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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之杯PLUS
“总帅…虽然我们也理解您与那位…的关系,但是毕竟现在是敌非友,在称呼上还是应当矜持一点为上…士兵们都在看着呢…您也知道,现在士兵们的情绪…”
毕竟这里的元驻部队,正是因为那个人的计策,几乎遭遇了全军覆没的下场…然而,如果只是这样,或者还并不如何――如果是真正的被击败,即使有仇恨与怨言,大概也不至于到那么敏感的程度…
关键在于,那个男子的计策,可以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辱――在战场上冲锋,死于枪弹和军刀,与被人类的排泄物活活的淹死噎死――这里面的区别,可不是天地之差就能形容的。
这么说夸张了点,实际上要是真正有因为“黄金”而死的人,大概也能算得上万中无一的天字一号不幸的人了――
只是,在一般人看来,恐怕也没有什么区别便是。
或许,有人会觉得,为什么范德尔军官团的将军们――包括其首领“独眼的塞克斯”,对于这最后统计数字,实际伤亡人数26781人,其中死亡16523人,重伤8142人(由于救援不及时导致很多人是被救出来后,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惨重结果,并没有表述出理应拥有的愤怒?
何况这还是在对方仅仅一次的行动下带来的结果――死亡,就在转瞬之间,来到了沉睡中的帝国士兵们的头顶上…?
就连第27师团其指挥官穆拉.范德尔,根据事后的描述看,似乎也是在整件事都发生之后,才拥有了真正的觉悟,开始真正重视其自己的部署――哪怕只剩下那么寥寥3000人…这一切一切的原因,究竟为何?
用一句话,事实上便能交代明白――除却这些常年奔波于战场的军官们,已经看了太多,甚至看惯了牺牲之外…
第27师团是完全由别处调来的老兵,与新招募的新兵构成的真正意义上的新部队,便是另一个重大的原因――对于只是“同一个国家”的部队的士兵,和对于自己已经带了数年甚至十几二十年的嫡系子弟兵,态度当然不可能是一样的。
至少,对于他们,军官们尽管会因为面前的惨状带有怜悯和同情的情感,却不会有因为护短和亲密,带来的痛苦,愤怒与强烈的仇恨。
当然,或者除却怜悯与同情,还有一丝感激也说不定…直到现在回想起格雷尔公爵的作战,军官团们也会感到一阵背脊发寒――这个人的作战方式,实在是太异想天开,和防不胜防了。
第27师团的将士们,并没有白死…
――至少他们用生命告诉了军官团的每一个将军和校官,以后每占领一个地方,都要记得通厕所,清理下水道…
“呵…”头也不回,嘴里发出轻笑声,独眼的男子――也就是塞克斯.范德尔对下属的建议不置可否,也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问道:“怎么?对这里的味道有些忍受不了吗?”
“啊…?”
听到塞克斯的话,刚才建言的军官――从打扮看,那也是一位将军――比塞克斯低阶的一位年轻少将――总算注意到了,那一只挑动着自己的神经,让自己的肠胃不断向上突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连忙捂住嘴,少将冲到了路旁――终于无法忍受的肺部神经,对他的大脑发出了最严正的抗议,并联合邻国胃发动了罢工行动。
早就无法顾忌士兵们的看法了,因为生理上的反应,现在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顶峰――轰的一声,少将将刚才吃的早饭,就这么一干二净的全部吐了出来。
而他这么一吐,带来的就是一个恶性循环――站在塞克斯身后的其他将官,立刻就如同比赛一样,全部跑到了路边,一个接一个的清空了刚刚补充过燃料不久的五脏庙。
――或者,这群早就忍受不了的人,就是在等那么一个“出头鸟”也说不定。
“哈哈…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么…”
看着部下们的窘样,塞克斯忍不住笑出声来:“想当年,我还和那个家伙一起,在沼泽地腐烂发臭的尸体堆里面趴过一整夜呢…也没见有你们那么惨烈的样子啊…”
独眼中闪现出回忆的光芒――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少将,回过头时,恰好看到了这莫名的眼神…
不用说,少将也明白,总司令阁下口中的“那个家伙”是指谁…那也是一个在现在,在这片土地上,不能被提到…或者说没有资格提到的伟大军人。
――因为塞克斯与他之间的友谊,并不是什么秘密…
“总帅阁下…”
本想说一句“那是因为与总帅阁下相比,我们毕竟还是年轻人啊”之类的话来化解呕吐的尴尬,却发现在这种气氛下,如果自己插嘴,反而是自讨没趣――场上的空气,陷入了一种开口不能,不开口也不是的境地。
只是,他也不需要烦恼太久――最后,“救场者”终于来到了。
打破这种无话可说的氛围的人…不是后来结束呕吐的其他将军,也不是沉入回忆的塞克斯自己…
看着眼前的独眼男子,青年的喉头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从他出现的斜坡――那也是由瓦砾形成的“人造物”――上跳下,青年的步伐,全然没有了过去的健步如飞…几乎是用一步一停,三步两回头的方式,他犹豫的走向了塞克斯――
“穆拉哟…你这算什么样子?”
