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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如今她既已顺从,颜良自要给她留有几分面子。
起身而去,临走之前,颜良又叮嘱了一番婢女们,好生的照顾孙小姐,绝不可怠慢。
而这时的孙尚香也顾不得什么,只顾享受着口中的美味。
吃了一天的粥后,次日孙尚香才被准许吃肉,经过三天的滋补,孙尚香已基本从饥饿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肉体上的痛苦尽管已无,但孙尚香精神上的压力,却是与日俱增。
她知道,自己是用抛弃所谓的尊严,用顺从与屈服,换来了没被饿死的悲惨结局。
和亲之事再无还转余地,自己也做出了承诺,那自己这身子,早晚就要被颜良所占有。
一想到那种难为情的事,孙尚香心中就忐忑不安,害怕不已。
只是,不知为何,一连数天,颜良却都不曾来她。
等待是一种煎熬,这时的孙尚香,潜意识之中,竟然有些盼着颜良前来。
“孙尚香,你怎么可以有这么羞耻的念头,你是被逼无奈才屈从于他,他不来玷污你的身子岂不更好,你怎么还能盼他来呢……”
躺在床上的孙尚香,狠狠的摇着头,试图摒弃脑子里那“不可思议”的羞耻念头。
月上眉梢,人心如潮。
正自思绪纷飞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孙尚香猛的坐起身来,却见颜良正大摇大摆的走将进来。
孙尚香脸畔顿生几分红晕。精神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一颗心儿也砰砰的加快了跳动。
她不敢在颜良面前再摆大小姐的架子,赶紧站了起来,似迎不迎的上前几步。
“孙小姐容光焕发,起来身子恢复很好啊。”颜良说着。反手将房门“啪”的一声关上。
诺大的房中。只余下他二人,孙尚香的紧张在加剧。
她却只能佯作镇定,勉强的挤出一丝浅笑,“多谢颜将军关心。不知颜将军深夜到此,可是有什么事吗?”
颜良从她身边走过,大咧咧的就坐在了榻上,目光在她身上肆意的扫着,“孙小姐这是明知故问了。本将今日前来,当然是来协助你履行承诺的。”
孙尚香心头咯噔一下,绯红的羞色,如潮水般漫过香颈,转眼将那一张俏脸尽染。
纠缠不安了许久,这般羞耻之事,还是避无可避。
孙尚香心儿狂跳,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将脸低了下去。不敢正视颜良的目光。
颜良敞开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孙尚香坐过来。
孙尚香何时曾与一个男人有过此等亲密的接触,自是羞得满脸通红,扭捏在那里。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怎么,莫非孙小姐还没有尝够挨饿的滋味吗?”颜良流露出不悦。
孙尚香身形一震,那饥饿难耐。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觉,瞬间闪过脑海。
那痛苦的折磨。早就摧残了她的意志,此时的她,宁愿是死也不愿再经受。
孙尚香明白,身在乱世,此时的她除了面对现实之外,已别无选择。
她只得强按下那羞耻之心,贝齿轻咬着朱唇,一双修长的腿儿像是灌了铅一般,缓缓的挪了过来。
然后,她迟疑了一下,方才难为情的坐在了颜良的腿上。
当她隔着那一层衣裙,碰触到眼前这男人的身体时,瞬间心头掠过一阵的酥晕,那沉甸甸的身段,也不禁发出微微的阵颤。
终于驯服了这小野马,一想到孙权那死敌的妹妹,如今却怯生生的坐在自己的腿上,顺从而畏惧的迎奉着自己,颜良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他大手一伸,顺势便将孙尚香蛮腰揽住,另一只手熟练的在这美物上肆意游移。
孙尚香身躯微微颤抖,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她却只能强忍着那份羞意,轻咬着红唇,紧闭的双眼,凭由颜良的抚揉。
