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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太史慈却摇了摇头,令道:“传令下去,全军停止前进,就地安营扎寨。”
就地安营?
邓艾眉头一皱,面露几分疑色,但他却并没有质疑太史慈,将将领传达了下去。
五千骑兵停止了前进,择合适之地,就地安营下寨。
埋锅造饭,奔行一天的将士们饱餐一顿,夜色降临,将士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邓艾却辗转难眠,前往大帐求见太史慈。
一入军帐,邓艾便拱手道:“太史将军,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少将军请讲。”太史慈客气道,邓艾虽是他副将,但毕竟为颜良的义子,地位不同。
“我军眼下距雍奴城只一步之遥,为何不尽快夺下,使之成为我们的立足之下。”邓艾提出了心里的质疑。
太史慈却笑了笑,反问道:“夺下雍奴城,然后呢?”
“然后?”邓艾愣怔了一下,“然后当然是以此城为立足点,以逸待劳,诱使乌桓的骑兵赶到,咱们再以铁浮屠一举摧垮胡虏。”
邓艾身为副将,自然也知道他们此行的终极目的。
“雍奴一带地势平坦,乌桓多为轻骑,少将军觉得,在这样的地形中。咱们的铁浮屠能歼灭乌桓的轻骑兵吗?”太史慈再一次反问,语气意味深长。
邓艾神色一震,蓦然间恍然大悟。
重骑对轻骑,楚军固然可凭借铁浮屠强大的冲击力和防御力,轻易的冲垮乌桓人的轻骑兵团,但轻装的乌桓轻骑,在此平原地带,却可以迅速的四散而逃,如此一来。这一战对乌桓人所造成的杀伤,就将大打折扣。
而且,乌桓人发现了铁浮屠,面对如此强大的重骑兵,他们敢不敢来正面一战。更是难说。
夺取雍奴城,就等于把自己的真实实力,明摆着呈现给了敌人,实为不明智的选择。
“太史将军说得是,若想一役重创敌骑,就必须由我们来选择一个绝佳的战场。”邓艾何其聪明,当即便明白了太史慈的意图。
太史慈微微一笑。嘴角掠起一丝诡色,“放心吧,本将早已给乌桓人选好了坟墓。”
……
五千楚军,驻扎于雍奴城东时。难楼率领的三万乌桓轻骑,却在彻夜狂奔。
次日天明时分,难楼终于赶到了雍奴城,堵住了楚军进军藓县的道路。
难楼得知楚军已在三十里外时。长松了一口气,佩服自己兵行神速。抢先一步赶至了雍奴。
“楚军行军如此之慢,早知如此,本王就不用这么风急火燎的赶路了。”难楼看似在自嘲,实际上对楚军却充满了鄙视。
难楼旋即下令,派出候骑,仔细的侦察楚军的底细。
经过一天的个察,候骑传回消息,偷袭而至的楚军数量有五千,且多为轻骑。
得知了楚军的虚实,难楼对楚军就愈加的不屑。
敌人只有区区五千,而他麾下却有三万铁骑雄兵,这简直是压倒性的优势。
难楼当即下令,大军休整一日,明日全军尽出,一举荡平楚军。
……
次日,楚营。
斥候飞奔入营,进抵大帐。
“禀将军,乌桓酋首难楼,率三万轻骑倾巢而出,正向着我大营杀奔而来。”
听得这个消息,帐中的楚将们,非但没有感到震惊,反而面露兴奋之色。
太史慈嘴角微扬,现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邓艾一拱手,兴奋道:“太史将军所料果然不错,胡虏不知我虚实,当真大举来攻了。”
“传令下去,全军即刻拔营,沿着原路向宁河要塞撤退。”太史慈冷笑着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号令传下,早已准备充分的五千楚军骑士,当即弃了此营,向着东南面海边撤去。
楚军撤离未久,难楼率领的乌桓骑兵,旋即杀至,兵不血刃的占领了一座空营。
太史慈临走之时,故意弃下了不少军械粮草,以营造出一副畏惧惊慌之下,仓促而退的假象。