于是,轻轻阖上自己的独眼,塞克斯用并不严厉,却自有一种威势的话语,说道:“现在这里的指挥官依然是你…你就是这么迎接前来视察的总司令的么?”
话音落下――就好像拉下了穆拉.范德尔心中的一道闸门把手…让无数的感情洪流,瞬间倾泻了出去――
双膝猛地落地…穆拉.范德尔…埃雷波尼亚帝国年轻武官中,最有才华,最有前途的那一批里,也是翘楚的“穆拉.范德尔”准将…就这样…
对着自己的叔父,塞克斯.范德尔,双膝跪下了。
一片鸦雀无声――塞克斯身后的军官团们,是有话也没法说…因为显然穆拉这一跪,对象不是他们。
而士兵们,则更是对超常识的发展,感到无所适从…甚至连窃窃私语,都忘记了。
在这种沉寂的环境下,穆拉张开了已经许久没有喝过一滴水的嘴,用干渴且沙哑的声带,发出了几乎无法听出和他是一个人的声音――
“败军之将…穆拉.范德尔…因为自己的无能与狭隘…酿下大祸…更葬送了无数的将士生命…”
双手举起后来被士兵们收回的“破邪显正”,低着头,穆拉将它递向塞克斯――
“故愧对给予我莫大期望的总帅阁下…往阁下收回象征我地位的范德尔家家传之剑‘破邪显正’…与我第27师团总指挥官的身份…”
抬起头――这一刻,范德尔确定了,穆拉变了…有什么最本质的东西,在穆拉身体里,改变了…现在的穆拉.范德尔,已经不是那个追求自己的武道,不惜成为帝国驻外武官这种和军功无缘的军人的,那个穆拉了。
那双眼睛中燃烧的火焰…没有那种阴郁…所以并不是仇恨。
它只是单纯的绝念…只是单纯的,战火,而已。
这,是好,是坏?塞克斯也不知道…然而,内心的那一丝惋惜,确实怎么也藏不住了。
“唉…你又何必如此…”
塞克斯明白,穆拉的这一跪交剑…在大庭广众下的一跪交剑,其目的,无非只有一点…
那就是让塞克斯无法拒绝的,从此在他身上夺走“范德尔家下任当主”之位的地位。
因为塞克斯,根本没有办法拒绝结果他手中的剑…因为,必须有一个人,付出巨大的代价,来为这场败阵,负责。
如果是私下解决的话,或许塞克斯可以利用人脉和钱财,让穆拉不至于如此…
可惜,穆拉将一切摆在了明面上,甚至自己提出了代价…所以…一切就很难挽回了。
“你…罢了,罢了…好了,起来吧,范德尔家的人,即使是跪先祖,跪帝君,也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抓起破邪显正,塞克斯刚想说什么,又被穆拉打断――
“除此之外,在下还有一个请求…若是总帅不答应,那么穆拉唯有继续长跪不起。”
“你…那么就说吧。”
“望总帅能同意在下,带领这剩下的3000们弟兄,跟随总帅加入前线的战事…”
深吸一口气,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笑脸:
“直至加拉尔城破,或在下与弟兄们…不剩一兵,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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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中,由于帝**后方目前我们依然没有获悉的某个原因,帝**本来势如破竹的攻势,竟然暂时的停止了…
说实话,在聆听了三个星期的炮火声之后,忽然变得这么宁静,反而会让人感到一种违和感…与不习惯。
但是,我们都知道,这种平静,毕竟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假象而已…
帝**,解决完身后的问题,回过头来继续进攻公国,还要多久?目前没人知道。
虽然知道并不可能…但是我依然祈愿,他们能就此退去,还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一个和平的,温暖的家园。
节自《利贝尔通讯(国际咨询)》八月七日号刊,《邻国的战场》专栏。
专栏撰稿人:琳丝芙拉.班兹。
……
“啊!艾斯蒂尔,又在看利贝尔通讯了!?”
