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求你别改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婉转的蓝
还是她主动笑靥如花的伸出了手来跟我打招呼,
“您好,蔺先生,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很显然,她并不记得我。
这让我有些失落,也有些生气,好一个没良心的女人,亏我还帮过她一场呢。
“宁小姐,合作愉快。”
抬手回握她的纤纤玉手的时候,就故意用了些力,捏疼了她。
她皱眉看了我一眼,似乎很纳闷我怎么这么粗鲁,但即便她又这样看了我一眼,她还是没有想起我来。
我终于彻底对这个女人的记忆力表示绝望。
宁数。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之前人事经理报上来做翻译的人选的名字时,我只觉得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硬。
现在知道了她叫宁数,我觉得还真是挺符合她的性子的,她看着纤纤瘦瘦的,其实很坚硬。
宁数,宁数。
我在她转身进会议室之后,就那样看着她的背影又呢喃了几遍她的名字。
真好听。
会谈开始后,她坐在我的右手边,我边说着她边速记着,然后再认真翻译给法国客户听,我看到她面前的电脑上记了许多关于我们这个行业的专业术语,还有一些比较生僻的词,都用红色的字体放大加粗标注了起来。
我想,还真是个认真的姑娘。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场商务会谈中,她的聪颖,她的自信,还有她清清淡淡的样子,让我愈发对她多了几分欣赏。
关于那次会谈,我之所以会谈的那么顺利,是因为我的心早已不在这场会谈上了,我只想赶紧结束,好约了她,叙叙旧。
只是没想到,商谈结束后,我穿过人群朝她走过去邀请她的时候,她拒绝了。
我感觉,她对我挺排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知道我已婚的原因。
是的,我当时已婚,很纯粹的商政联姻。
我的前妻,来自一个政要世家,她家跟我家可以算得上是世交。
我前妻她喜欢我我是知道的,而且她使了些手段促成我跟她的这场联姻我也是知道的,我没有拒绝是因为我以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对我来说跟任何一个女人结婚都可以,反正我也不会碰她。
我会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道,耍手段选择一份无爱婚姻的痛苦。
邀请宁数一起参加商谈后的聚餐被她拒绝之后,我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我跟我前妻提出离婚。我前妻当然是不同意的,闹到了我妈那里,我妈被我气得大病了一场,数落着我是多么的不孝,离婚多么的丢人等等一切关系到蔺家荣誉的事情。
但是我坚持,执意离婚。
我前妻各种闹,我同样也使了些手段,付出了一些代价,结束了我们这场婚姻。
至于使了什么手段付出了什么代价,我已不想再多提。
总之我觉得,我们这场婚姻的开始于她的手段,结束于我的手段,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后来跟那个没心没肺的姑娘再婚的时候,她闹腾着挤兑我,说我一把年纪了干嘛离婚,折腾什么。
我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离婚,就算不离婚,我也有的是手段让她成为我的人,没有必要付出那么多代价,也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
可我就是不想她做个见不得人的第三者,我想让她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人,成为蔺太太。
在我跟我前妻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我也顺便让人查了一下宁数在法国这几年的生活。
得知她在法国待了四年,并且有过一段感情,后来在毕业前夕,那个男孩选择了在当时赫赫有名的上市公司的千金,放弃了她。
她伤的很重。
那个男生是跟她在小镇上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又是追随着那个男生才去的法国,且陪着那个男生吃了四年的苦,最后却被以这样无情的方式放弃,可想而知,她的心里有多痛。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她言谈举止间对男人都不怎么信任,对自己保护的也很深。
我看完那些资料后,只想跟她说两个字:活该。
再让你年纪轻轻就恋爱,再让你挑男人的眼光那么烂,再让你第一个爱上的,不是我蔺默言。
她跟那个青梅竹马的四年情,不,不止四年,还有小镇上的那些相守,让我嫉妒。
嫉妒到发狂的那种,直接就将那些资料撕成了碎片丢进了垃圾桶。
我得感谢她那个没眼光的竹马,因为他的放弃,才成全了我。
后来我以最快的速度办好离婚的事情,然后一个月后出现在她面前,跟她提结婚的事情。
我没有耐心去追求她,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让她立刻成为我的,然后我再好好的疼爱她。
我跟她提结婚,把她吓的够呛。
为了不吓跑她,我只好说跟她结婚是为了阻止家里的逼婚,然后我还卑鄙的用了心理战术,狠狠戳了一回她的痛处。
她当场就失控痛哭,然后意识迷乱间就答应下来了婚事。
一顿饭,她没怎么吃,我在这边吃的津津有味。
我就是要惩罚她,惩罚她在我面前为了别的男人哭成那么个熊样。
那样没良心的男人,值得她哭成这样吗?
