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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易成简一愣,没作答,这时宋刊听到要被判刑,狡辩的声更大。刘愈没好气道:“死不悔改,那就拉出去,砍了吧!”
刘愈毕竟不是读书人,没文人那么好说话,随行的侍卫已经上去拖人。准备拉宋刊出去砍头,宋刊这下也没什么读书人的傲骨,开始大声求饶道:“官老爷您开恩哪,学生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狡辩了?”
“学生愚钝无知,是学生的错,求官老爷您饶学生一命。”
刘愈咳嗽一声道:“那就拉到学院门口,打二十棍子,赶出学院了事。”
宋刊一听脸都白了,刘愈这么判罚等于是剥夺了他再考的机会,真比杀了他还难受。二十棍子打不死人。他这么个文弱书生至少也要养伤半月。
紧接着学院处处都回荡着那惨烈的喊叫声,考试的书生听的是毛骨悚然。不过和也正是杀一儆百的作用。刘愈出门回府时,扔给一个侍卫一两银子,让他拿给宋刊看大夫。
刘愈也真没想置一个文弱书生于死地。
刘愈本想回去将未竟的事完成,没想到齐方得到母亲的首肯,亲自来向刘家提亲,人已经带着聘礼到了前锋将军府。刘愈紧忙回家,齐方一脸春风得意,刘愈走过去问道:“我姐姐……”
“哦,令姐已经先行回府。”
刘愈点点头,现在刘珏母子还住在定国侯府,不过现在定国侯府冷冷清清,也只有一名新请的小丫鬟照看他们母子,一到晚上,两个女子加上一个稚儿肯定会害怕。刘愈心说应该把婚期定的近一些,早些让姐姐和小外甥搬过去,刘愈也准备将定国侯府原来的府宅给卖掉,置换些田地,给姐姐当嫁妆。
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又不管不问,姐姐的嫁妆只能由刘愈来筹备。
因为齐方性子急,一些简单的步骤都省了,既然已经来下聘,双方也没什么避忌的地方,就把婚期定在了五月初五,二十天以后。时间不长不短,给双方准备婚事的时间也足够。本来还可以压近几日,但刘愈也即将迎娶琪儿过门,两桩婚事稍微错开一些方便刘愈筹备。
商量完大致细节,齐方心中终于一颗大石落地,他跟刘珏相识日久,他也没想到终有一天二人还会走到一起,期间经历的波折不足与外人道。
齐方已将刘愈当成是一家人,此时即将当新郎官,兴致颇高道:“刘贤弟,为兄请你畅饮如何?”
刘愈紧忙推辞道:“公务在身,不能饮酒。一会还要去考场那边监督考生,带着酒气,被人告一状就大大不妙了。”
“如此,那为兄告辞!”齐方三步变成两步,刘愈想到要去送客时,人已经出了府门。
刘愈说是要去监督考试,实际上他才没那闲工夫,考试的主考官本来要监督试场,批阅试卷,选拔士子。这些都跟刘愈没关系,他当主考官的主要目的是挂个名,以后是这些天子门生的先生。
刘愈正准备吃过午饭睡个午觉,侍卫们前来通报让他出去看看,刘愈出门,只见两个侍卫抬了块门板,上面趴着个人,出气多入气少人也奄奄一息。正是先前的宋刊。
“这怎么了?”
侍卫道:“侯爷,这小子被打完,一口气不顺,吐了口血,再加上身体受伤,给大夫看过,都说不好救,这才抬他回来给侯爷处置。”
刘愈再看宋刊一眼,他趴在门板上连哼哼的劲都没有了。人也整个没了底气,跟死人一般。
刘愈挺不忍心,自己岂不是害他一命?
“平常的大夫看不好,那就抬他,到皇宫找个御医看看。”
“皇宫?”宋刊突然瞪起眼,头也抬起来。死人突然间复活了一样。
“怎么,不想去还是不敢去?”
宋刊兴奋道:“去,我要是能进一趟皇宫,死也值了!”






