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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求你别改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婉转的蓝
“你这是要跟我分居?”
她被他的话雷倒。
其实她很想回他一句,难道我们这几年不是一直在分居吗?可是想想,又觉得没必要和这样一个算是陌生的人吵架,而且她那样说的话,显得好像她在抱怨分居似的。
她只是觉得,他要来她这里,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每次回国都待不了几天,他们每次在一起,除了被他逼着做那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好做的,老宅子也有他们的房间,在哪儿做不一样,干嘛非要跑到她自己的小天地里来?
“说你的住址!”
他很是不耐烦,她只好告诉了他,
“泰城花园28号楼2户!”
他啪的一声就挂了电话,听起来很生气,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她无奈地收了电话起身收拾屋子。
没办法,结婚三年见面的次数有限,所以她完全不知道他的雷点在哪里,也完全不知道他的脾气习性。
这屋子也是他们蔺家的房产,当时袁蕙给了她好几处让她选,她选了这里。
这里靠近海边,环境优雅,离苏和她的工作室也近,是三层的小别墅。一楼是车库,二楼是客厅和厨房,三楼则是三个卧室和一个小书房。她很是喜欢这样的格局,拎着自己的东西就住了进来。
火急火燎地收拾乱糟糟的卧室还有楼下的客厅,她一个人在这儿自由随性惯了,没想到他会搞突然袭击,等收拾完的时候直接累的气喘吁吁。
说实话,她真的搞不懂他为什么非得要来她这里。
楼下有引擎的响声,她从阳台看到他从车上下来,司机跟在他后面给他提着行李,她转身去给他开门。
“太太!”
司机把他的行李放在二楼玄关处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他则大步走进了屋里,边走边眯着眼打量着整间屋子,他身材很高大,身上挟着外面初秋的寒气,随着他的踏入,她觉得室内的空气流动莫名停滞,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终于在他打量完了二楼正要迈步上三楼卧室区的时候,她冲他微笑了一下,
“你刚回来应该需要好好休息倒时差吧,正好我在大学里还有课要上,我先上课去了,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她说完不待他有什么反应拿过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外套和包包,穿上鞋子就匆匆出了门。
其实下午最后两节才是她的课,但她不想这样跟他单独相处到下午,那样恐怕她连上课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明白,他常年在澳洲,身边肯定少不了身材火辣的美女,为什么每次回来都要那么狠的折磨她?难道就是觉得家里名正言顺的妻子不搞白不搞?
以前住在蔺宅的时候,他每次回国都是早出晚归的,几乎是她睡下他才回家,她睡梦中被他弄醒被迫承受他的索欢,然后等第二天她醒来他早已外出。
偶尔碰到一起的时候也有袁蕙蔺程汝在场,他们几乎从未有过这样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相处,除了那次该死的澳洲之行。
她本就惧他,那次澳洲之行让她彻底对他有了阴影,想起来就有些头疼,也莫名有些恐惧,所以刚刚直接就逃了。
因为刚刚走的匆忙她都忘了要去车库提车,就那样一路步行走出了小区。站在小区门口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这么仓皇的逃离是为了什么呢?
