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eroth
“她的丈夫只是名义上的爱尔兰总督,您应该大度一些。”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改之前的温柔之容,神情变的严肃,声音变的冰冷。话音刚落,她便坐在了沙上,侧目不去看正在面前的路易。
路易暗暗冷笑一声,坐在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对面,也就是之前德文郡公爵夫人所在的沙上。接着,他问道:“你在生什么气?”
“我什么气也没有生,只是突然知道了我的丈夫原来喜欢男人……有些接受不了罢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语气别扭,暗怀怒意,同时又极力掩饰。
路易微笑不语,心中却暗道:“看来安娜是没有将威廉明娜的事回报给她,这样也好。将一切当做没有生,这也是安娜的目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深吸着气,心情难以平复。她信任安娜,可并非是完全信任,特别是她从来不信“猫儿会不偷腥”。这段日子中,安娜只向她报平安,先是否认了路易喜好男色,再是只字不提一个女人,这令她大感意外,也令她开始疑惑。她知道自己是被隐瞒了,可又无处泄,今日见到了路易,才开始耍起小性子。
路易见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无话,于是便坐了过去,将其拥入怀中,细细品味着她身上那无任何香料作用的天然芳香。
与此同时,宫廷使者也将“国王陛下归来”一事通知给了众权贵们。
孔代亲王凭借着自己亲王的爵位以及国王情妇的父亲身份在这几年中如鱼得水,不但成为了贵族议会的领之一,还成为了巴黎炙手可热的政治人物。
“国王归来”消息传至塞纳河南岸的波旁宫中时,孔代亲王正与波旁公爵及几位亲信在聚餐。收到消息后,他直接在餐桌上便对正在用餐的诸人喊道:“各位,宫廷信使刚刚来通知,我们的国王陛下已经平安回到了宫廷。”
“国王陛下万岁!”下的波旁公爵立即举杯高喊,接着,其他人也一同举杯。
等着众人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孔代亲王继续说:“各位,陛下要在2月14日于杜伊勒里宫举办舞会,相信诸位也将会收到邀请函。”
这一句话后,除波旁公爵外的其他人忽然骚乱了起来。他们无心餐桌上的精美食物,面面相觑,脸上全显示出了去意,
孔代亲王见此情景不以为怪,心中暗道:“他们果然更看重国王陛下的邀请函啊!”于是,他便装着大度,站起身来,高声说道:“诸位,今日就到此为止,我突然觉得有些累了。”
话音一落,众贵族们纷纷露出了喜悦,只是出于礼节,他们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先起身目送孔代亲王离去,才纷纷开始寻找借口和说辞。半小时后,偌大的餐厅便人去楼空,只剩下波旁公爵。
波旁公爵径直走入父亲孔代亲王的房间,只见父亲正端坐于小圆桌前把玩着以钻石镶嵌的拐杖。他坐在了父亲的对面,问道:“您为什么要提前中止餐会,这会对家族的声誉有影响。”
孔代亲王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我的儿子,所有的声誉都是假的,在法兰西,唯有找对依靠对象才是唯一的真理。下层依靠上层,乡下依靠巴黎,各个阶级的贵族就是以这么一套规则在生活,不过,不能被这套规则的假象欺骗,所有的贵族到最后都只不过是在依靠着国王陛下而已,国王陛下才是这套关系网的核心。”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波旁公爵茫然疑惑道。
孔代亲王失望地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你肯将花费在女人身上的精力和时间拿出一半来关注政治,那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接着,他只能耐心地解释起来:“十年前,在法兰西享有‘亲王’称号的有三个家族,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奥尔良和孔蒂。可现在呢?奥尔良因为反对国王陛下,甚至还图谋叛乱,结果已经灭亡了。孔蒂也反对国王陛下,所以现在完全不被重用。只有我们,因为从一开始起就坚定不移地站对了位置,而一跃成为政界翘楚。”
“您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跟随在我们身边的人,全部是因为国王陛下?”波旁公爵惊诧道。
孔代亲王点了点头,转口又道:“不过,当时的国王陛下还未到达不容反对、不容置疑的高度,所以,他那时仍然只是权力海洋中的一颗棋子。现在,他的势力和影响力已经到达了一个无人可企及、无人可竞争的高度,他的地位也变得然,他也因此不在权力海洋中。”
波旁公爵似懂非懂地看着父亲,仔细聆听着。
孔代亲王接着说道:“现在,新的权力海洋形成,围绕在国王陛下身边。权力海洋中也分着远近亲疏,上一次我们处在第二梯队,这一次我们处在第一线,可以说,我们已经处在了权力斗争的中心,暂时还身处在国王陛下之下,未来或许能成为那个核心。”
“父亲,您……”波旁公爵谨慎地压低音量,说道,“您不会是想要当国王!”
