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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水明
又想起他离开之前让司铭昇交给她的地图,心里是越发的想念了。
地图不是普通的地图,是一张军事地图,并且和观海关有着直接的关系。
跟着古籍、近百年来地理大师们的杰作和慕容瑚留给她的地图,她已经绘制了一半的地图,就等杨之水那边的地图,在细节方面在做修改。
甫岐、山戎、东瞻等其他诸国的地图也差不多该到了。
想起甫岐国,顾今夕就想起西市上那家店,风迄和那件店的关系绝对不简单,不过很可惜,那间店虽然还开着,老板也没换,但是已经找不到它和风迄之间的关系。
依旧只能在银珰公主身上着手。
而且,丰采钰和银珰公主,应该有所联系。
快了。
眸色一沉,顾今夕看着开始暗淡的天空,弯弯的月亮率先出来,再过不久,星星也该出来了。
月华和星光照耀大地,朦胧之中,一切的算计都在其中。
垂眸,顾今夕看着摊在桌子上的几张纸,这些纸并没有叠在一起,而是一排排列。
每一张纸上都写着字,字很小,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写着什么。
“拿灯来。”
明月立刻拿来一盏灯,清风回忆的拿来铁盆,就见顾今夕将那几张纸烧掉,扔在铁盆里,看着它们渐渐的变成灰尘。
随手,将放在桌上的茶杯拿起,晶透的茶水淋湿灰尘。
“告诉他们,时间到了。”
“……”
没有声音。
要说这时间吧,真是看不着摸不着。
今天可是大日子,因为春闱放榜了!
顾连义顾大管家天没亮就把顾昉从被窝里抓出来,打发他去礼部看榜单,顾庭昱则来找顾今夕喝茶。
“儒师怎么说?”
“人才济济。”顾庭昱很是淡定,他道,“名次不差。”
“儒师这样说,那我这颗心就该放下来了。”顾今夕淡笑道,“该把念头放在其他地方。”
“二哥同我说说,二嫂可有着落了?”
顾庭昱无奈一笑,道,“怨不得我近来不爱来你这里。”
“女人天生爱八卦。”顾今夕正色道,“我年纪虽小,但性别是女,以后老了,还会很喜欢做媒。”
贼兮兮的看了眼顾庭昱,顾今夕挪了挪凳子,戳了戳顾庭昱,道,“二哥快同我说说。”
“若是没有喜爱之人,不如从了妹妹我。”
顾庭昱对着顾今夕的额头就是轻轻一弹,道,“你还小。”
“先拿二哥练手,次数多了就顺手了。”顾今夕道,“你看看,晏儿以后还不得我帮着看。”
“晏儿有三叔三婶,可轮不到你操心。”脑海快速的闪过一个坦荡姑娘的身影,顾庭昱眉色微软,道,“倒也不是没有。”
“是谁!”顾今夕一脸八卦的催促。
“这个人……”顾庭昱笑得温暖,道,“只是见过几次,并不曾认识。”
“我不知道她的姓名。”
“可真是稀罕。”眸光一转,顾今夕继续道,“是在哪里见到的,我让清风明月去打听。”
“你啊,以前怎么就没瞧出你有这样的心思。”刮了刮顾今夕的鼻子,顾庭昱失笑道,“是在范御医家中见到的,是范夫人的客人。”
顾今夕一怔,虽然顾庭昱没说是谁,可是近来是谁频繁出入范府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闵春秋的妹妹,闵春林。
闵春林脸上的疤痕因为没有用药是自然愈合,狰狞扭曲,让她那张脸看起来可怖。
没有人愿意和她交往,闵家之所以不找那么多伺候的人,一是因为他们本就是寒门,初心不负,二是闵春林。
下人多了,就多嘴多舌了,他们又不是大门大户出来,对下人们总归没有那么多威势。
要是卖死契还好些,短期,说不得一离开就到处说闵春林的坏话。
她是着实没想到,她二哥去范府几趟,竟然看中了闵春林。
哪个人不爱美色,没想到她二哥就是个不爱美色的。
那小姑娘性格好,大气活泼,有些自卑但完全不影响顾今夕对她的好印象。
“我记得是闵大人的妹妹。”顾今夕一副踟蹰的样子,道,“闵大人的妹妹,似乎某些方面不大好。”
“我知道。”顾庭昱毫无芥蒂,他淡笑道,“她的勇气她的坦率,让我欣赏。”
“唔……”这还真是……
“大小姐,二公子!”顾今夕和顾庭昱在千嶂里的亭子里坐着,吹着春风,是悠然自在。
顾昉从外头回来,看着就是一路跑进来的,看他满头大汗,但是满脸喜色,不用问了,名次定然不差。
砥国公府不在意顾庭昱是不是会元,殿试当天是不是状元。
“明月,给顾昉倒茶,让他喘口气。”
“多谢小姐。”顾昉虽然是顾连义的儿子,但是在府里,值得他跑路的事着实是不少,也是个养尊处优的。
急匆匆的喝了茶,狠狠的喘了口气的顾昉眉飞色舞,道,“小姐,二公子是头名!”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993章
会元!竟然是会元!