她的喘息越来越重,幽兰般的吐气,吹动着颜良的脸庞,那种痒痒的感觉是愈加的撩人。
颜良的嘴唇在她的香颈玉面间游移,忽然之间吻向了那樱桃小嘴,熟练的便是衔住那两片湿润的朱唇。
孙尚香如被电流击中一般,身子猛的一颤,那雄性的气息,直搅得她心乱如麻,饱满的酥峰剧烈的起伏,呼吸急促到几乎要窒息。
她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想要大口的呼吸,却怎奈被颜良的热吻堵住,使她下意识的双手推拒着颜良的坚实的胸膛。
她这般一挣扎,愈是激起了颜良的占有欲,一双虎臂反而将孙尚香揽得更紧。
孙尚香只能强忍着那窒息的折磨,而那浓烈的羞耻心,也让她的身体转眼变得潮热难耐,鬓角悄然已浸出一滴滴的香汗。
渐渐的,窒息与羞耻渐褪,经历过最初的难为情后,那女人家的本能,让她竟渐渐从中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惬意。
颜良的亲吻,还有他的温存,就如同一双手儿,轻轻的挠着她的心头,那种酥酥痒痒的难耐感觉,竟是如此的让人无可抗拒。
羞意渐去,几番抚慰后,孙尚香渐渐陷入了意乱情迷,一双如藕似的臂儿也将颜良脖子搂住,开始扭动着身姿,主动的迎合颜良的热情。
而她的鼻间,竟也忍不住,会发出轻声哼呻。
卸去了尊严的伪装,忘却了所谓的仇恨,此时的孙尚香,便和所有普通的少女一样,紧张却又期盼的,欲要迎接自己成为女人的洗礼。
颜良嘴角掠过一丝暗笑,他知道,这位孙家大小姐,已经彻底的被自己驯服,已开始乐在其中了。
血脉贲张,颜良的兴致,已然是达到了。
三下两下,罗衫已是粗鲁的被撕得粉碎,那一如玉雕琢的娇躯,浑身上下竟似雪一般洁净,没有哪怕一丝的瑕疵,这般曼妙的身体,纵使阅美无数的颜良,也不禁为之惊叹。
此时,这是这样近乎于完美的身体,正一览无疑的尽收在颜良眼底。
再难自持,颜良遂是拥美入榻,如虎狼一般欲要施展雄风。
“将军,能否熄灯,尚香有些害羞~~”
孙尚香蜷缩着身子,娇声的恳求着。
“熄什么灯,清清楚楚,坦诚相待才有意思,哈哈——”
颜良放声狂笑,抖擞精神,威武之躯征伐起那属于他的战利品。
一个剑出如风,如龙翻腾,一个娇羞承欢,尽享雨露。
红烛高烧,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在窗影上摇曳。
窗外是寒风瑟瑟,屋中那是春意昂然,温暖如火。
那霖霖的春雨在肆意的淋落,巫山不尽,云雨不休,男人与女人的靡靡之意,回荡在了静寂的夜中。
甘雨滋润了洼地,雄狮征服了新的领地,不知过了多久,那雷雨的轰鸣,终于停歇下去。
一晌贪欢。
……
次日,当颜良睁开眼时,已是天色大亮。
乌发零乱的孙尚香,正依偎在他的怀中熟睡,一脸的容光焕发。
经历了昨夜的成人礼,此时的孙尚香,已少了几分少女的稚嫩,多了几许成熟的韵味。
想想昨夜的征服,当真是回味无穷。
颜良兴致又起,正欲再展雄风时,耳边却响起了敲门声。
“主公,江边水营急报,吴人船队已经快到了。”
门外是周仓的声音,若非极重要之事,周仓绝不敢惊扰颜良的春梦。
享受了孙权妹妹的颜良,当然不会忘记,此刻自己还正跟孙权处于交战当中,他当然不会因为一晌的贪允,就把正事忘之脑海。
“知道了。”
颜良应了一声,翻身下床,很快便穿戴好衣服,推门而出。
“主公,吴人送嫁妆的船队已快接近水营,来船大概有十几艘。”周仓道。
颜良已是一脸冷绝,将房门关上之际,点头道:“速去传令给诸将,让他们即刻做好准备,只等本将一声下令,便依计划行事。”
“诺。”周仓领命,急是安排下去。
当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时,床上蜷缩的孙尚香,方才悄悄睁开了眼睛。
轻轻嗅去,身上还残留着昨天那糜烂的味道,轻轻被子掀开一角,那一片鲜如玫瑰的红印,清楚的印入眼帘。
一切就像是梦一般。
不知是喜还是忧,孙尚香的脸畔晕色渐起,轻声叹了一息。
当孙尚香回味之时,颜良已策马而奔,春风得意马蹄急,直奔水营而去。
驻马远望,但见十余艘吴船,正在自家战船的护送下,一艘接一艘的驶入水营。
靠岸的吴人们,则把一口接一口的大箱子,三三两两的抬下岸来。
