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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龙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故人如来
李大福已痴迷地盯着白玉妙尼的玉莲足,全身酥软如泥,这货居然就是一个恋足的种。大炮教官气踹乳牛,霸王举鼎,恨不得破釜沉船地跑过去抱住白玉妙尼的芊腰,痛快怜惜。柳叶教官瞄了白玉妙尼的胸脯一眼,又瞄了妙人那不忍亵渎的光头六眼,最终含恨低头,继续装死。他到底还是怕姘头。
可怜的风清歌双手刚能捂住鸟,结果现在又是怎么捂都捂不住了。没办法,他只能再一次蹲下把鸟儿又粗又长地夹好。苏大美人和牡丹美人已经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仿佛两只小白兔被一只白狐狸给堵在洞口,只能借着彼此的体温温暖着对方。面对狐狸精,她们这次显然是吃什么都不足以解恨了。
人妖还是一只眼盯着寒玉妙尼带劲地欣赏,一只眼环扫围观群众。所不同的是,人妖这次拿出了小笔记本,刷刷地就记录下围观群众不同程度的丑陋嘴脸以及他心中不同程度的恨。很显然,他现在已恨不得冲出去把风清歌的鸟儿给切了数年轮。冷哼声又响起,人妖麻利收好小抄,主动把脸凑过去。
白玉妙尼直接被人妖的识相和积极给气笑了。这一笑不打紧,直接笑开了一个冰雪融化,春色满园。雄性的围观群众恨不得当场扒掉衣服裸奔去踏青。至于那两位女士则是瞬间就堕入了酷寒凛冬,直接心灰意冷。居于心底最深处还在挣扎的那一缕酸意,她们甚至就还曾想过也把三千青丝给剃了。
场中没有再响起巴掌声,而是响起了一句“哎呀我的娘子”的惊叫。这一次,白玉妙尼用自己的玉莲足狠狠地踩了人妖一脚。很显然,不打脸是因为妙人不想破坏艺术品。人妖小白脸上的两巴掌印,成双成对得简直宛若天成,若再打一巴掌下去,简直暴殄天物。再说,人妖的小脸上也实在没地了。
呲牙咧嘴的人妖捧着脚丫子单脚跳呀跳,嘴里却关怀备至,“娘子,刚才可有被夫君给震成内伤?”白玉妙尼刹时间就又对人妖举起了一巴掌,作势欲打。人妖小生怕怕之极,赶紧金鸡独立地跳开一步。白玉妙尼双眸寒霜,冷声冷语,不着人间丝毫烟火之气,“小尼恭听先生的教诲,这次可否?”
冬二主任金鸡独立地绕着白玉妙尼跳圈圈,不停唉声叹气,“僧袍太薄了还半透明的,亏本啊亏本。”人妖不叹还不打紧,这一叹之下顿时就把围观色狼的眼睛给纷纷吸引到白玉妙尼的身上,上上下下地窥探那若隐若现的春光了。冬二主任差点没抓狂,厉目如暴虎,高呼主权归属,“我的我的!”
色狼纷纷没理人妖的示威,纷纷再。周围色狼盘踞,白玉妙尼倒是大大方方地提着薄透白衣转了一圈。大气之极。妙人美得无法直视,围观的色狼们终于纷纷忏悔地低下了头,为自己的亵渎而感到极度的羞耻。冬二主任如丧考妣,果断停下,对着白玉妙尼一个劲儿地气踹乳牛,十足肾亏模样。
白玉妙尼柳眉一挑,对着人妖又抬起那宛如天成的玉莲足,作势欲踩。人妖一个尿颤,怯怯地后退了一步,可怜兮兮地抬眼望。白玉妙尼脆生喝道,“哑巴啊?”冬二主任小脸惨淡,委屈摇头,“还是不行,肯定不行,绝对不行。”白玉妙尼脸上结冰,“老娘都光头了还不行?你唬我啊?”
