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妖精相公太磨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十泗
“好。”长情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不会要多久就会路过南城了,届时我叫萤儿。”
沈流萤没有应声。
她已睡着了。
不过少顷的时间,她竟是说睡着便睡着了,像极了她真真是倦极了的模样,可明明她就才醒来未多久。
长情握着她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她右手心里的浅淡流纹。
太多太多的疑惑不能解无人解,他的心根本就无法冷静下来。
日渐黄昏,马车驶进了南城。
寻了客栈停了马车,长情将沈流萤抱下马车时她自己慢慢转醒,受不住日落时刺眼的光,她将脸转向了长情的胸膛,一边在他胸膛上搓眼睛一边问道:“可以有热腾腾的饭菜吃了?”
站在一旁的云有心听着沈流萤一睁眼便要找吃的,不由对长情轻轻一笑,道:“弟妹一醒便要找吃的,看来是没有什么大碍,长情你可放心了。”
长情则是径自抱着沈流萤往客栈里走,一边道:“我先带萤儿到屋。”
沈流萤点点头,然后忽然想起来什么,赶紧扬了扬声音对秋容道:“秋容啊,那姑娘给你照顾啊,别欺负人姑娘!”
沈流萤说完还推了一把长情,长情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秋容一眼,面无表情道:“可听见了?”
“是,爷。”秋容赶紧应声,心里那个憋屈,他能后悔吗?他能把那姑娘扔回去吗?他照顾爷和夫人两人已经够呛了,现在还要他再去照顾一个陌生姑娘!
他是想娶媳妇儿,可不是想照顾累赘啊!
云有心在秋容肩上轻轻拍了拍,笑道:“人都救下了,总不能撒手不管不是?”
“那七公子你来管管?”秋容一脸期盼地看着云有心。
云有心当即转身走进客栈,头也不回,只道:“顺带替我照顾照顾小慕儿。”
“……”
小若源抓着小麻雀蹦蹦跳跳地跟在云有心身后。
秋容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后边那辆马车前,客气道:“云大小姐,客栈已到,我家爷说了,歇息一夜,明晨再上路。”
“好。”云慕忆掀开车帘,见着马车外只有秋容一人,眸中有难掩的失落之色,随即又掩了过去,而后道,“这位姑娘还未醒来,还需再劳烦你了。”
秋容点点头,道:“大小姐先到客栈里歇息吧。”
待云慕忆下了马车入了客栈,秋容才绷着一张脸将马车里尤在昏睡的姑娘给抱了出来,然后想也不想就直接将她往自己肩上甩,扛麻包似的将她扛进客栈,黑着脸对替云慕忆驾车的车夫道:“将马车赶到停好。”
可当秋容扛着姑娘走进客栈问房间在哪儿时,小二哥热情好客地来给他领路,一边笑呵呵道:“在上边在上边!就剩下最后一间房了,前边两位爷说留给您二位!”
秋容险些一个趄趔把肩上扛着的姑娘给摔了,登时黑着脸问小二哥道:“你说什么!?”
本是笑呵呵的小二哥被秋容这忽然凶狠的模样唬了一跳,却不知自己哪儿说得不对,只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还剩下一间房,留给爷您二位了。”
是这话啊,没错啊!
“就一间房!?”秋容火了,“我这可是两个人!”
小二哥丈二摸不着头脑,只见他挠挠头,不明白秋容为什么发这么大火气,只道:“客官,一间房是可以住两个人的啊。”
尤其是一男一女。
前边两位爷可都说了最后这位客官是和他媳妇儿一块的,一间房,完全够了的啊,虽然这客官对自己媳妇儿的举止有那么点粗暴。
不对,是非常粗暴,有谁个男人光天化日的把自己媳妇儿就这么扛在肩头的啊?
秋容真是想掐死小二哥的心都有,小二哥被他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了一跳,正要说什么时,楼上传来云有心温和的声音,道:“小哥你且去忙吧,我来将他带去屋就行,正好我与他住隔壁。”
小二哥忙道:“这,这怎么行,您可是客官!”
“顺带而已,没什么的。”云有心微微一笑,而后对秋容道,“秋容,还杵着做什么?”
小若源在旁凑热闹道:“秋容你快带着你媳妇儿上来啊,你这么扛着她,她肯定难受得要命!”
