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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城北风
两人嘻嘻哈哈的吃完饭,米来凤问:“一起走?”
江天放回答说:“你先走吧,我还等个人。”
办正事的时候,米来凤还是有分寸的,便说道:“那我先走了。。。”
米来凤走后不久,向家辉来了。
“江县长,那个洪九公,已经关了一个多月了;再关下去,可就不符拘留条例了。。。”向家辉一见江天放,便急急忙忙的说道。
最近,向家辉可是硬抗着马少华的压力,那次抓捕的其他案犯,差不多都已经转到检察院,准备起诉了,只留下了少数几个人,还关押在看守所,其中,就有江天放点名的洪九公。马少华不动声色的催促过好几回,都被向家辉以“案件还有疑点”为由,给搪塞过去了。
刑事拘留也是由期限的,向家辉也不可能把洪九公无限期的关下去,迟早得把案件移交到检察院去起诉,由法院判决。可他还是没有闹明白,江天放点名道姓的抓洪九公,到底是什么用意?以他现在的判断,肯定不是江天放与洪九公有私仇,这个洪九公身上,一定隐藏了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是江天放所需要的。
“最近辛苦你啦。。。向局长,是这样,前期呢,也不是我故意要瞒着你,实在是因为,对这个洪九公,我也把不准,但是通过侧面了解,我觉得这个洪九公身上,一定是有问题的。早两天,我才找到了一点新线索。”江天放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报纸包,放到桌上。
向家辉打开报纸一看,里面包着的,竟然是几副扑克;有没开封的,还有已经用过,有些陈旧的扑克。
向家辉疑惑的望着江天放,他不知道,这几副扑克,算什么线索?不过,想必江县长是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
“你仔细看看,这副扑克有什么特点?”江天放拆开一副旧扑克,递给了向家辉。
这是一副很常见的“钓鱼”扑克,向家辉正反两面,不断的翻看着。
“看不出来啊。。。”向家辉一边看,一边说。
“你看这几个点。。。”江天放把扑克的背面朝上,指着扑克四个角上的小黑点,对向家辉说:“对比一下。。。”
看了好一阵,向家辉惊呼道:“这个小黑点,位置有不同还有啊。。。有的是黑点,有的不是实心点,是个圈。。。”
“钓鱼”扑克是青山县商店里卖得最多的扑克;扑克的背面,四个角上,有一个小花纹图案,顶端就是四个不到一毫米的小黑点。
但是,现在向家辉看这幅扑克,都只有三个小黑点;不同的花色,小黑点的位置也是不一样的;少了上面那个点的就是黑桃,少了左边那个点的是红桃,以此类推。
还有就是,剩下的三个小黑点,有的是实心点,有的变成了小圈;估计,也是由一定的规律,可以通过这个来识别牌的大小。
“这种扑克,有的人叫它‘魔术扑克’,还有的人叫他‘老千’扑克。总之,知道了背面黑点的规律,你就能准确的知道这是什么牌。这几副扑克,是在洪九公的家里找到的。”江天放看到向家辉疑惑的望着自己,说道:“你听我慢慢和你说。。。”
青山县公安局看守所提审室。
向家辉坐在台灯的阴影里;被台灯照着的洪九公看不清向家辉的面容,只觉得对面传过来的压力很大。
洪九公最近十分的焦虑;狗娃答应了找大庆说情,会来“营救”他;可狗娃出去都一个多月了,除了托人捎了条烟进来,就只有一个字,“等”。
可狗娃等啊等,其他的同伙都已经结案进起诉程序了,他还是被关着;只有对面阴影里的这个人,时不时的来提审一下,除了翻来覆去过去交待的那些事,也没见新动静。
关在看守所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洪九公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自由”是最宝贵的。