冬二主任全身尿颤,想退又不敢退,“这次是真不行。江湖有至理名言,尼姑道姑惹不得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啊喂?”白玉妙尼额头有青筋浮现,“这又不行那又不行,大哥你是在玩我吗?想玩就大声叫啊,老娘就从来没怕过。”围观的色狼们当场响应号召,纷纷狼嚎,一心一意地想被尼姑玩。
冬二主任刹时间抓狂朝围观群众望去,如恶龙狰狞。于是乎,场中狼嚎更响更长。人妖没辙,小嘴一耷拉,愁云惨雾地想哭。围观群众顿时住嘴,他们直接就被恶心到了。庆幸着抹了一把冷汗,冬二主任颤巍巍转身,低头只敢着自己的脚尖,偶尔也偷瞄下那玉莲足,怯怯声,“咱别闹了行不行?”
白玉妙尼抬起玉莲足,没有任何意外地就朝人妖的脚踩了过去,而且还狠踩不放,打圈圈地踩,“到底是你丫想闹还是老娘想闹?”冬二主任饱含着深沉的泪水答话,“呜,是我想闹。”白玉妙尼足下加力,“嫌弃老娘直接就说一声呗?”冬二主任泪汪汪,“小生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呀。”
白玉妙尼没好气了,“那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才肯点头啊?”冬二主任战战兢兢,鸣金收兵,“要不,咱还是别变了好不好?”白玉妙尼居高临下,“是不是老娘不变了你就肯让我去?”冬二主任猛地摇头,又猛地点头,又猛地摇头……十足傻气。白玉妙尼满眼无奈,叹声一句,眼望向白发阿婆那边。
白发阿婆责怪地给回了一个眼神。白玉妙尼委屈低头,局促不安望着一双玉莲足,就是不走。白发阿婆一声叹气,终于开口,“丫头,白鸟先生自有他的道理在,你还是听话回来吧。”白玉妙尼朦胧了一双美眸,她望向冬二主任。冬二主任始终低头。白玉妙尼小嘴一扁,头上一尺再有青光浮现。
青光如茧,裹着白玉妙尼如湖中间含苞欲放的莲花儿。青花绽放,春潮消褪。又有一美人儿破茧而出,俏生生地站在众人眼前。美人儿有三千青丝如春泉涌动,脂玉般的瓜子脸上眼波如烟,长长的睫毛在羞红的粉腮上扑闪如蝴蝶,一身罗衫如杜鹃花裹着酥胸芊腰长腿。长腿可摧城拔寨纵横捭阖。
白玉妙尼现了原身,之前的黄脸妇人形象早已灰飞烟灭殆尽,只剩一摧城拔寨的美人儿。场中惊叹声如潮。雄性的围观群众傻了双眼,软了全身,美了芳心。苏大美人和牡丹美女携手齐齐啜泣。人比人不气人,人比狐狸精才是气死人,对方那气质身板模样足足就是高过自己半层楼,甚至一层楼。
忽有尖叫声响起。众人齐齐望向风清歌那里,刚才正是这货在尖叫一半又急急地捂住嘴巴,仿佛肥壮的大猪在屠宰场尖叫着被屠夫一刀下去,刹时间清净。蹲在白发阿婆的背后,风清歌夹鸟蹲着,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一双眼睛里满满都是不可思议。是不可思议呀,原来那美人儿竟是胡思思。





镇龙纪 第656章 一只狐狸,两只狐狸
更新时间:20-04-22
狐狸精擅长皮相之术,变谁像谁甚至更像谁,娶一个回家,等于是搬回了一座三千后宫。
世人谁不想后宫三千,可惜皇帝只能是一个。狐狸精的出现,无疑是搭救了普罗大众。家里有个狐狸精,腻处腻了,今天可以让她变成清丽道姑,明天可以让她变成秀雅尼姑,后天还可以把当今皇后贵妃公主甚至太后的玉照让她照着模样变……有这个一位狐狸媳妇,男人简直皇帝,胜似神仙。
狐狸精的魅力之大,就连冬二主任这种人中之妖都无法抵挡。人妖自有妖人磨,这是江湖至理。
眼睁睁着胡思思姑娘出现之后,风清歌吓得连鸟儿都忘记捂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难怪冬二主任挂着一张能让宋玉上吊的脸,竟会对一个虎背熊腰的黄脸妇人情有独钟。原来,那不是他老人家眼光变态口味重,而是因为对方竟是一个狐狸精,黄脸妇人不过只是她万般皮相中的一种而已。
刚开始见到冬二主任对着黄脸妇人鞠躬尽瘁,风清歌还以为他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两腿一劈就脚踏好几艘船。他本还想以此为把柄去诳人妖几桌满汉全席来尝尝,现在倒好,尽成烟雨了。风清歌当下悔恨得饥肠辘辘,肝肠寸断。可是他又猛地一个激灵,既然黄脸妇人是胡思思,那白发阿婆会是谁?