“那就有劳客官了!”小二哥高兴地给云有心道谢,心道是离眼前这阴沉着脸的客官越远越好,随即麻溜儿地跑了。
“小若源你乱说什么!”秋容咬牙切齿地往楼上冲。
小若源赶紧躲到云有心身后。
云有心已转身往客房方向走,道:“快些回屋将姑娘放下躺着吧,秋容你这般扛着一个姑娘家,姑娘家着实不好受。”
秋容咬牙道:“我觉得我更不好受。”
云有心忍不住笑了,“亏得你还想着要娶媳妇儿,就照你这对姑娘家的态度,要是有哪个姑娘家愿意嫁给你那可就真真是瞎了眼了。”
“……”秋容眼皮抖抖,“七公子,没这么夸张吧?我对姑娘家的态度不是挺好?”
小若源当即翻了一个白眼,道:“你好意思说我们都不好听,你这种对姑娘家没个好脸色没句好话这会儿还将人家当麻包来扛着的样儿叫做态度好?”
“我没好脸色没好话?”秋容眨眨眼,觉得这和事实不符,“我觉得我脸色好话也好啊。”
“……”云有心无奈地摇了摇头,“罢罢,秋容你这还真的是木头脑子了,总之屋子就只剩下一间,长情与我都知你不会对人姑娘做出什么不当做的事情来,你莫惹人姑娘哭就行。”
“哎哎哎,七公子,这屋子既然剩下最后一间,那就让她自己住,我和小若源还有麻雀挤挤就行。”秋容赶紧道。
云有心道:“小若源和小麻雀与我一屋了。”
很明显,云有心的回答是:拒绝你。
秋容十分不介意,“我不介意睡地上的啊。”
“我介意。”云有心给他当头一盆冷水。
“……七公子,你不能这样。”好好的七公子怎么就和四爷还有爷学坏了!
说话间,云有心已经领着秋容来到了他那屋门前,还好心地替他将门打开,“这间是你和姑娘的屋,去吧。”
“……”秋容还在挣扎,“这就算我不介意,但是人家姑娘家介意啊!”
云有心平静地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她既已说过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你,就不会介意的,况且,你还是她的恩人。”
云有心说完,不待秋容再说什么,他就已经走进了隔壁他那屋。
秋容一脸的拧巴扭曲,在屋外杵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扛着姑娘进屋,将她扛到床榻前边时本是想将她狠狠扔在床上,终是在放下她时放缓了力道,将她轻轻搁在了床榻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幽怨道:“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先照顾着你,等你醒来想好了去处再撵你走吧。”
这般一想,秋容扯了一旁的薄被来给姑娘盖上,这也才稍稍打量起她来。
前边在马车里的时候,云慕忆已经帮姑娘擦净了面上的脏污,此时才能让秋容瞧清她的脸。
秀巧的眉,微长的睫,娇小的鼻和嘴,藕色的肤,虽是闭着眼,却已不难看出这是名样貌清丽的姑娘,否则那些那个男人也不会对她那么垂涎欲滴。
想到那三个男人眸中的淫光,秋容不由微微蹙起眉,心想着幸好他出手得及时,否则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怕是只会寻短见。
再看姑娘额头上的磕伤,秋容忍不住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是个可怜的姑娘,权且带回府里去?到时让家老给她寻户好人家嫁了?
想着想着,秋容烦躁地挠挠头,转身就要从床前离开,一边嫌弃地嘲笑自己道:“又不是我闺女我媳妇儿的,管她这么多做什么。
而就在秋容转身之际,只听床榻上传来姑娘诧异且有些虚弱的声音,“公……公子!?”
秋容拧住眉,停下脚步。
*
另一屋,沈流萤看着长情那张呆萌面瘫脸,忽地忍不住笑了,道:“我说呆货,你和七公子这么一本正经地坑秋容,真的好么?”
