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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御仙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是蓬蒿人
    他修为不比刘知燕弱,这一剑斩下,整间屋子都是肆虐的灵气与呼呼风声,连屋梁都颤抖起来,好似下一刻就会倒塌。

    让老夫来教训你!老者朝刘知燕大喝。

    回去教训你儿子吧。李晔瞬间到了老者面前,一脚踹出去,直接印在老者脸上,轰的一声,老者的身体就直接飞出了门,倒在大街上,再也爬不起来。

    公子,我可以对付他的。刘知燕正色道。

    李晔笑了笑:我怕他拆了房子。

    说着,伸手朝门外一抓。

    站在门外的张仓曹,正在发怔,就被李晔隔空摄了进来。

    嘭的一声,李晔抓住他的脑袋,把他轰在柜台上。

    张仓曹的脑袋,直接将柜台砸碎,身子顺着坍塌的柜台倒下,双眼一翻,瘫软在了地上。

    赔钱。李晔看了脸上血肉模糊的张仓曹一眼,打坏了这么多桌椅,别人不做生意了?

    说着,李晔伸手向后一招。一只盛着酒的酒杯,就到了他手里。递给刘知燕,他微笑道:你果然没有打翻酒杯,所以还有的喝。

    多谢公子。刘知燕双手接过酒杯,微微低头的时候,抬着眼帘瞧了李晔一眼。

    李晔把张仓曹把的钱袋子,丢给柜台后的瑟瑟发抖掌柜,笑容温和的安慰道:这些钱你们拿着,多的不用找,放心,日后也不会有人敢来找你们麻烦。

    掌柜双手捧着钱袋子,过度的惊吓让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李晔也不多言,拖着张仓曹出了门,后者只是一介县官,修为当然高不到哪里去,但嘴里却很硬气:你敢殴打朝廷命官,不管你今天能不能逃脱,都不会有好结果!你以为你打倒了本官,就能从容离开了?告诉你,我的人已经去了码头,你的船货人全都完了!

    张仓曹扭头吐了口血,分外桀骜不驯:你的船队已经泡汤,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让你血本无归!

    李晔把他拖到码头上,随手丢了出去,哂笑道:看清楚再说话,我的船队可是好好的在这。

    什么?!张仓曹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转头去看河面,顿时浑身一僵,他意外的发现,长河帮的船队一点事都没有,非常平静祥和,吴镇江等人还是被吊在桅杆上,就连被绑着的那些喽啰,也还在原来的位置上!

    张仓曹睁大了双眼,完全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幕,他派去的人里,可有数名练气术师,怎么可能没有拿下那些船?李晔和刘知燕修为强悍也就罢了,难道他们的手下,那名不见经传的小河帮帮众里,也有很多术师高手?这怎么可能!

    商船太安静了,而且没有一点损伤,完全不像是刚刚经过激战的样子,马黑子他们人呢?他们干什么去了?

    张仓曹很快就发现了异常,他之前来过一次,看过那些商船,这时候立即惊讶的发现,被绑着的喽啰,人数好像多了不少他仔细一看,马上就确认了,的确多了不少!

    这是因为,马黑子和他带来准备查抄商船的人,也和那些喽啰一起,被绑在了船上!其中还有穿着衙役服饰的人!只不过他们好像都昏了过去,所以没有叫喊,张仓曹这才没有及时察觉。

    怎么会这样?!张仓曹惊骇回头,浑身发抖的看着李晔:你你到底是谁?

    李晔没理会他,径直走上船,刘知燕把他提起来,一把丢到了船头,对附近的护卫道:这还有一个,一起绑了。

    是!

    很快,张仓曹就跟马黑子汇合了,他们被一起绑在船舱外,然而张仓曹一点重逢的喜悦都没有,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实在太过丢人,他堂堂一县仓曹,也是有品衔的官员,竟然被像鱼干一样绑在船上。

    张仓曹看向李晔的目光,渐渐充满了畏惧和忌惮,他就算再愚蠢,在冷静下来之后,也能逐渐意识到,连官差都敢绑的人,来头绝对不小!