一边头发绑着黄色丝带的少女,猛地一跳,趴在留着棕色双马尾的后辈兼友人的背上――透过她的肩膀,少女立刻注意到了对方手中阅读的,是什么。
“啊,亚尼拉丝姐…啊哈哈,没,没什么啦…总还是要关心点时事嘛…”
“嗯?虽然关心时事对于游击士来说也很重要啦不过…艾斯蒂尔你不是一直在看战争专栏么?什么时候你对打仗这么有兴趣了…?”
“啊~大,大概是因为老爸重新回到军部,还成了准将的关系吧…啊哈哈,所以对这方面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想了解了…”
“嗯~~可疑,一点也不像艾斯蒂尔你的性格,打仗是会死人的,而且死去的,很多都是无辜的平民…艾斯蒂尔你不会喜欢这种的。”
“呜……”
“算了,不想说就算了…反正艾斯蒂尔从来到这里开始,就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东**着似的…不过说真的,卡西乌斯先生以前是少将吧…回到军部做准将这应该算是降职了吧?”
“啊…这个我不太了解呢…”
“…那你还看打仗…”
“诶嘿嘿…好了好了,亚尼拉丝姐,下午的练习要开始了吧?”
“哦哦!!都已经这个时间了啊!!好!!下午要让艾斯蒂尔你看看我新的必杀技!!”
“啊哈哈…好了好了,走吧走吧…”
推着前辈的肩膀,走出休息所…艾斯蒂尔抬起头,看向了那蔚蓝的天空――
【在这片天空下…有约修亚…还有和我一样,为了喜欢的人而努力着的路卡…】
【所以,我想要看着路卡,拼搏的过程…即使只能通过微不足道的报道…】
【在我还没有能够踏上旅程,能够去做我自己的努力之前...我想在这里,至少为他祈祷...】
【尽管背负的重量,我远远不及路卡...了解的黑暗,远远不如约修亚...】
【但是,本质上,我们都是一样的啊,我们都是希望着大家幸福的人而已。】
【因为约好了啊…有一天,我,科洛丝酱,路卡,约修亚…我们四个人,一定要在同样的地方…】
【一起开心的,欢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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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第22话 兵家必争之地
闲来无事,恢复公司码字吧…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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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历1202年,八月八日,早晨八点四十分左右――
伴随着弗莱尼镇的南大门,在“嘎嘎”的齿轮运作声中,被导力马达拉开…早已等待在门口的人流,急切却有序的,在公**士兵的指引下,向着城外移动着。
人流中,时不时的,能看到一,两辆民用型导力车的影子…实际上,由于公国的富裕程度,尽管只是少数,但是还是有一些家庭,能够拥有私家的导力车,这批人将会自行驾车前往公国腹地逃避战火。
不过更多的,还是将贵重物品等值钱家什打包携带,准备前往城外不远处的列车站或长途导力巴士站的人影…因为面积过于庞大,而只能修建于城外的导力列车站,与长途导力巴士站。
虽然或许有人会问,为什么不乘坐速度更快,更安全的导力飞艇呢?和利贝尔有着许多暗地里的技术交流的格雷尔,理应飞艇的普及率比帝国要高得多吧?
