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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最爱MISIC伯爵
这些人,大山都没有见过,当天中午他就被那辆小车带进了一个大院。在一间只有四个人的会议室里他把情况描述了一遍,接着,他就被请到了一个休息室。下午,冷所长通知他带人回去,跟随着的就是这群人。
幽岭,一个沉睡了十年的秘密终于又要被重新开启了。十年前的往事,有太多的人不愿意提起,包括会议室里的那位将星军人,那是一边倒的屠杀,完全没有理由的死亡和失踪。当年他还是只是个上校,他的兄弟里有几十人没有走出那座大山,事后他调集了两火车皮的炸药扬言要炸平幽岭,但是上头的一纸调命让那次行动就此作罢。
所有参加十年前幽岭那次行动的人对此事都是三缄其口,据后来的资料统计:下过那个坑的一共有七十四人,其中当场失踪和死亡五十五人,包括考古队里的王军和三个实习生,一共活着走出来是十九人。
这十九人里头,现在还活着的一共是九人,在过去的十年间,每一年都会死去一个人,死的人方式各有不同,但没有一人是病死的,全部死于非命。当年活着走出来的人里头就有这位冷所长和这位少将,而老王也是当年的十九人之一,他已经在几年前死于昆仑。
这支二十人的混编队伍里就有当年那十九人里活下来的九个人,他们过去大部分是军人,有的已经退伍,有的已经转业,有的则是军官。和冷所长一样干考古工作的只有一人,他叫秦海,他是王军的师兄,也是超子的师兄,何老的关门弟子之一。从那一次幽岭事故后,秦海就退出了考古界,转道去了香港替那些富豪做古玩鉴定,这些年频繁活跃在一些重大的国际古玩拍卖会上,并且专门购置青铜这一最为古老的器具。
原本,幽岭该是一个永远被埋葬的秘密,查文斌误打误撞的从西侧发现了新的入口,这个秘密将再次被重启。十年来,虽然幽岭的档案一直被尘封着,甚至是刻意的被忽略,但是关于它的研究一刻也没有停止,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那条唯一能通进去的活路被找到。因为,十年前,组织里那个人就曾说过,能进幽岭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生门,而他,当时组织的精神领袖,也未能办到。
与其说,幽岭隧道的开凿是为了通车还不如说是为了发现线索,为了掩人耳目,借着修路的名义,这座曾经埋荒于群山之中的幽岭被从正中的位置穿膛而过。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这里依旧成了组织永远的伤心岭。
没有人知道这里是什么,也没有知道这里来源是什么,那个人做所的一切都是秘密。一批当时的顶级好手汇集于此,其中甚至还有从监狱里本被判了无期的盗墓头头,还有一位据说是句容茅山后裔的一位高人,当年若不是他,恐怕那十九人是走不出来的。
查文斌,这个名字已经被写进了组织的花名册,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由来已久,如今他深陷那场十年前的魔窟,他的身上背负着另外一段更加重要的秘密:如意册,那本被视为是生死密码的古老书籍。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自己,或者是为了组织,这一次,都必须是全力以赴。
所以,无论是秦海还是其它散落于各地的人,于一天前就集中到了省城,谁也不知道这一年会是谁成为下一个死去的人,谁都想摆脱这种挥之不去的阴影和被控制的宿命。不管昨天他们是什么身份,今天都注定将成为重新踏入地狱的战友。幽岭,沉睡了不知多年的大山,十年后注定将迎来这一次重新的开启。
入口边,冷所长用泥刀细细刮了一层土放在鼻子下面嗅着,过了不多时,向那位军人说道:“一共进去四人,出来一人,应该就是小女。洞是从内往外打,这西北地质稳定,这里又是条脊,至少三千年以上。”
那位军人闭着眼睛点头道:“挖。”
这些来的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以上,全都穿着便服,但是他们的装备却是专业到了极点。从枪械炸药到照明,从医疗手术到器械,光抬来的东西就装了整整五口大箱子。
大山心里急,也加入了挖掘的队伍,不到一根烟的功夫,一个开口足有半米的坑道被清理了出来。站在这儿,那位军人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的是里面坚实的肌肉和黝黑的皮肤,他指着那入口道:“在这里,有的人曾经跟我一起来过这儿,有的人则永远睡在了这儿。今天,我再次来了,没想过能够再次走出去,与其一年死一个,不如一块儿死个痛快。”说完,他那凌厉的目光转向到了后面站着的那一排人继续说道:“你们,现在可以选择去,也可以选择不去,去的人,有可能有去无回,我是个军人,不能信神鬼,但是不代表这个世上没有神鬼。所以,我脱掉了这身军装,因为我们的敌人可能根本就不是人,现在有想法的可以留下。”
