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她言语中的心疼之意,他是深深地感觉得到。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碰到伤口,轻轻道了一句歉,“对不起。”
她坐好,认真的看着他,欲说又止。
他轻声问:“想说什么?”
“我收到了一封信,一封传了几百上千年的信。”
御圣君本能地一惊,唐琳的话,让他想到了那份圣旨。他急问:“什么信?是不是接收人是你?”
“嗯?”唐琳困惑,“君君你知道?”
“你先等一下!”说着,御圣君起身,去了卧室。没一会,他拿了一个紫檀木盒子出来。坐下后,他把里面的圣旨拿出来给她,“你看一下。”
“这是什么?”唐琳一边说,一边把圣旨打开,她一扫而过圣旨上的繁体字,最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这个?”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御圣君,“是真的吗?”
御圣君说:“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但这份圣旨没有伪造的痕迹。”
“从哪得到这份圣旨的?”
“昨天,我遇到了一个叫郝均的人……”
接下来,御圣君一五一十地把他昨日的遭遇告诉唐琳,包括怎么遇到唐杰,之后和唐杰曾家明到边境寻找袭击了郝均的凶手。
唐琳非常担忧,“怎么会这样呢,子尘他们怎么沦为前朝的皇室人了,是谁下令处斩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处境如何了,真让人担心。”
御圣君不解道:“我不懂,到底是谁把这份圣旨让人传了这么久,只为了交到你的手中。”
唐琳说:“是唐天佑这么做的。”
“唐天佑?”御圣君很吃惊。他在这之前还怀疑是唐天佑下令处斩他的亲朋好友的。
唐琳点点头,“对,就是他的,我不久前就收到他的一份亲笔信。”
今天的天色,有些阴郁。
纪雅茜拿上她早上煲的粥离开了季家,一个晚上都没有见过季宇了,她的迫不及待让她出门的脚步匆忙了许多。
没过多久,御圣君把车停在了季家别墅的门口,和唐琳下车后,一同进了季家别墅。
季威并不在家,比纪雅茜先出门会朋友去了。
唐琳把御圣君带到她房间里后,忙着去把季威给她的那份羊皮卷拿出来,交到御圣君手中,“这是唐天佑给我写的信,季家已经把这份东西传了上百年了,只为了等到21世纪的到来,把东西亲自交到我的手中。”
御圣君打开羊皮卷,一目十行。虽然是用毛笔写的字,但他见过唐天佑的笔记,所以一眼就认出了这份羊皮卷上的文字,出自唐天佑之手。“是他亲笔所写,只是这内容提及到他在大御发现了你穿越过这事,为何没有下文了?”
唐琳说:“根据季威所说,他父亲是受一位杜姓朋友之托保管这份东西东西,当时,就只有这半份羊皮卷,至于其他的,尚不知那位杜姓之人把东西交给了谁。综合这份羊皮卷和你偶然得到的那份圣旨可以断定出,唐天佑绝非推翻大御,下令处斩御子尘等人的人,一定是大御被谁给占有了,而这个新皇帝,既不是唐天佑,也不是我们所认识的人。当务之急,就是要弄清楚天佑传信给我的目的。可是,茫茫人海,如何才能查到另一份羊皮卷在哪……”
“琳琳,你别担心了,”御圣君安慰道,“那位杜姓朋友,一定是个人品极好的人,他所托付的人,一定也是人品极好的,只要我们耐心等待些时日,一定有人会找到你,把剩下的东西交到你的手中。你有身孕了,不能过多操心,这样对胎儿影响不好。”
想到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御圣君的骨肉,唐琳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幸福感,她爱怜地抚了抚未隆起的肚子,“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有孕前反应了,宝宝是有多急着想出世。”
他从她身后轻轻搂过她,握着她的双手,交叉在她的腹部,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咱们的宝宝了。朕的皇儿,一定会很优秀的。”
唐琳心里掠过异样的感觉,原来能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只是父母的命运这番离奇,那孩子将来的命运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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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794那个瘫痪在床的男人!
餐厅经理被御圣君揍肿了脸。
御圣君故意再揍过去,尝到拳头滋味的餐厅经理不敢再挨打,御圣君的一个手势,就吓得他立马狼狈地逃离。
女孩看到餐厅经理跑得那么滑稽,不是撞到客人就是撞到墙壁,她呵呵地化哭为笑了,“呵呵呵呵……”指着那个狼狈的经理呵呵直笑。
看到女孩笑了,御圣君暗暗舒了口气,也跟着笑了,“怎么样,开心吗?”