顾今夕面上大喜,立刻道,“赏!”
“府里所有人这个月月钱三倍!”
“明月,立刻命人准备好荷包。”
“是。”
顾今夕的话才落,前头就说官差来报喜了。
“去。”
“是。”
荷包里装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够那些官差吃吃喝喝好几个月了,再加上顾连义顾大管家得知之后准备的银子,可谓是收获丰富!
“二哥,你瞒得真紧!”顾今夕埋怨道。
“我自己也不确定。”顾庭昱内敛道,“全国人才何等多,我有幸生在富贵家中,从小浸泡在书海之中。”
“哪怕不是魁首名次也不会差。”
顾庭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倒是和周瑾瑜十分相似,不过周瑾瑜是生性豁达,不喜官场,要不是家里几位长辈压着,他怕是老早就跑了。
“这些日子道喜的人不会少。”顾今夕喜笑颜开,道,“二哥是打算自己亲自应对,还是对外宣称为殿试做准备。”
“自然是要为殿试准备闭关。”顾庭昱摇头道,“不过会元,不是状元,并不值得骄傲。”
“就算中了状元,依旧有很多指得学习之地,骄傲使人后退。”
“只能麻烦顾管家出面了。”
抿着嘴笑,顾今夕道,“二哥放心,顾管家已经熟能生巧了。”
可不是,砥国公府两任会元,相隔不过一科,顾管家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应对。
“不过我要去儒师府上一趟。”顾庭昱道,“儒师为我引荐孔大儒,虽然只是听儒师与孔大儒闲聊,于我却是茅塞顿开。”
“既然是感谢,可得准备些礼物。”顾今夕神色有些微妙,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二哥并未拜师,但是能得两位大儒指点,二哥大幸。”
“不过二哥感谢,不如殿试之后再登门道谢。”
“要不然顾管家不好应对那些登门道谢之人。”
“你说得对。”顾庭昱点头道,“那几日就劳烦范兄上门了。”
“他整日在家里宅着,这样倒是让他走动。”顾今夕不在意道。
闻言,顾庭昱失笑,道,“五十步笑百步,你比范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兄妹两人说了几句,顾庭昱离开千嶂里回鲤鲮院复习,顾今夕也没在千嶂里待着,带着人去林竹苑看看。
那座专门修出来做书房的房子已经竣工了,里面的分布全是按照顾今夕的想法来的。
院子里其他的家具府里都是现成的,缺的也去外面卖,倒也不缺什么。
就是床,清风明月说江南的拔步床好看,可是顾今夕嫌弃笨重,于是床是架子床。
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顾今夕这个主人入住了。
“挑个好日子。”
顾今夕在府里视察自己的院子,但是京里除了春闱放榜引起的热潮,京兆府门口的鸣冤鼓却是响了。
“是谁击响鸣冤鼓?”