我向来是行动派,她答应了嫁给我,我立马就带了她去领证,她不情愿,我就威逼利诱。我从来都不喜欢被动,从来就是想要的就主动而强势的去得到。
所以我很快就弄到了她妈郑宝宝的电话,第一时间通知了郑宝宝,第一时间带着礼品去了小镇拜访了她的家人,不给她任何隐瞒家里人的机会。
我希望她的性子能像郑宝宝那样,在爱过人渣之后,能看清最爱她的那个人是谁。
我很想告诉她,真正的爱情,是能够让她在这喧嚣浮华的乱世里拥有安稳无忧的生活,是能够让她永远保有她现在的纯洁和天真,而不是那些华而不实的悸动!
我看得出来她一直排斥我,被我吻了一下就跳脚,我一靠近她她就慌,但是我丝毫不介意,且为此乐此不疲。
新婚夜,她还是不肯给我,我用了强,装醉用的强。
我是个正常且深爱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任由家里放着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妻子而不碰呢?我伏在她身上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一只*了许久的恶狼,恨不得一口吞掉身下这只诱人的小绵羊。
不,应该说是小野猫。
她的脾气很烈,不算好的那种。
但是对别人很温和,就对我凶巴巴的,我管她这种情况叫“窝里横”。
此后的此后,我跟她相处的种种,不过是让我越陷越深而已。
我这样爱她,你们一定会纳闷,为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是这么冷淡呢?而且我甚至常年呆在国外?
我告诉你们,那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沉重的结。
但这个结,我却不想解开,我也没有勇气去解开。
因为我怕解开,我跟她之间连这样的关系都没有。
因为这个心结,我也曾经许多次想过放弃她,可是却又放不下,于是就只能这样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着。
这种深爱着,却又痛着,痛着却又快乐着的感觉,你们懂吗?
后来我选择远赴澳洲,只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痛楚。
我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不见,所有心结就都不存在。只要不见,所有痛就都会消减。
我也想用这样冷落她的方式惩罚她,结果惩罚到的,却只有我一个人。
听说她在国内过得惬意自在,而我却在这边度日如年。
她甚至不曾打过一个电话来询问过我的死活,当然我也不曾打给她过。打了,怕会更思念。
我只在想她想的煎熬的不得了的时候,才回国,结果每次都看到她那样没心没肺清清淡淡的,想着自己心里的结,就愈发的发了狠的在*上折磨她,因为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乖顺下来,而我也只有在用这样的方式将她完全占.有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她是属于我的,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可是就这样一年几次的回国,还是让我对她越来越思念。每一次跟她的相处,都让我陷的越来越深。
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魔力,我心里盛着那个结都能这样迷恋她。
这几年的煎熬下来,我终于妥协。
因为我还爱着她,且不会有爱上别的女人的可能,我不想我这一辈子都是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
所以我决定,放下心里的那个结,忘掉那个结,接受她和两个孩子,重新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其实我前段时间回来,就是想跟她培养一下感情的,可谁知她竟避我如洪水猛兽,接了那个该死的汪玲玲的翻译任务就跑到了别的城市,我恨不得掐死她。
终究是跟着她去了那座城市,装作偶遇,然后跟她蹭房,其实是早就等在她入住的酒店门口好久了。
见她累成那样,忍不住就火大的问她这么累做什么,结果那个没良心的女人说,她是为了给女儿攒嫁妆。
一句话,就暴露了她对这桩婚姻的消极态度,我忍不住就毒舌了她一番,说她给自己攒再婚的嫁妆,把她给气的够呛。
再后来,她唱那首没心没肺的什么梁山伯。
我以为她在暗示我放弃她,后来小纪说,她真的很无心也很无辜的样子。
再后来酒吧那夜,年轻的梁帅的介入,以及那个不怀好意的石磊,都让我夜夜辗转反侧。
所以,我使计让她来了澳洲。
其实就是一点小伤,我直接就打给了我妈袁蕙,说需要人照顾。
我知道,我爸妈年纪大了不会来的,我妈只会派她来,而她作为一个儿媳妇,肯定无法拒绝我妈这样的吩咐。
我让她来澳洲,一是为了让她离那个危险的石磊远点儿。
二是想要,改变我们之间现在的这种相处方式。
所以我对她说,我们在一起吧,交心的那种。
所以你们看,我都已经打算放下那个心结接受她了。所以,那个心结到底是什么,就没有必要再提了。
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过去,从现在开始,让我跟她好好开始。
从现在开始,我要让她爱上我。
*
奉上第二更的五千字。
还有一更四千字,估计在下午了,这几天感冒了,码字有些力不从心,抱歉。
前妻,求你别改嫁 数动言心20
“为、为什么?”
宁数被蔺默言一句要交心弄得又惊又慌,就这样无助的看着他喃喃问了一句。
她惊的是,向来对她忽冷忽热的蔺默言,怎么忽然说要交心?
