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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之杯PLUS
再加上入口处每个门都有专门的安检人员团队,故工作效率很高:几乎不会影响乘客的进出速度――总而言之,平日的话,这里是不大可能会出现拥堵的情况。
然而今天,“兰斯洛特”城市空港却一反常态――宽敞的入口被整整一个连百十来人的帝国正规军士兵封锁,仅仅只开放了数个小门…并且每个要通过的空艇乘客,都要接受堪称严苛的排查。
其结果,便是从来没有过排队进入空港记录的“兰斯洛特”城市空港,第一次的排队,便是长达数公里的长队。
可惜,即使有再多的怨言,也没人会说出口――只因为就在今天上午,传遍整个帝国境内的一篇报道…
《格雷尔叛乱!》《公爵在逃?》《被剥夺的爵位》…等等等等,名字迥异的文章,其根本意思却只有一句话“格雷尔公国之主格雷尔公爵叛变了,现在正在帝国境内逃亡中。”
因为在格雷尔公国,人民平均收入水平高的同时,民生消费水准却与帝国其余地区差别并不是很大,另外还有着比其他地方的人好得多的福利机制(这和格雷尔这些年来开始亲近教会不无关系)――也就是,格雷尔人在生活质量上,确实高于其余地区好些百分点。
和路卡前世,沿海地区的人收入高,消费却也高不同,格雷尔和埃雷波尼亚在这些经济性,民生性的社会问题上,完全可以被看作两个国家――收入,福利,税额…全然不同。
即使每年公国都要给帝国交上一笔相当的税金,以维持半主权――那笔钱可也不会有哪怕一米拉进入普通帝国人民的腰包里。
于是,排队的人里面,假如是帝国其他地区的人,则会因为一种或者轻微或者严重的嫉妒感,认为“凭什么就只有那个地方的人可以与众不同?”…而至少不会反对这种严苛的抓捕。
假如是他国的人,那么格雷尔公国和埃雷波尼亚帝国之间的问题,在不明内幕的他们看来说到底也就是内部纷争――故即使有怨气也不好说什么,因为这是人家的地头上,处理人家自己的家务事啊――不排队接受?那么您请便,反正飞艇是别想乘了。
而假如是公国人…我说这个时候会有公国人傻到跑出来坐飞艇回家么?前往公国的航班早就以前全部封闭了啊!!
所以,这群排成长龙,等待进入空港购票登艇的旅客,也只能这么乖乖的等下去了…
只是,一直排查着这么多旅客的帝**士兵,难道就一点想法就没有么…恐怕不见得。
“唔…身高…瞳色…发色…看起来也不是你啊…唉…从早上开始…这是多少人了…”
用让人发毛的眼神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年轻夫妇(严格来说实际上打量的是女方),直到对方泫然若泣,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对比了下手中的画像,咬了咬头,士兵不耐烦的叹道:“走吧走吧,快点过去,别在这里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了…好了下一个。”
一边这么说着,他一边打开拉门的锁,让出过道――等待年轻夫妇逃跑一般冲过后,又将拉门重新锁死…
然后因为手上的汗液,不小心拉滑了拉栓,狠狠的把手指夹了一下。
“该死的…这是什么鬼天气…”
狠狠的骂了一句脏话――是低声的,如果被队长听到了,麻烦可就大了――士兵将受伤处伸进嘴里,吮吸了一下:然后就一口将唾液混合汗液吐了出来。
“兰斯洛特”市,是以“阳光之湖”这一景点最为著称…之所以这么命名,就是因为一年四季,这座湖泊都被阳光所笼罩。
可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那也就意味着,这个城市的日照非常的强烈…尤其,是在夏季。
而此时此刻,正是夏季中旬…
抬头看向天空――正是中午时分的太阳,悬挂在士兵们的正上方,向下散发着火辣辣的热量。伸出手,从头上抹去一大团水珠,心里的报怨,开始变成了迁怒。
“说真的…靠这种画像…真的能找到人么…明明有导力相机不用…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