    船队离开码头,向着东边齐州的方向,继续航行。

    李晔负手立在船头,眺望两岸景致。

    接下来,船队的队伍不停扩大,一些本地修士,在看到被吊在桅杆上和被绑在船上的人后,都和张仓曹一样,冲出来营救,同时叫嚣着要让李晔等人死得很难看。

    这一路来,他们在河面被拦截了两次,在码头被袭击了三次。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是绑在船上的俘虏更多了,达到了数百人,远远一看,就分外壮观。

    这一日,船队终于靠近了齐州州城,人烟和建筑也渐渐稠密起来,从河道两岸,延伸向远处的高大城墙,看起来极有气势。河面往来的商船货船,包括渔船,都多了起来,颇有几分车水马龙的味道。

    长河帮船队的特殊装扮,不出意外成了众人的焦点,他们旁若无人的航行在河道上,引得左右船只和岸上的人,纷纷侧目,停下脚步交头接耳的,不知道有多少。

    李晔面带微笑,享受着众人的注目礼,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柄折扇,在胸前缓缓摇动起来,还不时向周围的人点头示意,那番模样,很可恶很欠揍,很能吸引仇恨。

    长河帮擒下吴镇江和两名吴家旁支子弟,并且沿途击败所有找麻烦的本地修士,还把他们挂在船上招摇过市的事,吴家很快就知道了。

    吴家家主吴怀楠,官拜齐州刺史,是齐州的一把手。

    此刻,吴怀楠负手在书房踱步,眉头紧锁。

    他已经快到知天命的年纪,面相儒雅,看着有几分书生气,但眉宇锋锐,尤其是一双深邃的眸子,常有摄人心魄的寒芒,所以很少有人敢跟他对视。

    在房中,还站着一名而立之年的青年男子。

    他们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儿见过很多不怕死的人,但还没见过这么找死的!进了齐州地界,竟然敢把我吴家子弟,堂而皇之吊在桅杆上,这是游街示众吗?父亲,不管他们是谁,在齐州如此折辱吴家,都该死!他们若是不死,日后还有谁会把吴家放在眼里?

    青年男子愤愤不平,他是吴怀楠的长子,名叫吴江淮。

    吴怀楠停止踱步,在书桌后坐下,他看着吴江淮,面无表情,缓缓开口:齐州是我吴家的齐州,到了这里,是虎得给我趴着,是龙得给我盘着。吴家这些年能掌控齐州,靠得就是实力和霸道。你可听懂了?

    吴江淮神色一喜,吴怀楠的意思很明确,带领高手,给予长河帮雷霆一击,让他们知道,谁才是齐州的主人!

    吴江淮下去准备了,吴怀楠仍旧坐在书桌后,半响都没有挪动。

    良久后,他出声道:来人。

    家主有何吩咐?

    请赵真人。

    是。




第五章 祸害
    李晔手中折扇上绘着一副水墨山水画,古色古韵,意境深远,右上角题着四个字:一方河山。

    今日李晔着了一身书生白袍,没什么花里胡哨的纹饰,他轻摇折扇的时候,面带微笑,眉眼平和,仪态很是潇洒。

    只是很快,他的笑容就消失不见,眼帘低垂,方才还恍若艳阳天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浓厚的阴云。

    在左前方百步开外的河畔,停泊着几条渔船,眼下是午后时分,正是渔夫用饭的时候,一条老旧到用破烂竹席充当舱顶的渔船上,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和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正在船头烧着炉火煮鱼。

    两人穿着麻衣布衫,还打了许多补丁,老者头发花白,蓬松稀疏,面如丘壑,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眼眶凹陷,常年的风吹日晒,让他皮肤分外黝黑粗糙。

    豆蔻少女小鼻子小眼睛小脸蛋,分外消瘦,头发用布条随意挽在脑后,在阳光下泛着不健康的黄色光泽,她蹲在炉火前,用一柄破烂蒲扇煽着炉火,不时被烟尘呛得扭头直眨眼睛,却仍是扬着笑脸,不时跟靠在船舱前,满脸愁容抽着旱烟的老者,说上几句话。