难楼看完这一片浪迹的楚营后,信心爆涨,更加确信楚军为他的威势所慑,不敢一战,只能选择仓皇而退。
信心大作的难楼,当即下令全军继续追击,决心就算不能荡平楚军,也要把他们赶入大海才罢休。
于是,在雍城到宁河要塞,这几百里的路上,乌桓人和楚军一前后,相隔半日的路程,一路狂奔。
太史慈连弃了两座临时营寨,时日午后,兵马撤至了距宁河三十里外处,这时,太史慈下令全军停止撤退,就地列阵,准备迎击乌桓。
天高云淡,微风徐徐,风向东南,正是交战的大好时机。
太史慈驻马而立,静如石像,浑身散发着一种冷静与决毅。
自邓艾以下的五千楚军,皆也肃然而立,一个个心头兴奋,只等着一场大战。
五千将士,无论是战马还是骑士,皆是身披厚厚的铠甲,放眼望去,却见无数的鱼鳞,反射着刺目的寒光。
这几天以来,为了麻痹敌人,太史慈一直令他的将士,皆不着重铠,伪装成轻骑要兵的样子。
今日,决战的时刻已到来,楚军撕去了伪装,露出了本来的狰狞面目。
军气森森,战意如火。
五千双利如刀刃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前方。注视着那滚滚飞扬,渐渐逼近的尘暴。
太史慈的嘴角,扬起一条冷绝的笑意,他知道,乌桓人果然中计而来了。
邓艾看了一眼太史慈,又环视了周遭的地形,心中暗叹:“怪不得父皇会选择太史子义担当远征军的主帅,若非太史慈曾为刘备久镇幽州,又如何能选出这样一个绝佳的战场呢。父皇用人的眼光,当真非常人所及。”
邓艾神思感慨之际,对面的尘暴已越近,隐约已能看到奔驰的乌桓骑兵身影。
三万乌桓人,正汹汹的奔来。
那峭王难楼。更是斗志昂扬,手提着狼牙棒,凶神恶煞的策马狂奔。
候骑传回情报,言是楚军停止了撤退,正列阵于数里之外,摆出一副决战的态势。
楚军此势,正中难楼下怀。他当即催督大军疾行,巴不得能即刻扫平敌人。
一望无际的平原,渐渐的开始有了起伏,原来宽阔的道路。逐渐收敛成了三四里宽,两边开始出现了起伏并不太高连绵低坡。
难楼一度怀疑,楚军选择在这般地势中与他一战,莫非是想借着这地势。打一场伏击之战。
但道路虽在变窄,却至少也有三四里的宽度。两边的坡地也不算高,这样一种地势,就算藏有弓弩,也没多用处。
谨慎之下,难楼还是派出了斥候,沿着两侧坡地并行,随时侦察坡顶上是否有楚军伏兵。
如今敌军渐近,侦候们即始终没有发现伏有楚军弓弩手,难楼的担心随之渐消。
转眼间,楚军已在一里之外,布列军阵,挡住了乌桓的去路。
“哼,单凭五千人,也敢正面应战,真是不自量力。”难楼不屑冷笑,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高声喝道:“大乌桓的勇士们,随本王冲啊,辗平敌贼,扬我大乌桓的威名~~”
呜呜呜~~
牛角号吹响,进攻的号角响彻旷原。
震天的杀声中,三万乌桓骑兵加快了奔行速度,浩浩荡荡向着楚军冲涌而来。
从天空放眼看去,三四里宽的道路上,遍布乌桓铁骑,扬起的尘雾遮天蔽日,乌桓人犹如一道山洪一般,不可一世的向前狂冲。
大地在隆隆震颤,耳中已充斥着喊杀声与马蹄踏地声。
面对着这般肃杀之势,五千楚军骑士们,却丝毫没有一丝的惧意,他们的脸上所有的,只有决然的杀意。
时机已到,更有何疑。
太史慈大枪一招,喝道:“大楚的将士们,扬我华夏之威的时候到了,随本将杀光这班胡虏,冲啊——”
雷鸣般的喝声响起,前排伪装的几百轻骑兵,迅速如浪而开,亮出了武装到牙齿的重骑兵。
铁浮屠,登城!
大史慈策马扬鞭,纵枪飞奔而出。
轰天动地的巨响中,五千铁浮屠轰然发动,挟着山崩地裂之势,冲辗而出。
五千重骑发造出的声响,竟是盖过了三万敌骑。
天地肃杀,风云变色。
顷刻间,难楼惊呆了,那些原本猖狂的乌桓骑兵,统统都惊呆了。
楚军不是五千轻骑吗,怎么突然变成了铁甲重骑?
