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他有神秘空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十三娇
孟杳杳倒不知整个北平已经沸沸扬扬,只是醒来之后觉得自己浑身都散架了,浑身酸软无比,尤其是腿心,酸胀无比。令她忍不住面色潮红。
“孟祁寒,禽兽!”孟杳杳暗骂了一声。
在书房里看文件的孟祁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昨晚上的事,他真的是比窦娥而冤,因为完全都是由她主导的,他完全就是都顺着她来。
听到她房间传来动静,知道她醒来了,孟祁寒拿着一管药膏过去,扔给她。
“喏,疼的话自己擦。”
昨晚太过火了,他见着她都不免害羞,转身就走。
“站住。”孟杳杳扬声说了一句,“你这就想走”
“怎么”孟祁寒停住了。孟杳杳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你以后再这样欺负我,你就自己一个人睡去!”
孟祁寒不禁饶有兴趣的勾起了唇角,“谁欺负谁你不会失忆了吧”
“我……”孟杳杳捂着脑袋,脑袋涌上一抹刺痛,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个画面,血,全是血的房间。
“我杀人了……”孟杳杳喃喃自语,后背涌上了一阵冷汗。
这噩梦一样的情节,却不是她的噩梦……
“是正当防卫。”孟祁寒说。
可孟杳杳的身体还是有一阵没一阵的发冷
第九百五十六章 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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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女儿的未婚夫被杀,就把气,撒在孟杳杳身上,嫉妒杳杳,想让她也嫁不了人,简直心思歹毒!
第二天就是婚礼,需要起得很早。夜里,孟杳杳睡得很不安宁,总是噩梦不断。孟晓只能一直轻拍她的背。
天蒙蒙亮的时候,孟杳杳就被孟晓轻轻叫了起来。楼下,化妆师已经在候着了,今天的妆容复杂而隆重,化妆就需要一两个小时,而杳杳毕竟是总统府的公主,其实车还需要悄悄开到总统府,再由孟祁寒到总统府去接人。
由于今天是孟杳杳十八岁的生日,孟晓亲手煮了一碗寿面给她,一碗简单的素面,用的是肉骨头汤,面里煮了一颗荷包蛋,加了脆爽的白菜,一把小葱,一勺猪油,一勺酱油,倒是鲜美可口。
发型师在帮她盘发的时候,孟杳杳端着面条在吃,一大碗面条下肚,肚子胀鼓鼓的。
在孟宅收拾完之后天已经大亮,孟杳杳穿上了雪白的婚纱,上了车,悄悄开往总统府。
孟晓一路陪着,和她一起坐在后座,握紧了她的手,笑问她:“紧张吗”
“紧张倒是不紧张,就是……”
就是她不喜欢应酬。
西凌啡带了些他们从前在西洲的同学来,除了他们,她一个都不认识,孟祁寒是北平的显贵,她又是总统府的女儿,这场婚礼,震动军政两圈。
小车悄无声息的开进了总统府的后门。
总统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点都不受昨天那件事的影响,不过,大门口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有真心来报导婚礼的,也有不怀好意,想来调查昨天那件事的。
总统府的管家们领着几个丫鬟在给这些记者发喜糖和红包,看见婚车从门外缓缓开过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躁动了。连红包都顾不上领,指着婚车说:“孟祁寒,是孟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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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七章 不好了!总统大人被人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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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吉时越来越接近了,后面来的宾客越来越少,依旧不见孟家人的影子。孟祁寒神色闪过一丝黯然,不过也是一闪而逝。
别说是孟祁遥了,就连总统府的人都没有出现几个。
“咦奇怪……”孟杳杳有些疑惑,对孟祁寒道,“怎么,好像没看到总统府的人”