第九十七章这才叫平
第九十七章这才叫平,到网址





官雄 第九十八章 洪九公的手指
第九十八章洪九公的手指
以前,洪九公也曾经被抓过,只不过,顶多是被关在派出所几天,罚点款也就回来了。
被关在看守所与关在派出所,那滋味可完全不一样。
看守所,那就是平时说的“牢房”。
一间三十平米的房间里,关着二十几个嫌疑犯;房间的屋顶很高,灯泡的灯光洒下了,显得很清冷;铁窗也很高,不时有背着枪支的武警身影,从高高的铁窗口闪过。
往外边是一道铁mén,往放风坪也是一道铁mén。
每天早上六点,随着一阵铃声,所有的人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起chuáng,叠被,洗漱;这时候,放风坪那边的mén才打开。
放风坪也很小,只有二十来个平米;最让人压抑的是,放风坪的顶,是一个密密麻麻的铁网,抬头望天,天也被划隔成筛网;旁边,是高高的加了电网的围墙。
所有的嫌疑犯,只能通过放风坪的铁丝网孔,看到一片小小的天空。
每天三餐,除了清水煮白菜,就是盐水煮干菜。
这样的生活,虽然不用干活,但是,一日复一日的,身边,似乎永远只有二十几个整天愁眉苦脸的牢友;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听不到周围发生的那些趣闻;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朋友现在情况如何,不明白自己的未来究竟会怎样。
陪伴你的,除了高墙电网,就是武警铁窗,而这些,丝毫不会理会你的情绪。你不能跑动,更别想饭后去溜溜弯,你能活动的区域,顶多也就是这几十个平米的空间。
看不到树木,看不到荒草;你不能高声喧哗,更不能歇斯底里;晚上十点,你必须上大炕和几十个人一起睡觉。而第二天,你又必须按时起来。你没有机会熬夜,更没有机会赖chuáng。
这样单调的生活,每一天都几乎一模一样。
这样的生活,洪九公以前没有经历过,现在,终于经历了;他终于明白,那些被法院判决了的人,即将押解到劳改农场的人,为什么会那么的欢欣雀跃;因为那些人,终于可以呼吸到不一样的空气了,那样的空气,也是一种自由。
眼看着其他的人都走了,洪九公还是呆在看守所,他已经对被“营救”绝望了,他现在只盼着,能够早一天离开这个该死的看守所。
只是,他的愿望一天天的落空,而对面yin影里的那个男人,还是隔三差五的来一趟。.c/o/m手、打。吧更新超快)
“警官,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全都jiāo待了,你就让法院判了我吧。。。”洪九公哀求道。
“怎么,受不了啦?”向家辉在台灯后面问道。
“我真的受不了啦。。。我现在只求着,法院赶快宣判。。。我愿意去接受改造。。。”人在绝望的环境里,对世界的奢求会不断的降低。
“别着急,我今天啊,是来陪你的,陪你玩两把。。。”向家辉说着,身体从yin影里走了出来,走到洪九公的身前站住。
洪九公惊异的看着向家辉,看着他,真的拿出了一副扑克。
“我记得,你最喜欢玩扎金huā,你来洗牌,发牌。。。”向家辉说着,真的把扑克递给了洪九公。
洪九公拿着硬塞到他手上的扑克,不知所措的望着向家辉,他不知道向家辉要干什么。
“发牌”向家辉沉声呵斥了一句。
洪九公打了个冷颤,赶紧的洗牌发牌。
扎金huā是个很简单的游戏,三张扑克牌,比大小。
“你可真霉啊。。。最大的才是个梅huā八,我一个十就赢你了。。。”向家辉说着,看也不看自己的牌,径直从三张牌里chou出一张,翻开,赫然就是红桃十,放在洪九公面前。
洪九公不敢置信,他的牌,连自己都还没有看呢,对方就一眼把自己“看穿”了?