她慌的是,他说要交心,她怕自己没心可交。
她那么聪颖,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要交心是什么意思?
交心,就是他会爱上她,而她也要爱上他的那种。
她的心,已经死在那场背叛里,哪里还有心?她、她拿什么交给他?
“你看我们也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有了两个孩子,你不觉得其实我们两个好好发展一下挺好的吗?尤其是对两个孩子也好,你难道不希望他们有一个正常健康的家庭环境吗?”
蔺默言看出了她的慌乱,眯着眼这样不疾不徐地循循善诱着,用对两个孩子好来*她。
他知道,两个孩子是她的软肋。
她垂下了眼,咬着唇不说话。
他继续哄着,
“你看,我又没说要你一下子就把心交给我,我的意思是我们先相处一下谈谈恋爱试试,如果你觉得我蔺默言这个人值得你依赖,那你再交心也不迟,如果你觉得我不可靠,那我们就好聚好散,我不会强求你。”
咬了咬牙,才说出了最后一句不会强求的。
他要是真的能做到不强求她,估计她今天不会是蔺太太,早不知道成为谁的太太了。
当然,这样骗她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反正也不止骗了这一次了,反正她也是他一直骗啊骗的才骗来的。
果然,她抬起了眼,但依旧犹豫着,
“那......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
她一时间做不出决定是否要跟他像情侣那样交往相处。
首先,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了。
其次,她觉得,跟蔺默言这样的人谈恋爱,太奇怪了。
这恋爱要怎么谈啊,跟一个终年面瘫且老谋深算的腹黑狐狸谈恋爱,会不会被冷死或者累死?
蔺默言挑了挑眉,
“要考虑多久?”
“不知道......”
她很诚实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好。”
他很出乎宁数意料的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对蔺默言来说,她没有态度强硬地直接说不交心,就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
考虑就考虑吧,反正他不会允许她考虑很久的。
现在,他想要先品尝一下她的味道,以弥补这几天的相思之苦。
于是那样痛快的答应了她之后,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扣住了她的腰,低头就要去吻她柔软的唇。
宁数推着他躲着,皱眉抗议,
“我不是还没考虑好吗?”
都说了还没考虑好是不是要跟他恋爱,他就凑过来亲她做什么啊?
“没考虑好也不影响你履行夫妻义务。”
他慢悠悠的说着,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将她给固定在怀里,然后没脸没皮的又将唇凑了过来。
“......”
她一时无言以对,唇就那样被他攫住,她被动的跟他接起了吻来。
乱了,全乱了。
说是要谈恋爱,结果其实早就是夫妻了,夫妻义务也不能少履行,谈恋爱不是都只牵牵手接个吻的吗?
一番绵长的吻下来,她已然双颊绯红娇喘连连,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抵着她身上的某处硬的咯人。
她往外挣了挣自己,小声地提醒着他,
“你你你、你受伤了,所以我们没法做那事......”
内什么,虽然他只是手腕一处小伤,但做那事的时候他不是得需要用力吗,不是得需要支撑他的身体吗,所以做不了了吧,所以他可以放了她了吧......
他在她头顶上方笑的很是开怀,
“宝贝儿,我不是教过你很多其他的方式吗?当初你不是也学的很好?我受伤这段时间,我们就一直用那些方式好了。”
“......”
所以,在他不要脸的耍.*攻势下,她再次败了,顺带着脸红了个彻底。
他一说那什么别的方式,就让她想起了她第一次的澳洲之行。
之所以给她留下了阴影,就是因为在那种事上留下的。
为期七天,老狐狸夜夜换着花样折磨她,她能说除了第一晚之外,其他的几晚都是她被要求以主动的方式为他服务的吗?
她还不能反抗,因为她那次来是有事要求老狐狸的。
于是她对澳洲的印象,别的没留下,就剩下他那张奢华的大*了。
所以想到这里不由得恼羞成怒地瞪他,为自己找逃脱的借口,
“我还没洗澡!”
“那一起。”
他不怀好意的往她身上一个劲儿地蹭着,她再怒,
“你手腕不是受伤了吗,能洗吗?”
“不能洗,所以这几天一直没洗,等着你来帮我洗。”
他笑吟吟看着她,她简直要崩溃了,
“蔺默言,你好几天都没洗澡了?那岂不是要臭了?太恶心了。”
他怎么不早说他几天没洗澡了,早说她死活都不会让他这样搂搂抱抱的,话说她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怎么他一说她没洗澡,她立马觉得自己闻到了不好的味道。
“你闻闻我身上臭不臭,”
他边说着边霸道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闻到的,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而是一身的清爽,男人的气息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她这才知道自己又被他忽悠了一通。
恼的一把推开了他,转身自己进了浴室。
他还是没脸没皮的跟了进来了,兀自抬了那只没受伤的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要多*就又多*。
她不淡定了,拢好自己衣衫的扣子瞪着他,
“你真要我帮你洗?”