不用想,那箱子里所装的,必然就是孙权所送的一百斤金和两千万钱的巨额嫁妆了。
着这般情况,颜良冷笑了一声,口中喃喃道:“碧眼儿,你等着吧,老子我马上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赔了妹子又赔钱。”
(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四百二十八章 五文钱引发的血案
当吴入还在往岸上搬箱子时,甘宁已飞奔而来,直抵颜良跟前。
“禀主公,万事皆备,只等主公一声令下。”
颜良点了点头,“不急,咱们先去会一会那吕范。”
颜良拨马步向岸边,栈桥上指挥的吕范,瞧见颜良到来,忙是上前来见。
拱手见礼,吕范笑呵呵道:“颜将军,一百斤金,两千万钱的嫁妆,下官皆已送到,一文不少,将军是否要清点一下。”
颜良了吕范身后遍地的箱子,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点一点吧。”
说着,颜良一扬马鞭,示意一眼,会意的周仓便带着一众亲军,把那箱子一个个打开,点起了妆嫁。
吕范就傻眼了。
他方才所说“点一点”,只不过是客套话而已,一百斤金不说,那两千万钱多个千把文,少个几千文的都是再寻常不过之事,又有谁会去计较。
令吕范感到惊奇不解的是,颜良就像是个守财奴似的,还真的要派入去点。
“点就点吧,反正我们这嫁妆只多不少,还怕你挑出刺来不成……”
吕范心下暗暗一想,却也不好阻拦,便尴尬的笑着,任由颜良来点钱。
点钱的事交给周仓,颜良便将吕范一行带往了大帐。
主宾坐定,颜良一句话也不说,只管闲品香茗,低头翻阅兵法书简。
大帐中的气氛,一片的沉寂。
那种沉寂,让吕范越发的感到不自在。
半晌后,吕范实在忍不住,便拱手道:“颜将军,如今嫁妆已送到,却不知颜将军打算何时言和撤兵。”
“钱还没点清楚,你急个什么劲,你放心,点清楚了钱,本将即刻撤兵还荆州。”
颜良连头也不抬,应付似的回了一句。
吕范讪讪一笑,却也不敢再多问,只怕惹恼了颜良,心中却在琢磨着颜良究竞在搞什么玩意。
半个时辰后,帐帘掀起,周仓一脸恼色,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怎样,数目点清楚了没有?”颜良放下了书简。
周仓愤愤答道:“启禀主公,末将已反复点了数遍,吴入的嫁妆中少了整整五文钱。”
“什么,少了整整五文,这还了得!”颜良一听,顿时大怒。
那吕范却是愣住了,一时间思维跟不上趟来。
那可是两千万钱,就算是数也至少得花上个一两夭才能清楚,这个周仓区区几个入,才半个时辰就点清楚,已经是下可思议,而且还是反复点了数遍。
更不可思议的是,数清楚也就罢了,竞然还能精确到少了五文钱。
吕范震惊时,颜良已是拍案而起,怒喝道:“孙权既是想求和,却连五文钱都要吝啬,他如此没有诚意,实是对本将莫大的轻视,本将岂能容他。”
面对大怒的颜良,吕范顿时就慌了,忙是解释道:“将军息怒,这其中定有误会,我家主公连这上千万的钱就送来了,又岂会吝啬区区五文钱,误会,这定是误会。”
直到此时,吕范还以为颜良的发作,乃是因为钱的原因。
而颜良却根本无视他的解释,绝然道:“你不必再说了,孙权既然没有诚意求和,本将还求之不得,周仓何在!”
“末将在。”周仓拱的而应。
颜良眼眸中涌动着杀机,厉声道:“传本将之命,令甘兴霸等诸将,速率水军出击,直取湖口。”
“诺。”周仓得令,大步流星的出帐前去传令。
吕范顿时是惊赅万分,他是万万也没想到,颜良会因为少了五文钱,就盛怒到发动战争。
就在他急欲再解释之时,心头却猛然一震,蓦的是恍然惊悟。
他的思维终于是跟上了节奏,此时方才是意识到,原来颜良压根就没有打算跟他们言和,入家是早就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我早该出来,他怎会非要去数钱,还会因少了五文钱就怒到开战,那只不过是入家的借口罢了,吕范o阿吕范,你当真是蠢不可及……”
吕范心中暗骂着自己,猛然省悟的他,惊恐的脸上,不禁挤出了一抹苦笑。
“颜将军,你当真是诡诈多端,来前次吕某来时,你就已经算计好了,借着和亲为掩护,对我湖口要塞发动突击,对吗?”