庶门 第二百九十二章 皇宫休息所
刘愈现在虽不再是御林军统领,但毕竟是前锋将军,执掌长安城军权,他身为武义侯有进出皇宫的自由,即便带谁进皇宫,侍卫也都不能提出异议。
刘愈走在前面,让两个侍卫抬着宋刊随行,进了宫门,宋刊巴不得从门板上跳下来在皇宫里遛两圈马。
之前宋刊之所以萎靡不振跟死了一般,主要因为遭受精神打击,觉得前途暗淡生可恋。现在一口精气神缓过来,除了屁股上那点伤,他人已大碍。
“真是个好地方。”宋刊感慨道,“怪不得天下的学子都想跻身朝堂。”
刘愈没好气道:“我们走的是偏门,不是正门,再者这只是皇宫不是朝堂。”
刘愈知道,这一天不但是科举开考之日,还是藩王和藩主进宫面圣的日子,相信在朝堂上,苏彦肯定会提出削藩的构想,就算不将藩王和藩主的权力全部削夺干净,至少也会拿下他们的军权,令这些藩王永世不能回藩地。
刘愈直接带人进了东苑,东苑是皇宫一些供职衙门所在,其中就有太医院。
一进太医院,只有一名大夫在候诊,跟刘愈也算是老相识,曲宁。曲宁原本正百聊赖看医书,见到刘愈,再见到刘愈身后侍卫抬着门板上的那位,起身相迎。
刘愈笑道:“有个伤患,麻烦曲医女诊治。”
曲宁皱眉道:“不合规矩。”
本来大臣来问诊,她都不会拒绝。但这次来的是个年轻人,她又不认得。也就摆起脸色。
刘愈还没说什么,宋刊却大叫道:“哎呀,怎是一位安人,学生这伤不治了,打死都不治了!”
读书人,要是被老女人见到自己的屁股,以后没面目再见人。刘愈没想到这宋刊居然要面子不要命,是对曲宁出言不逊。
安人是对老妇人的称呼。跟嬷嬷差不多,曲宁闻声怒道:“谁是你安人?”
刘愈笑道:“那就麻烦曲医女去找名太医出来帮忙诊治一下。”
曲宁白了刘愈一眼,去后堂叫太医去了,刘愈则找椅子坐下,暂时休整一下,顺带也准备让侍卫去询问朝堂那边藩王面见皇帝的情况。
明里不参与朝事,但他暗自还是要做到心知肚明。
一名姓云的老太医出来。给宋刊检查伤势,因为宋刊身三两肉,屁股被打开花,伤势不轻,太医动用了一些止血治伤的草药,疼得宋刊大叫不止。刘愈听着那杀猪般的声音。一口茶都喝不踏实。
就在此时,一名老臣喘息两口,人进门来。刘愈一见来者,先是一愣,因为这人此时不应该出现在此。是袁博朗,他应该在峰翠宫跟皇帝站在一条战线上面对藩王。
袁博朗进门。瞅了眼刘愈,又看了眼刘愈身后也在打量他的宋刊,也不打招呼,直接在刘愈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太医正要过来奉茶,袁博朗摆摆手道:“麻烦云太医给拿副治嗓子的药,口含的那种。”
太医也顾不上宋刊,先到后堂为袁博朗抓药去了。
刘愈手拿茶杯,跟袁博朗邻座坐着,就好像俩陌路人,不过他还是忍不住一笑道:“袁相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嘶喊喊破了嗓子?”
袁博朗粗喘一口气,道:“朝堂争辩话说大声了些,破了嗓子,不行?”
这语气就好像是要声讨刘愈一般,刘愈也不当回事,不过他一想,以袁博朗的脾气能动这么大火气,峰翠宫那边一定很热闹。皇帝要削藩,藩王和藩主几十人,闵少顷和马峰也不在,皇帝说话也不能太多,光靠袁博朗这一张嘴的确是不够用。
刘愈会意,也就没多说,袁博朗却打量了一下正在注视他的宋刊,问刘愈道:“这是哪个?”
刘愈品茶没回答,宋刊趴在门板上拱拱手道:“学生姓宋名刊字效安,见过官老爷。”
“宋效安?”袁博朗默念了一遍,不记得刘愈身边何时有这么个人,问道,“哪个衙门的?”
“学生并非衙门中人,学生乃是今年的考生。”
袁博朗怒道:“没问你,闭嘴!”然后将目光落在刘愈身上。
刘愈将手上的茶杯放下,笑道:“上午科场抓的一个舞弊考生,打了一顿,人半死不活的险些丧命,带他过来找御医给看看。”
袁博朗双目一瞪,指着宋刊道:“这等不学术之人,死了活该,救他作甚?”
这时云太医将治嗓子的药用纸包好,递过来,袁博朗一把抓过,不再废话起身离开,走出门才从纸包里取了一颗药塞嘴里,调整好状态回峰翠宫舌战群儒去了。
等袁博朗走了,宋刊才喘口大气问道:“这位官老爷,先前那位老先生是何人?这般大火气?”
