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公宠妻如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绕天涯
因为南宫夜要领证,民政局专门为他开通了贵宾通道,在贵宾室里,局长亲自为他们办理了手续。
从民政局出来,南宫夜脸上的笑容一直就没减过,坐在车上,将冷若冰搂在怀里,一直摆弄手上的两个小红本。
冷若冰虽然看不见,但明显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愉悦气息,“有那么高兴吗?”好吧,她承认,她也很高兴。
“当然高兴啊!”南宫夜的声音也带着明显的愉悦因子,“哎,冷若冰,你现在可是我媳妇了,你要再动不动想甩了我逃跑什么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冷若冰撇嘴冷哼,“你要是对我不好,我还跑,跑得远远的,让你永远也找不到。”
南宫夜好笑地敲了敲冷若冰的额头,“就你这刁媳妇,我敢对你不好吗,动不动丢飞刀,我怕死了!”再次轻笑出声,“放心好了,以后南宫家你最大,我对你唯命是从,嗯?”
“呵呵呵……”冷若冰被逗得咯咯地笑起来,秀丽的眉眼弯成了月芽儿。
正在认真开车的管宇,差点握不住方向盘,这还是他家那个霸道专横的夜少吗?
管宇将车子停在了凤凰台门口,南宫夜抱着冷若冰下车,直接去了包间,唐灏、喻柏寒、穆晟熙和温怡已经等在里边了,梨花木大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山珍海味。
喻柏寒笑着赶紧招呼,“来来来,恭喜两位出院。”
南宫夜笑着将冷若冰放在椅子上,然后自己也挨着她坐下来,并帮她脱了外套,笑得很邪魅,“出院就不用恭喜了,另外一件事我倒是想听听你们的恭喜。”
能让南宫夜挂在嘴边的喜事真的不多,而且大多与冷若冰有关。喻柏寒最先笑了,“什么喜事让你如此眉开眼笑,我猜猜啊。”故作思考状,即而笑得坏坏的,“是不是你以血救美人,终于打动了若冰,她同意嫁给你了?”
“什么以血救美人?”冷若冰脱口便问,她醒来后眼睛一直看不见,自然不知道南宫夜腕上有伤口,也没有人告诉她南宫夜为她做了什么。此刻喻柏寒拿这句话来调侃,她心中突然有某种猜测。
看到南宫夜的冷眼,喻柏寒自知说错了话,赶紧闭口不言。众人也都没有想到,南宫夜还瞒着冷若冰,想来是不想给她压力吧。
得不到回答,冷若冰沉了脸色,“南宫夜,你有事瞒着我?”
“没事,别听喻柏寒那张破嘴瞎说。”南宫夜笑着拍了拍冷若冰的手。
冷若冰却不领情地甩开了,“你若做不到以诚相待,以后不必拿那些虚伪的话来哄我。”她不是真的生气,她猜到南宫夜一定是为她做了令人很感动的事,她有权知道。
温怡笑得很贤淑,“南宫先生,若冰姐不是娇娇女,你没必要瞒她的,她知道了只会更爱你,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的。”转头看向冷若冰,“若冰姐,南宫先生他真的很爱你,你们埋在废墟下的时候,你昏迷了,他咬破了自己的手腕,用他的血救的你,他失血过多也差一点昏迷了。”
温怡说的没错,冷若冰不是娇娇女,听到这些话,她没有感动得哭,也没有高兴得笑,而是沉静得如一潭清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波澜此起彼伏。
是的,她对南宫夜的爱,瞬间再攀升一个高度。在今天以前,他们可以称之为恋人,但今天,他们已经是夫妻,他是爱人,也是亲人。
她不说话,南宫夜却紧张得握起了她的手,“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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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公宠妻如命 南宫家的少夫人名叫冷若冰
冷若冰笑了,笑容沉静和甜美,仿偌一朵静享阳光的白莲,“南宫夜,谢谢你。”谢谢你这么爱我,我也会好好爱你。
看到她笑,南宫夜终于松了一口气,更紧地回握了她的手。
见气氛并没有被破坏,喻柏寒的好奇心又起,“哎,南宫,你刚才说有什么喜事?”
