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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猫千草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白逐云脸上没有丝毫被驳面子的尴尬,反倒是饶有兴趣的把目光转向了夏琪,“你应该就是夏琪吧。”
“你是?”夏琪疑惑地看着对方。
“白逐云。”他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仿佛这个名字,就代表着一切。
这个名字,对于夏琪来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而且看谨言的样子,似乎和这个男人认识,但是关系绝对算不上好。
“我认识你,夏琪,我们以前见过。”白逐云突然开口道。
夏琪楞了楞,如果她真有见过白逐云的话,那么一定会有印象,毕竟他那一头的白发,就足以让人印象深刻了。
“我们是什么时候见过的?”夏琪问道。
“应该是十年前吧,那时候的你……”白逐云的话还未说完,君谨言已经一个跨步上前,身体挡在了白逐云和夏琪的中间。
“够了!”君谨言低吼了一声,目光紧紧地盯着对方,而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夏琪的手,似乎深怕她会不见似的。
“怎么,君三少,你在怕什么呢?”白逐云神情闲适地道。
君谨言漆黑的瞳孔中,深深地印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容貌,这张脸……是他这些年来噩梦的根源,而这个人的声音,更是时不时地会缠绕在他的耳边。
十年前,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微笑着,把那几乎要了他命的药递给了他,“如果你想要夏琪没事儿,就把这药喝了。”
那一刻,他只能把自己压在赌注的轮盘上。
“白逐云,我有多怕什么,就会有多想要保护什么。”君谨言声音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冷,至少夏琪很少有听到他用着这样冰冷的声音说话,可是这会儿,他把她压在他的身后,让她根本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
白逐云脸上的笑容微敛了一下,十年前那个还算青涩的少年,如今已经褪去了那一层的青涩,而变得更加成熟。就算这双黑眸依然淡漠空洞,可是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而这些不一样,是因为这会儿被他挡在身后的那个叫做夏琪的女人吗?
十年前,当他用着这个女人威胁着君谨言的时候,君谨言轻易地就范了,而十年后呢…“如果你真想要保护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么就好好护着,千万别给别人可趁之机。”白逐云道,“否则这一次,可不会像上次那样……”
“白逐云。”君海心喝道,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今天来医院是来看病,那么你可以去找你要看病的医生,如果你是来找我的话,那么我们换个地方谈话。”
白逐云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君海心,片刻后笑了笑道,“那好,我们换个地方谈话。”
君海心直接转身,朝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而白逐云则跟在她的身后。
夏琪好不容易才从君谨言的身后挤出来,只看到了君海心和白逐云离开的背影,“谨言,刚才你们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些话,就像是暗语似的,他们之间能懂,可是她却完全听不懂。
然而等了片刻后,她并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夏琪一抬头,才发现这会儿,他的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没事儿吧。”她担心的抬起手,只是指尖在碰触到他脸庞的那刹那,他猛地抬起了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拽在掌心之中,死紧死紧。
她的手被拽得生疼,可是这会儿,她更在意的却是他这不太对劲儿的样子,“谨言,你到底怎么了?”
好半晌,他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我没事,而你,也不会有事的。”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太过于害怕会失去她的恐惧。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有事的,即使白逐云再一次的出现,即使要赔上他的一切……
————
白逐云跟着君海心来到了医院内一间空着的诊室。君海心关上了门,这才转身看着对方,“别再打夏琪的主意,也别再打君家任何一个人的主意,如果你要用君家的人来逼我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
“你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不原谅我了么?”白逐云嗤笑一声道,“否则的话,你也不会那么急着出国,而且一出国,就是整整十年。”
君海心不语,只是冷冷地睨看着白逐云。
而她的这副表情,却真正是让他爱惨着。走近她的身边,他低语着,“不过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不后悔当年做的事儿,如果你不是急着救出君谨言的话,你根本就不会让我得到你。”
他的唇轻轻贴着她的耳垂,耳语呢喃着,而他脸上的神情,是带着一种沉醉般的回味,仿佛又在回忆着那时候的情景,回忆着她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的表情。
可是君海心的表情却更冷了,那一夜,对她而言,却是心力交瘁而屈辱的一夜。
“那时候,你在我身下那样地呻吟着,你的唇那么地柔软,你的腿紧紧地缠着我的腰……”下流地话,从那张漂亮的薄唇中一点点地逸出。





他是偏执狂 【294】十年前的夜晚
“你会说的仅仅只有这些吗?”君海心猛地推开一步,目光冰冷地对上他的视线,“对我来说,那不过是一种交-媾的行为罢了,就好像我可以和任何人握手一样,只是身体的某种接触而已,没有任何的意义。”
白逐云的面色陡然沉了下来,“没有意义?”
