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洛日
“没有查到殷百合去了哪里?”花重生皱了皱眉,风中流又到底干了什么。
殷百合人不见了,到哪去了?
“殷百合一定没有出皇城。这几天皇城外都有我们的人把守着,属下刚去打探了,没人发现殷百合出城,就连风少主也没有。”
花重生点了点头:“多派人手,赶紧找出来殷百合藏到哪去了。你挺会办事,知秋,赏百两。”
那暗卫一喜,看了眼坐在窗前榻上看书的自家王爷,见他没有反应,才敢应声接下这赏赐。
待人走了,君临天放下书来,露出一脸黑沉的脸:“你倒是大方,还跟他说那么多话。”
花重生噘了噘嘴,知道这货开始吃干醋了。
君临天冷着一张绝美的容颜,外面吹来的凉风吹动着他披散的发丝,就是这么一张吃干醋的脸,竟然如此可爱。
唉,这个看脸的世界,长得好连生气吃醋都能让人欣心悦目。
花重生扑了过去,娇滴滴地唤了声:“夫君……你这么乱吃醋会没有朋友的。”
君临天大掌一挥把她抱了过去:“我只要你。”
花重生翻着小眼儿,不可否认,这霸道的性子总是能取悦她。
“夫君,你刚听到了吧,你说风中流到底是啥意思?”花重生有点猜不准,风中流的性子有时候有点抽。
君临天沉默不语,执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着,缠缠绕绕,脸色终是缓和下来。
花重生在心里腹诽,小气男人,这也能吃个干醋。
“天天,你这么小气,竟然还敢把我放在家里,一个人去盐城,你可要知道这府里有多少雄性男人。”
花重生贼兮兮地逗他,昨晚虽然在她的逼迫下答应了带她一起去,但君临天视她如生命,会反悔也不一定。
她还是得下重药。
“他们敢!”君临天面色再次沉下去。
“哼,我可记得盐城你还有个张宛尘的救命恩人,还是个美人,上次被殷百合顶替我可见了,是个勾魂摄魄的,你不带我去,莫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花重生冷哼一声。
君临天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一口:“你这话是要诛为夫的心吗?”
花重生知道不能玩太过了,挽着他的手:“其实我只是不想离开你啦,这么久见不到你,我会相思而亡的。”
君临天戳了戳她额头,叹了口气:“罢了,你要跟就跟吧,只是记住,绝对不能给我受一点伤害,否则下次再也不带你参加任何有危险的事了。”
花重生郑重地点头,自保的能力她可是有的。
得到了保证,花重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我去找诗雅商量事。”
刚准备走,手腕被君临天拽住,又重新把她拉了回来:“急什么,她想要知道,自然会来找你,你不是说过不管他们的感情事了吗。”
这小女人,若是管出什么意外来,到时候又得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那你跟我说说呗,风中流这次到底是怎么想的。”花重生就是觉得好奇。
殷百合不见了,宿香馆好像出过事,全在清理场地,殷百合住过的房间有血迹。
总不可能是殷百合被人杀了吧?