弄了半天宋刊连袁博朗的身份都不知道,刘愈淡然一笑,介绍道:“他是个犟老头,国学院负责教书的,脾气大点别见怪。”
“哦,哦,学生不会。”宋刊点点头,“那官老爷,您在朝中官居何职?”
刘愈问道:“你连我身份都没打听一下?”
宋刊道:“这不没来得及问,就被官老爷您叫人拖出去打了二十棍子。”
“我不过是国学院的一名先生,负责教文史。”刘愈随口胡扯道。
宋刊感慨道:“国学院真是个好地方,可以随意进出皇宫,学生也曾梦想有一天能进国学院。”
刘愈没想到这宋刊志气如此另类,国学院在大顺朝就是为皇家整理文案,以及负责教授皇家子孙学问的,隶属于礼部,属于不碍眼的衙门。
眼看宋刊的伤治的差不多,刘愈也准备离开,这时一个急急忙忙的身影一脸焦头烂额地钻进太医院,见到刘愈,此人先是一愣,然后一拍脑门,转身离开。
是左相蓝和。
“蓝相,您这是怎么了?不会走错了门口,见到不该见的人了吧?”刘愈用连讥带讽的语气说道。
“呦!没走错,下官还以为走错门口了呢。”蓝和转过身,陪笑道,“这不下官脑子发热,来寻摸点降火气的药,进了门见到您,还以为走错门,进了兵部衙门。失礼失礼,见谅见谅。云太医,麻烦抓两副降火的药。”
两个丞相,一个嗓子喊哑了,一个高血压都犯了,刘愈心说峰翠宫那边一定是热火朝天。不去看看真的可惜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庶门 第二百九十三章 胡搅蛮缠
蓝和身为左相,却没有袁博朗那么大架子,对刘愈,他显得更恭谨,这恭谨流于表面,暗地里他早已跟刘愈划清关系。
蓝和往先前袁博朗坐过的椅子上一坐,脸上带着笑容,望了宋刊一眼。
宋刊很识相自我介绍道:“学生姓宋名刊字效安,并非衙门中人,乃本次科举一名考生。见过这位官老爷。”
蓝和一讶,现在科举考试正在进行中,这个宋刊没在考场,为何会跟刘愈在一块出现在皇宫?他一想,这宋刊来头不小,居然能得刘愈的重视,不能小视。
蓝和笑道:“宋小友日后前途无量,前途无量。”
相比于之前袁博朗的态度,蓝和的态度大相径庭,让宋刊听了心里舒服。正要感谢一下这位老先生的“慧眼识英才”,刘愈却抢先一步问道:“蓝相,现下峰翠宫境况如何?”
“不太好。”
蓝和忧色满面,实话实说道,“上主刚将那些人召集来,他们就联合发抱怨,说是被那逆王所迫,不得不加以投靠,之后又感念朝廷恩德,被逆王所迫也未出兵附逆。但凡说什么,他们也都准备好说辞应对,不好办,不好办!”
大顺朝定鼎天下一甲子,时间还不远。也就是曾经在南方不太太平时,顺朝的祖皇帝将苏家子孙分封于各地,成为国中国。
现在要削除他们的特权,让他们当一个普通贵族。这些藩王和藩主肯定会拿出各种手段来推搪。苏彦、袁博朗和蓝和等人,以为这事情在朝堂上一说。事情就水到渠成,谁知道遭遇的阻力空前巨大,一些老的藩王更是在朝堂上寻死觅活,朝中也有很多中流砥柱的大臣被藩王所收买为他们说话。
对于镇守地方的藩王来说,无过便是功。非要挑刺说他们曾经附逆,他们也会狡辩,是为人所迫。
蓝和与刘愈正说着,几个御林军匆忙抬进太医院一位脸色苍白的老者。一看身上那服色刘愈就知道最起码是个郡王。闭着眼装死装晕,肯定是在朝堂上泼皮耍赖那种。
“这是谁?”刘愈站起身走上前一看,“怎个状况?”
那御林军地位低微,并不认得刘愈,以为是太医院的太医,回道:“这位是河道郡王,王爷朝堂一时晕过去。皇上命我等抬他过来救治。”
河道郡,刘愈想了想,应该是在岭北一块,距蜀中很近,应该是跟蜀王穿一条裤子的老家伙。这些老藩王,为了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肯定是花样百出。当初在靖王宫就见识过那靖王耍赖,刘愈印象深刻。
蓝和听说是个郡王,就算是装晕他也不敢得罪,急忙道:“御医,快来看看。”
云太医正要往这面走。刘愈却摆摆手道:“治晕厥不用云太医动手,我就行。让开!”