将目光投向面前的那张纸,语气半是无奈,半是恼怒。
没错,用来作为追捕格雷尔公爵的资料…不谈身高,发色和体型这些其实顶多用来做二次筛选的特征――最关键的“容貌”,竟然是tmd手绘后,用导力复印机复印出来的“画像”…
其实这也怪不得帝国上层――只是因为路卡在数年前,就已经没有导力相片流入帝国的任何组织,势力中了…所以,就连这张画像,也是帝国纠集了大量的画师,通过对比路卡长大后的体型等等资料,结合时间间隔最短的一张照片――也就是路卡刚刚进入皇家第一学院拥有军籍时的军籍照片――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强行脑补赶工出来的“概念画”…
说实在的,这个概念画简直就是一个女人…那就是为什么士兵老是盯着女性看的原因。
【你妹的…这算什么?是那个公爵其实是个娘娘腔?又或者根本就是一位女大公啊?…倒是没这么听说过就是了。】
作为基层的士兵,种种的其他因素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联想到的就是了――对上面发泄完了,他将不爽的目标,投向了面前――
【都是你们这些有事没事到处跑的人害得…假如不是你们这么多人的话,我们也没必要全部扎堆在这里检查了不是么!?而且…你们倒好,可以挡太阳…】
狠狠的瞪向队伍里打起的无数遮阳伞,眼光愈发的不友善――这个士兵开始暗暗地的思量,要不要给这群排队的人穿穿小鞋…
“我说!下一个!!你们没有人听到么!?”
大概是他那副“老子,要整你们”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吧?明明已经排队排到的人,竟然一时之间没人敢从这道门过去。
“行了,大家都很热,快点把这一批的人了了,我们也好换班去休息。”
旁边的同伴这么说道――虽然心里也清楚这才是正确的处理方法,可要把一张臭脸很快的纠正成微笑――谁能做得到啊?!
【反正装不出来好表情,那么干脆强迫把排在前面的人拉过来好了】
“啊啊!!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动,那么就我们先吧…借过借过!!”
正当士兵终于忍不住,想要走上前去拖人过来接受检查之际,一个听起来很年轻的男声,从队伍稍微后面点的地方传来。
看起来其他人对他们这种插队的行为倒也没什么不满――或者说是想干脆让一个冤大头去触那个面相凶恶的士兵的霉头好了――除了长着娃娃脸并没有其他出奇地方的年轻男子,拉着另一个披着灰色长袍,把相貌和身段都遮住的人,从人群中毫无阻碍的走出,来到士兵的面前。
“随便了随便了,快点开始…咦,等等,你们给我站住。”
看到年轻男子身边的人那一刻,士兵脑海里:“披着长袍”=“挡住外貌”=“可疑”,的等式一闪而过――于是他立刻把关注的目标转移到了那人的身上。
接着,余光从对方唯一露出一点的长靴上方扫过――
【嗯…?那个是…黑色的丝袜…?女人?有可疑!】
眼睛的聚焦点不变,士兵对娃娃脸问道:
“你拉着的这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
“咳咳…长官,是在下的妻子。”
“…妻子…?那么有必要把她遮的这么严实么?当真是你的老婆漂亮到别人看一眼就会起歹意?还是说…这样子看起来,就比较像‘女人’了?”
【哦哦哦!!一个白天的工作难道真的有回报了!?该不会真的中奖了吧我!?】
心里因为可能的嘉奖,晋升而狂笑不止,不过表面上却只是冷笑了两声,士兵喝到:“‘女人’,把你的长袍取下来!!让大家看看你又有多漂亮!!”
话音落下,士兵立刻用余光确认一旁的娃娃脸――他的脸上就露出了明显的为难表情,虽然不是惊恐让士兵或多或少有些失望,不过却倒也让他对自己的判断更有自信了几分。
何况,“女子”并不是立刻取下了长袍,而是有些畏惧的抱住了“丈夫”的手臂。
“喂喂!!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就取下来看一眼而已吧!?”
“我们还赶着时间呢!!快一点好不好啊!?”
“当真漂亮的连看都不让看一眼么!?你是科洛蒂亚公主还是雷米利亚郡主啊!?”
“别耽搁别人长官的工作了!!”