女孩点了点头,甜甜地说:“开心。”
“那要不要更开心呢?”
女孩连续点几下小下巴,表示很想要。
“那看好了。”说着,御圣君看向不远那个准备进电梯的餐厅经理。
旁边有个装饰桌,桌上摆着一盆仙人掌,仙人掌上的刺比一般的仙人掌的刺要粗要尖细得多。
御圣君随手往仙人掌一拨,收回手时五指间已夹了数根仙人掌刺,然后,眸光倏冷,他朝那个餐厅经理的后背一甩——
“哎呀!”餐厅经理突然惨叫一声,然后整个屁股撅起来,想要用手去碰,又不敢,只能夹着屁股抖啊抖的,惹得路过的人们频频发笑。
“哈哈哈……”女孩看到那滑稽的一幕,咧嘴大笑。
齐瑄翎本就身体虚弱,更是劳累了一天,刚才被餐厅经理踢了一脚,差点就昏过去,现在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她托着额头轻轻甩了甩,让自己清醒点。
听到女儿无比开心的笑声,很少有过的开心笑声,齐瑄翎错愕又好奇,又惊喜地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身材伟岸,穿着黑色优雅的外套的男人,背对着她,单手抱着她的女儿。
齐瑄翎怔了怔,心中倍加震惊。这个男人好高,身材也好好。
她的女儿,很少有开怀大笑的时候,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了?
齐瑄翎充满疑问的视线从御圣君高大挺拔的背部转到电梯口那边,那有个夹着屁股忍痛拔刺的男人。
她很困惑,刚刚还目中无人极其暴躁的经理,怎么变得这么狼狈了?
“妈妈!”
齐瑄翎一怔,视线从电梯口那边回到女儿身上,只见,女儿已正面看着她了,那个人也正面看着她。
视线从女儿身上缓缓游移到男人身上,齐瑄翎本能地惊怔。黑色外套,里面如雪一样白的衬衫,用鲜艳的黄色领带搭配显得皮肤白净透明,细碎的刘海和发尾……这是书里走出来的男人吗?
御圣君淡淡的看了齐瑄翎一眼,然后把女孩放下来。
女孩跑过来想要扶起妈妈,“妈妈,念杰扶您起来。”
女儿的体贴让齐瑄翎欣慰得流泪,她爱怜的抚了抚女儿的脸颊,然后站起来。
女孩拉着妈妈的手一脸崇拜的说:“大哥哥他好厉害,把那个坏坏的人给打跑了。”
齐瑄翎虽不知经理是怎么被这个男人打退的,她感激的朝御圣君鞠了一躬,“谢谢先生搭救。”
御圣君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吞回了腹中。他本想告诉对方,他是唐杰的妹夫,但一想到齐瑄翎见到唐杰撒腿就跑那一幕,他怕自己的话吓到了齐瑄翎,故没有说出来。
唐琳从洗手间回来了,见到齐瑄翎一脸感激之情又很是狼狈的看着御圣君,她感到纳闷。他们好像认识一样。
“那个……”唐琳正想向齐瑄翎表明一下自己的身份,但被御圣君阻止了。
他拉过她的手,直接往门口去,她几次回头看着目送他们离开的那对母女。
在门外,唐琳不解的问御圣君:“君君刚刚那么好的机会可以问问她,你怎么把我拉走了呢?”
御圣君打开车门,边顶着车门顶小心翼翼的把唐琳拉上车,边解释道:“她见到大哥就跑,一定是很不想接触到与大哥有关的人和事,如果你刚才向她表明身份说不定会让她更恨大哥。”
唐琳恍若如梦初醒一般,“对呀,我要是那样做,那她不更加反感我哥了。”突然回忆到齐瑄翎身边的那个女孩,有几分神似哥哥的那个女孩,“君君,刚刚那个女孩……”
御圣君在见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已经有质疑了,“你觉得有点像大哥对不对?”
