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奇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岸
孟庆梁抄起身边的一条皮带,轮圆了胳膊抽下去。
“啊!”胡文丽发出了尖厉的惨叫,身子伴随着利耳的尖叫像条鱼一样在痉孪颤抖,白皙丰满的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血印。
“住手!”温纯厉声喝道。
“去你妈的!”孟庆梁咬牙切齿地说:“姓温的,心疼了,心疼你就别叫她来卧底啊。嘿嘿,你要晚来一步,老子早把她奸了。”
“魏鸣国,亏你还是临江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还讲不讲一点信义?”温纯尽量不去看胡文丽的惨状,直盯着魏鸣国。“这事儿跟胡文丽无关,是我安排她来的,你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好了。”
温纯抓住魏鸣国死要面子的特点,尽量不去刺激他。魏鸣国的身手不凡,暂时别惹毛他才能找到机会救出胡文丽。
魏鸣国阴冷地看了温纯一会儿,示意孟庆梁松开胡文丽,用手拍了拍衣服,阴沉着脸说:“温纯,你有种,先把身上的家伙交出来吧!”
“先让她穿上衣服!”温纯说。
魏鸣国看了孟庆梁一眼。
孟庆梁一只手将胡文丽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扔在了胡文丽身上,另一只手仍死死地揪着她的头发。
魏鸣国拿出一支烟点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温纯。他的脸上弥漫着一种恼怒与震惊,两眼微微发红,眼神中夹杂着愤怒与屈辱。
胡文丽颤抖着将裙子和外衣穿上了。
温纯伸开双手,拍了拍腰,又扯开外衣抖了一抖,笑着说:“魏鸣国,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就一个人,什么也没带。不信,你可以搜。”
“温纯,我别无选择,只能相信你。”魏鸣国逼视着温纯,他威胁说:“胡文丽的小命握在我的手里,我谅你也不敢耍花招。”
温纯说:“魏鸣国,我也别无选择。你比我更熟悉这里的地形,就算我想安排狙击手,在这个弯弯曲曲的通道里,根本没有把握一枪命中。”
魏鸣国得意地笑道:“温纯,你的确是一个聪明人。”
温纯张开双手,站在那里一动没动,冷静地说:“你想要怎么样,说说吧。”
魏鸣国恶狠狠地说:“我……我想要你的命。”
温纯笑了笑,说:“没问题,你先放了她。”
魏鸣国被温纯的镇定吓住了,他甚至怀疑周围会不会有埋伏,他警惕地四下看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魏鸣国摇着头,疑惑地问道:“温纯,我不明白,她的命真有这么值钱吗?”
温纯淡然道:“因为她是我朋友的女人。”
魏鸣国问道:“你朋友,谁?”
“赵子铭。”温纯一字一顿地说。“我答应了他要保护好他的女人,我可以对不起你,但不能对不起朋友。”
魏鸣国无语了。
“魏鸣国,我敢一个人孤身前来,就是敬重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你也有女人,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心爱的女人才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何苦呢,跟我回去,把该交待的都交待出来,你还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一个男人。”温纯劝道。
温纯的话仿佛击中了魏鸣国的要害,他沉吟了起来。
孟庆梁疯了一般揪着胡文丽的头发,大叫道:“老魏,监控系统被破,虎子和华子被杀,这个仇你就不报了吗?”
胡文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你休想!”魏鸣国猛然惊醒过来,像是一头跌入陷阱的恶狼,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眼眸里混含着火焰般的怨恨、愤怒和不甘。
虽然这只是一瞬间的变化,但是,温纯看出了魏鸣国心里的犹疑和矛盾,只是仇恨和激愤让他失去了理智。
“魏鸣国,你只不过是孔令虎的帮凶,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看魏鸣国有些动心了,他趁热打铁,大声质问道:“难道你不愿意和自己的女人好好过几天安安稳稳的舒心日子吗?难道你就甘心为了别人的利益而将牢底坐穿吗?”
孟庆梁大叫:“老魏,你不能听信他的花言巧语……”
“你闭嘴!”温纯对着孟庆梁发出了一声怒吼。
孟庆梁被温纯的愤怒震惊了,他从腰里拔出了匕首,架在了胡文丽的脖子上。“魏鸣国,我大哥对你的恩情你难道都忘了吗?”
胡文丽发出了一声惊叫。
温纯逼近了孟庆梁,怒斥道:“孔令虎这么做只会把他推向死亡的深渊,这算什么狗屁的恩情?”