“不论谁击响鸣冤鼓,大人都该升堂了。”
她送去杨府的东西都已经到了,慕容珊还在杨府上作伴杨怀素,不过在慕容珊的回信里有说她们两人时常会偷偷离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以杨怀素的性格,在守孝期间是不可能这么做的,慕容珊虽然性格骄纵但这些年收敛的很好,是一个识大体的姑娘,也不会这么做。
想来想去,顾今夕很自然的想到了据说每个月都会和他的‘未婚妻’通信的范泽熙。
眯了眯眼,顾今夕觉得她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不过总是会下意识的想起任平生。
这位儒师,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定风波出现,她的二哥,也时常去定风波,近来,除了去范府,就是去定风波。
为了殿试做准备。
关于杨怀素和任平生之间的感情,顾今夕不打算插手,其实他们都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再者就是慕容瑚每个月一封的信。
信里把他每一天做的事都写下来,每个月的最后一天都会到达顾今夕手里,看着慕容瑚的信,顾今夕心里就满满的柔情。
又想起他离开之前让司铭昇交给她的地图,心里是越发的想念了。
地图不是普通的地图,是一张军事地图,并且和观海关有着直接的关系。
跟着古籍、近百年来地理大师们的杰作和慕容瑚留给她的地图,她已经绘制了一半的地图,就等杨之水那边的地图,在细节方面在做修改。
甫岐、山戎、东瞻等其他诸国的地图也差不多该到了。
想起甫岐国,顾今夕就想起西市上那家店,风迄和那件店的关系绝对不简单,不过很可惜,那间店虽然还开着,老板也没换,但是已经找不到它和风迄之间的关系。
依旧只能在银珰公主身上着手。
而且,丰采钰和银珰公主,应该有所联系。
快了。
眸色一沉,顾今夕看着开始暗淡的天空,弯弯的月亮率先出来,再过不久,星星也该出来了。
月华和星光照耀大地,朦胧之中,一切的算计都在其中。
垂眸,顾今夕看着摊在桌子上的几张纸,这些纸并没有叠在一起,而是一排排列。
每一张纸上都写着字,字很小,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写着什么。
“拿灯来。”
明月立刻拿来一盏灯,清风回忆的拿来铁盆,就见顾今夕将那几张纸烧掉,扔在铁盆里,看着它们渐渐的变成灰尘。
随手,将放在桌上的茶杯拿起,晶透的茶水淋湿灰尘。
“告诉他们,时间到了。”
“……”
没有声音。
要说这时间吧,真是看不着摸不着。
今天可是大日子,因为春闱放榜了!
顾连义顾大管家天没亮就把顾昉从被窝里抓出来,打发他去礼部看榜单,顾庭昱则来找顾今夕喝茶。
“儒师怎么说?”
“人才济济。”顾庭昱很是淡定,他道,“名次不差。”
“儒师这样说,那我这颗心就该放下来了。”顾今夕淡笑道,“该把念头放在其他地方。”
“二哥同我说说,二嫂可有着落了?”
顾庭昱无奈一笑,道,“怨不得我近来不爱来你这里。”
“女人天生爱八卦。”顾今夕正色道,“我年纪虽小,但性别是女,以后老了,还会很喜欢做媒。”
贼兮兮的看了眼顾庭昱,顾今夕挪了挪凳子,戳了戳顾庭昱,道,“二哥快同我说说。”
“若是没有喜爱之人,不如从了妹妹我。”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994章
京兆府有人状告门下省侍郎张辅桐一家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啧啧啧。”身穿官服,但是看着就是官位不高,中年男人走在路上,和同是穿着官府的友人道,“之前就听同乡说这张家,看着是清贵,实际上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仗势欺人的事,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回来状告张家。”
“可不是。”友人答道,“我听说,张家的那位小姐也做了不少‘好’事。”
刻意咬重好这字,其中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怎么听说是别人嫉妒那位小姐。”
“外面当然得这么说,要不然那位小姐的名声岂不是都毁了。”友人摆手,道,“不过这位小姐的事了解不多,倒是大理正,你瞧瞧,自上任,抬着下巴一脸骄傲,好像大理寺他最清贵,其他人都是泥潭子里出来的。”
“嗨,你也不想想,他是张家唯一的儿子,这整个张家的资源都在他身上,能不傲气。”
“要说他的确是内有才华,可是,实在是不适合在大理寺。”
“你说得对。”友人下意识的看了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道,“我听在他手下做事的同乡说,这个月,他又弄错了几个案子。”
“哎哟,这有多少起案子了?”那人也不见惊讶,可见这事在大理寺里是常见的,“两只手都数不下了吧。”
“每个月都有那么几起,你说两只手够用吗?”友人叹气,道,“他要是真有真才实学,就是空降侍郎,和咱们也没关系,可是你瞧瞧。”
“人上头有人,这种事,只能是我们这些人背着了。”
“你这是去干什么?”
