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在南方的毛豆
靠,居然是自己最梦寐以求的左搂右抱式。
王路不敢置信地悄悄打量了陈薇一眼,娘子大人这样安排是不是有意试探自己,自己该不该推让一下?
陈薇打了个哈欠:“傻站着干什么?快关了灯睡吧。”
王路含含糊糊地道:“你怎么睡外面?”
陈薇往被子里缩了缩呢喃道:“怎么了?不是一向这样子睡的吗?梨头半夜里要尿尿,我睡外边好起床啊,你一沾枕头就睡得跟猪一样,可指望不上你。”
原来――如此。
虽然梨头如今并不在。但陈薇睡外侧,却已经习惯了。
王路连忙关了灯,上床,睡觉。
1.5米的双人床睡三个人,有点挤。王路夹在中间,缩着两条胳膊,一动也不敢动――嗯,有种你动动试试看。
隔着鸭绒被。能感受到左侧谢玲右侧陈薇的身体,谢玲面向床内而卧,陈薇则是习惯性的冲着床外。而王路挺尸一样躺在中间,左右侧侧头,只能看到两个如云秀发的后脑勺,你妹的,还不如看着堵墙呢。窝心。
只不过,王路如今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他还在琢磨着俞明海一番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军队,依然是存在的,只不过,不再是大规模有组织的成建制部队。参加十一号作战方案的精英小分队,以及携带枪支流散出军营的人还是有的,但肯定多是小团体。
会不会有军人携带出重武器――坦克、装甲车、自行火炮?这可不好说,坦克不是私家车,停在家门口想开就能开,油、炮弹都是分别贮藏的。事发匆促,在丧尸的袭击中,有几个战士能有条不紊地弄妥一切装备,将坦克开出军营。
而且,我们的军队还有个习惯,就是异地当兵,当兵的一般离家乡上千里远,你如果想回家,开着每小时只能走5、60公里的坦克,能走多远?路上的补给怎么处理?一辆坦克战力虽强,但备弹也就40发左右,打完了,到哪儿补充?
不过王路也相信,肯定会有幸运儿,能解决这些问题,开坦克甚至直升机逃到安全的处所,建立各个幸存者营地。可惜的是,甬港市的驻军是海军和空军,编制上连海军陆战队都没有,军舰潜艇也上不了岸,要不然,依托这些逃出来的拥有重型装备的战士,幸存者的日子会更好过点。
想想看,如果鄞江镇有辆99式――不,甚至只是59式坦克,在面临这次尸潮时,只要有足够的柴油,让封海齐驾驶着坦克车,都不用动枪开炮,只要在尸潮里来回碾压,就够丧尸和智尸喝一壶的。
王路满脑子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听到王路熟悉的呼噜声,谢玲松了口气,僵直的背也不自觉松弛了下来――这家伙,居然难得地没有搞东搞西。
她侧耳听了听,王路的呼噜声中,还夹杂着陈薇细微的呼吸声,她也早就睡着了。
谢玲咬了咬唇,回忆着陈薇吩咐自己在床上铺上三个人的被褥时,她脸上的神情,却发现当时自己只顾涨红着脸铺床叠被,硬是没看陈薇一眼。
不管了,睡觉!
谢玲把头往被子里一缩,闭上了眼睛。
龙王庙卧室的房间内,除了王路的呼噜声,静悄悄的,似乎每个人都已进入梦乡。
然而,在高低床的上铺,用被子蒙着头的陈琼的眼睛,却睁着,睁得大大的。
她睡不着。
心头又是一阵又一阵恶心嗜血的感觉,各种纷杂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纷至沓来,让她恨不能举起榔头砸开自己的脑袋。
今天傍晚,王路因为无意中发现了老俞头的秘密,疯子一样失态地跑到石窟去,一家人急得不行,也匆匆追了上去,陈琼这个新收的女儿,自然也紧随而去。
然而大家忙中出错,却忘记了,在石窟内深的石坑里,还有奚加朝一家。
陈琼陪着陈薇等人到了石窟后,听着老俞头回忆的末日来临时干休所的经历。倒没有多大感触――无他,她过往的记忆已经是一片空白,老俞头的回忆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个故事而已。
所以和崖山其他人群情激奋不同。陈琼的心情很平静,甚至时不时还会开小差走神――想着龙王庙厨房里热的菜会不会烧糊了。
可就在这时,陈琼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画面――石壁、帐篷、一个身材臃肿的身影――可立刻,画面又一变,闪过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人,但只能看到后脑勺――
这些画面快速在陈琼脑海中来回闪动。就象老式的黑白电影,光影闪烁,明暗跳动――与此而来的,是心头强烈的饥渴难耐。
陈琼想吃人,吃生人,活人,大块的肉,滚荡的血!
