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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岸
高亮泉一番教育,钱贵想通了,认赔吧,舍钱免灾。
他自己的钱,他自己可以做主,可孙少锋等人的钱,他做不了主也不敢做主啊,正好,吴幸福找上门来了,让他当面和孙少锋说清楚,省的钱贵难开口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几句话说完,各自的意图就表达清楚了。





官场奇才 127 瞒天过海
孙少锋拿眼睛看钱贵,钱贵有意避开了,假装着看窗外的树影。
吴幸福顾不得那多了,硬着头皮说:“石料厂要不关呢,大家搭伙发财,可是石料厂要关闭清算,这是谭书记的指示,县里也顶不住,我们沙河乡就更只有服从了。”
孙少锋点头,说:“嗯,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只是,我们投进去的钱是私人的,亏多了,恐怕不好回家跟老婆解释。”
这个时候,钱贵抢过话来说:“有什么不好解释的,赔了不就赔了,投资有风险,参股须谨慎,这年头,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得,钱贵鹦鹉学舌,把高亮泉教训他的那一套拿出来对付孙少锋。
可钱贵不是高亮泉,孙少锋也不是钱贵,哪里是几句话唬得住的。
“嘿嘿,钱局长,你说的这个道理我懂,我投进去没几个钱,就只当是打牌输了的。问题是,你还得把这革命道理亲自去跟他们几个说说。”孙少锋边说,边用嘴努了努门外。
这一下,钱贵又泄气了。
孙少锋所指的门外几个人,就是李琼等几个婆娘,难缠得很,平常局里有事都是孙少锋出面去跟她们打交道,而且,谁不知道,钱是女人的命根子,就凭他钱贵那点口才和魄力,在李琼她们几个女人面前恐怕什么道理也讲不通。
“少锋,这事要说对我们两个影响最大,好在吴书记也不是外人,我跟你说啊,高县长指示我们,一定要千方百计保持国土局的稳定,不要给县领导添乱。”钱贵没招了,只得抬出高亮泉来压孙少锋。
孙少锋听了钱贵这话,暗暗吃了一惊。
这么说,钱贵已经向高亮泉汇报过了?那这事就非同小可了。钱贵有了麻烦他知道争取主动,我孙少锋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孙少锋眼珠子一转,向钱贵提议道:“钱局长,既然吴书记也不是外人,那我们是不是把李琼也喊进来,一起商量商量。”
钱贵心里一喜,知道孙少锋有办法了,便拿眼睛看吴幸福。
吴幸福巴不得早点有个说法,没有心思管他们内部的事,马上就点头同意了。
李琼一直竖起耳朵就在外面偷听呢,听钱贵一喊,推门就进来了,开口就是大嗓门:“钱局长,我们可亏不起啊。”
孙少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训斥道:“你鬼叫什么?怕整个大楼的人听不见啊。”
被孙少锋一吼,李琼老实了,忙拎起开水瓶给三人添上热水,然后,乖乖地坐在了沙发一角。
孙少锋说:“李科长,你是财务科的副科长,钱的事,你比我们要内行些,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比较合适?”
吴幸福心里道:这***不是与虎谋皮吗?你们两位局长都没招,她一个小小的副科长能有什么好办法?
钱贵傻呆呆地也看着李琼,把李琼看得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这个……我看,亏是亏不起的,还有其他的人呢。要说,沙河乡有困难,我看就只有从局里想办法了。”
“说,什么办法?”钱贵一头雾水,不看李琼,却看孙少锋。
孙少锋架着二郎腿,很有兴致地吐着烟圈,不理会钱贵的目光,默不作声。
钱贵只得又看李琼,李琼说:“这个,办法我想了一个,就看吴书记肯不肯配合了。”
钱贵又看吴幸福:“吴书记,没问题吧?”
