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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水明
其实这个案子对于应余睐来说,真的是件很棘手的案子。
时隔久远,原告似乎没什么证据,太极宫里的皇帝陛下虽然下死令了,要除掉张家,但是不准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处死。
甫岐虽弱,东瞻虽为同盟,但山戎尚在。
张家厉害吗?说厉害他很厉害,说不厉害他也不厉害。
但是张家在朝廷里扎根颇深,有时候皇帝要处置一个大臣,并不是能随心所欲,他还需要根据各种情况。
比如现在的情况,经过了三年的大战,看起来丰莱国以劣势战胜,但是这期间,丰莱国内部经历了什么?
都说甫岐国如今国政艰难,国库空虚,但是比甫岐国更加艰难的丰莱国呢?
他的国库恐怕是已经空了。
如果此时,山戎国再来袭,是否就是国破?
这个结果没人可以承担。
当章帝在甘露殿里说出那句话后,殿中的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一层。
现在,是考验真正的时刻。
“张小姐。”很自然的,突破口当然是找最薄弱的,张家最薄弱的地方就是张琪雅。
这是一个被家族保护的自以为是的大家小姐。
她可以为一己私欲伤害很多人,也可以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浅薄,害死整个家族。
“请张小姐看看这诉状上所写的是不是事实?”
“我妹妹胆小。”张奉先下意识的把张琪雅护在身后,他道,“她现在不愿意说话。”
当真是睁着眼说瞎话,张琪雅刚才还威胁呵斥应余睐,现在就胆小了。
你的妹妹是妹妹,别人家的女孩就不是人了?
应余睐面不改色,道,“张榜眼,本官说过,在这里,一切服从本官的规矩。”
双手一紧,张奉先和应余睐对视,最后他没有让开,道,“下官和下官的妹妹自小关系亲密,应大人所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老爷子双手笼着,笑道,“是啊,老夫的孙女自小就胆小,在不认识的人面前不喜欢说话,但是和她哥哥一起,叽叽喳喳跟只小鸟一样。”
“他们兄妹两人感情很好,连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羡慕。”
“既然如此。”应余睐挥手,立刻有衙役拿着一张白纸上前,道,“那么就由张大人和张小姐一同看看这诉状。”
“放心,本官有很足够的时间。”
“本将军的时间足够。”蒙梏恰到好处的开口,他威严依旧,“陛下给了本将军足够的时间处理。”
张辅桐神色一怔,下意识的看了眼张老爷子,不过这只是一瞬间。
张奉先紧紧抓住张琪雅的手,不让她乱动,兄妹两人一起看着诉状。
上面条条泣血,可是对于他们两人来说,不过是正常。
这京里有多少纨绔,只是这些人掩饰的不够好,而他们掩饰的好罢了。
只是没想到这些贱民竟然敢到京兆府告状,真的以为他们张家不能收拾他们了!
真的以为应余睐能弄跨张家?
如果现在的京兆府尹是季刚易,或许有可能!
“应大人,这诉状上所言皆是无稽之谈。”张奉先不屑一顾,道,“下官的妹妹自小温柔娴熟,在家熟读书卷,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一看就知道是这些人污蔑。”
而张奉先敢这么说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无凭无据!
就以这些人的话就定罪,天方夜谭!
“是,本官也认为如此。”应余睐竟然顺着张奉先的话,这让张家一系嘴角都带起了弧度,而数位原告脸色瞬间惨白。
“但是今早本官上朝之前,遇到一位女子,此女子名雨安,自称是张小姐的贴身丫鬟。”
“不知道张小姐有没有印象?”
提起雨安,张琪雅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张奉先也变了脸色,显然,他也知道张琪雅身边的大丫鬟其中一个叫雨安。
“不过张小姐忘记了也是正常。”应余睐把张家所有的神色尽收眼底,他道,“带雨安。”
没多久,一个身穿粗衣麻布的女人被衙役带上来,她脸上还能看到伤痕,脸色不好,看起来是受了很多苦。
当雨安上来张琪雅的脸色顿时惨白,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但是张奉先一直注意着她,才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你自称是张小姐身边的大丫鬟,那你是为什么会离开张府?”