那明明是她的地盘,她愣是自己把自己给赶出了家,下午最后两节才有课的她只好上午就这样出了门,也没有什么事,她索性走到站牌去坐公交,打算慢悠悠地晃到学校,去学校食堂吃个午饭,再去办公室上会儿网打发时间。
她所住的这个地方是在海边,干净整洁的公交车载着她沿着海边一路向西,本来就没睡好的她坐在最后一排摇摇晃晃昏昏欲睡,不知道怎么了就回到了她跟蔺默言的过去。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过去,不过就是结了个婚,生了两个孩子。
当时她刚刚结束自己在法国四年的留学生涯,刚刚结束一段伤筋动骨的感情,带着一身的伤回到这座城市独自打拼。
郑宝宝有说让她回小镇,跟她一起做原创民族服饰过随心所欲的日子,但是她的兴趣在时装,所以还是选择留在了温城。
跟她在法国时认识的一个学姐合租了一套小公寓,用自己在法国那几年打工攒的钱,然后又跟郑宝宝借了些,盘下了一家店面,取名叫show,就那样开始了自己的追梦之旅。
那学姐叫汪玲玲,汪玲玲回国后进了一家翻译公司,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到了主管的位置,典型的女强人。
那个时候她手头紧,碰巧又帮汪玲玲救了一个场,于是就这样做起了兼职法语翻译,并且渐渐的在法语翻译界小有名气。
她跟蔺默言就是在这样的场合认识的,那次她是给他们公司跟法国客户的一场谈判会议做同声传译。
会议进行的很顺利,法国客户那边也不是那种很难缠的,蔺默言这边也很痛快,很多条款都是一次就通过,她也翻译的很是轻松,有时候遇到些难缠的客户她都跟着他们要抓狂。
会议结束之后蔺默言请那群法国人吃饭庆祝合作顺利,她则收拾她自己的东西准备走人,通常这种情况下后面的饭局她都不会参加的,一是因为她只负责会议翻译的部分,二是因为她不喜这样的场合。
学姐知道她的性格每次都会提前跟合作方讲清楚只翻译到哪里,再说了合约都谈成了,后面的饭局双方就可以自由发挥了,完全不需要翻译了,国际通用的英语加动作比划就可以明白对方的意思,再不行就大口喝酒表示诚意呗。
蔺默言穿过人群走了过来对她伸出手,
“宁翻译,谢谢你今天完美的翻译,才使得我们谈成了这么一笔大买卖。”
他今天穿着一身铁灰的西装,剪裁合体沉稳大气,颀长的身材优雅的气质,对得起优质钻石熟男这个称号,不过听说他已经结婚了,当然这些都是她从学姐汪玲玲那里听来的。
汪玲玲在给她介绍这次的客户时满脸崇拜地把蔺默言夸了一番,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强势的学姐这样称赞一个人。今天在谈判桌上得以见识到他的能力,果然如汪玲玲所说的那样,不过比汪玲玲描述的还多了一样:冷静睿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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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求你别改嫁 数动言心02
她礼节性地回握了蔺默言一下,
“不客气,主要是蔺总以及你们的法国客户配合的好!”
她感觉到他的手掌干燥而有力,她想被这样一双手牵着一定会一生无忧。
他松开她的手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不知宁翻译今晚是否能够赏脸跟我们一起聚餐?罘”
她承认,他的笑容很迷人,优雅而又温和。
不过她还是礼貌地笑着淡淡拒绝了,
“不好意思我晚上还有事,就不去了,祝你们玩的开心!飕”
她说完冲他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其实她晚上没有事,她只是不喜这样喧嚣的场合。现在她不忙碌的时间,都在用来疗情伤,哪有什么心情参加这样热闹的聚餐和晚宴。
她没想到在那次会议之后的一个月,忽然又接到蔺默言的电话。
在他简短的做了自我介绍之后,她才想起他是谁。
不是她记性不好,是因为从未想过跟蔺默言这样的人还能再有交集,所以根本没往心里记。
他竟然约她吃饭,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因为她知道他是有妇之夫,她可不想被人说什么闲言碎语。
他在那边低沉的笑,
“宁小姐,干嘛这么无情的拒绝我?”
她很坦诚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顾忌,
“蔺总,我不认为我们熟到可以约吃饭的地步……”
她跟他不过就见过一面而已,而且还是以公事的形式,完全就是陌生人吧。
蔺默言也是聪明人,当然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在那边略一沉吟后开口,
“我其实……是有事相求!”
他这样一说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想他应该是又有法语翻译方面的事情需要她帮忙,就答应了。
汪玲玲听说蔺默言约她吃饭,围着在换衣服准备赴约的她啧啧感叹了半天,
“阿数啊,按照你这条件,要学历有学历,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的,我觉得蔺默言八成是看上你了想让你当个情.人什么的!”