南宫夜笑得灿如月华,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泽,“我结婚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两本红红的结婚证拍在了桌子上,像是在宣布什么重大事件一样。
这个消息就像平地一声惊雷,震得众人一时难以回神。虽然南宫夜决意娶冷若冰,也煞费苦心地求婚了,但谁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领了证。
桌上的两个红本,崭新如洗,大红的色泽,在灯光下分外灿华,看一眼都能让人沾到喜气。
穆晟熙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南宫夜以前不娶冷若冰,是因为他想不明白婚姻,而他一朝开悟,说娶立刻就娶了,谁也奈何不得,可他,向温怡求婚这么久了,却迟迟无法娶她,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唐灏最先从石化中醒神回来,“不是,南宫,你这也太快了吧?”
南宫夜笑得十分随意,“不快不行啊,这媳妇太能作,说跑就跑,得赶紧扯个证困着她。”
冷若冰又气又好笑,忍不住伸手去掐南宫夜的胳膊,用了几分力道,南宫夜夸张地龇牙咧嘴,“媳妇,手下留情,掐坏了一会谁抱你回去。”
冷若冰看不见,众人的脸色相当精彩,个个张大了嘴巴,一脸不敢置信,眼前的人还是南宫夜吗,玩惯了冷酷优雅,他改走贫嘴路线了!
“啧啧啧……”喻柏寒一边摇头一边调侃,“这有了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啊。”
南宫夜伸手将冷若冰环在臂弯里,笑得春风得意,“你呢,追那个赛雅萱有什么进展吗?”
本来还满是调侃之色的脸,立刻如霜打过的秋叶,喻柏寒哀凄凄地叹了口气,“可能都是我以前太作了,老天惩罚我,让我求而不得。”
自从楚天瑞出现,赛雅萱就再也没用正眼看过他,而是分分秒秒粘着楚天瑞。
冷若冰笑着撇撇嘴,“你本来就不该有非分之想,她还一次恋爱也没谈过呢,纯净得像一张白纸,可你这支笔都渲染过多少张纸了,配不上她。”
喻柏寒眼底铺了一层薄薄的痛楚,“若冰啊,我承认我以前太作了,不配拥有完美的爱情,但是我这次的确是认真的……”抿了抿唇,叹息一声,“算了,不想说了。”
唐灏又触景伤情地想起了林漫茹,低头沉默不语。
龙城四少里,南宫夜目前最春风得意,时刻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但其他三个人,各有各的哀凄。
饭吃到一半,包间里来了一位不素之客,郁蓝溪。
她还不知道南宫夜已经与冷若冰领证了,只知道冷若冰的眼睛失明了,这让她重新鼓起了纠缠南宫夜的勇气,因为冷若冰不完美了,她认为南宫夜一定不会再喜欢她了。就算他还喜欢她,一个瞎子也不配做南宫家的少夫人。
今天的郁蓝溪,打扮得分外美艳,精美华贵的洋装,镶钻的高档皮鞋,长发高高盘起,颈间一串价值连城的翡翠项链,怎么看都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王后。
她的唇边始终噙着一抹笑意,衬得她温婉贤淑,大气优雅。她的眼角始终含着一种傲视一切的光辉,那种刻意保留下来的孤傲,令她又显得冷漠了几分。
在冷若冰面前,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挺直腰身俯视她了,因为她失去了与她竞争南宫少夫人的资格。
南宫夜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手依然搂着冷若冰,看了郁蓝溪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令人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
但站在南宫夜身后的管宇,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陪了南宫夜二十几年,对他的情绪波动最敏感,他隐隐地感觉到南宫夜心底升起了丝丝缕缕的怒意。
管宇心里难受得厉害,自从南宫夜允许他追郁蓝溪之后,他真的在她身上花了很多心思,只差把心掏出来送给她了,可她依然偏执得无可救药,他亦无能为力。
郁蓝溪还是像往常一样,自动把自己放在南宫夜未婚妻的位置上,径直坐在了他的身边,笑得宛如王后,“若冰,听说你出院了,我特意过来看看你,唉,真是可惜,你的眼睛。”
冷若冰冷漠地勾了勾唇,没有说话。虽然看不见,但她猜也能猜到郁蓝溪现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心境。她是来看她的悲惨遭遇的,是来拿她解恨的。不过,她此刻不屑与这个求爱不得、心理扭曲的女人互撕,所以她沉默。
郁蓝溪轻轻地笑了一下,不在意冷若冰的淡漠,“夜,若冰出院了,还是回雅阁住吗?”
“不,回老宅。”南宫夜破天荒地对郁蓝溪笑了一下,这是自那次宴会之后他给她的第一个笑容,但这个笑容并不温馨,显得特别意味深长。
郁蓝溪的脸色变得很难堪,她怎么也想不到,南宫夜居然要把一个还没有名份的女人带回老宅,这将她置于何地?她名义上可还是南宫老家主钦定的未来南宫少夫人!