吕范拉长着苦瓜脸,黯然的问道。
戏也演够,颜良脸上的肃厉也消散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些许冷笑。
“来吕先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本将也不妨明告诉你,荆扬二州势不可共存,你以为,本将会因为区区一个女入,还有那几箱子钱,就会放过近在眼前的良机吗。”
颜良也不再隐瞒,道破了心机。
吕范面如死灰,颜良那残冷之词,让他感觉自己就似一个小丑,被无情的戏耍。
自嘲了半晌,吕范叹道:“颜将军之智计,当真非常入所及,但不知如今之势,颜将军打算如何处置吕某。”
吕范自知上当,以为必死无疑。
颜良却全无杀意,笑道:“吕先生不必紧张,你好歹也是本将和孙小姐的媒入,放心吧,本将不会杀你。”
言罢,颜良便喝令将吕范“请”下去,好生的伺奉,不得怠慢。
吕范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唉声叹气而去。
这时,颜良走出大帐,举目远望江岸。
但见一艘艘的战舰正驶出水寨,绵延数里的舰队,正铺夭盖地的向着下游顺流杀去。
“碧眼儿,多谢你的妹子和嫁妆,你好好等着吧,我的回礼马上就到。”
……黄昏,湖口要塞。
斜阳将余晖洒在江水上,溅起了朵朵金鳞,黄昏的时水寨,分外的静谧。
孙权驻马远望,望着柴桑的方向,却是一片的惆怅。
“不知小妹会受那颜良何等的折磨,唉——”
孙权长叹了一声,充满了无奈。
自从答应和亲之后,孙权的脑海之中,不时的就会浮现出自己那娇贵的小妹,正在颜良那恶狼的胯下,痛苦的承受折磨的画面。
每一次,孙权的心都跟针扎似的痛。
就在今夭早上,也是在这里,孙权送走了吕范和十几艘吴船,那些船上装着的,是孙权连夜从秣陵库府运来的巨额金钱。
送妹又送钱,而且对方还只给了他十日的期限,孙权知道,这是颜良在故意的羞辱于他。
但在这种情势下,为了顾全大局,孙权只能把那无尽的恨,继续往肚子里咽。
“吕范的船想必这时候已经到了柴桑,那颜良来果真是中了主公的美入计,只要颜良退兵,容得咱们喘过气来,到时三面突袭柴桑,必可复夺此重镇。”
身后的鲁肃知道孙权难过,便是用那美好的蓝图,来安慰这位江东之主。
孙权伤感的情绪,这才好转了几分,冷哼道:“颜良狗贼,终究是目光短浅,我孙权发誓,今日的耻辱,将来我必叫他十倍偿还。”
孙权紧握着拳头,发下了誓言。
鲁肃忙拱手道:“以主公之神武雄略,肃相信将来必能洗雪今日之耻。”
孙权轻捋着紫髯,眉宇渐渐再起傲然。
正当孙权畅想着如何报仇大计时,江面上一只哨船由西急弛而归。
片刻后,潘璋策马飞奔而来,惊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哨船回报,西面十里的江上发现大批敌舰,正向着湖口杀奔而来。”
“什么!”
孙权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同样也震惊的鲁肃,急问道:“敌船来了有多少?”
潘璋道:“据斥候称,敌船至少有五百余艘,估算敌军少说也得有两万多入。”
五百敌舰,两万水军!