“温纯,你,你不要过来啊。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孟庆梁颤抖着声音说。
温纯锐利的目光直射孟庆梁。
“温纯,你站住!”魏鸣国高声叫道:“老子,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和你们同归于尽。”
温纯只能站住,为了麻痹魏鸣国,还举着手后退了一小步。
尽管温纯表面上很震惊,但是后背上已经起了层冷汗,脑子里迅速做着判断,从站的地方动手,不仅没有把握一击击垮魏鸣国,更无法阻拦孟庆梁对胡文丽下毒手。
怎么办?
温纯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二位,先都别冲动。”温纯突然问道:“我想问你们一句,你们有把握从这里全身而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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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 第527章 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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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鸣国凶狠地说:“无所谓。温纯,我敢把你喊来,就没打算活着走出去。我这一辈子,该做的不该做都做过了,死也死得值了。”
温纯又问孟庆梁:“你呢,你也准备死在这里吗?”
“死?”孟庆梁还真没作这种思想准备,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望着魏鸣国。
温纯淡淡一笑,说:“有道是,好死不如赖活着。魏鸣国,你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也不为孟庆梁想一想吗?再说了,你在临江的地面上也算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临死还拉个女人做垫背的好像也不太仗义吧。这样,你把她放了,我在黄泉路上给你做个伴,你看行不行?”
“不,温纯,你不能……”胡文丽惊叫道。
魏鸣国厌恶地摆了摆头:“梁子,抽她傻b的。”
孟庆梁“啪”地又抽了胡文丽一个大嘴巴子。
胡文丽还想叫喊,温纯用眼神示意她别再讲话了。
温纯往前跨了一步,又喊:“魏鸣国,怎么样,我的命至少比她的值钱吧。我在你们手里,至少临江市的警察不敢为难你们。怎么样,干还是不干?”
魏鸣国侧了侧身子,孟庆梁在眼巴巴地看着他,那神情似乎在乞求魏鸣国答应温纯。
在死亡的黑暗边缘,重压只会令人精神崩溃而做出疯狂的举动,如果能提供一丝光亮,任何人都会本能地寄予希望。
一个人陷入茫茫的无边海洋中,哪怕只是一根小小的稻草也会想要紧紧地抓住。
魏鸣国掏出一颗烟,点上,烦躁不安地抽了几口,又把它扔在了地上,用脚一点一点地碾碎。
温纯冷眼旁观魏鸣国的一举一动,暗道:有戏,这家伙动摇了。
魏鸣国本是不想理睬温纯的,他害怕中了温纯的诡计。反正胡文丽在我的手里,哪里有他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转念一想,把温纯抓在手里,或许还有机会逃出去,至少多一个垫背的也不吃亏。
于是他说:“姓温的,算你有种,你双手抱头走过来。”
温纯一秒钟也没敢犹豫,他举起手,按照魏鸣国说的,双手抱头,一步步的朝魏鸣国这边走来。
胡文丽闭上了眼睛,忍不住轻轻地啜泣,魏鸣国在阴险地笑,孟庆梁一脸的诧异,暗暗吃惊。
离魏鸣国只有两步不到的距离了。
“站住,你先站住。”看温纯如此的泰然自若,魏鸣国心里反倒有些不踏实了,他从孟庆梁手里把匕首拿过来,掂量了几下,又用手指刮着匕首锋利的刀口,威胁说:“温纯,你是不是带了警察过来,我再次警告你,你要是耍花招,我不敢说一定杀得了你,但一定杀得了胡文丽。”
温纯停下了脚步,看胡文丽暂时脱离了危险,稍稍松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说:“魏鸣国,你别疑神疑鬼的了,如果我打算不顾胡文丽的死活,我能乖乖地听你的话吗?”
魏鸣国还是不放心,他回转身,冷冷地说:“梁子,用皮带勒住这个傻b,你带她先退后。”
孟庆梁把皮带套在了胡文丽的脖子上,一步步后退,胡文丽的脸色涨得通红,双脚踢踏着紧跟着孟庆梁的脚步后退。
孟庆梁拖着胡文丽退到了通道的最里端,与魏鸣国和温纯拉开了一段距离。
魏鸣国示意温纯继续往前走。
温纯抱着头,站着没动。
魏鸣国讥讽道:“怎么,后悔了还是害怕了?”