陈琼知道。自己的病又犯了!――不,错了,不是病。是异能!
她强压下心中吞噬一切的**,恐慌地四顾――这里是崖山石窟啊,最安全不过的地方,自己的异能为什么突然触发了呢?
自己的身边,都是家人和伙伴,根本没有丧尸,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真的像钱正昂部长猜测的那样,接受了丧尸的思维后,自己也会慢慢地变成丧尸?
不!不可能!
这次自己的感觉。和上次在岗楼上遇那两只不期而遇的丧尸完全不同,别的不说,就是脑海中闪过的画面也大不一样。
岗楼被丧尸偷袭前,自己接受到的是丧尸在林中追逐逃跑的猪的画面,可现在,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却分明是在一个山洞里。甚至,那丧尸,还坐在一辆轮椅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琼甚至不知道该将这事儿向谁说――大伙儿都全神贯注着老俞头的回忆――无奈之下,出于恐慌的心理,陈琼悄悄儿往平台外侧挪了挪。
这原本是无意之举,然而陈琼却发现,自己内心嗜血恶心之感,居然轻了点,当她悄悄儿地坐到平台最外侧时,脑海中的画面以及异样的感觉,几乎完全消失不见了。
陈琼只是失去了记忆,并不代表她蠢笨,事后回到龙王庙,一边帮着陈薇和谢玲招待大殿夜话的各位部长,一边琢磨着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儿,陈琼几乎很快就猜到了引起自己一系列失常的原因――这附近,有丧尸!
然而,当时陈琼所处的环境是在封闭的石窟内,那儿,怎么可能会有丧尸呢?
陈琼百思不得其解――当时坐在平台上的只有崖山自己人,如果说有丧尸在,早就被发现了――唯一的答案就是,这附近的山洞里,可能隐藏着丧尸,它们的思维,被自己无意中探测到了。
但这,太荒诞了,自己看到的画面,只有两个背影,那两只丧尸住在帐篷里,其中一个还是坐着轮椅――说出去,谁信啊?
其实不仅别人不信,陈琼自己也迟疑不决――该不该将这事儿和陈薇妈妈、王路爸爸说呢?
这番迟疑一直到大殿上的茶话会结束后,陈琼也没思量出一个结果来。
在黑暗中,陈琼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还是等自己弄清那神秘的背影来自哪里,再和爸爸妈妈说吧。
夜晚寒气深重,无论是龙王庙的卧室王路一家,还是石窟里的崖山众人,铺着电热毯,抱着电热水袋,睡得正香。
南方沿海都这样冷了,更不要说北方了,在数千公里外的白山黑水间,已经是大雪纷飞,地面的积雪足足有2、30厘米厚,山林里的雪更厚,有的山沟沟里,活埋一个人都看不出影子来,当真是万径人踪灭,千山鸟飞绝。
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厚厚的雪地上跋涉,这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雪夜里行走,原是极容易迷失方向的。然而那个艰难行进的身影,时不时会弯腰在雪地里挖掘一翻,当已经僵硬的手指在松软的雪下碰到两根冰冷坚硬的铁轨时,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迷失方向。
雪里,埋着一条铁路。
这铁路并不是21世纪后新造的全高架的高速铁路,而是很久以前用来运林木、煤炭的小铁路,碴石、木枕、道钉,在上面跑的也不是科幻一样的高铁,而是蒸汽小火车头,自从共和国铁路电气化后。这条小铁路早就已经废弃了。
然而这一带,幸存者之间隐隐流传着一种说法。
如果沿着这条铁路一直往前走,在一座湖泊和高山之间,有座城。有座幸福之城。
只要到了哪里,就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再也不用担心丧尸袭击了。
但也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那只是无能的老人和孩子的胡言乱语,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那所谓的幸福之城,那些曾经沿着铁轨寻找这个传说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过。
“肯定死光了!这些蠢货。山林子里不但有丧尸。还有狼、熊等猛兽,甚至有人看见过东北虎,为了一个传说,带着几块馒头干就敢上路,真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那个小小的身影的爸爸妈妈以前也认为那个幸福之城只是个传说,然而,当爸爸在外出寻找食物被丧尸拖走后,妈妈又生了病――很普通的感冒。然而因为发烧,妈妈和孩子一起被赶出了居住点。
虽然在荒芜的村子里找处房间还是很容易的,但没有药物。可怜的女人很快从普通感冒转变成了肺炎。
当母亲在咳嗽中看着自己掌心咳出的血块时,她叫过了正在努力劈柴想点起火炉子的孩子,将家里所有的食物打了个包,塞到孩子手里,又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裹在孩子身上:“记得妈妈以前跟你讲过的童话故事糖果屋吗?”