先不说这个人是不是那个格雷尔公爵(老实说都知道格雷尔公爵是男性的围观群众,根本没人会联想到那里去)――“假如这里跟士兵站在一个立场,待会儿肯定通过的时候不会被为难吧?”,抱着这样的思想,娃娃脸夫妇身后的人们,开始起哄了――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逼迫“女子“取下遮挡容貌和身段的长袍。
听着四周的声音,得意洋洋间,更感飘飘然的士兵,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没忘记自己在哪里:“怎么?不肯脱是吧?那么很好,跟我走…”
“走一趟”没有能说完――因为如同黄莺般悦耳的嗓音,已在耳边响起――
“不用了,长官大人…我明白了。”
那个声音,无论怎么听,都不会有一丝近似于“男人”。
离开“丈夫”的手臂,“女子”伸出双手,缓缓的拢起自己的长袍…直到长袍因为自身的重量,滑落脑后。
“这样…您就明白,我为什么要带着长袍了吧?”
看着女子的样子,士兵忽然觉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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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第15话 阿尔宾尼斯姆
明天…应该说是今天了,也就是4月6日开始前往西昌方向出差,具体时间未定,短的话估计一周就能回来,长的话估计得半个月…因为是看工程进度来定的。
总之,我会尽量住有网络的宾馆就是了啦啦啦…到时候可以直接在宾馆写了传…不过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找不到那种地方,到时候就只好停一下了。
特此通知下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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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披的长袍,因为其自身的重量,随着她双手拢起两侧,慢慢地滑落脑后。
长袍下,隐藏的女子的容貌和身材,立刻展露无遗。
并不是有着什么特殊的想法――只是因为士兵曾经接受过防止敌人突袭的训练――所以他的目光,并没有看向先露出来的女子脸部,而是看向了躯干。
算不得太丰韵――然后从曲线判断应该是女性没错…不,也不能这么武断,因为这个女人的穿着…实在是把身体裹的太严实了…如果是冬天还好说,夏天,光是披着长袍就够奇怪了,竟然里面也穿的那么厚…未免过于违和了点。
但是说到底,在进一步确定可能是男扮女装之前,也不可能让对方把衣服脱掉,或者用手去触摸检查――这么想着,为了进一步判断,士兵将视线移向女性的脸部――
然后立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歹也是有着基本的医学常识的他,立刻理解了。
为什么女性会把自己裹得那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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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负责盘查的士兵,包括后面起哄的普通人,以及旁边的其他帝**人,一时之间都产生了罪恶感。
入目而见的,是一片纯白。
白色的长发,抵制腰际;白色的嘴唇,因为痛苦而不断的发抖;白色的皮肤,连一点暗色的斑点都找不到――
“阿尔…宾尼斯姆…”
喉头蠕动半天,士兵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个名词。
阿尔宾尼斯姆(albinism)…这在塞姆利亚大陆,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病症…罕见到了几十上百万人中,才有可能遇到一个患者。
因为这种罕见,所以在某些未开化的地方,甚至往往将它当作一种诅咒来看待――一旦发现出现了病人,不是立刻将其烧死,就是将其扔进荒野,任其自生自灭…
然而,在路卡这个穿越者看来,这种行为简直愚昧到了可憎的程度。