“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事。”友人头疼道,“少卿大人喊我们过去,我估计,就是这事。”
“大人不知道?”
“这事怎么会大人知道。”友人的声音更低了,“你别忘了,两位少卿大人都在争夺大理寺卿的位置。”
“怎么?落实了?”
“还不知道,外头是这么传的。”两人的声音更低了,“不过陛下的心思哪里是这么好猜的。”
“算了,这事和咱们也没关系,还是等着看张家的好戏吧。我走这边,晚上散值了去喝酒。”
“好。”
两人各自散开,原本无人的地方,不知何时从暗处走出一个男人,身穿官袍看着官位也不高的样子,但是通身的气质就与人不同。
像是权贵之家出来的公子。
“状告张家。”他站在原地低声喃喃,就转身离开。
而京兆府衙门,血淋淋回来的几人站都站不住,可见衙役们一个都没有放水。
“可要休息?”
“不用。”戚卫咬牙摇头,道,“趁着我们这口气还在。”
闻言,应余睐眉心一跳,显然,他是听出了戚卫的言外之意。
趁着这口气还在,可不就是说他们一旦离开京兆府衙门,就会被人买凶杀掉。
不过以张家暗地里行事的嚣张,这样的事并非是没有可能的。
对着师爷微微点头,开始审案子。
“几位状告张家什么罪行?”
正所谓罄竹难书,可是依旧要说出来,要不然,谁会知道看起来这样清贵的人家,竟然暗地里是这样的污秽不堪!
“我等几人,当年在朝里虽然有官位,但是官位不高。”
“虽然也奢望哪日自己升官,但是对自己当时的官职也是十分满意的。”
“父慈子孝,家庭和睦。”
“可是!”说到这里,几人竟然同时咬牙切齿,眼里的愤恨是同出一辙。
人们信封鬼神,但是这世上真的有神吗?
没有见过,据说是有。
可是,就算是神,也不能让这几人这样同步的露出这样的愤怒憎恨的神色,可见张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强压下情绪,耿阳的眼泪却流了下来,“我可怜的女儿,当年,她不过十岁,只是因为说了句风大,就被张琪雅污蔑偷了她的红宝石戒指。”
“那戒指,分明是我祖母留下给我女儿的。”
“张琪雅咄咄逼人,硬说这戒指是她在上一次聚会时丢失的。”
“逼得我女儿跳湖自尽以示清白。”
“我上门讨要,没想到隔日就被革职,还被杖责五十!”
耿阳说完,其他几位可潸然泪下,看来他们的女儿都受了蒙冤。
“我女儿……”抓着心脏处的衣服,宋尤咽哽,道,“被卖进窑子,羞辱难忍,上吊自尽以卫清白!”
“只不过,是不愿意和张琪雅同流合污!”
“她就散步谣言,说我女儿不检点,早已与人苟合。”
“再一次踏青之时,派人暗中跟踪,然后拐走我女儿,卖进窑子。”
“我辞官遍寻女儿,一年之后才找到我女儿的尸骨。”
潘恒不停的擦泪,眼角都被擦红了,“我女儿……只是穿着和她一样的衣服,就被她暗中堵在巷子里,扒掉衣服,还让地痞流氓看着。”
“回家之后,身着白衣上吊自尽。”
“隔日,我被打入大牢,关了半年才被放出来。”
几人一一诉说自己女儿所受的苦难,应余睐看着戚卫,道,“你的冤屈?”