唐琳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是强烈的。或许,我们都看错了吧。”
这时,那对母女出来了。
齐瑄翎站在御圣君的车前面,松开女儿的手,把手上的几张钞票数了一遍又一遍,越是往下数,表情越是沉重。数了几遍确定还是那个数字后齐瑄翎抬头茫然地看着天,“念杰学钢琴要七千,房租要七百,老公的医药费要一千,还有生活费……天哪,工作也没了,这个月该怎么熬呢。”
唐琳在车里看到齐瑄翎清秀的侧脸时,有一刻的恍惚。她自认为这个女人的这个侧脸迷倒她了,或许也彻底迷住了哥哥了吧。
可是,齐瑄翎那愁得没米下锅一样的神情,让唐琳心生怜悯和担忧,“君君,她一直在数那几张钞票,是不是很缺钱呢?”
御圣君说:“应该是吧。”
齐瑄翎从门口过去的一排单车中拉出了最旧最破的那架,然后面带微笑对女儿说:“念杰,快上车,咱们回家吃饭饭。”
“回家吃饭饭咯。”女孩高兴的坐上了单车。
齐瑄翎没有踩单车,她把车头的外套披在女儿身上后,她就这么穿着旗袍拉着女儿往回家的路去了。
一直有一部轿车远远地尾随着那架单车。
走过人潮汹涌的红绿灯,走过宽敞无人的林荫大道,走过人满为患的市场。
一条鱼,一份青菜,最后往那简陋狭窄的巷子里走。
车无法进去那条狭窄的街道,御圣君只能把车停在市场附近,随后和唐琳步行尾随齐瑄翎母女俩。
这里全是简陋的居民楼,大多是几十年的危楼了。
在众多危楼的中间,有两排长长的,用铁片盖的房子。每间铁片房,都住有人。两边住房的门口是相对的,门口边挂衣服的场景随处可见,三五个人围一堆下棋或聊家常,小孩们玩耍的玩耍,打闹的打闹。
这里看似质朴,却到处可见贫穷。
齐瑄翎拉着单车,面带微笑从两边邻居的家门边走过,女孩凡是见到面熟的人都甜甜地打招呼。
在中间的一个小房子门口,陆续有人在门口围观,或指指点点议论些什么。
齐瑄翎越是靠近那个小房子,心就越不安,直到她承认那个小房子,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住所。
有个女人尖锐充满愤怒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告诉你老婆,晚上我会再来收房租的,要是再不给,我把你们通通赶出去睡大街,哼。”
然后,有个穿得很时髦但很胖的中年女人,从屋子里气冲冲地走出来,那些围观的人一哄而散。
中年女人背道而驰,所以没有看到身后不远处的齐瑄翎。
齐瑄翎让女儿下车后,赶忙把单车停好,然后急奔入小房子里。人未到,声先到,“东亚。”
屋里,只有一间房,卧室卫生间厨房,都在这里了,一览无余。
那张勉强躺得下两个人的*上,躺着一个人,一个瘫痪者,一个面目清秀又病态极重的男人,三十出头,满是沧桑感。肤色苍白干净,似乎受到很好的护理。
听到妻子的声音,江东亚本是平静无波的神色有了波动,他欲起身,无奈只能手指可以动动。
齐瑄翎跑到*边坐下,立马握紧丈夫的手,担忧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房东太太是不是又趁我不在打你了?快告诉我,她又掐你哪了……”
江东亚看到妻子脸上满满的担忧,眸中不禁盈满了泪水,“瑄翎……”
齐瑄翎认真急切地听着,“你说,我听着,伤哪了?”
“我……”话到嘴边,被江东亚梗在了喉咙里。
女孩提着书包进来,“爸爸,念杰回来了。”放下书包后,走到*边,挨着*看着*上的男人。
江东亚深深的看着*边这个长得越发俊俏的小姑娘,眼底满是愧疚之色,“念杰……爸爸对不起你……”我不是你的亲爸爸。
女孩天真的说:“爸爸没有对不起念杰,爸爸当年是为了救妈妈才躺在*的,爸爸要是没有救妈妈,那就没有念杰了,所以爸爸没有对不起念杰,等念杰长大后,念杰就能照顾爸爸妈妈了,爸爸要听妈妈的话,振作起来。”
江东亚极为欣慰的笑了笑,眼泪早已夺眶。
唐琳在门口看到屋里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哥唐杰喜欢了十年的女人已经结婚了,哥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吧?