这恐怖的数字,往昔根本入不了孙权的法眼,但在这个时候听来,却足以令他肝胆俱裂。
霎时之间,孙权猛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又一次中了颜良的诡计。
那个袁家的叛将,假意跟自己和亲息战,勒索了一大笔钱财,却趁着自己放松戒心之时,突然之间尽起水军前来攻打湖口。
“阴险,颜良这狗贼,竞如此阴险——”
惊醒过来的孙权,恨得是咬牙切齿,一张脸涨得是通红。
而出此和亲之计的鲁肃,眼着自己的妙计,赔上了孙家小姐,赔上了巨额的钱财,却非但没有令颜良上当,反而是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鲁肃心中,那个羞愧o阿。
就在他主臣二入,又是惊,又是愧之际,又一只哨船飞弛而归。
斥候回报,颜军已在七里之外,而且这一回斥候声称,颜军战船数量有七百艘之多,水军数兵至也有三万入。
七百战舰,三万水军,这已经是颜良水军倾巢而出,而且其中还有令吴入闻风丧胆的车船舰队在内。
“主公,敌军来势太快,仓促之间,我军根本不及出营迎击,依肃之见,不若速弃湖口寨,退往下游庐江郡,据守皖口。”
一听到弃湖口,孙权神色顿时一变,厉声道:“就算水战不得,也当死守湖口营,岂能如此轻易弃却。”
孙权正当慷慨之时,又斥候飞奔而来。
“禀主公,南面急报,颜军突然大举增兵艾县,数万步骑对董将军发进攻猛,董将军力战不敌,已被迫退往海昏,颜军沿修水东进,连破数县,已深入豫章腹地。”
北面大敌当前,南面又传噩报,霎时间,孙权已是惊的乱了方寸。
(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四百二十九章 献殷勤
颜良的计划,绝非借着和亲作掩护,突然进攻湖口要塞那么简单。
颜良云集于柴桑的兵马,除了三万水军之外,还有包括沙摩柯所率五溪兵在内,总计两万五千人的步军。
颜良当然不会让这众多的步军闲置,故是在给孙权“筹钱”的那十天时间里,暗中已派黄忠率一万兵马南下,不动声色的进入豫章郡,去与魏延所率的六千多兵马会合。
而颜良也算准了孙权不敢不给钱,故在十日之期限的前几日,派人向黄忠魏延传令,命他们尽起艾县之军,向驻守西安县的董袭所部发起急攻。
董袭之军不过数千,又如何能抵挡准备充分,数倍于其的颜军突然进攻,坚守不利的情况下,只能节节败退,一直退往修水下游,鄱阳湖岸的海昏一线。
黄魏二人的步骑精锐,遂是一路长驱直如,数日间便攻入了豫章郡腹地。
一旦海昏失守,黄魏的大军就可以沿鄱阳湖东岸北上,从陆路直接威胁湖口的侧后,那个时候,面对前后夹击的孙权,仅凭两万士气未复之军,如何能够抵挡颜良五万多水陆大军的合围。
孙权残存的自信,瞬间就被这个惊人的情报所击碎。
哨船一艘接一艘的飞驰而归,不断的用颜良水军逼近的消息,刺激着孙权的神经。
鲁肃已是急得额间滚汗,急道:“主公,不可再犹豫了,若给颜军杀到,对湖口形成包围,大事便将休矣。”
孙权吓得浑身一颤,他知道,鲁肃绝不是危言悚听。
本来他觉得不战而弃湖口,太过没面子,但现在看来,若是想要面子,性命便将不保。
百般无奈之下,孙权长叹一声,恨恨道:“传令下去,命全军尽起,即刻由水路撤往庐江郡。”
鲁肃长松了一口气,号令传下,诸营即刻忙碌起来,惊慌的吴军急先恐后的上船,只怕被颜军杀到,逃命不及。
这时,孙权忽又想起什么,“我主力若撤,董袭和陆逊之军却当如何。”
如今董袭正坚守海昏,而陆逊本是先前奉了孙权之命,前去协助董袭,增强豫章方面的守备,此刻多半还在路上。
鲁肃想了想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就请主公速发一道命令,命他二人弃了战船,由陆路退往鄱阳郡固守,以免陷入颜军的包围。”
孙权想想也只有这一条路可选,无奈之下,只得依鲁肃之计而行。
当天黄昏,孙权率领着两万吴军,几百艘战船,抢在颜良水军杀到之前,匆匆的逃离了湖口要塞,向着下游百余里外的皖口退去。
因是逃得太急,湖口要塞中堆积如山的军资,孙权根本来不及搬运上船带走,而为了不把这些军资留给颜良,孙权只能心疼的下令,一把火将这些军资,连同湖口要塞一同烧毁。
当甘宁、吕蒙所率的三万水军,浩浩荡荡的杀到时,整个湖口寨已是化为了一片火海。
而此时的孙权,已如惊惶失措的老鼠一样,率领着他的两万水军,逃出了二十余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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