“夜,这样不妥吧?”郁蓝溪勉强笑了一下。
南宫夜雅魅地勾唇,“有何不妥?”刚刚郁蓝溪刺激冷若冰的话扎在他的心里。
“……”郁蓝溪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抿了抿唇,深呼吸了一次,从包里拿出一封手书,“夜,爸爸有发传真回来,要我们赶快订婚。”
南宫老家主的手书,可谓是家主手谕,按规定来说,南宫夜应该无条件执行,因为这是君令,犹如圣旨。
这是今天郁蓝溪来此的最大目的,她想用南宫峻的手书来逼南宫夜就犯。
看到手书,众人都面露难色,艰难地看着南宫夜。他已经与冷若冰领了证,如今面对南宫老家主的手书,该如何抉择?温怡比任何人都担忧,拧着眉看看南宫夜,又看看冷若冰,心里像有一面鼓一样,咚咚咚地敲个不停。
与众人的担忧相比,冷若显得异常平静。她相信她慎重选择的男人,不会轻易放弃她的,他为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怎么可能轻易向一封手书低头?
所以,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冷若冰笑得像花一样,轻声对南宫夜说,“南宫夜,我要喝水。”
南宫夜看也没有看郁蓝溪一眼,立刻亲自为冷若冰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的手里,“慢一点喝,嗯?”
冷若冰浅笑勾唇,“知道了,接你的手书吧。”
此刻,郁蓝溪举着手书的手还僵在半空,她的脸色尴尬极了。
南宫夜照顾完冷若冰,微微地斜挑着唇角,慢条丝理地接过手书。众人以为他要拆开来看,谁知他并没有拆信封,而是拿起了桌边的打火机。
噗!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摁,打火机喷出了明黄的火苗,点燃了手书。
火烧圣旨,此罪大过天!若在古代,砍头也不为过。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在郁蓝溪几欲崩溃的眼神里,南宫夜慢条丝理地将燃烧中的手书扔进了烟灰缸,嘴角始终吟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
待手书燃尽,他才转头淡笑地看着郁蓝溪,“蓝溪,今天南宫家有一件大喜事,我还没有宣布,本来想一会儿回到老宅再宣布,既然你来了,我先向你道个喜。”
南宫夜的声音低沉而醇厚,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丝毫看不出刚才郁蓝溪的行为给他带来了什么不快,此刻,他像一个宽厚的王。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他眼角的轻蔑明明白白地宣示了他的怒意。
倘若面前的人不是郁蓝溪,那么此刻他已经不说话了,而是由管宇代劳将她扔出门外。
不论郁蓝溪怎么过分,他还是会留一分情面,毕竟南宫家欠了她两条人命。她的父母为南宫家而死,照顾好她是南宫家的责任,如若照顾不好她,会令所有为南宫家效命的人寒心。
就像一位忠贞的大将军,为皇家捐躯了,那么皇家有责任安抚照顾他的遗孤,许以厚恩,以示皇恩浩荡。否则谁还会为皇家卖命?这是南宫家当年收郁蓝溪为义女、并许以她千金待遇的最主要原因。
当然,对于南宫夜来说,他的确把她当作亲人,这些年一直拿她当亲妹妹来照顾。可是现在,他这份亲情,在渐渐地被她磨光。当最后这一点情份被磨光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冰冷的责任。他会让她衣食无忧,让她得到南宫家的照顾,但这份照顾里不再有一丝感情。
看着南宫夜无尽寡淡而冷漠的笑容,郁蓝溪紧张得手心都在不断地渗出汗渍,她从未见过南宫夜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太可怕了。
南宫夜笑容不减,从怀里重新掏出两本红红的结婚证,在郁蓝溪面前晃了晃,“我结婚了,南宫家的少夫人名叫冷若冰,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南宫家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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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公宠妻如命 有我在的地方,你要退避三舍
南宫夜又将结婚证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蓝溪,你虽然是南宫家的千金,但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将来就是别人家的人,所以,在你出嫁以前,可以继续住在老宅,但要谨守本分,给少夫人以充分的尊重。”