“愚蠢!”孔代亲王怒斥一声,轻声道,“你难道不要命了吗?我怎么可能那么无知!”
波旁公爵一懵,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孔代亲王压住怒火,对着不成器的儿子说:“与我们一起在斗争中心的还有王后,还有彭蒂耶夫家族,接下来的斗争中心便是王后和王储的位置。”
波旁公爵顿时反应过来,说道:“您是说路易丝和她的孩子?”
孔代亲王点了点头,说:“国王陛下解决了不列颠王国,法奥联盟已经失去了目的,波旁家族和哈布斯堡家族打了几个世纪的仗,法兰西接下来的外交策略还是会转为敌视奥地利。届时,身为奥地利公主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王后之位也会不稳。”
波旁公爵急忙摇头道:“不行,父亲,您不能利用路易丝。”
孔代亲王不悦地说道:“我没有利用任何人,只是看到了未来的形势展。陛下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婚姻只是政治联姻,自奥地利女人进入巴黎的那天开始,关于她的绯闻便没有停止过,先是和一个瑞典伯爵,再是王储并非国王之子,如此多的谣言未必完全是虚构。现在,法奥联盟失去意义,陛下也不会再容忍玛丽?安托瓦内特了,而玛丽?安托瓦内特被废后,下任王后的位置就十分关键了。”
“不是路易丝,就是玛丽?阿德莱德夫人,是吗?”
孔代亲王严肃地点了点头。他秘密招揽亲信,建立势力,原本只是为了能在政坛呼风唤雨,全为想过让女儿成为王后。可风云变幻,战争的胜利也催动了他的野心,而这一切,波旁公爵素来不知。不过,与父亲不同,波旁公爵此时的心情却是复杂的,因为他可不想让心爱的妹妹与自己一样,经历一场政治色彩太过浓重的利益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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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七百一十九章 抽身避祸
第七百一十九章 抽身避祸
国王归来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巴黎,身居图卢兹宫的彭蒂耶夫公爵也知晓了此事。
图卢兹宫中一片忙乱,侍从们正在收拾着彭蒂耶夫公爵的衣物、生活用品,在将它们装箱之后搬出宫殿,送上正在宫殿门外等候的马车,与此同时,彭蒂耶夫公爵则召唤朗巴尔亲王夫人和玛丽?阿德莱德在会客厅见面。
会客厅约有二十平方米,四周的墙壁雕栏玉砌,可说是精美至极。对门的墙壁中内嵌着一座以白色大理石作为壁炉台的壁炉,壁炉中正燃烧着熊熊火光。火光散发着炙热的热气,温暖了整间房间。
彭蒂耶夫公爵坐在壁炉左边的沙发上,朗巴尔亲王夫人和玛丽?阿德莱德坐在壁炉右边的沙发上。他对她们说道:“我决定搬去诺曼底的庄园居住,这次去长住,如果没有特殊状况,我在年内是不会回来的。”
朗巴尔亲王夫人和玛丽?阿德莱德一齐露出讶异之色,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接着,玛丽?阿德莱德开口问道:“父亲,为什么这么突然?”
彭蒂耶夫公爵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如果可能的话,我也不愿将你们留在巴黎,可是,你们在巴黎有太多东西放不下了,所以,即使我要求你们和我一起离开,你们也不会走的。”
朗巴尔亲王夫人和玛丽?阿德莱德又是一懵,不解地互看了一眼对方。
彭蒂耶夫公爵低了下头,深沉地吸了口气,再抬起头后便先是看着朗巴尔亲王夫人,说道:“我知道你和王后陛下的关系很好,所以你是不会离开她的。但是,我必须先提醒你,反王后的势力已经形成,王后陛下的地位不再稳固了。今后,你是要继续在王后陛下的身边,还是明哲保身,必须要仔细考虑清楚。”
接着,他又移目看向玛丽?阿德莱德,先是深深叹了口气,而后是满怀愧疚地说:“我的女儿,如果时光倒退到1769年,我不会将你许配给沙特尔公爵,更不会让你留在巴黎。也许你应该一辈子留在修道院,做一个修女,也许你应该和我隐居在诺曼底的庄园,然后找一个老实的人嫁了。可惜……可惜……”
玛丽?阿德莱德感动地流下来眼泪,轻轻摇着头,像是在说“我并不后悔”。
彭蒂耶夫公爵又叹了一声,说道:“我的女儿,你从来不会去争取什么,这是你的优点,却也是你的缺点。未来的巴黎将会发生令人难以想象之事,你的身份决定了你必然会被牵涉其中,到了那个时候,你一定要离开巴黎,知道吗?”