“婢子……”明显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雨安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整个人瑟瑟发抖。
这模样立刻让围观的百姓心里嘀咕,但是因为蒙梏在场,他们没敢说话。
“婢子说小姐婚期将近,该绣些绣品,然后小姐给了婢子一巴掌,说婢子动了春心,正好前院的狗发情,就命人把婢子扔进院子里。”
卧槽!
这个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没想到竟然这样狠毒!
竟然!竟然!
百姓们的脸色大变,竟然发现找不出什么词语能形容张琪雅的狠毒。
“她是下官府上的丫鬟,说错话被处置并没有什么问题。”张奉先辩解,“而且如她所说,被锁在前院,她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想来是她犯错被下官的妹妹惩罚,被逐出府,怀恨在心才这样说。”
雨安大声反驳道,“不是!”
“肃静!”应余睐却是突然一拍惊堂木,打断雨安的话,他看着张奉先,道,“本官并不曾听到这婢子说过是被人锁在前院,张大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本官知道了,张大人没有否决这婢女不是张府的婢女,又知道这婢女是被锁在前院的。”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1003章
“老师?”显然,司铭昇也察觉出其中的微妙。
季刚易神色自若,道,“什么事?”
司铭昇哂然一笑,道,“不,没什么。我们继续听。”
其实这个案子对于应余睐来说,真的是件很棘手的案子。
时隔久远,原告似乎没什么证据,太极宫里的皇帝陛下虽然下死令了,要除掉张家,但是不准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处死。
甫岐虽弱,东瞻虽为同盟,但山戎尚在。
“那个是司铭昇和季刚易吧。”
“恩?”屋顶上,顾今夕和范泽熙站着,两人穿着的衣裳并不明显,也没有人刻意抬头,是以从来都没有人发现,有人会如此不敬,在府衙的屋顶旁听。
“是他们。”顾今夕点头道,“季刚易和太子关系很好。”
“关系很好?”范泽熙眯了眯眼,道,“看来季刚易做不了纯臣了。”
“他一直都是纯臣。”顾今夕偏头,看着大堂里已经开始审理的案子,淡声道,“因为司铭昇是章帝选定的太子,所以季刚易才会这样尽心尽力的辅佐他。”
“是吗。”范泽熙似乎不信,他无所谓道,“我看着太子的神色内敛沉稳了很多,以往的阴霾都看不到了,看来季刚易比杨公会教人。”
这句话,倒不如说是映射章帝。
“不要那么多废话。”顾今夕失笑,她对这件事并不在意,谁教得好谁教得不好,说不清,只要能给国家一个好的君主,有什么关系?
她道,“你才应余睐有没有这个魄力?”
“魄力?”范泽熙摸了摸下巴,道,“他都把张家的所有人都传过来了,还会没有魄力!”
“而且你别忘了。”范泽熙抬了抬下巴,是延安门方向,道,“你可是让那位亲自写了信,就算应余睐不出手,太极宫里的那位也不会容忍下去了。”
“没有太极宫里那位的允许,应余睐会有这么做?”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季刚易,敢触皇帝的霉头。”
顾今夕一笑,静听着大堂里的审案。
“堂下何人?”惊堂木一拍,但是有蒙梏在,百姓没有喧哗,张家的老爷子也没有倚老卖老,谁都知道,蒙梏代表的是谁。
“张一卿。”张老爷子拱手,道,“不知大人传讯老夫来何事?”
姜还是辣的辣,就是这么一句话,立刻反客为主。
张辅桐站在张老爷子身后,面无表情,张奉先和他老子的神色有些像,倒是张琪雅,不够沉稳,在老爷子这么说之后,她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应余睐也不介意,只道,“张老大人,可认识堂下所跪之人?”
“不认识。”
张老爷子眼皮不抬的回答,应余睐直接略过老爷子,问张辅桐,“张侍郎呢?”
“贱民一群,本官需要认识?”
张奉先和张琪雅继续不语,就目前来说,这堂上还没有他们说话的位置,以及他们还是不开口未好!