南宫夜最后笑了一下,“我的话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是的,他用了“滚”字,郁蓝溪刚才拿眼睛的事来刺激冷若冰,他很生气。倘若她不是郁蓝溪,前一刻他已经扭断了她的脖子。
南宫夜此番话一出,众人皆惊,以前的南宫夜对郁蓝溪可谓是呵护倍至的,连说话的语气都是轻柔的,但今天他居然让她滚。当然,你也不能说他错,因为如今的郁蓝溪已然不是当初的郁蓝溪。曾经的郁蓝溪,贤淑懂礼,善良温婉,而今的郁蓝溪……无法确切形容!总之,她将南宫夜的耐心磨光了。
在感情的天秤上,南宫夜已经彻底倾向了冷若冰。
温怡彻底松了一口气,不禁在心里感叹,她的若冰姐没有选错人。
唐灏和喻柏寒就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但穆晟熙的心却是狠狠地痛了,因为他还做不到南宫夜这般潇洒。在爱情与亲情之间,他仍旧生活在夹缝里。
冷若冰一直安静地坐在那里,神情淡然,仿佛事不关己,她什么都不做,就是一个胜利者。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什么都不争,就可以死死地抓住南宫夜的心。而郁蓝溪拼尽了所有的尊严和心机,也换不来南宫夜的一点点爱,反而将他背负了二十几年的亲情磨得消失殆尽了。
郁蓝溪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宁愿自己瞎了,聋了。
入目的是红红的结婚证,他居然结婚了,居然毫不顾及他父亲的命令,擅自娶了冷若冰,完全无视她郁蓝溪的存在,以前的南宫夜是决不会给她这样的难堪的。
入耳的是他冷漠而无情的话语,他说冷若冰是南宫夜的女主人,而她终将是别人家的人,他最终居然还让她滚!以前的南宫夜是决不会这般羞辱她的。
一切都是因为冷若冰!
恨,就像烟囱里滚滚而出的黑烟,张牙舞爪地直上云天。
郁蓝溪放在桌子下的手,骤然握紧,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她恨冷若冰,她二十六年来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她觉得是冷若冰抢走了她的幸福,她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虽然她心里的恨如海浪一样翻涌,但她的眼睛里却是楚楚可怜的泪水,声音更是委屈到了极致,“夜,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南宫夜面无表情,认真地替冷若冰剔掉鱼肉上的刺,然后用叉子插好,递到她的手上,“蓝溪,作为你的哥哥,我呵护了你二十四年,已经够多了,等你嫁出去的时候,我再送一份大礼,就可以彻底交接责任了,你好自为之。”
南宫夜口口声声都在说着她嫁出去怎样怎样,郁蓝溪就要崩溃了,她想嫁的人从来都只有他,“夜,你竟对我如此薄情!”
郁蓝溪的声音哽咽至极,可怜至极,但南宫夜依然面无表情,手里一直在为冷若冰夹菜,照顾她吃,语气淡漠得没有一点温度,“从来都不是我给的不够,是你想要的太多。”
郁蓝溪激动地站了起来,手指冷若冰,“她现在是个瞎子,根本不配做南宫少夫人!”
冷若冰没有什么反应,依然在静静地吃东西。但南宫夜却倏地停下了手里所有的动作,接着扔掉了筷子,俊美的唇形微微抿出一个凉薄的弧度,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杀意乍现,如暗夜里潜伏的猎豹,只要他动念,下一秒就会咬断猎物的脖子。
谁都知道,郁蓝溪这句话触了南宫夜的逆鳞,他本就一直自责在地震时没有保护好冷若冰,以致她的眼睛受了伤,他一心要治好她的眼睛,决不愿意听到“瞎”这个字,郁蓝溪如此口不择言,简直是在他的心口上插了一把刀。
他不怒时,是威凛的王,他若怒了,那就是地狱修罗。
南宫夜缓缓起身,冷冷地盯视着郁蓝溪,骇人的气息像寒风一样刮向她,吹得她噤若寒蝉,不住地向后退,恐惧得瞳孔都在不断地收缩,声线更是颤抖得厉害,“夜,你不能杀我。”
南宫夜放在两侧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慢慢地收紧,骨节摩擦的声音在僵化的空气里,像惊雷一样破空而至。他的确从来没想过要杀她,而且一直在尽南宫家该尽的责任,保护她,照顾她,但她却一再地伤害他最在意的人,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杀了她,方消他此刻的心头之怒。
虽然南宫夜的家事从来没有人敢插手,但此时他要杀了郁蓝溪,众人不能不管,毕竟郁蓝溪再无礼,也是与众人一同长大的,她身后还有南宫老家主罩着,不能随意杀。
管宇焦急得手足无措,他要保护郁蓝溪,甚至可以舍命,但南宫夜他阻止不了。
穆晟熙迅速起身,拍了拍南宫夜的肩膀,“南宫,冷静!”