只因为在路卡的前世,阿尔宾尼斯姆…只是一种还算得上较常见的,发作于皮肤及其附属器官(比如毛发,瞳孔,口唇…)的病症。
俗称“白化病”。
如果用学术点的说法来讲…它无非就是由于先天性缺乏酪氨酸酶,或酪氨酸酶功能减退,黑色素合成发生障碍所导致的遗传性白斑病。
通常患上白化病的人,因为全身皮肤、毛发、眼睛缺乏黑色素,所以会表现出眼睛视网膜五色素,虹膜和瞳孔呈现淡粉色,怕光,看东西时总是眯着眼睛。皮肤、眉毛、头发及其他体毛都呈白色或白里带黄…等特点。当然,这都是路卡前世某次无聊问“度娘”的结果…
然而或者是毕竟不是一个世界了吧,就跟西托气与沼气的区别一样――这个世界的“阿尔宾尼斯姆”比起路卡上辈子的“白化病”,少见的多同时,危害也要大的多(这点和西托气的情况也很类似)。
简单说来,路卡前世的白化病患者,很少出现白的完全不见一点色彩的人(通常都是局部或者大片的白班)…而且嘴唇的颜色一般也不会受到影响。即便怕光,大部分情况也只是日晒后会产生炎症,一般来说并不会产生生命危险。
可是,塞姆利亚的“阿尔宾尼斯姆”…却是一种哪怕只在阳光下直射很短时间,也会出现严重的生理不适反应的疾病――一旦暴晒时间超过一定长度(通常为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甚至还能致患者于死地。
大概,这种跟传说中的魔物“吸血鬼”一样的特征,也是土著们会将其看作诅咒的原因之一吧…
不过那毕竟只是未开化地区的情况――至少,在人民普遍会接受基本教育,并学习医药方面的一些常识的帝国,“阿尔宾尼斯姆”只是一种会让患者激起所有人同情心的,难得一见的绝症罢了。
于是,本来跟着起哄的围观群众们,立刻将矛头转向了那位无辜的阿兵哥。
“…喂喂,那不是…阿尔宾尼斯姆么?”
“好可怜…那个孩子看起来还很年轻吧…”
“不过,那个年轻人竟然敢娶一个得了‘阿尔宾尼斯姆’的人为妻…不得不说还真是勇敢啊。”
“说起来,还不打算让人家把身体遮住么?也太过分了吧…”
自然,大家都不想被士兵穿小鞋――所以就算有什么话,也都是低声说的…可惜在这个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检查口的时候,再小声的话,也能随着微风,缓缓的飘进士兵的耳朵里。
【我擦…刚才是谁说的“我们要赶时间”“看一眼会死啊?”啊!?现在这女人真的看多了会死,你们就立刻转变立场?是不是也太方便了点啊!?】
嘴角抽搐着,士兵强行将自己那因为酷热和气恼而激起的杀人冲动压了回去――
就这么放这对夫妇过去?士兵忽然觉得白做了一回坏人的自己,有点气不过…
【也不能排除那个公爵男扮女装的同时假装阿尔宾尼斯姆患者的情况…不,听说那个公爵总是戴着面具示人,搞不好他真的就是个阿尔宾尼斯姆患者也说不定…头发是粉色?发色这东西最好伪装了…】
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摆脱“故意让阿尔宾尼斯姆患者在阳光下暴晒”的恶名…钻了牛角尖的士兵,无视了女子脸上不断滑下的汗水(并没有划破粉底的样子所以脸色应该是真的有那么白),因为痛苦而开始的喘息,以及一直没有睁开的双目...
【等等!?眼睛!?没错!!其他地方可以假装,但是报告上明确提到过,格雷尔公爵是碧蓝色!!!肤色没人见过,发色可以伪装…但是我可从来没听说过,眼睛的颜色可以伪装啊!!就算是阿尔宾尼斯姆的患者,也不等于完全不能睁眼啊!!】
一脸“哈哈,被我逮到了吧?我赢了”的笑意,士兵开口道:“你…女人,把眼睛睁开看看。”
“长官!!!请不要这样!!!!”
话音刚落,一直在一旁焦急的搓着手的娃娃脸,立刻发出了抗议声,并且走上前来,一把拉起了妻子的手:“算了!!我们不坐这车了…”
可惜,他这样的反应,反而让士兵自以为的“胜利”,变得更加确定了――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同僚一脸“你吃错药了吧”的表情,士兵举起了手中的导力步枪,指向了女子。
“想走?没那么容易…我数三声,如果女人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开枪了。”
果然,女性犹豫了…
“三!”
“我#¥#¥#你妈!!!”
见士兵是认真的,娃娃脸的表情变得如同恶鬼般狰狞,挡在了女性面前,并直接问候了士兵的母亲大人――就是听在士兵耳中,那估计就真的是一句问候了――马上就会被识破的丧家之犬的破口大骂,有值得在意的价值么?
“二!”