“张辅桐!”耿阳看到张辅桐,心里一股子怒意直冲脑门。
看到张辅桐的第一时间,耿阳就想冲上去打张辅桐,但是被戚卫等人拦住,这才强压着怒火。
现在听他这样说话,他一肚子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
他不理会这里是哪里,堂上坐着的是什么人,是不是代表章帝,他一想起他可怜的女儿,花样的年纪,这个时候,他和妻子应该是在为她挑选未来的夫家。
明年,或者后年,他就能抱到外孙或者外孙女了!
可是现在!
她孤单的含恨前往地府,她的母亲,因为这件事一直缠绵病榻。
半年之前去世,去世之前嘴里一直含着她的女儿是无辜的!
戚卫等人拉住耿阳,谁也拉不住一心为女儿报仇的父亲,但是他还没触碰到张辅桐的衣角,就被衙役抓住。
张辅桐倒是淡然,他冷淡的看了眼耿阳,道,“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再撒野!”
“应大人,对当朝三品官员无礼,本朝律法是怎么处置的?”张老爷子神色淡淡,分明是在堂上,但是他就像是随意这么一说。
“本官念他女儿无辜枉死,暂且压下,若有下次,定然按照本朝律法处置。”应余睐二两拨千斤的打发。
张老爷子和张辅桐眼齐齐一眯,张奉先心里一怒,但是压下。
倒是张琪雅,自小出事都是家里兜着,从未受苦,唯一受到的欺负就是在顾今夕身上。
“应大人在包庇这些贱民!”
“张小姐。”应余睐目光淡漠的看着张琪雅,道,“公堂之上,本官知道该怎么审理,并不需要张小姐指手画脚。”
“放肆!你怎么敢这样和本小姐说话!”
“张老大人,本官记得不错,在本府无府牧时,本官官职乃是朝堂从二品,”应余睐看着张老爷子,道,“您老虽是从一品开府仪同三司,但却是文散职。”
“张大人是正三品门下省侍郎,堂下,尚未有人可以越过本官问话,或者指导本官怎么审案。”
张一卿眸光一冷,随即他淡然道,“应大人是京兆府尹,如今我们皆在府衙之内,自然是以应大人为首。”
张老爷子也是不让,只说是在京兆府里应余睐为大,出了京兆府,就难说了。
应余睐继续当做没听出来,只要张老爷子说了这句话就好,那么这堂上,谁都不要随便说话。
“老爷子不愧是杨公同窗,深明大义。”一顶高帽子下去,应余睐懒得理会张老爷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他继续道,“那么接下去,本官没有发问,列位不要随便开口。”
“要不然,本官可不问各位到底是什么官职。”
张老爷子眼皮一抽,张辅桐目光冷漠,张奉先到底历练不够,眼底透出杀意,但是他立刻就低头,张琪雅……不提也罢。
幸好张奉先拉得及时,要不然就真的成猪队友了。
“蒙统领。”
“应大人只管问话,本将军不会过问插手。”蒙梏神色严谨,视线扫过以张老爷子为首的张家以及以戚卫为首的原告,威严道,“但要是有人扰乱大堂,本将军绝对不会姑息!”
“啧。”范泽熙称奇道,“要么就那一次,应余睐是季刚易的门生,要么就是应余睐十分仰慕季刚易,在做少尹的时候,就学习季刚易是怎么审案。”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1004章
应余睐速度神速,在殿试之前把张家所犯下的磊磊罪行全部调查出来,并且证据确凿!
据说那本折子,厚得把御案上的所有折子都比下去了。
第二天,章帝在朝会上大发雷霆之怒,和张家有关的所有大臣都被撸了,但是有趣的是提拔上来的官员,章帝让太子、端王和怀王都参与提议。
元和24年,朝廷里的夺嫡风云,已经渐渐从平静的水中冒出了一点点尖端。
这天,怀王一如往常的下朝,大力士抬轿抬得很稳,他昨晚看书看得太晚,如今困乏的很,于是在一晃一晃中,睡了过去。
皇城距离怀王府不近,但是当怀王醒来时,却发现他的轿子被看不到尽头的人群给堵住了。
“华安。”
“王爷,您醒了。”轿子旁边,有个公鸭嗓的太监低声道。
“恩。”怀王靠着,道,“何故停下?”