拿起面前的三张牌,洪九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三张牌,最大的真的就是梅huā八。
“再来。。。”向家辉又呵斥了一声。
洪九公再次洗牌,再次发牌。
“难怪你会有牢狱之灾,这回,最大的才是个黑桃六。。。你是背时到家了。。。”向家辉调侃着,从自己的牌里,随意的mo出一张,就是一个黑桃九。
再次打开自己的牌,洪九公愣住了,对方又说对了,他最大的那张牌,真的是黑桃六。
“是不是觉得我在玩鬼?”向家辉冷声说道。
洪九公认定对方肯定玩了名堂,但是,他不敢说出来;因为现在,对方是警察,他是贼。
“那我们换一副扑克,你随便挑。”向家辉说着,转身拿过一打已经拆开了大包装,但是小包装没拆的新扑克,还有一副旧扑克,都摆在洪九公的面前。
洪九公傻傻的望着那些扑克,似乎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这些扑克很眼熟?你没猜错,这些扑克,都是我从你住处拿过来的。”向家辉说:“你随便挑,新扑克也可以。”
洪九公犹犹豫豫的,从那些没有开封的新扑克中,拆了一副;打开,洗牌,这回,他洗得很仔细,反反复复的洗了好几遍,才切牌;然后很仔细的,认真的,每人发了三张牌。
“你这回运气更背,虽然你拿了个a是清一sè;不过,你碰到了我的三个五,这要是真的赌,你觉得,你得输多少钱?”向家辉说着,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扑克,说道:“你自己看吧,我不动牌。”
小牌输不了多少钱,最容易输钱的牌,就是大牌碰大牌,俗称“冤家”牌。
洪九公想了很久,艰难的翻开了面前的扑克;果不其然,是一副a开头的清一sè,这样的牌,在扎金huā里面,已经算是极好的牌了。
不过,洪九公看着向家辉的那三张牌,却是吃吃不敢去翻开;因为他心底其实已经知道,对方的牌,只怕真的会是三个五,而这个残酷的现实,洪九公却不敢去面对。
“翻开”向家辉又呵斥了一声。
洪九公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了那三张牌,慢慢的,一张张打开,第一张是五,第二张还是五,最后一张,依然是个五。
“jiāo待吧,你用这副牌,骗了多少钱?”向家辉冷冷的说道。
“警官,冤枉啊。。。我在这几副牌上面,输了十几万啊。。。”洪九公崩溃了。
向家辉其实早已经从洪九公的神态上揣度到了,洪九公,其实并不知道这几副扑克牌的秘密。只不过,职业的习惯还是让向家辉诈了诈洪九公。
“那你把这牌的来历,还有你输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jiāo待清楚。”
洪九公低垂着头,似乎不敢相信面前的事实,只是在向家辉的bi问下,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这几副牌,是狗娃买的。
有一回在洪九公家里打牌,狗娃出去买了一打扑克回来,就是那种最普通的“钓鱼”扑克;那回,洪九公还赢了点钱,输的是狗娃。只不过,打完牌以后,狗娃脸sè很不好的就走了,剩下的那些扑克,就留在了洪九公家里;也就是现在出现在洪九公面前的这些扑克。
洪九公大部分时间,是和同伙们在山里打牌,回自己家打牌的次数极少。狗娃也在县城,每次回家打牌,洪九公都会去叫狗娃参加。
但是,洪九公的噩运开始了。
就在自己家里,洪九公陆陆续续的输出去十几万;而最大的债主,就是狗娃。
“那欠的这些赌债,你后来是怎么还的?”向家辉看着停止说话的洪九公,追问道。
洪九公犹豫了。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拿这种扑克和你赌,是狗娃设的局?你还想帮他隐瞒?”向家辉的直言不讳,击碎了洪九公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一直以来,洪九公一直把狗娃当自己“亲哥”看待,他觉得,这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不是父母,是狗娃。但是,向家辉揭示的这个事实,彻底的粉碎了他心中那份“神圣”的感情。
洪九公呆滞的目光,移向了自己的手。
缓缓的,洪九公抬起了自己的手,伸开手掌;这只手,与一般人不同。
因为这只手,只有四个手指;洪九公本名叫洪伟,就因为只有九个指头,才得了个和《shè雕英雄传》里面洪七公类似的外号,洪九公。
“我,就是拿这根。。。手指,还了。。。狗娃,十几万的。。。赌债。”洪九公说完这句话,人彻底的颓废了,整个身体,似乎在往下坠。
“你这手指,未必是金手指啊?值十几万?”向家辉冷冷的说道。
这十几万的赌债,就是洪九公对狗娃感恩戴德的开始。
洪九公也知道,自己的一根手指,怎么可能值十几万?可狗娃就偏偏让他这根手指,不但抵消了十几万的赌债,还另外赚了两万元现金。