孩子有点诧异,不知为什么妈妈突然提这件事,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母亲冰冷的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庞:“记住,一定要沿着月亮下发光的石子走,要不然。就会为迷路。”
孩子急了:“妈妈你想干什么?”
“好孩子,妈妈不能再照顾你了。走,顺着铁轨走,你一定能找到那个城市。”
话音刚落,女子手一扬,一把生锈的剪刀已经扎进了太阳穴。
孩子一把火烧了妈妈“睡”着的屋子后。一脚高一脚低沿着铁轨前进了。
正像定居点里的大人们说的,旷野中有丧尸,还有野兽,特别是狼,一群一群的出没。但也有人说,那并不是狼,只是狗,那狗并没有变异成丧尸狗,但也已经足够可怕的了,它们恢复了血脉中狼的野性和殘忍,成群结队的偷袭落单的幸存者。因为它们曾经有过和人共同生活的经验,对付自己曾经的伺主们,它们更有经验――它们甚至连火都不怕。
孩子为了躲避丧尸和野兽,不得不经常离开铁路,有时要绕很大一个圈子,才能回到铁路上来。她时走时停,妈妈留下的食物早就已经见底了,而沿途的村庄也早就被幸存者们搜刮了好几遍,虽然有的房子里肯定还有食物,可要深入探索,就得和大量丧尸对上了。要知道,如今连丧尸也已经学会了吃人类的食物,当你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超市里,经常会看到成群结队的丧尸正在里面举行宴会――当然,看到你这块生肉送上门来,丧尸们很乐意改换一下口味。
孩子又饥又渴,她捏了一点雪塞到口里,雪水刺激得她打了个寒颤――东北人都知道,雪不能吃,这雪看着洁白干净,其实里面全是细菌,因为吃雪而拉肚子脱肛而死的事儿多着呢。然而孩子实在撑不住了,她的双腿早就已经没有知觉了,刚开始还能感觉到冷,后来是刺痛,再接着是热,然后,就什么也没感觉了。
孩子只是机械地挪动着脚步,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倒下,当她倒下时,就是死亡时。
孩子边走边喃喃自语着:“妹妹在前面走,哥哥在后面扔下发亮的小石子,当他们回家时,月光照亮了小石子,他们快快乐乐地回了家。可是那一天,哥哥扔下的是面包屑,树林中的鸟儿吃掉了面包屑,妹妹和哥哥找不到回家的路,在树林里迷路了。这个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个糖果屋,玻璃是糖做的,墙壁是松软的面包和饼干,上面还抹着厚厚的巧克力……”
孩子干涩的喉咙动了动,吞咽了一口已经不存在的口水,然后,她就倒下了,犹如一片落叶,无声地掉落在厚厚的雪堆上,不一会儿,大雪就将她掩盖了起来。
洁白的,松软的雪掩盖了一切,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铁路旁的茂密的森林中闪过几道白影,速度极快,极轻盈,如飞鸟一样一掠而过,更离谱的是,动作如此快,却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紧接着,几道强光手电的光束射了过来,在刚才孩子倒下的地方来回扫了几下,然后,几个影子在铁路旁停顿了下来。
那是,几个人,几个穿着滑雪服、穿着滑雪板的人,肩上还掮着枪。自动步枪。
其中一个人打着手电再次左右扫了一圈:“奇怪,刚才战场雷达上明明发现这儿有动静,怎么没有任何发现?”(未完待续)rq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四百八十四章 神秘的家园
有人道:“谁带了便携式生命探测仪了?检查一下。”
一个人影取出了一台热红外体温探测仪开始探测,但打手电的人却嘀咕道:“这样冷的天,丧尸如果躲起来,就算是生命探测仪也很难找到的。”
“哪那么多废话!你们这些南方兵,就是啰嗦,执行命令就执行命令,偏偏有那么多话!”