帮男人洗澡是什么概念?请原谅她没有经验,所以没有概念,反正她除了排斥就是排斥。
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脸红,即便有过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了,可让你面对着一个男人的luo体试试,而且还要一寸一寸的给他洗净!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来的目的不就是照顾我吗?”
他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衬衫来,丢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表情因为她那明显的不情愿而有些受伤。
“那你这几天不是自己洗过了吗?”
她小声的嘟囔着,刚刚他不是都让她闻了,很明显自己洗了。
现在就非得让她给他洗,分明是在刁难她。
“一只手洗真的很辛苦,一只手开花洒,一只手抹沐浴露,一只手搓,另外一只手一直擎着。”
蔺默言边说着边瞥了她一眼,
“再说了,我这是伤的轻,我要是伤的重了躺在*上不能动弹,你还要一天给我擦好几次身体呢,这会儿就洗个澡你就不乐意了?还说什么是来照顾我的,一点都没有诚意!我也看出来了,根本指望不上你,女人都薄情。”
宁数被他叨叨的头都要大了。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他这么能说,她很想问问他,你不是叫蔺默言吗?为什么你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沉默寡言?为什么你不管说什么都这么头头是道?我建议你改名叫蔺利齿行吗?
瞧瞧他说的,好像她多么没良心似的,还什么......女人都薄情,简直要给他跪了。
一怒之下,上前一把就扯开了他的皮带,三下两下就将他的长裤给扒了下来,然后推着他走到了花洒底下。
洗就洗!
蔺默言自动将受伤的那只手擎到了一边防止被水浸,然后又用另外一只手扯了扯自己身上最后一丝束缚,开口提醒一直躲在他身后的某人,
“这个,你不打算帮我吗?”
宁数也不搭理他,兀自抬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沐浴露什么的。她先帮他把其他部位洗干净,那碍眼的已然蹭蹭在布料下胀起来的某处,就等最后都洗完了再说吧。
“你不脱吗?”
“你不脱吗?”
蔺默言看了一眼转到他前面来的她,状似不经意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掬了一些水泼在了她胸口,然后那薄薄的衣料瞬间就湿透了,美好的曲线就显了出来,而她竟然没察觉,不知道是他演技好还是她走神了。
她没察觉更好,他正好可以肆无忌惮的看那片*。
“我不需要人帮着洗,所以暂时不脱!”
宁数愤愤回了他一句,她确实是没察觉他的小动作,因为她一直在脸红,一直在想着怎样让自己不脸红,一直在想着怎样让自己的视线不放到他身上。
“我帮你洗啊。”
他说着又洒了一把水在她身上,她依旧没察觉,还在那儿挤兑他呢,
“我又没伤,也没某些人那么娇贵,不需要帮。”
他继续装好人,
“我是怕你累着啊,你看,你给我洗完了再给你自己洗,然后一会儿到了*上你还要出力,所以——”
这下她听不下去了,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然后吼了他一句,
“你给我闭嘴!”
宁数吼完了之后发现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直接快被气死了。
她本就穿了一件挺薄的纱质上衣,结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泼了她一身的水,现在全部湿透了,连她最里面的黑色都印出来了。
“不要脸。”
气的她骂了他一句,然后就要去拿浴巾来裹着自己,结果被他从背后伸手一扯,她脚下一滑,就?直接那样扑进了他怀里,他头顶的花洒瞬间将她给浇了个透,他箍着她纤细的腰,就那样跟她纠缠了起来。
他忽然发现,放下了那些心结,很快乐。
后来到了*上,她终究是被他逼着用他想要的方式跟他*了一番,事后她直接困倦的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总觉得,自从那晚他说了谁让你这么迷人来着之后,他在她心中的印象就变了。
总觉得,这次他们见了面之后,有许多东西在冥冥之中改变了。
这让她想起,她的第一次澳洲之行。
那个时候她跟蔺默言还不是现在的这种状态,那个时候是他们结婚一年多两个孩子出生几个月之后的事情。
他自从她怀孕后就出国,再也不曾回来过,所以那个时候他们其实已经一年多没见了。她几乎都要忘了他的模样了,而她对他也是全然陌生的。
就连他在澳洲的电话,她都不知道,还是从老宅周妈那里要来的。她当然不敢直接跟袁蕙要,不然袁蕙一定会数落她一通,所以就拖了好心的周妈从袁蕙那里要来的。
那个时候苏世媛回国接手苏,她去苏做了杂志的主编。
第一期的杂志,为了吸引人,为了提高销量,封面人物的选择很重要。
当时她给了苏世媛五个人选,一个是商界精英卓听枫,一个是娱乐圈男神叶亦辰,还有一个那时复出的导演steven,另外还有一个新晋男模,而剩下的那个则是蔺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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