本来河间郡王躺在地上装晕装的还挺好。听到有个年轻人在那说话,态度似乎还很嚣张,正要准备眯着眼看看究竟,便觉得一张大手将他鼻子给覆盖住,人中被狠狠一压,疼的他“哇!”一声叫喊起来。
“你们看,挺管用。”
河间郡王恼怒地睁开眼,正看到那年轻人正拍拍手,一脸得意之色。
“你这小儿,竟敢对本王无礼,可知该当何罪?”河间郡王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刘愈大骂道。
刘愈冷冷一笑道:“这位王爷,这里是太医院,在下想的是救人,何时对你无礼?”
河间郡王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刚才这年轻人那戏谑的表情根本不像是救人,倒好像看破他装晕,故意找茬一般。见旁边蓝和也在,河间郡王气势也就起来了,本来他们这些藩王藩主就已经商量好,但凡进宫,要么跟皇帝耍赖,要么胡搅蛮缠搞点节外生枝的事,就是不能让皇帝将削藩的事落实下来。
这时河间郡王逮着个机会,上前一把拉住刘愈的胳膊道:“你这小子,对本王无礼,本王要去皇上那告你一状,要将你罢官削职,不得好死!走,跟本王去见皇上去!”
河间郡王态度十分坚决,拖着刘愈就要到峰翠宫去,他的想法很简单,但凡能搞混这潭水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这个对他无礼的年轻人等于是给了他机会。殊不知这个年轻人心中没有苦恼,反而在偷着乐,本来刘愈还担心师出无名,不能到峰翠宫那边壮新皇的声威,河间郡王就给了他这个好机会。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要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
“哎呀,王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看是不是,同朝为臣,何必事事这般计较?”刘愈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不行!”河间郡王拉着刘愈走的很急,“就是找皇上给评评理。”
先前在峰翠宫,那些藩王藩主先是哭诉一番,然后再跟袁博朗和蓝和等人争吵一番,然后再装晕耍赖,现在河间郡王成为病号,怕那边的节外生枝无以为续,要紧忙拉着刘愈继续去胡搅蛮缠。
跟在后面的蓝和觉得这事不简单,想劝解一下,那河间郡王根本不听劝,而刘愈也没有反抗或者挣扎的迹象。一个在官场混了几十年的老臣,他马上明白刘愈的用意,刘愈这是想顺着杆子往上爬。现在闵少顷和马峰不在长安城,蓝和与袁博朗已经全面控制朝廷,让刘愈过去,对他们有害无利。
蓝和一跺脚一狠心,说话也就大声了点:“郡王爷,这人您不能带去皇上那里,他是……”
“啪!”
河间郡王抡起胳膊,一巴掌抽在蓝和的脸上,将蓝和打的气晕八素。
“我们苏家的事。关你这外姓的佞臣什么事,你又插的哪门子嘴?”
河间郡王在自己的领地嚣张跋扈惯了。朝中的一个左相他还不看在眼里,何况还是在这等事关他身家能否保住的关键时刻。蓝和的好言相劝,被河间郡王当成驴肝肺。
刘愈脸上表示的很紧张的样子道:“蓝相,您没事吧?要不回太医院那边,找云太医给看看?”
蓝和心里那叫一个苦,在峰翠宫被这些嚣张的藩王折磨的不轻,现在还要挨这一巴掌,心里叫冤。再追上前。河间郡王已经拉着刘愈到了峰翠宫的门口,门口侍立的都是御林军的绝对精英,见到河间郡王去而复回,还拉着刘愈回来,心中一惊,但见刘愈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们也不敢插手。只好先行礼。
一推开门,嘈杂声刺耳。
里面简直不是什么朝会,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
几十家藩王和藩主,带着世子和谋臣,一个人一张嘴,刘愈放眼望去。就没一张嘴是停的。这么一个乱糟糟的地,往那一站头就快涨裂一样的感觉,更不用说在这么嘈杂的情况下商量事情。
刘愈不得不感慨这些藩王胡搅蛮缠的本事真是一流。
不过事情也有例外的,门口的见到河间郡王去而复回,身后拉着一个跟着一个。觉得事情不太简单,而本来在大声说话的。也转而变得窃窃私语,很快整个朝堂都只看着气势嚣张的河间郡王,没人再说话。因为这些藩王很多都私下去调查过现如今长安城得势人物的背景,前锋将军刘愈的画像,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
“皇上,老臣冤枉哪!”河间郡王见别人不说话,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大喊道,“老臣身体不适去了一趟太医院,被这个没名的小太医给侮辱了,那个姓蓝的佞臣还痛骂老臣祸国殃民,老臣不想活了!”