“若没猜错,这次风中流可能做了件大事。”君临天嘴唇勾了勾,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796.第796章 日薄西山
唉,身在皇城,却不能住进自己家,虽然煜王府对她很好,也没人敢对她不敬,但到底不是自己家。
可是她也知道现在只有煜王府才能保护她。
她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三翻五次害她的人还没有得到报应呢。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这一次,她是真的火了。
百忍成精,她还能再忍,等煜王府的危险过去,定能帮她找出殷百合在哪里。
这江湖,并非只有坠天阁一个帮派。
在江湖行走了两个月,她知道还有一个叫冷月堂的帮派,专门帮人收集情报,擅长跟踪调查。
虽然没有坠天阁名气大,却也是江湖有名的,而且他们对坠天阁怨恨挺深,定会接自己的单。
江诗雅放下绣棚,趴在窗台上望着屋后的一片桅子花,有些怅惘,人生能够倒回该多好。
哪来这么多的苦恼和谋算。
花重生来找过她一次,得知她在睡觉,就没叫醒她,可是到了下午,还没见江诗雅去找她问消息。
于是只好又来一次,见江诗雅趴在窗口叹气,她又悄无声息的走了。
既然江小包子未必想知道消息,她也就不说了。
现在只知道风中流把殷百合弄不见了,是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以防小包子去杀了她,还是自己动手解决了,都不知道。
君临天的猜测也未必就正确。
反正总会知道的。
花重生和君临天要去盐城,也没有太多心思关注这些了,接下来便专心投入准备当中。
接下来风中流也没再出现,连阳春白雪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西厢房里,只有百里还住着。
风中流还伤着呢,就几日不归,百里也不着急着去找,应该是知道他性命无忧,不会出事。
江诗雅也就不再管,专心给自己母亲准备生辰礼物。
渐渐地把风中流抛向了脑后。
由于要去盐城,皇城的事得尽快解决,所以君临天是忙得夜不归府。
缔我行袭击煜王府失败,缔上云又自动认输,不知所踪。
洛谷的高手被花重生的大炮伤了不少,又在皇城里被四处攻击,死伤惨重。
在皇城里面,缔我行的兵力虽多,可是他们攻不进煜王府,他们的兵力再好也无用。
而君临天他们却是可以通过秘密花园通道,直接出城指挥城外士兵。
五日过后,城外的士兵终于打破了皇城的南门,攻了进来。
自从煜王成亲那天发生战事以来,百姓们都躲在了屋里,大门紧闭。
这些日子,皇城的街道都是冷冷清清,街道上偶有尸体莫名其妙的躺在了街道上。
自有羽林军收拾这些尸体,不管是哪方的人,都会被清理。
倒是没有造成血溅皇城的恐怖境地。
只是皇城的气压却在这七月流火的天气,冷如寒冬。
煜王的兵从城外打进来,百姓们终于看到了希望,在百姓们的心里,煜王是战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覃国谁做皇帝,他们未必关心,他们只关心这样让人惶惶不安的局势何时能结束。
君临天也没有愧对他鬼刹罗王的称号,当南门被攻克,里应外合,其他门很快也拿了下来。
缔我行知道大势已去,带着一众洛谷之徒逃出了皇城。
君临天骑着枣红战马带着一众将领,直接冲入了皇宫,拿了龙鳞卫首领的人头。
抓了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挂在城墙,给洛谷缔我行挂上了谋逆叛乱的罪名。
雷厉风行,不到十天,皇城便尽在掌握。
进了宫,皇后大骂君临天才是最大的反贼,他根本不是皇族之子。
乌龟般躲了两个月的皇上君向乾也终于露了面。
君临天冷睨着他,两个月没见,君向乾与以前依然无异,没有变瘦,也没有脸色难看。
对于皇后对君临天的大骂,他也只是微微挑了下眉。
“皇兄,你若还想在这龙椅上乖乖坐着,就管好你的后宫,有些事最好别挑明,逼急了我,吃亏的是谁,你应该最清楚。”
君临天的声音云淡风清,不带任何戾气,委实像是在与君向乾好好说话。
皇后却狠狠地看着他:“你这不知道哪来的野种,有何资格在这里说话,先皇真是瞎了眼,才把兵权给了你。”
“皇后有失德容,不再适合母仪天下,宫卿,带皇后下去,让她这张嘴再也说不出什么污辱父皇的话来。”