难楼心神动荡,震怖无比,所有的狂妄与斗志,都在楚军铁浮屠出现一刹那间,被轻易的摧毁。
看着眼前的钢铁洪流,看看左右的地势,再想想先前的诸般迹象,难楼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竟是中了楚军的奸计。
楚军的撤退只是假象,目的,就是为了将他诱到此不利的地形,用重骑兵冲垮他的轻骑。
难楼骇然无比,已是惊到失去了方寸。
而此时,太史慈却纵舞着大枪,挟着一腔的杀意,率领着他五千铁骑,以摧毁一切的威势,狂辗而至。
“杀尽胡虏——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八百九十一章 幸运日
五千铁骑,以楔形的冲击阵形,向着正前方的乌桓人冲来。
此时,乌桓轻骑也已加速到极点,两道洪流以飞快的速度,相对的撞去。
难楼心中大骇,对面冲来的楚军虽少,但却是全副武装的重骑兵,他这乌桓的轻骑兵,焉能正面相撞。
“停止前进,撤退,给老子撤退~~”惊恐之下,难楼放声嘶吼,急是勒住了战马。
时机已过,难楼的喊声被淹没在隆隆的铁蹄声中,他的三万惊恐的乌桓兵,根本不及收止,转眼距楚军已二十余步。
“蒙马眼!”太史慈将大枪一旋,随即将一道黑布,蒙住了胯下战马的眼睛。
五千大楚的骑士看到信号,纷纷扬出怀中的黑布,将战马的双眼蒙上。
眼前一片黑暗的战马,再无法看清前方,他们只有在主人的鞭击下,没有任何恐惧的拼命向前。
天崩地裂,风云变化。
两道洪流,瞬息之间相撞。
轰轰!!
咔咔!!
震天的撞击声,人仰马翻的倒地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瞬间交织成一曲凄厉之极的死亡乐章。
两相相撞处,无尽的鲜血如倒流的瀑布,高高的溅上半天,散成了漫天的血雾。
一瞬间后,乌桓的骑兵阵崩溃了。
太史慈率领的铁浮屠,如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剑,生生的将乌桓人的阵形从中撕开,铁骑之阵勇往直前,无人能挡,所过之处,乌桓的轻骑尽被撞翻在地。践踏于脚下。
那可是铁浮屠啊,那是颜良以十州之物力所打造的钢铁军团,那厚重的甲铠所赋予的超强冲击力和防御力,岂是这班草原强盗那能抵挡的。
蒙上了马眼的战马只管发足前冲,将那些乌桓轻骑轻松的撞翻在地,三万乌桓骑兵,就此土崩瓦解。
难楼精神已崩溃,已被楚军这不可思议的冲击力摧毁了所有的自信,只得拨马拼命奔逃。
然而。这一条道路虽有三四里宽,但却并不比平原地带,无法四散而逃。
楚军的铁浮屠,却如一道铜墙铁壁一般,平推而来。令乌桓人无处可避,只能承受着恐怖的辗压。
收止不停马蹄的乌桓骑兵,彼此拥挤相撞,死在自己人的轧辗之下者,更是不计其数。
难楼纵马狂奔,不断的躲闪着迎面而来的自己部下,回头看去。却见楚国的铁骑,正如波浪一般,层层叠叠的追赶在后面,将他的乌桓骑兵吞噬在滚滚的浪涛之中。
难楼和他的乌桓人。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惧,那种深到骨头里的恐惧,让他们深深的感受到了颜良和楚国的威力。
此刻,他们真是后悔跟颜良作对。后悔不该为了一点小利,就错上了不归之路。
只是。后悔已晚。
楚军铁骑一路辗压,三万乌桓骑兵在长达数里的狭长道路上,被辗杀得血流成河,尸枕成藉。
难楼拼命的狂奔,身边的部下却越来越少,眼看着,前面地势渐宽,即将奔入旷原地带。
难楼心中暗喜,便想自己总算是能逃过一劫了。
便在这里,难楼忽觉身后,一股凛烈之极的杀气,正狂袭而来。
他回头一瞥,惊见楚军中一员虎威上将,正纵马舞枪,向着自己飞驰而至。
转眼间,敌骑已杀至近前。
那威势无上之将,正是颜良麾下大将,太史慈。
难楼不及多想,急是挥舞着狼牙棒,如车轮一般反扫而出,试图挡击那袭来之将。