河间郡王先下手为强,先定了刘愈和蓝和的罪,他这么做,也不怕回头蓝和状告他殴打朝廷重臣。
整个峰翠宫的人都看了眼刘愈,试着在猜想他是如何将河间郡王“侮辱”。
蓝和紧忙下跪叫冤道:“皇上,臣没有骂过郡王啊!求皇上……明鉴!”一拜到地。
河间郡王瞪着蓝和,指着鼻子骂道:“你敢说没有?”
蓝和心中那叫一个苦,身为左相,手下的人何时敢这么跟他说话,可偏偏这个郡王诬陷他他还不能发作。只听一旁的刘愈说道:“蓝相的确没骂过河间郡王,这点臣可以作证。”
河间郡王心中的火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凭什么作证?”
苏彦正在茫然无措时,乍见到刘愈出现,心中就好像看到希望,眼巴巴地望着刘愈。刘愈解释道:“臣身为事件当事人,怎不能作证?事情的始末便是如此……”
整个峰翠宫都鸦雀无声,河间郡王看了为首的蜀王一眼,蜀王对他打个眼色,令他有些看不明白,也就没说话。
只听刘愈讲述道:“今日科场之中,有一名考生夹带,被当场拿下,为以儆效尤,臣判打他二十棍。谁知道此考生挨了棍子一蹶不振,人半死不活,连长安城的大夫都说他没得救。于是臣便找人抬他到皇宫里来医治。”
河间郡王怒道:“考生作弊被打,关你何事?”
“臣身为本届科考主考,王爷怎能说此事与臣无关呢?”
河间郡王原本只因为刘愈是个刚进太医院的小大夫,没想到竟然是本届科考的主考官。正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刘愈继续说道:“臣带人到了太医院,便见到蓝相到太医院求药,说是气血上涌。臣刚与蓝相说了两句,便见河间郡王也被人抬了来,那时王爷正昏迷不醒。病情紧急之下,臣又怕出意外,便自作主张,用手指压人中将君王救醒,谁知道郡王不承臣的好,还诬陷说臣无礼于他,臣实在是冤枉啊!”





庶门 第二百九十四章 你不计较我计较
间郡王恼羞成怒,喝道:“你这小儿,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苏彦很好奇看着河间郡王问道:“皇叔,此话怎讲?”
河间郡王怒道:“皇上啊,老臣一时气血上涌晕厥过去,被人抬到太医院,便听到这小儿说,老臣是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说臣拥兵不轨,还说老臣与突厥和那逆王的余孽都有勾结,皇上啊,您可要给老臣做主啊!不然老臣可不想活了!”
刘愈心说,好一招指桑骂槐指东骂西。
其实河间郡王说的那些,但凡是朝臣都在议论,说刘愈骂他这些话,也就等于是在骂整个大顺朝的朝臣,当然还有皇帝。其实这次皇帝要削藩,所依据的理由跟他说的差不多,如果皇帝因此而治刘愈的罪,说这是诬陷,那朝廷削藩的理据也就不成立。
苏彦有些迟疑道:“应该不会这么说吧?”
河间郡王以为苏彦要袒护刘愈,声势嚣张道:“难道是老臣冤枉了这么一个后生不成?”
刘愈淡然一笑道:“臣记得刚才的故事好像没讲完,哦,对了,刚才讲到了臣替河间郡王手掐人中,令他转醒。不对啊,郡王爷,您说一进到太医院就听到臣在议论您,还在骂您,难不成您当时没晕?不会是装晕吧?”
河间郡王一诧,刚才说话说顺了嘴,没考虑逻辑关系,他的确是说进了太医院就听到刘愈在骂他,可事实是当时他还是昏迷的。
“那时本王已经将要转醒,只醒不醒。能听到你这小儿的骂声又有何稀奇。”
“原来是这样。”刘愈笑道。“看来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郡王爷您的君子之腹。臣的故事还没讲完,请皇上、郡王爷还有诸位朝臣再听听。
先前在太医院中,郡王爷被臣救活,当下郡王爷便跳起身来,那叫一个灵敏啊,臣在军旅中也不曾见过身手这般灵敏的,那真是身轻如燕,对。用这个词形容比较恰当。”
河间郡王抬起高傲的头道:“那正代表本王身子骨健硕,还能为大顺朝保国卫土,还能为大顺朝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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