“对,没有意义。”君海心回道。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那一夜,对她来说,是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的!
谨言的失踪,君家遍寻未果,而她却接到了白逐云的电话。
“海心,陪我一夜,我把君谨言还给你。”当白逐云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的时候,她恍然明白,为什么谨言会失踪。
“白逐云,你答应过我,不动君家的人!”
“我是答应过你,所以,我没动君谨言,他是自愿来我这里,自愿和我做了交易。”
而当她真正的见到了谨言的时候,才明白了谨言和白逐云做了什么交易!
夏琪!白逐云用着夏琪的安危来威胁着谨言!君海心知道,夏琪是谨言最最不可触犯的底线。为了夏琪,谨言可以做得出任何的事儿,自然也会喝下那种可以让人丧失理智的药。
那时候的谨言,赤身luo体,全身都像充着血似的,被好几个同样赤身luo体的男女环抱着,他的身上有许多的抓痕,而他的双手在死死的抓着下-身的勃-起,不断地上下抽动着,想要把yu望发泄出来,而他的口中,不断地在喃喃着夏琪的名字。
君海心不知道他到底发泄了多少次了,可是从他腹部还有大腿根部上那些白浊的精液看得出,绝对不是一两次了。
君海心是医生,自然看得出,再这样下去,对于君谨言的身体,绝对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你这个侄子对夏琪那女生倒是真的很专情,我特意给他准备了这些人,让他可以随便用,不过他倒是一个都没用,宁可这样自-慰着。”
“卑鄙!”君海心狠狠甩了白逐云一个巴掌,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疾步跑到了君谨言的身边,用衣服包裹着那具赤裸的身体。
“谨言,撑住,你是君家的人,无论如何都给我撑住!”君海心低喊道。
“姑姑……”不知道喊了多少遍,总算是拉回了君谨言的一丝神智。少年的脸上沁满了汗水,神情布满着痛苦和情yu,“我要……琪琪……”
“好,我带你去找夏琪。在找到夏琪前,千万不许给我昏过去。”君海心说着,想要抱起君谨言,想要送对方赶紧去医院。
然而白逐云却挡在了前面,“海心,你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做到,就想把人带走吗?”
“滚开!”她怒目而视,一股愤怒从心底燃起。
“如果你真认为你有能力带着君谨言走出这间别墅的话,你大可以试试,不过恐怕到了明天早上,君谨言都未必能够到医院。”白逐云淡淡一笑道。
君海心转头,看着倚在她身上,痛苦不堪的侄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你想要的,我给你,现在你马上派人送谨言去医院!”