吴幸福说:“只要我们做得到,当然没问题。”
钱贵还是去看孙少锋,可孙少锋笑眯眯地抽烟,就是不说话。
这个场面钱贵见得多了。局里凡是遇到难题,只要讨论到孙少锋不说话了,就知道他是默认了,便催李琼继续说下去。
“这个,从财务手续上来讲,直接从局里往石料厂拨钱是行不通的。”李琼偷看了孙少锋一眼,看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才接着说:“我想,能不能请吴书记从乡财政先拿钱垫上,然后,我们再以土地补偿费的名义给乡里把窟窿补上,这样,就谁也不吃亏了。”
说完,李琼便眼巴巴地盯着钱贵和吴幸福了。
钱贵还是去看孙少锋,孙少锋还是笑而不语。
这就是孙少锋比钱贵的精明和高明之处。
孙少锋其实想的就是这个办法,但他知道这是违规操作,所以不肯自己说出来,便让钱贵把李琼喊进来,让这个婆娘来说,万一将来出了纰漏,他可以一推三六九,什么也不知情。
他也知道,李琼这个婆娘和钱贵有一腿,就算是钱贵坐在办公椅上不敢同意,躺在床上还得同意。
看孙少锋没意见,钱贵就敢拍板了:“好,我同意,局里的事我来搞定,吴书记,你那边怎么样?”
吴幸福有些犹豫,他说:“办法好是好,可是,乡里财政也吃紧呢。”
“那怎么办?难道只能活活被尿憋死。”钱贵不满意了,他气哼哼地喝了口水,重重地把杯子搁在了茶几上。
“吴书记,又不是白要你们乡财政出钱,以后我们局里还会补给你们的嘛。”作为一个财务科的副科长,当着这么多领导,哪里有她乱表态的份呢,李琼不是不懂规矩,而是仗着有钱贵撑腰,在国土局这么说话说惯了。
吴幸福翻了翻白眼,沉思片刻,他还是不放心,万一乡里把钱垫上了,等到有机会补钱的时候,钱贵不认账了,岂不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吗?
钱贵明白了吴幸福的担心,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弟,你用不着心里犯嘀咕,我钱贵就是什么都敢干,还敢不听高县长的话吗?”
这话再多说就有点不够含蓄了!你我都是高县长的人,你还是他家的亲戚,我钱贵想耍赖也不敢哪。
李琼看吴幸福还不放心,又说:“吴书记,局里的财务账面上我会处理好,保证查不出来。”
吴幸福又问:“那我们乡财政的帐又该怎么做?”
李琼说:“那也好办,石料厂名义上还是你乡里的企业,把帐并过来,不知情的人应该看不出来。”
吴幸福问:“那不是要损害乡里的群众利益吗?”
李琼急了:“吴书记,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哦,你那是群众利益?我们这就不是群众利益了?再说了,以后会补给你们的,怕什么?”
钱贵也赶紧帮腔:“是啊,是啊。吴书记,你不是说,财政所长是你的人嘛。你放心,我钱贵不会让你们乡里吃亏的。”
思前想后,吴幸福也没更好的办法,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也好,这样操作,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吴艳红的钱补上,有这一层关系垫底,到时候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高亮泉应该会出面帮自己说话的。
管他呢,度过了这一难关,就算是钱贵真耍赖,那个时候,自己当了县办主任,这难题就该高向阳去解决了。
现在吴幸福最犯难的是,如何说服高向阳同意先从乡里财政把钱垫上。
自始至终,关于垫钱、做账和补贴的事,孙少锋没有表过一句态,既没反对,也没支持,就那么笑眯眯地看着钱贵和李琼在给吴幸福唱双簧。
这也是为官的精明之处,明知道是一趟浑水,让别人去搅乎,就是溅起了污水点子,也沾不到自己身上。




官场奇才 128 喜出望外
好不容易谈妥了,吴幸福从国土局一出来,就驱车回了沙河乡,一脸的沮丧是做给高向阳看的,首先他要博得同情,才好开口提石料厂合并做账,乡财政垫钱的事。(!.赢q币)
正好温纯也在,他是举着县委县政府的尚方宝剑来督办的,这压力不小啊,高向阳你不得帮我一起扛啊。
吴幸福跟温纯打过招呼,又吩咐秘书让食堂准备午饭,忙了几天了,该喝口酒放松放松了。
突然,吴幸福想起了什么,问道:“温主任,于飞呢?”
温纯也装作很奇怪,说:“哦,吴书记,他有点事先回县城去了,说好了办完事就立即返回来的,怎么十二点了人还没到呢?”
