就愈是烦躁得慌。
“可我总觉得心好难受身子也好难受。”晏姝伤心道,同时却又朝卫风的身子贴得更紧,将小手在他的背上胡乱摸着,难受且困惑道,“就想这么抱着爷,好像这样才没有那么难受。”
晏姝是个处子,从未见过更未经历过男欢女爱,是以即便她的身子再如何被‘相思入骨’的情毒挑动得痛苦,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再觉得难受。
卫风的眉心紧拧着,就像是打了死结的麻绳,难以解开。
晏姝见状,将环在卫风背上的右手收了回来,转为抚向他纠拧的眉心,关心地问道:“你也很难受么?”
卫风的心突地紧了一紧,他看着晏姝尤有泪痕的小脸,看着她眸中真切的关心,烦躁道:“怎么就偏是这种毒!”
“嗯?”晏姝歪歪脑袋,不懂卫风在说什么,她已经被她体内的情毒折磨得神思全都乱了,她看着卫风薄薄的唇,像是看着什么美味一般,不由又将自己的嘴朝他的唇凑去,伸出小舌,在他的唇上又是轻轻舔了一舔。
晏姝的这一舔,如在卫风身体里那簇正愈燃愈烈的火苗上浇了一大把的油,使得那火苗倏地燃成了大火,只见他忽然一手擒住晏姝右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放躺到了马车里的小矮榻上。
忽然往后仰倒的感觉让晏姝有些心慌,左手紧紧抱着卫风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卫风将晏姝放躺到小榻上后,将双手撑在了脸颊两侧,并未急着下一步动作,就这么等着她将手从他腰上松开而已。
晏姝将手从卫风腰上收回,抬眸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忍不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给胡乱扯开,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扭摆着,难受道:“身子好热,好难过……”
“没有时间了。”卫风看着晏姝胡乱扯开的衣裳下的酥香,眼神更沉,只见他将晏姝胡乱扯着衣裳的小手拂开,将自己的手移向她的腰带,毫不犹豫地解开——
……
幽静的山林,溪水声潺潺,那辆停在这儿的马车,摇晃不已。
卫子衿坐在远处,不时看一眼溪流边的马车,一边用自己身上衣裳撕成的布条包裹自己胸膛上的伤口,那张总是冷冰冰没有表情的脸上此时竟露出浅浅的笑意。
从未见过爷对任何女子这般上心,莫爷是说对了,这啊,是爷的劫,也是爷的缘分。
这样,也很是不错。
京城,包记包子铺旁的一家糖水铺子,沈流萤正吃着一碗糖水糯米团儿,不管是这小铺里还是路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到了她身上来。
不,准确来说,是落到了坐在她身旁那面无表情的长情身上来。
她说她要出来吃糖水,这呆货死活要跟着她,她十分不情愿带他出来,带了他到这城西街上来,简直就像是什么奇葩物种招摇过市给人观赏一样,可她劝不动这货,这货总说什么“我要保护萤儿”那肉麻得不行的话,也只能妥协让他跟着,跟他一起当奇葩物种,任人观赏。
不过这货倒是练得一脸面瘫的好功夫,管你旁边的人怎么看,就算是坐到他对面来盯着他看,他都能视而不见面不改色,简直了!
还有就是,他搁这儿一坐,旁边的人根本就不能好好做生意了!全光顾着盯着他瞧了,方才还有个卖刺绣的姑娘,瞧他出神得连买帕子的大妈问她好多声她都没回过神。
这会儿连这糖水铺子的大妈都出神得把糖水舀没对碗。
沈流萤在桌下轻轻踢踢长情的脚,低声对他道:“喂,我说呆货,你以后就别到咱们城西这种小地方来影响人做生意行不行?”
“我好好地坐着,没有影响别人。”长情很无辜。
“你坐在这儿就是影响!”沈流萤瞪他。
长情假装受伤地低头看自己面前的糖水。
“……”沈流萤见状,为防这货伤心,只能硬生生改口道,“我说错了,你这么乖,坐这儿谁都没影响。”
长情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沈流萤,顶着呆萌脸,轻轻点了点头。
“……”卖萌可耻!
沈流萤又吃了一口糖水,咽下后问长情道:“不知道卫风会不会欺负小姝,他要是敢欺负小姝,回来了我绝不会放过他!”
当此之时,只听有马匹一声嘶鸣,带着一阵疾疾的马蹄声,一匹失控的健马由一旁朝糖水铺子、朝沈流萤的方向直直冲来!
------题外话------
三更来了!此处应该有掌声有表扬有鲜花的才是!嘤嘤嘤,表示血槽又刷空到底了。
说来有点羞涩,竟然让小卫风和小姝率先上了船!太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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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纯洁的!




妖精相公太磨人 131、萤儿,我来【一更】
失控的健马朝沈流萤冲来时,她正舀起一勺糖水,看到那朝她狂奔而来的高大马匹时,她惊得令勺子里的糖水给抖出了大半来,那正在给客人舀糖水的大妈也被惊到了,睁大了眼看着那直朝她铺子奔来的高头大马,吓得都忘了反应。
眼见着那失控的健马只差不到它的两步距离便要冲进糖水小铺来时,沈流萤只觉眼前有影子一闪,那本是一动不动坐在她身旁的长情从位置上消失了!同时听得那失控的健马一声狂嘶!
只见长情站在了那高大的健马前,长臂往前轻轻一伸,轻而易举地竟就让那匹狂奔着的失控大马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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