她看着白逐云的手下带着谨言离开,看着房间里的人鱼贯而出,直到整间房间,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
她冷冷的笑着,一件一件地脱着身上的衣服,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褪尽,他抱住她,身子压上了她的身体……
“君海心,你到底要我追你追到什么时候,就因为你那个虚无缥缈,所谓的命依,你就这样地排斥我,厌恶我吗?”白逐云的声音拉回了她的遐想。
十年过去了,君海心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容貌,和十年前相比,并不怎么大,可是这一头的白发却……
“我排斥你,厌恶你,不是因为命依,而是因为你动了我的家人。”君海心回道,“你当年兜了那么大个圈子,利用谨言来逼我,倒不如一开始就直接把那药给我灌下更好些。这样的话,我这副身体,你想怎么做,就可以这么做!”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而已!”白逐云低低地吼道,如果只是要女人的身体的话,他要多少就会有多少,“我要你心里想的人是我,我要你一天见不到我就会想我,我更要你完完全全地爱上我。”
“不可能。”君海心直接拒绝道。
“就连说个谎骗我一下都做不到吗?”白逐云脸上有着一抹哀戚之色。
“你明知道,我的命依不是你。”她表情不变的道。
白逐云的手扣在了自己的脸上,唇角露出着浓浓的自我嘲讽。他知道,她是君家的大小姐,自小就高高在上,所以就连谎言,她都不屑去说。
“我等了你十年,可是你这句话,却和十年前的一模一样。”手慢慢地从脸上滑落,白逐云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常,“海心,你知道么,我得不到的东西,往往会毁掉。”
君海心淡淡地睨看着眼前的人,并没有说话,可是白逐云却知道,她在说着——没有用的,就算他真的毁了她,她也不会爱上他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着她的脸庞,他的眸中渐渐流露出了如痴如狂的爱恋。
“为什么想要你的爱,就这么得难呢?”白逐云喃喃着道。
君海心猛然地别开头,白逐云只觉得手心中的温度,骤然成空。
“白逐云,我和你之间,不会有结果的。”她叹了口气道,从她发现自己继承了君家的血脉诅咒,就知道这辈子,自己会爱上的只有她的命依。如果没有找到命依的话,那么她会在45岁前自杀。而今年,她已经40岁了。
“如果我非要弄出一个结果来呢。”白逐云收回手,视线落在君海心那张美丽的脸庞上,“我一定会要你自愿地呆在我的身边的,不管你还剩几年的命,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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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295】记住我的话
从医院回来后,君谨言就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的可怕。夏琪看得出,这样的变化,都是源于那个叫白逐云的男人出现的关系。
可是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呢?当那男人出现的时候,谨言握着她的手,是在颤抖的,那是代表着谨言在害怕着那个男人吗?又或者是……
夏琪看着坐在沙发中,垂着眸子的君谨言,走上前,轻轻捧起了他的脸,“在想什么?”
君谨言的睫毛颤了颤,目光有些闪躲的回道,“在想一些以前的事儿。”
“以前什么事儿?”夏琪追问道。
“我不愿意去想的事。”那一夜,白逐云用她的命来威胁他,冷眼看着他喝下药,丑态百出的样子。
夏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是和那个叫白逐云的男人有关吗?”
君谨言的身子猛然一颤,并没有回答夏琪的话,只是拉下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掌心中,“以后,别轻易地接近那个男人,看到他的话,一定要躲得远远的,然后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她楞了楞,很少会看到他有这样严肃的表情,“为什么,那个男人和你有过结?他好像和姑姑很熟的样子。”
“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好了。”他用力地抓着她的手,整个人都显得焦躁不安。
他的这副样子,她是极少看到的,一时之间,夏琪有些怔忡。
“听到了吗?”他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边,而他的手,几乎像是要捏碎了她的骨头一般。
“听到了。”夏琪强忍着痛楚,点头回答道。
君谨言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微微地松开了双手,头靠在了夏琪的胸口,双手环住了她的腰,“琪琪,我好累……”
“累?”她的手指顺了顺他的头发,“那要不你先去床上躺会儿?”说着,她正想要退出他的圈抱,他的双手却陡然一紧,反倒是把她抱得更紧了几分。
“不用,让我就这样靠着你就好!”他喃喃着道,脸埋在她的怀中,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琪琪,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出事的……”
他喃喃自语着,而她,却一头雾水,她好好的,能出什么事儿呢?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夏琪却发现君谨言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她去哪儿,他就会跟到哪儿,好像深怕她会突然消失似的。要不是她坚决反对的话,他甚至还打算在她的身边安排保镖。
夏母的手术顺利完成了,因为麻药的关系,母亲没那么早醒来,因此夏琪对着君谨言道,“要不,你先回去睡一觉再来医院?”