她白了汪玲玲一眼,
“你能不能别每天想这样不切实际的事情?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活在总裁小说的幻想里不肯醒来!”
汪玲玲在工作上表现地很man,但生活中是个白痴,感情上更是幼稚,每天在网上追那些爱恨纠缠的言情小说。
汪玲玲被她这样一打击,哀嚎了一声扑进沙发里唱,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童话,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我宁愿永远都笨又傻……”
她无奈地看了汪玲玲一眼转身出了门。
秋高气爽的天气,她光腿穿了一条红色的短裤,毫不吝啬的秀出一双笔直纤细的美腿。上身搭一嫩黄色的低领小套头衫,然后外面穿了一件黑色短款帅气的小皮夹克,踩着高跟鞋,化了个美艳的妆容就出了门。
临出门的时候汪玲玲在她身后嚎叫,
“你打扮成这样,是想要蔺默言吃饭还是吃你。”
她不以为意,反正现在她设计的衣服没人买,她就自己穿,自己给自己做模特呗。
蔺默言已经先到了。
他似乎很忙,她走进餐厅的时候看到他正皱眉讲着电话,看她走过来之后他有些愕然的上下打量着她,都忘了要跟对面的人讲电话。
估计是对面的人催他了,他这才回了神,又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那两条腿,眉头皱的更深了,然后跟电话里的人低声说,
“剩下的事情你发我邮箱,我现在有事先挂了。”
蔺默言边收着手机边想着自己刚刚的失态,他实在是不能把上次一身职业黑套裙淡妆只扎了个马尾给他做翻译的那个人跟眼前这个衣着时尚妆容美艳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上次,是他第一次见有人将古板老气的职业套装穿的那么雅致漂亮。
让人心动。
甚至疯狂。
宁数落落大方在蔺默言对面坐了下来,蔺默言抬手招了侍者来点餐,然后绅士的问她,
“宁小姐喜欢吃什么?”
说实话,宁数有些意兴阑珊。
一是跟蔺默言这样算是陌生的人吃饭她觉得别扭,二是因为她很不喜欢吃法国菜,也不是不喜欢吃,是她现在完全不想回忆跟法国有关的事情。
也许蔺默言是觉得她在法国留学来着所以特意请她来吃法国菜,但是她没胃口。
就那样垂眼翻着菜单,随意点了几样。
蔺默言却是点的很是认真,在他垂眼看菜单的时候,宁数得以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传说中的优质钻石熟男。
他有很深邃的五官轮廓,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他英挺的鼻梁和微抿的好看的唇,这样的相貌,用英俊来形容毫不为过。
修长有力的手指,骨节分明,合体的白衬衫,从她专业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意大利的高级定制工艺,袖口处别着精致的袖扣,一看就是对生活质量要求很高的人。
宁数觉得蔺默言的外表好看只是一方面,他的迷人在于他身上的那种气质,那种经历过岁月沉淀的成熟沉稳的气质。
据上次汪玲玲的介绍,他今年好像三十岁。
这个年纪的男人,褪去了二十几岁的张扬,也没有四十几岁的沧桑,自信而又优雅,稳重的让人觉得似乎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们。
两人都点完餐之后便是等餐时间,在等待菜肴上来的空隙蔺默言一直沉默着没说话,他的人跟他的名字一样沉默寡言。
宁数也是那种话少的人,更何况还是面对着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所以她也没说话。
这种感觉让她很是压抑,所以她就端起手边的橙汁抿了一口缓解尴尬,结果橙汁刚入口就听蔺默言淡淡开口,
“宁小姐,我们结婚怎么样?”