吴幸福一是关心于飞怎么又让温纯放了单飞,二是巴不得温纯赶紧走人,自己好跟高向阳私下里商量钱的事。
正说着,温纯的电话响了:“于飞,你怎么还在外面啊?吴书记刚才还问起你了呢?……什么?有事?……让我也过去。好,好,你稍等,我马上赶过来。”
温纯挂了电话,很抱歉地对吴幸福说:“吴书记,高乡长,真不好意思,于飞来电话,让我马上赶过去。”
去哪?为啥事?温纯说得很含糊,搁在过去,吴幸福很有可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可今天他心里着急有事,便没有多问,客气地说:“这么急啊,吃完饭再走吧。”
“谢谢了,谢谢了,以后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唉,我跟于飞就是两个救火队员,哪里冒出点火星子,我们两个就得跑断腿啊。”
“那,让司机送你一趟。”吴幸福站起来准备送客了,可见他心里有多急,等着温纯走人好和高向阳说话。(!.赢话费)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这么忙,离了车怎么行?吴书记,高乡长,石料厂的事,你们抓紧办吧,早搞完,我们也好早交差啊。”
吴幸福心里有数,立即表态:“好,好。小温,你回去向席书记和高县长汇报,我们坚决执行县委县政府的决定,尽快完成石料厂的清算,请领导们放心。”
温纯抱拳告辞:“那就好,辛苦吴书记和高乡长了。我走了,不送,不送!”
吴幸福和高向阳还是坚持把温纯送出了乡政府大院。
一回到办公室,吴幸福开门见上,把上午跑这一趟碰的几鼻子灰一五一十地跟高向阳讲了,最后,他动情地说:“向阳,我们一起搭班子,沙河乡的各项工作一直在县里都是名列前茅,可石料厂这一关,怕是难过了。”
高向阳说:“吴书记……”
吴幸福把高向阳拦住了:“以后就我们两个人,你别喊我吴书记,太见外了,你看,我一直都喊你向阳,你应该喊我幸福才是。”
高向阳并没有顺着吴幸福的思路走,而是王顾左右而言他:“幸福,我这个人思想觉悟低,看问题比较片面,脾气也比较急,我也寻思过,换了别人,怕是早不能容我了。”
吴幸福也听得出来,高向阳先做检讨,在为拒绝从乡里出钱做铺垫。
“向阳,我们乡里乡亲的,不互相帮衬着,工作哪里搞得好,过去,我对你的意见也尊重得不够,你也能理解,我们两个人搭班子,配合得还是不错的,总没有像牛广济跟温国林那样,当着人的面骂街吧。”
高向阳说:“是啊,我这一步步走过来,幸福你是帮了忙的,这个,我心里有数。”
吴幸福笑了:“呵呵,谈不上,谈不上,互相帮助才能共同进步嘛。”
突然,高向阳低声问:“哎,对了,幸福,听说你又要高升了?”
吴幸福忙说:“什么高升?都是他们乱传的,是万大强万主任要高升了,你看看现在这局面,升官哪里轮得到我。”
高向阳兴奋地说:“嘿嘿,万主任高升了,你正好去接他的位子嘛。”
吴幸福也没客气,他说:“哈哈,眼前的麻烦事还火烧屁股呢,哪里还有心思去做美梦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幸福,你高升了,可要关照我啊。”说着,高向阳眼巴巴地看着吴幸福。
吴幸福想都没想,很爽快地说:“向阳,你我兄弟那还有什么话说,我要是高升了,这书记的位子还不就是你的。”
高向阳像是被吴幸福看透了心思,有点不好意思,不住地搓手:“哎呀,不行,不行,我可没你这个能力。”
吴幸福反驳道:“什么能力不能力,这官场上,哪里什么事都讲能力的,关系亲近了能力就有了。向阳,你也不是外人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能有今天,还不是高县长一手栽培的,你啊,就是太实在,高县长那里还得多走动走动。”
吴幸福这话里的意思,一是要安慰高向阳,我高升了,书记肯定是你的,其二呢,更是要摆一摆自己与高亮泉的关系,你当不当得了书记,我是说得上话得。
高向阳也是明白人,赶紧说:“呵呵,幸福,你高升了,我的事就全拜托你了。”
吴幸福暗想:哼,只要你还想进步,这事就好办了。
“这你放心,只要我帮得上的一定会搭把手。只是……唉!”吴幸福欲擒故纵。
高向阳果然上钩了:“幸福,有什么难处你就说,我高向阳你还信不过吗?”