她知道,这两天,他晚上根本就没怎么睡觉。因为她半夜醒来的时候,都可以看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我不困。”君谨言道。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想离开她的身边。
她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就算不困,也睡一下,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话,那要不就在沙发上先睡会儿好了。”说着,她也不管他是否答应,就直接把他拉到了沙发边上,摁着他的身子躺下,“好了,睡觉!”她宣布道。
可是他的眼睛却根本没有闭上,还是直直地看着她。
夏琪叹了口气,拉了张椅子到沙发旁坐下,对着他道,“我陪着你,保证你眼睛一睁开的时候,看到的还是我。”
“不可以只是随便哄我。”他道。
“没有哄你,我保证!”她回道。
“还记得我要你记住的话吗?”他又问道。
她颇有些无奈地点点头,“记得,如果遇到了那个叫白逐云的男人,我有多远就会躲多远,然后一定要马上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的所在地点。”这两条,他几乎让她背了个滚瓜烂熟。
他这才有些放心地轻轻合上了眸子,只是临睡前,还是拉住了夏琪的手,就像是某种依赖一般。
当陆小絮走进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君谨言躺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而夏琪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目光柔和的凝望着君谨言的睡颜,夏琪的左手被君谨言握着,而她右手,正轻轻地抚着他的刘海,指腹若有似无地划过他额头一侧那浅浅的疤痕。
陆小絮只觉得心脏砰砰地跳动着,他们之间的那种依恋和爱,她可以看得明明白白。
夏琪听到轻微的开门声,转过头看到是陆小絮来了,正想起身招呼,陆小絮忙摆摆手道,“别起来了,我自个儿来。”
陆小絮关上了门,再把买来探病的礼物找了个空地儿放了放,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夏母,这才走到了夏琪的身边道,“你妈还要睡多久?”电话里,她也只知道手术是成功的而已。
“估计还有2、3个小时。”夏琪回道。母亲手术成功,让她心安了不少。
“那伯母手术成功,多久能康复出院?”陆小絮关心的问道。
“可能要一两个月吧,只要好好静养,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就能出院了。”夏琪道,而有君家的帮忙,对于母亲接下来的调养,她自然也充满着信心。
“那就好。”陆小絮说着,又瞅瞅君谨言,“我怎么感觉你结了婚后,君谨言好像更粘你了?”
一提到这个,夏琪就忍不住地揉揉额角,“我们出去聊天吧。”几天没见小絮,她有挺多话想要和对方说的,而这会儿,病房里睡着两个人,着实不太适合聊天。
夏琪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从君谨言的手里抽出,然后对着陆小絮比了一个“轻一点”的手势,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陆小絮大口地喘了下气,刚才在病房里怕声音大了吵醒人,她几乎是一直憋着气的。
“对了,君谨言怎么会睡在病房里啊?他昨天没睡吗?可你-妈-的手术不是今天早上的么。”
“不是昨天没睡,是这两天,他都几乎没睡。”夏琪回道。




他是偏执狂 【296】是在交往
“怎么回事,失眠吗?”陆小絮疑惑道。
“不是,我也很难说清,”夏琪摇摇头,岔开话题道,“对了,你和君谨辰怎么回事,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婚礼的那天,君谨辰替好友喝了不少的酒,夏琪自然是看得明白。而且来参加婚宴的客人们,大多都是政军界的人,个个都精明得很,只怕是看得更加通透。
夏琪虽然自小到大,和君谨辰相处的时间很少,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如果说谨言是性格淡漠,完全把人当空气的话,那么君谨辰,就是性格冰冷,会给人一种冷漠的疏离感和压迫感,就好像是完全捂不热似的。
被夏琪这么一问,陆小絮素来还算厚的脸皮,倒是微微涨红了一下,脑子里又回想起了她和君谨辰躺在一张床上的情景,那时候,她趴在他的身上,一直听着他的心跳声,直到迷迷糊糊地睡着。
于是乎,当第二天早上,陆小絮童鞋睁开眼睛,看到君谨辰那近在咫尺的俊颜后,第一反应不是尖叫,也不是抱着棉被躲到床的角落处,而是伸出两只爪子,摸摸君谨辰的脸。
唔,有温度的,而且触感实在,那想来昨晚的一切,应该不是自己在做梦了!