宁数这才知道,蔺默言所谓的有事相求竟然是要跟她结婚。
她的反应很不符合她向来优雅淡然的气质,她直接就把橙汁喷了,溅了他的白衬衫一身。
“抱歉,抱歉——”
她很是尴尬,手忙脚乱地掏着纸巾递给他。
他丝毫不像她这样慌乱,优雅接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
不过这也怨不得她,谁让他说出这么让人震惊的话来呢,待自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下,她镇定地看着他问,
“蔺先生,您不是已婚了吗?”
她可没忘记,学姐当初提起他的时候说的是已婚,而且他的夫人,好像也是跟他们蔺家不相上下的名门大户出身。
问完了之后她没想到看起来老成持重的蔺默言竟然勾起薄唇微微笑了一下调侃她,
“看不出来宁小姐对我的事情还挺了解的嘛!”
她讪讪开口解释,
“上次合作的时候学姐介绍过你!”
他也未免太自傲了吧,难道他以为她也像那些女人那样狂热的迷恋他吗?
这样的认知让她很不爽。
他收起脸上的笑意表情平静地回答她,
“一个月之前我刚办完了离婚手续!”
她愕然看了他一眼。
刚离婚一个月就又迫不及待地步入下一段婚姻,他难道对前妻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怀念之情吗?
还有,有那么多等着他宠幸的女人他不找,怎么偏偏找上了她?
所以她对他的动机表示怀疑,她不可能天真的以为他是上次合作后对她一见钟情爱上她了。抿了口橙汁淡淡问他,
“为什么是我?”
有时候她觉得她理智地连她自己都害怕,换做别的女人,被蔺默言这样的男人求婚应该会激动尖叫吧,可她竟然能这么头脑清晰的分析这一切。
他慵懒往后倚在椅背上,垂下眼稍微思考了那么一会儿,然后抬眼看着她,
“我觉得......宁小姐应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爱情娶你。”
他说完之后就那样紧紧凝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有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在翻涌着。
一开始她还想努力看清那些情绪是什么,可是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就有种自己整个被他看穿的狼狈感。
连忙别开了头回了他一句,
“当然。”
她当然没有那么天真,以为他那样优秀的男人会因为那么一次会议就爱上了她然后跟前妻离婚娶她。
他忽然又开口,莫名其妙说了一句,
“宁小姐真不记得我了?”
她有些愕然,回过头来看着他,
“我们之前见过?”
听他这么说,似乎他们之前见过,但是她怎么没印象?
又细细端详了他一下,觉得好像是见过,但是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见她确实想不起来,他薄唇轻启简洁的提醒她,语气听着挺不高兴的,
“两年前,巴黎,你发烧晕倒。”
她这才想了起来。
两年前她在巴黎一位大师的造型室打工,那个时候她还是个洗头小妹。
那天她状态很不好,重感冒发烧,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为了不传染客人,她还戴了个大大的口罩,愈发闷的慌。
蔺默言当时是去那儿打理头发,她只记得自己给他洗完头他起来之后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倒在了他怀里。当时是晚上九点多了,他们这种行业晚上总是要到很晚才下班,她晕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酒店的大床上,而且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以及整个房间充斥着的男人的气息让她心慌,男人的西装,男人的衬衫,男士用的公文包,男士香烟打火机......