先前就看见陆曼如挽着温莎伯爵进来,陆曼如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产,温莎伯爵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走着,一头红头发和任性生长的红胡子让他看起来好像不修边幅。但他看起来也没外界传闻那么暴虐,倒像是只温柔的野兽。
陆曼如是嫁出去的,现在总统府里的倒是一个也没看到过。
孟杳杳挠了挠脑袋,心里涌上了几分不安。
结婚仪式即将开始,两人正要走进饭店时,远处忽然有一个白衣飘飘的耄耋老者朝这边走来,望着他们,眼中眯着笑。
看见来者,孟祁寒明显心中一惊。
那不是与他下棋的那老头么怎么会来参加他的婚礼
老头带来一个木匣子,带给他。说是庆祝他结婚,送了礼就进了门,一身素白的布衣,和里头或绫罗绸缎,或西装革履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吉时就要到了,不能这样无休无止的等下去,孟杳杳跟着孟祁寒心事重重的走进了饭店。
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四层蛋糕,比人还要高。上次孟祁遥的生日有阴影,孟杳杳本来不想放着这蛋糕的,但毕竟是婚礼,又是她十八岁的生日,最终还是要了,蛋糕都再三检查过了,确保不会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情。
一个洋人司仪早就等在了台上,伴随着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响起,孟杳杳挽着孟祁寒,从一条由香花做成的花桥上款款走来。
花桥通往台上,“砰砰砰
第九百五十八章 就算养大一条狗,都不会这样没良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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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杳杳神色一紧:“你说什么”
那人跑得近了,孟杳杳看清了他,只见他灰头土脸,异常狼狈。
这个人,孟杳杳对他还有些印象,他原本不瘸腿,而此时,大腿上,有一处枪伤,正在汩汩的流血,把半边的袍子都浸湿了。
纵然,被打瘸了腿,也要拼死跑过来报信。
那人哭丧着脸说:“您的婚车刚走,总统府就遇到了袭击,帝国人和元帅府的人联合起来,攻打总统府。总统府的护卫们拼死抵抗,少爷也快马加鞭迅速去调兵了,可是,此时,二小姐忽然拿着枪,顶着大总统的脑门子从房子里走出来,我们都惊呆了,整个总统府上下,没人敢轻举妄动,眼睁睁的看着她将大总统劫持着离开了!”
“你说,是陆曼婷动的手是她劫持着爸爸”孟杳杳脸色猛然一变,连一旁孟祁寒的脸也沉了下来。
“是!我们也很意想不到。”
“畜生!”孟杳杳忍不住骂了一句,立即往外跑,
“杳杳。”孟祁寒上前去追,“你要去哪”
“总统府。”
孟祁寒抓住了她的胳膊,神色肃然:“总统府现在这么危险,你现在这个样子跑过去,不就是送死的吗”
“我能如何”
“冷静。”
婚礼是办不下去了。
外面隆隆的炮声就没有断,当知道这些炮的目标是总统府时,孟杳杳的心一阵阵的揪了起来。
“我先去换衣服。”孟杳杳道。
“嗯。”孟祁寒应了一声。
孟杳杳将身上的婚纱换掉之后,孟祁寒也第一时间换上了一身笔挺的军装,“等下让李副官送你回家,你在家里等着,我带兵去看看。”
“嗯。”孟杳杳应了一声。
孟祁寒转身欲走将走,孟杳杳又喊住了他,“舅舅。”
孟祁寒一停,转身望着她,她跑过去,踮脚凑上去,在他唇上吻了吻,“一定
第九百五十九章 你体会过被人欺瞒的感觉吗?还是你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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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什么报告!”孟杳杳的眉头跳了挑。
“就那,你上次不是让我帮你做实验么,取来了陆曼婷和大总统的头发,后来,那实验我做好了,把鉴定结果写成了报告给你,我让三哥给你了啊,三哥没给你”孟祁遥一脸懵逼。
“什么上次那个实验你做完了,并且有让舅舅转交我一份报告”孟杳杳一脸难以置信,“那时候,我们不是吵架了么。吵的还挺凶的,我以为,那个实验你就没做了……”
“开玩笑,我孟祁遥答应过别人的事,什么时候会不做对啊,那个时候我们吵架了,所以,我才让三哥转交给你的……三哥真的没给你”
孟杳杳的脸猛地沉了下来。
这件事,舅舅跟她提都没提,为什么
“你是说,陆曼婷,真的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
“对啊,鬼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孟祁遥道。
“混蛋!”
孟杳杳现在一肚子的气!
“为什么不把报告交给我!”