“唉唉唉,班长,你这话就不对了,这搞地域歧视啊,我们南方兵怎么了,谁也不是孬种,咱们一路过来,从南方来的牺牲的兄弟们可不比你们北方的少。”
“都给我闭嘴!”有人断喝一声:“有种到司令员面前吵去。”
那个南方兵缩了缩脖子,不再哼声,不耐烦地抖了抖滑雪板底的雪块,突然,长长的滑雪板碰到了雪里的一块硬物。南方兵还以为是石头,用雪杖捅了一下,他的手突然一愣――雪杖下传来的并不是石头的坚硬,而是软软的。
南方兵大叫一声:“这儿有东西!”
哗啦一片响,旁边的几个士兵立刻将枪举了起来,瞄准了南方兵指示的雪堆――果然,仔细看的话,雪下隐隐有个隆起,有什么物体藏在雪下。
与此同时,正在用生命探测仪探测的战士嚷了起来:“雪下有东西!有信号!”
一个手脚快的战士已经打开保险,手指扣上了扳机,负责探测的战士又嚷道:“等等,这信号――不像是丧尸――是活人,是活人!”
南方兵立刻甩掉了雪仗,大力扒着雪,很快,孩子被从雪下挖了出来。
“是个孩子!还活着!”
南方兵使劲拍打着孩子的脸:“喂喂,醒醒!醒醒!千万不能睡啊!睡了就死定了!”
这时,旁边有个战士嘀咕道:“我们拿这孩子怎么办?家园可是有明确的命令的,不能……”
“放屁!”南方兵扭过头瞪着眼睛吼道:“这是个孩子!她只是个孩子!”
“可命令就是命令。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凡是接近家园的外来者,都被驱逐出去了。”
班长突然道:“别吵了,把这事儿汇报家园。对了,告诉医院一声,我记得,今天是顾上尉值班。”
顾上尉?战士们互相看了一眼,立刻明白了班长在打着什么主意――在家园,没有顾上尉办不成的事儿。
刚才和南方兵吵架的战士立刻举起对讲机呼叫后方派来车辆。
就在一团忙乱时,对讲机突然呼叫起来:“203号小分队注意。战场雷达发现有大批移动目标向你们接近。”
其实不用后方提醒,203号小分队已经发现了树林里的异常,一群小型四肢动物正从雪地里扑过来――那是一群狗,一群丧尸狗,在强光手电筒里,那张标志性的菊花嘴是它们独一无二的招牌。
原本,203号小分队根本不会在意这群丧尸狗,在厚达30多厘米的雪层上。丧尸狗的行动能力很差,变形的菊花嘴还会让它们头撞脚轻,不等它们扑过来。战士们滑着滑雪板轻轻松松就能甩开它们。
但是现在因为有孩子在,需要等待后方的车辆,战士们不得不在原地坚守,班长沉喝一声道:“不要用枪,节省子弹。”
战士们立刻拨出了背后的刀――砍刀,大砍刀,曾经砍过无数侵华小鬼子脑壳的大砍刀。
那群丧尸狗,是追逐着孩子的气味而来的,它们追踪这孩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机灵的孩子虽然手无寸铁。却经常在沿着铁路的一条溪水里趟行,借用尚没有完全结冰的溪水掩盖自己的气味,以至丧尸狗们始终追赶不上。
但今天,体力快耗尽的孩子已经顾不上再掩盖自己的行踪了――这样做虽然有效,但同样耗掉了她有限的时间和精力,终于。被丧尸狗群追上了。
围上来的丧尸狗们非常满意,因为它们的猎物一下子增加了好多――今晚,可以饱餐一顿了。
然而,丧尸狗们很快发现,它们咬上了硬骨头――很硬的硬骨头。
厚重的大砍刀,全长87厘米,刃长62厘米,刃最宽处8厘米汽车减振弹簧板制成。
一刀,只要一刀,丧尸狗就断成了两截。
这群丧尸狗,原本都是家养狗,东北一带人,养狗喜欢养大狗,其中不乏黑背、贵宾、比熊、约克夏,甚至还有藏獒。这些狗人立而起的话,个头差不多接近成人。
然而,就是这样凶狠敏捷的丧尸狗,面对战士们的大砍刀,也是一刀,两断。
说实话,这些丧尸狗也是傻到了家,狗、狼等犬类动物,最硬的就是头,如果用砍刀砍头,还真要让战士们费些劲儿。
可是偏偏这些丧尸狗正在变形状态,自动将头裂开成菊花形,面对菊花,不捅没天理啊。
战士们将大砍刀迎着盛开的菊花砍进去,轻轻松松就能将丧尸狗剖成两半,虽然这一分为二的丧尸狗一时不得死,却也对战士们没什么危害了。