一会,门口没有了唐琳的身影,倒是地上留下了一沓钱。
特种兵皇后,驾到! 795御圣君再度现身救齐瑄翎一家
夜幕下的城市,被镀上了一层荀灿的光芒,它繁华,也极炫目。
唐琳坐在酒店的阳台外,静静地看着天际边的星空,她穿得单薄,秋夜充满凉意的风吹过她的身子,她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不适,她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其他地方了,怎么感觉得到夜风的凉。
御圣君不知几时已静静地站在阳台的门口,满是担忧的看着已经出神的妻子。她自从齐瑄翎那里回到酒店,已经有三个小时了,可这三个小时里,她不是静静地坐在卧室里发呆,就是默不作声的坐在这里。
他何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愁些什么。唐杰是她的兄长,看到兄长为了一个女人十年没有再谈感情,她作为妹妹,怎么愿意看到兄长一直这样下去。
小会,御圣君回房间拿了件自己的外套出来,轻轻披在了唐琳身上,唐琳怔了怔后回过神来,“君君……”
“知道你喜欢看夜空,但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着凉了怎么办。”他不想点破她的心事。
唐琳含泪垂眸,紧紧的看着盖在她身上的这件温暖宽大的外套,“对不起君君,让你担心了。”
他*溺的摸摸她的头发,“那不想让我担心,现在就回房休息,你有身孕了,可不能像以前那样早起晚睡。”
唐琳娇柔的应了句,“知道了。”有爱人的呵护与关怀,心一直都是暖暖的,她快被这幸福感滋润得不知道独立是什么滋味了。
送唐琳回房后,在*边握着唐琳的手,看着她熟睡了,御圣君才把灯关了离开卧室。没一会功夫,已站在了唐杰的房门外,他按了按唐杰房间的门铃。
许久没见到唐杰来开门,御圣君想,难道是因为明天要飞回云山,早睡了?
此时,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内,唐杰不停地用酒灌着自己,一切前来向他搭讪的男女,他都不理会。
齐瑄翎,齐瑄翎她为何最后选择别人?
大学那会,因为发现了她暗恋自己,他才觉得这个女生有点意思,一开始,也仅仅觉得这个女生有点意思而已,没想到最后自己会多么渴望占有她的身心。
大学毕业临近的一次户外漂流,由于橡皮艇撞到水底尖锐的礁石坏了,她被迅猛的水流冲向下方的水谷,他奋不顾身跳入水中营救,也就是那一晚,她心甘情愿让他夺了她的初吻和清白的身。
本以为一切水到渠成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更是满怀欣喜等到大学毕业到了,那么,他要先陈家,后立业。
毕业礼服未脱他就兴奋地跑到校门口找她,他要牵着她的手一起拍几张毕业照,可是他看到的,却是他不认识的男生拉着一辆单车缓缓来到她面前,伸出手,深情款款地说:“跟我走吧,好吗?”
他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手要搭上对方的手,心都缩成一团了,不知几时,眼眶早已经通红通红的。
当那只纤细的手终于搭在了对方的手上时,他终于看不过去,前去把对方的手给拨开,并怒打了对方一拳,“混蛋!谁让你动我的女人?”
“唐杰,你干什么啊,就知道使用暴力!东亚,你没事吧?”
男生抹了一下有些於肿的嘴角,朝齐瑄翎淡淡一笑,“没事。”
看着她那么心疼这个被打了也没有一句怒言的男生,他的情绪突然异常的平静了,没有愤怒,没有冷漠,有的,只是疼,剜心的疼。
“他是谁?”他声嘶沙哑的问。
她倔强的正视他的俊眸,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我的男朋友。”
他苦笑着问:“你的男朋友,难道不是我吗?”
“我没有承认过。”她冷漠地说,表情也是冷漠的。
她暗恋他。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这么明摆的事实……还需要口头上的承认吗?