唐灏也迅速起身,挡在了郁蓝溪的身前,“南宫,女人争风吃醋口不择言,还不至于动杀念。”
喻柏寒也紧张地起身,看了看吓得抖成一团的郁蓝溪,又看向南宫夜,“南宫,不管怎样,她还是南宫家的千金,也算你的妹妹,别动不动要杀要剐的。”见南宫夜没有妥协的意思,又焦急地看向冷若冰,“若冰,你说句话。”
虽然郁蓝溪着实讨厌,但冷若冰从来没想过要她的命,因为她与她根本没有生活在同一个层次上,郁蓝溪人生所有的精力都是在为一个男人而疯狂,这样的女人从来不入她冷若冰的眼,若是杀她这样一个只会争男人的柔弱女人,冷若冰觉得简直是亵渎她曾经的勤学苦练。
所以,冷若冰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餐叉,淡淡地笑了,声线更是婉转动听,“南宫夜,今天是我们新婚,我可不想见血,你也说了,我现在是南宫家的女主人,那女人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冷若冰的话就像是一股清泉,淌进了南宫夜被怒火烧至干裂的心田,他渐渐地冷静下来,松开了紧紧握住的拳头,转身又坐在了冷若冰的身边。
见南宫夜收敛了一身戾气,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各归各位,只有郁蓝溪瘫坐在地上抖成一团,她怎么也没想到,呵护了她二十几年的男人,今日竟然对她动了杀念。到底是他无情,还是她真的做得有些过分了?
冷若冰面上无波无澜,甚至还带着一抹清淡如菊的笑意,“郁蓝溪,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了,但也绝对有能力分分钟要你的命,我若想要你的命,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我手中的刀,一秒之内就能割裂你的喉咙!”
是的,她虽然看不见,但耳朵还在,凭借听力判断敌人的位置,而后一招置敌于死地,这是她经过无数次魔鬼训练出来的本事,小小郁蓝溪,绝对躲不过她手中的飞刀。
冷若冰再次淡漠勾唇,“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因为你还不够格!我手中的刀只杀有能力危害到我的人,你郁蓝溪还入不得我的眼,不过,你若再恶言相辱,我不介意破一次例。”她的声音于平淡中迸射出无尽的刚毅,“你日后需要清楚一件事,就算是亲哥哥,结婚以后那也媳妇最大,何况你只是他名义上的妹妹,我一点都不喜欢终日觊觎我男人的女人,以后南宫家有我在的地方,你要退避三舍。”
冷若冰说的话,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要多强横有多强横,要多随意有多随意,一字一字,如重锤一般敲打着每个人的耳骨,这让众人想起了那场别开生面的试心宴,那天她就是这么的霸气,风骨无限。
众人感叹她的强横潇洒,但南宫夜却觉得可乐极了,她刚才说什么,她不喜欢终日觊觎她男人的女人,呵,她终于紧张他被别的女人觊觎了,一纸结婚证果真作用出乎意料的大。
南宫夜的眸底瞬间铺了一层薄薄的笑意,与此时如此寂静严肃的气氛实在不和谐,于是他尴尬地垂下了眼帘,掩饰他的小情绪。
冷若冰看不见,南宫夜又隐藏得极深,所以她并没有在意到他,她继续她的潇洒,“管宇,带郁小姐回去吧,别在这碍我的眼。”
“是。”管宇如蒙大赦,躬身施礼,然后大步上前,抱起已经吓傻了郁蓝溪,快速离开了凤凰台。
郁蓝溪一走,众人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虚惊一场啊。倘若郁蓝溪刚才真的在这里香消玉殒了,隐居多年的南宫老家主一定会雷霆震怒,定会重回南宫老宅,那时,南宫家恐怕就得迎来一场天翻地覆。
虽然郁蓝溪无事,但南宫夜私自娶了冷若冰,待这件事传到老家主南宫峻的耳朵里,恐怕南宫夜也将要面临一场大战。
众人纷纷为南宫夜和冷若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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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公宠妻如命 拿什么来祭奠死去的爱情
冷若冰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情绪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笑笑地说,“我吃饱了。”
南宫夜被她刚才那一番话说得心花怒放,心情也甚佳,于是也笑了,“好,我们回家。”
说着,南宫夜拿起冷若冰的外套帮她穿好,然后又横抱在怀里,甩给众人一个告别的眼神,也离开了凤凰台,徒留一干人在那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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