    这是一对穷困潦倒的老少,他们的生活简单而枯燥,一日两餐就得拼尽浑身力气,能不能填饱肚子,很多时候都要看运气。

    李晔正看着这对老少,之所以忽然沉下脸来,是因为一群皂衣大汉,提着棍棒气势汹汹冲上了小小渔船,跟低头弯腰陪着笑的老少说了每几句话,就破口大骂,一人一脚踹在老者胸前,将他踹的四脚朝天倒在船上,一人揪住少女的头发,不顾少女的哭喊挣扎,就把她往船下拖。

    李晔虽然距离他们较远,但练气七层的修为,让他可以轻易听到对方方才的谈话。

    那名皂衣大汉冲上船,劈头盖脸就问低头弯腰的老者:这个月的份子钱什么时候交?

    老者的声音苍老而恐惧,双手颤抖道:吴大人,我们祖孙俩真的没钱,请吴大人再宽限两天我们就剩两条鱼干了,都送给吴大人,请吴大人

    滚你娘的,谁要你那脏手的臭鱼干!汉子一脚踹在老者胸前。

    祖父!豆蔻少女连忙去搀扶,却被一名皂衣大汉一把抓住,他面色狰狞道:老不死的狗东西,知道你给不起钱,你这孙女眉清目秀的,送到窑子还能卖几个钱!

    李晔听到吴大人的称呼,就收了折扇,大人这个称谓在这个时代并不多用,更不是用来称呼官员的,只有身份极度尊贵的人,例如三公九卿,才有被称作大人的资格,会穿皂衣的汉子,本身身份就不高,老者对他如此称呼,可见对皂衣大汉畏惧到了何种地步。

    脚尖在船舷上一踩,李晔大雁一般掠了出去,瞬间就到了渔船上,这时候,领头的皂衣大汉,正要向仰面倒在地上的老者,踩下第二脚,揪住少女头发的汉子,正要下船。

    李晔面沉如水,双眸更是冷到了极点,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对恃强凌弱欺负贫穷老人的事,他都痛恨到了骨子里。

    伸掌往前一推,殴打老者的皂衣大汉,就惨叫着飞出去十数丈,摔进草堆里没了动静,五指虚虚一抓,揪着少女头发的汉子,就被迫扬起了头,脸上涨得红紫,双脚更是离地而起,再也抓不住少女。

    你是谁?竟然管吴家的闲事,你有几条命?还不快放手?!

    你他娘的惹到惹不起的人了,自作孽,不可活!

    其他几名汉子,看到这一幕,又惊又怒,纷纷向李晔呼喝,并且操着棍棒冲了上来。

    吴家?李晔冷笑一声,左手一挥衣袖,冲上来的那些汉子,全都倒飞出去,人在半空就齐吐鲜血,砰砰摔倒河岸上,再也爬不起来,勉强能抬起头的人,看李晔的目光变得满是惊恐。

    右手向后一抓,把欺负少女的汉子带回来,丢在脚下,李晔一脚上去,踩在他脸上,把他半张脸都踩进船头木板,在对方的惨叫声中,李晔冷冷的问:齐州吴家?

    是,是,齐州只认一个吴家英雄饶命!汉子四肢胡乱挣扎。

    废物!李晔一脚将汉子踢飞,他在半空四肢乱弹,噗通一声掉进河里。

    少女脸上布满泪水,水亮的眸子里写满害怕,她顾不上抹泪,去把老者搀扶起来,两人一起跪在李晔面前,向李晔磕头:多谢恩人,多谢恩人!

    李晔连忙将两人扶起来,老者几乎没有肉只有一张干皮的脸,惶恐不定,老泪纵横,就在眼前,李晔看到这张脸,心如同给人揪住一样,难受的无法形容,一时说不出话来。

    恩公快走吧!你惹了吴家的人,他们一定会报复。这码头上到处都是他们的人,还有很多了不得的术师,晚了你就走不掉了!老者急切的劝李晔。

    李晔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沉声问老者:方才那些人,是跟你们收税么?