洪九公原以为,狗娃就是他的再生父母;现在才知道,这十几万的赌债,不过只是个数字,对于狗娃来说,这个数字,需要多大,就可以变成多大。
“狗娃没有直接要我的手指,来抵这十几万的赌债。”洪九公想起往事,脸上lu出mi茫的表情,转而变成了痛苦的回忆:“狗娃给我出了个主意,告诉我说,只要我按他的要求去做,不但这十几万的赌债,一笔勾销,而且,保证我还会有一大笔现金的收入;而我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这一根手指。”




官雄 第九十九章 抓了再说
第九十九章抓了再说
向家辉一直不明白,江县长要抓这个洪九公,究竟是什么目的。
当他听到洪九公说,一根手指,十几万的赌债,他心里隐隐有了一种兴奋,向家辉知道,他已经走到了真相的边缘。
“赵健。”向家辉喊道。
着应答,从审讯室mén口走进来一名干警,是向家辉的副手。
“开始记录。”向家辉吩咐道,然后对洪九公说:“你把这根手指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讲清楚。”
“那是去年的时候,当时,我一直都躲着他;可怎么躲得开啊?狗娃很快就找到了我,还bi着我写了字据,字据上写了,一个星期得还钱;一个星期,我到哪去找钱还他啊?狗娃第二次找到我,我和他赌咒发誓,再宽限一个星期;狗娃打了我一巴掌,说,‘再过一星期,你拿什么还?’;我当时赌咒发誓,一定还,不还钱我砍我的手指头。再过一星期,我还是还不起钱,狗娃就抓住我的手,说我自己答应了的,不还钱砍手指。那一回我吓惨了,雪亮的刀,磨着我的指头,像锯子一样,拉过来,又拉过去。。。”
洪九公想起那光景,依然打了个颤。
“那后来呢?”向家辉问道。
“后来,狗娃没有砍我的手指,而是对我说。。。”洪九公mo了mo被砍断了指头,恨声说道:“他说他不要我的手指,就算是砍了我的指头,我那十几万,也是还不起的;他问我,有件事情,要我去做;做成了,不但这十几万赌债,他不要了,而且另外还有一笔现金奖励。。。条件就是,要我自己把这根手指头砍下来。。。”
“狗娃要你做什么?”向家辉问道。
“他要我去yu树乡新开的锰矿做工。。。”洪九公说道。
“怎么做?”向家辉问。
“狗娃和我说,只要我去做几天的矿工,然后找个机会,nong点事故,然后跟yu树乡说,我这根手指,就是事故致残的。。。”洪九公说:“我当时最怕的就是狗娃找我要赌债,这根手指,就算是那天狗娃要砍掉,我也没得办法;听说还能赚现金,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不答应,我怕狗娃当时就能要了我的手指头。。。”
向家辉能够理解洪九公当时的心情;帮狗娃干事,不但可以免了赌债,还能有几万的进账,一根手指头,值几十万啊,能不同意?关键是,就算洪九公不同意,他的手指也是保不住的。
“那后来呢?”向家辉问道。
“后来,狗娃安排我进了锰矿做工;到了第五天,他通知我,晚上‘行动’。。。”洪九公说。
“具体怎么行动的?”向家辉问道。
“狗娃和我说,他已经在矿dong里做了手脚,晚上,我进dong以后,只要在预定的位置,把他做了记号,支护矿dong的卯榫卸掉几根,然后砍断自己的手指头,喊‘救命’就行了。。。”洪九公回忆道:“那天晚上,和我一起进矿dong的还有几个人,我到了预定位置,卸掉了几根卯榫,结果,前面的支架就塌了,dong顶的石头纷纷砸落下来;我当时一狠心,抓起块石头,就把这根手指头砸断了。。。”
“只有你一个人负伤?”向家辉问道。
“还有三个走前面的矿工受伤了。。。”洪九公低着头说道。
向家辉想起了这个事故。
yu树乡新开锰矿,因为巷道塌落,导致四人受伤;其中,一人重伤,三人轻伤。锰矿也因此而被关停整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批准复工。
“嗯,后来呢?”向家辉问。
“后来,yu树乡赔了我两万元。。。狗娃也再没有提起过那十几万的赌债。。。”洪九公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狗娃一直都不是想要自己的钱,自己这么穷,哪有钱输给他?狗娃设这么一个局,只是想要自己帮他,制造出yu树乡锰矿的事故。
至于狗娃为什么要制造这个事故,洪九公恐怕永远也想不明白的。
从看守所出来,向家辉立刻指挥赵健:“立即抓捕狗娃。”
狗娃最近很倒霉;就因为去山dong了玩了回牌,结果被刑警队给抓了。虽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被逮捕起诉,可也被罚了两千块啊。这回来才多久,又被抓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啊?”狗娃还在挣扎。
赵健朝狗娃头上拍了一巴掌:“老实点。。。”
流氓遇到兵,有理也矮三分;狗娃老实了。
晚上…,向家辉打电话给江天放:“江县长,狗娃招了,是宇庆指使他干的;要不要抓宇庆?”