君临天瞧也没瞧皇后一眼,转身走向御书房。
君向乾面色无异地跟着走了进去,对他来说,不论君临天和缔我行谁输谁赢,都是一个结果。
他都是做傀儡的那个,他是忍的那一个,因为他没有实权。
即便他密密筹划这么多年,以为还有个儿子能接收,结果,君祈邪竟然被君临天赏了个假货,就这么没了斗志。
他更希望缔我行能赢,却没想到他这么不济,江湖中人,到底是忍不住性子,败得也快。
不过再怎么样,别人斗来斗去,那龙椅上坐着的还只能是他。
当天,抓拿洛谷余孽的圣旨便下来了。
洛谷他们是回不去了,因为有人在天阁和坠天阁的人到之前将洛谷给挑了,连带的,把洛谷至宝七金流火给夺走了。
洛谷的门众,知道自己谷内的至宝被夺走,愤然而起,许多人赶回洛谷,却只见洛谷一片狼藉,极品丹药,武功秘籍全搬一空。
曾经横霸覃国的洛谷,便这样日薄西山。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797.第797章 寿宴遭辱
虽然颁下圣旨通辑洛谷,但是君临天却并没有派人去赶尽杀绝,一来,他没有那个时间,二来,也算感谢缔上云最后突然的退出。
否则这皇城只怕要血流成河。
皇城紧张结局结束,又开始络绎不绝,热闹非凡起来。
见证过这场政变的百姓,也不敢多议论,每天在皇城里巡走的羽林军也增多了。
皇城守卫更加森严,有些人甚至觉得自己上个茅侧都有人给盯着。
文武百官这些年被煜王压了这么多年,对这次的事件也算是见惯不怪,反而是整个皇城里最为镇定的。
十日之后,花重生和君临天在带了一众将领出发去了盐城。
剩下的善后之事交给了江帝雅和坠天阁的人。
坠天阁的少主风中流倒是不在,指挥他们的是一个半岁大的小奶娃,人家手上有少主令牌。
宿香馆在关门两天后才开门营业。
殷离隼又养了半个月,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爷,收到韩澈少爷的消息。”长坎从门外进来,恭敬地递上一个小纸条。
殷离隼眼底掠过一丝满意,打开纸条,果然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将纸条放到烛上燃成灰烬,殷离隼淡淡地开口:“准备回宫。”
长坎有些担忧地问:“那宋衣姑娘……”
“她现在不会走,煜王妃不在府里,芜梦还没醒来,江诗雅身体又没调好,而且她还是对本殿娶其他女人耿耿于怀,罢了,先让她留在这里,待本殿把君宁腹解决了,再来迎她。”
殷离隼看着烛火,心不甘地道。
他可以很轻易的把宋衣带走,只是,他知道不能勉强她。
如果能勉强,他早就这般做了,这几日,他也清通了,既然几年都能等,再等等又何妨。
“不过,那崔城决,本殿要想做点什么让他着急。”省得他老惦记着他的女人。
长坎欲言又止,主子为何就不能把自己的苦衷告诉宋衣姑娘,想来,她一定会理解的。
殷离隼走的这日,是韩澈来接的他,依然是一袭雪白的锦袍,三千墨发披肩,气质如华,流光溢彩。
顶着一张俊如天人的脸,骑着一匹雪白骏马,停在了煜王府门外。
在沉寂了这么久的皇城,倒是惹了一阵骚乱,身后跟了一堆的少女,妇人。
宋衣和江诗雅还有君天歌送殷离隼到门口时,看到这场景,不禁暗啜一句:真是招蜂引蝶。
多亏他隐居了二十年,要不然这些年里还不知道要碎多少女人的心。
“哥。”韩澈跃下马,朝殷离隼行了礼,看向宋衣时依然是一张冷峻的表情:“嫂子。”
宋衣噘了噘嘴:“谁是你嫂子,别乱叫。”
韩澈也不以为意,过去扶过殷离隼:“哥,作伤势经得起舟车劳作么?”
“无碍。”殷离隼回头看了眼宋衣,不作停留,上了那辆宝马华盖。
韩澈待他上了马车,才看着宋衣问道:“掠影……怎么样了?”
好几次他都想闯去临天苑看看,只是哥说了不让他在这个时候闹事,对于殷离隼的吩咐,他向来是听的。
“你还知道要关心她?”宋衣冷哼一声。
“我只是想知道她还有没有杀伤力,如果有,我便不会放过她。”韩澈说完转身便走。
气得宋衣和江诗雅咬牙切齿。
可惜这人又狂得不可一世,偏还武功出神入化,她们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她们知道一点,韩澈会这么说,便一定会这么做,断然不会口出狂言。
宋衣追了上去:“你不用再盯着梦梦了,她已经全身瘫痪,没有自理能力,成了活死人。”
韩澈停了一下,随即翻身上马,率先离去。
殷离隼坐在马车上,长坎掀开帘帷对宋衣问道:“宋衣姑娘,你真不跟我们回去吗?”