当头棒喝。可怜的处男终于是明白“青丘”两字是什么玩意儿。可不就是狐狸精。狐狸精既然可以变成粗枝大叶的劳动妇女,那么变个白发阿婆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胡思思姑娘既然出现了,那胡媚娘长老显然也是应该在场。白发阿婆的身份呼之欲出,风清歌终于是被刺激得瘫成一堆烂泥。
身后的异动已让白发阿婆开始不自在起来。她的耳根渐红渐透。先不说背后的处男全身赤条条长时间近距离地紧靠着自己蹲着,就在不久的刚才,她老人家可是打了处男的屁股,而且还很不小心地摸到了处男身上那条很不该摸的玩意儿……虽说手感相当不错,但也毕竟于礼不合,这可怎生是好?
白发阿婆的耳根红透,脖子也开始难以幸免。身后的处男现在不止呼吸凌乱而且还急促起来,体温不止升高更有一股馨香的处男味滚滚涌来。白发阿婆于是越来越不自在。还好,胡思思已经回到身边,白发阿婆一把将她拉住贴身坐好,开始讲贴心话,以便转移自己被风清歌发现身份的局促不安。
胡思思脸上有清水泪痕,显然是在怪冬二主任,也在自怨自艾。白发阿婆牵着她的手,怜爱着,“别怪白鸟先生,他只是舍不得你。”胡思思梨花带雨,“可人家也舍不得姐姐你啊。”白发阿婆责怪着,“你这话说的,他舍不得你,你舍不得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姐姐耽误了你们的好事呢。”
胡思思姑娘当场被逗得噗哧一笑。她泪眼朦胧地望了冬二主任一眼,心中千般滋味。她何尝不知道冬二主任是为了她好,只是金玉帮一事事关青丘,断无让外人因之犯险的理由,自己若是不去,那就只能让姐姐去了。一边是情意如山,一边是恩重如山,胡思思姑娘会左右为难也是人之常情。
身后忽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起,白发阿婆刚艰难平息的心境刹时间又乱了起来。她不敢回头望。但胡思思姑娘却情不自禁地转头,只见了一张可怜兮兮又紧张兮兮的脸,仿佛一只饥肠辘辘的小老鼠刚摸到油瓶边就被一只小花猫给堵住了。姑娘于是又扑哧一笑,笑得雨过晴天,满山花开。
可怜的风清歌赤条条地蹲在两位狐狸姑娘的身后,蹲前也不是,蹲后也不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总而言之是万般不是。本来熟人相见应该是笑逐颜开,嘘寒问暖,奈何自己此时却是一丝不挂,臀底有风,单只是尴尬两字已不足于形容此时的状况。处男耷拉着眉耷拉着鸟,胡思思却两眼晶晶亮。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满怀挫败感回来的胡思思姑娘,却意外擒获了高清无码近距离鉴赏处男的机会。于是乎,她的心情顿时就靓丽了。眼前的正宗处男,小模样长得理所当然的还过得去,身材更是练得没话说,那盔甲般的胸肌,那深刻凹凸的腹肌,那夹得紧紧的强壮大腿……喔喔喔,票价超值。
正宗处男风清歌被胡思思的大眼睛给鉴定得低头羞答答,真真不是时候呀,若彼此的相逢不是在这众目睽睽的公共场合,谁谁害羞还不知道呢。胸前眼下忽有一青葱玉指戳来,风清歌一愣,于是伟岸的胸肌当场就被胡思思的玉指给得逞了。姑娘戳了胸肌一指不算,还兽性大作地猛掐了一大把。
很受伤的风清歌咬着小嘴就紧紧捂住自己的胸脯,满脸潮红,不敢抬头。得瑟的胡思思姑娘仿佛终于捉到小老鼠的小花猫,在脸上窃笑出一对弯弯新月。白发阿婆头也不回,猛地打了胡思思姑娘的手。啪声作响,玉手吃痛,胡思思姑娘做贼心虚地转回身,娇憨地贴着白发阿婆的手臂,蹭呀蹭。