那份报告,就是证明,陆曼婷不是爸爸亲生女儿的有利证据,凭她的性子,若当时拿到了报告,就一定会拿着这份报告来总统府,揭穿她,将那个冒牌货赶出去!
若当时揭穿了她的身份,也不至于让爸爸没有防备,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她大摇大摆的进了总统府,劫持了爸爸!
可现在,这一切都晚了,孟杳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红了眼睛,眼泪直流。
“你别哭了。”
孟祁寒的声音难得柔和了起来,“这事也不能怪三哥,兴许他是忙忘了呢。”
“就怪他就怪他就怪他!”孟杳杳气得用力拽着手帕,“这对我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啊,他怎么能说忘就忘
第九百六十章 凝着眉,直直望着刑架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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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今天
为什么帝国人选择今天动手,还恰恰是她和孟祁寒婚礼的时候
这个时间,不早也不晚……
孟杳杳的眸光渐渐深邃了起来,脑子里闪过一个人。
爱丽莎。
凭她的直觉,爱丽莎和孟祁寒之间的一些传闻,不是空穴来风的。
她喜欢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孟祁寒。
所以,这场战争,和爱丽莎也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这一仗打得昏天黑地。
孟祁寒率着北平的驻军赶来的时候,总统府,已被炮火攻打得支离破碎。
洋人的主力军在攻打总统府。在洋人入侵之时,陆彦霖就立即让西凌啡率领着总统府的亲兵,护送着总统府的家眷离开,剩下的一部分亲兵则死守在总统府,等到陆彦霖率领着护**到来之后,与护**一起负隅顽抗。
凯撒的目标,就是攻下总统府,在总统府门前,升上帝国的旗帜。
陆彦霖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就算拼光他最后一个人,也要守住总统府。
虽然兵力被紧急调集了过来,但由于被攻得猝不及防,加上缺乏军火,陆彦霖守得很吃力。
孟祁寒率军赶到后立即上前援助,正在枪林弹雨之中指挥战斗的陆彦霖见了他,如同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遥遥便挥舞着手臂,朝他大喊了一声,“快!快去救总统大人!这里我撑的住!”
枪炮声几乎要将陆彦霖焦急的呼喊声湮没。
陆彦霖人过不来,奋力的朝他嘶吼:“父亲大人在帝国大军的大本营里,明日午时三刻,就要被洋人执以绞刑!快去!”话语刚落,他肩上就被挨了一枪,鲜血四溅。
洋人在攻击总统府之后,为了扰乱军心,对他放出了这个消息,然而分身乏术,他只能选择,先
第九百六十一章 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总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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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孟祁寒唤了一声。
显然,她也是得了消息,赶来救他的。
孟晓亦知道,此番,只能智取,不能强攻,一双水眸打量了一下军营周围,便冷静的随孟祁寒的人一起退出去了。
瑟瑟的冷风里,陆逸宁的意识渐渐清楚,又渐渐模糊。
他这个昔日风光无限,威风赫赫的大总统,如今却沦为了阶下囚,而这一切,全都拜他曾经最宠爱的那个女儿所赐。
陆曼婷早上回到总统府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陆逸宁也对她没有任何防备。因为今天是杳杳大婚,原以为,这个做姐姐的,回来是参加她的婚礼的。
所以,进入他的书房后,她的手枪,轻而易举的放在了他脑门上。
那时,陆逸宁正在对着镜子,整理着衣服,望着镜子里的人,不可思议的扭头望着她,“曼婷,你……”
而陆曼婷神色冰冷,望着他,好像望着陌生人。
“跟我走吧,总统大人。”
陆曼婷将枪抵在陆逸宁的脑门上,轻而易举的突破总统府的层层重围,押上一辆黑车,扬长而去。
那辆黑车径直开向帝国的大本营,一下车,便被绑在了刑架,从早上到现在,没给一粒米,没喂一口水。
此时,陆曼婷站在露台上,遥遥凝着刑架上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明日,帝国便会对他执以绞刑,宣告这一政权的结束。这个,她叫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大人,也该结束了。
“他毕竟是你的父亲。”此刻,琼斯站在她身侧,与她一样望着刑架上的人,似笑非笑的说,“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陆曼婷却恨恨的说了一句:“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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