“坑?”长情不大能理解沈流萤的这个用词,但他听得明白沈流萤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遂道,“秋容比我年长两岁,是我十岁那年和阿风下山路过一个斗兽场时捡的,那个时候,他和子衿被关在一个窄小的铁笼里,笼子外是两只饿了三天的豹子。”
长情答非所问,沈流萤却听得认真。
只听长情继续道:“只有打败了野兽取悦了主人,就能得到吃的,这是斗兽场里的人的命,孩子也一样,那时候,秋容被豹子咬伤,奄奄一息,子衿也被咬伤了腿,很快他们就会成为豹子的腹中餐。”
“你们救了他们?”沈流萤拧着眉,问。
那个时候,秋容与子衿也不过是十岁出头的孩子而已,却要在野兽的尖牙利爪下求存活。
“不是我,是阿风。”说到这儿,长情却是轻轻笑了一笑,“那时阿风将血淋淋的他们二人拎到我前面来,就问我要收了哪一个在身边,我知我拗不过阿风,说不要也是无用,就要了伤得比较重的秋容,我以为他很快就会死,倒不想他活了下来,还笑着告诉我他叫十一号,子衿叫十二号。”
“阿风则是生气地说这不叫名字,他就给子衿取了名,随他姓,叫卫子衿,我便也给秋容取了现在这个名,随我姓,那时候时值深秋,他坚毅的笑仿佛能容纳整个深秋的寒意。”
“这么多年了,我成家了,秋容也该是成家了。”
------题外话------
二更晚些时候





妖精相公太磨人 405、五个多月的肚子【二更】
秋容皱着眉看着床榻上已然转醒的姑娘,姑娘则是睁大了眼震惊地看着他,然后又看了一眼周遭陌生的环境,不安地问:“公子,这,这是哪儿?”
看着姑娘脸上一副紧张不安得好像他会吃了她似的神色,秋容有些不悦道:“放心,我没拿你怎么样。”
姑娘吓了一跳,赶紧道:“不是,小女子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急切,本是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从她肩上滑落下来,姑娘看到自己袒露的肩,赶忙抓了薄被来将自己的肩膀挡好,可做完这个动作时她更慌了,怕秋容误会她,以致她极为不安地抬头看向秋容。
谁知秋容却没有看她,而是走到一旁,用脚勾了一张凳子,随后在凳子上坐下,不紧不慢道:“行了,说吧。”
姑娘愣了一愣,讷讷道:“说……公子要小女子说什么?”
秋容不耐烦地看这姑娘一眼,道:“当然是说你为什么会被那么些个男人追着,说你为什么非要说什么愿意给我当牛做马的话。”
就算真的让他带个人在身边或是带回府里去,也总要知道这人的来历,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什么歹人,届时伤了他便算了,若是伤了爷或是老爷,他还要不要活了?
秋容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姑娘的伤口似的,令她立刻就红了眼眶,眼泪说掉就掉。
可她的眼泪才流出眼眶,便听得秋容声音沉沉道:“憋回去!不许哭!”
姑娘登时咬住下唇,眼泪斛旋在眼眶里,当真不敢再哭。
秋容本是要催她快说,但看着她泪汪汪的眼,想想还是算了,便只静坐等着。
姑娘微低下头,抬手抹去自己眼眶里的泪,深吸了一口气,抓紧身上的薄被,低声道:“小女子姓石,名绣儿,南城香林县路下村人,早年爹爹重病不治早故,余下小女子与母亲相依为命,半年前,母亲也染了病,小女子想请大夫给母亲治病,奈何诊金高昂,小女子付不起,却又不忍看母亲受病痛折磨,不得已向隔壁王婶借了三两银子,可后来……”
说到这儿,石绣儿的声音有些哽,却还是继续往下道:“三天前,母亲还是捱不过,随爹爹去了,家中唯剩小女子一人,母亲刚刚下葬,王婶就到小女子家中来让小女子还那三两银子,原先明明说好容小女子最迟一年还上,可王婶改口却又说小女子欠了她十两银子,让小女子把这十两银子赶紧还去给牛爷,说是她正好欠牛爷十两银子,正好把小女子这十两划过去还。”
“小女子母亲才安葬,却又哪里有银两来还,可王婶根本就不理会小女子为难,竟是……竟是让牛爷来抢小女子,说是拿了小女子去卖一定不止十两银子……”
“牛爷三兄弟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恶霸,连村长都不敢管,小女子若是被他们抓到,定该被卖到窑子去,小女子不想被卖到窑子去——”
一想到自己被卖到窑子去,石绣儿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听说过窑子那个地方,女子入了那样的地方,是要被千人枕万人骑的,入了就再也出不来了,就算出得来,也会遭尽乡亲邻里的唾弃。
“小女子就是死,也不要被卖到窑子去。”石绣儿的声音低低,却带着一股刚劲的决绝。
她就是死,也要是清清白白的!