温纯指着胡文丽,用鄙夷的口吻说:“魏鸣国,你警告我不要耍花招,但是,你自己却不打算守信用。说好了是我来换胡文丽的,你让孟庆梁把她拖那么远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又当**,又立牌坊,两头的便宜都要占啊。”
“哼,温纯,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魏鸣国冷冷地说。
温纯也轻轻地哼了一声:“算了,原来堂堂的魏鸣国,还不如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夜玫瑰’。”
“什么,你说什么?”听到“夜玫瑰”的名字,魏鸣国还是忍不住表现出了格外的关注。
温纯冷笑着摇头,很是不屑的样子:“‘夜玫瑰’带着小姐做皮肉生意,还知道一手收钱,一手脱裤子,你倒好,一手收钱,还一手紧捏着裤腰带,连个**都比不上。”
魏鸣国被温纯挤兑得脸上发烧,红一阵白一阵的。
被皮带勒住的胡文丽也发出了吃吃的笑声。
恼羞成怒的魏鸣国回过头,举着匕首指着胡文丽,恶狠狠地说:“梁子,替老子扇她。”
孟庆梁一只手揪住皮带,另一只手抬起来扇胡文丽。
就在这电石火光之间,温纯却一个侧步,迅捷凶猛地欺身上前,一掌砍在魏鸣国的手腕上,猝不及防的魏鸣国手一松,匕首当啷落地,早有准备的温纯飞起一脚,将匕首踢飞到了一台赌博机的下面,紧接着又猛地用肩膀撞向了魏鸣国。
魏鸣国侧步一滑,躲开了温纯这凶猛一撞,摆开了迎接温纯继续攻击的姿势。
以一敌二,还要保护胡文丽,温纯几乎毫无胜算。
温纯却没有继续向魏鸣国进攻,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了孟庆梁的跟前,双手前探,紧紧抓住了孟庆梁抬起的手臂。
魏鸣国的临战经验也极为丰富,他稳住身形,抬起右腿用力蹬向温纯的后腰。
温纯要想躲开这一招,松手迎战是最明智和可行的选择。
但是,温纯的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松手迎战魏鸣国,孟庆梁就完全控制住了胡文丽,狗急跳墙的他很有可能要对胡文丽下毒手,再想寻机解救就无机可趁了。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胆大艺更高。
温纯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双手双脚一齐用力,主动侧身倒下,猝不及防的孟庆梁措手不及,站立不稳,往前一个踉跄,正迎上了魏鸣国踢过来的一脚。
魏鸣国也是了得,一看孟庆梁挡在了面前,脚尖一弯,竟然硬生生将踢出去的脚改成了金鸡独立。
温纯没等孟庆梁反应过来,举起拳头,照着孟庆梁的鼻梁砸了下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如狂风暴雨般急骤,凶狠而不失快捷。
孟庆梁听风声也知道温纯这一拳的恐怖,不得不松开拽着皮带的左手,本能地侧头躲避,右手挥舞着皮带朝温纯劈头盖脸的抽去。
温纯在半空中变拳为掌,一把抓住了抽过来的皮带,顺势一拧,将胡文丽彻底从孟庆梁的控制中解脱了出来。
孟庆梁借着温纯拖拉的力量,一跃而起,他目露绝望,如临死的野兽般疯狂扑向了温纯。
温纯松开了皮带,又化掌为指,点中了孟庆梁右手手腕的关节。
孟庆梁惨叫一声,松开了皮带,右手还在抽搐颤抖。
皮带落在了胡文丽的身上,她抓着皮带趁势一转身,躲在了温纯的背后。
温纯一个扫堂腿,将孟庆梁扫到在地,踏上了一只脚。
孟庆梁彻底放弃了挣扎,精神和意志在这一瞬间完全崩溃,眼中的的凶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苍凉的悲哀,他绝望地看着魏鸣国,哀嚎道:“老魏,救我。”
三招之内,温纯干净利落地救出了胡文丽,又将孟庆梁踩在了脚下。
各位可能要问,这魏鸣国干什么吃的?他不是特种兵出身吗?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温纯对付一个毫无武功的孟庆梁吗?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温纯的机智,他先是用冷静引起了魏鸣国的疑惑,让孟庆梁拖着胡文丽进入了通道,他充分利用了通道狭窄的特点,迅速撞开魏鸣国,扑向孟庆梁,先将胡文丽从皮带下解救出来。
同时,温纯始终没有停止对孟庆梁的攻击,孟庆梁身后是魏鸣国,他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仓促应战,有孟庆梁隔在中间,魏鸣国有力也使不上,只能看着温纯将孟庆梁打倒而无可奈何。
魏鸣国见温纯踏住了孟庆梁,眼睛里发出了一股阴冷的寒光。
这种寒光,温纯在许多杀人犯的眼睛里看到过,只有人性冷酷,不惜毁灭一切的残暴歹徒才会有的那种神情。
魏鸣国要拼死一搏了!