他想问为什么,可话已经哽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她转过身,百般温柔的对那个男生说:“东亚,我们走吧。”
她坐上了男生的单车,一辆崭新的单车,她伏在男生的背上,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清秀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最后,他一个人蹲在校园的一棵老槐树下,眼神空洞的看着在草地上爬行的蚂蚁……
“齐瑄翎,你混蛋,你凭什么征服我,凭什么让我的心藏了你十年,凭什么……”又一瓶啤酒,被唐杰狠狠地灌着自己,他的狂躁,频频惹来周围异样的目光。
夜凉如水。
不知不觉间,御圣君竟然来到了齐瑄翎一家三口所住的那个简陋狭窄的房子附近,或许是不放心,或许是想替唐琳解决她的心事。
前方有一群人,围在齐瑄翎一家三口所住的小房子门口,都是附近的邻居。这些人,都是一副担忧又无能为力的表情。
御圣君向前走来,询问旁边的一个中年女人,“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唉,”中年女人轻叹一声,“听说是房东太太嫌这家子交的房租不够,非得要逼他们交完,否则就轰他们出去。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得罪了黑社会,刚才有好几个黑社会的人来找他们,在里面砸东西,也是要他们还钱的。”
御圣君问:“怎么没人去报警呢?”
“报警?”中年女人苦笑一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错在那一家三口,警察是不会理会的。”
“谢谢。”御圣君感激女人一句,然后拨开人群往里走,“麻烦让一下,谢谢。”
终于挤到了门口,大门是开着的,御圣君抬眼望进去,只见,齐瑄翎搂抱着女儿挨在*头丈夫江东亚的旁边,极其害怕看着眼前这群人。
女孩在妈妈怀中抖啊抖。
房东太太拎着名贵的包,一脸嫌恶的看着这一家三口,“还差我五千房租,赶紧交出来,交完给我滚蛋。”
这房东太太怎么能这么过分呢,齐瑄翎低声下气的为自己叫屈,“房东太太,所欠的两个月房租,刚才我已经一并给你了,怎么还多了五千呢?”
“你看看,”房东太太故作心痛的指了指屋子里被那帮黑社会砸烂的东西,“我好好的家具,就因为你而变成这样,我只算你五千,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你要是不赔偿,别怪我把你们告上法庭。”
站在一旁冷眼观看的黑社会中的一名青年这时冷冷的靠近齐瑄翎几步。
这青年染着一头黄发,一边的耳朵还穿着耳钉,打扮十分冷酷。他对齐瑄翎喊出威胁的话,“借了我们的钱,已经到时间还款了,怎么样,你们是给,还是不给?”
齐瑄翎哭着抗议,“你们这些骗子,骗子!当初说好的,我借你们一万块,五个月内还完,可这一个月还没有到,你们就催我还完全款和利息,还款日期没到,你们就把利息加到了比当初的借款还高,我哪里拿得出三万块给你们啊!”
房东太太冷眼斜视齐瑄翎,讽刺道:“没钱还敢借高利贷,活该。”
躺在*上的江东亚极其愤恨的说,“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
齐瑄翎握住丈夫的手,绝望得泪如雨下,“别说了东亚,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了你和女儿。”
江东亚自责道:“如果你不是为了帮我付高额医药费,你也不会借高利贷,是我对不起你。我害了你啊,一开始……我就不该算计唐杰的。”
“东亚,你刚说什么?”齐瑄翎好似听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话,急问道:“什么算计唐杰?你说什么呢?”
江东亚看着她满是期待的神色,愧疚不已。到这个时候了,他如果再瞒着她,他死也不会原谅自己的,“瑄翎,当初、当初……”
“赶紧把钱还了,我还得去下一家收房租呢。”房东太太粗声粗气地催道,打断了江东亚的话。
齐瑄翎低声下气地道歉,“对不起房东太太,我真的没钱了,您就做一回好人,让我们先欠着好吗?我r后赚了钱,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来还您的。”
那名青年恶狠狠的说:“你可以欠别人的钱,但不能欠我们的钱。”说着,几步跨过来,一把从齐瑄翎手中把女孩给抢了过来。
女孩害怕得哇哇大哭,“妈妈!妈妈!”
“念杰……”齐瑄翎心都要碎了,欲要去抱回孩子。
青年冷冷的一脚朝齐瑄翎送过去,那躺在*上的江东亚不知哪来的动力,他眼看妻子就要被青年踹倒,他竟然一瞬的坐了起来,并扑过去顶住那青年用力的一脚。
能动一下,已经是奇迹了,更何况整个身子能起来。江东亚受了青年的一脚后,倒在了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血,意识更是在迅速的昏沉着。
齐瑄翎看到这一幕,瞳孔瞬间布满了血丝,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子,立即就朝着青年扑过去,“我跟你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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