玛丽?阿德莱德手握手绢轻擦着泪,心中即使不解,可也不住地轻点着头。
彭蒂耶夫公爵一直以来就远离政事,或是担当一些虚无的职务,或是赋闲在家,不问世事,但是,他从小便在宫廷中生长,对宫廷势力的此消彼长看得真切。在隐约发现正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凝聚在孔代亲王周边后,他选择了逃避。
半小时后,一切收拾停当,彭蒂耶夫公爵在与朗巴尔亲王夫人、玛丽?阿德莱德告别后登上了马车,离开了图卢兹宫。
马车离开之后,朗巴尔亲王夫人和玛丽?阿德莱德一同转身回去。在路上,朗巴尔亲王夫人突然说道:“父亲说王后陛下会有危险,难道国王陛下是打算废黜王后!”
“这不可能。”玛丽?阿德莱德下意识地脱口而道。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的妹妹。”朗巴尔亲王夫人一本正经地说,“不列颠都能够被击败,我们的国王陛下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况且,国王陛下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做过合乎常理的事情,不是吗?”
玛丽?阿德莱德深深吸了口气,不得不对朗巴尔亲王夫人的话深思熟虑起来。
朗巴尔亲王夫人又道:“父亲的眼光一向准确,唯一一次错估是当年将你许配给沙特尔公爵,但那也是因为当时还是王储的国王陛下与沙特尔公爵交好的缘故。这一次,他也看出了危险,而且知道自己的身份难以逃脱波及,所以才会离开。”
她皱起了眉头,声音压得极低,自言自语道:“能够威胁王后陛下地位的除了彭蒂耶夫之外,就只有孔代了。”
想到此处,她忽然失声喊了声“糟糕”,接着便转身向外小跑了出去。
“您要去哪儿?”玛丽?阿德莱德疑惑地追问道。
“王宫!”
朗巴尔亲王夫人久与玛丽?安托瓦内特为伴,因而知道现在的王后仍然沉迷于和德文郡公爵夫人的交心上,并未对周围的形势有所预料。为此,她觉得有必要去提醒。
玛丽?阿德莱德对朗巴尔亲王夫人的目的有所预料,与之一样,她也有着担心之人,可她担心的并非是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而是双胞胎玛丽安娜和维多利亚。作为母亲,她看着逐日长大的女儿不禁心忧,忧虑她们会成为政治联姻的工具,被用来连结近亲王室或小邦君主,然后一生都困在这种绝对不可能有幸福的生活中。
身为被忧虑对象的玛丽安娜和维多利亚此时并未有这方面的感悟,她们正在圣克劳德宫的艺术品收藏室中翻箱倒柜。
自从爱丽舍宫被路易装修及借住他人后,原存放在爱丽舍宫的艺术品便被转移到了圣克劳德宫中。这里面既有蓬帕杜夫人的遗产,也有路易在近十年中自外国得到的被充作战利品的新画作。在圣克劳德宫,这些画作足足堆满了三个五十平方米的大房间。
玛丽安娜在灰尘中毫无畏惧,不断打开包裹着画作的油纸,但在打开之后,她却只是扫一眼便将之抛下,继续去打开另一幅画。
维多利亚紧随其后,可她却并未像姐姐那样一同却翻找,而是一手捏着鼻子、屏住呼吸,另一只手挥舞着不断袭来的灰尘。实在受不了了,她边咳嗽,边问道:“玛丽安娜,你到底要找什么?”