又有轻轻咳嗽声从身后响起,胡思思姑娘揣着白发阿婆的手臂回眸一笑。风清歌一只手紧紧得捂住自己的胸脯,一只手怯怯地指了指白发阿婆的玉背,眼中问询。胡思思姑娘笑得嘴角弯弯挂油瓶,使劲地点了点头。意料之中的结果得到强有力证人的证实,风清歌眼睁睁地一大愣,开始脸红耳赤。
风清歌怎可能忘记媚娘长老刚才在自己白花花屁股上打的那一巴掌,那手感滑腻脆香,绝了。风清歌更不可能忘记媚娘长老在反手递点心的时候,她那芊芊玉指和自己的……呜,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处男羞得脖根通红。自从没穿开裆裤之后,除了自己,就是花婆婆也没有碰过那鸟呀。
还好就是还好,媚娘长老打屁股的那一巴掌可能有人到,但之后的那一碰触,就绝对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这何尝不是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呢?风清歌羞答答地想着羞答答笑。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媚娘长老给触碰到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负责呢?亦或是要自己负责呢?风清歌一万个愿意。
年纪本是女人的大敌,再美的人儿在岁月面前都会无可奈何。美人迟暮,从来都是尘世间最残忍的事儿之一。但是,可是,这世上却就是会有一种美丽能凌驾于年纪之上。比如花婆婆,她模样再老,你也照样会觉得她雍容照人。又比如媚娘长老,她年纪再大,你也会卖了江山一心只想进她的闺房。
能被这样一位祸国殃民的美人儿摸到身上不该摸的玩意,这何止是荣幸,这简直是祖上积德。风清歌太不介意自己被亵渎了。他只担心媚娘长老会介意。江湖上经常会发生这样的故事,男人偷女人洗澡被发现,于是女人一把剑架在男人脖子或自己的脖子上,开始做单选题:要人还是要命?
江湖之所以是江湖,就在于它总是会有很多浪漫暴力的事件发生。比如上面的偷女人洗澡。玉体被臭男人到了,居于深根于骨髓里头的妇道枷锁,那女人就只有三条路可走,要么嫁给对方,要么杀了对方,再要么就是杀了自己……对男人而言,这何尝不是摆脱光棍的最快捷手段,暴力又浪漫。
当然的当然,江湖儿女毕竟不是普通人类,比如苏大美人。对她而言,所谓的妇道枷锁充其量不过是一件得力的武器而已。若是风清歌或柳叶教官偷了她,得,没话说,男人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娶她,要么着她自刎。若是别的男人偷她,结果只可能是一个,不是你死,就是老娘死。
聪明的女人总是擅长以自身为武器。想当年,苏大美人可不就是主动地让柳叶教官偷到她洗白白,然后一剑架自己脖子上逼对方做单选题,从而顺利解决单身问题的。道德镣铐即可以铐住自己,也可以铐住别人,就你懂不懂得用。风清歌已在想是不是该拿把剑架脖子上让媚娘长老做单选题了。
还好就是还好,风清歌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到底还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做如此没技术含量的事儿来解决单身问题呢?怎么着,也得是设计个万万人瞩目的大场面,金戈铁马,花雨满天,似个盖世英雄般隆隆重地磕头求婚吧?就像天下大赛向凤女教官求婚一样……呜,一想到凤女教官,风清歌马上萎了。
胡思思姑娘贴着白发阿婆坐着,时不时回头,时不时回头。她总觉得身后有一股浩瀚的气场怪怪的,忽悲忽伤,忽喜忽狂,忽冷忽热,有时还忽硬忽软……妖了个怪的。白发阿婆没有回头,但她已越来越不自在。莫非,她潜意识就是担心到风清歌梨花带雨拿着一把剑架脖子上逼婚的悲壮场面?