江天放很干脆的说:“抓了再说。”
宇庆近些年来,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被抓。
当向家辉敲开他大院mén的时候,宇庆还十分奇怪,都快天亮了,向家辉能找自己有什么事?
“宇庆,你因涉嫌故意伤害等刑事案件,被依法刑事拘留,这是拘留证,请你签字。”向家辉说完,身后的干警也不多话,走过去直接将宇庆铐起。然后才拿出笔来,让宇庆签字。
“向家辉你.老妈。。。”宇庆被铐住了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脱口大骂。
向家辉也不和他急,摇了摇头,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宇庆。
旁边有干警冲着宇庆就是三拳两脚,打得宇庆往地上一蹲。
“宇老板,现在清醒了吧?”向家辉听到身后没有动静了,这才转过身来,笑眯眯的对宇庆说。
刑警队的干警们,早就看不惯宇庆了;你原来也就是一个hunhun,不就有了点钱嘛,瞧你那得瑟劲,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猖狂像。以前不搭理你,那是没抓着你把柄,现在终于落刑警队手上了,你还嚣张什么?说到底,你就是个流氓,我才是警察。
别看宇庆头上光环一大堆,什么“明星企业家”啥的,真落到刑警队手里,你也就是“砧板上的rou”,电视里天天都在说,“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就是警告你们这样的人的。
“向局长。。。”宇庆挨了打,老实多了:“都是青山县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没得罪你吧。。。”
宇庆的语气是老实了,可话里还是透着股狠劲。
“宇老板,你是没得罪我;可我也是没有办法,依法在执行公务。我知道你有能耐,那些话,你去和领导们说吧。”向家辉说完,对刑警说道:“开始搜查,仔细一点。。。”
不一会,从宇庆的卧室里,搜出来两把猎枪,一些子弹。
“宇老板,有持枪证吗?”向家辉问道。
宇庆很牛气的回答:“没有。。。”在宇庆看来,青山县有猎枪的,又不止他一个人,这点屁事,怎么动的了自己?
“嗯,你的态度很好。。。这样吧,先带回局里去,慢慢审。。。”向家辉说完,手一挥。
有干警押着宇庆走了,向家辉带着人,继续搜查。
到了上午,青山县首富宇庆被抓的消息,就传遍了县城。
向家辉桌上的电话,从八点开始,始终就没有停止响过。
来电话的人,五huā八mén的都有,县领导、公检法系统的同事,甚至还有向家辉的亲朋好友。
对于这些人的电话,向家辉都是一句话:“宇庆涉及到一桩刑事案件,目前处于侦查阶段,具体情况,不便透lu。”
这种外jiāo辞令式的对话,让很多人都闭嘴了,无法往下再问。大家都是体制内的人,这些规矩还是懂的;刑事案件和普通治安案件,那是有本质区别的。
到了九点,向家辉又接到了电话:“你来一趟。”
很简短的几个字,说完就挂了;可向家辉不敢怠慢,收拾好卷宗就去了楼上。
能这么和向家辉说话的人,青山县不多;其中,就有一个是向家辉不能够马虎应付的,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马少华。
一到马少华办公室,向家辉就觉得气氛不对。这是他常年来形成的敏感直觉。
“宇庆的案子是怎么回事?”马少华单刀直入,一双三角眼,死死的盯着向家辉。
尽管是有备而来,但是,当马少华的三角眼发出绿光的时候,向家辉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自然,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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