宋衣静静地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看向自己的殷离隼,摇了摇头,她该说的跟殷离隼说清楚了。
现在煜王府这边她是离不开的,何况,那么一个大染缸,她若去了,便是要打起十二分的战斗力。
她真的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殷离隼见她摇头,犹如点漆的眼眸里到底是掠过了一丝失望。
马上缓缓驶走,宋衣闭上了眼。
“宋衣姨娘,七皇子身上有伤哦,若是路上……”君天歌稚嫩地声音响起。
宋衣摇头打断他:“不要说了,我得好好考虑。”
君天歌撇嘴,您都考虑好几年了,还没考虑清楚啊,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他以后,一定不能被个女人给迷惑了。
送走了殷离隼,江诗雅母亲的五十大寿到了。
江帝雅现在是在覃国算是风头最劲的人,继续把他佞相的形象发挥到了极致,帮君临天做了许多善后之事。
手段残忍,杀伐果绝。
所以相府的生辰寿宴,自然是门庭若市,宾客盈门。
江诗雅和宋衣在天阁的暗卫严密保护下,来到了相府。
江诗雅一身粉红纱裙,外罩小薄衫,戴着一对红珊瑚耳环,施了薄粉的脸流光溢彩,粉嫩莹白,娇艳可人。
宋衣顶着一张萌化了的娃娃脸,珠粉未施,穿了条鹅黄的纱裙,宛若一朵清纯淡雅的玉兰花,芳香盈鼻。
江母见了自家的女儿,笑容满面,自从女儿恢复了正常,她便什么也不求了,哪怕她不嫁人,相府也是能养活的。
对救活自己女儿的宋衣,更是喜欢到不行,直把她当救命恩人。
寿宴过后,江诗雅陪着母亲来到偏厅。
“你这丫头,也不见多回来看看母亲,每次都得我亲自去。”刚落座,江母就有些忍不住说了江诗雅两句。
江诗雅挽着她胳膊,将头靠在她肩膀:“娘,你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女儿得先保命呀,女儿也想在娘身边尽孝。”
江母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背:“娘不怪你,就是没事唠叨两句,母亲还走得动,多去看看你也无妨,就是怕你在煜王府不自在。”
“伯母,这您就不用担心了,我在煜王府住得更久呢,嘻嘻,府里人没人敢当我们是外人。”宋衣恬不知耻地凑了上去。
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 798.第798章 流言如刀
“是呀,娘,煜王妃说煜王府就是我们的家。”
“唉哟,江夫人,这个就是你那掌上明珠江小姐呀。”突然一个热情的声音响了起来。
江母看了过去,堆起笑容:“你咋也过来了,怎么不去和他们打打牌,消谴消谴。”
进来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从穿着上来看,家里应该是个非富则贵。
妇人满脸笑意地走了过来,找了个位置坐下:“那些个人嘴都不咋干净,我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江母听了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看了一眼自家女人,脸上笑意褪去了两分:“你呀,也别在意,他们爱说便谁去。”
“这么几年了,她们说我的还少么,当着我的面都敢说,我早就不在意了,只是……”妇人一双眼瞟过江诗雅,舌头打住了。
“总之都是些长舌妇,你呀,听到了什么也不要放心上。”
江诗雅疑惑地问:“娘,这位夫人是?”