身后又再传来幽幽的喵呜一声,白发阿婆是当场就坐不住了。当机立断,她老人家马上咳嗽几声,顺利引起全场注意,之后斩钉截铁对冬二主任讲道,“白鸟先生,老身意已决,这趟就由我亲自出马,混入那被金玉帮拐卖的姑娘里头,直捣黄龙。”冬二还没答话,胡思思就又大声,“绝对不行!”
白发阿婆转头厉声,“你若再敢忤逆,老身就禁你个百日足。”胡思思姑娘蹭地站起来,泪腔高声,“就是禁三年足,我也要说!不行就是不行!”白发阿婆气得哆嗦,“胡闹够了吧?老身命令你马上闭嘴!”胡思思姑娘哼的一声,抬头天,泪水湿脸。围观众人已叹息如潮,这事难办了。
万众期待之刻,盖世处男终于出场。风清歌赤条条蹲着,哆哆嗦嗦举手,提议了,“要不,我去?”




镇龙纪 第657章 虽千万人,吾独往矣
更新时间:20-04-2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唯有直捣黄龙,才能将金玉帮这种庞然暗黑大物连根拔起。
想要直捣黄龙,无间之计无疑是最好的办法之一。假装美丽弱女子被金玉帮拐卖,沿途顺藤摸瓜,摸到小瓜不摘,摸到大瓜一脚踹烂,不止省力,而且高效。只是此法似简单,个中却是步步为营,步步惊心,卧底者非得是老辣干练者才能胜任。否则,别说大瓜没有摸到,随时被反无间都有可能。
能胜任此无间之计者,自然是女人最好。金玉帮虽然也拐卖美男,但毕竟只占业务的极少数。物以稀为贵,他们只会对被拐卖的美男投以更多的监控力度。所以若以美男身份卧底,极大可能只会适得其反。能入金玉帮法眼的女人,无疑是越美越好,若是能弱不禁风则更佳,容易恐吓,容易屈服。
如今在场的女子都极美,金玉帮哪怕只得其一都能大发横财。但是,她们美则美矣,却个个都是缠着荆棘的玫瑰,而且身手还极高,不止不容易被恐吓,更难以被屈服。她们倘若失手被擒,只可能是一种结果,玉石俱焚。金玉帮显然不会蠢到对她们下手,哪怕她们就是彻底易容改装都不可能。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龌龊的人其实比谁都胆小。金玉帮不止怕湿鞋,更怕遇到鬼。所以他们帮内常年供奉着火眼金睛的专业人士,专门鉴别那些被拐卖的猎物,防的就是其中的鬼,以免引火上身。这正是冬二主任极力拒绝在场女士的原因。因为她们都美得过分。
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真正的美人,无论再如何易容改装都掩饰不了自身上的那股芳华绝代。就是狐狸精也不行。事实上,狐狸精其实更容易被发现。金玉帮中的那些专业人士,鼻子个个都跟狗一般,三里之外,也能嗅到狐狸的臊味。当然了,倘若那只狐狸精的境界够高,就又要另当别论了。
冬二主任不答应胡思思姑娘卧底金玉帮,一是因为舍不得,二则是因为胡思思的修为还不足以瞒过金玉帮的那些狗。青丘相术五重境界,似高得吓人,能维持变身五日不露破绽,但若是五日之后呢?青丘相术只是大幻术中的顶级秘法而已,神秘莫测,攻击力欠奉。简单说,就是只能,不能打。
相比与胡思思姑娘,胡媚娘长老就不同了。她已一脚迈入天门,登天只差临门一脚,青丘相术更是九重境界。她若真要变谁,只可能比本尊更像本尊。而且,除了极擅长幻术之外,胡媚娘更有其它厉害术法辅身,就算是碰到了小天地三重天者,她也能以不大的代价遁走。狐狸哪个不是天生的狡猾。
铲除金玉帮,本是青丘一众的事,断无让外人因之而涉险,于情于理,胡媚娘都是此次无间之计的不二人选。奈何,胡思思姑娘就是死也不答应。自古一物降一物,她都死不答应了,冬二主任还能有什么办法。除非,胡媚娘长老坚持己见,或是,冬二主任亲自出马,再或是,某正宗处男去。
正宗处男风清歌同志的要不我去,已将现场撼得鸦雀无声。围观群众对他什么想法都有。有欣慰的,比如冬二主任和黑龙先生。有激赏的,比如苏大美人。有臭美的,比如大炮教官。有要死不死无动于衷的,比如柳叶教官。有感动的,比如胡思思和胡媚娘。还有鄙视的,比如专业路过人士李大福。
李大福已怒不可遏地跳了出来,毫无充当背景的觉悟。他四十五角斜对着风清歌,满脸通红,怒火烧心,中指禅能捅破天,“你不行!”围观群众一时被这位绿叶君的红花精神给镇住了,目瞪口呆。风清歌也傻了,他一指禅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为啥子不行?”李大福毫无退缩,“因为你不行!”