太史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猿臂探出,手中大枪挟着狂怒之力,如电光一般抢先刺出。
那雷霆的一闪,如过疾过,后后而先至,赶在难楼狼牙棒扫来之前,疾刺而去。
噗~~
骨肉撕裂声中,那一柄大枪,瞬间洞穿了难楼的后背,这位乌桓峭王闷哼了一声,便即栽倒于马下。
拥有着一流武艺的太史慈,一招之间,便毙了这狂妄一时的乌桓酋首。
意气风发,斗志如火,太史慈枪舞如风,如死神一般,肆意的收割着人头。
铁骑辗压,一往无前。
……
日落时分,这一场重骑对轻骑的大战,终于落幕。
数里长的道路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胡虏的尸体,天空中盘旋已久的群鸦纷纷落下,开始享受这难得的美餐。
残阳映照下,大楚的战旗大这惨烈的战场上空,猎猎的飞舞。
太史慈傲立于战旗之下,血染征袍的他,环视周遭这壮烈的战场,英气逼人的脸上,终于洋溢起一抹痛快的微笑。
“太史将军,咱们这一战斩杀胡虏,有两万多人啊。”邓艾飞奔而来,兴奋的大叫。
太史慈愈觉痛快,实觉此战酣畅淋漓,实乃他生平最痛快的一战。
“速将捷报报与陛下,咱们休整一晚,明日再战。”太史慈挥手令道。
邓艾一怔,忙道:“太史将军,今已破了乌桓骑兵,何不趁生追击,拿下雍奴,直取蓟城。”
“我也有此意,不过陛下临行前给了我一道密旨,命我击败乌桓骑兵后,再按密旨执行下一步行动。”太史慈说着,从怀中取出了那道密旨。
邓艾心中一奇,跟着也凑上近前,二人看过那旨意后,皆露惊喜之色。
“父皇的所想果然比我们要高明。”邓艾不禁感慨赞叹,对颜良是愈加的敬佩。
太史慈收起了密旨,欣然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就遵从陛下的旨意,挥师向东,直取辽西。”
改道向西,直取辽西,这正是颜良的旨意。
今太史慈虽胜一阵,但蓟县城池坚固,城中尚有数千守军。太史慈单凭五千重骑,在已失出其不意的效果的情况下,未必能拿下蓟城。
而辽西乃乌桓人的大本营,一旦太史慈转攻辽西,身在易京的乌桓人闻知,必然回守老巢。
那个时候,易京只余下刘备的几万乌合之众,还有什么力量能挡下颜良的二十五万大军。
太史慈与邓艾俱是聪明之辈,一见颜良这密旨。便已知颜良的用意,当即再无犹豫,打扫过战场后,旋即改道向辽西而去。
几百里外,易京。
皇宫大殿中。刘备在负手踱步,灰白的脸上,尽是焦虑之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刘备是在为渔阳的战事而担忧。
难楼统帅的三万轻骑,离开易京已有数天,时值如今,仍没有捷报传来。这让尝够了失败的刘备,心中如何能安。
“陛下无需太过担心,楚贼不过五千轻骑,就算皆为精锐。也敌不过三万乌桓铁骑,臣以为陛下大可放宽心,静待捷报啊。”轮椅上的诸葛亮,淡淡的劝慰道。
刘备停止了踱步。紧皱的眉头稍稍松缓,想想也是。在幽州那种平原地带,楚军无法设伏,无法施诈,纯以正面交锋,怎么算,五千骑兵都不可能敌过三万骑兵。
“丞相所言甚是,朕是有些多虑了。”刘备自嘲的笑道,转身回上龙座,自信的表情再现。
正当刘备的情绪方才平静下来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陈到匆匆入内。
“陛下,大事不好了,渔阳传来急传,乌桓的三万轻骑被太史慈的铁浮屠杀得大败,损兵两万余众,那峭王难楼也为太史慈阵斩。”
陈到再一次为刘备,送上了这噩报。
瞬间时,刘备脸色苍白如纸,脸庞定格在了惊骇震恐的一瞬,嘴巴夸张的洞开,大口大口的抽着凉气。
三万乌桓轻骑,竟就这样败了?
登陆渔阳的楚军,不都是轻骑吗,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铁浮屠的重骑?