事实确实如此…可是尽管普及度比起只有6大城市才建有空港的帝国,格雷尔的空艇普及率要高得多了――但是那目前还只集中在包括加拉尔在内的,南部的繁华都市群里…要在弗莱尼这样的城镇也建立空港…就算没有这场战争,恐怕也要再等个5年左右的时间去了吧。
何况要是从举家迁移需要携带的行李量来说――导力巴士和导力列车就比导力飞艇要合适的多了…只怕即使弗莱尼镇已经有了空港业务,也没什么人会在现在去乘坐吧。
依然移动着,由弗莱尼镇居民组成的潮水,依然“缓慢”却又“迅速”的移动着…
这已经是自上个月二十日左右起到现在,第三批的弗莱尼镇居民的向内迁移了…
而且,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
大概也会是最后的一次迁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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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公国中部靠东北方向的辛尼尔丘陵带,从西至东,刚好将藏金山脉与古罗尼山脉连接在了一起,同时,也将公国北部直接与帝国相连相对贫瘠的那片土地,与中部,南部的繁华区域分割了开来。
如果从天空俯视大地,就会发现,藏金山脉,辛尼尔丘陵,古罗尼山脉,和紧靠着加拉尔城的费舍尔丘陵,刚好成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四边形――将中央的哈维斯平原,给牢牢地包裹在里面。
然而,即使相对而言不是很繁荣,对于正在全面进一步开发领土的格雷尔公国来说,也不可能将北边的这么大一片土地,弃之不顾――
故,为了方便与中部靠西南方向的公国经济,政治中心加拉尔城,以及南部“海洋走廊平原都市群”连接交通,北部区域唯三的城镇,即最北边的“边境之地”布鲁克镇,西北边的“藏金大门”灰耶镇,辛尼尔丘陵北边的“辛尼尔门卫”育弗夫镇,都有着直接与丘陵南部的弗莱尼镇相连的铁路与公路。
当然,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三个城镇,都已经成了帝**的囊中之物,而通往辛尼尔的铁路和公路,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其中布鲁克镇由于位置重要被施以了西托气囤积的爆破作战,已然等同与毁灭――还搭上了帝**整整的一个师团。
不过,或许是战略位置并不比布鲁克镇来得重要…在布鲁克镇发生了公**“黄金旋风”作战后,马上将部队从这两个城镇撤出,并对其下水道系统进行了严格排查的帝**,最后总算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西托气囤积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吧?总之,灰耶镇和育弗夫镇的地下管道系统,并没有做过把整个城镇都弄成“炸弹”的改造…
抛开这些其他的情况不谈,至少有一件事,我们能从这一系列的现实中了解到――那便是弗莱尼镇的战略意义,比起边境的布鲁克,要更加的重大。
北方三镇除了相互之间的连通之外,前往南部国土必经之地…南方的城镇要前往北方,那如同蜘蛛网一样的道路线路图中,最上面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结点…
“连接格雷尔公国南北的交通枢纽”――用这个词来形容弗莱尼镇,一点也不夸张。
或者,用格雷尔公国之首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自己的话来说――同时也是除了他自己谁都不明白的话来说――弗莱尼镇,完全就是一个缩水陆地丘陵版的“斯大林格勒”。
不过,从事实上来说,弗莱尼拥有这样特殊的地理地位,原因也是显而易见的…
要知道虽然步行跨越难度并不很高――因为毕竟丘陵地带的丘体无论坡度还是高度都比起大山要低矮许多――但是长途交通工具,如果没有相对平整的道路,那么几乎是不可能通过丘陵地带的――哪怕是坦克和越野车,也只能通过坡度最低那一批的丘体。
好死不死的是,辛尼尔丘陵带,位于最南边的一线,恰好就是那么一批几乎等同于小山的高陡丘陵…这就导致在上百年前的过去,人们如果要通过辛尼尔丘陵,前往哈维斯平原,除了依靠自己的双脚,再无他法。
“明明是普通人靠走的也最多只有几个小时的,很短路程,为什么就不能想个办法,让车马也能通行呢?”而每一个通过那倒最后的“障碍”的人,回首望去时,心中都有涌起这样的想法。
这样的意见,很快的就流入了当时的格雷尔公爵――也就是路卡的曾曾祖父,克里斯蒂安.库劳斯.格雷尔的耳中…
于是大笔往奏章上一挥――一个在丘体上选择一处比较薄弱的地方,用**和铁锹将其凿开,建立一处可以通行的通道的计划,被克里斯蒂安公爵,批准了。
而最终建成的,这个刚形成时,只是一个能容纳数量马车通过的,处于丘陵上的“缝隙”,便是弗莱尼镇的原型。
后来,随着国家的发展,人口的增多,对于交通的要求越来越大…最后,一个紧靠着两边丘体,被丘陵夹在中间的中型城镇,出现在了现代格雷尔人的面前――这就是弗莱尼镇。
故,我们明白了…一个花费了百年时间,才最终成型的交通枢纽…除了它,还有谁有资格担当此地理重任呢?