为了阻止风清歌,李大福显然是豁出去了。他居然就说风清歌不行。这还得了?男人可以容忍自己被骂是猪是狗是猫咪,可就是不能无视自己被骂不行,而且,骂的人还是同性。便宜师兄的挑衅,已让风清歌火冒三丈。他蹭地就跳了起来,一手捂鸟,一手指天,赫然吼声,“老子怎么就不行了?”
李大福被便宜师弟的目无尊长给撼住了,当然他也意识到刚才的过分。设身处地地想,身为龙精虎猛的大好男儿若是被骂不行,自己只会更怒不可遏。于是他降声三阶,“师弟,师兄不是说你那里不行,师兄说的是你其他地方的不行。”风清歌难以宽恕,“老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比你行。”
李大福轻蔑的很,“不才曾在路边蹲过一天一夜都没人发现,你行吗?”风清歌赫然大惊,“不行。”李大福轻蔑之极,“不才曾在某大排档中坐了连续三个时辰都没小二过来招呼,你行吗?”风清歌一败涂地,“不行。”李大福扼腕叹息,“还要师兄继续打击你吗师弟?”风清歌摇头如拨浪鼓。
围观群众已有掌声响起。李大福转身,微笑致意,深为自己的路人天赋而自豪着。风清歌委委屈屈,“你就不能说师弟不配吗师兄?”李大福飒然转身,宅心仁厚,“当然可以……师弟,你真真不配此行。”风清歌双手捂鸟,抬头挺胸,“老子哪里不配?”李大福俯视着,“你的相貌有碍观瞻啊。”
风清歌给气笑了,他低调地望向苏大美人和牡丹美女那边,问,“天边的朋友,你们觉得小生帅吗?”美人美女马上花痴朵朵,“你丫简直帅呆了。”风清歌优雅鞠躬,“姑娘们实在是太有眼光了。江湖险恶,以后还是莫要掏心窝地说话呀。”美人美女点头如捣蒜。李大福的眼角下起了黑线瀑布。
风清歌对着李大福玉树临风着,“师兄呀,千万别以为自己长得平凡就谁都普通。这样不好。”李大福嘴角抽搐,“你敢说金玉帮会上你这样的男人?”风清歌捂鸟耸肩,“师弟我可以女扮男装呀。”李大福当场就笑了,“就凭你那胸?”风清歌豁达恭谦,“胸可以垫,保证让你目不眨眼。”
李大福可怜着,“那得垫几吨硅胶?”风清歌洒脱着,“没事,工本费我自掏,保证不开发票。”李大福目光如箭,“就凭你那腰?”风清歌马上深呼吸,腰瘦了一大圈,摇摆起来居然还挺软,“见没师兄?”李大福悲天怜人,“你就不怕憋死?”风清歌功力深厚,“放心,小弟的肺活量不错。”
李大福两眼齐喑,“想扮女人,你舍得两脚的腿毛吗?记住了,那可是你唯一仅有能招展在外的雄性特征啊。”风清歌沉痛又决绝,“为了正义,小弟甘舍两脚腿毛。”李大福感动了,“你确定有穿得下的女装?”风清歌很确定,“不瞒师兄,天底下只有我穿不了的肚兜,没有我套不进的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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