果然,魏鸣国不容温纯有喘息之机,他一跃而起,双手以排山倒海之势,猛扑了过来。
温纯无处可闪,只能双手为掌,护在胸腔,以硬碰硬的方式接了这一招。
魏鸣国这一招叫“毒蛇出洞”,他几乎运足了全身百分之一百的力道,迅疾如风,刚猛有力,一看就知道绝非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魏鸣国和温纯第一招就来了个实打实的“火星撞地球”。
论力量,魏鸣国绝对大于温纯。
但是,温纯脚踏地面,重心稳,而魏鸣国人在运动,无处借力,这一撞之下,堪堪打了个平手,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
温纯往后一退,正靠在了胡文丽的两团肉球上,胡文丽发出了一声足以令人遐想连篇的呻吟。
孟庆梁就地一滚,从温纯的脚下逃了出来,抱着手腕痛苦地蹲在地上。
魏鸣国的反应实在是不一般,他几乎没有半秒钟的停滞,立刻再次跳起,如猛虎下山般向温纯挥出一记刺拳,随后跟进了一记勾拳。
温纯左闪右避,顺着通道且战且退,他听拳风,就知道魏鸣国的力量大过他不止一筹,不敢再和他硬接硬扛,几招下来,已是额头冒汗,疲于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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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 第528章 连环绝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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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通道狭窄,魏鸣国也只能直通通的攻击,其他更厉害的招数也施展不开。
温纯后退了几步之后,又感觉到了身后胡文丽的两团肉球。
遭了!退无可退了!
这是一个掩护门的通道,相当于是一条死胡同。
温纯猛然醒悟过来,由于力量处于下风,中远距离的对战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唯一的办法就是近身肉搏,才有获胜的希望。
“嘭!”魏鸣国的一个刺拳击中温纯的胸口。
温纯强忍疼痛,稍稍侧体,趁势钻入魏鸣国的怀中,屈臂一个凶狠的肘撞,撞中了魏鸣国的胸口。
一拳换一肘。
这一长一短,一远一近,比较之下,还是温纯占了便宜。
魏鸣国吃了个小亏,他也随机应变,立即改变了战法,且战且退有意让出了距离,退到通道进口的地方
温纯再想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不光是胡文丽紧紧跟在了他的身后阻碍了他的步伐,魏鸣国的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也容不得他退了。
魏鸣国的右腿呼啸而起,一股强烈的劲风骤起,逼得温纯不得不稳住身形见招拆招。
霸道的连环绝命腿,是魏鸣国的成名绝技,能在实战中躲过他这三腿的人,少之又少。因为在狭小的通道里施展不开,他故意诱敌深人,将温纯引到了通道出口。
高手搏击,速度和力量几乎可以决定胜负。
力量,温纯处于下风;速度,温纯也不占上风。
第一腿,温纯侧身,双手一带,避开了锋芒。
魏鸣国的右脚还没落地,左脚第二腿紧接着就跟上来了,变化之快,超乎了温纯的预料。
温纯的肩头中了一脚,身体狠狠撞在了通道的墙壁上。
一般人练就的连环腿就是两脚,俗称“二踢脚”。但是,魏鸣国的连环绝命腿却是连续的三脚。
这更在温纯的意料之外,这次,他连侧身化解来腿力量的时间和空间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双掌使出全身的力气,朝来腿横劈而去。
“嘭!”温纯的双掌犹如劈中一块生硬的铁棒,手腕震得生疼,尽管如此,仍然没有阻挡住这一腿的攻势,魏鸣国的脚尖穿过了温纯的双掌,势如破竹地直奔他的咽喉部而来。