“今个是张家阖府游街。”
“游街?”怀王眉头微皱,道,“不该是在白天吗,现在都……”
知道自家主子忘记现在什么时辰,华安立刻补上,道,“现在是申时一刻。”
“张家罪大恶极,要游街一天。”
“百姓们今天都没上工,在街上站了一天,听说那些臭鸡蛋烂叶子,都扔了好几十斤了。”
“怪不得。”怀王似乎刚睡醒,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本王也去看看。”
“哎哟,王爷,外头乱着呢。”虽然阻拦,但是华安还是挑起帘子,“您瞧瞧,这路都被堵着了。”
“眼瞅着就要申时二刻了,过了四刻还没回去,王妃该派人出来找王爷了。”
“无碍。”怀王摆手,道,“本王就去旁边的茶楼坐坐。”
“你派个人回去和公主说说,今晚不必等本王用膳。”
“是。”华安应下,立刻打发了一个小太监回怀王府,而他赶紧跟上怀王,他可得伺候主子。
张家这样十恶不赦的一家子,前几天放出要游街的消息,这街道两旁的茶馆都被预定了,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
店家合不拢嘴,恨不得多来几次。
怀王并没有预约,店家看着怀王的穿着就知道不是一般富贵人家,只能一个劲的赔罪,华安气愤,要求一定要让出一个包厢。
“好了。”怀王看得开,道,“随性罢了,不必麻烦店家。”
“可是主子……”华安不平,说话间还不忘狠狠的瞪一眼店家。
“就拼桌,坐会,等人散了再回去。”
“怀王殿下。”但是怀王的话音才落,就有一个家奴从二楼下来,看着衣着,有些眼熟。
“奴才刘沪给怀王殿下请安。”刘沪笑道,“我家主子请殿下上去一起坐。”
“你家主子是何人?”
刘沪恭敬有礼,道,“奴才主家和殿下同一个姓,但是长居城东。”
“原来是叔叔!”怀王微微讶异,道,“前面带路。”
刘沪应了下,在前面引路,倒是店家在怀王离开之后,狠狠的摸了摸额头的冷汗。
皇亲国戚!皇亲国戚啊!
“良王叔。”一进包厢,怀王就看着身批月白披风的良王,还有一个年轻人,坐在他对面。
紫色的衣袍衬得他富贵,但是在皇家面前,谁敢自称富贵?
可是这位青年,称得上富贵,又有些军人的铁血。
“世子?”
“秦蓉见过怀王。”
“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怀王上前扶住秦蓉,满脸的亲和道,“恭敦皇妹可好?”
“托殿下的福,公主极好。”提起恭敦公主,太平公世子秦蓉眼角眉梢是化不去柔情蜜意。
“恭敦素来端雅,你两人定然会琴瑟和鸣。”
“多谢殿下。”秦蓉客气再次回礼,在怀王说话前,他做请的姿态,道,“殿下请坐。”
“你们两人……”良王笑着摇头,道,“做这些俗礼做什么。”
“你是恭敦的皇兄,秦蓉是恭敦的夫婿,你们两人就是兄弟。”
“我是你的皇叔,也是恭敦的皇叔,自然也是秦蓉的皇叔。”
“这房间里,没外人,不必端着君臣的架子。”
“皇叔说得是。”怀王一副恍然,道,“是我迂腐了。”
“老五你怎么会在这里?”