    唉!税钱我们早就交了,那是吴家另立名目,要收的份子钱,比税钱还多呢。这码头上下的人,都要交,这些年被逼得家破人亡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给不起钱的,男的被抓去为奴,女的被卖去做娼妓,咱们只不过恰好被英雄看到罢了!

    老者抹了一把泪,又赶紧劝李晔:英雄快走吧,这事你管不了的,听说整个齐州都是这样!世道如此,我们这些小民又能怎么样,苟且偷生罢了!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李晔看了一眼少女,此刻她仍旧惊魂未定,瘦小的肩膀抖个不停,大概是能预料自己的处境,李晔看到她的手,小小年纪吃不饱饭就算了,手心竟然起了茧子,也不知做了多少重活,他问老者:吴家在码头的人在哪?

    老者抬手指向码头:英雄看到那个最高的楼宇没有?那里就是吴家管理码头的地方,官府的衙门都没那么高唉,英雄问这个做甚么,还是快走吧!

    世道之所以乱,这些人难辞其咎!自作孽不可活?说得不错,他们是时候付出代价了!李晔招了招手,让赶过来的刘知燕等人,把老人和少女带上长河帮的船,他自己拔地而起,朝那座高楼掠去。

    这这仙人?老者看到飞出去的李晔,敬畏的朝李晔背影跪下,连忙磕头,修为高强的修士,在凡人眼中,不就是仙人?

    被刘知燕扶起后,老者愕然问她:难道这位仙人,是专门来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

    刘知燕对老者露出微笑:对一些人而言,也可以这么说。

    码头上熙熙攘攘,货物堆积如山,行人摩肩接踵,精打细算的商人吆三喝四的衙役各种拉着货车的牲畜充斥其间,不过最多的,还是背负沉重货物的苦力,他们是码头的基石,像砖瓦一样普通却又不可或缺。

    最高的那座大楼前,一名身材普通只着短褂的年轻苦力,正驮着两麻袋沉重货物,在街边艰难的行走。

    阳光晒黑了他的肩膀,他弯着腰低着头,汗水不停从下颚滴落,在地上连成一条线,他的脸紧绷着,粗重的呼吸犹如牛喘,每走一步都重如泰山,但他没有停下来,他今天才背了二十趟货物,他要背够四十趟,才能得到一家人的伙食。

    忽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迅速近了,年轻苦力的脸,在偌大的麻袋下,艰难的转过来,顿时惊愕爬上他的脸,一片巨大的隐形袭来,伴随着一声响亮马嘶,在他来不及闪避的时候,就撞在他身上。

    年轻苦力和两个大麻袋摔倒在地上,胳膊在地上磕破了皮,鲜血直流,他还没站起身,一名从白马上下来的中年男子,就一脚踹在他胸前,将他踹翻在地,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没长眼睛?会不会走路?低贱的狗东西,不会走路就不要出门,撞坏了大爷的宝马,你赔得起?

    中年男子一身锦衣,十分儒雅贵气,但唾骂年轻苦力的时候,却跟泼妇一样。年轻苦力看了对方一眼,心头愤怒到了极点,他在街边走路,分明是对方撞了他,竟然还打骂他。

    但年轻苦力不敢还手,连还口都不能,只能低眉顺眼整好两麻袋货物,准备背起来,他不是胆小,他只是需要忍,他还有家人需要靠他养,而若是得罪了面前的人,对方下了狠手,他可以不在乎血溅五步,但是家里没了他这个顶梁柱,老迈的母亲和弱小的妹妹,就没了饭吃。

    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你是个哑巴?苍蝇一样的东西,屁都没个响屁,大爷的话你竟敢不接?你看不起大爷?

    中年男子见对方低着头不说话,愈发嚣张,他跟上前,一脚踹翻了,年轻苦力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重重麻袋,又一巴掌直接摔在年轻苦力脸上,嘴里的话愈发难听,你这种废物,除了一身力气,还有什么用?这码头要是没有我们,哪会如此繁荣,你们哪里有饭吃?大爷跟你说话,你竟敢不理?你还敢握拳,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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