来势之快以及来势之凶猛令温纯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温纯暗叹了一声,他到现在才发觉,自己低估了魏鸣国的强悍。
正在这时,斜刺里闪过一根黑色的皮带,朝着魏鸣国的小腿部位扫了过去。
出手的是胡文丽,她见温纯危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毫不迟疑就挥起手中的皮带,闭着眼睛就抽了下去。
听风声,这根皮带的攻击速度和力量几乎不值一提。
但是,高手过招,高下本来只在毫厘之间。
魏鸣国踢出的腿,刚才已经被温纯的双掌化解了大部分的力量,点向温纯咽喉部的脚尖已是强弩之末,如果被这根皮带抽中,肯定踢不到咽喉部位,而只会踢在胸口。
显然,这不足以置温纯于死地。
更要命的是,魏鸣国练就的连环绝命腿也是险中求胜的一招,如果脚的着力点差之毫厘,落地后重心便会失之千里。
失去重心的后果只有一个,便是重重地摔倒在地,一旦倒地,尚未失去攻击力的温纯只要轻轻一抬腿,就能轻而易举地将魏鸣国死死地踩住。
魏鸣国不愧为搏击高手,他见势不妙,并没有继续冒险,而是瞬间收回了踢出去的脚,躲开了皮带的攻击,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胡文丽的皮带抡空了,一个站立不稳,直接扑进了温纯的怀里。
阴险毒辣的魏鸣国朝温纯的面门虚晃了一掌,却向胡文丽重拳出击。
温纯一手将胡文丽托住,另一只手出拳向侧后的魏鸣国腰间横扫过去,致命时刻,下手毫不容情,魏鸣国无奈之下,只得回手格挡,只听得沉闷的一声响,两人又硬碰硬地过了一招。
温纯顺势将胡文丽放在了地下,全力迎战魏鸣国。
要单论搏击格斗,温纯要逊于魏鸣国,不过在狭小的空间里,也是无从发挥什么套路招式,全靠你一拳我一掌相互击打。但毕竟年岁不饶人,魏鸣国在力量和灵敏上肯定比不上年轻了将近十岁的温纯,要是打一场持久战,必输无疑。
为了速战速决,魏鸣国再次使出了他的莲花绝命腿。
第一脚,温纯动作灵活地略一低头,轻松避过。
第二脚,温纯早有防备,用手臂护在胸前,硬接了一脚。
但是,魏鸣国的第三脚,温纯还以为又会冲咽喉而来,上身已经后仰准备躲避。没曾想,魏鸣国这次变招了,这一脚没有攻击温纯的咽喉,而是顺着温纯的手臂直接下蹬,此时温纯的胸口已经门户大开,躲避不及,眼见着魏鸣国的脚以泰山压顶之势踏了下来。
胡文丽猛地抱住魏鸣国的支撑腿,照着他的小腿脖子狠狠地咬去。
魏鸣国能够练就连环绝命腿,平衡能力自然十分的强悍,但是,他主要的力量集中在蹬踏温纯的脚上,突然支撑腿的腿脖子处被咬了一口,一下子便去了重心,往下蹬踏的力量瞬间减弱,只得收回来朝躺在地上的胡文丽踩去。
温纯忍着手臂的疼痛,右臂短距离屈曲突出坚硬的肘尖硬生生顶中了魏鸣国的腰眼。
魏鸣国终于完全失去了平衡,站立不稳,整个人后仰跌出几米开外,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胡文丽满嘴是血,她活生生地咬下了魏鸣国小腿上的一块肉。
温纯再也不敢怠慢,飞步上前,扑倒在魏鸣国的身上,一只手死死地压住他的脖子,一条腿用膝盖死死的顶在了他的腰上。
动弹不得的魏鸣国还在双腿乱蹬,拼命地挣扎,叫道:“梁子,你去杀了那个女人。”
孟庆梁的手腕虽然受了伤,但是,对付一个已经倒地的胡文丽还是绰绰有余。
“部长姐姐,你快跑。”温纯急得直喊。
胡文丽爬起来,她顾不得身上的衣不蔽体,转身朝出口处跑去。幸亏她对通道的地形是熟悉的,才没有跑进死胡同的掩护门。
孟庆梁猛地一扑,抓住了胡文丽的裙子。
胡文丽猛一用力,裙子被撕了下来,身上又只剩下了一条三角裤。
孟庆梁淫笑着一步步逼近胡文丽。
胡文丽毫不畏惧,举起皮带向孟庆梁抽去。
孟庆梁的右手受伤,他伸出左手迎着挥过来的皮带。
皮带一下子缠在了孟庆梁的手臂上。
胡文丽与孟庆梁形成了拔河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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