吴幸福苦着脸,把国土资源局钱贵出的主意,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向阳,我哪里敢答应他们呢,这不,我赶紧跑回来跟你商量。可我前思后想,恐怕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高向阳当即表态:“幸福,你是一把手,我听你的。”
哈哈,这人啊,只要想升官,狗屁的群众利益。
吴幸福这个喜出望外啊,他以为高向阳会像以前那样唧唧歪歪地反对,没想到这一回他这么痛快就同意了。
嘿嘿,还不是想接班当书记啊!谁他妈不想当官呢?
吴幸福哈哈一笑,拉起高向阳,说:“走,走,走,把财政所长喊来,我们一块儿喝几杯去。”
两人说说笑笑并肩走出了办公室,乡政府里原本紧张的空气,也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三个人喝完酒,吴幸福把财政所长单独留下,又在办公室里嘀嘀咕咕商量了大半个下午,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沙河乡这边,吴幸福的心病找到了医治良药,温家岭乡那边,于飞的卵子可是快要掉了。
你说,于飞被黄二丫撩拨得火烧火燎的,爱得死去活来的两个人见了面,*,会发生点什么,老北不写,你也应该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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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 129 闻了香香
话说,于飞被黄二丫一个电话调出了沙河乡,喊了辆摩托车,直奔桂花村而来。
现在的于飞,对于桂花村是熟门熟路了,他飞一般跑到了黄二丫家的院门外,站在二丫房间的窗户边,学了几声猫叫,里面二丫就敲了敲窗户,悄声说:“来了,来了,你先去,老地方。”
于飞偷偷摸摸就上了秃头岭,钻进了树林子。
没一会儿,黄二丫也跑进了小树林子,她红着脸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的,看见了于飞便停下来,用手呼扇呼扇地扇着。
哇塞,桂花清香直扑于飞面门而来。
于飞底下腾地鼓胀起来,往前迈了一步,伸手就来按二丫的波涛汹涌。
二丫闪身躲过,打了于飞的手一下,骂道:“看你猴急猴急的,前天才吃了,又馋了?”
于飞恬着脸笑:“二丫,只怪你太香了。我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再吃一口吧。”
扣扣摸摸的事早做过了,猴急的于飞惦记着要闻二丫的香香,但黄二丫受桂花村的村规教育,原则性强得很,没个说法,坚决护住香香不松裤腰带。
“去,别嘻皮笑脸的,我问你,我们的事到底怎么说啊?听温纯说,你们马上就协调完了,这一撤,我怎么办啊?”
“二丫,不是的。”于飞可怜兮兮地说:“我妈没意见,我爸不同意。”
“你骗人,你爸不同意,那怎么办呀?”二丫心头一紧,嘴上却埋怨起于飞来:“那就算了吧,我知道你只是想跟我玩玩。”说完,转身要走,于飞一把拉住了她。
于飞拉过二丫的手,柔声说:“二丫,我真的喜欢你,要是有二心,天打五雷轰。(!.赢q币)”
刚赌咒发誓完,二丫就被感动哭了,她捂住于飞的嘴,大声说:“你傻呀,不许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我跟我姨夫说了,要把你招进望城宾馆,等你进了县城,我爸就不能说你是乡里人了。”于飞趁机自上而下掏住了二丫的两个小山包。
黄二丫知道于飞的姨夫是县公安局的局长,威风得很呢,他要是答应了,进县城找工作,那肯定没问题。
不过,黄二丫还是抓着于飞得寸进尺的手,羞答答地说:“飞哥,你真好。”
“这回你该信了吧。”黄二丫越是不让,于飞越是着急。
“我信,我哪会儿说过不信了。”
“你信了,那你怎么还不肯让我闻你的香香呢?”说着,于飞便把手从上面移到了下面。
黄二丫使劲拽住于飞不老实的手,扭动着身子反抗:“不嘛,不嘛,就不嘛。”
于飞假装生气了,他轻轻地把黄二丫从身上推开,说:“我好伤心啊,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呢?”
“你呀,吃吃。”黄二丫扑哧笑出声来了。“飞哥,我可告诉你哦,桂花村的姑娘,香香可不是那么好闻的?”
“二丫,为什么?”
“飞哥,你怕不怕广济叔的大叉子?”
“怕个球啊,枪我都玩腻了的,知道吗,在警院的时候,我是全校学员实弹射击比赛的第一名,哼,我还能怕一把破叉子吗?”于飞这会儿可管不了什么逻辑关系,只想要让黄二丫知道,我于飞为了闻香香,视死如归了。
“那,你怕温纯他爸的劁猪刀吗?”黄二丫很认真地问。
“什么?”于飞纳闷了,“这里面还有劁猪刀什么事啊?”