“我无冤无仇。”戚卫面色冷漠,只是双眼无神,似乎在怀念什么。
耿阳擦了擦泪,道,“戚大哥的妻儿,被戳瞎了双目,妻子至今不知所踪,女儿……现在还在青楼里。”
“儿子……儿子被废了下体。”
“他四处寻找妻儿的下落,但是在昆州的时候,被人诬陷杀人,被关入牢中,后来凶手自首,才被放出来。”
哪怕是应余睐,听着这些事,也是混身毛发竖起,恨不得将张琪雅传来,当堂对峙,在秋日处斩!
可是他不行。
同在那位殿下手下,他不单不能对付张家,还得帮着张家。
但是眼下的事,已经不是他能帮助的。
“此事本官需调查取证。”应余睐一拍惊堂木,道,“列位放心,本官绝对不会包庇任何人,哪怕他是当朝大员!”
“列位可以住在衙内。”
“待本官查明真相,还列位子女清白!”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995章
退堂之后,仔细安排了那几位来状告张家的原告们,应余睐回到自己办公之地,就见那男人迎头而来。
“那些人不能留!必须杀了!”
“杀了?”应余睐看了男人一眼,冷漠道,“阁下说得轻松。”
“这些人进京多少人看到了?还有巡防营,那些人记性一向是好得很。”
“本官敢下海口,本官明天去问巡防营,这些人是从哪个门进来的,穿什么衣服,什么表情,都能问得清清楚楚!”
“应大人。”男人只冷笑道,“在下听着大人是在推脱!”
“大人别忘了,你心爱的女人还在殿下手里!”
眼一眯,应余睐也是傲气的,他一甩袖子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本官就等你送她的项上人头到本官府衙!”
“本官倒是想看看,殿下值不值得本官继续追随!”
“你!”
应余睐不理会男人,径自离去!
男人看着应余睐的背影,恶狠狠道,“你等着看你女人的尸体吧!”
“你说什么!”张老爷子躺在太师椅上,小丫鬟在旁边给他扇风,动作不大,只是淡淡的清风,老爷子躺在那里,清闲自在。
“那些人现在都在京兆衙门。”
“早知道当初就该全杀了!”
老爷子一脸阴沉,反手就给张奉先一巴掌,厉声道,“这事你们当初告诉我的时候我就不同意,没想到你们竟然背着我做了!”
“做了还留下线索,是等着别人上门讨债,让我们万劫不复!”
“爷爷。”张奉先也不在意脸上的痛,跪下道,“是孙儿妇人之仁。”
“别说了。”张老爷子,坐下道,“这事一定是你爹做的,只有他才会这样!”
张奉先赶紧为自己老子辩解,道,“父亲正是这份仁慈,才会坐到现在的位置。”
“早就让他做了梁文浩,让他去巴结杨公,现在侍中的位置就是他的!”老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道,“派人做了那些人。”
“可是那些人都住在京兆府衙门里,怕是影响不好。”
“有什么影响不好。”张老爷子冷笑道,“也不是没人闯进京兆府杀过人,只要别跟蠢货一样留下线索就好。”
“是。”张奉先一顿,道,“爷爷,用我们手上的人不好,不如我们让他们做?”
“他们?”张老爷子知道张奉先指得是谁,有些动摇。
“是啊。”张奉先跪着靠近几步,道,“他们不是一直想拉拢殿下?”
“殿下一直没有回答但没有拒绝,可见殿下是愿意和他们合作的。”
“现在,我们可以用这件事试试他们的实力,若是成了,我们可以借此劝劝殿下,若是不成,和我们也没有关系。”
“而且殿下到时候同不同意也和我们没有关系,殿下是未来的真龙天子,当然有自己的主意。”
“也好。”张老爷子躺下,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千万别和你老子一样妇人之仁!”
“还有告诫你妹妹,不要在惹是生非,她大喜的日子近了,让她就在家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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