秋容盯着石绣儿,她低着头,他看不见她的脸,只看得见她额上的磕伤,听到这儿,他忽然问道:“无父无母无处可去,你现在好像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石绣儿将头垂得更低,将身上的薄被抓得更紧,颤声道:“小女子和村里的秀才先生学过两年书,小女子知道礼义廉耻,小女子并非厚颜无耻非跟着公子不可,小女子是真的……不知该去往何处……”
石绣儿说着,作势又要给秋容磕头。
“停,你要是再给我磕头,我现在就把你撵出去。”秋容见状,一脸不悦道。
石绣儿赶紧定着不动,眼泪却又涌上了眼眶里来。
只听秋容又道:“既然无依无靠无处可去,那就暂且跟着我吧,不过我不需要人伺候,等你休息够了就伺候我家夫人去,得了,你歇着吧,我出去了。”
秋容站起身,烦躁地挠了挠头,烦人,头疼!
不过在秋容正要转身离开时,他又看了石绣儿一眼,嫌弃道:“我让小二打些水上来给你洗洗。”
这么脏,一点都不像个姑娘!
不对,她洗澡的话岂不是要换衣裳?她好像……没有可换洗的衣裳吧?
烦死了烦死了!
秋容一跨出门槛就大声道:“小若源!麻雀!我要上街一趟,你们去不去!?”
他话音才落,小若源立刻夺门而出,兴奋不已,“去啊去啊!不过秋容你这个时候上街干什么?”
“用你管我!?”秋容没好气道。
给那个哭兮兮的脏姑娘买身衣裳去,还能干什么!
他救的人,除了指望他自己,还能指望谁来帮他理会她照顾她!?
屋里,石绣儿将脸埋在薄被里,呜呜地低声抽泣。
“爹,娘,绣儿得救了,绣儿不会被卖去窑子了,有人救了绣儿……”
*
自墨衣墨裳仿佛消失了般不管沈流萤如何唤他们都没有出现后,沈流萤的身体情况变得有些糟糕,每日总是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算下来她一日里醒着的时间最多不过三个时辰,虽是如此,但她的食量却好了不少,不再稍微多吃一些便想吐,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好好的没有事,并未因她嗜睡有任何情况。
可以说她除了总是想睡之外并无什么大问题。
而长情依旧时时刻刻抱着她不舍离手,尤其她睡着的时候,他非要将她抱在怀里才觉安心。
墨衣墨裳不出现,便没有人催着他们为了已然转动的命轮而去做些什么,长情便什么都不想去想,一心只想着守好他的萤儿,守好他们的孩子。
马车走走停停,在路上行了将近一个月才回到京。
而随着离京愈来愈近,沈流萤的心情便愈来愈好,总是和长情说着说着话便一个高兴地在他脸颊上用力吧唧一口。
当沈流萤从停在莫府门前的马车上下来时,已是大腹便便。
这一遭去十万大山回来,足足用了两个月时间,如今她这肚子,已经有五个多月大,加上她肚子里又是三个孩子,使得她的肚子比同时间的孕妇肚子要大上许多,要是再长一个月,就像是别人快要临盆时的样儿了。
且她这般,纵是长情心疼她想要抱着她走都不能够,只能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沈流萤看着他每走一步都小心得不得了的模样,不由笑了,还抬手在他脸上摸了摸,道:“看你这紧张得不得了的模样,我都要以为我肚子大得快要生了呢!”
“不能抱着也不能背着萤儿,自然要小心扶着萤儿。”长情一脸认真,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脚下的路。
沈流萤摸摸自己的肚子,笑得开心,“孩子们又踢我了,呆货你摸摸。”
沈流萤说着,拉过长情的手放到了自己大肚子上。
长情当即停了下来不敢再走,垂着眼帘看着沈流萤的肚子,用掌心认真感受她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在她面前蹲下身来,毫无顾忌地便亲上了她的肚子,随后还用脸颊在她肚子上轻轻蹭了蹭。
沈流萤瞬间红了脸,赶紧环顾了左右一圈,没有瞧见人,这才揪了揪长情的耳朵,嗔道:“你这呆货,能不能回屋了再这样?好在没人看着!”