战士们迎战丧尸狗并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不慌不忙轻轻松松,就将这群丧尸狗团灭了。
等战士们给分成两半在雪地上蠕动的丧尸狗头上补刀时,一辆雪地车轰鸣着开了过来,不等车停稳,一个身影跳了出来,清脆的声音急促地道:“孩子呢?快抬上来。”把孩子抬进雪地车后,战士们踩上滑雪板,再一次隐入了林海雪原中。
大雪依然在下着,慢慢地,慢慢地,将满地的丧尸狗尸体和一切踪迹都掩盖了起来,也许,要到来年春天雪化后,人们才知道这儿发生过一场激战。
很久很久以后,铁路旁的林子里,一棵大树下,雪地突然高高隆起来了一块,扑哧一声,一条胳膊。从雪下面伸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一条胳膊。
两只胳膊一阵划动,扒出了一个大雪坑,从坑里。站起一个影子。
那影子,盯着战士们以及雪地车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好强大的武力,居然有战场雷达,幸好我躲得快,又有那个小孩子做掩护,要不然。还真要阴沟里翻船了。看样子,不找些伙伴帮忙,只我一个,可干不掉拥有这样武力的幸存者团队。”
那影子毫不迟疑,转身就走,边走,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物,那是一只老鼠。正在地底洞穴里过冬的老鼠,不知怎么的,被挖了出来。老鼠在掌中疯狂地扭动着。用尖利的牙齿拼命咬着那抓着自己的手。那手纹丝不动,将老鼠递到嘴边,一口,咬下了老鼠半个脑袋,舔了舔嘴角依然热乎乎的鲜血和脑浆,那影子陶醉一样长叹一口气:“天啊,我爱死这味道了。果然,这鲜肉的滋味不是罐头能够相比的啊。”
那影子高一脚低一脚沿着铁轨远去,边走边像咬着一根巧克力棒一样,将老鼠一口一口咀嚼着。吞下了肚。
雪地车在密密的林海中轰鸣着前进,不知开了多远,终于,在一道高墙间停了下来。
那道墙屹立在两座高耸的山峰之间,这山峰只是绵延不断群山的一部分,如果从空中俯瞰。可以看到不远处还有一座巨大的水库,水库坝顶有几点灯光,分明是座水力发电站。
沿着水库的泄洪道下游,是大片大片的农田,只不过如今农田都被大雪掩盖,放眼望去,是白茫茫一片的雪原。
呯、呯、呯,高墙上的几只探照灯打开了,其中两只牢牢罩住雪地车,另几只探照灯远远延伸出去,扫视着雪地车驶来的道路,察看后面有没有追踪者。
与此同时,几组监控探头也已经启动,同时接通了电源的,还有几组定向地雷。
高墙上,几台高射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雪地车,只要稍有异样,喷射而出的金属流,就可以将雪地车以及里面的任何生物扯个粉碎。
过了一会儿,在一阵嗡嗡声中,高墙下打开了一个出入口,雪地车缓缓驶入,一米多厚的钢筋水泥大门在电机驱动下,在轨道上滚过,再次关上了。
雪地车进入高墙后,里面是个长长的甬道,两侧灯光大亮。雪地车停了下来,这时在甬道的一侧的一个小房间里,正有两人观察着一台仪器的屏幕,并对着对讲机汇报着:“车内有三人,没有发现异状。”
这时,甬道内的一道金属门开了,走出一队武装人员,人人穿戴着齐全的盔甲,手里或是自动步枪,或是各类探测仪器,这时,雪地车的门打开了,那个清脆地嗓子道:“你们快点行不行?车上有个冻伤的孩子,我要马上对她进行手术!”
武装人员中的一名带队者扬了扬手:“顾军医,没办法,这是例行手续,你别心急,这就好这就好。”
因为受到顾军医的催促,武装人员加快了动作,在战士们的持枪警戒下,给顾军医和驾驶员测量了体温,检查了心跳、血压等,对那个冻伤昏迷的孩子也进行了一翻检查,这才确认一切安全。另有几人拿着带杆子的镜子,细细检查了一番车底,那细心程度,车底就算是有只蛤蟆,也会被他们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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