刘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思绪翻滚如潮,蓦然间,他猛的惊悟,原来自己竟是中了颜良的诱敌之计。
刘备的目光刷的瞪向诸葛亮,满是怨意。
诸葛亮则是又震惊,又尴尬,再一次被颜良羞辱,心中是羞愤难当。
“楚军呢,楚军现下在什么位置?”诸葛亮惊问道,试图转移尴尬。
“据渔阳来报,楚军并未攻打蓟县,而是转向望辽西郡去了。”陈到答道。
听得此言,刘备松了口气,便想蓟县若无危险,这败局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诸葛亮的眉头,却是深深一皱,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色。
正当这时,殿外又有亲兵奔入,慌张的叫道:“启禀陛下,那乌桓大单于蹋顿不知怎么了,突然间率本部兵马离开易京,向北狂奔去了。”
“什么!”刘备大吃一惊,震怖之下,身子竟是从龙座上跌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易水南岸,楚营。
岸边处,颜良坐着板凳,手握着鱼竿,一动不动的在垂钓。
忽然间,颜良脸上绽出一丝惊喜,猛一拉竿,一头大鱼被拖出了水面。
左右御林亲军拍手喝彩,周仓亲自上前,将那头大鱼解下,丢在了筒中。
“看来,朕今天的运气不错嘛。”颜良甚至是满意,准备再钓一尾大鱼。
这时,马蹄声响起,庞统及数员文武重臣飞奔而来。
“陛下,北岸传来消息,那塌顿忽率余下的两万乌桓兵离开了易京,向北面匆忙而去。”庞统拱手奏报,满脸的兴奋与欣喜。
颜良身形微微一震,脸上旋即也涌现兴奋,不禁哈哈一笑,兴奋道:“看来太史子义已然功成,你的第二道计策也成功了,好啊,太好了,看来今天果然是朕的幸运日啊。”
兴奋之下,颜良放声狂笑。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八百九十二章 十路齐攻,震傻刘备
颜良命太史慈杀败乌桓骑兵后,改道杀奔辽西,为的就是威胁乌桓人的老巢,逼迫塌顿率军撤离易京,赶往老巢救火。/>
今太史慈的捷报虽尚未送抵,但乌桓人忽然匆匆离开易京,这般反常的举动,已足以令颜良得出太史慈已胜的判断。
“乌桓人一走,易京兵力空虚,陛下,该是我们大举用兵的时候了。”庞统拱手正色道。
颜良把钓竿往地上一扔,豪然令道:“速传朕的旨意,召集众将往御帐议事。”
南岸这边,颜良战意狂燃,北岸的易京中,刘备却是惶恐难安。
塌顿不辞而别的消息,如同给了他当头一棒,令刘备头晕目眩,险些就昏将过去。
渔阳惨败的消息,就够刘备受的了,眼下乌桓人一走,岂不是更是雪上加霜。
“塌顿急急而去,必是收到了战败的消息,以为楚军要攻打辽西,所以才赶着北归,去救他的老巢。”诸葛亮深邃的说道。
刘备心头又是一震,他这才知道,颜良是计中有计,如今这一计诱使塌顿离开易京,却是要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刘备不及多想,急是策马出城,望北狂奔,试图追赶上塌顿。
狂追出十余里,刘备终于是赶上了乌桓的队伍。
见得那塌顿,刘备大叫道:“大单于,你这是要去哪里,为何不和朕打招呼就独自行动。”
塌顿一见刘备追来,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愈加的阴沉。
“辽西为楚军所威胁,本单于当然是赶回老家保护我乌桓族人。”塌顿没好气的答道。
刘备急道:“此乃颜贼奸计,就是为了诱使大单于离开易京,那颜贼才好趁虚进攻易京啊。大单于万不可中了那颜贼的奸计。”
“本单于只知道老家有危,必须去救,管他是不是颜贼的奸计。”塌顿铁了心要走,根本无视刘备的解释。
刘备这下就急了,苦着脸道:“咱们事先可是有盟约,大单于答应了要助朕守易京,如今大单于若违约而去,岂不是陷朕于孤军奋战的绝境。”
“你还好意思说,本单于就是为了帮你抗敌。白白的损失了几万乌桓勇士,我才不管什么盟约不盟约,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塌顿粗鲁无比的呛了刘备一番,再懒得理他,拨马向北急疾而去。
乌桓人狂奔而行。从刘备的身边驰过,马蹄掀起的灰尘,扑了刘备满脸。
刘备只能尴尬的定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一众乌桓人扬长而走,留给他的只有满头的尘土。
失神半晌,乌桓人的身影已是远去,刘备恨恨的把塌顿大骂了一番。方才失魂落魄的回往了易京。
此时,渔阳大败的消息,早已遍传全军,那四万乌合之众的汉军。转眼已是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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