“散值回府,没想到被堵了去路,便打算在附近茶馆坐着,等百姓散了再回去。”
“的确。”良王笑道,“我也和老五一样,被堵了去路,无奈之下打算坐坐,没想到今天一个空包厢都没了。”
“幸好遇到了秦蓉,要不然我可真是要在外面站到天黑了。”
“今天张家游街,我原本想和公主一起出来看热闹的。”秦蓉无奈道,“谁曾想到公主今天约了安诚公主,我只能一个人看热闹了。”
“幸好,两位王爷的到来填补了我的空虚。”
“都道女人独守空房,今天我倒是见到男人独守空房了。”良王大笑,道,“说来我也是,家里两个孩子都是不成器的。”
“兄妹两人自个跑去玩了,让本王只能自个进城。”
“其实该感谢皇妹。”怀王坐下,失笑道,“若非六皇妹去找五皇妹,我和皇叔恐怕现在正在外面并排站着。”
“哪里好意思打扰你和皇妹相处。”
“看来我今个回家之后明天必须打发人去府里给侄女送礼,感谢她。”
话落,两位王爷一位驸马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他们不在意张家游街是不是到了楼下,三人谈天说地,更是约好下次有时间再聚聚。
天色昏暗,华灯初上,游街已经结束,街道上满是臭鸡蛋和烂叶子腐烂的味道,难闻的很。
在怀王妃三催四请之下,怀王乘轿离去。
良王和秦蓉站在灯笼下目送怀王离去。
“如何?”
“不知道。”秦蓉冷淡道,“要不这就是他的性格,要不就是他掩藏很深。”
“很深?”良王忽然冷笑,道,“他藏得再深,明年也轮不到他。”
“怀王和银珰公主成亲是两国邦交,最好连妾都不纳。”
“他怎么和太子争。”
“那么,世子可有希望?”
“垠儿?”良王嘴角的弧度敛去,道,“二房虽然没用,但依旧姓顾,你说是不是?”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1005章
华灯初上的荣城,今天格外的宁静,大概是白天耗费了百姓的热情,所以晚上他们都早早的休息。
轿子在半光半暗中行走,眼瞅着怀王府就要到了,突然,有一个黑衣人手持锋利长剑出现。
他的速度很快,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抬轿的几个大汉,在前面的几人连哀嚎声都没有就倒地不起。
而失去了重心的轿子摔倒地上,怀王差点被摔出轿子。
“来人!来人!”
“保护王爷!”
华安尖锐的嗓子高声大喊,扑到轿子前面,呵斥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刺杀王爷!”
但是黑衣人并没有回答华安的话,他的脸被黑色的布遮住,只有一双眼睛裸露在外面。
那双眼睛里看不到任何可以称之为人的情绪,冷漠的就像是一个傀儡,他看着华安,毫不犹豫的挥剑。
就见华安的脖子上出现一条极细的血痕,也没有一滴血从血痕里流出,但是至死,他都死死护着轿门,不让黑衣人伤害轿子里的怀王。
“殿下!”后面抬轿的大汉赶紧冲上来,为了保护怀王,他们抱住黑衣人的身体,其中一个大汉大喊道,“快跑!”
轿子里的怀王其实被刚才一摔摔得有些头晕,但是华安的喊话,让他清醒过来。
可是他还来不及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华安就没了声息,接下去就是大汉们的喊话。
这个时候,怀王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太傻了,他推开华安的身体,从轿子里出来,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那几个大汉,虽然是特意培养的,可却是为了抬轿子,他们有一身蛮力但是没有功夫在身。
给黑衣人造成了一定的麻烦,却没有给怀王争取到逃跑的时间。
因为黑衣人不在意是否会伤到自己,他在意的是不是能一剑取命!
怀王神色有些慌乱,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收你狗命之人!”黑衣人开口,手中长剑在星光下冰寒之意越发的明显。
杀了将近十个人,剑身上没有一点鲜红,剑尖对着怀王,冰冷的剑,等待着时机取走怀王的命。
怀王临危不乱,努力拖延时间,道,“本王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要壮士取本王的性命?”
“你有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你心里清楚。”黑衣人语调平缓,他看着怀王就像是在看着死人。
“你不说,本王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做了!”双手垂在两侧,似乎因为紧张有些颤抖,但是宽大的衣袍和夜色,保护了他外泄的情绪。
“呵。”黑衣人冷笑,道,“何必和你多话,只要杀了你,以祭地下亡人的灵魂即可!”
这一句话何等的冷酷,黑衣人似乎已经察觉出怀王的目的,他脚尖一动,整个人飞身而前,长剑直指怀王的心脏处,没有一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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