“同生共死!”整齐划一的呐喊声响彻山谷,那些刚毅的脸上写着的是无畏的向前,是对组织的忠诚,他们是来自地狱的勇士,他们有一个非常特殊的代号:诛魔。这支分队,是组织里的王牌,是最强的存在,他们不光拥有超强的军事素质,他们还要精通玄学、道法、佛门甚至是巫术和蛊术,他们是专门被派遣进行一些邪门事件的调查和超自然现象的研究。换言之,他们就是古代祭司以及国师的现代版,在中国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古老的文化从未消失并且一直得到当权者的尊重。
出发之前,冷所长特意去医院问了冷怡然,她对跌落后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从某种角度上讲没有人确切知道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接着一个的勇士鱼贯而入,大山一马当先,他的文斌哥此时已经失踪超过三十个小时了,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下,谁都知道那是凶多吉少。
而此刻,查文斌又在哪里?卓雄和超子呢?
查文斌此时正和卓雄在一起,在他进去后就沿着那条坑道顺着地上的脚印,没多久遇到了第一个岔口。让查文斌觉得奇怪的是,两个岔口处都有脚印并且是同一人的,在这里,他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因为每个岔口他往里走了不到一百米后又出现了新的岔口,接着又同样有脚印,查文斌深知自己陷入了迷宫,他的头脑在这一刻还是冷静的,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下一头扎进去乱闯无疑是自寻死路。
他先是想着等,等超子出来,没想到等到的确是从外面找进来的卓雄。
当卓雄看到查文斌坐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激动的都要哭了,一把抓住查文斌的手道:“文斌哥,可找到你了。”
查文斌回头一看,来人是卓雄,便不解道:“你怎么来了,不是送冷姑娘下山了嘛?”
卓雄擦着头上的汗道:“我都从省城赶回来了,我的天,你跟超子两人已经失踪整整一天了!咦,他人呢?”
“什么?”查文斌眉头一锁:“你说什么,整整一天?”
“对啊!”卓雄把衣袖往上一拉,露出手表道:“你看,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你们可是早上就进去的,都快把我们给急疯了。”
查文斌凑过去一瞧,果然,时间显示已经是下午,查文斌的脑袋瞬间“嗡”了一下道:“我怎么感觉进来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啊。”
卓雄指着手表道:“什么一炷香啊,现在外面天都已经黑了,超子呢,他在哪里?”
查文斌的脑海里迅速把自己从下来倒这儿的过程想了一遍,他可以清晰的记住自己所走的每一步,也没有想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在他脑海里真的只有这么一小会儿,不然以他的个性早就回去通知大山了:“不知道,我也在找,刚找到这儿遇到有岔口,不确定怎么走了。”
卓雄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查文斌的回答,反而低着头道:“咦,文斌哥,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查文斌立刻警觉起来道:“怎么说?”
“我的表停了!”卓雄解下手上那支戴了整整十五年的的全自动进口机械表道:“我下来的时候特地看了时间是下午五点二十五分,来得急,路上都是连爬带跑的,这表在我下来五分钟后就停了。”
查文斌安慰道:“表坏了也正常。”
卓雄调试了一下发条,那表还是纹丝不动,他说道:“不会,这表我戴了十五年,每天的误差不超过三秒,一直好的很,从未出现过问题。”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查文斌抬起头看了看卓雄,在他的眼睛里,查文斌发现了一丝恐惧:“你说。”
“下来不久,我好像在洞里看到了一个人。”
“谁!”