只可惜,就跟斯大林格勒一样…
在战争中,这样的地方,还有着另外一个别名――一个看似光荣,但是那里的原住民肯定不会想要的别名――
“兵家必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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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的辛辣味,瞬间传遍了口腔。
“呼…咳咳…咳咳咳…”
由于并不是很习惯喝高浓度的酒精饮料,青年忍不住连连咳嗽起来。
“怎么样…穆拉,冷静点了吗?”
看着坐在上座的中年男子,即使已不年轻却依然矫健笔直的背脊,对自己的狼狈感到有些脸红的穆拉,连忙回答:“叔父…已经好很多了…抱歉,我给范德尔之名丢脸了…”
“哼…算了,好歹你至少没跪外人…”
摇了摇头,塞克斯轻哼一声,继续说道:“为什么这次这么冲动?我记得以前,你们四个人(指奥利维特,路卡,希恩,穆拉)中,你一直是大哥一般的角色…我一直认为,凭借着你的这种性格,我当可以在你真正成熟后,将兄长交给我的这个位子,还到你手上才对…”
塞克斯所说的兄长,自然正是穆拉的父亲,战死在一次对北方国家的战役中的上代范德尔家当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露出苦笑的表情,穆拉道:“恐怕,只是因为单纯的屈辱感,让我无法原谅之前的那个自己吧…”
“屈辱感…吗?我大概了解了…”
听到穆拉的解释,点了点头,塞克斯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因为屈辱感三字,已然能解释穆拉现在的心境。
比起愤怒,仇恨这些对待他人的负面情绪,屈辱感,这种对自己的压抑,其实才往往是最难以解决的心结。
觉悟不如路卡和希恩这样的年幼者,在他们已经开始奋战时,自己还在唯唯诺诺;武艺也没有能够完成将来犯的刺客击毙的工作(尽管和希恩乱入不无关系);军学则是完全没有能察觉到那异想天开的作战(虽然其实也怪不得他)…
无论哪一方面,都让穆拉感受到了屈辱…
所以穆拉才会毅然的将“破邪显正”还给塞克斯…因为愤怒和仇恨,只要疏导得当,并不一定不能成为正面的动力…然而,对自己的过去感到屈辱的话,却是要对自己进行惩罚,才能化解的啊。
若是不能化解,又怎么可能有理由站上范德尔的当主之位?
“可是你还是太过于鲁莽了…现在,你要立下怎么样的功绩,才有可能让我有机会重新让你握住这把剑呢…”
“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必要不是么,叔父…因为…”
“住口,这个话题不是你该讲的…”
“可是!!叔父!!!情况刚才我已经告诉你了,如果你再不说出…”
“我说,闭嘴,穆拉,我自有分寸…因为是我的…啊…”
“是……”
“好了…你之前的要求,我会同意的…之后,你就跟随我一同前往第三师团吧,你现在的部队依然交给你指挥…一共2981人…呵,就当一个加强团吧…”
“了解!那么,叔…总帅阁下,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去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动身。”
“马…上?可是现在不是…?”
“后勤被断?进攻发起不能?”
独眼中闪现出智慧的狡诈光芒,塞克斯脸上挂起了微笑:“没错…所以我们没办法发动总攻…但是…”
将黑色的将军帽扣于脑上――
“‘修路’,总是能做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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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第23话 敌,袭来
星期五下午2点到星期天晚上23点,风色ol国服删档内测…嗯,和星姐,笨雪一起组织了10多个人一起去试水先…所以更新茶几了,喝茶,只能慢慢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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