因此,当君谨辰的眼睛睁开地时候,她的爪子,还留在他的脸上。
“……早。”她讪讪地收回了爪子,打着招呼道。
那双冰冷的凤眸,在定定地注视着她片刻后,开始染上了某种温度,“早。”他的声音略有些晨起的沙哑。身体微微前倾,薄唇亲吻上了她的额头。
很浅的一个吻,不带有任何的情yu色彩,可是却让她愣住了,这个就是……早安吻吗?老天,这样的情节,她只在影视剧和小说中看到过。
一时之间,她愣愣地抚着额头处被他亲吻过的地方,只觉得那一处的肌肤,开始有点微微发热。
“怎么,不喜欢吗?”君谨辰微微地眯起了眸子问道。
他每次地眯眸,视线都会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陆小絮立马摇头,“没有,挺喜欢的,只是以前没什么人对我做过这样的动作。”
“我是第一个?”他眸光舒缓了下来。
“嗯,婴儿时期和幼儿时期有没有人对我做过这样的动作,我就不知道了。”她赶紧补充道,突然有点想要效仿,“我也可以亲下你的额头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他凝视着她回道,“小絮,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你都可以碰触,可以亲吻。”
她囧了,他的话会让她联想到更有色的画面。爪子拨开了他额头的刘海,她挺郑重其事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接下来洗脸刷牙,新的洗漱用具已经都摆在浴室中了。用君谨辰的话来说,就是昨天她睡着后,他吩咐佣人准备的。
陆小絮童鞋当即有着另一种联想,“那佣人看到了昨天我睡在你床上?”
“嗯,看到了。”君谨辰淡淡地回道,就好像这种事儿自然至极,没什么好遮掩的。
得,反正事儿也做了,别人看也看了,如今再要害羞什么的,也没用了。陆小絮只能这样自我安慰着。
等到她洗漱完毕,抬起头时,这才发现,君谨辰正在刮胡须,她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刮胡须,可是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刮胡须,刮得这么有范儿。
这会儿的她,就好像是在看着那些个大牌的剃须刀广告似的,君谨辰的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贵族般的反而,同时参杂着一丝军人的硬朗。
这样的人,真的是她的男朋友吗?昨天晚上的一切,现在想想,都似乎有些不真实似的。以前,对于他,她只能从网络或者新闻上看到。就好像是一个原本和她是遥不可及的人物,突然之间,和她之间的距离,变得触手可及。
甚至此时此刻,只要她走进两步,一抬手就可以碰到他。
“在想什么?”直到君谨辰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陆小絮才发现,君谨辰不知何时已经刮完了胡子,双手撑在她身边的洗手台上,把着整个儿圈在了怀中。
“我们真的要交往?”她呐呐地问道,感觉鼻尖尽是他的气息。
他的脸色倏然一变,猛地倾下身子,唇,几乎贴上了她的唇,“你想反悔?”这会儿,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猛兽紧紧地盯着猎物似的,只要她稍稍有一丝一毫地挣扎,他就会把她拆卸入腹。
陆小絮一时之间有些被吓得呆住了,他在介意着她是否会反悔?如果她真的反悔的话,他会生气?!
一想到这个事实,她心中的害怕倒是淡去了,“呃……我是怕你会反悔。”她赶紧回道,顺便摆出了一副无害式的笑颜。老实说,两个人交往,她怎么看,都好像是他比较吃亏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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