“唉呀,你看我,竟然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娘家那边的姑表妹,以前也是嫁到这皇城的,后来去了吴县,最近才回来,所以你没见过,快喊声姨娘。”
江诗雅站了起来,行了个礼,软糯地喊了句:“表姨。”
这妇人眉开眼笑:“诶诶。”边应着边从手上取了个金圈递给她:“头回见侄女,这是一点见面礼,快手下。”
江诗雅大方的接下了,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端给了妇人:“表姨喝茶。”
妇人又打量了江诗雅两眼,微微笑了笑,心里却嘀咕,这么大一个美人儿,可惜那名声怎么就被毁了。
外面打着牌的小客厅里,议论依然在继续。
“林夫人,你们家那侄女,听说一直住在煜王府,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该近了。”一个妇人问坐在他对面的一位夫人。
这位林夫人,是江诗雅的舅母,江家二房夫人。
听到妇人的问话,勾嘴露出一丝不屑:“谁知道她留在煜王府不归家是为了什么,未出嫁的姑娘,一点羞耻也不知。”
皇城的世家千金们,偶尔一夜不归,都是大家议论的对象,被视为不守妇道,何况是江诗雅直接住在煜王府的。
“我看你侄女挺水灵的,咋的上次选秀被刷了下来,以相府的权利,不至于吧。”又有一个妇人凑了上来。
“我听说,你这侄女逃家两个月,一直和坠天阁的少主厮混在一起,有没有这事。”
那林夫人更为不屑起来:“就是因为这个才被除了名。”
“听说那少主要娶她,后来又退了亲,还在皇城的味仙斋里闹了回。”
“这个事,我知道,我家二姐那天正好在味仙斋里吃饭呢,好像是那少主和另一个美人在一起,被相爷发现了,相爷和那少主打起来了。”
“哦,原来那少主是为了别的美人把她给退了亲呀。”
“谁清楚呢,她现在不是又扒着煜王了嘛。”林夫人讥诮地道。
从小大房就压着二房,因为江诗雅,她的一双女儿都被压得死死的,有江诗雅的风光霁月在前,她的女儿很难出头。
现在江诗雅变成了这样,她岂有不落井下石之礼。
来给小客厅送茶点的江诗雅,一脸惨白的站在门口,手中端着的茶具因为她的颤抖,小小的撞在一起,发现轻微的嗑碰声。
“这些长舌妇,我非得割了她们的舌头。”跟在身边的宋衣,气得抡起拳头就要上去打人。
江诗雅赶紧将茶具交给一边的丫鬟,拉住了她。
“小衣衣,别去,虽然她们说得难听,却也是事实。”江诗雅脸色更加苍白。
她一直觉得是风中流对不起她,可是……现在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她却发现,又何尝不是因为自己当初离家出走,离经叛道引起的。
她们说的没错,说到底变成这样,都是她自己不自尊自爱。
风中流从来没向她承诺过什么,所以他从来没有算失言。
他是强迫过她,可是为什么他不去强迫别人,偏偏就强迫了自己呢,还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原因。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诗雅,你别听她们胡说,你没有错。”宋衣见她眼神恍惚,有点害怕她钻牛尖角,否定自己。
江诗雅摇了摇头:“没事,我连死都不怕,不会怕这些。”
可是她又突然扑进宋衣的怀里:“可是这些话父母兄长听到了,他们会有多难过,我对不起他们。”
“都是风中流那个人渣的错。”宋衣咬牙切齿,本来这些事,根本没有人知道。
全是那天在味仙斋风中流抖出来的。
想到这,宋衣对失踪了风中流,又生出几分恨来。
“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我,父母疼爱,兄长爱护,我不该离家出走,异想天开跳出世家千金的束缚。”
江诗雅强忍着眼泪不落下来,她想到母亲平时最爱打牌的人,却在宴席之后躲进了偏厅。
她以为她是想她说几句体己的话,现在看来,是为了躲开这些诽议。
“诗雅姐姐,伯母说你给小客厅送茶点,等了半天没等到你,芹儿正到处找你呢。”一个巧笑嫣然的灵秀女儿走了过来。
江诗雅赶紧从宋衣的怀里出来,白着一张小脸:“那就麻烦芹儿妹妹把茶点端进去。”
“诗雅姐姐怎么不进去,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大家都挺相念你的呢,走嘛,去一起热闹热闹。”芹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狠意,江诗雅,你这是怕进去出丑吧。
你现在这种名声,不拉你进去玩玩,怎能报这些年你欺压之仇。
“芹儿妹妹,我还要陪小姐妹,就不进去了。”江诗雅想甩开她的手,却被叫芹儿的美人拽得更紧。
她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宋衣想出手,但想想这是诗雅母亲的寿辰,不好闹事。
“诗雅姐姐,我们就不是你的姐妹了呀,听说你订了门亲,未婚夫是坠天阁少主,风流倜傥,俊美无斯,多少女子的心头爱呢,跟芹儿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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