“我的父亲。”





最后一个道士 第四百五十二章:无法解释的解释
那一年,卓雄的父亲死在了蕲封山中,虽然那不是他的亲生父亲,那个人甚至可以说是他的“仇人”。但是这些年,卓雄对于他从来就没有恨,有的只是养育他的亲情和失去这种亲情的怀念,所以他依旧称他为父亲。
在下了坑道不久,他和查文斌一样,也觉得不舒服,说不出来的压抑和孤独感瞬间包围了全身。就在他深陷迷茫之际,不远处一个人正在冲他招手,那人有些模糊,隔着也有点远,但是凭借着轮廓和身形,卓雄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死去的父亲。
和查文斌一样,那位“父亲”站在远处看着他,当卓雄想追上去瞧个清楚的时候,他转身就跑,接着就消失了。再然后,卓雄顺着那个坑道就追到了这儿,遇到了查文斌。
查文斌蹲守在那两个入口处,把玩着手中的星象球道:“我也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你看到了?是谁?”
那几个是谁?查文斌连自己都不知道,那三位和他有着千丝万缕却又根本不存在的人。
“几位故人吧,所以我猜超子应该也是看到了什么,追到这儿了。以他的个性,很有可能会一路追到底,这里头我刚进去试探过,完全是个迷宫,一旦进去了,就会被困在里头。”
“超子受过训练,这种地方他应该不至于硬闯,如果我是他,一旦发现是迷宫,我会沿途做标记。”这是侦察兵的野外习惯,在遇到没有参照物的地方,标记是防止迷路的有效措施,也是给后面的人搜寻的记号。
两人一合计,决定进去找找看,卓雄手上有一盏矿灯,这东西,冲一次电可以管24小时,这会儿还是很亮的。
按照查文斌的感觉,他们事先挑的是左边那个洞,进去后,一路顺着两边找,果然在三十米处,卓雄找到了一个用匕首刻画的“十”字形记号。看那痕迹十分新鲜,也就是刻了不久,这个可以断定是超子留下的。
再往前,不足五十米的地方,第二个标记开始出现。卓雄欣喜道:“照这个标记一路找下去,一定可以找到。”
而查文斌看着地上的那些脚印却烦起了迷糊,他记得另外一个通道里也有脚印,并且是属于同一个人的,那边会不会也有标记,超子两边都走过?
看着不远处新出现的岔口,查文斌决定还是先退出去:“跟我先出去,去另外一边看看。”
两人再次退了出来,这一次是右边那个入口,摸进去后,卓雄用手指做了一个丈量,他确定两边的鞋印是属于同一个人。而在这里的三十米处,几乎是同样的位置,他发现了一个几乎同样的“十”字标记。
“真有,快看这里!”他的矿灯把那个标记锁定在了自己的灯圈里头。“在往前面去看看,还记得住刚才第二个标记所在的位置吗?”“嗯!”
又继续往前推进了五十米,右下角,第二个“十”字标记出现,查文斌的脸刷得一下就白了。两条通道,两个同样的位置,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标记,而且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超子为什么会这么做?
这个问题,显然不是超子为什么会这么做,而是他们和超子到底遇到了怎么一和状况?
就在查文斌怀疑这两个记号为什么会如此相同的时候,卓雄惊讶的发现前方岔口处多出了几个鞋印。他上前去用手电照着那些鞋印,用手细细一比,得出了一个结论:曾经有三个人走过,而且其中一个是自己!
“文、文斌哥,刚才那边那条道,也是走到这地方就停下了,你过来看,这里的脚印,除了其中一个是朝里面继续走的,其它的都掉头了。”
查文斌没有听明白,问道:“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地方,我们来过!但是我们刚才去的明明是左边那条道,为什么右边会有我和你的脚印,而且停留的位置就是刚才右边停下的位置。”
“你是说?我们走的左边和右边其实是一条道?”这个结论让两人面面相觑,两个大活人都分明看得清清楚,左右总还是分得开的。
卓雄灵机一动道:“我有办法来证实。”说着,他拔出匕首退到超子所刻的“十”字标记出,再下方狠狠划了一刀。
查文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对,如果我们两次走进的都是同一条路,那这会儿我们再退出去重新进左边,理应那边也有一道划痕。”
两人再次退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查文斌特意看了看两处相隔不过半米的岔口,一左一右,从外观上还真分不出有什么区别。选定了左边的通道后,两人第二次进入,可是实际的情况是怎样呢?左边,超子所刻画的第二道记号下方并没有出现卓雄所刻画的“一”字标记。
这说明,他们两次走入的并不是一条道,而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那么,一切又回到之前,那地上的鞋印和超子所画标记位置的重叠又该怎么解释?