“好啊!!帝**就是这样对待缴税养活你们的人的!!良心都喂狗吃了是吧!?有本事你就开枪啊!!!往这里!!心脏!!往这里射!!”
“一!!!”
站在娃娃脸身后的女性,清清楚楚的听见了最后的通牒,做出觉悟的表情,她轻轻的推开了娃娃脸,走上前来。
“...我明白了…我睁眼就行了吧?”
“夏,夏马露?”
“西格玛…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值得藏的东西…”
“我只是…不想别人用那样的眼光看你…”
“谢谢,亲爱的…好了,长官,既然你想看,那么就看吧…”
在一脸因为“嗯嗯?这种似乎很温馨的气氛是怎么回事?”而困惑的士兵面前,女子――夏玛露睁开了她的双眼。
瞳孔处一片灰白。
“正如您所见…我不能接受光照,所以我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丈夫牵着我走…我的丈夫不希望别人全部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希望别人用‘这是一个傻瓜’的眼神看着他…所以,我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缺陷…这样的解释,您满意吗?”
一旁的西格玛,不等她说完,就捡起长袍,给她披上了――不过已经足够了,至少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真相。
…夏玛露不仅仅是个阿尔宾尼斯姆患者…还是一个…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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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是牛太仆,在女性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士兵也猜到了――自己恐怕会被大量的恶念集中攻击了…
至于那个女人刚才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现在,他光是应付全场那如同针尖的目光,都已经竭尽全力了――
不,不对…士兵很快的察觉到了一件事――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啊!自己有战友啊!!
为了向战友寻求帮助,士兵回过头――
看到的是一群同仇敌忾的目光。
“嘎…?你,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撒,我想问一句…加里邦中士…”
“什,什么…?”
“说到底…我们的资料上写得很明确…直到昨天…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都是齐肩的中长发…”
“啊…”
“可是这位夫人,分明是齐腰的长发啊…”
“啊…啊咧?”
“你要怎么解释…一个人短短的一天之内,就长了近一米的头发呢?”
“…咳咳,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你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虐待病人败坏我们帝**形象的混蛋!!!兄弟们!!给我打!!!!!”
“是人渣!?是禽兽!?不,是禽兽不如!!!!”
“我的这只手正在火红的燃烧,它高声呼喊着让我烧死人渣!!!”
“change.皮锯王!!!.!!!”
早就因为酷热而无法忍受的帝国士兵们,竟然就这么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一窝蜂冲向了悲剧的加里邦中士,开始了美好的私刑。
而排队的群众,因为那忽然闪现的公德心和同情心,也淡定的表示愿意等待他们完成处刑――反正有一个看起来就是当官的人说会很快结束的嘛。
至于夏玛露和西格玛夫妇…
“啊,两位,你们可以走了,祝你们旅途愉快…口胡别打光了给我留点!!莱打!!!!!!!!!!!!!!!kiiiiiiiiiiiiccccccccccccckkkkkkkkkkkkk!!!!!!!”
早就已经走进车站,人影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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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个小时后――
前往帕鲁姆市的列车,某卧铺包厢中――
双眼中,灰色渐渐淡去,然后显现出了真正的形状――那是位于他瞳孔中,不断旋转的两座“时钟”。
“没想到吧…这个其实还可以这么用…虽然很痛苦就是了…”
名为夏玛露的女性...毫无疑问正是路卡的变装――然而他不可能是真正的阿尔宾尼斯姆患者,也不可能是盲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戏罢了。
只是,那个时候的痛苦反应,其实还真不是假装――强行使用圣痕来作为便装道具,敢这么玩的人,古往今来恐怕也只有路卡一个了吧。
而皮肤颜色――路卡的皮肤颜色本来就堪称雪肤,虽然平常很健康,并不像阿尔宾尼斯姆患者,可是…
回想起一天前那爬满自己全身的血色,路卡的脸色又白了一下,险些再次吐出来。
“真是可笑的家伙啊,我…杀人的时候明明一点犹豫都没有,结束后反而开始觉得自我厌恶和恶心了么…哈哈…我说你要在那边瘫软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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