黄二丫小嘴一撇,说:“哼,不说不知道,说了吓你一跳。”
“不至于吧,我于飞穿过警服,斗过歹徒,夺过尖刀,一把小小的劁猪刀又什么好怕的呢?再说了,我和温纯是同事,他爸为什么要为难我?”
黄二丫想了想,说:“怎么跟你解释呢,这样,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嗯。”于飞点点头,又把黄二丫揽进了怀里。
那是黄二丫四五岁时候,发生在她姑姑翠翠身上的事。
那时,她才刚刚记事。
某个夜晚,一家人都睡下了,牛广济在外面使劲擂们,骂道:“辣根,你还在这里挺尸呢,快,起来,跟我走。”
“什么鸟事啊,大半夜里鬼叫鬼叫的。”辣根正在为了生儿子与二丫娘努力奋斗呢,突然被牛广济败了兴致,却不敢发狠,只得磨磨蹭蹭起来开门。
“你***还不快点,你看看,你家翠翠哪去了?”
翠翠是辣根还没出嫁的妹妹,也就是黄二丫的姑姑。
二丫娘穿了衣服,问:“翠翠怎么了?她不是早睡下了吗?”
辣根这才慌了神,提了裤头,披了外套,跑出去把门开开了。
“翠翠,翠翠。”连喊了几声,没人答应,辣根呼啦啦抄起了门口的铁锨。
牛广济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抓住辣根说:“走,上秃头岭。红杏村里的黑皮,他不知道怎么的七哄八骗的,把翠翠的香香闻了,现在却想反悔,我刚刚派人把他按住了。”
“作孽啊,她广济叔,你的大叉子是吃素的?”二丫娘也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追出去问道。
牛广济气鼓鼓地说:“那黑皮刚从外头打工回来,恐怕是不认得我那把叉子,看来,要看温一刀的刀子了。”
“那温一刀呢?”
正说着,温一刀手里拿着他的宝贝劁猪刀,骂骂咧咧地来了:“***,还没有王法了,老子去阉了他。”
原来牛广济先已经喊过温一刀了。
躺在被窝里的二丫很想看看阉人的热闹,也想爬出来跟爹走,却被她娘按住了脑袋:“没你的事,睡觉。”
等了一会儿,二丫熬不住,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在忽悠忽悠地颤,把二丫惊醒了,黑乎乎地只听她娘哼哼叽叽地说:“辣根,你轻点,别把二丫吵醒了。”
“她睡得像个死猪,醒个屁。”辣根嘿嘿地笑,床又颤动起来,黄二丫吓得捂着小嘴,大气也不敢出。
好不容易等到床不颤了,娘喘着粗气又问:“刚才跟牛广济出去,翠翠的事情搞定了没有。”
“切,牛广济唬不住,温一刀一出手,还有搞不定的。”不知道辣根搞了什么动作,二丫娘啐了他一口,骂道:“你把那家伙拿开,好好说,怎么搞定的?”




官场奇才 130 明晃晃的劁猪刀
辣根说:“温一刀一去,牛广济几个把黑皮的裤子扒了,老温没把刀子亮出来,那小子还在嘴硬,等老温把刀子一亮,在他那东西上面比划了一下,几撮毛掉下来,黑皮当即就怂了,哭喊道,叔叔大爷,我该死,明天我就来娶翠翠。(赢q币,)”
二丫娘说:“那要是黑皮还嘴硬呢,你还真把他阉了?”
“当然,闻了桂花村姑娘的香香,就不要怕卵子痛。你听温一刀说什么,这刀在我爹手上,还吃过人肉,妈妈的,到了老子手上,还没拿人卵子开过荤呢。”
“嘻嘻,他说的倒轻巧,等哪天你搞不懂了,让他拿你的开荤吧。”二丫娘吃吃地笑道。
只听床嘎嘣一声响,二丫赶紧把脑袋缩进了被窝里,辣根恨恨地骂道:“谁说我搞不动了。”
二丫娘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喘着气在说:“你个死东西,下不下来?”
“不下来,怎么的?哎哟——撒手,撒手啊。”辣根开始告饶:“我下来,我下来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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