这些无穷无尽的问题让查文斌觉得脑袋疼,起先只是铺天盖地的孤独感,接着就是都看见了不存在的人,然后便是这个该死的通道。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进退的境地,人是肯定就在里头,出去应该不难,但是超子根本就没有带补给,就算他受过专业训练,但是人处于长时期的迷失不用说食物,单是那份烦躁就可以把人逼疯。
这地方,抬头看不见天,低头是泥土,就在他们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查文斌心头再次有了主意,既然这样,那两人分走一边会是怎样的情形?如果真的没问题,那两人各自走到原处返回便是,如果有,那么就会出现一个极其可怕的情况:查文斌的身边会出现一个卓雄,卓雄的身边也有可能会出现一个查文斌!
这个设想,是冒险的,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万一真的出现了那种状况,到时候会不会两人变成四个人?谁又是真的,谁又是假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查文斌决定试一试!
这一次,卓雄选择的是左边,查文斌选择的是右边,他们约定好,一直走到第二个标记处开始返回,并且期间无论看见什么,发生了什么都等到达指定地点后再返回。
查文斌手中的是一个火折子,卓雄则是手电,从这儿进去一百米路,他们已经反复好几次了。进去三十米,第一处标记,什么异样都没发生,查文斌走走停停回头看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情况出现,他还是一个人。
难道真的是巧合?还是自己神经紧张过了头?
下一秒,查文斌以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一个男人,一个他熟悉的男人迎面向他走来,他的手里拿着一盏手电,明亮的光线甚至让查文斌睁不开眼睛。那个男人的步伐很快,当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查文斌眼睁睁的看着他穿透了自己的身体。
查文斌转身,看着他朝着出口慢慢走去,就算是烧成灰也认得,这个人叫做卓雄!
还用在继续嘛?查文斌想不用了,当“卓雄”快要走到头的时候,他就消失了,如同没有来过一般,唯独地上那一堆脚印还说明着自己刚才看到的的确是他。
查文斌心里揣着一个巨大的问号默默的走了出来,好在外面只有一个卓雄。
“文斌哥,你可算出来了。”
查文斌抬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他确信自己不会看错。
卓雄见查文斌的脸色有些不好,忙安慰道:“有什么发现吗?我刚才一个人进,一个人又出来了,估计真的是太紧张了也说不准。”
“我看到了,我不相瞒你。”查文斌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来了:“我看到你在里面出现了,但是你却看不到我,这里真的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我?”卓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可是我真的是在左边。”
“我知道,我也知道那个不是真的你,但是的确又是你,也就是说,我在右边能够看到左边的你和我出现在一个时空里,但是又没有交集。简单的说,如果是我去了左边,你应该会在右边同样看到我,但是左边这个通道却看不到。这就是解释了为什么,你画的标记只出现在右边,没有出现在左边,只有右边的那个通道才会出现近乎复制的画面。”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应该就是这样,只有这样才能解释。”




最后一个道士 第四百五十三章:镜子里的世界
这是一个听上去无法行得通的解释,但却又在逻辑上解释是怎么出现的问题,如果按照这个解释,那么查文斌很容易就判断出超子进的是哪边。
既:当两个通道都出现一样的标记,那么就说明超子是走左边进的,因为右边的通道即使做了划痕也不会出现在左边。
“这就好比是一面镜子,我对着镜子用笔在自己的额头上画一道红色,镜子里的我自然在额头上也会出现一样的红色痕迹,无论是位置还是笔画都会是一样的。但是相反,如果我对着镜子里头的那个我画了一道黑色的标记,这道标记只会出现在镜子上,并不会真正出现在我的头上。”
卓雄这时才完全明白了查文斌所言,但是他还是有疑问:“现在左边是真实的,而右边那个我们可以认为是一面镜子,它只是把左边那个通道里发生的事情复制到了右边,但却又不是真实的。那为什么右边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完全感觉是在一个真实的空间呢?镜子只能看,并不能真正走进去啊?”