“有人看着又如何?”长情毫无所谓,“这是我莫家府上,谁敢多言?”
长情说完,站起身揽住沈流萤的肩,继续与她徐徐往前。
跟在后边的秋容一脸苦相,当即停下脚步不再跟着,省得又把自己的眼给整瞎了去。
然他一转身就看到不远不近跟在他后边的石绣儿,不由脸色一沉,瞪她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该去哪儿……”石绣儿赶紧低下头,“公子您没有吩咐我要做什么。”
秋容这才想起他好像确实没有安排这个小多余做什么,总不能现在还让她去跟着爷和夫人吧?他的眼睛都快被爷和夫人的卿卿我我给刺瞎了,何况这个小多余的眼睛,要是还让她跟上去,怕是以后嫁人的时候都没想什么好的了。
呸呸呸,她想什么关他什么事?
这般一想,秋容又瞪石绣儿一眼,烦躁地挠了挠头,道:“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间屋子住,从今开始,你就先搁府上呆着吧。”
在这莫府里,除了莫凛、长情加上而今的沈流萤三个主子之外,就属家老、初一以及秋容的地位最高,往府里安排一个下人这么样一件小事,秋容完全有权利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多谢公子。”石绣儿感激地答谢,紧跟在秋容身后。
走着走着,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到了秋容的背影上,看着看着,她就有些失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赶紧低下头,面红耳赤,心怦怦直跳,有如小鹿乱撞。
就在这时,前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子声音,“秋容!?”
石绣儿抬头,只见一名年纪与她相仿,身着草绿色一群的姑娘急急朝秋容跑来,脸上还满是惊喜之色。
石绣儿抿抿唇,又将头低了下来。
“绿草?”秋容看着前边跑来的人。
不是绿草还能是谁?
绿草人还没跑到跟前便急不可耐地问道:“你回来了,那就是说小姐和姑爷也回来了!?小姐小姐!我这就去找小姐!”
绿草说完就要跑。
秋容赶紧拉住她,一脸嫌弃道:“你有点脑子行不行?夫人和爷刚回来,你就跑去打扰!?”
“好像也是。”绿草皱着眉点了点头,然后连忙打开秋容抓着她胳膊的手,正要怼他,却在这时发现他身后的石绣儿,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事似的惊道,“秋容,你……不介绍介绍?”
“介绍什么?”秋容不解。
“当然是介绍你的姑娘啊!”绿草白秋容一眼,然后又看向石绣儿,“你都已经把人家领回来了还不该介绍介绍?”
“你胡说什么!?什么我的姑娘!别坏了人家姑娘名声!”秋容没好气地瞪了绿草一眼,而后竟是想也不想就抓上石绣儿的手腕,拉着她往前走,“跟我走,别搭理这个穿绿衣裳的,嘴里就说不出一句好的!”
“呿!你以为我稀得理你这种蠢瓜!?”绿草用力哼了一声。
秋容脚步很大,石绣儿被他拖着走,脚步有些跟不上,只能用跑的。
她愣愣地看着秋容抓着她手腕的手,心又开始怦怦直跳。
她这是……怎么了?
*
云府。
云有心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听到身后有人欢喜地叫他:“有心你可算回来了!”
云有心转身,微微笑了,“云忘你这么欢喜地来找我,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云忘两眼莹亮,道:“我有个事情想要和你说!要紧的事情!”
------题外话------
把埋了那么久的人放出来溜一圈,哦呵呵~
云忘要说什么!




妖精相公太磨人 406、谁人来?兄弟聚【三更】
云子君出远门谈生意去了,云慕忆自认无颜面对家中任何人,说什么就是不回云府去,云有心无法,只能将她先安置在莫府,道是再慢慢劝她,长情虽然不喜云慕忆,却也没什么意见。
云慕忆虽然觉得长情难以相处,不过莫府足够大,也不会碰得着面,她便暂且住在莫府,待她自己拾掇好自己的心再回家去。
云府总归是她的家……
至于木青寨巫姑让长情转告给云有心与云慕忆的话,长情本打算要与云有心说,却又觉不大是告诉他们的时候,就暂且先压了压。
他们的心都还未稳定,过些时候再说也不迟。
1...236237238239240...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