玛丽安娜边埋头苦找,边答道:“当然是画了。”
“到底是什么画?”维多利亚气恼地说,“去找总管,他知道每一幅画的编号。”
“如果可以去找他,那我也不会自己来了。”玛丽安娜轻笑道。
话音刚落,维多利亚还未开口,便听见玛丽安娜兴奋地叫了一声“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维多利亚好奇地凑了上去,只见玛丽安娜的手上正捧着一幅长约二十厘米、宽约十厘米的小画像。画像上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约莫十五岁的样子,脸庞虽然请嫩,可却艳丽多姿,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发觉画像中的女子居然和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有些相似。
玛丽安娜兴奋地叹了口气,松懈地说:“没错,就是这幅画。伊丽莎白?维热的笔法,十五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你找这幅画干什么?”维多利亚不解地问道。
玛丽安娜神秘一笑,居然将这幅画随意扔在了地上,而后说道:“我在宫外见到一个小姑娘,十一二岁的样子,长得与玛丽?安托瓦内特有些像。为了确定,所以才来翻找十年前的老古董。”
“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维多利亚更为迷茫。
玛丽安娜轻笑道:“我的妹妹,这当然是为了我们的父王。玛丽?安托瓦内特总有容颜衰老的那一天,父王身边不能没有替代者。”
维多利亚内心一揪,不悦道:“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你怎么能够做这种事情?”
“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你也别多问了。”玛丽安娜感慨道,“也许你还没有发现,巴黎就将要热闹了。”
说着,她便转身走出了房间。维多利亚在看了看她留下的满地被拆封的画像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玛丽安娜待维多利亚追上后,便开始装着自言自语的样子,毫无顾虑地说道:“现在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她的母亲玛丽娅?特蕾莎女王已经死了,两个最有力量的哥哥又大打出手,最重要的是我们的父王征服了不列颠,法奥联盟已经无所谓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一直隐藏在台后的反奥势力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的第一个措施应该就是废黜奥地利女人。”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维多利亚压低着声音,说着这话的同时,心中却透露着身为私生女的自卑。
“怎么会没有关系?”玛丽安娜反问一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被废黜了,王后之位便会空虚,到时候身为路易十四之女的我们的母亲,就有很大的机会成为王后。那时候,我们也就不再是私生女了。”
维多利亚一怔,心中不知怎么的居然出现了一丝欣喜,可这丝欣喜又立刻被无尽的懊悔覆盖。
玛丽安娜微微一笑,说道:“不过,在玛丽?安托瓦内特容颜未衰之时动手是个极大的错误。她虽然失去了外力,可只要我们的父王仍然宠幸她,她就有足够强的根基。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们需要始终不移地站在正统的王后陛下身边。这既是为了我们的母亲,也是为了我们的朋友特蕾莎公主,更是为了我们自己。”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玛丽安娜意味深长地说道,“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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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七百二十章 北美休息独立
第七百二十章 北美休息**
路易的治国方针一直按着伏尔泰的设计路线进行——先是开明**,后是二元君主制,最后是完全三权分立的宪政制度。
即位初期,路易采用的是开明**,一面加强君权,削弱贵族和教会的权力,一面建立了考试选官制度,将无贵族血统却有才之人纳入麾下。其后,由于常年征战在外,以及有意识的放权,总体已经形成了君王管理外交、军事,议会负责内政的局面。
因此,现在的法兰西已经是一个无名有实的二元君主制国家,只要路易不去抢夺议会手中的权力,这一制度就将继续下去。但是,掌握了权力的议会也开始形成了若干势力,其中最强大的一个便是以保守立场闻名的孔代亲王派系,其次便是以自由、民主为政策的孔蒂亲王派系。不过,由于孔蒂亲王并不太理会政务,以及离开了巴黎几个月,因而在现阶段,孔代亲王的派系远强于孔蒂亲王派系。
国内的政务并非是现在的路易所关心的,他最为关注的还是战后的利益瓜分。为能及时结束此次不列颠战争的后续,他在第二日便召开了内阁会议。
2月8日下午,大臣们聚集在了杜伊勒里宫的会议室中。路易居于首座,左右下首分别是外交大臣诺埃伯爵、首相韦尔热纳伯爵,其后各是三名大臣在后。众大臣分别就坐,只有财政大臣的位置还是空出。
看着空着的财政大臣之位,路易便想起了去年已故的前财政大臣杜尔哥。在不列颠的那些日子里,他也曾派人去苏格兰招揽过亚当?斯密,可这位被杜尔哥看重的经济学家却拒绝了,对此,他也无法强求。幸好官僚体系已经建成,财政大臣存在与否无伤大碍,国家依然能按照制度正常运作。
短暂惆怅之后,路易正色道:“各位,战争虽然结束了,但后续处置却不容随意。战争只能在短暂的时期内让敌人无法反击,却无法保证令胜利的我们得到应该得到的战利品,所以战后的处置便十分重要。”
他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地说:“首先是对不列颠的处置,这一点我早前就已经给你们每人一份报告了,相信你们已经看过了,你们对此有什么意见吗?”