“真正的走进去?”查文斌反问道:“什么是真正的?什么又是假的?就像你进来的时候看见你死去的父亲一样,你认为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卓雄一时间被查文斌这个问题真的给问住了,不过,他还是回答道:“我相信那是假的,因为我的父亲已经死了,而且是我亲手埋葬的。”
“既然你知道是假的,又为什么要追?”查文斌紧接着就抛出来第二个问题,不等卓雄辩解,他又说道:“那是因为你的心里希望他是真的,你想他活着对吗?”
“当然,我想。”不光是卓雄,任何人都希望自己已经逝去的亲人还活着,虽然那是一个完全不成立的事件,但是很多人还是会说我昨天好像在某某地方看见了哪个已经死去多年的亲人了。
查文斌接着说道:“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那些你所认为是假的东西也有可能是真的。心里认为怎样就是怎样,不要相信你的眼睛。你知道吗?刚才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你穿透我的身体。”
“我?”卓雄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
“当时,如果当时我是闭上眼睛,我就不可能会看见那个迎面而来的你。我看不到,那右边自然也就不存在那个你,正因为我看见,所以,我认为是你。我的眼睛欺骗了我,但是我的心没有,因为我知道,那只是个图像,连魂魄都不是。”
他接着说道:“曾经,我很偶然的一次机会遇到过和这里有几分相似的情况,那个人告诉我这叫太虚幻境。我只需要闭上眼睛,然后用心去感受就会回到现实,有点像我们道家用的灵魂出窍。你说地府有谁见过?那些个民间传说里把地府描述的如何阴森、如何恐怖,那些阴差长的一个个又是凶神恶煞的。
但是我见过,而且我还去过。我们天正道有这个法决可以让魂魄离身进入阴司一阵子,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还能记得我是怎样和他们交流的,那个地方哪里摆着凳子,哪里放着桌子我都记得。但是你要跟我说,查文斌,你不是去过阴司嘛?来,你把带我去把阴司的大门找到,我想进去瞅瞅。
我做不到,只要一回到现实,阴司的大门就会跟我相隔。所以,现在很多人都说道士不过是骗人的鬼把戏。至于到底有没有阴间,我想等那些人死的时候才会真正知道。”
“我相信是真的,因为我见过。现在怎么办,顺着左边进去,然后每次出现岔口的时候,只需要在其中一个做上记号,然后再折回另外一个就能沿着正确的路走了。”
查文斌想了想说道:“不要去找正确的路,就找到超子所去的位置,他走得急,我估计是没那么快发现这当中的蹊跷的,难免会进入那条镜子中的路,顺着他走的跟着走。”
两人身上所带的补给几乎是没有,卓雄的身上有一个水壶里头有半壶水,查文斌的包里有一些干粮,估计凑合着用,还能管一天。这就必须得快,天知道这如同蚂蚁巢穴一般不停分叉的通道到底有多少,最后又会通到哪里去。
两人互相配合着,当出现两个超子留下的标记时,卓雄就负责找到那条真的,只有一个标记出现的时候,他们就沿着那条镜像的走。这样虽然每一次遇到岔口都需要退出来重新走两遍,但是却能保证他们所走的和超子的是同一条路。
大约是在第七个岔口处,有了发现。超子在这里留下了三个字,查文斌估摸着是那小子开始觉得不对头了,怕后面的人遇到跟他一样的麻烦,字是刻在标记下方的,歪歪扭扭的写着:别跟来!
卓雄确定了那是超子的笔记,对查文斌说道:“啥意思?好像是告诉我们俩别继续进去了。”
超子的脾气查文斌是十分了解的,“应该是遇到事儿了,还是个麻烦事,不想拖我们下水。”
卓雄回头看了看,这进来差不多也就一公里左右的路,要往回走,顶多二十分钟就能回到地面,这小子既然已经遇到麻烦了,为什么不回来,还要硬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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