她慌的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垂眼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还好还好,衣物都是完整的,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看来她跟这房间的主人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堪的事情,只除了......她的内.衣被解开了。
她脸上红了红,抬手整理好自己扣上了扣子。
这个男人知道女人睡觉的时候不适宜戴内.衣,看来是个很懂女人的人。
匆匆起身下床拿过自己的手机和外套来就试图离开,她不打算跟这房间的主人道谢或者道别,她不认为自己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共度了一晚上之后还有勇气面对那个男人,虽然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她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还是觉得尴尬。
结果她刚要迈步,浴室的门就被打了开来,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就那样走了出来,敞开的胸口处能看得到他的好身材,她窘的连忙垂下了眼。
她有交往两年的男朋友,但他们并未亲密到做那种事情的地步,所以她对男人的身体还很恐慌。
男人边擦着头发边径自朝她走了过来,在她面前站定,沐浴后的清香挟着男人自身那种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更红了,低着头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昨天你晕了之后我把你送到了医院,打完点滴后你还没醒,你手机也没电了我也联系不上你的家人或者朋友,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就只好将你带回了这里,我也需要休息,又不能对你不管不顾,毕竟大家都是中国人。”
男人淡淡的解释昨晚的一切,丝毫没提他解了她内.衣一事,她当然也不好意思去质问。
“谢、谢谢。”
勉强抬眼看了那男人一眼,跟他道了一声谢。
她这才看清男人就是昨天她给他洗头的那位,她抬眼看他的时候他也正垂眼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他的眼睛很好看,深邃如宁静的海,轻易就能将人席卷。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睡醒,没洗脸也没梳理头发,然后昨天她又高烧成那样,她现在一定比鬼还丑。
于是直接就抬手捂了脸,闷声丢给那人一句,
“我先走了。”
然后便夺门而出。
男人正是蔺默言。
他那次是去巴黎出差,第二天有个很重要的活动要参加,于是就想着找个地方打理一下头发,没想到就遇到了她。
她当时虽然带了个大口罩,但她的眼睛很漂亮,很清亮,又带着些许的淡然,面对着其他人的刁难始终淡淡的,要知道从最底层的洗头小妹做起,必定要遭受各种各样的刁难和指使。
他莫名就指名让她为他洗头,他甚至还想让她给他做头发。
只不过后面他这个想法还没实行她就晕倒在他怀里了,他就那样有些好笑的抱着浑身滚烫的她,替她哀悼她失去了这样一个练手艺的机会。
要知道像他这样敢用一个洗头小妹做头发的人,几乎没有。
是他驱车将她送进了医院,其实这样的事情他大可以不必做的,店里其他员工会负责将她送去医院,但是他想着之前她们那样刁难过她,竟有些于心不忍。
她烧的很厉害,打完了退烧的点滴之后都还没醒来,一直在昏昏沉沉的睡着。
拿下了那大口罩的她,有一张美丽清秀的面庞,皮肤白皙清透,看得出来是个美人儿,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一直在睡着,他拿过了她的手机来,结果发现没电了关机了。
他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总不能一晚上都陪着她在医院里度过一晚上吧,又不能就这样将她扔在这里,她一个女孩子,又昏昏沉沉的,尤其是刚刚在店里听别的人说她是来自中国。
最终他皱眉思索了一下,将她带到了自己入住酒店的房间。
将她放在大床上的时候,她的衣衫散落了几分,领子下露出一大片的白皙美好,她很年轻,她的身体也很年轻紧致。
他竟然有了冲动。
他当然不会无耻到去侵犯她,但福利他还是为自己谋取了,覆身过去将她压在身下,寻着她柔软的唇瓣,肆无忌惮的吻了她。
他是个商人,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今晚他帮了她,这样的报酬他索要的心安理得。
*
蔺先生,老狐狸。
感谢继续支持的菇凉们。
ps:我做个广告哈,陆舟越许流潋的书在当当有卖的了,书名《一往而深》,喜欢的亲可以去瞅瞅,献给每一个行走在一见钟情与以沫相濡之间的人,话说其实这句宣传语也挺适合蔺先生和阿数的。




前妻,求你别改嫁 数动言心03
只是他没想到会吻到差点失控。
在她为了呼吸而微启红唇伸出舌尖来跟他湿热纠缠的那一刻,他甚至想,如果不是床上的人儿刚从一场高烧中退下来,他一定会弄醒她,逗弄她跟他来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
身体上的那些冲动无法释放,就只好缠着她的唇辗转纠缠。直到她被他吻的胸腔里氧气不足呼吸急促快要醒过来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
就那样看着身下年轻娇美的人儿,感受着自己紧绷的身体反应,他有些懊恼地对自己说:蔺默言,你就是个禽受,你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竟然对这样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有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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