不列颠王国分裂,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各自为政。
其中,英格兰的伯明翰-剑桥一线以南为南英格兰公国,由法兰西国王充任公爵,其地由法兰西派总督监管;伯明翰-纽卡斯尔一线以西为西英格兰公国,由爱尔兰国王充任公爵,其地亦由爱尔兰控制;剩余的其他地方则为北英格兰公国,其地为乔治三世统治。三大公国名义上仍属于英格兰王国,公爵亦是英格兰国王的封臣,可事实上英格兰已经被瓜分了。
至于苏格兰,这是另一个被瓜分的国家。苏格兰的高地氏族由于在此次战争中的功劳,被大肆滥封,小小的苏格兰一下子出现了上百个小领主和骑士领地,其名义上仍然是有着苏格兰国王称号的乔治三世的臣下,但事实上却形同**。
所有的法兰西人都不会对这一瓜分方案有意见,故而在路易提问后,一时间并无人反对。
路易等待了半分钟,见无人开口,便满意地说道:“好!接下来是殖民地……”
话刚一出口,首相韦尔热纳伯爵便说道:“陛下,北美的富兰克林希望法兰西能保证北美十三州的**。”
“**?”路易冷笑一声,道,“阁下,北美的所有土地在名义上已经属于法兰西了,你让我这个法兰西国王如何能允许法兰西的其中一块土地**?”
韦尔热纳伯爵急忙道:“陛下,因为北美战事的缘故,所以不列颠才无法全力守护海峡和本土,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和他们早已经站在了共同战线上。”
“共同战线?”路易质疑地重复了一遍,随即毫不客气地说,“阁下,只有**的两国才有资格站在共同战线上。只有如奥地利、普鲁士、西班牙那样的强国才有资格与法兰西站在共同战线上,北美的行为,我只视之为一次殖民地对宗主国的叛乱,这和法兰西在欧洲的胜利并无任何因果关系。”
“陛下,您不能这样。”韦尔热纳伯爵受人之托,而且早因富兰克林的影响而认为北美是一个**国家,故而才觉得有义务为此一并无“文书”的盟友争取。
“我当然可以这样。”路易严肃地说,“阁下,北美叛军早已经被红衫军压得喘不过气了,现在,北美殖民地又全部易主为法兰西了,我们又何必放弃它?”
“没错!”诺埃伯爵应声道,“我们完全没有必要放弃,最多给北美人更宽松的环境。”
“正合我意。”路易高声一呼,随即对韦尔热纳伯爵道,“告诉富兰克林,北美十三州自即日起成为法兰西的殖民地,如果十三州像反对乔治三世那样反对我,那法兰西的鸢尾花王旗将遍及北美的每一座小镇。”
韦尔热纳伯爵紧皱眉头,无奈点头。
此时,北美叛军早已在缺粮少弹的情况下被黑森雇佣军和红衫军压得喘不过气,只能窝在森林中进行游击战,这正是路易底气的来源。若是北美人已经击败了镇压军,掌控了十三州的大部分,那他也不会来做这个坏人,可现在,整个形势也令他没必要做好人。
路易立刻见了韦尔热纳伯爵的点头后,立刻又对诺埃伯爵说道:“和黑色-卡塞尔公国联系,告诉黑森-卡塞尔公爵,他先前与不列颠签署的雇佣协议的当事方已经转属于法兰西,现在的黑森雇佣军将为法兰西国王服务,并继续之前的平叛任务。”
“是,陛下。”诺埃伯爵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黑森-卡塞尔公国是一雇佣军国家,它的兵民比例甚至超过了普鲁士,其兵员素质也可以和普鲁士陆军相提并论。自北美战争开始后,黑森雇佣军便被不列颠雇佣,其精锐主力尽出,北美叛军之所以无法取胜,主因便是黑森雇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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